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38

  做梦也没想事情偏偏会发生在那晚,那晚来为我儿子祝贺生日的人大都是我经常往来商业上的朋友,还有些就是我以前的一些老朋友。
 
  记得那晚我还亲口答应过自己的儿子,第二天全家三口人一起去外面旅游住上几天的,那时衣服之类的东西也早已准备妥当,就当第二天的骄阳早早地把我们唤醒。
 
  那时村里的一个朋友,他是和我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民,他的名字叫——吴海。那些天他一直在帮我家修建花坛和围墙,所以我也顺便叫了他一起来过我儿子的生日晚会。他还一度的推却说自己是个寒酸的人,进我家只会增加一道难看的污点,我执意要他来,他也不好推辞。
 
  那天,因为天晚了,客人都陆陆续续地回了家,只有他还留在我家里,硬要和我喝酒到天亮,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挺好的也没推却,毕竟今天是儿子的生日醉一次就醉一次吧,我也豁出去了。
 
  我和他喝酒一直喝到很晚,后来他问了我一些问题,说是我的资产有多少,什么银行的密码之类都是关于钱的问题,我当时也因为脑子喝的的确有点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倒还真把自己银行的密码和号码都说给他了听。
 
  没想到他心生歹意,拿起桌旁钻门用来切蛋糕的刀子,一刀从我后背捅了下去,还接连桶了几刀,我眼前只看到鲜血满天散溅,倒也不知道疼是怎么回事了,我挣扎不动,意识就模糊了。
 
  后来我的妻子从楼上下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利马尖叫起来,他眼疾明快地把刀飞了过去,一刀就刺中了我妻子的喉咙,我妻子立马倒在地上,他跑上前还狠狠地在我妻子身上砍了十几刀。
 
  那时我儿子已经睡了,听见楼下乱纷纷的,迷糊着眼就在楼上喊爸爸妈妈。没想到他跑到楼上,趁我儿子没注意,一把抱起我儿子重重地把他从三楼摔到了一楼,当场死亡。
 
  他还想毁灭证据,想了个办法,把我们这几具尸体搬到外面。用他白天筑建围墙的水泥混合着水,覆盖在我们身上,也许是他经常做建筑工的缘故,动起手来利落而不留痕迹,把我们整装得就像几块正方水泥石板一样。
 
  他把现场的证据和地面都一清而净,带上我们早已预备的行李,推着由我们做成的几块水泥板,进了这林子,在这森林的深处挖了一个深深的洞堀,把我们和一些行李扔了进去,然后再把土埋上。
 
  他在临走前还说了几句,做人不要太单纯,也不要太轻易相信别人,笨的人只有死的下场,像你做了那么多好事就未必有好报,下辈子再做人的话就学聪明点。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许多人都以为我们早早的去了外面旅游,而这次的旅游我们就再也没回来过。人们也以为我们失踪了,曾报警寻找过,但都因无从下手而了无音训,就这样时间一长也不了了之了。我们也就这样被许多人给淡忘了。
 
  那吴海从银行卷走了我们家全部的储蓄,自己对村里人说想去外面闯荡去创业,人们都笑他傻,哪知道他傻的背后是如此的险恶和藏着一副恶魔的面孔。他就这样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否则我们会让他死得很惨。
 
  “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你们了吧?”那男人深深地回忆了他身前的过去,久久难以忘怀是我从他那深红色的眼圈中可以看得出,因为那是泪水润湿的颜色。
 
  我看到他的妻子已在一旁欲哭悲鸣的啜泣着,他的儿子一直抱着妈妈,眯着睡眼,美美地回忆着过去的快乐。
 
  “我听了你讲的故事,倒的确颇为尊敬你的为人,至少你身前是个好人,但我现在挺为你感到悲哀的。”我也听的有大发感慨的意味,深深吸引住我的不是故事的情节,而是里面那善良的人们。这么好的一家人而死的如此惨而冤枉,确实是让人感慨这世事无常,做好人也不容易啊。
 
  “为我现在感到悲哀?”他冷哼一声,“是为我们的死相感到悲哀吗?不用你说,这点的确没有死人比的过我们更有造就和艺术价值的,像木乃伊一样吧。”他兀自地冷嘲热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说的悲哀是指你身前既然做了好人,做鬼却要做恶鬼,你不觉得可惜吗。”
 
  “我觉得身前做好人才可惜呢,他*王八羔子!”我知道后面那句骂人的话是既在说我也在说他自己。
 
  “你就是因为那件事所以才改变对做好人与坏人的看法了吗,你是不是太偏激了。”搞不懂这鬼怎么这么呆滞,世上又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遭遇,只是你的情况悲观了点,也不幸了点,这也太冥顽不灵了。
 
  “好了,废话也已经和你说的够多了,是时候结束你们俩的时候了。”他恢复先前的思绪,凶神般地盯着我,伸出右手张牙舞爪的手掌一举向我飞来,它是想掐死我。
 
  我好不甘心,死在这样一个不明智的鬼身上,说实话刚才他说了他们身前的事我的确还颇为尊敬他的。但是我还能多做什么无用的辩解呢,我握紧身旁晓东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
 
  心已沉浮地我闭上了求救的希望,因为绝望本身就是在希望之前产生的。
 
  “慢着,你这是不是叫烂杀无辜呢。”
 
  在那临死的前一秒,我像是听到了从天堂传来的求救信号,而我正好可以爬上去暂停一会,和我那好兄弟晓东。
 
  我慢慢地睁开眼,那只鬼手已经和我的面容近在咫尺,大约我估计就十厘米这样吧。而那只手却停止了进攻,原因是鬼手的手腕上牢牢的抓着另一只手,而从那只手延伸上去我看到的是另一个人。
 
  那是一个年龄和我一般大的男孩,清秀的面容,高挺的鼻梁,俊俏的模样倒的确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难道老天也在同情我们而特地派天使来及时拯救我们的吗,我希望是。
 
