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出现前,我是个“废物”;AI出现后,我是个“怪物”
作者:微信文章现在是凌晨12点。
如果是以前,这个点我可能正躺在上海某个出租屋的床上,刷着手机,在Soul上寻找陌生的小姐姐,试图用廉价的荷尔蒙刺激来填补心里的那个大洞。
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我依然醒着,但我正在和AI对话。
我抓住了一个灵感,我想做一个气泡融合的产品,我想写一段代码,我想把脑子里的宇宙倒出来。
我不再感到冷,也不再需要向身边的女朋友索取过度的拥抱和关怀。
我自己热得发烫。
这一刻,我突然想通了二十多年来困扰我的一个命题:为什么我总是那个“想太多”的怪人?
01. 那个在哨位上哭泣的兵
画面闪回几年。那是我在部队当兵的时候。
那天深夜上哨,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我终于绷不住了,当着老兵的面哭成了傻逼。我问他:“班长,我是不是脑子有病?为什么我跟别人想的不一样?为什么班长觉得我想法多、排挤我?”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废品。
从小到大,这样的声音一直包围着我。初中高中,妈妈最常挂在嘴边的话是:“少想点没用的,好好读书。”
在工业化的评价体系里,我这种人是“次品”。
大家的出厂设置都是为了做一颗稳定的螺丝钉,而我的大脑却像是一台失控的爆米花机,噼里啪啦不停地崩出新想法。
逻辑思维不够强,数理化一般,不喜欢枯燥的技术学习。
在这个崇尚标准答案的世界里,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我压抑自己,告诉自己:别想了,想多了是病。
02. 创造力的反噬
去年刚来上海工作,毕业才半年。
我在一家公司做产品PM,税后八千,每天的工作重复、机械、毫无意义。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浑身的劲儿没处使。
那时候我不懂,创造力这种东西,它是能量。如果你不引导它去建设,它就会反过头来摧毁你。
这就是我说的“反噬”。
因为工作中找不到意义,我的创造性欲望开始变质。我开始追求感官刺激,我沉溺于短暂的快感,我变得悲观、虚无,甚至看到了社会的阴暗面觉得无力改变。
我就像那个乒乓球运动员张继科,火气太旺,攻击性太强。
如果没有球台让我扣杀,这股火就会烧伤我自己。
那是我最灰暗的日子。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空想家”。
03. AI:我的外骨骼机甲
直到AI的出现。
这一年,我开始尝试用AI写作,用AI写代码,用AI做视频。我突然发现,世界变了。
我不懂复杂的算法逻辑?没关系,AI懂。
我不耐烦写枯燥的代码?没关系,AI写。
AI帮我补齐了所有的短板,而我那块曾经被视为“累赘”的长板——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那些对产品独特的洞察、那些从无到有的创造欲——突然变成了最稀缺的武器。
我不需要再去死磕那些我不擅长的技术细节,我只需要做一个“导演”。
我开始在GitHub上发布自己开发的产品,打破了“产品经理必须要有几年经验”的诅咒。
我发现,未来的竞争不再是比谁搬砖快,而是比谁更懂得发现需求、谁更能整合业务。
我变成了一个幸运儿。我找回了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玩玩具、画画时的那种纯粹快乐。那种快乐叫“心流”,是把内耗变成思考,把思考变成作品的过程。
04. 过程本身就是回报
乔布斯说,过程本身就是回报。以前我觉得这是鸡汤,现在我信了。
以前我总焦虑未来,焦虑赚不到钱。
但现在,当我看着一个想法在我和AI的协作下,从两个模糊的气泡变成一个真实可用的产品时,那种成就感超越了所有外在的财富。
我不再在乎这份工作是不是只有八千块,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系统。
这是一个由“我的独特想法”+“AI的执行能力”构成的闭环。我是一个发现需求、精通业务与技术的复合体。
在这个系统里,我源源不断地生产灵感,源源不断地输出作品。
我终于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通过创造,自己给自己供暖。
05. 写给和我很像的你
写下这些,是想告诉屏幕前的你。
如果你也曾被长辈批评“想太多”;
如果你也曾在人群中感到格格不入,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如果你也曾因为无法释放内心的能量而感到痛苦、甚至开始自我毁灭;
请停下来,抱抱那个觉得自己“脑子不行”的自己。
你没有病。你只是生错了时代,或者说,你只是还没找到你的武器。
你的敏感、你的多思、你那些不切实际的脑洞,不是诅咒,而是上天给你的礼物。
那是超越技术维度的天赋,是人类在AI时代最后的堡垒。
不要去压抑那股洪荒之力,去创造吧。
去写文章,去拍视频,去写代码,去画画。哪怕一开始没人看,哪怕一开始很粗糙。不要让那股能量反噬你,要让它流淌出来,变成光。
当年那个在哨位上哭泣的男孩,我想穿越回去告诉他:
别哭,你的脑子好使得很。你赖以生存甚至将来拉开与普通人差距的地方,恰恰就是你现在痛恨的“胡思乱想”。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怪人”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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