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5

本来瓜子要替我教育教育金刚妖的,结果金丝猴把那个东北女人兰姐叫来了。兰姐又是面子来面子去的一顿废话,瓜子在兴头上,拉架是没有用的。瓜子大嚷,少他妈烦我,我认识你刁兰兰是谁啊,给他妈一次面子,还次次给面子啊,都给我滚蛋!结果跟兰姐也翻脸了。然后大家各自放了狠话。
瓜子没想到,当晚下班回家,出了夜总会刚拐弯,脑袋就被黑布蒙上了,然后就几记闷棍下来

我可怜的瓜子儿啊,我心急火燎的问铃铛,瓜子儿怎么样了现在。铃铛说,你自个儿进去看吧。我心里一沉,坏了,脑子里立马出现了一个浑身裹着白纱布,双手双脚上着夹板,满身插着管子,头部还渗着血的植物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含着泪,颤抖着推开了卧室的门,然后一愣,赫然看见瓜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头抽烟,
我说,你们合计着坑我啊,得,我可没功夫玩,我得赶紧回公安局自首去,我刚交通肇事逃逸了。
瓜子二话没说,呼哧把睡衣脱了,我看到了她脖子后面的一大块淤青。
瓜子说,崩替我难受,太正常不过了,干我们这行嘛,高回报的哪能没有点风险投资呢,我本来不想让你来的,铃铛非给你打电话,别生她气,她也是闲的难受替我生气。这事儿八成是刁兰兰找人干的,出手真快啊,她黒我没疑问,我俩利益冲突嘛,抢客户嘛。绝对跟你无
关。你家那金刚妖我已经替你教训了,看她那样儿,以后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放心吧。

看着瓜子有气无力的样子,我真想哭。看着自己在乎的人为自己受罪,真的比捅我两刀都难受。
我对瓜子笑了笑,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瓜子说,咽了这口气呗。甭看我天天牛逼烘烘的,心里虚着呢。我真怕死。我真怕我还没把她怎么地,她先给我弄死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大不了我以后换场子。
我握着瓜子的手,心里说,刁兰兰,刁兰兰。。。。。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6

我是铁了心要找刁兰兰的,可是这又不是初中小太妹打群架,叫一帮染着黄毛,嚼着大大泡泡糖的小姐妹儿往身后一站,叼根烟抖着腿,就把对方吓的告老师找妈妈了。这可是小太妹打架斗殴的黄金升级版啊。我不能狐狸没逮着,惹了一身骚啊。搞不好也被蒙头打一顿我可哪儿说理去啊。而且我对刁兰兰的背景,为人都一无所知。不能打无准备的仗啊。
我开始精心筹划起来,千方百计的托人打听刁兰兰的背景,然后着手制定方案,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在哪里下手,为什么在这里下手,下手后的出路是什么,风险性有多大。可行性有多高等等等等。就差自己找人彩排一下了。
两天后,就在我琢磨的差不多的时候,铃铛来找我了。我故作低调的给铃铛展示了一下我的周密计划。并抒发了自己一腔肝胆侠义的雄心。正要问铃铛愿不愿意和我同仇敌忾。铃铛笑了笑说,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刁兰兰我已经找过她了。
我楞了,顿时觉得自己很可笑。
铃铛说,事情不是刁兰兰做的。是金刚妖。
我没有话。
铃铛接着说,看你丫上学上的吧,下次你再遇事儿甭给我讲这么多理,你就是画个图纸我也看不懂。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婆婆,这要是她,肯定也已经提着两把菜刀,血洗夜总会了。
我一直愣着,铃铛要走,出门的时候对我说,你就甭插手了,你还上学呢。
我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直达铃铛下了楼,我冲下去,我喊,铃铛,我他妈的跟丫死磕------!!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6

铃铛告诉我,金刚妖靠的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黑社会从业人员,据说金刚妖跟那个男的有那么一大腿的。
感叹啊感叹,这个社会真黑暗,我一直以为在党和人民政府的领导下,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形势大好,一片歌舞升平呢。
看来我活的太单纯了。
再感叹啊感叹,金刚妖真牛逼啊,真是胸大走遍天下,胸小寸步难行。
还好现在都讲究精神文明了,要是搁远古时代,大家都不知道衣服为何物,金刚妖妖挺着巨乳往前一站,那还不叱诧风云,无人匹敌了啊。
真不知道有些男人是不是小时候没喝过母乳啊!

