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27 娃娃妈 的帖子
还要加上一条,诸多的社会活动,还是跨国的!我不要多,只要有你一半的精力就人生无悔了. 原帖由 水星 于 2007-2-10 22:49 发表$握手$ $握手$ $握手$
我也是只有感叹, 吃惊, 望尘莫及!
死党也有说我精力过人的, 看了娃娃妈, 俺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郁闷$
$握手$ $握手$ $握手$ 十三
打完球,并非意味着散伙,我担心峥峥提出一起进餐。担心是多余的,峥峥善解人意地说他送我回家,长途旅行疲劳,我该休息了。上路不久,接到一个可疑的电话,对方不说他是谁,却想挖掘我是谁,突然我明白他原来是谁——一个想跟我老公做生意的大学校友。对方能侃,酸言腐语几近调情,在峥峥的汽车里我俩亲热开聊,确定了明天的聚餐,时间跟鸿门宴相同,人物只有他跟我老公,一来我摆脱了他的纠缠,二来鸿门宴也缺席我老公,免得给兵兵带来不自在,可谓一枪赶走双鸟,太伟大了我。中国人聚会声明不带家属,西方人不带不行。每次聚会,老公逢场必到,谁让他是中文欠佳的外属,大家对他不必设防,爱聊啥聊啥,打个情骂个悄,他又能猜到几分弄懂几厘。上次老公不在,他没见过兵兵峥峥。
刚刚沉浸在自得其乐之中,峥峥发话了,问我刚才打电话的是否是某某?却原来,他俩高中同窗,世界真小。峥峥跟我是大中小学同学,却并非同一重点高中。妙,实在是妙,我的鬼鬼祟祟,全都赖账到某某身上,解除兵兵的“涉案”嫌疑。
还有一个路口就到家了,突然我坐立不安,担心分秒不差的安排,产生大碰撞的奇效,万一兵兵的车刚好并肩驶达,三人同时出现,就肯定不是巧合能解释得通,我东瞧西望,期冀与兵兵错开。到了,峥峥功德圆满,他说明天宴前来接我,我说别麻烦,自己打的去,他说那宴后送行,我们一言为定。其实我更想让兵兵送,但出于安全考虑,搭峥峥的车能粉饰太平。不想在同学面前泄露天机。地下工作简直费尽心思,要瞒的不光家人还有同学,野火私欲岂能暴露在阳光下,岂止阳光,走月光都不成。
天知道这次婚外相逢,能否成就人间辉煌。我担心,我希冀,我七上八下。
峥峥驱车离去。我环视周围,没有见到兵兵的影子,他跑哪个几角旮旯去了?按里程计算时间,兵兵应该已经抵达。拨通手机,他竟然还蹲在家里,什么意思呀?莫非他是网络中强悍出击的雄鹰,生活中溜边怯场的狐狸?我的心理顿时失衡,千辛万苦地布设脱身之计,电话追踪地定好幽会场地,他却躺在家里酣梦长眠,犯贱呀我?就在这一刻,全身而退的念头闪过脑海,但文字催发的激情却将我推向一不做二不休的深渊。当兵兵知道峥峥已走,我被搁置在马路旁边,他赶紧挺身救场,让我到一个茶馆等他,半小时来接。可这儿是我家楼下,随时有遭遇熟人的风险。于是,我们把见面地点改为香格里拉酒店大堂,两人向着心中的幽会紧急出发。 十四
理完发,我回到家里,就一心等倩倩打球结束的电话,好去接她。其间,我又不好打电话问完事没有,只好干等。电话来了,倩倩埋怨我怎么还没出发。我大呼冤枉。我哪能开车到你们俩打球的地方自我暴露,真是的。直到知道她身边没别人了,我才一跃上车,呼地一下上了路。 $送花$ $送花$ $送花$ 有一种爱,永远难以启齿,
在心里长久地埋着,象百年的老窖。
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又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就象碧清的湖水拦在要决堤的边缘,
满满地晃动着,晃动着。
风吹来的时候,湖面总是微微地起着波澜,
激动不已的湖水偶尔也会从堤坝上快速地流出来,
但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即而又悄悄地探回头去,
湖面继续保持平静。
我惊叹堤岸的坚守,也诧异湖水的满盈,
但我更加看好风儿的微动。
我想这爱是一种绝美的诗词,这爱是美妙的弦乐。
不能让风儿来得凶猛,
怕轻盈的湖水失去控制;
最终,让绝美的诗词成为污秽,
让美妙的弦乐发不出声响。
想让爱发出声响啊,
可那是一种毁灭,善良绝对不充许这样。
多想让爱明白啊!
