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讀書隨筆》之由陳獨秀寫女幽牝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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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陳獨秀寫女幽牝想去
以寫飄泊故事著名的老甕公傳來一篇掌故文，說是陳獨秀寫女人的大作，篇名曰《乳賦鞭賦牝賦》，直寫男女兩性徵，真正是妙韻天成的三部曲如三重奏，著墨巨細靡麗。過去讀人家文章，常見到師爺批曰「起承轉落，妙到毫端」，就是這意思吧。我想不到，網路文化發展到今時今日，竟有人把共產黨創始人陳獨秀寫「女私戶」挖出來，公諸天下同好。時光過去了一百年，人類歷史也翻滾一百年；然關於中國歷史與文人間的相扣作用，應該說早就「蓋棺論定」，尤其偉大人物留給中國人的政治文化與個人的作風，也不再如「青萍之末」的風景。恕老夫直言。我想，倘若不是因為中國現代史太亂七八糟，出過的大人物同中國命運太相關，我想好此道者人君，絕不會保留這「三昧文」傳世，而陳獨秀何方神聖絕無人知道或記得他曾寫過男女三賦。其實，陳公是否寫過三賦，又怎樣落入好此道者手中私藏，百年後由私藏者徒子孫輩公開發表，流到到好色者如老夫頻寬裡，令讀之竟夜難眠，惜乎身邊又無同床共枕我婦共度良宵；不然，梳梳乎不亦快哉，就不會糟蹋了先人傳世的妙絕，帶出我性趣的超凡。惜乎惜乎！…我想我說。
閑話說過，還是言歸正傳，回到陳獨秀寫的三賦。我問過老甕公先生，他並沒有直答我文章來歷，祇留下郵簡一封，曰：『本以為是平常人發的黃段子，后來才知道出自我們偉大的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陳獨秀老夫子的筆下。真的沒想到是他老人家的大作，原來老爺子也挺好色的。能把色文寫得如此優美，且不讓人生浮蕩之心，真是難為他老人家了。不象現在的某些作家，用身體寫作，恨不得替你寬衣解帶，讓你面紅耳赤，使你心旌神搖。…』其實老夫不必盤根究底細，是耶非耶見仁見智。中國人(或全人類) 都知道為人處世有尺度，尤其對損陰德的話題留有三分話，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然而，是真三賦也好，假三賦也罷，偏偏寫的是男人和諧面對的局面，又偏偏把共產黨創始人陳獨秀扯進來，顯然對於追求觀感和享受本能作用的天下男女，尤其老未死我輩，意欲為自我留下這片人間風景，乃人性本能作祟而已也，謝過老甕公先生禮尚往來，拱手鞠躬敬仰之。
也就是本能作用，我念唸三賦有詞之間，認為留下陳獨秀公的「私賦」最有意義，則不止人之常情，可謂趨之若騖解。且先照錄老甕公傳過的賦原作，是否陳獨秀的私房初稿不理，用他的革命「拜把」孫文公的話說「天下為公」，似乎也作了老夫留下檔案的理解。玆引陳獨秀作品——
《乳賦》——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咪咪，曰波波，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鞭賦》——鞭者，吊也。君子胯下之物，其數為一，中流砥柱，與生俱來，渾然天成。晝隱遁跡，，夜露崢嶸。曰老二，曰 ** ，曰陽具，曰小弟。自古英雄必爭之物，凡間美女銷魂處。其質若何？跨雲青龍。其態若何？覓食白虎。其色若何？千年弦武。硬時如擎天玉柱，靜時如菊蕊擁簇。高聳聳，硬邦邦，紅噗噗，滾燙燙。奪女子貞節，放男人精髓，君欲善其事必先利器器，浩浩乎高潮迭起，飄飄乎羽化而登仙！
