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好文啊°°°°
这是一群女人,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已婚或者是未婚,白领或者娼妓,在她们由于成熟而显得冷漠的背后,隐藏着世俗的心境,也许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免俗的沉陷在一些东西里,爱和被爱,婚姻和单身,幸福和堕落,精神和性,爱上遥远的没有见过的人,或者,一个人恍惚在自己的凄凉的爱的旋律里不能自拔,生活在庸常的日子里的不甘,无人知晓的疯狂,在这之后,是什么呢?以一种昂然孤寂的姿态, 表白或者是沉默,柔弱或者是强悍,在一望无际的时光里迂回或者是穿行,追寻的,不过是和男人并肩而立的各自精彩还有夜晚相拥而眠的柔情。向往的不过是,柔弱里,一个男性厚实的肩膀。当欲望在夜晚复活的时候,寂寞缠身的隐痛就浓缩成一个小小的凸起的伤痕,乘着深夜的风,蔓延成血,天快要亮了,睁开眼睛,发现,似乎能做的事情,还是一个人的突围……
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尽头? 引子:
外面就是繁华的夜。
外面一定很吵,她想。
这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夜晚,开始凉了,但是这间屋子里很暖和,也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温暖的灯映着一张醒目的大床。厚重的窗帘。电视上正放着男女亲热的电视镜头和很夸张的喘息声。还有已经赤裸裸的自己。在镜子里,自己很美丽,头发还很纯情,黑黑的,直直的,散发着自然的光泽。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脸在灯光下是惨淡的表情,但是仍然有着自然的光泽,眼睛黑亮,睫毛下是自己也许都无法弄清的勇往直前的坚定。
身子有一点发抖。
既然来了,自己就没有想出去过,没有想过逃离。虽然也许有更好的办法,但是,这是让自己目前心情舒畅的唯一的选择。
看了看时间,快了,男人应该马上就来了。会在这间屋子里,和她度过四十五分钟。
她不懂为什么是四十五分钟。不是半小时或者是一小时。这对于她来说四十五分钟还是有一点神秘。
但是更多的是冷静。
男人进来之后,她只是微微的难受了一下,然后很快就自然了,是一个很老的男人,应该有六十多了吧。
他脱了衣服。
没有过渡。
看见了贪婪的目光,然后感受到了霸道的力气,来源于陌生的躯体,很沉,他的肚子很大,但是也只是没有力量的膨胀,这是他以前没有感受过的,嘴里有酒气,混合着口臭。
他要求灯要再亮一点,最好是耀眼才好,这样他能看的更清楚。看清楚自己的雄壮和女人的妩媚。
在灯光下,她看清了有生以来最丑陋的男性的身体:孕妇一样的肚子,身上的肉松松垮垮的,有老年斑,居然还有老太太一样耷拉着的胸,,头发花白,眼神里是她在平时的老人中从没有看到过的贪婪,有那么一点邪恶的笑意。他本来就是来找乐子的。何必把自己弄的那么慈祥?
