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16

五十六 (娟袒露了一些更惨痛的事实.....)

娟现在很平静,就像是在采访一个与她无关的当事人一样,也许和她的工作有关,经历的太多,所以对人间冷暖,世态炎凉都已经习已为常,在平常人眼里看来,多么不可思议的社会事件,她也能够以一颗平常的心态去面对。我们在聊天时,她经常会列举一些骇人听闻的情感纠葛,我们都会去议论孰是孰非,而她是从社会的大环境去分析产生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站在比我们更高一级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她也许是一个好记者,但好像是缺乏一些感情化的记者,其实相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不能完全摸透她。娟好像对情感看的非常淡,她的父母都是在国家司法部门工作,他的父亲还是职位非常显赫的领导,她毕业于人.民大学新闻系,据晨说,凭她当时的成绩,完全能够考取更高一等的学府。但是娟特别偏爱新闻这个专业,说这是她很早就定下的目标。她的气质,容貌比晨略逊一筹,但也绝对算的上是个出众的女人,身边不乏追求者,她接受过,相恋过,但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她好像没有因为这种事而受到过伤害,晨说她从上中学就是这样,从来都是很平静的面对。至于她交往过多少男友,和几个有过同居关系,那是人家的个人隐私,我不便也没有兴趣去关注。这就是在我眼里看到的娟,只有这些。

“我不明白你说的抛开身份是什么意思?”娟说
“就是,你不要再当我是晨的丈夫,我就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可以,不过,如果是那样,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我怕会伤害到你。”娟说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说,想聊什么?”娟问
“晨爱他吗?”我问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搞的那么清楚呢?这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帮助吗?”
“我说过,不要再谈论我的身份,可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吧,我想我有权知道真相。”
“也许你做一个记者,也会非常出色。”
“你为什么这么说?”
“记者最需要的就是有一种深钻,而且求实的精神。”娟说
“也许你说的对。”

“那好吧,我们就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谈论。可是很遗憾,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娟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晨这一段时间一直就和你在一起,她不会不像你袒露心扉吧?”
“……也许让你知道一些实情,对你会有好处。既然你决定放弃她,那就不要在让你的心中觉得留下什么遗憾。如果你非要让我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只能说也许是吧。”
“也许是什么意思?你可能没有明白我说的话,说明白一点,晨的心灵也出轨了吗?”我问,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我当然明白你问的,但我说话要负责任,我无法判断,我询问过她,但她的回答也是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说也许呢?”
“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看到的,我感觉到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真的不怕听到这些了吗?虽说知道真相可能对你有好处,但我也不想让你再受伤害。”

“……你说吧。”

“你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也不隐晦你,我先说一件事,还是在晨向我坦白之前。那天,我和晨上午出去逛商场,下午二点多才回来,直接回的你们家。我们座在客厅休息,突然,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就赶快跑到阳台上,我以为是你打过来的,你那时侯好像在深圳吧,所以也没觉得奇怪。可晨过了一会儿回来,就对我说‘对不起了,宝贝儿,我要出去一下,有事情。’然后就赶紧跑到卧室里面,我也跟进去了,问她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她也没回答我,而是把上衣,裤子都脱掉了,然后换上一条裙子,和另一件上衣。她的衣服是早晨换的,我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勿忙换完,又座在镜子前重新化了一遍妆。既然她没说,我也不好多问,也许是工作上的事情,完事。她就叫我一起下楼,并告诉我不能送我回去了,让我自已打车回去。我不明白她干什么去,没过多一会儿,那个巩就开着车子来了,晨迫不及待的就上了车。其实你也了解晨,在工作上的事一直是很稳重的,我后来想起这件事,觉得晨的心好像被他勾走了。”

我的心痛吗?不知道,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就这件事吗?你认为这能说明晨爱他是吗?”我平和的问

“娟摇了摇头,还有一次,那时,晨已经向我坦白她们的关系了,我当时也正处在很尴尬的境地,那些天,我和晨因为这件事情刚吵过架。后来,还是我先找的她,我觉得我俩就算关系再好,我也只能是劝阻,我无权干涉她的个人生活。所以,我也不再和她谈这件事。那天,在我家待着,我俩商量在我家做饭,在动手之前,晨又跑到阳台上接电话,我都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突然听见晨大声说“怎么回事呀,你快告诉我,你有没有事呀!”看她的样子很着急,边说边剁脚。晨哭着从阳台跑出来,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晨说他去昌平回来的路上撞车了,现在还在半路。晨当时边哭边问我,‘你说怎么办呀,他会不会受伤呀。’我看她急成那样,只能安慰她‘还能打电话呢,能有什么事。’晨也不听我的,趴在沙发上就哭,过了一会儿,站起身就跑到外面,跟我说去找找。我也没拦住。很少看到晨会急成这样,反正我是觉得不正常的。”

娟说的这件事,我知道,那次是巩随货车去河北拉设备,回来的路上出了一点事故,没什么大问题。

“怎么说呢,我觉得那一段时间,晨确实把他放在心上。”

“……那一段时间?”我声音很低的问

“是的。我是这种感觉。我一直再跟她讲这件事情的成魄利害,其实她自已也明白,但无奈,她说她自已控制不了自已。到现在,我也不用避讳你什么,晨有时想他都能想哭了。我问她到底对他是什么感觉,晨说她自已也说不好,说一见到他就觉得有点紧张,我都怀疑是不是那个巩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你刚才的那个问题,我也可以这样说,晨在那一段时间确实喜欢上了他。”

我听完她说的这些,心情反而觉得放开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人常形容鸡肋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形容面对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物的时侯心情很矛盾,但是当你发现丢弃它的利要大于弊的理由时,你的心情也就不会再矛盾了,坦然的丢弃,心当然就放开了。反正当时的我就是这样一种心态。

“那一段?现在不是吗?”我这样问好像有些讽刺的味道

娟沉默了一会儿“那天她来找我,说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问她打算怎么办。她开始的时侯说,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权利选择,可能要面对着你的抛弃。还问我,如果她选择和巩在一起了,我会不会接受,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可能接纳。她开始那两天,还和我抱怨,说你变了,变得虚伪。但后来就天天哭,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信,她有时侯能盯着你照片愣两个小时。那一段时间,她的心可能被巩抢走了,但来我这以后,说实话,我觉得她的心里装的全部都是你。有时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和我说,总唠叨你会不会又酒后驾车了,胃又痛了之类的。我和你第一次谈时,之所以要劝解你接受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她不那样,我也就没必要再劝你原谅她了。但是,我知道,很难。”

我听完她的话,心中还是一阵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故意扯开了晨后悔的话题,“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巩呢?”

“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娟很疑惑

“娟,既然说到这里了,我问你,你觉得巩怎么样,或者说他比我强吗?”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在说废话。有什么可比性吗?和你说实话,我不喜欢他,原因并不只是他和晨的关系,现在这个社会,外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事非对错我不多评判。单论这个人,我也觉得不太好,我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也许你们不善于观察人,但我不一样。其实人好与坏,好多时侯从眼神就可以猜出个大概,这是我爸教给我的,比如说你吧,你的眼神射出的是一种正气,让人觉得有一种亲和力,而他不一样,光看外表,确实挺忠厚朴实的,以前也没留意,但自从晨向我坦白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就刻意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的眼神里有一种邪气,越仔细看越觉得胆寒。”

“既然你这么认为,为什么不提醒晨。”我问

“我怎么没有提醒过她,她说我不了解,妄下结论,我们因为这个还吵过,我的观点很明确,你不想和贺过了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和巩在一起。现在我也是这个态度。

“……她很早就向你表露过够这种生活了吗?”