  “你是谁,为什么多管闲事,如果你想找死的话,我随时可以成全你。”那个男人抽回那只令我寒毛直竖冷汗直流的鬼手,转而把敌视的目光扫向他身边的那个男孩。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38

  “你认为你斗的过我吗。”那男孩目光由原来的微眯瞬间睁大,一阵不明理的冷风呼啸而来,风力极大,直让那三个鬼原本挺直了腰定了脚的步伐不得不随着强力的风往后挪移了几步,异样的是我和晓东却没事。
 
  那三个鬼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冷疙瘩,看来他们也畏惧眼前这个不知来由的人或不是人。
 
  “放了他们。”那男孩横眉一竖,咄咄逼鬼。
 
  “随,随便。”男人吞吐着因为畏惧才心生的凉意,护着妻儿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还不快去把你们那朋友扶过来。”男孩对着我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匆忙跑过去扶起于涵又站回原地,既然有坚强地后盾叫他们也把于涵他女朋友也归还吧。
 
  “还有一个女的,叫他们也放了。”我小声对着他说道。
 
  “对,还有一个女的,也一同放了。”男孩照我的话说了一遍。
 
  “不行,那个女的胆敢在我们头上撒泼,对我们不敬,我们是不会放的。”看来那男鬼抱定了誓死的决心。
 
  “难道你不怕我。”男孩威吓着他。
 
  “就算你杀了我,那女孩也得和我一同陪葬。”
 
  “用得着吗,我知道那女孩在那棵树里面。”男孩轻蔑一笑。
 
  “那棵树是我的原神,现在我已经和那女孩同系在一条命上了,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她。”男人无所畏惧。
 
  男孩无奈地鼻孔直喷怒气,“那你想怎么样才肯放了她。”
 
  “帮我把当年杀我们一家人的那男人找到,一命抵一命。”他讲出谈判的条件。
 
  “事隔这么多年,哪里去找?”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好不讲理的鬼,我站出来大吼。
 
  “那是你们的事了,我只给你们一星期时间,否则她就得精力耗竭而死,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说完三个人嗖地如疾风滑过草而不见踪影。
 
  “这可怎么办,这没头绪的人我们从哪里去找。”我急的要跳了起来,便于还搀扶着于涵就免了这样的暴动。
 
  “你放心,有我在呢。”那男孩坦然地对我笑着,“好了,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赶快走出这片林子。”
 
  “哎,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帮我们?”我和晓东一边搀扶着于涵一边行走在回去的路上,而他则像保镖一样随行在我们周围。
 
  “我是你的爱人。”他郑重地回答。
 
  “爱人?你是在说我吗?”我有没有听错,身旁的是于涵和晓东,难道是他们?
 
  “哎呀,别瞎看了,我说的是你。”他指了指我。
 
  “你没发烧吧,还是吃错药了?”我怀疑他脑子有问题,八成是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
 
  “我知道我这么说你是理解不了的,但是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解释,难道你就没发觉我和你们有什么异常的区别吗?”他调皮地打趣道。
 
  “区别?”比我们帅吗,我呸!打死我也不承认。但是我静下心来,这才发觉他说的和我们的区别是指什么。
 
  我和晓东一起搀扶着于涵,脚步显然重的要命,所以踩在地上和草摩擦间会碰出沙沙的声音,而他则悄无声息,连鼻息间的呼吸声我也感觉不到。难道他练过轻功或强力的内功所以才保持这般轻盈的姿态与无声的呼吸,可这不可能啊,心里总感觉有种东西不对劲。
 
  “你是鬼。”如果依我的特殊感没错的话,事实也就八九不离十。
 
  “哎呀,才猜出来了啊,比起前世的你可差多了哦。”他嘟着嘴显得有点意外中的意外。
 
  “你是鬼,为什么还要帮我们,你到底是谁?”我可不想接受一个不明身份的鬼的帮助,谁知道这是不是引狼入室,到时候又得引起一阵风波。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爱人,而你也是我的爱人,当然这些都是前世的事情。”
 
  “发什么神经啊,满嘴胡说八道,鬼才理你。”还前世的爱人呢,真会胡编乱造,但不知怎的心里总像是有个疙瘩卡在那里一样,极其的不自在。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可我也没必要骗你,不过现在没关系,以后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就凭刚才我救了你们那件事至少也该给我半点自信吧。”他故作委屈地耸耸肩。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38

  “那谢了,老大,行了吧。”真是不要脸的鬼。
 
  “阿穆,你在跟谁说话啊?”晓东观察了我神态言语好久,他没法看见鬼魅,所以现在忍不住问我。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没趣的问他。
 
  “我叫尹子轩,你就叫我子轩好了。”他显得颇为热情。
 
  还子轩呢,我才不会跟满嘴胡说八道的鬼叫的这么亲密。“那你就让我的兄弟也看见你吧,他是个好人。”
 
  “遵命!”他走过去用手在晓东面前抓一把空气又松手。
 
  “阿穆,他就是你刚才和你一起说话的那鬼吗?”晓东根本就不害怕,有点困惑地问我。
 
  “是的,他脑子有点问题,所以等会他说什么你也别当回事,就当是放屁好了。”
 
  “你是阿穆的谁?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晓东微笑着问他。
 
  “我是他的爱——”
 
  “哎,你少来,闭上你的嘴。”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急忙喊住他乱放屁的嘴,要不然晓东还以为我是同性恋呢。
 
  他奸笑地看着我点点头,又对晓东说,“我是他最爱的朋友之一。”面朝我,“这总行了吧。”
 
  这还过的去,但细想也不对,我和个鬼怎么会是朋友,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原则和想法。
 
  这一路上那个叫尹子轩的男孩一直对我的展示着那纯洁而帅气的微笑,干吗?耍帅啊。可隐约脑子里有种杂乱无章的感觉这样的笑容似从相识,难道真是他所说所谓前世的缘故?我呸,我在瞎想些什么啊,看来我脑子也有问题了。
 
