说个沉重的话题,头一次离死亡这样近
本帖最后由 lilalisa 于 2010-9-24 20:24 编辑……说个沉重的话题吧,头一次离死亡这样近。
哽在心里,难受。
老公的Opa,快90岁了,是个慈爱的老人。
身体原本很不错,还能下地挥锄种土豆呢。
年初被检查出有肿瘤,需要专业的看护,被安排住进了护理院。
每个礼拜我们都去看望一两次。
进了护理院的大门,右边是楼梯,往上走,到3楼,过道底就是Opa的房间。
今天下午去的时候,陪他看了巴西对荷兰的比赛。
半场休息时,比分还是1:0,巴西领先。
和往常一样,我们找来轮椅,准备乘半场时间带他去外面散个小步,呼吸下新鲜空气。
我推着轮椅来到电梯间,按了EG.很快电梯就下去了。
电梯间底楼的过道上,摆放着一个柱状的石托,毛估下半人高的样子。
石托上部圆形的凹槽托着一个玻璃水缸,通常浮有花瓣,还有蜡烛(Schwimmkerze),大多数时候,是没有点燃的。
和平时不一样的是,今天这蜡烛,却是燃着的。
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丝诡异。
在附近的街区和园子转了下,大概半小时左右我们回来了。
回到房间后,继续看比赛,这时的比分2:1,荷兰进了两球。替卡卡难受。
突然间,胖胖的护理员大妈进来了,建议我们把房间的门关上。
倒不是电视开的太大声吵到人家,而是好像隔壁的房间有什么事情。
我下意识地走到阳台,往楼下一瞥,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面包车。
车头左右车门开了,出来两个白衬衫黑外套、没有表情的壮汉。
走到后车厢,车后窗的玻璃上贴着“Bestattungshaus”.
心里一凉,毛骨悚然,扩散到每一个毛孔。
老公还在身后为荷兰加油助威,他希望巴西out,出于德国队少一个强敌的心理
我已经没心思看比赛了。
继续看着那两个壮汉开了后车厢,运出一付棺木。
一转头,看到Opa隔壁房间的门上,垂着一帘黑纱。
四周安静的可怕。
壮汉又出现了在底楼了,这次他们把棺木运回车上。
壮汉熟门熟路的倒车,掉转车头,就开走了。
楼道里还是一片安静,让人怀疑更本就没有发生过这回事。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翻啊翻,找出了一本介绍护理院的小册子。
上面写着,护理院是公益性质建立的,入院的唯一条件是,患有绝症或已知没有康复可能的……
那么Opa呢?……没敢和老公深度讨论下去。估计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可是,Opa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还老是叫嚷着,“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呀?”
太他妈难受了现在!!! 说出来会舒服点 怎么了?{:5_389:} 老公的Opa,快90岁了,是个慈爱的老人。
身体原本很不错,还能下地挥锄种土豆呢。
年初被检查出有肿瘤,需要专业的看护,被安排住进了护理院。 说吧,说完会舒服些! 每个礼拜我们都去看望一两次。
进了护理院的大门,右边是楼梯,往上走,到3楼,过道底就是Opa的房间。
今天下午去的时候,陪他看了巴西对荷兰的比赛。
半场休息时,比分还是1:0,巴西领先。
和往常一样,我们找来轮椅,准备乘半场时间带他去外面散个小步,呼吸下新鲜空气。 {:5_389:} 我推着轮椅来到电梯间,按了EG.很快电梯就下去了。
电梯间底楼的过道上,摆放着一个柱状的石托,毛估下半人高的样子。
石托上部圆形的凹槽托着一个玻璃水缸,通常浮有花瓣,还有蜡烛(Schwimmkerze),大多数时候,是没有点燃的。
和平时不一样的是,今天这蜡烛,却是燃着的。
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一丝诡异。 在附近的街区和园子转了下,大概半小时左右我们回来了。
回到房间后,继续看比赛,这时的比分2:1,荷兰进了两球。替卡卡难受。
突然间,胖胖的护理员大妈进来了,建议我们把房间的门关上。
倒不是电视开的太大声吵到人家,而是好像隔壁的房间有什么事情。
我下意识地走到阳台,往楼下一瞥,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面包车。
车头左右车门开了,出来两个白衬衫黑外套、没有表情的壮汉。
走到后车厢,车后窗的玻璃上贴着“Bestattungshaus”.
心里一凉,毛骨悚然,扩散到每一个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