可怎么忍心看爱有为难,
情感也不能饶恕爱胡来。
就这样默默地去爱,永远放在心头来爱;
当风吹来的时候,就让湖水激动地涌出堤岸,
一点点就已足够了,
就象喝第一口的茶水,才能品出味道。
只要轻盈的湖水永远不下沉,
只要坚固的堤岸永远拦得住湖水;
相信湖水总是会泛出激情,
堤岸也总是能感到坚强
有一种爱,永远难以启齿,
可这种爱来得持久,来得绝美…… 出租车里,我给家里去电话,老妈说老公仍然不舒服,在沉睡,他晚上已有安排,要跟朋友去“废话连篇”酒吧买醉,我心里踏实了,他外出我骑墙,谁也不欠谁,跟老妈请假,晚归别等我。
合上手机,突然嫌弃北京的车况,不能狠踩油门快跑如飞,我的心情飞驰得比车速快百倍,面对面谈情,了却一个珍藏的心愿。司机问我去酒店干啥?我说去见老同学,司机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我,说见完了还不就地逍遥呀?我明白他尾音拖长的问话实质,一抹羞涩爬上心尖,我又如何预知哪怕几分钟之后的未来?短浅的思维无法臆造重逢的种种,真人秀哪象笔下小说,不合逻辑可以篡改情节,不尽人意就肆意涂抹、想象翻飞。
上网有年,泡论坛算老资历,最瞧不起一夜情和网恋,觉得是轻浮之人把持不住的顺坡下驴,我从容,我淡定。
万事无绝对,没料到,他灵妙地点到我幽深的穴处,一下子激情汹涌,网恋的洪水没商量地将我席卷。平生头一次与情人隔网相望,网上通透地倾谈,并一大步地走下网络,要见的网友并非陌生,我们共同穿越中小学的时光,记忆的车辙雷同酷似,情感的轨道却没有重叠,走过路过相互错过,四分之一个世纪擦身而过,我们才奇迹般地网络相逢,挠心揪肺地共坠爱河,擦着也许早该雄壮的爱恋之柴,燃烧文字激情的熊熊烈焰。不知道今天将发生什么,我才是最最想知道的一个。司机又打探我的年龄段,我直言相告,司机大吃一惊,并不是我跟年龄不符,而是不惑之年的女人,不再是红杏出墙的年龄,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安享居家之福,竟然有去酒店约会男人的胆略和图谋。为什么不?哪朝哪代都为争权夺利而爆发战争,哪年哪岁都为痴恋情愁而爆发追求。
下了出租,我疾步迈入酒店大堂,一眼就瞧见了远处的兵兵,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闪到柱子后方,犹豫地放慢了脚步。我脑子里还是他纯良大男孩时期的清濯模样,网站里贴的是他冠冕堂皇的标准照,端庄祥和,仪表堂堂,难道我梦里梦外的这个人,这么平凡、萎顿、沧桑,不高大、不清瘦、不洒脱,与梦想距离遥遥。也许是帅哥情结作怪,生命中遭遇的男人全都潇洒无比。在我头脑里,用遐想给他编织了另外的模样。我承认,上次聚会虽然被他的神侃吸引,却没有看清楚相貌的真实。这次不管不顾地深陷情恋,有什么理由挑剔唯物的外在?何况,我们谈的是心的动摇、魂的契合,想到他在网上勾魂荡魄的文字抒发,我又坚定了信心,从大柱子后面闪身而出。招呼过后,我们双双坐到大堂松软的沙发里,原来设想过无数次激动人心的实地相逢,却没有丝毫的身体接触,生物电流漫漫辐射,没有激烈亢奋,只有潜潜暗动。是我缺少魅力?是他出乎意料?好在,我们冲破了见光死的心理障碍,没有事到临头逃之妖妖,而是笑容可掬地坐到一起,达成交往的共识。兵兵建议先点饮料,我坚持出去走走,因为心情恢复平静之前,不敢跟他眼睛对着眼睛,我的心境极其慌乱,神经在轻轻抖动,想说的话不能成句,如此怯场,这辈子不常发生。去卫生间清洁一下脸上汗渍,就此清醒思路,面对镜中的自己,心里重复他网上留言的涟涟回声,我又徒增自信,此行不会白费思量。 再占个位,越来越难了 兵兵的汽车是银色的奥迪,在德国司空见惯,我家也有,可A6在中国是绝非等闲之辈的“御用”。上车,开往我们的中学,去沐浴往事的风雨,去捡拾遗落的记忆砂砾。印象中巍峨的中学建筑,年老色衰地退缩到高楼大厦的环绕中,气色颓败地残喘。来到教学楼的后面,突然视野大开,发现校园的操场被重新整合,显得大气,塑料泡沫铺就的操场,成排的篮筐篮架,一长溜露天健身器材,唯独缺失的是遮风挡雨的大杨树,印象中威风凛凛地站在操场四周,点缀着矫健的跑圈身影。走在更新的中学,忆起旧时的琐事,他说学工实习期间,他发明了手脑协调的高超工艺,使得焊接二级管的手工操作翻番狂增,一天竟然干出三百件,我记得我头一天啃吃吃地才弄出五十个,第二天居然熟能生巧地搞出一百五,自己也吓一大跳,原来极限的突破是那么轻而易举,三倍增长;他提到在广播站尝试播放过贝多芬的古典音乐,受到老师的严厉批评;我讲起参加篮球队,助长我半年蹿高十公分;每个中午他带饭在食堂进餐,而我却不知道中学竟然有食堂,还有学生中午不归家午休。进到楼内,我们争论谁在哪间教室,好象课堂方位完全相同,可令人奇怪的是,我们并不在一个班,记忆中没有对方的身影,他之我我之他,都潜藏在记忆的幽深处,好象可以随时提取,却偏偏一捞一勺空,再捞空茫茫。我俩从未爆发男女私情,哪怕短暂的暗恋。我记得他官比天高,名声在外;他记得我贪玩无度,是个疯来疯去的假小子。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站在自己的极端,不关心另类的方向。他能考上重点却自动放弃,我不学无术却一箭中的。高中,我挥袖而别。峥峥也去了另外的重点。后来,我跟峥峥遭遇在同一座大学,跟其他同学断了联系,跟峥峥偶尔校园相逢,总共招呼过三句半。
从中学出来,我们去看望那棵见证了八百年历史的银杏树,它是我们小时候的玩耍要地,是成人以后的梦中风景。多年没见,叫我们爬得光溜溜的枝干,在铁栅栏的维护下,恢复了树皮的严密包裹,不再是印象中的裸露光秃,可以想见,现代的孩童,再也没有我们当初的疯狂,冒着摔伤致死的风险,在危枝险杈下纵横攀掾上下。为了走近这棵北京最古老的银杏树,我们翻越篱笆,在他的搀扶下,我免于大头朝下,因为鞋跟不合作地勾在了篱笆上。他很快松手,我们又变成分离的个体,踏着没鞋的蒿草,在银杏树周围转磨赏树。小时候,他通晓条条通往高处的攀登路,我只知道浑爬乱登,不象他喜欢总结前车之鉴。我们都对树上玩耍印象颇深,脑海里依然没有对方的身影,我们苦苦寻找可能的轨迹相重,在灿烂的童年。 十几?