  他傻笑,我说他神经病,他还好象挺满足的,不反驳我,让我看他就像个白痴,要不就是个纯正百分百的同性恋。我对同性恋的存在抱持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一个林子里什么鸟都有,但惹到我了就是他的不对。
 
  要我说他是同性恋时他可是异常的气愤,说不是,绝对不是,杀了他也不会是。那眉毛都拽成了两把剪刀了,言辞措句间告诉着我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则会死的很有节奏,(这只是我个人的认为),我超郁闷……
 
  出了林子,我们在南雨镇上找了家旅馆住下。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1

第四卷 追踪

  晚上除了昏迷不醒的于涵,我和晓东就一直睡不着,想想怎么去找那杀人凶手,那个鬼只提供了我们杀他们的人叫——吴海,别的就什么消息也没提供,这单凭一个名字的的确是无从下手。再说中国这么大,哪知道他躲在哪个角落快乐逍遥着呢,或许都在国外也不一定,一个星期的时间怎么够呢,就是让人整理思考的时间都不足。
 
  而那个叫尹子轩的男孩则一直陪着我们,这点我就感觉奇怪,而这时我已经把阴阳眼关闭了是不可能看的见鬼的,为什么我还是能看的到他,还有出了林子照道理来说我手腕上的佛链子应该恢复了灵力,可在他面前竟昭示不出我身边有个鬼让我的警惕,还是这个鬼的超灵力压制住了我佛链本身的潜能,白思不得其解。不过摆在眼前的正事才是我们所着急的,我自身的问题就只能摆放在一边。
 
  于涵是在凌晨四点才醒来的,他一醒就大声嚷嚷着他的女朋友,那个神情和焦躁的样子简直就像个狂暴地猛兽。
 
  我们以为他神志还不清,就赶忙和晓东费了好大的劲才按耐住他,把他按倒在床上时我们分明地看见泪水从他这个大男生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我和晓东才知道,他这样焦急不是神志不清而是他急于想去找他的女朋友。
 
  我问他那天晚上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才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说,他和女朋友一起离开了木屋,本来打算找一些夜晚独有的景色拍些下来去给留在屋内的他们看的。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四周除了一些茂盛的杂草就剩步步为营的古怪树木,怎么找也找不到奇特的树木与异草。
 
  那时手里的火把也渐渐的快燃烬了,他们这才打算放弃而回去,可正在那时自己的女朋友突然内急,找了一棵大松树下随便就解决问题,那时自己也陪在离女朋友不离三米外的地方。
 
  可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手里的火把也将近燃灭,就奇怪怎么只是内急而花去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把头转过去,发现女朋友不见了,猛地回转过头来,眼前像是有什么庞大的物体拢了过来,然后只感觉一片漆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的故事就是晓东他们那边的,两则连接起来差不多也就吻合了整件事情的起因和结尾。
 
  而就在那时我才知晓昨晚在林子里,那鬼为什么说“这个女的胆敢在我们头上撒泼”的真正含义了,还是一样在那大松树下,原来是这么回事。
 
  嗨!怪也只能怪于涵他们的运气太差,惹到了不该惹的,他们已经死了那么惨还在他们头上“撒泼”,那些鬼会生气也是于情于理的。想必这才导致了整件事的发生,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解决。
 
  我如果单枪直入地告诉于涵他女朋友是被鬼捉去了当了人质,我想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他是个无神论的人,可该怎么说才好呢……
 
  “于涵,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发生在这个镇上的一个故事?”我细想了下,来个自圆其说式的回旋。
 
  “什么故事?”于涵低着头,显然没心思在这时候听我讲故事。
 
  “几年前,在这镇上有一户非常有钱的一家人,可在一夜之间突然失踪,这镇上的人都说他们因为太有钱而遭坏人眼红而被杀害了,听说尸体就埋在你们去过的那林子里。而那杀人犯怕被外人知晓就极有可能躲藏在这林子里,随时随地的杀掉可能发现尸体的一些人,也就是杀人灭口。”我把手比作刀子在于涵的眼前猛地一切。
 
  于涵的突然被我这举动吓的跳了起来,焦虑的问我,“这,真的有这种事吗?”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一下这镇上的人,最好是某些年长经历过世事的人。”我想这样的事也应该会被世人所胡编乱造的吧,像我刚才所说的那种可能性,人们也应该猜测到过,我相信这人的想象力远比天上的星星还精彩。
 
  晓东听我这么一说眼睛嗖地一下睁地好大,忽然地又好象明白了什么,抿着嘴对我点点头,向于涵说,“我也听说过这些事,说不定你们俩那晚就遇到了那杀人犯。”
 
  “可,可他怎么没杀我灭口呢?”
 
  他这么一问把我给问懵了,这下该如何回答才好。
 
  “也许是我们来找你们的缘故,那杀人犯听到了我们的叫喊,心虚了才来不及下手。”晓东及时替我解围。
 
  “那,那贝蓝呢?我女朋友她也没事吧?”
 