铃铛说,那个男人叫豹哥,专营复仇,挑衅等暴力行业,无营业执照。我一听就想笑,豹哥,艺名吧,一听就没文化,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就算你不与国际接轨,也不用起个上个世纪三十年代港产黑帮片里的喽啰名字吧。真够土的。

我仿佛看见,在某个为了省电而弄的特别黑暗的廉价小破地下台球厅里,一个光着膀子,左胳膊纹着一只虎,右胳膊纹着一只豹,叼着2块钱一盒的大前门,拧着长满疙瘩的眉头,扶着一根树枝子改装的球杆的一个彪壮矮汉子,在打5毛钱一局的台球。突然身后来了一个骨瘦如柴,跟前半辈子从来没有吃饱饭过似的的一个小弟,唯唯诺诺的走过来,说,豹哥,金刚姐来了。。。。然后豹哥欣然转身,金刚妖挺胸撅腚的款款走来,刹那间,豹哥的心颤了,手抖了,小弟弟直立了。。。。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6

我和金刚妖的恩怨再次升级,喜马拉雅山躺倒了也无法填平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一个金刚妖,就算她那俩咪咪能撑破天,一屁股能坐塌地板砖,有十个八个类似于豹哥哥性质的黑社会流氓分子力挺,她也不过是个妖,再牛B她能站到自由女神头上打灰机么?再牛B她能徒手搏斗俩恐龙给我瞧瞧么?嘁~~~~~~~~~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要代表正义的力量,消灭你!

经过八方引荐,我和铃铛见到了传说中的豹哥哥。在一个百废待兴的城市村庄里,墙都扒的快没边儿了,隐约还能看见硕大的白色“拆”字,草长的比人都高,我真觉得铃铛把我带到坟场来了。我疑惑的看着铃铛,铃铛右手霍然一指,说,看!那里!我顺着铃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戚戚杂草中露出一个小坟头,我们尊敬的豹哥哥就住在那里。o my god....原来我们牛B哄哄的豹哥哥还是个钉子户!我对豹哥哥的敬仰又多了一分。

终于要见到牛B的豹哥哥了,我的心情很是个激动哦~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7

豹哥哥的房子真是环保级的,院子很大,但只有半拉,令半拉堆满了废砖烂瓦,一小块儿破地里还种了一棵歪脖子枣树。枣树长的还欣欣向荣的,估计到了秋天,我们豹哥哥还能打枣吃呢。真是天真烂漫,富有生活情趣的豹哥哥

我和铃铛拉开门,进了屋,客厅能有个2平方米?一个奇矮无比的小胖子从里屋出来了,客厅就站不下我和铃铛了,我俩挤到了门口。我俩看着小胖子就愣了,这年头,老百姓不好混啊,武大郎都不卖炊饼改行当黑社会了。大郎眼睛翻翻着,我知道,其实他是很想藐视我俩的,只可惜脚底下没有踩八头砖,所以只能仰视我们。大郎说,你俩等着,豹哥在里面上香呢。豹哥还真赶得上流行趋势,肯定是黑社会题材港片看多了。

等了十分钟,豹哥在里面发话了,进来吧吧吧吧吧吧吧)))))))强悍的回音
掀开五彩大花貌似用过去寡妇改嫁用的床单做的门帘子,里面霍然开朗,豹哥的卧室还真大真空旷啊,只有一个小床挤在旮旯里,怪不得刚才回音效果那么强烈。豹哥站在一个小香台子前面,背对着我们。不看他的脸,他的背影已经深深的震撼了我俩,豹哥的脖子跟他家院子里的枣树一样的歪啊。
我这个人总是这样,该正经的时候也不能正经,老是胡思乱想,思绪满天飞,在我还在思考豹哥那张凌乱的小床上,有多少金刚妖的体毛体液的时候,铃铛已经切入主题了。

铃铛说,豹哥,我们今天来为什么事你知道的吧。
靠靠靠。。。铃铛,你能换一个有创意一点的开场白么?我觉得真像八十年代的黑帮片啊!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7

豹哥慢悠悠的转过身,尽管我脑子里已经备齐了豺狼虎豹,虾兵蟹将,魑魅孽障的版本支撑我的心理防线,结果我还是很弱小的被豹哥哥雷到了,我真的想不出任何鸟类虫类鱼虾类的样子来形容他,他已经超过了我的认知范围。我只能说,不仔细看,豹哥的脸真像被硫酸泼过的,仔细看,像被泼了两次的!

