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国,重开美颜!特朗普归来背后,美国的文化大分裂
作者:娃娃脸的肖叔叔“一场全球范围内的社会谋杀正在进行,凶手是新冠肺炎,而帮凶,则是西式自由主义。”
瑞典学者Katya Raetz和美国学者Marty Harrison,把疫情失控的舆论矛头指向了西方文化的核心——自由主义。
而特朗普重返政治舞台,又让我们回想起特朗普时代的美国乱象——美国人拒绝佩戴口罩、拒绝接受隔离、不停地组织集会、更在肆意破坏防疫,他们高举的旗帜便是:
自由。
“自由”,把新冠肺炎病毒,带到了3145万美国人身上,正如网友戏谑的:“新冠肺炎的普及度,和自由观念的普及程度,相差无几。”
耐人寻味的是,曾经抨击这种“自由理念压倒生命安全”的“不负责任行为”的拜登,在登上总统大位后,极速重展新自由主义大旗,以领导者的姿态喊话西方:忘记特朗普,我们重塑自由主义世界。
这种互相矛盾的文化逻辑,已经揭示出了新自由主义的工具性质。
可现在,特朗普,又回来了——美国刚刚重启的“美颜模式”,又要关闭了吗?
冷战结束后,新自由主义大行其道。自由旗帜下,是藏私纳垢,还是惠及全球?严重贫富鸿沟、中产阶级凋零与社会安全网萎缩等问题,似乎给出了答案。
但所有的社会问题,又被自由主义的大旗遮掩住,一句“若自由不可得、一切都无意义”,回避掉了所有问题。
换句话说,美式自由主义,成了美国的美颜,曾经,特朗普把美颜关闭,露出了美国文化的帝国主义本色,而如今,拜登回来了,又重新把美颜开启了。
可你看,一个已经破碎的谎言,为何能瞬间破镜重圆?自由主义制造了诸多社会问题,却仍吸引巨量的拥趸?
其根本原因便在于美式自由主义的设计——美式自由主义是按照人性的弱点设计的,它的一切思想与制度设计,都循着人本能性的欲望。
再说白一些,美式自由主义的本质,是纵欲主义。
概括地说:
其一,矮化自由概念,把世界二元化
尽管都名为自由,但美国的“自由”,与西方哲学里的“自由”,却是两码事儿。
在哲学范畴里,“自由”类似于我国文化中道家的“大自在”的概念,是根植于基督教信仰的。
俄国大思想家、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曾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借由宗教大法官之口,呈现了自由的本意,便于叙述我将大意简化为信徒与耶稣的对话——
信徒质问耶稣:如果你是神,能否让石头飞起来?
耶稣拒绝:我所要带给人的,是信仰的自由,而非枷锁,锁住人们
信徒:你无法让我们信仰基督,又何谈信仰的自由?
耶稣:如果我让石头飞起来,你们便信仰基督,那你们并不是信仰基督,你们是信仰一种神力,这种屈服于神力,不是自由,而是束缚。
尽管我已足够简化叙述,但想必,还是有许多人难以理解。
再白话一些,自由是自与的,不是他与的,是哲学层面的自知后的自在,而不是政治层面所给予的口号自由。
美式自由主义并不是哲学范畴的自由,而是一种政治范畴的口号自由。自由的概念在美国人嘴巴里、脑子里,但不在他们心里。
尽管美国背弃了神学,或者叫哲学层面的自由,但美国却承袭了基督教对教义的推广方法——二元论。
世界二元论是源自于波斯人创造的琐罗亚兹德教,在这种宗教中,世界被划分为光明与黑暗两个对立阵营,这是一种亘古的对抗。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均继承了世界二元论。
美式自由主义同样如此。在任何一个历史阶段,美式自由主义都会定义一个黑暗力量——从殖民北美的英国,到横扫欧洲的纳粹德国,再到冷战铁幕中的苏联,以及时下的我们。
当你问美国人“自由是什么”时,他们多半答不上来,但当你问他们“不自由是什么”时,他们总能脱口而出。
再说白一些,自由主义的“自由”已被矮化成了一种意识形态的工具,它的根是一个被“塑造”的“邪恶力量”,以及使其自洽的对抗逻辑。
其二,欲望换名自由,穿个“高尚”的马甲
自由主义对自由的矮化,使得自由从高门槛的哲学思考,降维到“谁能以为自己明白”的大众概念产品。
门槛是低了,但如何引诱大众跨进这个门槛呢?