银杏树是他小时候的花果山,上树很有讲究,有好几条路径,共分为三楼,最佳路径兜来转去可以攀登到十几米高的地方。一年级的他常在那儿玩耍,旁边是个林子,吊死过一个人,每次进去都要仔细察看那树,怕有吊死鬼在上边。林子最大的讲究是出蘑姑。下雨的时候,躲在父母单位,雨一停就冲出去找蘑姑,几个小时后就冒出一丛丛的新蘑菇。一般第二天会出许多蘑菇。花的蘑菇不能采,有毒,一般采“狗尿泡”。林子西银杏树东,靠北有一排砖墙,有一天,他的死党说可以把墙推倒,他不信,俩人就推,十分钟都没有动静,他说那死党骗人,死党说一定要有节奏地推,半个小时后,十多米的墙叫两个小屁孩给推倒了。后来又有七八个人推墙玩,他就从树上跑下来看,他们只推了几分钟,就把几十米的墙全推倒了。墙总被人推,当局一个案子也没破,都成了无头案。 更新了也:) 爬楼爬楼$支持$ 十九
凶狠的毒蚊子把我咬得大包叠起,我们赶紧动身返车。涂上新买的花露水,蚊子叮咬处骚痒不再。面对他朗朗的声线和不俗的谈吐,内心的骚痒无法平复。我,盼了多少个不眠夜晚,才盼来眼前无接无触的空口述说,和密麻麻的往事追忆。但,我真的准备好自己了吗?十七年的忠贞不渝,就这么历史性地毁于一旦?
下一站是我们的小学,它就竖在我父母大院门外,路过了不知多少回,却从没仔细打量,今天抬眼端详,样貌跟印象极不吻合,成长随着环境变迁,记忆却停留在原地,万万没有料到,小学的长相如此平庸,不是脑海里开阔敞亮、婷然矗立的那座。他博闻强记的脑子可以将记忆时钟倒拨回一两岁,小学的事情很清澈,里面却没有细节的我,只在一年级的时候,他记得我常在大院门口跳皮筋,是呀,我的皮筋跳得不一般,是老棒将,终于我的点滴作为,栩栩如生地映射到他长河滔滔的记忆里。我是小学乒乓球队的队员,至今仍记得好几位男队员,可他是队长,我竟然不记得。我只记得他的声音时常响彻寰宇,因为他是学校广播员,在大喇叭里音色悠扬。
往事不堪回首,我们两两相错。一转眼,三十五个年头奔腾而过,这才辨认出对方,这才相见恨晚,这才踉踉跄跄地赶赴迟来的幽会。我感觉,他是我等了大半辈子的情人,每个情字爱句都撩动我心深处,在精神的层次,在恋爱高度。自从他隐隐约约地暗示“洗碗”我,我整天思的想的都是这个并不熟悉的小学同学。 :D :D :D 开心,更新啦. http://www.dolc.de/forum/attachments/v6rQxMvAwcs=_wX97gRIP3pFv_4c2c1JyinyPw.gif又有更新了~~好也~~ 二十
星期天在家不能上网,我坐在观景阳台上无所世事,晴空万里的初夏,赏着风景想着网事,摇下阳台上的遮阳篷,忍不住打开手提电脑,给他写了一封类情书,多年没谈恋爱,字句都生涩不化了:
“星期天的下午,习习微风爽爽吹拂,视线穿过一望无际的麦田,思绪穿越一去不回的小学风雨,我假装依然少小年幼,将人物场景重新布置,重新演绎无知的爱恋,随心所欲地爱上原本没有交集的校友,将两人相遇相识的求学史,篡改为求知求爱的罗曼路。跳跃的想象在新天旧地里穿梭,用今天的了解编织昨天的对白。亲爱的,原谅我一个不小心,在现实的虚境里,做了一个迷离的梦。梦里没有黄金屋,只一棵古杏树,瘫倒的女墙,笑开的桑葚,爬树的知了猴,小课桌和小课椅,曼妙的课堂,会心的对视,狡猾的诡辩,调皮的玩耍,心计过人的捉弄,好与坏的较量,刀剑相拼的乒乓……。脑子里的小学,是你我的小学;有你有我的小学,才是我们的小学。梦醒时刻最最难掐,从来没觉得小学有过深深的遗憾,从来没觉得这辈子还有未竞的追求!傍晚,推开遮阳篷,让血色斜阳,洒满梦幻的心脏。”
中间那个亲爱的,我犹豫再三,原先是兵兵,后改成亲爱,又折回兵兵,反反复复地折腾,为埋藏一个小小的心之所归。他的反应竟然是:有意思,象过家家。他没回应我的暗中亲昵,没有借事抒怀,畅想过去。不是没有长大,是长得太大了,没了一同做梦的念想。看了扫兴的回执,我要让夕阳之血,洒满空寂的阳台,不再对着夕阳叫卖心中的梦想。我的心,白白为久远的小学迥迥激荡。