“那到没有,她只是说有时侯挺烦的,我认为生活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从没和我说过你不好。”

“……”我没说话,面无表情的吸着香烟

“我知道的就是这样,没有必要欺骗你。”
“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我说

“姐夫,评心而论,我真的觉得你挺可怜的。所以,我才说还是别太难为自已了,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你能够接受,那就继续曾经的生活,如果不能,那谁也没有办法,必竟这是对心灵的一个严峻的考验,与其生活在阴影当中让双方都痛苦,还不如放弃。”……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17

五十七


和娟的一番谈话,让我平静了很多,我知道我应该把这件事结束了.关于怎么处理巩,我都想好了.我打电话给大焦.

"大焦,巩现在怎么样?"

"贺总,按照您的吩咐处理的,他还是很少说话,抽了不少烟."

"大焦,你把放出来吧,他老婆现在住在公司宿舍,你把他交给他老婆,让她们滚出北京."

"贺总,我明白,我这就去办."

打完电话,我知道该出来晨了,给了她两天时间冷静,我想现在应该去找她把事情办完.

"晨,你在哪里?"我给晨打了电话.

"我在娟这里..."

我又听到晨在哭,可是有什么用,每个人总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的.

"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我就挂了,我不想在电话里和她多罗唆,事情应该进快解决,不然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先到的家,很快晨也回来了.

"晨,咱们的事情你想好了么"

晨听到我说这些又开始哭起来,我反到平静下来.

"事情应该有个了解,你总不能这样哭下去."

晨听了我的话,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贺,真没机会了么"

"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很多了,你不把握我也没办法,我只想把事情尽快了解."

我知道现在我不能心软,必须快刀斩乱麻.

"你看看协议,有什么你不满意的可以改"

我把协议给了晨.

这次晨没把协议仍地上,她拿起协议看了起来.

"不,我不同意"晨看着突然说,"不要把我和楚楚分开,其他都给你,我只要楚楚"

"不行"我很坚定的说,我不能让楚楚再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楚楚必须跟我.

"贺,求求你了,我只要楚楚..."

晨又开始哭起来,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让步.

"晨,如果你不同意,只好法院见."

我说完开门就走了.我知道再说也没用,她想要楚楚,可是我更想.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18

五十八


离开家,我得赶快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下,这么多天没到公司,积压了很多事情。办完公司的事已经到晚上了,这时手机响了,是岳父打来的。

“爸,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么?没事来我这里一趟吧。”

“什么事,爸?”

“你先过来吧,过来再说。”

“好,我这就过去。”

扣了电话,我驱车往岳父家赶。路上我想岳父找我什么事情,难道他知道了我和晨的事?知道也好,反正这事最终要告诉他的,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到了岳父家,另我很意外的是,晨也在。晨看我来了,又开始哭起来,看她脸上,一定是哭过了一次了。

“爸。。。”

“你来下,”

岳父说完就走向书房,我跟了进去。

“贺,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前些日子我就感觉你们不对劲,以为你在外面有了人,做出了对不起晨的事,没想到。。。”

岳父说到这里,我打断了他的话。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可挽回了,我现在只想尽快把事情处理了。”

“贺,我知道晨对不起你,你们的事情我本不应该多过问,可是你们离婚有没有想过楚楚?她还这么小,你们离婚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

“。。。”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让我再去接受那个出轨的身体和出轨的心灵,我是无法接受。

“爸,可是楚楚已经受到伤害了”

“怎么,楚楚知道你们的事了?”

“。。。”

我沉默了一会,考虑是不是要把楚楚看到的那一幕向岳父说明。我把楚楚看到的给岳父说了,我看到岳父的脸越练越难看,手不停的在哆嗦。

“我就去把她枪毙了!”

岳父说完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手枪就往客厅里冲。

岳父有把手枪我是知道的,当年他退伍时他的战友不知道怎么搞到一把枪送给岳父做留念。

我看岳父拿枪出去就知道不好,以岳父的火爆脾气,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爸。。。”我赶忙上前去拦住岳父。


(未完,待续)


下一章,放出来的巩找人打了他老乡一顿,我知道他是记恨他老乡在我关他的时候没报警。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18

五十九
  
  
  
  我的心被恶心,愤怒,心酸,悲哀交织着,自已妻子的身体被别人一览无遗,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了最隐密的那颗胎记,这本应该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已的密秘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可是这个密秘已经达到了侮辱的最极限,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当时不知道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了,可还是难以承受。有人说女人是自私的,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说的没有错,这可能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占有欲,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霸占欲,这可能更是出于一种男人尊严,但是当这种霸占欲被掠夺时,可能只会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没有完美的弥补方法。但是我想当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绘那早已熟知的身体时,妻子一定也是痛彻心扉。所以,我想说,无论是已婚朋友还是恋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只属于对方一个人,千万不要用这种致命的打击去伤害对方。太惨忍了。
  
  
  
  我表面上并没有动容,“说完了?”
  
  
  
  “您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低沉的说
  
  
  
  “不就是打我吗?来吧,要我命也没关系。”巩好像把这些告诉我,心里痛快了,他可能把这个当成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也就无怨无恨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到死了。
  
  
  
  我走到他面前,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是因为多日没有洗澡,不过这种味道到也和他般配。我的口袋里其实装着一件东西,是朋友送的,瑞士进口。本来是不想真用它的,也不想再亲手去碰触这个肮脏的东西了,可当时的情绪有些扰乱了我的计划,
  
  
  
  究竟该如何处置呢?要他命?呵呵,说到这里,我给您讲一件过去发生的事,
  
  
  
  那年,我们公司和另外几个建筑公司竟标搞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是挺诱人的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对方有一个公司颇具实力,互相搞的有些紧张,那天我和几个项目工程负责人座在一起聊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没底。这时侯,其中一个工程负责人说,我到是有个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这个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个负责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现场的实际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有时指挥的急了,会亲临第一线,但是这个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有点半吊子,他们都爱叫他大傻,当然是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专注的听着他的高论,大尚扯着大憨嗓门说“我说贺总,这个工程对于咱们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必须拿下。”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要我说,咱们动动脑了,白道的不行,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
  
  
  
  我示意他继续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们找几个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给做了,我估摸着花个十几万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不知所言。
  
  
  