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感到很疼。可能,强奸就是这样的,不,还要更难受。
就算是自己已经死了。
早就不是自己了。
于是,她开始变的柔软起来,不再有要呕吐的难受,开始很主动。
经验开始进入自己的脑中,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木然的脸和夸张的媚笑。放的很开,不再扭捏无助。
长发飞舞。跳跃的乳房。很性感。很张扬。很风骚。很忘我。
后来,她想,这就是开始。
屋子里就她一个人的时候,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
不停的流泪。
一夜。
枕头湿了。
早上的时候。很早就起来了,用毛巾蘸着冷水一遍一遍的敷在眼睛上。直到,原来的肿胀看不出来。 1
暮春。
早上的阳光很好,今天是星期天,她很早就起来了。先是把衣服洗了。然后是整理一下自己在阳台上的书架。苏月有一个爱好,在她做家务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放音乐。她喜欢一边听音乐一边做家务。有的时候就随着音乐轻轻的哼着或者是偶尔摆动一下身体。
晒衣服的时候,阳光一下子就照了进来,家里立刻就有了一种属于春天的很轻盈的味道。
然后是买菜,她不是那种很惊艳的女人,相反,显得很温婉腼腆,但是,走在路上,仍然有很高的回头率,她想,可能是自己在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洋溢着一种明显的幸福感,步履轻盈自信,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很健康的光泽,那种光泽总是随着步子的暗自的跳跃有着很有节奏的旋律。
苏月觉得有的时候做饭也是一种享受。自己扎着有着美丽花纹的围群在厨房里走来走去。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买什么就做什么。
苏月的丈夫到了家的时候就窝了一肚子火,这时候他看着一屋子的玩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先是把凑到身边的猫踢出老远,然后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并大声喊:苏月,苏月。苏月从厨房里走出来问,什么事,发那么大的脾气?那猫都快让你踢死了,你就爱护一下动物吧!刚说到这儿,那猫又凑了上来,但是又被丁飞踢了一脚,猫痛的呜的一声,飞也似的逃了。猫跑的飞快,于是,在刚刚被拖过的地板上打了一个趔趄。但是爬起来又跑。怎么了丁飞?苏月生气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看见猫就烦。
你看见猫烦你可以把眼睛闭上。苏月很心疼,那只猫从满月就开始养,又干净又可爱,苏月每天那么忙,仍然会每个星期抽出时间给它们洗澡,而现在,这只猫在短短的两分钟里就挨了两脚,而且毫无理由。
苏月看着丁飞,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厨房里有好多菜,她觉得今天是星期天,她就做了好多菜。锅里还炖着鱼。
她看着丁飞,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丁飞已经无视她的眼泪了。他没有理会她,然后慢慢的把玩具用脚往旁边踢了踢,就把电视打开了。
屋里很吵杂。
贝贝看着苏月,又看了看丁飞,没有说话。他走到了自己的屋里,然后把门关上了。
她看着他,眼光很直,目不转睛,用一种自己也觉得寒气逼人的眼神,看他。但是丁飞没有动,甚至,眼睛没有瞟她一眼。
她走过去把电视关上。
他然后把电视开了。
她又关上。
他又开了。并且,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
苏月看到这儿,把勺子向地上一摔,朝卧室走去。
丁飞也没有说话,他把苏月摔下的勺子拾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向下一摔,发出很大的响声。
苏月在房间里听到了响声,眼泪涮的流了下来,她默默的哭着,她几乎能听见眼泪落在地上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的哭是无用的,她也知道丁飞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慢慢的走过来,从后面轻轻的用手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声对不起。她知道这已不复存在了。偶尔,她会愤怒的说声不能过就散,丁飞就会在旁边高声接上:好啊好啊,谁怕谁啊?散就散!所以苏月总是默默的哭,把委屈哭出来,然后在日记上写一些不着边际的句子,再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过下去。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冷淡的。
起床,刷牙洗脸,买早点,急匆匆的吃饭,上班。下班。回家做饭。吃饭。继续上班。晚上看电视。没有话说。有事说事。没有事休息。偶尔会有缠绵。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于是就宽衣解带。他自己干自己的。她就闭着眼睛。没有感觉。风起的时候,站在阳台上,她一个人,有的时候是他一个人。两个人的时候很少,就是两个人的时候,也是沉默。眼里有淡淡的光。
好像不能改变。
想谈一谈到底怎么了。
有一个夜晚,苏月闭上眼睛靠在枕头上对着丁飞喃喃自语:丁飞,你说,为什么人结婚之后就不再相爱了?你说人为什么要结婚呢?其实,许多人一结婚了,就觉得对方是自己的财产或者是私有化的东西,既然是自己的东西,跑也跑不掉,走也走不了,于是,我们渐渐的变的麻痹,终于有一天,就发现彼此已经很陌生了,你说是不是啊?