天已经全黑,最后一餐还是飞机上的西式早餐,肚子开始犯饿,我们去后海吃晚饭。汽车里放的是麦当娜的“阿根廷,不要为我哭泣”,其中一句“我爱你,希望你也爱我”,听得我神经震颤,想必是他对我的暗示,因为他同样沉浸在歌声的优美中。七拐八弯,在狭窄的京城小胡同里,车子紧擦着路边停泊的车辆忽闪而过,我极其佩服兵兵的行车技巧,虽然我有国外十几年驾龄,到了北京恐怕英雄气短,如此路况我可不敢貌然行驶。
来到孔已己酒家,我困劲儿泛滥,快扛不住了,户外的花园座位全满,不乏洋人食客,幸亏我老公生病,不然迎头遭遇可大事不妙,都什么时候了,咋想起我的洋老公来呢?看来我真的累糊涂了。坐等的时候,他让我靠在他肩头小憩,他不是粗枝大叶的人,懂得细微处的体贴。我提议送我回家,他说那哪成,饭还没吃呢。看,中国人就是不一样,喜欢替你做决定,尤其注重吃饭这个生活过场。假如对方是德国人,估计会尊重女人的意愿。好久没跟中国男人结伴同行,转了一大圈,又螺旋到了生命的起点。实在等不得外面的消暑浪漫,我们移到室内,拿菜单让我点,我一门不门,菜单上的中国字全认识,但对内容犯晕,不象外国的菜单,旁边注解原材料的大类,而国内的菜单我除了晕菜还是晕菜。我们一起点菜:秘制鲈鱼,鲍汁蘑菇,青菜还有韭菜。菜太多,吃不了浪费,我让他少点,他恨不得再多俩。德国人节约到颗粒不剩,一人一份,哪有俩人四个菜的道理,在餐馆在食堂,连菜汁都用面包擦过吃掉,盘子里干干净净象舔过一般,在家多数也是一道主菜外加配菜。中德的节约和浪费,跟国力成反比,有点本末倒置的味道,越有钱越抠缩,越没钱越大发。 哇....回了一贴回来,又有更新.我就在这里等着啦. http://www.dolc.de/forum/attachments/srvKxzg=_1lxBB6I4dfNL_vTaaIqOTN4LU.jpgÜberraschung~~~! 二十一
菜单上见到韭菜两字,我俩同时眼睛发亮,他说全当吃我吧,我会心地微笑。我们因韭菜结缘,他自称是我的韭菜,让我将他包进饺子,吃进肚子。坐在面对面的餐桌旁,我雾里看花地看向他,越看觉得他越象韭菜。我爱,爱韭菜,我晕,晕韭菜。
恶困,我真的想上床睡觉了。
饭菜虽香,我却没有胃口,因为困累,初来乍到,感觉菜肴的味道怪怪的,只有鲈鱼秘制得恰到好处,将饭菜吃下肚子,理所当然他买单,价值观在彻底颠覆,我成了中国小女人,饱受男人的慷慨款待。在德国,走哪儿都是各自付帐,早就习惯成自然,从不奢望别的男人奋勇。我跟老公倒是从一开始就不分你我,而非时髦的家庭AA制,如今中国伴侣西为中用,各付各账,是进步还是退步?钱上一清楚,情也不拖欠,做好随时抽身的清算准备,少了你中有我的亲密纠葛,象被洗洁精泡过的青菜,农药泡掉了,有沾染了皂液的化学元素。
走在竹光水影的餐馆小路上,我又来了精神,于是,右手滑入他的左手,十指相扣,散步在白玉栏杆外的灯光倒影边。是我,先牵了一下他的胳膊,就自然而然地进入梦幻的角色里。我们俨然一对情人,边走边低吟浅诵,还站在黑暗的树影下紧紧相拥,只是没到亲吻那步,我发现他口齿并非留香,担心我也异味残留,不象年轻人不管不顾地无所不为。要说比较中国和德国男人的差异,有人说这个浪漫那个呆板,这个忍辱那个负重,甚至还有说这个粗那个细,这个长那个短,这些都是个体差异,有一条要素很简单,却突然对我无比重要,那就是中国男人会说中国话!这些话直奔我心坎,听着那么荡气回肠,象身边的波波湖水,有纹有络有惊涛。说到底,还是个体差异,我的外语相当流畅,谈个情说个爱足足够,眼前的这个中国男人,是中文系的高才生,是舞文弄墨的强人高手,是抚琴能弹出回声的奏乐者,是最能撩拨我心弦的大情圣,我迷失在他语言缔造的瑰丽王宫。
中国话,好听,听得我头发昏,心发颤,神智惶惶,欲不能控。
我小声地问:有感觉吗?他回说,有,一点点。我恶作剧地把手伸到他的私密处,用巧手充当测硬仪,侦察男人无法掩饰的感觉度。敢想,却不敢干,男女关系刚刚走到牵手地步,我不能显出久旱对甘霖的焦急,那就太不淑女了,在这个色女横行、野蛮遍地的时代,处女膜能再造,单眼皮能割双,矜持淑女又值几文几厘?