  我讲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明我的一点看法,无论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触犯法律,尤其是触犯极刑。您千万别不服这个,有人认为自已关系可硬了,或者认为老子有的是钱,就不怕。别抱这种心理,实话实说,咱们国家确实有腐.败现像,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较这个劲,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挡不住。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那立剑眉一挑,不怒自威,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谁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比谁不牛?结果呢……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您不同意,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你现在拘禁巩不也是犯法了吗,没错,是这样,我不否认我当时的作法,但说实话,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是有底的,说的明白点,巩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无可厚非。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至于还有朋友说你去找公安的人给他安个案子,这我其实也早就想过了,但我还是有我的原则,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险。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不用说犯法,哪怕是犯点错误,或者做点违背良心的事,没被别人发现,心里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犯法了,那心态肯定是和问心无愧是不一样的,再有,说实话,处在我这个位置,商场如战场,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这钱你挣去了,别人就挣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着劲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别人也同样有背景,说什么制造假像,警察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较真的查,那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巩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绝对不能排除嫌疑的。坦白的讲,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会逃脱,但我活得够累了,还是不要再给自已增加负担了,那百分之十的风险我也不想承担,一辈子都活的不踏实,何苦呢。这不是优柔寡断,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
  
  
  
  言规正传,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将那把小匕首掏出来,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锋利无比,说吹毛利刃那是胡说八道,听朋友说,曾经用刀刃沿着胳膊划了一下,没用什么力,划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没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满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没想到这么锋利呀,整个把那个耳唇给割下来了。那个地方的神经虽然不敏感,但从身体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巩惨叫了一声,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高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暴力狂,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愤,被逼的,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唇,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怎么样?疼吗?”我问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吗?无所谓。”巩还是很强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巩说
  
  
  
  “好,那我告诉你,叫凌迟。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剐你身上的肉,听说要剐好几千刀,不能中途让你死了,必须要到最后一刀在让你咽气。”我边对他说,边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为了更生动的给他讲解
  
  
  
  “…….”巩明显身体有点发抖,这不奇怪,换谁谁不害怕呀,而且他通过我刚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这样做。
  
  
  
  “以前你总是认为我挺温柔,挺好说话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过呢,看在你这些年也替我卖过命的份上,我就不剐你几千下了,我就当你是只烤鸭,就剐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狗一片。”
  
  
  
  巩没有说话,低头不语,但脸已经开始铁青了,嘴唇颤抖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婊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母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干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干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未完,待续)
  

  
  下章介绍:我肯定是不可能那样剐了他的,乔治曾经对我说过,这种人其实攻下他的心最好,不是为别的,那才是真正的免除后患,当然报复也是不可少的,其实他离开了我才发现自已什么也不是。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19

六十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性,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是不是该被枪毙?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不知众位对《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说他什么好呢?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罪。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变态的方法来试探,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音不高,房门也是关闭的,所以,巩跑出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不知道。
  
  
  
  巩座起身,抬头直视着我,我的表情和刚才已经完全不同,现在可以收敛那副演戏的面孔了。
  
  
  
  “巩,看来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刚才很激动,你认为我会那样做吗?”我平和的说
  
  
  
  巩直视着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你都能想的出来还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平静的“你刚才骂我…..不是人,没人性,你是在骂我吗?还是在骂别人?”我故意将“我”还有“别人”说的偏重一些。
  
 “……”巩也听出了我话的引深含义,低着头没有说话
  
  
  
  “巩,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俩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几年先进的教育。其实你错了。”

巩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其实并不应该说你和我有差距,准确的应该说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说的那个,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而我和你就不一样了,我和你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无耻!!这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和你永远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之心,这可能是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骂的方式来进行你的计划。”
  
  
  
  巩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怎么无耻了?我只是在用我的智慧。”
  
  
  
  我笑了,“你还认为你很正直是吗?你真好意思问我你怎么无耻了,我只说一件事,那次你去和几个人抢晨被偷的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巩皱了一下眉,“对,我是在医院碰到几个朋友,这是我随机应变想出来的,我认为这是计策。”
  
  
  
  “计策?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当作“计策”,这还称不上无耻吗?”
  
  
  
  巩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不是也一样,利用人家的孩子来报复别人,你也强不到哪儿去。”
  
  
  
  “原来你也明白这种感受呀,我这是你所说的计策,这是我的智慧。”我故意用这种口气说的
  
  
  
  “……”
  
  
  
  “巩,你所说的这种智慧,我要想用,比你多的多,不是吹牛,想用这种方法收拾你,太容易了。但我从不屑利用这种所谓无耻的智慧,因为我明白,无论是面对人还是面对商海,使用这种智慧的结果就是灭亡。”
  
  
  
  “……灭亡,无所谓,做了不怕,我怕了也不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随便吧,我早就有准备”巩听出我不会收拾他的孩子,口气又变硬了
  
  
  
  “其实你死的都很无耻。”
  
  
  
  “你什么意思?”巩说
  
  
  
  “为何这样说呢,你背叛我为不忠,恩将仇报为不义,就你的所作所为,我杀你一百个来回都有富余。你一个人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经年迈,几乎全家都指望你一人收入过活,本来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灭亡。你的父母我见过几次,说实话,那两个老人,淳朴,实在,绝对的两个好人呀,每次来看你,都顺都给我捎上一大包土特产。二老对我说,“我们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贺总您这样的好人了,一定让巩这辈子都好好报答您。”本来二位老人认为可以安享天伦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锄头,他俩都年近半百的人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弯了,还要再重遭这份罪,从此要在日照下汗流浃背,早出晚归,靠此来给你弟弟继续治疗,来养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养你一场,就换来一个这样的结局,可悲。不客气的说,这都是你的罪过,不孝呀。这三样你都占全了,你说你还算人吗?你说你死得可不可耻?”
  
  
  
  巩低着头,一语皆无,我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悲哀,眼眶变湿了,突然他用拳头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头向那里狠狠地撞过去,然后放声痛哭“Sorry他个妈的,我从出生就倒霉,现在连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巩,面无表情的说“这怨不得任何人,只怨你的邪念毁掉了自已。你认为报复了我,但其实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绝路,其实你也应该明白,我即使放过你,你也是一无所有。”
  
  
  
  巩继续蹲在地上哭泣着
“你可以继续走这条路,但等待你的早晚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结局。”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大院。大焦他们见我走出来,迎了上来,我面无表情的对大焦说,“可以把他放了,这些天你们辛苦了,休息两天以后再去公司上班。”
  
  
  
  说完,我奔自已的汽车走去,对巩的处理,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有好多人问你为什么不录音呀,我想问您录音有什么用呢,拿给谁去听呀?给晨听吗?她会不会说是我采用无耻的手段逼出来的呢?即使她相信了,听完了她自杀以谢天下,我就满足了?可能我像有些人说的根本就没什么心机,看不出任何成功人士的风范,我不明白成功人士都应该是什么样的,也许您说的对。但我有我的处事原则,我真的不屑于利用这种没意思的手段,不客气的说,在生意场上之所以会成功,多半都是因为我有点傻……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20

六十一
  
  
  
  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质疑自已处理巩的方法,说实话,如果是他强奸了晨,在说的勉强一些,哪怕是晨一口咬定就是巩第一次强奸了她,然后以这个为威胁,屡次逼她就犯,那我没有什么损招不敢做的,甚至真敢活剐了他,可事情不是那么回事。到这一步,我认为已经够了,巩现在虽然有些疯疯颠颠,但那也是一种假像,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聪明的,应该能够参透我话中的含义,其实我今天给他假设的那些后果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警示,他明白,我即然能想的出来也是完全能做的出来的。他可能一开始将自已的死想的过于简单了,现在应该明白死也要负出沉重的代价。亲情和责任感这个东西太历害了,有时侯真是能把你束缚的无可奈何。
  