  “我们找遍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她。”晓东沮丧地摇着头。
 
  “那她肯定遭遇不测了,不,肯定还在那杀人犯的手里,她一定会没事的,你们报警了没有?”于涵一惊一诈地自我安抚着失控的情绪。
 
  “我们没报警,我们想事情没这么简单。”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你们是猪啊。”于涵愤怒地向我们大吼,随手拿起身边的电话机拨了个110。
 
  我想这样也好,至少这其中的确还是得由警方协助才能抓到那杀人犯,事情才能大白于天下,死了的人也用不着再如此地含冤不明。
 
  “我们分头行动,你先和晓东去找那失踪者的家属,向他们打听失踪者生前的一些事情,我想他们一定会尽力协助我们找到那杀人犯的。”看来我得找那个脑子有点问题的鬼朋友帮忙了,“而我到镇上找一些那家失踪者以前的朋友,向他们打听一些事情,到时候一有消息就互相联系,我想事情马上会水落石出了。”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2

  “你自己一人能应付过来吗?”晓东担忧地问我。
 
  “没事的。”我向他保证,“于涵,你现在也别瞎担忧了,你女朋友会没事的。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各自分头行动,记住,一有消息随时联络。”我拍了拍于涵的肩膀,也没多说什么,就踏出房门,现在时间是最紧的。
 
  凌明前的曙光刚刚抹上了第一层淡妆,在这湛蓝色的天际下,空荡荡的大街小巷显得异常幽静自然。
 
  “哎,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的吗,现在怎么帮啊?”我走在大街上问我身旁的这个“死鬼”。
 
  “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也有你在,要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会去的。”他用手指打了个响亮的节拍。
 
  “你别这么肉麻好不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要真有心帮的话就尽快把这件事办妥,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我真的没办法,除了他我想没有高人再比他强了吧。
 
  “感激嘛,就免了。”他对着我笑呵呵,“只要你下辈子依旧成为我的爱人就行了。”
 
  我的天呀,这个家伙是不是高级精神病医院里疯癫出来的呀,我懒得理他。
 
  “先打听一下那叫吴海的人吧,这样才能找到漏洞切入呀。”他这才神情专注地做起正事来。
 
  我立刻在路旁的一个卖早点的老大妈那买了些早点,也顺便打听了那个叫吴海的人。老大妈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有这个人,看来这个人在那次杀了人后就再也没回这里来过了。
 
  走了好久的路才找到那吴海以前的住所,他的家是靠山最近的一户住宅。那住宅是木屋构件而成的,房顶上是那种最古老的黑瓦片,现在屋顶已长满了各类的杂草随着风形单影只地飘舞着。
 
  那住宅的大门已经被常年的风雨腐蚀的只剩下半个吊二锒铛的片口,我轻而易举地走了进去。看见里面还有一个庭院,庭院正房门已是一片狼籍,蜘蛛网凌乱的散播在各个角落,我还能依稀地看到墙壁上还粉刷着文化大革命留下的一些口号,像什么“毛主席万岁,不怕死,不怕苦之类的标语”,大都已经褪去了色泽,只留下了印痕深深的嵌在上面是永远也褪不去的。
 
  “进屋看看吧,或许还能发现些什么。”尹子轩指指眼前的一扇小门。
 
  我从地上找了根木棍,拨开遍布的蛛网,一脚踹上那不堪一击的门,顿时一片漫天的灰尘向我袭来。子轩随手扇了扇,灰尘顿时一扫而空。
 
  外面站久了,看里面是一片漆黑,忽地一下几只蝙蝠从我头顶飞出,吓得我一身冷汗。我怀疑里面有没有鬼魅的出没,像这种荒芜的老房子是很容易藏这些不干净的东西的,这是事实。
 
  “怎么?是不是怕了?”他先行跨步,回头看我,“放心,有我在,死不了你。”
 
  “屁话,鬼才怕呢。”我哼哼哈哈的顿了顿气,走了进去。
 
  说实话,我心里的确是怪怕的,至少我现在是一个人单身前往,而身边陪伴着一个到现在还不明来由的鬼,还经常说些莫名其妙到我认为是从疯鬼院跑出来的傻鬼,哪知道他反过头来会对我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
 
  “这里面什么也没有啊,我看好象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幸好来之前我顺便也买了个手电筒,可电筒的一束光在这个日积黑暗的大房子里实在是不起眼,我几乎处处碰壁还吓得冷汗一阵又一阵。
 
  我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尘简直有十几厘米的厚度,木制的房子还散发着一种陈旧的朽木腐烂味,屋子里因常年气也不打一处出,自然而然地参杂在一起混合成另一种气味,要是呆久了还真会憋死人,别说还会有人来过连鬼也懒得来这种肮脏的地方。
 
  “哎,子轩,你说这什么都没有还伸手不见五指的,我看我们这一趟是白跑了。”我焦急的直跺脚。
 
  “嘿,你终于叫我子轩了啊,我好高兴哦。”他从认真地观察着房子中回过头来对我笑着。
 
  “少来了,我叫你是因为看得起你,好了,少废话了,我看还是去别地方找寻线索好了。”
 
  “那可不见得,我就发现了一些有线索的东西。”他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张纸,确切地说是一张已经烧了只剩一个角落的纸片。
 
  “这?这能算什么?难道他在临走前还把线索写在这上面说他去了哪里,要等我们来察去抓他是吧。”天底下有这么笨的人吗,不可能!
 
  “让我们来看看就知道事情是个什么究竟了。”
 
  说着他从嘴里吐出一颗璀璨耀眼的紫色珠子,这珠子就像我们小时候玩的那种蛋珠稍大了那么点的珠子。
 
  “这是什么?”我颇为好奇,像这种魔术我倒是经常在科幻片里看到,没想到现实中还能看见。
 
  “还魂珠。”他镇定地答复我。
 
  “给人还魂生命用的吗?”顾名思义应该是的。
 
  “不只这用处,还能看到过去,要不,给你也看看你的前世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到后面他颇为调侃。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2

  “哎,这就免了,做人呢就要向前看不总是沉湎于过去,我这人对过去呢,可不感兴趣,所以不麻烦你了。”我就知道他这么说准备会来那一套,想抠我,门都没有。
 
  “好,那随你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那我们就来看看这里的故事吧,仔细看着。”
 
  他双手轻轻抚摸着珠子,口里还念念有词。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四周由昏天暗地瞬间转变成了橘黄色灯光映射下的这房子,屋里的布局与设施恢复了它曾经的原貌。
 
  它把我们带回了那过去,那悲剧的色彩就像倒放的录象带再次投映在我们面前。
 
  这是一个四面都由劣质黑木板而砌成的简单内房,一张砧板床和几个破旧的橱柜,远一点的地方是厨房,相互之间只隔着一块花花绿绿的粗布垂吊而下,这是一个上个世纪农村特有的典型装饰,说不上好但有个温暖的家住吃饱穿暖对他们来说就很不错了。
 