没有听见丁飞的声音。
苏月又接着说: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过,如果结婚是两个人一起上街买菜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服,一起照顾孩子,你说,和哪一个人不可以呢?两个陌生人只要愿意也可以这样啊?为什么你不愿意主动吻我一下而结婚前就像做贼一样无休止呢?如果因为我们的距离很近产生不了美,那么,我们为什么要结婚而让距离变的那么近呢?我就不懂了。
还是没有听到丁飞的声音。
苏月睁开眼睛,发现丁飞正在收拾旁边桌子上的东西,苏月问,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听见了,丁飞很不耐烦。
你不愿意听?
说什么啊?我们都结婚了,贝贝都那么大了,天天那么忙,累都累死了,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啊?
你怎么累了,我们都上班,我和你上课都是一样的,难道我不累啊?
就是啊,你既然那么累,能不能不说话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说那么多无用的话干什么呢?生活就是工作赚钱,养家糊口照顾孩子,你以为你还是小女孩啊?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是最重要的。
然后苏月就难过的不再说话了。
丁飞的脸很冷漠,他继续收拾东西,眼睛根本连看都不看苏月,脸上带着不屑一顾的笑意,他的笑意表明:苏月是多么的幼稚。
苏月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很幼稚?
对,你很幼稚,你不是在谈恋爱,你是在生活,在过日子。
难过的受不了的时候,苏月就会很认真的说:我们离婚吧,我不想和你吵架,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把手续办了?
丁飞就会也不抬,就说,随便你,你挑好日子,我签字。然后,就是他冷漠的背影。
日子开始倦了。但是它仍然以不快不慢的速度一天一天的涌来。如同潮水,一波一波的打在你的脸上,可是,你一点都不在乎。因为,你也倦了。
所以苏月不再提“离婚”这两个字。她告诉丁飞:我的心已经死了。丁飞说:我也是。
每次吵架之后,苏月凝视丁飞,她能看见丁飞眼中有淡淡的冷光。
苏月想: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于是,苏月在日记中写到:
一个男孩爱上一个女孩。哲人告诉她,你为被爱而嫁会后悔,你不为被爱而嫁会更后悔。
苏月终于后悔,但无法逃脱,因为那种圈子一旦走进,就无法完整的走出。 2
夜里,丁飞求和了。他很小心的靠到了苏月的身旁,然后吻她,一直都是这样,他的求和总是在夜里,他的求和总是以吻开始,他先把一只手放在苏月的胸上,然后另一只手就开始解苏月的睡衣,苏月很模糊的用手挡住了,但是丁飞又开始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苏月说,你想干什么?
丁飞说,你说呢?还能干什么?
苏月用手死死的拦着,说,这算什么呢?我不是小姐,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就算我是小姐,不但要讲时间,还要钱呢?你以为你是谁啊?
可是我是你的老公。
你是我的老公又怎么了?你是我的老公就可以白天想怎样发脾气就怎样发脾气夜里想怎么就怎么是不是?夜里做完了然后第二天的太阳照样和以前一样升起是不是?
你想怎么样?想吵架吗?
我没有想和你吵架,你是打扰了我的休息。
不,我不是打扰你休息,我是例行我当你老公的责任,这不犯法,说完,立刻就把身子压了上去,苏月扬手就是一巴掌。
然后苏月就把台灯打开了,在柔和的灯光的照耀下,丁飞的脸显得很可怕。
然后是两个人的相对无言。
有几分钟的沉默。
最后丁飞一字一句的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在床上惩罚男人的女人。
我最不喜欢的是把爱和做爱弄混淆的男人,苏月也冷冷的说。
后来,苏月躺了下来,说,是的,丁飞,你说的对,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你例行当丈夫的责任,这不犯法,那么,你就来吧,我不反抗,我就只当是别人侮辱我。说完,苏月就闭上了眼睛。
丁飞没有继续,他狠狠的把毛毯仍到地下,然后说,苏月,算你狠。 3
所以,苏月总是给杨林打电话。
苏月在电话里说:喂,杨林。
杨林就在电话的那头说:苏月,心情不好吗?
