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ignedBuddha1 发表于 2008-9-2 14:24

$送花$ $送花$ $送花$

mark1208 发表于 2008-9-3 18:56

不错,不错。。$支持$ $支持$ $支持$ $支持$ $支持$

万金油 发表于 2008-9-23 00:16

妾薄命 李白

汉帝宠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
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原来是这里的,以前没留意过这句,细品确实有味~

くだキの 发表于 2008-10-3 22:22

我觉得大家要打我,说我弃坑了。
其实前几天在外地,看了一点乱七八糟的书,就顺手写了一个小东西,把一个山海经的动物也放了进去(其实就那么一笔带过),大家就随便看看吧。我这是在外地无聊。$汗$

くだキの 发表于 2008-10-3 22:22

1.阳春三月,杨柳飞花,杭州。
“公子,等等我。”杨柳青青的西子湖畔,一个小书童模样的小子背着书箱,满头大汗地追着一个在前健步如飞 十八九的白净公子。那公子却也不停,只是急急地赶往那断桥尽头的万松书院。于是乎,西湖清晨的悠然闲散便被这公子和书童匆忙奔跑破坏殆尽,只剩下路边卖糕点的几个大娘看着一路烟尘频频摇头,“作孽阿,这吴家公子眉清目秀一派斯文,怎么天天早晨都猴急马跳地去书院。”

还未步入仰圣门,里面便已传出朗朗读书之声。那年轻公子本还有些焦急地往书院赶,一看时辰已过便索性停了下来,而身后那低着头一味往前冲的小书童一时没收住脚,砰地一下直直地装倒了年轻的公子。
“公子,”他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去扶自家主人,“你怎么停下了。”
那公子也不在意被撞翻在地上,对书童摆摆手,自己爬了起来,“今日就不去书院了。”他笑眯眯地抬头看那初生的太阳,“偷得浮生半日闲”,边说边抬脚往孤山慢慢闲逛了过去。只剩下小书童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子潇洒的背影,一张小脸瞬间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来,磕磕巴巴对少爷的背影念叨说,“又……不上学,这回去怎么交待。”
这吴家公子倒也好兴致,也不管书童呆立原地,一个人慢慢沿着西湖往西逛了下去,眼见茶馆已开,一摸咕咕叫得肚子便兴步迈了进去。
店堂里忙着送茶送点心的小二急忙迎了上来,“吴公子早啊,里面二楼请。”说话间便引他上了二楼窗台边坐下,笑眯眯地弯着腰等吴公子开口。那吴公子也不着急,看着窗外的西湖,慢悠悠地问道,“秋茶可还有?”那小二讨好着道,“公子不如喝明前茶吧,掌柜的前日才从梅邬收了来。”
“哦?那么早。”捡了一颗碟子里的干果丢进嘴,“秋茶,定胜糕一盘。”说完便不再理一旁立着的小二。
小二也见怪不怪,蹬蹬蹬跑下楼,就是有些不明白,怎么吴家的公子放着新茶不喝偏要捡去年的秋茶。殊不知这明前茶虽少且贵,但味道太过清淡幽香不足,不过是喝个名头罢了,对饮茶之人不若那些保存得法的秋茶。