  此时一个高个子黑皮肤的男人,神色匆匆地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又朝外面左闪右瞧了会,大概是确定没有人跟踪才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了。
 
  我猜想那个人应该就是吴海,看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
 
  “我把他杀人的那一阶段给掐了,反正我们也知道了,现在你看到的是他把尸体从外面埋了后回到家里的开始。”尹子轩向我解释道,免得我看不懂其中的天南地北。
 
  接着我看他慌慌张张走到那张放着凌乱不堪旧衣服的砧板床边,利索地从床的被单下抽出一张纸,走近了看我才看清楚那是封信。
 
  他从中抽出信的内容,快速而认真地看了信的结尾部分,还声声有词地念着,想必是要牢记在心。因为他说的是这地方的方言,所以我听不懂。但我还是看到的大概的内容,信是他的表弟写来的,他表弟在外地工作,好象写着工作的挺顺利的叫他也一块去他那边发发财,一辈子呆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连老婆也娶不了。
 
  下面是他表弟给他的地址,我定睛一看,是海南的某一个城镇。
 
  就在这时他一把拽紧揉成一团,害得没防备的我差点都吓出了心脏病。他快速地在灶台上找了盒火柴,急急忙忙地点着,我看他也许是因为刚刚杀了人心里紧张所以手一直在抖的连火也点不上。
 
  好不容易点燃,他把火引到手上的那封信,火苗嗖地一下如魔鬼般窜上心头,他一时没注意慌张地一扔。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好象有人在叫他,他害怕了,慌忙向燃着的纸一阵乱踩,眼看信也烧没了,这才放心的长嘘一口气,利落地脱了身上作案时的衣裤换了副件干净的,慢慢地走到门口,这才笑脸向迎门外的那人。
 
  我看他在门外只谈了一些时间,就结束了对话,进了屋子显然没像刚才的畏畏缩缩而是一脸阴诈的春风得意。
 
  就在这时灯光一暗,四周又恢复了刚才的那一片死寂。
 
  “怎么不看下去了?”正看得兴头上就这么被他打断,实为气恼。
 
  “下面的故事我猜你也应该能想的到是什么,再看下去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你不是还想急救你同学女朋友的命吗,你可别忘了。”他好心提醒我。
 
  “哦,那好吧,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杀人犯逃跑的地址我们是知道了,但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杀人犯还在不在那里享福,要是在当然是好的没话说,可是不在的那岂不白忙和。
 
  “我们先走出去说,在这屋子里多呆一会就会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尹子轩抖擞着身子。
 
  走出这黑色的屋子我才发觉外面的世界有多美,空气有多好,忍不住多深呼吸了几次。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不能确定那杀人犯是不是还呆在海南啊,要是不在的话我们还到哪里去找新线索?”差点忘了正事,我忙提起精神。
 
  “要是不在,那只有等死喽。”他轻巧地向我奴奴嘴,神情举止让我感觉他像个做错了事而不想负责任的小孩。
 
  “什么?”气死我了,讲这种话还说的如此轻而易举,不就是自己已经是鬼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喜欢做鬼啊。”
 
  “我又没说我喜欢现在这个样子,我只是在等人。”他不好意思地把头瞥向一边。
 
  “等人?等谁啊?跟你有关系吗?”绞尽脑汁都听不懂他的意思。
 
  “等你啊。”他顺手指了指我。
 
  “我?”我惊讶地张嘴老半天,他感诅咒我死,“你去死吧。”我一脚踢向他的屁股,把他踢得远远的,站在我面前真是个碍眼的家伙。
 
  “哎哟,不是吧你这么狠,我帮你,你还踹我,我说笑的了。”他笑嘻嘻地揉搓着自己的屁股,“你别介意啊。”说着用一只手向我招了招。
 
  我看着他搓屁股的动作,顿时怔在了那里。
 
  “怎么?我的屁股是不是很性感呀,要不再给你踢几下吧。”他嬉皮笑脸地嘿着,看我没动静地伫在那里,走过来不禁用手在我面前挥了挥。“哎,你没事吧?”
 
  “你,你到底是不是鬼?”我怒发冲冠,感觉的到我现在眼里已直冒金星将要喷射。
 
  我竟然能触碰到一个鬼魅,这,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鬼是虚幻的,这个问题毫无疑问,可我怎么可能碰的到他呢。难道他不是鬼?但这么想也不合理呀,他这么多奇怪的举止和令我惊讶的灵力是确实存在的。我脑子都糊涂透了,他是谁,到底是不是鬼,在我刚刚对他有一点朋友的好感时却有着这样惊奇的事,看来只有他自己来回答了。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2

  “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呢,先把手放了OK?”他极力想挣脱我掐得他如钳子般牢固的手。
 
  “亏你还刚刚因帮助我,对你产生了些好感,没想到你一而在再而三的欺骗我,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我的忍耐限度是已经到顶了,对于这种恶意的隐瞒和背后的某种阴谋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要搞个明白。
 
  “我说了你又不相信,你要我怎么说才好啊。”他知道挣脱不了我的手,就像个待死的鸭子任我宰割无所谓了。
 
  “当然说实话。”我怒吼着,我这个人平常是不发脾气的,今天不知怎的竟会火冒三丈,连我自己也搞不懂。
 
  “好,我说,因为我和你的身上有着某种存在的特定相吸物质。”他对我暴躁的脾气实感无奈。
 
  “什么特定吸引的物质?你说的什么啊,我不懂,这物质又是哪里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物质存在着。”我看他也没想多做挣扎也只好放手,毕竟这样子也很不雅观。
 
  “这东西从前世就戴在你身上了,我和你各有一个,所以就相吸喽。”他有气无力地道述着。
 
  “又在胡说八道,我,我懒得理你。”就会找这种借口来敷衍我的问题,你还真厉害啊,不信我没办法制服你。
 
  不过想来,有件事还是得靠他帮忙,因为我无法完成,这件事先只好搁在一旁,以后再找他理论或算帐。
 
  “哎。”我没好气地回头叫他,还得忍气吞声地装出一副阳光灿烂春光照耀大地的样子,“这件事呢,暂时我就不和你计较,你对现在手头的事到底有没有帮我的打算与把握?”
 