可怜我家金刚妖,怎么说也长的算是眉眼齐全,五官端正。她,她她她她,竟然能忍受。。。哎哎,我只能说,金刚三三啊,为了打击报复我,你受苦了啊~

豹哥说,铃铛是么?大勇(铃铛的朋友)已经跟我说了,大勇的面子我还是会给的。
铃铛说,那谢谢豹哥了。我还有一个小要求,就是我希望我下面和金刚妖的瓜葛希望豹哥也不要插手。
豹哥沉思中。。。。
我趁机看了看铃铛的脸色,铃铛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我咽了口吐沫,振作了一下。
还没振作好,又被豹哥的突然抬头,生生给吓回去了,腿软。。。。

豹哥说,我只答应不再有下一个动作了。金刚妖的事情,我是要管的。
日,还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日过一回感情就是深!!
铃铛说,豹哥,我知道你在圈子里的地位,你的人黒了我的姐妹,我也不能找您算这个账,但是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帐,我只想跟金刚妖算。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8

她招惹我姐妹儿老公,又找人黒我姐妹儿,我铃铛要是忍了这口气,我也不能混了。
豹哥说,她怎么了,我不管。这个你跟我说不着。
铃铛有点恼了,但也不好发作,毕竟是在人屋檐下嘛,铃铛揪我衣服,示意让我说话。我,我,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啊。主要是我没有和造型怪异的不明生物体交流的经验啊。

我颤抖了一下,我说,豹哥,呃,呃,这房子快要拆迁了吧,拆迁费多少啊。。。。
然后我看见豹哥和铃铛额头上的N条黑线。。。。

从豹哥家出来的时候,铃铛强烈要求让大郎带我们去荒郊野岭中的一个废弃的公共厕所。大郎无奈的答应了。途中,铃铛给了大郎一个信封说,大兄弟,照顾妹妹点儿,关于那个金刚妖,有什么动静,稍微的给妹妹透露点吧。
大郎捏了捏信封,随即掖进了裤腰里,说,等消息吧。
我们走后,我问铃铛给了大郎多少钱,铃铛说,不少,那钱本来准备给豹哥的,不过看样子丫不会买账。还不如打发小的,还能捞点信儿。
我说,这世道真他娘的邪门,我们挨打受气还要花钱消灾。
铃铛说其实豹哥确实是一个挺狠的主儿,也算有头有脸,吃的开。这种人,不能轻易得罪,只能顺着胡子捋。谁让咱混的不行呢。
我说,我只承认他有头,真没觉得丫后脑勺背面儿那儿是张脸。
铃铛笑,丫长的是够损的,跟他妈泥饼子掉地上又被人bia叽踩了一脚似的。你家金刚妖也真他妈豁出去了啊。
说起金刚妖,我俩又咬牙切齿起来,铃铛说,甭管谁拦着,别说他豹哥,就是狮子王哥,也他妈不管用。金刚妖,收拾定她了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9

我晚上乐颠颠的回家了,准备把金刚妖的壮举给老魏讲述一番,让老魏早日认清那个装逼发浪的金刚妖妖是什么货色。
还没等我绘声绘色的描述完豹哥那711部队的化学武器试验田脸。老魏突然正色到,绣绣,不要说了,不要没完没了了好不好。
我愣了,为什么是我没完没了。
老魏沉吟了一下,说,有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只希望这些事情早一点过去,我已经和她结束了,你就不要再生事了好不好,我们清清静静的过一段时间不好吗?
我知道肯定有人跟老魏说了什么,我说,不管你知道了什么,不管你听谁说的,我告诉你,没完没了的人不是我,但我也绝不甘心被人欺负到头上来还要当缩头乌龟!
老魏突然有些恼,大声说,你把你的小太妹秉性收一收可以么?!
我一看,也火了,我小太妹?我小太妹的话还被人抢老公?还被人叫到夜总会里教训?还被人黒了我姐妹儿?告诉你,要不是铃铛找人帮我,下一个被黒的人就是我!我就差被一群人用黑布蒙着头打成个植物人了!
老魏狠狠的掐着烟,你还嘴硬,那天到底是谁打谁我都知道了,而且你要是不叫那个什么瓜子去揍人家,人家能还手么?我看也是她应该的!
我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是非,公理,黑白,全都他妈的颠倒了!我真他妈就不该讲那么多理!我现在真伤心啊,看着我深爱的男人被蒙蔽,这么误会我,我真他妈欲哭无泪啊,我说,老魏,你了解事实经过么?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别人?再说,你以为我想跟那个贱人有瓜葛?是谁?是谁把她带到我们中间来的!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9