茶馆二楼没什么人,一来时辰尚早,二来么,这二楼的价格可是一楼大堂的一倍,除了些富家公子或者文人学士附庸风雅之人,倒也都乐得在一楼听7叔8舅讲讲外地新闻,说说西湖船坊上的盈盈燕燕,一派热闹。吴家公子品着茶,想着今天讲学是不用去了,反正是都是些老夫子的经文,听了无用。突然背后被人一记重拍,一口茶水呛住了喉咙。“吴兢,你今天又没去书院!”一个浓眉大眼的人大喇喇地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也不管被水呛到正拼命咳嗽的吴兢,转头对跟在身后的小二吩咐,“一杯茶,一盘桂花糕。”手倒是没闲着,拍着吴兢的后背。吴兢好不容易喘口气,“王涵你这是想杀了我,好当谢元中进士不成!”那王涵哈哈一笑,“我要担忧能不能考取进士,可就不在这里陪你喝茶说话了。”
吴兢无奈地摇摇头,这王涵就是有这本事,但凡他做的事都为了自己舒坦自在,偏偏话到他嘴里却又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舍身为人。他爹虽然贵为知州,可是他为人十分豪爽,也没有一般书生的酸腐气,和吴兢脾气相投,经常相约出游畅谈当时十分盛行的阳明新学。
不知不觉两人畅谈间,小二已来添过几次茶,二楼的茶客也渐渐变多。两人始觉日中邻近的西湖一派春意,便随性沿着西湖来到法华寺。
“人人都说杭州灵隐寺,却不知道一山相对两座寺。”吴兢笑着看空空荡荡的寺院。
“哎,”王涵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这人啊都随大流,你也说不得他们错。”
“来人啊!救命啊!”正说着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吴兢和王涵心说不妙,赶紧朝那声音追寻过去,只看见一个妇人手足无措地站在湖边,不停地喊救命。只是这法华寺实在人客太过于稀少,除了王吴二人,竟没有人跑来搭手。妇人看见王吴二人就像见了救星,忘了章法,忘了礼仪,满是泪水地跑过来,拉住二人的衣袖就往湖边拖,“两位官人,我女儿掉进湖里了!”
吴兢一听人掉进湖里就急了,大声问道“什么地方掉下去的?”
那妇人敢情也是乱了慌了,答非所问就一个劲儿地重复“她掉进湖了。”
王涵不会游泳只能急得在岸边张望,看是不是有人在湖里扑腾。眼尖的他看见不远处一个小黑点不停地扑腾,“那儿!吴兢快!”说着一把拉过衣袖还被妇人扯住的吴兢一指。吴兢倒是不耽搁,直接往湖里跳了下去。
不效小半个时辰湿漉漉的吴兢就带着人上了岸,一个4,5岁的小女孩,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呛着水。
那妇人看见被救上岸的小女孩儿,叫着小五小五,一把跪地抱住还在呛水的女儿。一边的王涵看着狼狈的吴兢全身湿漉漉,挪野地笑道“吴英雄,”还作势地行了礼。吴兢懒得理王涵,知道他天生就好拿人开玩笑,也不在意。
虽说是阳春三月,可是全身湿漉漉上岸,吴兢也觉得有丝寒冷。
“这位大嫂,”吴兢站在那妇人边上,看小女孩差不多清醒,茫然地看着他和自己的娘,就准备和王涵离开,“女儿醒了就无大碍,在下就告辞了。”说完和王涵二人礼貌地一揖便欲离开了,那妇人抱着女儿,满怀感激地问,“多谢两位公子,不知两位公子住何地,也好让我夫家登门道谢。”
吴兢淡淡摇头,“不必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说完就和王涵往城隍山方向走去。
一阵春风吹过,抚上女孩的脸,也让王吴兢着实地打了两个喷嚏一阵哆嗦。王涵不无感慨地拍拍吴兢的肩膀,“英雄的代价。”

[ 本帖最后由 くだキの 于 2008-10-4 00:33 编辑 ]