  “那我帮你的话,你就不生气了吧?”他像讨好似的试我。
 
  “这个和那个别扯一块去,根本就不是一马子的事,你就说帮还是不帮行了。”我已经够忍气吞声,别再多废话。
 
  “好,只要关于你的事我当然帮了,那这样吧,给我一天时间,我现在就去海南调查有没有这个人。”他翘起一个手指。
 
  “一天!”我惊讶住了。
 
  “啊?是不是太久吗?那半天则好了吧,不能再少了,要不然我会累死的。”
 
  “好好好,一天就一天吧。”没想到这莫名其妙的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家伙(现在我只能这么形容他了)还颇有点搞笑的意味,我不禁有点乐了。
 
  “那好,就等我好消息吧,回头见!”忽地一下就像幻影般在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站在空空的庭院里,望眼欲穿的蒿草随着风谩无目的的散动着腰肢,不知怎的,我恍惚间觉得的落寞。
 
  我一个人回到旅馆,独自地转悠着。也不知道晓东和于涵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联系上那家失踪多年的亲戚,希望我们这一次能一帆风顺的度过这次劫难吧。
 
  我因呆在房里也不是个办法,就去外面走了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新线索能够提供的。
 
  突然我想到那户已死的一家人,或许去他家里看看倒是能发现些当时遗留下来的什么。
 
  我随便向人一打听几年以前这个镇上有户比较富裕的家庭在什么方位,没想到一提及,这而觉大部分的人都知道,看来这户人家的名声倒是的确不错。
 
  走到那家,才知道路途有多么的远,和那户杀人犯的的住所简直就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倒是有一点地理位置相同,这户家人也是临近山角边的住所。
 
  我远远地就能看见这户住所,因为这家几乎是独立的一处,和周围的邻居相隔还有段比较远的距离,难怪杀人犯杀了人后别人也看不见。
 
  这家人的房子是附近少有的三层楼别墅,而且占地面积也比较大,虽然房子的外观在这个日益变更的今天已经寞落了下来,但在这为数不多的小镇里仍能显示出一定的家庭背景,就是有钱。
 
  这户人家的庭院里种植着一些松柏翠竹,高耸的枝叶过剩地探出了周围高高的围墙,在没有人修剪料理的这几年里仍拼命地在成长,枝繁叶茂的它们好象还等着主人们的归来。
 
  我走向正前的大门,发现门敞开着,怎么?有人在里面,那是什么人?
 
  “你看看,都这么多年了,这么大的房子也没见人打扫,到处都是灰尘。你看看一家人去外面这么久了,回都不回家,这些不听话的孩子,哎……”我从房子外听到里面有个年老的奶奶辈的人在里面埋怨着,忍不住还对着人唉声叹气。
 
  “你呀。”这时一个老头咳嗽着柔声呼唤道,“老伴啊,他们不会回来了,但是他们很乖的,你也别再责怪他们了,也许他们也有苦衷。”
 
  难道是这户家人以前的老父母亲?凭感觉猜测应该是的。
 
  我这才敢走进去,意外地发现晓东在一旁,晓东看见我,显出高兴的样子,招了招手叫我过去。
 
  这才看见那幢房子里面竟有三四个警察,他们几个唧唧歪歪地调查着屋里的设施与环境,估计他们打算从中发现些什么线索。
 
  “晓东,你们的速度还真快啊,一切查找的顺利吗?于涵人呢?”我快速的扫视了这四周的环境,庭院很大,种植着各种花草树木,还有个小水池积聚着年久下来的淤水,一个角落还凌乱地摆放着杂东西。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3

  晓东点了点头告诉着我一切如他们的预料而行,于涵现在和一些警方正在森林里进行全方位的搜索,怕遗失任何一个角落而逃走犯人。
 
  我和晓东都知道眼前的犯人是鬼魅,而他们又怎么可能抓的到呢。眼下只有等另一个鬼人的消息,他就是尹子轩,现在快临近傍晚了,希望他那边有让人惊喜的消息。
 
  要不然等警方搜遍这附近的整个山头而找不到任何的所谓杀人犯的人影,一定会责怪我们以欺骗刑事罪而处罚我们的,那到时候可就真得玩完了。
 
  “晓东,这两个老人是这户人家的父母亲吗?”
 
  晓东点点头对我说,“这是女方的父母亲,而男方的父母亲在他们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且他们也就这一个儿子。”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王金明,他还听附近的乡邻说这个男的小时候特勤奋聪明,那时候他家里穷,可这乡邻经常热心的帮助他们,使他们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活困难。后来他父母死的早,他一个人打工读书,就这样考上大学,毕业了以惊人的商业头脑在社会谋地位,挣大钱,他为了报答乡邻们以前对他的帮助,就经常拿出钱来资助有苦难的家庭,对钱这方面他毫不吝啬。就这样他的好品好德经常在乡邻们茶后饭余期间被提及,可后来就听到莫名其妙的因为去旅游而不见踪影,曾经也派出些人打听和寻找都是没音训而归,就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像是一阵烟雾蒸发在了这个世上。人们也随着时间而渐渐地淡忘了他们的在与不在,但一提及他们的名字就肯定会高兴的指出这是他们乡邻们心中的大好人。
 
  晓东照乡邻们口中的讲述一成不变地复述给我听,想来,这户人家,这个男人还真是少有的好人,而这样的好人却为什么死的这么冤,且这么早呢,凭心而问的确感到这老天对人不公平。
 