  
  
  我之所以很欣赏大焦,就是因为有很多时侯他能参透我的意图,而且他思考的方式及做事的方法和我比较接近,这一点,他和那俩个愣头完青不一样,建国和小鹏是年轻,血气方刚,考虑的不够周全,而大焦就不一样了,有很多时侯,他可以弥补我遗忘的一些漏洞,或者更加重一层砝码。据建国事后告诉我,在我走后,大焦他们三个人又回到院子里,巩蹲在那也哭完了,正站在院当中发愣,好像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大焦走上前,冲着他咂了咂嘴,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怎么说好呢,你小子还是命好,真得恭喜你一下,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巩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巩,过去咱们处得还算是不错,出于这个我提醒你几句”说到这里时,大焦故意的压低了声音,向巩靠的很近,“赶紧回老家,从此以后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的种地,也别想再兴什么风浪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险呀。”
  
  
  
  巩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冲大焦吼了出来“你他妈管我回哪呢,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你装他妈什么好人你!”
  
  
  
  建国听完又按奈不住了,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巩的脸就一个大嘴巴,这一巴掌直接把巩给削了一跟头,小鹏上去踩住他胸口,“妈的,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牛逼,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给你搭正了。”说完又要动手,大焦这次过来给拦住了,还呵斥了两人几句。
  
  
  
  巩说“我就知道,他假装让你们放了我,实际是指示你们做了我。就他妈是这么阴的一个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圣人。”
  
  
  
  大焦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唉,这你是说错了。不过说的也对,其实你不知道一个秘密。
  
  
  
  巩看着大焦,意思是有些兴趣。
  
  
  
  大焦表情夸张,轻声细语,神神叨叨的对巩说,“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天底下就我一个人知道。”
  
  
  
  巩没吭声,大焦装的更神秘了,几乎和巩脸碰脸的小声说“老贺有神经病!”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发疯,最吓人的就是这个人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阴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巩,过去咱们处得还算是不错,出于这个我提醒你几句”说到这里时,大焦故意的压低了声音,向巩靠的很近,“赶紧回老家,从此以后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的种地,也别想再兴什么风浪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险呀。”
  
  
  
  巩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冲大焦吼了出来“你他妈管我回哪呢,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你装他妈什么好人你!”
  
  
  
  建国听完又按奈不住了,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巩的脸就一个大嘴巴,这一巴掌直接把巩给削了一跟头,小鹏上去踩住他胸口,“妈的,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牛逼,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给你搭正了。”说完又要动手,大焦这次过来给拦住了,还呵斥了两人几句。
  
  
  
  巩说“我就知道,他假装让你们放了我,实际是指示你们做了我。就他妈是这么阴的一个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圣人。”
  
  
  
  大焦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唉,这你是说错了。不过说的也对,其实你不知道一个秘密。
  
巩看着大焦,意思是有些兴趣。
  
  
  
  大焦表情夸张,轻声细语,神神叨叨的对巩说,“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天底下就我一个人知道。”
  
  
  
  巩没吭声,大焦装的更神秘了,几乎和巩脸碰脸的小声说“老贺有神经病!”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发疯,最吓人的就是这个人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阴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怎么着,你还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时侯,你让他再看见你,没准他就犯病,你说到时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给你出点损招,那可真够你受的。比如,找人给你安个强奸罪,到时侯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你是进去了,你们家可就热闹了,谁见着你爸你妈不在背后议论议论呀,你瞧老巩头,过去那牛的不得了,还要去北京定居了,谁想的到,这小巩犯这种事。谁说不是呢,没看出来这小子怎么这样呀,看来这些年的钱也不是好得来的……..将来你儿子一长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强奸犯!那你功劳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儿子露多大脸呀。总之,就这种阴招他可有的是,所以呀,我才劝你赶紧回家,本来是为你好,你到不识好人心。”
 其实大焦的真实用意不用我说了,巩听完这番话眼睛转了转,瞪了大焦一眼,然后有些垂头丧气的往地上一蹲。这个地方是属于荒效野外,大焦考虑的比较周全,打电话向我请示,还是把他送出去,要不巩现在身无分文,在出点事情,会找麻烦,大焦还让他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以这个证明他不再属于我公司,以后做出任何事情来,与公司无关。
  
  
  
  我顺便告诉了大焦巩妻在哪里,让他直接把巩送到那里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据说巩一路上都是紧皱双眉,一言不发。王见到他突然出现了,自然是又惊又喜,上来就拉住他手,亲热的说,“你可回来了,我们来找你了,咱们一块回家吧。啊!”
  
  
  
  没想到巩一看见她,表情一下又愤怒了,也没顾及儿子和大焦,甩开胳膊回身就抽了王一个嘴巴,王一下就愣住了,巩恶狠狠的说“妈了个X的,臭X娘们,谁让你来的,我说没说不让你来?你来这干嘛?我他妈 就欠捏死你!”
  
  
  
  说实话,我听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多数人要是在外面受了打击或者伤害,在外人面前一般不会表露出来,但是一见到亲人,就会从心里觉得委屈了,那时流露的是真情。但巩是个例外,也许他真是打心里就烦这个女人,也许是找不到出气的对象,正好拿她撒气,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您说,就像这种人他能落下什么好下场吗?
  
  
  
  王被惊呆了,光流眼泪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巩的小孩也被吓得都不敢哭了,满脸恐惧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景象。
  
  
  
  巩接着对王说“你哭他妈 的什么你,滚,滚蛋。我告诉你,你爱给我滚哪就滚哪去,我瞧你丫的就来气。”然后抱起儿子“走,跟爸走。”说完丢下王就出去了。这王也是个悲剧人物,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忧伤的回到老家,也不知道她心里还会不会留恋和巩了。
  
  
  
  有人说我放了巩没顾及到老党,这您说错了,我刚回来就派人去告诉他巩出来了,留点神。其实,您可能了解的还不详细,老党这个人在这个圈子的老乡之中,人缘是相当不错的,年龄不算最大的,但是比较有主见,也很有头脑,所以大部分陕西老乡都听他的,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因为对他服气,有这么多同乡拥护着,他其实也没拿巩放在眼里。后来巩报复他,还有点别的原因,而且是暗箭伤人,其实巩这样做是极不明智的,自已出了气了,也把道路堵死了。这件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还有人问,巩去找晨了吧?我告诉您,没有,这虽然应该是后话,可我们也提前点说吧。为什么呢,其实也很简单,我还有大焦对他的“提醒”自不必说了,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他和我说了那么多卑鄙,无耻,下流的言语,我受不了,晨更受不了,之所以我没有告诉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怎么说,晨是楚楚的母亲,我也不想让她受这种打击。可是我有没有告诉晨,巩是不知道的,他可能是认为我一定对晨说了他的本来面目,晨也许在到处找他想要他命,这时侯,他在去找晨,不是自讨没趣吗?所以他再也没找过晨,这其实也是他的严重失误,图一时痛快,顺嘴胡说,将责任都推到了晨身上,把自已卑鄙小人的本色暴露无疑。也许他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念头,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了他,说他不想报复我,那是假的,心中还有怒气,但是连晨的帮助都没有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力不从心。其实到这种地步了,真像大焦说的那样,你就赶紧回老家老实生活不就好了吗?不,偏要自取灭亡,那谁也无法阻拦。至于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得了个什么下场,这是后话,先不提。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公司,在办公桌上放着二件东西,都是我临走前,大焦交给我的,有一串钥匙还有一部手机,本来还有一个钱包,我没拿着,让大焦看着处理算了。我望着这二件东西,心中思绪万千,到现在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一个其貌不扬,无耻下流的小人就能把我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到现在很可能要面临着家庭的破裂,心里还是悲愤交加。
  