苏月说,我想浪迹天涯。
然后她就听见杨林在电话的那头笑,笑完就说:明天等我。
然后苏月就在那个有泪的晚上等待第二天的来临。
苏月第二天起床很早,她把自己收拾的很整洁,她一直是这样,她们不喜欢不修边幅的女子。况且,他不想在杨林面前成为一个可怜的小怨妇,尽管杨林很亲切,尽管她可以在电话里对着他吼:我要浪迹天涯。
临走之前,她还是心情很复杂的看了一眼丁飞,熟睡中的丁飞。
杨林很高,在人群中显得很突出,苏月看到杨林就很高兴,她很使劲的在杨林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苏月说,杨林,见到你我的气就消了一半,然后苏月有打趣的说,杨林,你是越来越帅了,说的杨林直笑。
笑完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杨林说,怎么,你还要浪迹天涯吗?
苏月有点不以为然的看着街声的人群,轻轻的说了声不知道。
杨林看看苏月,轻轻便的揽了一下她的肩说,走吧苏月,咱们边走边说。
苏月和杨林在大街上漫无边际的走着,但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在过马路的时候,杨林会揽着苏月的肩说小心,说的苏月的心都潮湿起来。以前,丁飞总是在过马路的时候拉着苏月的手,像个老太婆似的说,要小心,要两边看,走快点,走慢点,而苏月总是故意不听他的话,把丁飞气的在大街上就训斥起苏月来,但苏月总是笑。想到这儿,苏月的鼻子很酸。苏月常常想,夫妻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如胶似漆变成陌路人呢?有一段时间苏月很反常的佩服起离婚女人来,羡慕大龄未婚女子和决定独身的单身女子,同时心中又很鄙视陷入爱河中的女孩,每当苏月看到女孩眼中那迷乱的甜蜜,苏月心中就会冷冷的笑--一定有一天不再是甜蜜。爱情,苏月认为,那是女人一生的陷阱。苏月想,离婚的女人最伟大,可是她发现现在伟大的女人愈来愈多,于是苏月决定还是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当和丈夫吵架时便大把大把的掉眼泪,再然后冷若冰霜的持续冷战,然后在一段时间后的某一个夜里,丈夫反悔道歉。于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下去。于是,爱情在苏月的眼里消逝。苏月在日记中写到:爱情只是一个梦,一天,一月,一年,或者再长一点的时间,总之,你会从梦中醒来。
杨林看到苏月在出神就碰了她一下,问,想什么了?苏月就说,想很多,我现在常常会有孤立无援的感觉。杨林说,苏月,你想的太多了。
苏月和杨林坐在广场的石凳上,他们漫无目标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有时候,苏月很奇怪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人不相信男女之间会有友谊,很单纯的那种,但苏月相信。她感觉到杨林宽宽的肩就在她的身边,那是一个十分美好的依靠,但和爱情无关。
苏月和杨林慢慢的聊。聊杨林和他的女友,聊苏月以前爱的那个男子,还聊有关平凡的日子。
杨林最后说的几句话很对,很理智,很无情,杨林说:一个男人如果可以让女人伤心到想浪迹天涯,那她就无需在出走,不值得了。你应该好好的爱自己,要不,谁来爱你呢? 4.
谁来爱我呢?
苏月这几天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她有点神经质。被人爱或是爱别人,她认为这是一种活着的理由,如果没人疼爱,那还有什么意思?