  “而那位老奶奶,老大爷对我说,那时因听说自己的女儿一家人无缘无故的为次旅游而失踪之后就茶饭不思,日子一久就酪下了心病,言语间总会恍惚地说自己的女儿明天就会回来了。”晓东跟我说完,转过头看看那两个孤单的老人不禁同情的叹息着。
 
  听到这,我的眼圈也不自觉地红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如此善良的一家人,为什么要让这样一对孤苦伶仃的老人感叹着世间的悲苦和失去儿女的辛酸。
 
  “那你没跟于涵说是鬼魅把他女朋友抓去当人质的吧?”我小心谨慎地问晓东。
 
  “那怎么可能,我知道他不会相信的,说了不仅他当我是白痴而那些警察也会把我抓去疯人院的。”晓东无声地干笑着。
 
  “嗯,做的好,不愧是我的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臂膀。
 
  我走了出来,抬头望眼山边的一抹耀眼的云彩,太阳已经下山了。
 
  那尹子轩怎么还没来呢,他不是说给他一天时间的吗,现在都临近吃晚饭的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这个鬼人不会是因为找不到人而逃跑了吧。
 
  “放心,以我的本事就算找不到我也会向你负荆请罪的,逃跑那是小人的行经。”
 
  就在我懊恼地想着,身后终于有了那让我盼望已久的混蛋。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害得我都焦急死了。”我转过身依旧看到他如阳光般调皮地笑容,就知道他一定把事情搞定了,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这么急,难道是担心他?我想打死我也不会是的。
 
  “怎么,只离开你这些时间就想我了?”他对我奸笑着嘴脸。
 
  “好了,不跟你贫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啊?有没有那人啊?”
 
  “那人?你说的是叫吴海的人吗?”
 
  “废话,当然是他。”气死我了,明知故问。
 
  “没有。”他答的很干脆。
 
  “啊?”真的如我想象当中,他果真跑了,这下可真死定了,我也等着坐牢吧。
 
  “你干吗这么垂头丧气,我话还没说完呢,他改了名字叫,云峰,仍旧在那个地方住着,日子过的不怎么样,住在一个租来的水泥平房里,我估计他把那些不属于他的钱都花完了吧。”
 
  “这可是真的?”我瞪大眼看他,不会又是骗我吧。
 
  “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没?”他向我摊开两只手。
 
  “NO!什么都没有,顶多我请你吃餐饭。”
 
  “那也划算,就这么说定了,别反悔啊。”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交给我。
 
  “这是做什么?”我迷惑了。
 
  “你得向你们伟大的警察先生去解释啊,如果你说人是被鬼抓去了,然后杀人犯又在海南,这样的解释谁会相信啊。作为你,你如果不知内情,你会信吗?”
 
  “说的有道理,那这里面是什么?”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3

  “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现在向警察报道杀人犯在海南,要他们立即联系那里的警方去抓人,再交上这封信,事情一切搞定。”
 
  “有这么轻松吗?”我扬起眉毛看他。
 
  “哦,还有,你就说这封信是在你住的旅馆里捡来的就行了。”他笑呵呵地抓头挠耳。
 
  “这可是你说的哦,要是事情越搞越糟我肯定会找你算帐,别说我还会请你吃饭。”想想事情的确得编个有头有尾,要不然打死那些高度警觉的警察也不会相信的,还会把我抓进去痛扁几顿也说不定。
 
  “事情只有这么办喽,而你们也别无选择了,这顿饭你是逃不了的。”他摩拳擦掌的想我笃定。
 
  “行,那你就先看好戏吧,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自己去补回来。”
 
  我在地面上窜下跳了几次,吐了吐了气,以一百八的速度跑了进去。
 
  “警察,我在我旅馆的门缝内找到了一封匿名信。”
 
  “什么?匿名信?是谁写的?”一个四十来岁的警察那如狼似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吓的我一身冷汗。
 
  “我也没看过。”我看了一眼已拿在警察手中的信,写着“请警察立即去捉拿犯罪嫌疑人”,又忙答道,“上面写着请警察立即去捉拿犯罪嫌疑人,所以我半刻也不敢耽搁就拿来给你们了,而我是失踪人朋友的同学。”
 
  “哦,是这样的吗。”警察不太相信我的话,拆开信看了看内容。
 
  我观察到他那双瞳孔由原来的微缩慢慢的睁圆而后是嗖的睁大,就像是一场暴风雨忽然地降临。
 
  “这封信你是从哪得来的?”那警察对我充满敌意,说话的口吻处处显着如猛虎般的威严,让我心惊一战又一战的。
 
  “别怕,有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了,有我在他敢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他。”那尹子轩信誓旦旦地在一旁给我壮胆。
 
  “我进旅馆的房内时就在门口里看到了这封信。”
 
  “张警官,我们在山林上方发现了人的脚印和一些物体被拖移过的迹象,其中还发现了出事者衣角的一块布,根据分析好象是用力撕扯下来的。”这时一个警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那能确定是人的脚印吗?”警官问。
 
  “是人的脚印,但也有可能是这镇上的人去山上游玩时留下的脚印,所以不能确定这会是犯人留下的脚印。”
 
  “好,知道了,现在全面封锁这几座山林,不许让镇上的任何人进出山林,还有多派些警卫队进行地毯式的搜查。”
 
  “是。”说着又匆匆跑出去执行命令。
 
  “小王,你过来一下。”他又招呼身旁的一个警察。
 
  “张警官?”
 