  
  
  我拿起那部手机看了看,是三星牌的,款式还是比较新颖时尚的,突然想起这可能就是晨送给他的,心里又涌起一股酸痛,把手机举过头顶,狠狠的向对面的墙上摔去,啪的一声,手机被摔的粉碎。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21

六十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这是离公司不太远的一个社区,巩以前就住在这里,是公司给他租的房子,一室一厅,他所有的待遇在公司不算最优秀的,但以他实际对公司的贡献来说,也算相当不错了,他自已也说一直很满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巩妻来的时侯,没让她来这里住,也许是因为有小孩不太方便,也许是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里的楼盘已经有将近十年了,社区的卫生环境还算是不错,楼下一群老人分散围座在三个石桌前,下棋,打牌,一群小孩在互相追逐,嬉戏,外面公路上汽车始过的笛声不时的传进来,不过丝毫没有影响这一派安逸和谐的景象。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掏出钥匙打开单元门,然后蹑足前蹬的顺着台阶向上走,楼向尤于是朝西,所以下午的楼道里显得有些昏暗,这几年我只来过这一次,那是前年,巩因为一些公司的事情与别人发生纠纷被打了,我来这里探望一下。在走到五楼时,我停住了脚步,那个绿色的防盗门显得有些沉旧,漆皮部分都脱落了,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扇门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好像是门后蕴涵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小心翼翼的打开两道门锁,在推开房门的前一刹那,我的心里更加紧张,好像是害怕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迎面奔我扑来。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是厨房还是卫生间的管道漏水了,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走向客厅的那条大概有三米长的走廊异常阴暗,我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死去的人曾经住过的地方,人去楼空,但弥留下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在进门处的角落整齐的摆放着两双男式皮鞋,我顺着这条过道快步的走向客厅,我也很奇怪,明知这里不会有人,但还是觉得心里忐忑不安,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
  拐弯走进客厅觉得豁然开朗起来,这里的光线还是很充足。先别论巩这个人怎么样,他对自已的生活环境看起来还是很在意的,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客厅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两组棕色的单人沙发,前面摆放着一个样式很沉旧的黑色茶几,可能是多日无人居住,上面已经积累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在东面墙角有一个简易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台21寸的彩电,那个柜子的底层整齐的码放着一些光盘,我走上前,蹲下身子抽出其中的几张,是几部日本的恐怖电影,我又看了看其它的,这些光盘几乎都是盗版的,大概就分为恐怖片和警匪片这两类,而且只有日本和香港这两个地区的,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他这里竟然没有情色电影,唯一的一个另类就是一套正版的《泰坦尼克号》,这是晨最忠爱的一部电影,已经反复被她观摩了不知多少遍,也许这是晨推荐给他的?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放下片子,起身走进他的卧室。卧室的窗子也是朝西的,紧靠着窗子是一张木制双人床,床上的被辱凌乱的散落着,而且看上去有些脏了,显然与客厅的整齐不太相符,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最后住在这里的那天,因为有急事来不及收拾。
在紧靠着床的左面,是一台三层的衣柜,我轻轻的打开上面的门,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几件衣物,其中有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去年整个冬天他一直在穿,这也许就是晨送给他的,也不知这里面还有几件衣服还是晨送的。拉开下面的那层抽屉,里面一双肉色的连裤袜非常另类的混在一堆男式的内衣袜子中间,显得非常的扎眼,我再次感觉视觉神经被刺了一下,一下就想到是晨的,晨几乎一年四季也离不开这件贴身衣物,她喜欢穿裙子,穿这个是为了保暖和修饰她的双腿,随身的包里也要有备用的,晨一年买袜子大概就要花费二千元,毫不夸张。如果抛开和巩这件事情,这么多年,至少在我看来,晨基本没有什么缺点,有点小姐脾气那是正常的,如果一定要让我说的话,唯一让我不太满意的就是她对金钱的概念,有些挥金如土,尤其是在服饰上,只要她看中这件衣服,那无论是多么昂贵,甚至是不可思议的价格,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购买。因为这个,我在以前曾经说过她几次,我说“你买你喜欢的东西我不反对,但是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价格,至少和对方商量一下价格吧?你到好,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从来不划价,这不是冤大头吗?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浪费。”
  
  
她说“你不懂,这种衣服的价格是固定的,这里是商场,划也没用,以前上学时我去淘衣服,也划过,可是对方难为了半天,便宜几元钱,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人家挣钱也不容易,算了吧,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就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能接受的范围是多少?如果今天这件衣服他向你要十万你给不给呀?”
  
  
  
  
  “不可能啦,我也不会傻到那种程度的,一看质地,品牌就知道大概的价格。”
  
  
  
  
  “唉,我觉得不应该只是你能接受的范围,买东西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才能算是成功的交易。”
  
  
  
  
  就类似这种话我在前几年和她说过几次,可是她好像也听不进去,到后来,我也干脆就懒得说了,随她便吧,挣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她高兴就好了,因为钱的事惹她不开心也犯不上。
  
  
  
  
  还是言规正传吧,丝袜这是她的贴身衣物,而此时出现在巩的房间里,只能证明,她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脱掉过它,我再次想起上次在餐饮公司看到她脱掉丝袜的场景,但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了,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在这个抽屉的紧里面,有一盒避孕套,巩的单身宿舍里出现了这个,毫无疑问就是为晨准备的,看着那一床凌乱的被褥,我真难想像出身高贵,甚至对睡眠环境要求有些苛刻的晨竟然在这里栖息过…….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一夜。
  
  
  
  
  我在责怪自已为何要来这里,让自已亲眼目睹了这些心酸的物证,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像是幂幂之中有某一种力量支配着我的思维,头脑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不由已的就移动了自已的身体,即使此刻受到强烈刺激,也没有完全苏醒。这可能就是人的一种心理,一种不健全的心理,也许我此时已经被这件事情折磨的有些神经错乱了。
  
  
  
  
  我站起身,点燃了一支香烟,又奔床右侧走去,那里摆放着一个写字台,看样子是新买没多久,座椅好像是和写字台配套的。写字台上面还摆放着几本书藉,最显眼的是一套《三国演义》,其它的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杂志,没看出来,巩竟然也会看这种历史名著,可惜呀,也许认何一件事物都有它的反面性,只看你如何去领悟了,他从这里没有学习到关云长挂印封金,忠义正直的英雄气概,也许他更欣赏司马昭权倾朝野,篡位夺权的奸恶嘴脸。想想也可以理解,关云长如此仁厚却只落得个败走麦城,身首异处的下场,而司马昭阴险毒辣,却登鼎金銮,一统天下。唉,人各有见地,勉强不得……(未完,待续)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21