虽然在网络字句里,他把心掏给了我,现实中,他的心还封闭在身体的重重包裹里,用肉眼无法洞穿,敞开心扉从来是文字形容,从实到虚,先把人看清楚,有了物理感知:眼神,脸廓,高矮胖瘦,再一步步试探内心,先有宏观的接触,再有心的交流,释放一句我爱你,就能涵盖心心相许;从虚到实的跨度满大,先没见到实物,对对方的身体毫无直观知觉,只是笔笔交谈,心心互动,然后突然见面,有一层生理陌生挡在面前,心动的支票要想兑现成爱之律动的现钞,需要营业时间和期货存量等等配合。不想等也得等,湖边难唱隐私男女的头等大戏。蒙蒙黑暗中,他说家人均不在家,公寓里空无一人。男人向女人发射房空资讯,不外是吹响邀请入套的号角。困乏,让我无心憧憬房间内的私密风光。我坚持说,该送我回家了。狂热的生理冲动,一定不是理智能够控制;理智地一无所成,一定是激情没有达到燃烧的烈度,没有勃发地冲昏头脑,冲破现世的种种无稽规范。 二十二
开车上路,他说已经对家人编过台词,工作全部退居其次,余下的日子他是个自由人,全听我的调遣。我的手慢慢地滑向他的胳膊,他感知后马上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全然丢弃手排挡的换挡功能,我感觉幸福的电流连通了桥路,阴阳互补,盈亏互赠,真正投进他的天罗地网,很想让他掉转车头,直奔再没别人的人间仙境。然而,我压抑再压抑,终于只在手劲儿上加力,捏紧他的手,抽紧我的心脏,而没有部署掉头指令。
曾给我给他递过这样的话:给人,你不要;给醋,你不喝;给梦,你拼命做;给天,你展翅飞。他的回答是:写得妙。我却恶从胆边生,原来给人他不要呀,那时,我想用激将法,对峥峥穷表好感,让他醋意横生,可他却异常稳健,不急不缓不坠圈套。在汽车里,我声音微颤地发问:给人,你要吗?他边开车边把头转向我,深情款款地说:给人——,我当然要啦!就那么抬眼一望,我,异常地激动,更加异常地害怕,因为看的时间忒长,小命还不想直奔黄泉呢,车,得稳健地开,眼睛,应该看路,朝着安全的方向。车技虽高,安全意识并不高。也许,我真有吸引他眼球的地方。
已经十一点,再不睡觉该熬成精了。就在到达家门口的时候,他打开车门,又突然折回,捧起我的脸,二话不说地强吻,头上的内灯刺眼地亮,搞得我措手不及,没思考就一把推开了他,抢着跨出汽车,头也没回地说:电话联系,就颠家了。也许,在黑暗的地方可以接受,在明亮的众目睽睽的家门口,天知道周围会不会有多嘴多舌的眼睛,刚才分明看见小卖部的打工妹,鬼鬼祟祟地朝汽车里张望。
穿过小买部,乘电梯上楼返家,发现老公居然没去酒吧买醉,睁着两只空茫的眼睛,躺在床上迷迷登登,我询问了一下他的病情,发现没有大碍,大概是工作紧张、国情不适综合症,他简短地问了我的行踪,我实话虚说:先跟同学打羽毛球,再去下馆子,然后湖边遛遛,谈谈心,啥也没干就回来了。事情全部如实交代,中间的人物转换没有提及。我跟兵兵,不过是在婚姻的边缘,踏了踏步,朝外了望几眼,最终一无所为。
跟老公道了晚安,去儿子房间陪孩子睡,夫妻分床快两年,因为工作在不同城市,分居的状态造就分床,已经不习惯同床,不习惯不曾在乎的鼻酣和辗转。躺下,脑子里上演一幕幕的过往,小学,上次聚餐,网上交手,这次的牵手相逢,实在睡不着,我翻身起来去了电脑间,灯也没开,怕光从玻璃门射入老公房间,摸黑打开电脑,借着屏幕幽光敲出一句试探:你在干什么,想什么呢?兵兵没跳出来即兴网聊,我无处流连,只好怏怏下网,回到卧室接着翻来覆去的煎熬。 得陪儿子和他的小朋友一起出去踢足球了
晚上再更啦 原帖由 娃娃妈 于 2007-2-11 12:45 发表
有一种爱,永远难以启齿,
在心里长久地埋着,象百年的老窖。
那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又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就象碧清的湖水拦在要决堤的边缘,
满满地晃动着,晃动着。
风吹来的时候,湖面总是微微地起着波澜,
激动不已的湖水偶尔也会从堤坝上快速地流出来,
但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即而又悄悄地探回头去,
湖面继续保持平静。
我惊叹堤岸的坚守,也诧异湖水的满盈,
但我更加看好风儿的微动。
我想这爱是一种绝美的诗词,这爱是美妙的弦乐。
不能让风儿来得凶猛,
怕轻盈的湖水失去控制;
最终,让绝美的诗词成为污秽,
让美妙的弦乐发不出声响。
想让爱发出声响啊,
可那是一种毁灭,善良绝对不充许这样。
多想让爱明白啊!
