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我是潘金莲,你却是......
《我是潘金莲,你却是武大郎》其实从某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注定低贱.一个美貌的女人出现在不合适的地方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而于略有几分姿色的我,这样的打击虽然不能致命,却也能让人黯然.老头子的目光初次扫到我身上并急不可待的用目光剥去我斑斓的衣衫时,我是有几分得意的.请记住,我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个丫头.难得有男人如此的看我,罢,尽管是个垂垂老矣的男人,也是让我有几分得意的.这大抵是女性的虚荣吧.倘若那时我采取了回避的姿态,而不是肆无忌惮的展示,我想,历史上的我应该是另外一种面貌.
我的堕落是从这天开始的.这天,老爷子一如既往的打量着我,目光层层的删去我多余的衣服,我朝他笑了一笑,不可否认,这一笑带有几分妩媚,隐约里透出点诱惑的意思.因为那时传闻传的正盛,据说老爷子要纳妾了.老爷子已经活不久了,即使成为她的妾那又如何.我私下里还是存着另外一个心思的,真能成了老爷子的妾,一旦他归去,我便携了一些银两逃遁,真的,我想远方的某处应藏着我虚拟的幸福.你不要怪我,真的,倘若在那个时代,你也是一个颇有几分姿色却命运多灾的女人,你也会这么干的.
其实我是在赌博,我用我的无形的身体力量在赌博.其复杂性是我早已料到的,但内在的艰险却超出常规.我从没想到事情到某一个时刻会演化成不可收拾.夫人那天叫我的时候,我心里还暗想道,时机已经到了,大概是老爷子透露了他的意思.我特地的闭了门,换了一套自以为最绚丽的衣裳,我要让这一天成为我的节日,我要让所有人都为我侧目.从此,我不再是潘金莲了,请叫我姨太太.
可以说我是一路昂扬着走进夫人的房间的,这其中含着的眉飞色舞与气宇轩昂或者容光焕发的成分是何其之多你尽可以想象.在我,这一与一个待闺多年的少女终于出嫁无异,你可知我的雀跃的心情.鸟飞,鱼跃,如此.
夫人的眼神是让人生畏的,我只看了一下,就半带装作半受惊吓的低垂下头去.在某个瞬间我恍然意识到,待嫁多年的少女嫁的也只是鳏夫眇者而已.而那曾经无限逼近自己的幸福在夫人阴冷的眼神里已经散的干净.我惶恐的看着穿在脚上的那双绣花鞋,镏金的线,精巧的活,鸳鸯正双飞.这怕也要成为夫人诋毁我的证物了吧.果然.
疾风骤雨的训斥让我的面容迅速的苍白下去.夫人她竟是如此震怒,她竟容不得一个下人的偶尔放肆,甚至只是那不露痕迹的放肆她也容不下.她说,下人毕竟是下人.下贱的下.偶尔有机会就敢搔首弄姿,狐狸精.我不敢说话,雷鼓一样震荡在耳边的声音让我失去了人的精神,我此时只是一条做错了事情被主人责骂的狗.一条狗.我如此畏缩如此温顺的目的只是希望主人能继续养我.在这里,我有暖衣饱食,出外了,我又有什么呢?
惩罚空前的严厉.她一句话终于敲碎了我最后的自尊.她说,找个最丑陋最无能的男人嫁了吧.我终于敢放声大哭,久已死无的娘啊,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只能是心里的呜咽,嘴上说的话还是甜腻的让人感到肉麻,我说,谢谢夫人养育之恩.恩?我呸!
武大郎有几分拘谨的站到了我的面前,他在我身边绕来绕去,绕了几圈,忽然说道,真有劲道!我几乎要失笑出声,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卖烧饼的.他看了我之后,就忙忙的走开,去与卖我的老虔婆谈判.我可以听见他断续的却明显带着兴奋的声音,他说,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了?是的,是你的了.武大郎孩子一样的雀跃起来.
从此我就与武大郎过起了日子.他依旧那么忙碌,根本没想到多一个人,会多出一双忙碌的手,有时我想帮他,真的,入了武家的门,便是武家的人,毕竟是我们的共同的日子,帮帮手也是应该的.他却一次次的拒绝,我知道他爱护我,舍不得我.这时,我总有一些感动,但又如何,很快就恢复了冷漠.心又坚硬起来,有一个事实是始终不能忘却的.我是潘金莲,你却是武大郎.
我有几分姿色,还通些诗书,我巧言善辩,也敢施展媚术,倘若打小就生在富贵家里,就是一娇滴滴的大小姐,嫁不了达官贵人,也是要嫁一方俊杰的.你呢,我所谓的丈夫武大郎,你无才无财,无权无拳,所谓大郎,却矮小的让人汗颜,你凭什么就娶了我.我一日一日的生气,从此再不把他的好当作好了,这纯粹是收买人心!
日子一日日的流逝,心情却一日一日的堆积,象一堆见不到阳光的湿草,渐渐急不可耐的温热起来。终于有一天,我不得不把被子蒙上了他的头.听见他挣扎的声音,我叹息一声想道,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世道,谁让我是潘金莲,你却是武大郎呢.