六十三
  
  
  
  我现在这里一直是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是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起身马上离开。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写字台上,也许和我的性格有关吧,说实话,我这个人有点倔强,凡事都喜欢追溯个根源,我承认这是一个很大的缺陷,但无奈,人有时无法控制自身的性格。
  
  
  
  
  这个写字台是标准型的,三个抽屉,两个书柜。我打开两个抽屉和书柜看了看,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具和修理工具。中间的那个抽屉是锁住的,他留下的那串钥匙里有一把写字台的钥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很轻松的就拧动了。在拉开前的一瞬间,我的心情还是矛盾的,但手却没有停止,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长,里面的物品也全部呈现在我的眼里。几封信件,上面的来件地址都是陕西,我没有理会,拾起一本相册,翻看了几页,都是他家人的照片,他的弟弟长得和他有七分连相,比他要瘦弱一些,看样子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不像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显得有些涣散。在我要翻看最后一页的时侯,从里面有三张照片滑落出来,是因为没有放置进去,只是夹在里面了。我蹲下在拾起之前就看出是晨的,三张不同季节,不同地点的生活照,好像都是以前我们出去旅游时拍摄的,照片中的晨都是洋溢着笑容,美丽动人,连与之相衬的著名景观都显得黯然失色,完全被照片中的人物夺去了风头,看来这三张照片是晨送给他的,因为我家照片都统一锁在一个柜子里,偷是偷不出来的。不明白晨为何要送他照片,也许是巩提出的,即使两人分开也可以给巩一个永远的留念吧。
  
  
  
  
  在抽屉的最里层,有一个精致的黑皮日记本,我轻轻的将它拿起,在本子一面还压着一张晨的7寸艺术照,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大学毕业时照的,里面的晨身着一身牛仔装,活力四射之中又含概一丝妩媚动人。我长叹了一口气,将照片又随手扔到桌上。
  
  
  
  
  手中的日记本显得异常沉重,心情也愈加矛盾起来,换成是您,您此时会翻开吗?人有时就是这样,明知是痛苦,却还是难耐一种好奇的心理偏要去偿试,如果您不可理解我的行为,那就当我是神经病吧。
  
  
  
  
  我随手翻开一页,是空白的,但是里面却夹杂着一封信。只有一页,我手有些颤抖的打开,再熟悉不过的字体了,我和晨在大学恋爱时期通信无数,少则三四页,多则十几页,大多都是互道内心,和忠贞不渝之类的誓言,实在没的说,也会甜言蜜语一番。其实直到婚后也偶尔会用文字互道一下亲密之情。记得上一次,大概是一年以前了吧,晨给我写了封信,内容不多,大概意思就是“老公,我不知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心情烦燥?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怎么办呀”我回信自然是劝慰一番,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并夸赞她更加迷人。我并不是为了讨她开心,确实也是如此。
  
  
其实以前我每次面对这熟悉的字体时,都会觉得亲切动人,可是此时的面对,却好像是形同陌路。信的大概是这样写的,
  
“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表达,选择用这种方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原谅我现在不能满足你所提出的要求,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的这个理念,为什么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为那个人留下骨肉,如果不这样就证明女人不喜欢他吗?你说我欺骗了你的感情,伤害了你,其实你为什么不认真的想一想,我甚至都已经抛弃了世俗的尊严,廉耻,将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还有什么道理去欺骗你?欺骗你能够让我得到什么呢?如果我要欺骗,那对像可能也不会选择你,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认为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我真心喜欢你。
  
  
  
  
  我能够理解以前的你,和一个自已不爱的人在一起渡过一生,可能对于你来说,确实是无奈的,是痛苦的,我能够感受到你对和真心所爱的人在一起的那种强烈渴望,其实你对我所承诺的未来,确实是像梦境一样美好,我也很向往那样的生活,如果我真能够嫁给你,那替你生儿育女是我的责任,但是…..原谅我,也许还是像你说的,我太懦弱了吧,我认为我俩真的没有未来,我不忍心伤害你,但我也不忍心去那样伤害我的亲人,包括他在内,归根结底,你和我是以不正确的时间,不正确的身份相识,我指的身份并不是社会地位,而是我们彼此都已有家室,本身我们的做法就是不对的,然后还要以我们的错误去伤及无辜的他们,如果我那样做实在是过份自私了,我真的承受不了那种心灵的谴责,我不知是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说我的内心还是更在乎他,那我可能也无法反驳你,也许是吧?
  
  
  
  
  和你在一起的时侯,我承认确实很开心,我喜欢躺在你怀里听你憧景那些美好的未来,喜欢你讲那些有趣的童年……我会将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的,人有时确实无法战胜现实的阻碍,原谅我的懦弱吧……”
  
  
  
  
  我看完这篇信,并没有像我开始想的那样,要承受多剧烈的打击,不知是出于信的内容,还是我本身早已平和的心态,晨在信中的话语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想想也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无耻的,而且她好像是表达出一种矛盾的心情,这种状态,还能条理清楚的论述一番吗?也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她自已都不知是什么心态。
  
  
  
  
  归概结底这是她写给巩的一封“情书式”的绝交信,可以猜测出大概是像QQ网友说的那件事,巩想让她怀孕,但是她拒绝了,俩人因为这个产生了一些矛盾,看起来巩是一直没放弃这个想法,而晨始终是不同意,所以巩有些着急了,出言刺激了晨,说晨是在欺骗他的感情,而晨终过思考,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信上的日期是4月底,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她们去别墅的前两天,即然已经提出分手,那晨为什么不要带他去别墅,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晨又被巩说的心软了,放弃了分手的念头,二就是两人分手之前巩提出的最后一次要求。也许晨真的是想彻底隐瞒这件事,在我发觉以前就彻底和他做个了断,但我“过早”的发现打乱了她的计划……(未完,待续)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22

六十四
  
  
  
  我的思想还是不能被我自主支配,又开始想这些问题。唉,我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信纸的一角对准手中的打火机,看着它逐渐的烯尽,到最后化作了灰尘,我的心里轻松了一些,就好像是一个罪恶的东西被我亲手毁灭,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或者可以当作它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只是可惜这世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让它消失的,物品可以毁灭,身体上的伤痕可以治愈,但心灵受到的创伤看不到,也摸不着,无法像物品一样被你掌控,能有什么办法使它也消失呢……
  
  
  
  
  又重新从桌上拿起那个日记本,无法理解自已的心态,不知事到如今还想去寻找什么?难道我对巩这个人还有兴趣吗?也许是吧,可能我想弄明白,究竟他是怎样一个人,能够让晨这个性娇气傲的女人几乎被彻底的征服。
  
  
  
  
  我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有人说巩没文化,这不太正确,他在家乡没有读完初中,但是自从让他当我司机以后,我是一直鼓励他还是应该多学习的,他自已本身也表示愿意这样,于是我给他报名参加了一些社会辅导,他以前学习的成绩相当不错,本身就掌握了很好的学习技巧,再加上他很聪明,所以,还是比较顺利的完成了大专的课程。
  