くだキの 发表于 2008-10-3 22:25

2.吴老爷端坐在书房正中间,一旁抖抖索索地立着那个早已被吴兢忘得一干二净的小书童。
吴兢还没迈入家门口,便被管家拦在了外面。赵管家看着公子全身湿漉漉地回来,不禁也皱了眉头,“公子,老爷在书房等你。”
吴兢歪着头进了门,本欲往左到后堂自己的房间换套干净的衣服,现在被赵管家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堵在了大门,也有点恼火。毕竟这一路走回来也冻得够呛,现在还不让换衣服擦干身子,“老爷能有什么事,等我换了衣服就去。”说完推开老管家要回自己屋。这边正说着,就看二门的小斯一路小跑过来,“公子,老爷让你快去!”说罢拽着吴兢就往书房跑。
进了书房看见自己的爹端坐书桌前翻看他这几日的文章,自己的书童立在角落,这便知道自己那公务缠身的爹见自己所谓何事。
行礼,“爹,叫儿子什么事?”
吴老爷恩了一声,挥手让角落的书童出去。抬眼看他浑身湿透却也未加理会,只问道,“今天的书院怎么不去?”
“这,”他有丝迟疑,“书院魏先生前日离开,而继任的先生又还未到。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不去书院,是不是?”吴老爷怒而不威地问道。
“是。”
“三年一次的秋闱只剩几个月,”他捻了一下胡子,缓缓说道,“不要以为自己天资聪慧就不勤读。如果你连举人都中不了,何谈来年春闱!又何谈将来前途”
吴兢慢条斯理地一揖,“爹,儿子以为,读书不仅仅将来高中三甲入朝为官,学阳明先生布道讲学岂不更好。放眼如今大明官吏,皆是千里为官只为财,儿子也不屑与此等庸官同朝为政。”
吴老爷虽只是小小一个知县,可也是三甲进士出身位,当年位居二甲第十,好歹也曾在京城为官。听到儿子那一大篇,早已气的浑身发抖,看自己的儿子居然理直气壮地说完站立一边,气得抄起手边的书籍便往儿子身上打了下去,“什么叫千里为官之为财!”他恼羞成怒,“难道你爹我还就是为了财?!”
“单凭爹为官清廉,又有何用?堂堂五品京官不是被各部官员排挤,降官甘肃最后在杭州当个7品知县。”
吴老爷被儿子一讲也不禁黯然,当年自己在朝堂之上被人陷害当场廷杖,虽然幸运没有落得个半身瘫痪,但仕途却一片暗淡。谈了一口气,“事在人为,少一个清官少一份希望阿。”说罢挥挥手让吴兢出去。
其实吴兢又何尝不知这份道理,如果个个有学之士都不入朝为官,官场又岂能被洗涤干净。当时的吴兢却也年轻,不知官场乌烟瘴气,岂是你说保持质洁如此这般简单。那三年一入的几百进士,有多少是抱着为大明献力的高尚志向,又有多少最后落马卷入官场漩涡之中。

时夜,吴老爷一人独坐书房,遥想当年被贬去甘肃。现在想来不知是福是祸。那时候他才刚被调离京城,到甘肃当知州。其实也知道仕途已毁,便干脆心态平和地当个好知州。那时吴兢3岁,吴老爷36才得了那么个儿子。可是俗话说三岁看老,这孩子真让吴老爷黯然伤神,三岁仍旧呆呆傻傻,连说话都不会。在吴兢4岁的时候,吴老爷途经秦安时偶得一怪鸟,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只怪鸟的样子,白色的头翠绿色的身体,曾以为自己打下的是普通飞鸟,只是年轻时也喜欢看些奇闻怪诞之书,一看便想这莫不是鶌(qǔ)鶋(jū),心下暗喜,吴兢有希望了。
当晚赶回知州府,命人烧了这鸟给少爷吃。不出7日,吴兢便开始说话,且条理清楚说话利索,14岁中了秀才,是所有童生中最小的一位。吴老爷只叹若不是被贬甘肃,又何得今日之吴兢呢。

吴兢并不可能真的拂逆自己父亲的意愿。书院来了新的先生,陆先生,师从王阳明,讲的也是新学之道。吴兢和王涵每日和这位陆先生讨论学术,讨论时政,日子便如飞般过去。如同吴兢和王涵自己所知,他们定是能高中。两人双双出现在榜单之上,谢元,亚元。两人放榜之日先去看了陆先生,而后登上西湖的船坊,在罗纱轻幔,秋日桂花香中憧憬未来,满陇桂雨,好不逍遥自在。
秋末,二人便齐齐踏上赶赴京城会试的路程,一路北上。吴兢王涵虽然天资聪明,但也知道聪明而无内涵,怎么都不可能金榜题名,所以这一路虽然也会流连秦淮河畔,但也不至于疏离书本。
来年放榜,吴兢二甲第2,王涵二甲第3,皆入翰林。


