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AI生成】辅导员“既要又要还要”?我不评价,看看AI怎么说
作者:微信文章写在前面:
上周,发表了一篇讨论辅导员隐形劳动的文章名为“女性”的处境:高校辅导员的隐性劳动与价值困境,引发了一些关注和讨论。有的评论,挺有意思。出于好奇,我将文章和那条评论的原词原句直接喂给AI,看看第三方会如何评价。为了避免立场干扰,我特意选择【新开对话且不作价值引导】,让AI自由评论。
以下是提示词原文,以及AI回答的原文。没有人工,全是AI,原汁原味。分享给大家。看看一个中立的AI会如何评价他们的结论。
提示词原文(全文):
【看看这篇文章:
https://mp.weixin.qq.com/s/E3YbzNy0lXRUaf_jNPv1LA?clicktag=bar_share&scene=294&clickpos=3285&from_safari=1
有人这样评论:“典型的既要又要还要,本来就是高校内部的不同分工,现在大学教师岗起步就是博士,辅导员大部分还停留在硕士,起步就不同,不能好处全要,弊端不要吧,定位就是如此,如果辅导员过的比专任教师还舒服,谁还想去当专任教师,时间成本少太多了,按照你这么说高校内部的保洁、后勤安保人员才是完全没被人看见的人,学校的整洁不全靠他们吗?他们才应该有完整的晋升通道给他们发论文带课题上课的机会,不都是在高校里工作的吗?”】
DeepSeek回答原文:
【这篇文章及其引发的评论,恰恰生动地演绎了文章核心观点所揭示的困境:系统性结构性的价值偏见,如何塑造了人们根深蒂固的认知,并使得对隐性劳动的轻视变得合理化。
评论者的观点,可以看作是文章所批判的“科研至上”价值观和传统性别分工观念在现实中的一个具体回声。我们来逐一分析:
1. 关于“分工”与“价值”:混淆了“分工不同”与“价值高低”
评论者认为“定位就是如此”,将“分工不同”直接等同于“价值序列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正是文章要批判的核心:现行的评价体系并没有平等地看待不同分工。
文章的观点:不是要否定科研和专任教师的价值,而是指出当前体系单一地以科研指标作为衡量所有工作的标尺,导致无法被量化的“人才培养”这类工作被系统性低估。
评论者的误区:他/她认可了这种不平等的价值排序是天经地义的(“定位如此”),并将此归因于个人选择,而忽略了是不合理的评价体系造成了“重科研、轻学工”的局面。文章呼吁的正是重新评估隐性劳动的价值,建立一个更公平、更多元的评价体系,而不是在现有偏见体系下认命。
2. 关于“学历门槛”:将“入场券”等同于“终身价值判定书”
评论者提到“大学教师岗起步就是博士,辅导员大部分还停留在硕士”,这确实是一个现实差异。但文章讨论的焦点并非入职门槛,而是入职后的角色困境和评价不公。
文章的观点:即使辅导员通过努力获得了博士学位,甚至有了“双线晋升”的政策通道,但他们主要的“母亲”职责(学生工作)消耗了其绝大部分精力,导致他们很难在“父亲”的赛道(科研)上竞争。这种困境不是个人能力问题,而是结构性问题。
评论者的误区:他/她用入职门槛的差异,来论证后续职业生涯中遭遇的评价不公是合理的。这好比说“因为你是女性,所以你的家庭劳动不值钱”一样,是一种循环论证。文章的深意在于,一个良好的制度应该能让不同背景、不同分工的人都能获得与付出相匹配的尊重和发展,而不是用一套标准卡死所有人。
3. 关于“保洁、后勤人员”:偷换概念与“比惨逻辑”
评论者提到“保洁、后勤安保人员才是完全没被人看见的人”,这是一种典型的 “比惨逻辑”和偷换概念。
“比惨逻辑”:意思是“还有更惨的,所以你没必要喊冤”。这种逻辑会阻碍任何改善现状的努力。关怀辅导员的处境,与关怀后勤人员的处境并不矛盾,恰恰是同一个命题的不同层面:即如何让那些默默无闻的、支撑系统运转的隐性劳动被看见、被尊重。
偷换概念:文章将辅导员与“女性”处境类比,是因为两者在角色定位、劳动性质、价值困境上具有高度的结构相似性。而保洁、后勤的工作性质(虽然同样重要且被忽视)与辅导员有显著不同,例如他们通常没有“双线晋升”的期待和制度设计。评论者此举模糊了讨论焦点,试图用另一个值得同情但性质不同的群体来消解对辅导员处境讨论的正当性。
4. 关于“谁更舒服”与“好处全要”
评论者担心“如果辅导员过的比专任教师还舒服,谁还想去当专任教师”,这完全误解了文章的主旨。
文章追求的从来不是“好处全要”,而是 “平等的尊重”和“公平的评价” 。文章作者清晰地认识到两种角色的压力和收益不同(“时间成本少太多”是专任教师的重要优势吗?未必,他们也有巨大的科研压力)。
文章希望的是:辅导员的劳动价值能被正视,他们不必被贴上“高校底层”的标签;同时,为他们设计的“双线晋升”通道能是真正有效的,而不是一个需要他们在完成主责主业后,用残存的精力去挑战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总结
这篇评论本身,就成为了文章论点的最佳佐证。它展示了:
系统性偏见的内化:评论者不自觉地用“科研至上”的单一标准去衡量一切,认为基于此标准的分工和价值排序是天然合理的。
对“平等尊重”的误读:将追求“平等”理解为追求“特权”(“既要又要还要”),将要求“被看见”理解为要求“所有的好处”。
对结构性问题的忽视:将结构性的角色困境简单归因于个人学历、定位选择,而缺乏对系统如何制造和维持这种不平等的反思。
因此,回应这样的评论,最好的方式就是回到文章的结尾:
果然,“女性”是一种处境。理解这种处境,不仅是为了给辅导员群体正名,更是为了重新发现、重新评估那些隐性劳动的价值。
愿每一种付出都被看见,愿每一种劳动都赢得平等的尊重。
这不仅仅是辅导员的愿望,也应当是包括专任教师、后勤人员在内的所有劳动者的共同愿望。推动评价体系多元化,尊重不同分工的价值,最终受益的是整个教育生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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