老魏极不耐烦的嚷嚷,我说了,我早就和她断了,断了!本来就没有什么!是你不依不饶的!
我含着泪笑,老魏,我这样的傻大妞多了去了,没什么可稀罕的,那个G奶可是人间少有,真不能受委屈啊!
老魏也腾的站了起来,气的直哆嗦,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电话说,你自己看!然后跨步走出了卧室,摔上了门。
我憋着气看完了发件箱和收件箱。n个不同的号码给老魏发信息讲述了我骇人听闻的暴力事迹。其中有一个是金刚妖,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可怜弱小,被我和我的狐朋狗友欺负的无处可逃的小白菜儿,别的都是直接证人或间接证人,其中金刚妖说我一句话,经常在夜总会厮混,和夜总会的妈咪是好朋友的女人,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么?在国外还不知道玩儿成什么样呢。
金刚妖妖还真是不简单,给我留了这一手,看来我不弄出个暴力流血事件还真对不住她给我的评价~
我拿出我的电话迅速记了几个号码,然后拿着他的手机推门出去,老魏坐在沙发上狠狠的抽烟。我走过去把手机递给他,我说,老魏,我们夫妻一年多建立的信任竟然比不上金刚妖的几条短信,我没什么可说的,你相信谁,这日子你就跟谁过吧。
他勾着头,没有接手机。我把手机摔在他身边的沙发上,狠狠的转身。
老魏开口,你就这么轻易说分开吗?
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我爱你并不意味着我要一直忍声吞气,一直受委屈。这些日子,我一直憋着火,从来没有跟你发过,我也想让这件事尽快过去,我想就算有再多困难障碍,这道坎儿我们也能过去,可现在,我们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怎么还能走下去?
老魏转身站起来拉住我,眼睛通红,绣绣,我想好了,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这件事情就算完了好不好,你对我不放心,我可以去国外去陪读一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就先全部交给爸爸。这样总可以了吧,总可以了吧!
我说老魏,我不当宰相,我这肚子里撑不了船。
我看着他,这个我全心全意深爱着的男人,他背信弃义又无知。我隐隐的恨,可是我能怎么办。离婚让他净身出户,我们没有孩子没有存款,房子车子都归我,他不在乎,我也不稀罕。重要的是,我的爱还在,惩罚他也是惩罚我的爱。有时候我也会想,我和一个无耻的下三滥女人斗来斗去还搞的自己疲惫不堪是多么的恶心,可是我还没有修炼到冷笑着面对小三儿,让她自生自灭的境界,再说了,金刚妖跟他妈的茁壮的野草似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本来都差点给她连根儿撅了,她跑到豹哥哥那沾点雨露受点肥料又他妈活了,真是打不死的臭虫~
我暗想,老魏你就先给我滚边儿呆着去吧,看我先把金刚三儿撅巴撅巴喂了猪。

狼崽 发表于 2008-9-18 21:39

第二天,我刚要给铃铛打电话,瓜子儿的电话就来了.
你们俩去找豹哥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的姑奶奶们,求求你们不要惹事了好不好,我认栽了,不要玩儿下去了,豹哥我们惹不起,他的命不是命,我们真的犯不着!
我说瓜子儿你就甭管了,我跟铃铛也就是探探底儿,没想干什么,我们没那么傻大胆儿。
瓜子突然哭了,我吓了一跳,我说你怎么了瓜子儿,
瓜子疯了似的大叫,你他妈的是真不知道还是瞒着我!!铃铛那个小三八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我他妈打了一上午电话了,操!兰姐今天一早跟我说铃铛昨天夜里
带人砸了金刚妖的店,打了替金刚妖守店的金刚哥哥,现在豹哥正四处找她呢。
我愣了,我说瓜子儿,我不知道啊!
瓜子突然安静了,喃喃地说,都他妈不要命,都他妈不要命。。。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开始疯狂的给铃铛打电话,清脆的女声一直一直的说,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在拨。
我渐渐的绝望...
然后我想起了那天豹哥门口的大郎兄。迫不及待的给大郎兄拨去了电话,大郎兄接起电话迟疑了一阵后想起了我是谁,我听见电话那头有人再问大郎,谁的电话?
大郎说,老家的亲戚又来了,烦。
然后跟我说,你等一下吧。我现在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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