可怎么忍心看爱有为难,
情感也不能饶恕爱胡来。
就这样默默地去爱,永远放在心头来爱;
当风吹来的时候,就让湖水激动地涌出堤岸,
一点点就已足够了,
就象喝第一口的茶水,才能品出味道。
只要轻盈的湖水永远不下沉,
只要坚固的堤岸永远拦得住湖水;
相信湖水总是会泛出激情,
堤岸也总是能感到坚强
有一种爱,永远难以启齿,
可这种爱来得持久,来得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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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中年, 原来远非表面上的图穷匕见...... 想起同学改编的一首歌词,对四十岁的理解定位在“老”字,感觉前景悲凉。我自问:老了没,怕不怕,挣不挣扎?
老了(庞龙词,改编)
老了,真的感觉老了,一切都变化太大,再不说那些狂话;
老了,纯真的心灵老了,不过才四十几么?却感觉纯真不再。
老了!开始有了太多牵挂,开始习惯虚假,开始装的不再那么傻。
老了!开始渴望健康,渴望有个小男人,有个弟弟叫我姐姐。
我真的老了,已付出太多代价,天真离我越来越远,我根本留不住它。
我真的老了吗?看到大家我好害怕,已经习惯了别人背后骂,很俗的话。
生存,说白了更像一种挣扎。
执着,其实只是没有办法。
理想,我已差点忘记了。
对不起,我不能再唱,我感到疲乏…… 就连,把这篇文章贴到网上,我也下了很老半天的决心 二十三
曾经在大网上,兵兵铮铮铁骨地说:“俺要抢,就抢你!抢银行干什么呀?正说有钱不快乐呢,抢了银行就更不快乐了。”公然地将占有我跟占有快乐排比,如此当众明挑,撩拨得我从这一刻起,每天写日记,将感情轨迹铺设纸上,仔细收藏,自己对自己述说心事,一遍遍地经受细小的感动,对他千百个留心,思量每句背后的一语双关。
与其说我爱上网络里的他,不如说爱上他激扬的文字,文字堆砌的无限锦绣。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磨牙练齿地回应,共同编织网络檄文的江山如画。
早在大网空前回顾旧日时光阶段,我,从前的丑小鸭,如今乔扮成文字天鹅,浸淫在网络神聊的欢快中,一改懒惰恶习,每天推波助澜地大发议论,铿锵感慨,煽暧风点昧火,将同学们忽悠得热热闹闹地勤奋笔耕。兵兵不失时机地抖落他的文笔神功,精彩地描述了一位女同学,写得动人心弦,同学们心痒神馋,无限怀羡。 二十四
我们身旁的圣女贝阿特丽采
假如你当时有幸哪怕只见她一面,“忘记谁恐怕也忘不了她”就百分之百跑不了了。如果说总政、军乐团子女给我们带来审美冲击,华美眉带给我们的第一印象,只能用“倾城之美”来形容。其她女生与华美眉比可说“六宫粉黛无颜色”,没见过她,你真是错过了人生最好的一次机会。想象一下春节晚会上“千手观音”中的领舞邰丽华的视觉冲击,音乐高潮中,邰丽华在观音千手的“开屏”中亮相,给我的感觉,就是我第一次见华美眉的感觉。
我觉得她作为煤矿文工团的领舞,卸装后比邰丽华好看。但有女生却说:她长得不漂亮。我心里猛地一震。为什么我们男生会受到象海啸那样的精神冲击呢?其实,男性不光从性这一个角度看女性,华美眉有一种精神上的光晕似的东西罩在头顶,以至我们在眩目之余,甚至对她长得什么样,反倒忘记了。这种美你见过吗?就象古代人写美女罗敷,根本不注意她长相,只见旁人感受:“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绡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看罗敷。”
是不是我夸张她呢?咱们在中央乐团拉琴的同学是唯美的,他的审美感觉一流,对美的评价是客观的。毕业后,有一次我们从语文老师家出来,在新街口的胡同他跟我说:咱们班有一个人的美是精神性的,只有那种美,才是真正的美,我不想说出她的名字。我就说:除了华美眉,没有第二个人。他大惊。我们对华美眉有一个共同的评价:她是现世的贝阿特丽采(神曲中引导但丁进入天堂的圣女,是但丁小时的邻家小女),她可以提升人向上。她对我与张同学的精神(不是指恋爱,而是人生精神)都产生了重大影响。她的美,提升了我们的精神境界,甚至产生了一种天国情结。
最初感觉不是这样。她最奇特的是,第一眼,光晕一片,走近后,忽然光晕没有了,让你以为她是个普通人,但离远一步,忽然发现光晕又出现了,而且时间越久越觉得在近处没发觉的仙人气质。举个例子,我近距接触后,发现她很快适应了这个班的氛围,以为她是一个凡俗戏子。我常轻慢地说她是煤“炭”文工团的,故意改不过口。她总是微微一笑,我最初不知是何含义,她说从小光跳舞了,真羡慕我们读书。我就轻慢地教起她来,她还是那样神秘的微笑。我还好心地劝她别报太高的院校,免得……,她还是神秘的微笑。