欲望便登场了。欲望是根植于人内心深处的,对于性、对于食、对于利、对于权,这是生物层面的本能,没有人能绕开这层幽暗。
文明本质上是将欲望关进牢笼里。人类历史上,所有深邃的哲学与宗教,都在否定欲望,包括佛学、道家学说、儒家思想、基督教、伊斯兰教等等。
但禁欲的吸引力,远远及不上纵欲。肯定欲望的主义,天然具备吸引力,比如享乐主义、拜金主义、纵欲主义。
这是对人性弱点的迎合。自由主义的高明之处,在于它将欲望,包装成了自由。
同样是性解放,纵欲主义者将自由的性称为欲望,而自由主义者将性的欲望称为自由。用一句话糙理不糙的话:既当了标字,又立了牌坊——既满足了欲望,又保护了“自由”。
最关键的是,在朴素的认知里,一切法律之内的欲望,都可以归入个体自由,哪怕是吸毒(因为在美国部分州吸食神经类药品并不违法。)
但这还不是对文明最为诛心的,最为诛心的是——欲望可以被制造,还可以被操控。
其三,绑定资本意志,制造欲望闭环
第一步,截断对自由的哲学思考,使得人们丧失了思考能力;
第二步,进行自由诡辩,把欲望以自由的名义,嵌入人们的教条。
但这样,设计自由主义的资本家们,又能获得什么呢?显而易见的,资本在呼唤一条闭环,这条闭环可以让自由主义的意识形态,为己所用。
这便出现了第三步,绑定资本意志,制造一个循环不断的欲望闭环。
在资本的逻辑里,人的本质是消费者和商品生产者,再概括一些,人是资本增值工具。
因而,任何脱离资本逻辑的人的属性,都可被剥离。包括哲学思辩、包括艺术创作、甚至包括人的生物属性。
有史以来,各国各时期的主流人文哲学,从未出现过否定生育价值的价值论,直至美式自由主义。
生育是元生性的价值,甚至可以说,人类作为生物的意义,便是生育。
但自由主义对生育进行了异乎寻常的污名化,比如“强调生育是老古板”“女人不是生来生育的,不要把女人变成生育机器”“要性爱不一定要孩子”“人口太多了,不生孩子才是牺牲。”
生育怎么变成了一种压迫呢?换句话说,为什么自由主义要把生育塑造成压迫呢?
我知道有人会说,生了孩子后,生活压力太大了、太累了,所以生育成了压迫。这是实情,但因果关系却不是这样的。
养育孩子的压力并非来自生育本身,而是资本家在哄抬的育儿成本——压力不是奶粉钱,是学区房。
讲到这儿,其实已经逼近答案了——生育之所以被塑造成了压迫,根本是回避了资本对人剩余价值的剥削。
明明是剩余价值的“锅”,却被甩给了生育价值。
明白了说,否定生育价值,是回避剥削本质。
而另一个层面说,不生育的人,才能纯粹的消费。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我的女性朋友狒狒,在成为母亲之前,买几万块的包,也眼睛不眨一下,而成了母亲后,再没买过奢侈品,甚至开始记账开销。
资本吹出一个梦幻的消费主义泡泡,制造曾不出穷的消费品,为的就是通过消费,实现自己的增殖,剥去自然属性、社会属性,只保留消费属性的人,再好不过了。
而否定生育,不过是自由主义的冰山一角。
再往根子上说,自由主义建构了一种畸形的社会伦理,这种伦理下:个体叙事压过集体叙事,少数群体压过多数群体。
任何以集体之名对个体的要求,都被形容为“多数人的暴政”,甚至抹黑我国土地革命。
但人终究是社会性动物,社会化、组织化,是人类的根基。哪有离得开集体的个人?
“多数人的暴政”,本质上是一个伪命题。只要是多数人的,就不可能是暴政。因为政治是社会利益的最大公约数,它必然属于多数人。
站在精英主义立场上,斥人民群众为多数人的暴政,实际上,连基本的一条认知还没有:
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正因为没有这点认识,重开美颜的自由主义,怎么也盖不住精英主义、个人主义的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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