苏月带着这种疑问的情绪上课,备课,做饭,洗衣服。苏月有时会站在教学楼上俯视楼后花园里的树叶出神,苏月有意无意的把这个问题弄的很迷离,很忧郁。苏月在心里说:我是一个人,原来我只是一个孤单的人。
苏月开始想一个人。
已经有十年了吧。那个男人一直在苏月的心中,在心中的一个角落,在一个死角。他叫萧群,他是苏月的高中同学。
苏月不能形容一个女孩想一个男孩是什么样子,总之很想,很想,没头没脑的神经质的想见到他,苏月很自卑,因为苏月不是很美丽的女子,重要的是,因为太喜欢,于是就把他想的高高在上,而他总是离苏月很远。苏月从十六岁就开始喜欢他。苏月把那种喜欢藏的深不见底,苏月很少想到拥有一个人,一个她喜欢的人,她们从未想过用什么方法获取那个男孩的心,她只是喜欢。她只是远远的看着。而萧群,总有很多女孩围着他,于是他很骄傲,他的骄傲是显而易见的。而在苏月眼里,萧群的骄傲也是有理由的,萧群的一切,苏月都喜欢。苏月从上大学的时候开始和萧群通信。刚上大学的时候,所有的同学都衷情于写信,熟悉的或是不熟悉的,都开始交往了,于是,苏月和萧群开始通信,很礼貌的,又很怀旧的那种。后来,萧群的信就渐渐的少了起来,苏月知道,萧群一定是恋爱了,萧群喜欢的女子一定是很美丽的。后来,萧群就不再来信了。可是苏月对他的想念却野草般的疯长。她太想见萧群了,她发誓一定要见他。那是苏月的大学二年级的寒假。某一天,苏月觉得那一天像一世纪那样漫长,那天下午,苏月去萧群的住处去找他,到处去找,在那个冬天的晚上,苏月找到了他。萧群骑着自行车把苏月到了一个冬天还有绿色的麦地里,然后他们俩站定。萧群很熟练的抽起了烟。苏月看着那一闪一闪的烟头,恍然若梦。
很久。
苏月很难为情的说她喜欢他。然后低下了头。
萧群说这不可能。
这就是结局。
苏月没有哭。这是她早就料想到的结局。她觉得自己很无聊。但是这种想念,对一个男生的想念却是她多年来在学业上兢兢业业的理由。她一直知道没有可能却偏偏向那一步迈进,就像飞蛾扑火,苏月一直像个蛾子那样在黑暗中飞,却最终被萧群短短的回绝焚烧。苏月从那一个夜晚就不在畅想有关爱情的任何一个梦想,她老实本份的做着她应该做的一切,但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
但是,苏月总是想起萧群,总是想起,不能忘怀。
苏月在一个人的淡淡的日子里遇到丁飞,并被丁飞所爱,然后和丁飞结婚生子,过起了匹夫匹妇的平凡生活。
苏月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但从此,苏月就不再谈起爱情。
再到后来,看见爱情这两个字苏月就头疼,一听和爱情有关的歌曲就烦,那个时候,苏月已经开始天天给孩子洗尿布了。只是偶尔在累极的时候,会翻开旧的相册,淡淡的想起萧群。
偶尔会有他的消息。听到他的消息她就很高兴。自己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欢喜。
曾经和他通过电话。
在电话里,苏月刻意用很平淡的语气和他交谈。
苏月问,你还好吧?
他说还好。
苏月说,很久没有见你了。
他说,嗯。
苏月问,有什么变化吗?
他说,有变化。然后他笑了笑。他说自己有一次不小心骑摩托车的时候摔倒了,碰伤了。在鼻子下方嘴角上方有一个疤痕,仔细看的时候,这个疤痕很明显。
苏月没有说话。
当他这样说的时候,苏月觉得自己离他很近。他鼻子下的疤痕,居然,他也那么仔细的告诉她。
苏月想,也许是因为她结婚了,所以,他才可以那么放心的和他谈起他的疤痕。
用这样的口气。无喜无悲的谈论彼此如同谈论天气。
苏月知道,从来,从来他都不属于自己。他应该属于另一个她不知道的女子。
但是,不知道,靠在他肩膀上的女子是什么样子。幸福与否。
后来。
当苏月所有的同学都结过婚之后,萧群也结婚了。 将军什么时候来点原创$m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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