《我是潘金莲,你却是武松》
其实在见到你之前,我就认识你了.那时清水县飞涌着芦花一样的歌谣,说的正是你.武二英雄胆气强,挺身直上景阳岗,金拳打死山中虎,从此威名天下扬.有时我也哼唱两句的,嫁不得英雄,为英雄唱些颂歌倒也使得.也就是在那一日,我漫不经心哼唱的时候,武大郎对我说话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有这样的神情,神采飞扬的那种,这样的神情我只在达官贵人身上见过,有一日,忽然的嫁接到了武大郎的身上,这让我有了短暂的晕眩.
武大郎说,兴奋的说,你知道吗?这个武二正是你的二叔啊.晃荡一下,又晃荡一下,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飞了出去,许是魂魄吧.一个以为神仙似的英雄忽然间与自己有了某种血缘关系,这样的变故实在让人吃惊.从此我的平静中就多了几分期待,我一直张望着等着心中的英雄到来.
你是在大雪纷飞的天气中到了家中的,你大声的叫着,哥哥,哥哥,这声音宛若孩童,你们兄弟间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我可以从你的叫喊声出觉出.那时我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绣花,听到这声音,兴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武二回来了.那时我心里涌起难以言明的甜蜜,就好象久待闺中的妻子忽然间等来了自己的丈夫,羞涩自也是难免的.我坐着,呆了一样,心中却泛着急速的潮,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出面,那时你哥哥不在家中.许久,我才整了整衣衫,忐忑的走向我虚拟的幸福。
挑起帘子,张望,你的俊朗的面孔,挺拔的身材,在空中旋出一波一波的怒流,接连的向我涌来,魂飞魄散,是甜蜜的散失,你长的一点也不象你哥哥,一点也不,你的出生对你的哥哥是一种讽刺,我忽然间悔恨,怎么遇到的嫁与的不是你呢?
你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想必我的容貌也让你动心吧.有时我会想,倘若我不是你嫂子,倘若我还是某家大户的养在深闺人不识的女子,你娶了我那也未知.可我,为什么只是丫鬟,为什么又嫁了武大?命啊,命!一切都是天意,弱女子又能如何?你怔怔了好一会,才说,这,就是嫂嫂吧?
探询的疑惑的带了几分稚气的问,我不由的笑了一笑,说,是呀,厨房中尚有温热的饭菜,叔叔不妨取了吃了,你哥哥不在家,我不便久谈.说完,我就又折回内屋了.我真不敢久留,多留一刻,诱惑就大一分,涌动的春潮一浪高过一浪,我真怕自己失了仪态.
从此,你就在家中住下.冤家,你为何要如此折磨于我.你一日一日的住,一日一日的留,我一日一日的忍耐,一日一日的煎熬.雨下了几番,雪又落了几回,日子慢悠悠的走,心渐渐煎熬成一块敏感的磁石.碰不得,动不得,更不能有铁存在在周围,我那冤家哎,你就是一块刚硬的铁.
事情在那天就有几分不好的气息.并非什么特别的日子,我却稀里糊涂的套上了最漂亮的装束.下雨,你哥哥说好不出外的,却又莫名其妙的出去,屋子里终于只剩下我们了。离的很远,却仿佛近在咫尺.呼吸声清晰可闻.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你的神情入了我眼,塑造出一种刚强.我看着就恼,恼你从此的俊朗,你哥哥,却是这般的委琐.苍天真是不公,怎么能天上地下的造出这么对兄弟来呢?
我终于找了个理由下了楼,一扭一扭,仪态万方的走下了楼,楼梯轻轻的响,正如我蓄意流露的风情.你仿佛吃了一惊,看了下我,拘谨的说,嫂子呀.我说,叔叔一人独处,可有些寂寞.休怪我,我这样的挑逗实在是寂寞难耐,你嫁了武大郎一样的人大概也会如此吧.花样女子,癞巴汉,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的故事.你听了我话,有些不解,问道,嫂嫂怎么这般说话.我的身子已软了下来,慢慢的靠近了你,吐气如兰,嫂子我可是寂寞的很那.你流露出迷醉的神情,我正待有进一步动作,却忽然被你推开.你神色凛然,怒道,嫂子可要自重一些,休怪我无情.
梦醒,原来只是场幻梦.我在这一刻,深深的意识到一种悲凉,许久,才有了头绪,也只是凄凉的想法,是了,我是潘金莲,你却是武松.既然做了武松,这样的一个大丈夫,伟男人,必然要顶天立地的,怎么能与自家的嫂子苟且?!是了,武松是打虎的好汉,,又不是偷人的好手.是了,武松你气质非凡,总要娶个好人家的,又怎能跟我这个下贱的女子弄些是非黑北出来?!