《B賦》——B者B也女人雙腿之澗也為大小喬裡應外合。初為白虎后成密林。靜若清池動若狂潮。曰私處曰妹妹曰峽谷曰桃花源古來英雄消魂處如今夢郎耕耘地。其色若何？艷如紅玫白似羊脂。其味若何？攝凡人精神勾神明心魄其態若何？秀絲遮覆遐想無數。靜如臨水照花淑蓮迎露動如靈蚌吐汁春潮帶雨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勃發男子雄心引顫婦人春意。將我塵凡根入你水帘洞一如穿巫峽又若駕仙霧。爭得旺火中燒卻急一身雲雨。淺嘗深送疏緩急驟
牝賦—— 詞典：牝（音pin, 四聲）：女人的B
牝者，陰門也，女子有之。 其址幽秘，烏草覆外。 其狀也，朱唇雙瓣，艷若桃花； 其質也，溫潤濕柔，滑如凝脂； 及其內也，深不可測。
由來此間方寸地，英雄無數競來投。 拔我擎天柱，入彼纏綿鄉。
蛇頭往復，滋唧有聲； 玉乳輕搖，雛燕嬌吟。 一霎間巨廈傾覆，轟然作泄： 若從九霄墜地，巫山雲雨辨迷離； 恰似巨蟒洄游，翻江倒海射龍涎。
飄飄然直欲仙欲死，蕩悠悠若魂游天邊。 此之謂人生佳境！牝力之焉。
先錄下老甕公的眉批：『我見過所謂的色文，還真沒見過如此色且美的，陳獨秀不愧是北京大學的中文系教授和前朝的秀才。現在的人，真是難覓這樣的怪才了。』又『《乳賦》，妙趣橫生，想象奇特，得知是共產黨的第一任總書記陳獨秀所寫，更是感慨萬千，結論：大理想要有大情趣，大雅要有大俗配！文彩斐然，激情滿懷，琅琅可誦，韻味 ... 』
自然嘍，我之所特別留下作為私人檔案，最大的用心還是老甕公最後留言：女人養神，女陰養命也。這就不止老夫穿附會的心理。就是說，越過百年時空，突然之間「有心人」搜集了陳獨秀的「葉公好龍」，凡在世的共和國遺老遺少我輩，難免想到當世和當下至現下的共和國，在六十二年天下的諸如此類話題特多又特富挑戰性。目前網上奇談怪論特多，博訊文傳佈天下，網上駭人也多，擾亂天下視聽的鳥人如黑手黨，專門封鎖考據共產黨黨檔的黨史家和文史家，曰：「天下大亂，然後大治」，所謂撥亂歸正。天下諸君記憶猶新，誰忘記了若半世紀前的天下不歸心，就是源於毛爺子口喧的「亂」字。陳獨秀公私賦被公開，我馬上會想到陳獨秀公《新青年》時代共事過的新青年沈尹默。沈尹默是清華國學院的門生焉？他文才有名不假，但他真正名動新文化人而另目相看的就是公開了陳獨秀的嫖妓事。古人孟子謂：『好德者不如好色者』，說的就是人的本能反射的人性。然而性與嫖之為用，都以私藏為用，絕少大發三章，最多以三兩同好者私相話長短說，娛己也娛人，規範的還是個「德」字，所謂「德者」名氣附之，故失德即「名存實亡」，可用老甕公口氣說就是：如果沒有沈尹默公開陳獨秀私德在後，他的「葉公好龍」傑作，怎會百年後再牽出陳獨秀的私賦呢？沈尹默國學根基如何不說，然而他一生最富盛名的就是小人作風，又以文化革命時最叫嫉惡如仇者傳講。
不知是否好色之徒用心良苦，還是性學家考據陳獨秀？然而於現下共和國最嚴峻時期公開陳獨秀的私人檔案，我想到的公開者沈尹默的門人怎想？共和國立國已經六十二年有餘，時人想起共產黨，誰都會想毛澤東，然後才會考證陳獨秀。然，如果老夫不是紅旗底下子弟兵，沒有讀過共產黨的創黨之類的閑書，怎也不會知道沈尹默怎樣報私怨公開朋友陳獨秀的嫖妓私德，因而引出新文化的領袖人物陳獨秀怎樣蒙羞出走，然後依陽光個性「招兵買馬」創立共產黨，從此令新文化領袖的名銜行走天下，寫下中國最慘烈的現代史。沈尹默當年是報了陳獨秀的私德，可他自然不曾依自我個性思考惹禍的作用，出賣朋友私德而種下新文化運動而轉化成五四運動的誘因，從此中國有了列寧式的共產主義席捲中華人間，形成我輩前撲後繼的生死存亡。