其状如乌,首白而身青、足黄,是名曰鶌(qǔ)鶋(jū),其鸣自詨(jiào), 食之不饥,可以已寓
白话文就是说,吃了它就不会饿(废话),也可以治疗昏忘之病。

[ 本帖最后由 くだキの 于 2008-10-4 02:07 编辑 ]

くだキの 发表于 2008-10-3 22:28

3
斗转星移12年就这样过去,当吴兢再次踏入杭州见到王涵,不禁也要感叹一番流年似水不可留。当年两人还是嘴上无毛的小子,现在却也一把美公须。
时年30岁的吴兢回杭州守制,而王涵则早已在杭州任知府两年。这几年大丞相严嵩年事已高还要伴在嘉靖身边,对内阁事务只能是立不从心,小丞相则愈发作威作福。吴兢恪守沉默是金的训条,在京城少说话多做事,替皇上写写青词,不陷于各方势力。效仿李贤看清这官场中的是是非非,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只希望将来能绊倒严世蕃。不过这两年的守制,吴兢也不知前路如何。

住回了自己的老宅,当晚王涵宴请吴兢。


还是西湖,船坊。
吴兢立在船前搞不懂王涵怎么如此大意,他在守制,又怎么能上西湖的船坊,享受锦罗暖帐呢。正踌躇不前时,王涵从船里出来,“吴兢,快进来。”他下船拉着吴兢,“要开船了。”
吴兢身形一顿,回拉王涵“诶,王涵,我在守制。”
王涵哈哈一笑,“我们是老朋友,怎会不知。放心吧,里面只有一个弹琵琶的姑娘。”说罢便拉着吴兢上了船。
船坊不大,王涵领着吴兢进入坊内,一掀娟帘,那帘后颔首低眉地坐着一个女子,听见有人入坊便抬头看入内的人。如果说情是一刻既发,那么四目的相对便是那开头。
吴兢入内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紫玉的双眸,细长有些微翘的丹凤眼,黑如墨的眼睛好像能滴出水,红艳小巧的嘴唇欲说还羞地微张。
那一晚,王涵与吴兢对饮,说着王涵离开京城2年,京城里所发生的事。喝到畅快时,王涵还如以前般大骂严世蕃,说每年的进京诉值还是要面对这个奸邪小人,心中郁闷不畅。吴兢也只能摇头,2年前王涵就是得罪了严世蕃义兄赵文华,被小人算计调离京城。吴兢曾安慰王涵,不出5年严世蕃必倒。吴兢的丈人李大人虽然已请退在家,但旧部仍有很多在朝中为官。即便现在不敢和严世蕃对立,将来只要嘉靖有一丝苗头,上本弹劾不过小菜一碟。
整晚紫玉则默不作声地在旁伺候着到酒,闲来也弹上一曲助兴。

如同小说般俗套的郎有情妹有意,神仙娟侣那般简单,那世事就不会有许多的无奈与叹息。
紫玉,18,杭州最大的陇玉楼便是她常住之地。虽说是青楼女子,但也有分类。比如楼下叫卖的姑娘,比如楼上不出户的姑娘,身份,价钱都是不同。
紫玉不说是陇玉最美的,但琴棋书画却是陇玉最高的。7岁入了陇玉楼,被余妈妈看中请师傅教她琴棋书画,指望着如南齐苏小小般不仅仅以色侍人。当然说到底,也只是为了养一棵摇钱树罢了。
那一晚被王知府叫了去船坊,她知王知府是个光明磊落的好官,也知他是个造诣极高的有才之人,所以便欣然答应前往作伴,就此结识了那个眉清目秀俊立挺拔的吴大人。也得知吴兢的夫人因身体不适暂留京城,等来年开春便来杭州。
王涵因为公事并不太繁忙,便经常邀请紫玉和吴兢一同赏桂赏月,一来二去三人说话甚是投机,便常常晚间相约三人同饮。紫玉不同其他青楼女子,读的书多且见地也很独特透彻,一聊便到四更天。(现在的早上1-3点)那样的日子只怕是人都要醉。