我慢慢的上楼去,说实话,我一直都不肯怪我.后来的西门庆可以说是你的替身,如果说我这一辈子真有过一段纯洁的不含有功利的爱的话,那么这段爱定是属于你的?那又如何?我一日日的看着镜子里的我老去,忍不住一声叹息抛出,我是潘金莲,你确实武松呵.泪已湿了春衫。
《我是潘金莲,你却是西门庆》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在那日无端的坐到窗户边看着日头发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无由的打我窗下走过;千不该万不该那该死的竹竿不该在那个时候自由下落;千不该万不该你那可怜的头不该冒失的迎了上去。最不该的是我居然向下面张望了一眼,还妩媚风情的笑了一笑。这一笑,笑出了缘由。
后来的交往有了水到渠成的意味,你垂涎我的容貌,我又何曾不欣赏你的伟岸?那时正是我被武松拒绝的日子,我夜夜的忧伤,日日的哀愁,我不知所措,我陷入悲戚,大把大把的日子握在手里,余下的时光又怎么去度过?鲜花开的艳丽,鸟儿叫的欢快,我却一点点迷失在无端的情绪中。
你请了人来说合,我也曾犹疑,怎么说也曾在大户人家做过丫鬟,水深水浅也晓得几分,真应了你的意思,那世间就多了对狗男女。你与武二不同,你是外人。武大郎可以不介意我与他弟弟有染,却见不得一个我向一个外人投怀送抱,尽管他对我有所亏欠。我焦虑的转着圈子,圈升了太阳,又圈升了月亮,终于我下定了决心,因为我在某个瞬间,忽然从你的身上见到了武松的影子,那样的让人着迷,充满诱惑的影子。
说句真话,你对我很好。这好字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有不同的意思。也许你跟我是在进行一种潜意识的交换,你情我愿,那么我不亏欠你的。或者你是对我进行补偿,那么我也该心安理得。又或者你的好是变相的诱惑,唉,这千言万语叫我从何说起?我们那么亲密的接触,但我们的心从没有靠近过。一个好字何等的凄凉!
有时我也卖弄下风骚,撒个小娇,说句甜言,然后把话题往婚姻上面靠近,我说,如果武大郎死了,你会不会娶我。我看到你的脸急速的变幻着,许久,你才说了一句话,武松。我知道,你怕武松,你怕的要命,你虽然有家财万贯,你虽然有护院无数,可一个武松就让你丢盔卸甲,狼狈而逃。你毕竟只是人间的一个人,一个懦弱的男人。
我呢?我也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你该知道的,有武松在,武大郎根本不会死,你该知道的,我说的全是戏言。你知道一切,可你连个虚拟的承诺都不愿意给我,我恨。更痛。我只是世上一个平凡的女子,不敢奢求幸福,想得的只是一句缥缈的承诺,海市蜃楼一般,只要能感觉到就好。你连这样的一个承诺都不愿给我。
我终于懂得,所以强迫自己慈悲。上天呀,我知道,我是潘金莲,你却是西门庆。
潘金莲,一个有夫之妇,一个已经失去谈论爱情的女人,一个早已经被命运的绳索捆绑着不能动弹的女人,一个活该活在寂寞孤独中万劫不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爱呢?她就得承受世俗给予的一切,只能默默的承受,连动一下身子也不允许,是这样么?我就是这个女人潘金莲呵。
西门庆,一个浪荡公子,一个知道沾花惹草追蜂逐蝶的男人,一个善于敢于玩弄感情不会太计较小节的男人,一个懂得女人心理知道利用其弱点的男人。可以逍遥自在,可以随意挑选,大概如此吧。他这样自在,只因为他是男人,一个有钱的男人。唾骂的声音砸向他,他也不会在意。这就是西门庆。
这两个人鬼使神差的到了一起,一个因为寂寞,一个想要猎艳,各有需求,旗鼓相当。但注定没什么结局,受伤的定是女人,女人永远在偷情的游戏里名不正言不顺,女人永远处于劣势,女人象男人附庸的翅膀一样,在合适的时机被男人用上飞翔,在不恰当的时候就让它折断行走。
我洞悉自己的命运,终于安静,真的,已经不习惯去叫嚷着什么了。真的,你可以说这是豁达,或者是进一步的低沉,又有什么紧要呢?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固然可恨,却更值得可怜。为什么我遇到的人爱我我却不爱,我爱却不爱我,可能彼此相爱却不能永恒。苍天灭我,金莲奈何?!
把最后一声哀叹给你吧,我是潘金莲,你却是西门庆,了了。 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潘金莲,
对门有个翩翩少年的西门庆,
你武大非出去卖什么炊饼啊???戴绿帽子不是自找的嘛!!!;););) 原帖由 深夜里的小片刀 于 2006-3-23 10:03 发表
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潘金莲,
对门有个翩翩少年的西门庆,
你武大非出去卖什么炊饼啊???戴绿帽子不是自找的嘛!!!;););)
强贴必顶... 原帖由 深夜里的小片刀 于 2006-3-23 10:03 发表
家里有个貌美如花的潘金莲,
对门有个翩翩少年的西门庆,
你武大非出去卖什么炊饼啊???戴绿帽子不是自找的嘛!!!;););)
不卖炊饼靠什么吃啊?
所以啊,找伴侣得先自己照照镜子. 唉!绿帽子会不会戴到头上也多半是命运的安排!让你戴了,你就戴上!罗罗嗦嗦的干吗?呵呵! 我不喜欢潘金莲,我喜欢武藤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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