陳獨秀嫖妓，或他寫《三賦》，其實都是人性引發的行為，他知道道德準繩與公德的意義所在，或者那時代他意欲反皇權專制而舉起新文化義旗的時代作用對個人名譽攸關重大；如他和老友胡適之們創業《新青年》，令業師章太炎顏面有光，因而被招聘為北大文學院學長，那陣新文化風吹蕩的時代風潮，都是他和胡適之領導了風潮。現在我輩回顧起來，應該考據的也是陳獨秀和胡適之的新文化運動和怎樣轉化成五四新文學運動的理肌關係。我想，如果沒有《新青年》，又何來魯迅的《狂人日記》和歌唱精神勝利法的中國式《阿Q正傳》？魯迅先生因狂人個性而成了反封建反禮教的旗手(同仁給的稱號) 然後才有毛澤東這湖南書生遠道投奔新文化氛圍。同樣道理，沒有陳獨秀和胡適之們的《新青年》，自然也不會有沈尹默這國學小子，他個性的好大喜功，引導了的「好事」對陳獨秀的私怨影響。中國文人的士大夫形象，歷來被笑貧不笑娼的中國道德掩飾而私藏。陳獨秀和沈尹默有啥私怨？誰也不知道，但顯然又是兩人的文事和個性招惹出來的私怨引起。又，如果沒有沈尹默公開而令陳獨秀蒙羞，中國不會有共產黨，毛澤東也不會有聯群結黨 (因為那時候毛祇是四處投靠的湖南小青年，連梁漱溟也未知他何許人) 的氣魄和號召力。
回顧當年，根據文獻推敲，沈尹默欲為天下視聽，似乎有兩個意圖：其一，讓天下文人視聽陳獨秀的私德如何？其二，陳獨秀私德或大快人心，沈尹默公開了陳獨秀嫖妓，他祇是報了私怨，為自己墊下投石問路的效果。這樣推理下來，才有陳獨秀剛陽氣的一意孤行，創立共產黨的先聲奪人，從此寫下中華現代史，因此才有後來毛澤東革命，也視聽了陳獨秀的私德，後來成了陳獨秀最不願承受的罪業。是耶非耶？考據公視聽而已。如果真是黑手黨有意搞臭陳獨秀創建共產黨的聖名，硬性改寫祖師爺的德性，那才是別樣的話題。因為，到北大旅遊的人，在北大紅樓見到的那座紀念碑銅像，記錄了新文化幾個領袖人物，毛澤東排名首位，獨缺陳獨秀。這也是考證派不曾考證的公案。
根據文獻記錄，就在陳獨秀嫖妓私德被沈尹默公開後，1919年3月26日夜，蔡元培、湯爾和、馬敘倫、沈尹默等在湯爾和家集會，討論報紙發表的陳獨秀嫖妓新聞，可以說是陳私德被公眾化後的風波序幕，後來才有北大文科學長陳獨秀被校方「放逐」。再後來，陳獨秀因散發傳單入獄，出獄後專任職《新青年》編務。後來，陳獨秀創建共產黨，新文化運動轉化成五四新文學運動，陳把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引進中國，中國國運走進以革命為尚的風起雲湧，百年後我輩考證者，仍然認為陳獨秀是中國現代革命的始作俑者。胡適之先生後來對陳獨秀，作了如下的批評：『中國共產黨的創立，及後來國中思想的左傾，《新青年》的分化，北大自由主義者的變弱，皆起於此夜之會。對於中國歷史，這一夜，真有如此之神奇？』然而，陳獨秀因本能的反射力造成私德被小人公開，則是中國人品德可圈可點所在，我們再回顧毛澤東後來怎樣以私德造成共和國歷史的惡作劇，才是共和國最大公案，比之陳獨秀的個人得失，實在小巫見大巫也。 繁体字……实在勉为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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