  
  
  
  第一页写了几句话,评心而论,巩的字写得很漂亮。大概意思就是
  
  
  
  
  “我觉得我不是平凡的人,我会成为一个强者,在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实现理想的捷径,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呀。我要彻底报复我厌恶的人,而且我要超越他,我要用文字记录下我成功的轨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简单的几句话,就已经交待了他的野心,我能够猜出他所说的捷径是指什么,看起来,他像是要进行一场赌博,从这里,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变态者的内心世界。
  
  
  
  
  翻到了下一页,这里才是真正的记录开始,说这是他的日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日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天都在写,可能还是文化水平有限,文笔也不算流畅。在这里只能尽量还原一下内容,还有这本日记我看过之后大部分都被我毁掉了,只撒掉了几页没有什么下流语言的内心告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只是为了晨。如果她要选择和巩在一起,我打算就把这个交给她,到现在我想的是不管我和她是什么结局,但要竭尽全力阻止她和巩在一起,我承认这里有我个人想寻求一丝心理平衡的想法,但也确实有出于良心,不想将她送入虎口的意思。如果把整本都给她看,凭她的性格,恐怕承受不了,撕下的那几页已经足够了。虽然是尽理还原,但因为有些话语,情节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只能省略
  
“今天,我想我已经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我和她建立了更亲密一层的关系,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你败给我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弟弟?我不会满足这个亲密的称呼。”
  
  
  
  
  “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吗?不,不能放弃,是我过于急躁了,我不应该去抱她,还不到时机,相信自已的感觉,她不光同情你,她还喜欢你!”
  
“终于成功了,至少已经成功一半了,本来都已经打算放弃了,真没想到这个臭婆娘的到来,会给我帮了这么大的忙,原来她还有这样致命的弱点。我要在这里好好详细回忆一番这几天伟大的时刻,”
  
  
  
  
  “我发现她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那是一种妒忌,好,那我就故意和老婆亲近,我看你会怎样。我晚上故意打电话刺激她一下,果然,她出现了我期待的反应,第二天,她的电话已经彻底将她暴露无疑,从来没有见过她提出过如此无理的要求,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理不舒服。晚上,王竟然逼我辞职,我要好好利用这个醋坛子。她竟然同意了我的辞职,我今晚一定要去找她,贺不在,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不能放弃。她能让我进来,就已经证明我有机会,果然显露我的可怜之后,她哭了,我抱住了她,她果真没有拒绝,第一次贴住别的女人,怎么觉得身上像被火烧一样,和那个娘们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想放弃,也力不从心了,我抄起她的腿,感觉手心里的东西很柔软还有些滑,摸起来比我想像的还要舒服,终于碰触到这里了,以前只能观望的东西,终于亲身体验了,抱着她直接走进卧室,真是不敢想像,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柔软的床,她在拒绝着我,撒打着我,嘴里不停地让我放手,不行。这时哪怕是犯了强奸罪,我也要往前冲,因为我没有退路,真搞不懂她穿的都是什么衣服,这么复杂,都不知是怎么解开的,先是看到两条白色的细带子紧紧的勒在她的肩膀上,接着,终于亲眼目睹到了这一幕,这不是在电视上了,城市里的女人都是这样吗?她里面的衣服像蜘蛛网一样缠在身上,袜子连屁股都包住了,搞不懂像这种衣服穿在身上有什么用?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她的双手在用力的推打我,但我也感觉不到疼,当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时侯,慢慢的觉得她打我的力量越来越小了,像是在抚摸我,最后她的双手竟然也搂住了我的脖子,叫喊声也变成了喘息,正当我要进行最后一步行动时,她突然说话了“等一下。”我没有停止,只是问她怎么了?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吃力说出的这句话,“你旁边的抽屉里有东西,你先把它拿出来。”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伸手就打开了那个柜子,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成就感,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那么兴奋,抽屉里面是一盒避孕套。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同意了,同意让我和她的身体融合了……
  
真是没有想到呀,这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个臭婆娘和她比简直就不是人,一身的糟肥膘。真奇怪她的身体怎么会长成这样,哪里该瘦哪里该胖好像是设计好的一样,能有这一次,真不白活一回,完事后,她突然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已,然后趴在床上哭了,我不能让她改变对我的印像,跪在她面前边抽自已边骂自已不是人,直到她不哭了,还归劝了我几句。我向她告别,并保证从此永远的消失,她什么也没说,但表情好像并不恨我,那我也今晚不能留下来,甚至在多待一分钟都不行。”
  
  
  
  
  “在回来的路上,一直觉得刚才像是做梦一样,甚至都有些后悔没有留下来,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根本就没有把握。我更加嫉妒贺了,他凭什么能一直过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光我看到的好吃好喝,原来连老婆都能比我享受的强一万倍,都是人,凭什么!不就是因为我命苦吗,最恨这种人了。不过,我今天报复了你,我成功了,心里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痛快,恐怕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报复方法了,上他的老婆,即不犯法,又能让他最难受不过。”“真是越想越兴奋呀,晨,是晨呀,多了不起的人呀,出门就戴上墨镜,走路从来都昂首挺胸,高根鞋踩地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牛,从来都没拿正眼瞥过我,在当年她骂我,训我的时侯,那是多不可一世的样子呀,可能当初在她眼里我就是又脏又臭又没文化的下三滥,可是如今她想到了吗,竟然会被我上了,她的身体里竟然会有我这个下三滥身上留下的污垢,她还没有怪罪我,这不就代表她看上我了吗?她愿意。贺以后吃到的东西也是被下等人吃过的,那他不是同样也变成下等人了?我没有看错自已,是金子早晚都会发光的,我都佩服我自已,苍天还算有眼,我今天终于真正享受到了他生活中的一样,以后我要全部都享受,看来,他不会永远都会在我之上,我会赶上他的,甚至会超越他。别怪我,怪就怪他太有钱了,要是当年他这种东西能省出几顿饭钱拉我一把,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早就明正言顺的娶个城里媳妇了,何必和那个赖娘们过日子,连我的儿子都受她影响,天生也长一副赖相,一看就还是穷命,我都觉得对不起儿子呀,你爸当初如果能考出去,何必让后代长得就让人就看不起!这群有钱的王八蛋呀,你们一下就毁了我两代人呀。我恨呀。”……(未完,待续)