年末,吴兢收到妻子李婉的家信,让他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一切都好,要他自己保重身体。吴兢放下书信,和李婉成婚已有6年,平日里相敬如宾倒也夫唱妇随十分和睦,想到这里,吴兢有些担心婉儿的病了,作为丈夫的他熟知婉儿脾性,凡事只报喜不报忧。看天色仍早便披了棉袍一路走到法华寺。这里早已不是12年前那样冷清,庙堂也被修建一新,香客络绎不绝。如所有香客一样,跪拜了那些神位。虽说他并不十分相信那些被供着的菩萨,不过也是为自己买个心安罢了。
走出庙堂看见一抹紫色,“紫玉?”
紫玉像是被人抓到般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吴兢,便微微欠身一施礼,“吴大人。”

[ 本帖最后由 くだキの 于 2008-10-4 23:28 编辑 ]

くだキの 发表于 2008-10-3 23:10

4.
“怎么你也理佛?”吴兢诧异地问。
紫玉笑了一下,“杭州有那么多寺院,就知道杭州人拜佛很平常。吴大人不也刚从里面出来么。”
吴兢不禁哑然失笑,“是啊是啊。”看紫玉也是从里面刚出来的样子,便问,“你还要去哪里?”
“去后面下天竺。”她稍作迟疑还是缓缓说出地点。
“啊,下天竺,”吴兢笑了,“我年轻的时候和王知府可是经常去。不如一同去?”
紫玉笑着点了点头,回头让身边的小丫头在庙里等她。说罢便缓缓跟在吴兢的身后,细细地看着这个挺拔的男人,他,只怕是早不记得了。

两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这路上竟然只剩下他们二人。紫玉只批了一件中袍,棉袍在丫头手里。吴兢看紫玉说话带抖就知道她必定是冷了,脱下自己的棉袍给紫玉披上,“姑娘家还是要穿暖和些。”说罢拍拍她的肩,“走吧。”说完便往前走。
紫玉心头一阵暖,她虽是卖艺女子,可是从陇玉楼出来,哪怕再是如何的才艺了得,终究不过青楼女子,哪得男子的真心对待。即便有那么一两个痴情男子,可青楼女子哪一个到最后不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冷风吹得竹叶沙沙地响,吴兢居然打了一个喷嚏,他低声说了一句王涵的名言,”英雄是有代价的。”紫玉抿着嘴笑着赶了上去和他并排走。

下天竺还有一间小小的尼姑庵,不过门庭冷落。紫玉走到庵前轻轻地敲门,不一刻一个中年尼姑走了出来,就看那紫玉似从怀里掏出什么递给那尼古,聊了两句她便转身进了庵门。紫玉施然地走了回来,恰好吴兢也将视线从紫玉的身上收了回来,“走吧。”她轻轻说了一句。
吴兢没有问那尼姑庵里的人是谁,紫玉偏着头看吴兢,“吴大人,你一定在想那尼姑是谁吧。”吴兢也不掩饰,眼里带笑地说,“应该是你的母亲。”
“噢?何以见得?”
“单凭外貌就可以评定,你们,”他侧过头看了一眼紫玉,“很像。”
她颔首称是,“她是我母亲,家父随军出征抗倭寇,死在了福建。家母根本无力独自抚养我,父亲死了家里也没钱。她当了尼姑,我进了陇玉。”她笑出了声,“我竟然不恨她卖了我,总比饿死强。”
吴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便是最好的回答。

[ 本帖最后由 くだキの 于 2008-10-4 23:30 编辑 ]

娃娃于 发表于 2008-10-3 23:26

后面这段是原来的接着写吗,还是一个全新的故事$支持$ $送花$

くだキの 发表于 2008-10-3 23:28

原帖由 娃娃于 于 2008-10-4 00:26 发表 http://www.dolc.de/forum/images/common/back.gif
后面这段是原来的接着写吗,还是一个全新的故事$支持$ $送花$
是新的,这几天都在外面随手写了一半的故事,现在结个尾。原来的那个,等我写多点再说吧$汗$
页: 1 2 3 4 5 6 [7] 8
查看完整版本: (原创)山海经:动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