给我致命一击,是在得知高考分数时。
老师让我去问她们插班生的成绩,好记录在案。在楼道里见到一位,得知她没考中,再问华美眉,409分!考上北京大学外语系。天呐!天呐!一个没上过学的人,补习断断续续,一个“绣花枕头”,一个……,玩一样地考出了409,高出录取线100多分,仅比我低3分,我的分数与区重点文科第一名相同。可我连读11年,费了多大功夫。我这才觉得华美眉对我的种种轻慢,报以的微笑,是在笑我,真相大白后那种自己污辱自己的窘相,真是无地自容。她的机锋,远超过了最机锋外露的男生,但她却让人感觉只是个女孩子。
华美眉可能想像到对我的冲击,还写信倒过来安慰我。说在北大没有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她才失望呢,人生难得如愿。她原来以为,从北大教授那里真能求知问道解惑,可她那些人生阅历、见识境界,哪是大学生教材能满足的呢——可笑她没读过书,以为上大学就能给她在舞台上得不到的知识。华美眉更让我佩服的是发现北大让她失望,一年级就向我表示,她还要找更好的地方学习。北大阻挡她,她就不要学藉了。说到做到,谈笑间,北大文凭被她付之灰飞烟灭,找欧洲更好的大学去了。
二十年来,我阅美女无数,但再也没有遇到一个气质与智慧超过她的女人。邰丽华舞台上的气质是最接近她的一个,但邰一开口,就觉比华美眉太嫩了,是个单纯舞蹈分子;巩俐和章子怡气质超过她,但这两位如果不演电影,什么也不是;而华美眉视明星之路若有若无,风流倜傥,挥洒人生;沈冰、鲁豫给我接触的感觉,聪明可能(仅是可能)不亚于她,但远远达不到她那样将锋芒收敛于无形之美。
华美眉写信埋怨我为什么不报考北大,她说原以为可以跟我成为同学呢。结果我一激动,就真到北大去找她。唉,后面的事就别提它啦…… 原帖由 娃娃妈 于 2007-2-11 16:52 发表
想起同学改编的一首歌词,对四十岁的理解定位在“老”字,感觉前景悲凉。我自问:老了没,怕不怕,挣不挣扎?
老了(庞龙词,改编)
老了,真的感觉老了,一切都变化太大 ...
如果能象今天的娃娃妈, 老了也认了! :cool: 二十五
这个才情与盛赞共融一炉的贴子,激发得各位长嗟短叹,毕竟,翩若惊鸿的美丽才女曾跟大伙共处一堂、同修一课,她来自天上,却纤尘不染地下凡到我们中间。
理科班男生跟贴:“与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擦肩而过,没能成就风云雾雨,真让人扼腕!”此男当年是位潇洒小生,如今是风流绅士,侃起理论势不可挡,谈起女色神采飞扬。
也是文科班的女生回贴:“华美眉到底长什么样儿啊?我怎么怎么也想不出她的模样了。谁有她的照片?好让我也一睹尊容。”看,女人对不凡的女生也充满好奇,我又何尝不是。此女是个大美女,保养得身材细瘦,性格沉静,网上时出时没。
我的思绪脱缰地奔腾在兵兵的笔下山川,饱揽他笔尖下流露的幽光深慧。好文,吸引眼球;才华,引人注目,令人想入非非。这篇且跌宕且从容的大手笔美文,看得我热血直冲脑门顶,我极其羡慕美丽如仙的女人,更欣赏写作人的满腹情怀,他将女人看到一个难得的高度,他胆敢羞辱锋芒外露的名女人,他竟然看透大红大紫女明星的外在包装,他,了得,一个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可惜,任凭我拥有悠远的记忆,也无法还原卓而不群的女人面貌,她流星一闪的华美片刻,没有给我留下丝毫记忆,因为我远走到重点高中,过早地错过领略光晕的神圣洗礼。
我紧跟话题回贴:“照片算什么呀?透过兵兵的述说,我仿佛看到圣女生动的光晕,体验到澎湃汹涌的视觉海啸。纵使圣女仅活在二十五年前,却在兵兵不死的记忆中,永远地鲜活靓丽,旁人再也无法比拟。”
圣女,诞生在缺少偶像的年代,她最终的征服,不是以天生的美貌,不是以曼妙的舞姿,而是以学生擅长的考试,轻而易举地名列前茅,震倒了分数是命根的学男学女,她不读书竟旷课,还能冠盖雌雄地让光啃书、竟练题的学生兵几乎全军覆没,如此神奇的征服,最令学弟学妹晕天旋地。神圣,来自她聪颖过人的头脑和锋芒收敛的个性。
其实,我对不学而优的高分夺魁,并无极端崇拜之感。分数,可能是偶然之为,有时是即兴发挥,像我,贪玩爱闹,书包从不背回家,课外不自习,不也一鸣惊人地拿到出国深造的抢破头名额。想当年,我是最不刻苦的一个。不客气地说,文科是偏门左道,录取门坎低,理科才是建设四化的康庄大道,人头涌涌白刃相见,文科平均分远远低于理工科不足为奇,就拿英语政治来说,各科通吃不分文理,文科的数学简单语文难,地理历史又有什么不能跟物理化学相提并论?我若想上北大,肯定所向披靡,只不过在填表的最后关头,将瞄准北大的枪口,掉转一个微小的角度,换到近邻的清华,改理为工,比同届人多浪费一年青春。也许,我的理工科脑袋不开文科的窍,根本就在拿着苹果比鸭梨。我的高考分数比圣女略高一筹,峥峥高得更多,科跟科不一样,人跟人不能比。 原帖由 水星 于 2007-2-11 17:22 发表