尘埃 发表于 2007-1-30 14:22

六十五


看完他写的这一部分,我不知道您能不能理解他的心理,说实话,反正我是不理解,他写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像是充满了怨气,看到他写到和晨的那一段时,我没有跳过去,而是正常的往下看,我的精神可能真是被刺激麻木了,好像对什么都已经没有感觉。我试图将自已代入到他的角色之中,可惜无能为力,说实话,走入社会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做这种行业,有时去分析揣摩一下客户或者对手的心理是十分必要的,分析是为了理解,当你理解一个人的心理时,你和他的沟通就会容易多了。但今天所读到的这个心灵,我实在是难以参透,而且还充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真想不到,人的灵魂竟然可以歪曲到这种地步。
看完这一段,我对晨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惜,如果巩真的爱她也就罢了,可是据巩所记录的心理,巩爱她吗?我是没看出来。觉得晨好像被他当成了一个发泄,复仇的工具,但是巩似乎真的抓住了她的心理,这是最要命的,每一招都击中晨的要害,今她毫无还手之力,可以说是完败在他的手里,也许她现在真的不再属于我了,除了痛惜,心理竟然没有太多个人的情绪,长叹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又翻到了下一页。
这里记录他和晨第二次发生关系的前后经过,从这篇以后,他似乎是沉迷于这种生活之中了,日记断断续续,而且记录的内容也简单了,但是每一篇都要描绘他得意的心理,似乎那种强烈的自我成就感胜站在第一位,而报复我排在其次了。也许他记录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失败了,依然可以靠这本日记再仔经回味曾经的辉煌,可能对于他来说,这一段时期是他一生都回味无穷的…..
“我怎么总觉得自已是在做梦呢,这几天她都不怎么和我说话,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今天中午,陪几位客户吃饭,她还是照例进来客气几句,正好座在我身边,我决定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用腿轻轻在她的腿上蹭了蹭,她躲开了。我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没有反感的意思,又把腿贴上去了,这回她没动,而是和那几个人继续说话,我觉得踏实了,晚上要好好享受一下了,不用和她打招呼,十一点直接去找她,小丫头不在,这不是明摆的机会,没费什么话就给我开门了,她刚洗完澡,是不是知道我要来,为我洗的呀?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次早晨醒来,我没有像上次一样立刻穿衣服走人,而是轻松的和她躺在床上聊天,难得这么多天终于看见她对我笑了,看来我真的赢了。”
“她没有我想的那样太把自已的身体太当回事,摸她,搂她,她也不说什么了,顶多红着脸和我说一声别闹了,一切似乎都变得简单了,原来那遥不可及,渴望而不可求的东西,现在竟然信手可得了……”
“今天让我陪着她去平谷,我还以为是有事呢,原来是玩去了,以前看上去一副成熟,稳重,高贵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小丫头不在,这半天都和我又打又闹的,就跟一个疯丫头差不多,不过也挺有意思的,玩的不错,和我过去幻想的上大学找个城里的女人谈恋爱的情景差不多,虽然没有实现,不过现在算是又补偿给我了吧。”
“真说不好她是胆大还是胆小,被一个臭娘们看见就至于把她吓成这样,我量她不敢说出去,搞定她应该很容易。最后的办法我教给她了,她说太卑鄙了,那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她真说出去了,我看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这不叫卑鄙,这叫自卫……”
“带我去KTV,我哪会唱歌呀,没办法,反正也没有别人,不怕丢人。没想到她还夸我唱的不错,还教我跳舞,这我可实在不行了,她给我表演了一段现代舞,看不懂,但是也觉得挺不错,这身条真没的说了,换成那成那个婆娘,累死她也学不会呀。不错,让我把城里女人独特的东西都见识见识。”
“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原来是让我讲故事,好像还把我当成弟弟…..”
“今天又送了我一瓶洗面奶,反正有的是钱,送什么我要什么……”

“我终于也能上这种地方吃上一顿了,天伦王朝,狗屁,我这种曾经在你们眼里的下等人不是也照样进来了?……”
“为什么一直也不能亲口承认爱我呢?喜欢和爱是两回事呀,一问她就说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哇!我需要她的亲口证实,那样我就能更坚定的证明自已。不过凭心而论,我也满意了,对我真不错呀,比那个臭婆娘强多了,我感个冒自已都没当回事,把她急的够呛,又是买药又要送我上医院的,那我就干脆顺坡下,装装相,不出我所料,还真把她心疼哭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来还是真把我当回事,可她怎么…….”
“晚上本来和哥们约好喝酒了,又来电话让我晚上陪她去吃饭,这样的女人怎么也会粘人呀,有点烦,可是也不敢不去,为什么她找我从来都不主地提让我陪她睡呢,难道她就把我当成一个给她讲故事,给她打下手的工具?那我启不是比太监也强不了多少?算了,她不主动我主动,反正她也不太拒绝,我陪她玩,给她讲故事可不是白做的,她也要负出抱酬,要让我舒服了才行……”
“我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原来这种女人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她就会觉得你太把她当回事了,对她适当的冷漠一点,她反而会对我更好,我得掌握好这一点”
“今个可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呀。竟然向我撒娇,她终于主动一次了,我一直都盼着这天呢,再高傲的女人看来也是有需要的,看她发情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我说她干嘛总是偷偷看我呢,也不和我说话,如果今天没有小丫头在场,恐怕在车里就得解决。我问她,她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早晨开门一看见我,就觉得浑身都难受,一天已经换了好几次护垫了。我听完就觉得自已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为什么呢,能让最优秀的女人如此迷恋,那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真要感谢她,不断的给我增加信心,即使当年考全班第一时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成就感。她对我的好,我是不会忘记的,她和其它的富人是不一样的,真是看不出她有任何恶毒的心灵,想不喜欢她,太难了,想对她冷漠都难以实现,我现在有些难以把握自已,一直也想不明白她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似乎真的就是为了开心。我现在不知为什么总会觉得心理有些难受,是自责吗?这种女人真像是魔鬼,难道她真的可以改变人的本性吗,不,我不能被她迷惑,我要坚强,她是装的,富人哪有一个好东西……”
“又是一个舒服的觉,睡的太好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她光着身子站在衣柜前照镜子,现在都变得这么自然了,怎么觉得我俩像是真正的夫妻了,内衣让我帮她系,她在厕所我推门进去就洗手,她也不说什么,好像我俩之间都不分男女了,这不是夫妻是什么?
她看我醒了,也没理我,继续对着镜子照,我问她‘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看看。’
‘连衣服都没穿,有什么可看的。’
‘你觉得不好看吗?’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嗯’我故意气她
‘那你在这干嘛,以后永远也别来了。’
真生气了,连哄带骗一阵子才算完事。最后说‘算了,原谅你了,不过得惩罚你,一周不许碰我。’
只好又连说好话,谁知道她突然又问‘说真的呢,你觉得我身材好看吗?有没有变老呀。’
‘哪有的事呀,多好呀。’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臀部有点下坠了?’
‘是吗,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她转过身来,把屁股对着我,我看什么看呀,现在许不许碰可由不得你了…..”
“其实在她家睡,我心里也有些紧张,必竟这件事情被现场抓到不是闹着玩的,我甚至是在拿命赌博。但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已,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充满刺激,而且每次都能让我有如此强烈的成就感,我也可以躺在那个价值上万块钱的浴缸里充分的享受,可以在那个豪华的房间里随意走动,可以任意摆弄每一件名牌家用电器,然后再亲手拆散那像征高贵盘起的头发,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在早晨醒来时,感觉到一条修长的大腿搭在我身上,然后在亲眼目睹她从裸体散发到穿衣,盘头,化妆的全部过程。一个富有,漂亮,而且最关键的还是有家庭的高贵女人,我都能够搞到手,更不用说那些年轻漂亮单身的大学生,我本是有能力光明正大的实现自已的梦想……可一切都被那些人耽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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