  “我现在要你马上去联系海南的警官,照着信上的这个地址去抓捕这个叫云峰的男人。”说着他把信给了那警察,“快点去,别拖拉。”
 
  “是。”又一个警察从我身边忽闪而过。
 
  “警官,我能知道信上写着的是什么内容吗?”看着他神色焦虑地派出一个又一个的手下,我就越对那封信的内容感兴趣,都怪刚才忙不迭的拿进来,看都没看是什么。
 
  “小子,要是这封信上所说的内容全部是虚假的,你的罪责可不轻呢。”警官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他这一说害我脚一软差点站不住,希望不会是虚假的,我祈祷着。
 
  “做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吓唬一个学生算什么本事。没事,你无视他的存在就是了。”尹子轩气嘟嘟地咒骂着那警察,对我进行着心理的安抚。
 
  也不知道这要多少时间才能结束这个案子,我现在可不想当信息错误提供嫌疑人而一直等到天荒地老。
 
  “你在信上到底写着什么东西啊,让他在一件件事前那么焦虑而急下命令。”我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尹子轩问着。
 
  “小秘密。”他嘿嘿到笑着,“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我晕……简直是个白痴,但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确一手藏着,要不然也不会让这个警官如此的神色匆匆。
 
  “警官,我想去外面站着。”站在这曾经是杀人现场的屋内,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
 
  “好吧,在事情没结束搞清楚前,你不许走,要不然就给你个阻碍公务罪。”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17 07:44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警官竟敢乱判我罪责,我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咒我,还好心提供信息给他呢,真没良心。
 
  “还有你,都是你想的馊主意,还说好,好个屁,闪一边去,我不想看到你。”我走出去冲着身旁的尹子轩嚷嚷着。
 
  “你在跟谁说话?”警官叫住了我。
 
  “哦没,我在自言自语呢。”我傻呵呵地回避。
 
  “放心好了啦,事情很快就结束了,就忍受点。”他急得向我赔笑。
 
  希望如此。
 
  “阿穆,怎么了?你刚才是不是提供给警官犯罪嫌疑人的具体消息了?”晓东早在门外偷听多时,在我走出来他就急急问我。
 
  “你怎么知道?”这么快就传出了,效果也太渲染了吧。
 
  “其中一个人警官在给警局打电话通报这消息时,我们都听到了,这全镇的老百姓都听见了,现在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晓东惊讶我怎么会没听见。
 
  这镇上又没扩音大喇叭播放器,而且警察做事一向是谨慎保密,根本不可能透露半点风声,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你干的对不对?”我猜除了他没人能做的到这个奇幻的技艺。
 
  “是啊,是我,你不是想知道信上是什么内容吗?现在应该就能知道了。”他显出一脸的殷勤,我真搞不懂他到底想干啥。
 
  “阿穆,你在跟谁说话?”晓东向我挥挥,他看不见他。
 
  “是那个死鬼,好了,你继续说,这信上到底是些什么内容。”
 
  “信上说,我是那次亲眼目睹杀人犯杀害这户人家的目击证人,那次他杀了人后席卷了这家的全部家财就逃去了外面。就是那晚他看见了我经过这户人家看见他杀人的经过,就分我一些脏钱让我别说出去,他是这镇上的人,他的名字就叫吴海。
 
  这些年里我日日夜夜受着噩梦的折磨与煎熬,我知道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我也知道他在哪里,他躲在海南的一个镇上。我不想透露出自己的姓名,因为我也怕别人会责罚我,说我是同犯,实际上我的确是,因为我欺上瞒下,见钱眼开,这些都足以够定我一项极刑了。
 
  我为了透露出他的去向而不想现身自己,就想了条计策,绑架了一个上山游玩的女生,现在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我的心好快活,我想我也是时候解脱了。在等你们把那吴海抓住时我会放了那女生的,你们不用担心,也用不着费心尽力地再找了,她没事。
 
  我会给自己一条应有的罪责让自己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们如果想抓我回去的话我也无它话,随你们吧。
 
  下面的是提供杀人犯吴海现在的地址:海南…………。特别声明,他现在隐姓瞒名后叫“云峰”。
 
  一切好象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尹子轩我真是服他了,说实在的他的确很聪明,对这样的事布置设施的头头是道,想必山上那女人衣服的一角也是他的杰作吧。
 
  我侧目看向身边的他,“不错啊,有两手啊。”
 
  “这可是我听到你第一次称赞我哦。”他哈哈大笑,“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他拱手握拳。
 
  “别弄的跟个从上个世纪来的杨白佬一样。”看见他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就头疼,现在的年轻人啊受不起鼓舞,一鼓舞连尾巴都抖出来了,以前的老人就是喜欢这么说我们这代年轻人。
 
  几个钟头过去了,天都已经暗了一片,家家户户都已灯火通明,我的肚子也已经饿的咕咕乱叫。
 
  “张警官,海南那边的警方已经抓捕到了一个叫云峰的,根据进一步调查他的真实姓名的确叫吴海,而且他也已经承认了他当年杀人的经过。”一个警察终于带来令我振奋人心的消息,真是不负众望啊。
 
  “好,那请海南的警方明一早,按最早的航班机程务必把犯罪嫌疑人押送到本市,亲自接受审判。”警官义正严词地发号命令,在那一刻我感觉他好象抗日战争时期的前方呐喊者,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就会使人义无返顾,无比激动。
 
  “警官,我们在林子里找到了那个失踪的女学生,她身体无大碍,只是虚了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又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接踵而来。
 
  “嗯,只要人没事就好。”警官欣慰地从那黝黑的皮肤中露出迷人的微笑,让我感觉好象春天里的一朵花,把我也释放了。
 
  我不知道是那林子里的那一家人因为躲不过警方地毯式的搜查而把人放了,还是他们已经知道那杀人犯已经被抓而感到欣慰呢,我想两者都有吧。
 
  又过了一小时,一个警方又急急相报特殊情况,“张警官,我们在林子深处发现了一个洞窟,而里面有三具尸体,一男一女外加一个小孩,进一步分析应该是一家人,另外还发现一些行李和衣物。”
 
  “好,保护现场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带我去看看。”警官快步而往。
 
  我们因应征要去看看,警官无奈地点头才允许我们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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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你离鬼魅的距离有多远》--作者: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