如果能象今天的娃娃妈, 老了也认了! :cool:
概念错误啊
昨天去春晚,跟我套瓷的寥寥无几
但同龄香艳的中年美妇大有人在
别向我看,我已经硬充得太久了
其实我最想当的是坏女人,... 二十六
当我抛出分数是运气的论调,遭到兵兵深刻的讥讽。
那时候大网已经无拘无束地沸腾,大家撒开了欢儿地贫嘴,人人口无遮拦,连损带逗,我对每个男生都评头论足一番,把自己拿去跟他们配对儿,我说:“兵兵呢,聪明过度,善解人意,懂得生活,但才华太出众的人喜欢得意忘形,而且他跟我一文一理搭配不当。”
兵兵跟风,也对女生品头论足,他篡改我的句子:“倩倩呢,聪明过度,善解人意,懂得生活,但才华太出众的人喜欢胡言乱语,再说德国远隔千山万里,可望不可及。”
接着,我分析说:“我哪儿聪明啦?挺小儿科的,不过是运气亨通,考了三回超常发挥的试:高中一次,大学一次,研究生一次,没啦。平时全是垫底货,连老师都预言我没戏,要是论平时成绩早瞎啦,才华说不上,对啥都一知半解,唯一吹得起牛的是体育,很多项目不一般呢,这校队那校队的,玩什么什么转,比如第一次去漓江,就能把那窄小的单人划艇掌控的得心应手,这些全概罗在俺的《体育春秋》里啦,如今梦想我儿子搞体育,当星星。”
我建了网上个人主页,罗列了大量文章,峥峥看了大声叫好,说他猜不透我怎么成了文学大家。我哪里成什么家,要问为什么堆文码字,可能是祖上积攒了墨水,老爹行文走笔的才能,流淌在我基因相承的血脉里,同时写作跟电脑编程差不多:逻辑思维加排列组合,我的数学还是不错地,主业是软件工程师,整天钻研在芯片的功能测试里。兵兵号称是我忠实的粉丝,得闲就上我的网页遛遛。他才是货真价实的作家呢,书都出过十几本。他无非到我的忆旧篇章中,重拾自己童年的色彩。
兵兵对我吹嘘体育的回贴叫人喷饭,幽默不是他的强项,他的强项是愤愤不平地幽天下之默:“你这是谦虚,还是骄傲呀?好家伙,你瞧瞧你聪明的地儿:高中一次,大学一次,考研一次,这还不够呀?你不是体育好吗?俺也不要求你太高,建议:全运会一次,世锦赛一次,奥运会一次。平时出不出成绩无所谓啦。”
这就是兵兵,一个思维敏捷,心气儿很高的男人,他膜拜考分,崇尚才情,对德才兼备的漂亮女生无限爱慕,对我这个平庸之辈却狠狠地砖头伺候。体育竞赛跟考分驱前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一场统考下来,录取上千的重点学生,在全国范围;一声奥运枪响,全世界才跑出来八个顶顶拔尖的体育人才,有可比性吗?就算我迈过三个高高的考试门坎,不也就混入出国大潮做了滞留国外的一滴水珠,分数,并非全面的衡量。不知道圣女在国外怎样翻潮滚浪。有才华的人,永远不会被风沙埋没。
接下来纯粹是逗哏了:“兵兵,你要是领导就好了,不然平时没成绩,怎么全运会呀?除非你派俺干摄影,人家百米冲刺的时候,俺在旁边拿着摄影机拍摄,结果所有观众惊奇地发现:怎么这个摄影的比运动员跑得还快呀?如此,才能诞生跑道外的体育奇才!”
“作为领导,应当知道部下的所长所短,俺不太相信你能跑陆上百米,俺相信你水下百米可能有戏,方法是:先一脚把你踹下池子,然后放一条大鳄鱼……”
他,心够歹毒,都因为我踩了他崇拜的尾巴。
我还真是临阵磨枪的主儿,高中的时候爱睡觉,从不早起背英文单词,一考全班第二,倒数。课余啥都玩,到了最后关头,英语居然正数第二。大学时学习特柴,不听讲爱走神,作业能抄就抄,死皮赖脸的,到考试就六十分万岁,英语还补考过一次,成绩单是没法提的烂,所以谁对我的考研都不报希望,第一个考政治,砸了,我说算啦回家等分配吧,老妈让我把试考完,不然白交十元报考费,就这样,我硬着头皮考了研,为了收回十块钱成本费,结果出人意料,都是运气,天生的考试运,要是废除了以考试定乾坤的招生制度,我早就被淘汰出局,不定在哪个边疆凉快呢。
[ 本帖最后由 娃娃妈 于 2007-2-11 17:39 编辑 ] 原帖由 娃娃妈 于 2007-2-11 17:30 发表
概念错误啊
昨天去春晚,跟我套瓷的寥寥无几
但同龄香艳的中年美妇大有人在
别向我看,我已经硬充得太久了
其实我最想当的是坏女人,...
其实我也怀疑自己开始老了......$郁闷$
Bravo的故事让我回忆起自己的青春年少, 也意识到青春已经远去.
多少有些失落啊, 甚至嫉妒她, 她居然刚刚开始姿润.......
对你, 我却清楚地有条心理断层, 觉得有一个时间跨度没法越过. 我很怀疑, 即使我再活十年, 十五年, 对于人性, 对于生命, 对于生活, 是否能有你今天的体验和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