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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5-8-22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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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送走它们的那段日子,我心情很不好....
特别是想到它们兄弟几个一辈子都再不能相见了我就特别伤心.
虽然当时我是十分仔细谨慎地帮它们挑选主人的,但依然遗憾我不能永远养着它们,是我把它们拆散了:(
我写过它们的命运:
猫各有命
小猫们渐渐长大了,还没到离开妈妈的时候,但已经到了该离开我的时候。小猫本该在满三个月时由苗五把它们撵走,去学习独立谋生,但我在它们刚满两个月时就陆续把它们送给了朋友。苗五当然会很伤心,我又何尝舍得呢?但为了它们能更好地适应新的环境和生活,只能这样了……只是,我力图给它们找个好一些的新主人和新环境,并按照它们的个性去安排。看似我在决定它们的命运,其实未来全都是不可预料的,能做的其实很少,对猫儿们来说,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它们离开我以后的生活它们自己会去把握吧。
黄背
第一个被送走的是小黄背。它离开的时候还不足两个月(才一个月零21天)。我把它送给了一个小杂货店的老板。老板是个笑眯眯的中年妇人,虽然店面零乱,人却打理的清清爽爽。常去她店里买东西,和她也渐渐熟识了。和她答起话来,却是因为看见她店里也养着一只杂花猫,当时那只猫也肚子大大的,她说那猫怀孕了。那时苗五也正怀孕呢,所以我们聊了聊养猫的事情。不久,再见到她时,她说猫已经生仔了,生了四只,全是杂花的,在店里晚上没人照顾太可怜,所以送回家里养去了。半个月后,苗五也生了小猫,每次见到她,我们就聊聊小猫的情况。她说将来想跟我交换一只小猫,我答应了。后来决定把黄背送给她,却不打算交换她的杂花小猫了。
黄背是个自私霸道的小东西,而且它天生娇媚,该不会受同类和人类的欺负。黄背是苗二送去的,那天我起床时它已经走了。中午我赶去杂货店里,想最后一次看看它。当时它正安静而警惕地蹲在柜台上,它注视着另一只拴在柜台下的大黑猫。老板笑眯眯地告诉我,晚上下班就带黄背回家去。我交代了黄背的一些个性特点,送去一小袋猫粮,希望能多多照顾它,毕竟它没有妈妈照顾了啊。
几天后,我听苗二说,老板根本没把黄背带回家,而是养在店铺的阁楼上,它被关在一个铁丝笼里,目光呆滞。又因为它挑食不肯吃小干鱼,瘦了好多。我心酸极了,打算把它接回家来。苗二却说,它终究会适应的,这是个必然的过程。看见家里的黑头黄头歪一撮在追逐戏闹,我就想起可怜的小黄背,一向自由自在小猫被关在铁丝笼子里该多么凄惨!
两天后,我忍不住去看黄背,老板却高兴地告诉我,黄背被带回她家去了,说它不仅已经开始吃东西,而且还和老板的其它小猫游戏打闹,那只母猫也接受了它,还给它喂奶呢。老板还说,她的小猫们都很野,见人就躲,只有黄背不躲,还会跳到人的腿上睡觉,它年龄比那些小猫小半个多月,体形却比别的小猫大,打闹和抢奶吃的时候十分霸道。听了这些话,我终于放心了,看来没弄错,黄背知道该怎么寻找生存之机。
歪一撮
第二只离开我的小猫是歪一撮。是我亲自把它送到野草的爸爸家去的。事前已经向野草打听过那里的环境,那是个比单元楼更广阔的天地,机灵好动的歪一撮该能过上最自由、最野性的生活。
那天同去的朋友很多,因为野草的爸爸住在东郊,离野鸭湖不远,所以大家商量了先到野鸭湖游玩。
一大早,把一个小纸箱扔到地上,歪一撮马上跑来研究纸箱,并找到了入口,它藏身箱里,不时探出爪子和黄头戏闹,直到我盖紧了纸箱,它依然抓抓闹闹,没有丝毫怀疑和防备。我拿了一小袋准备好的猫粮,抱起纸箱走出家门。甚至苗五都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在下楼了。在楼道里歪一撮开始拼命撕咬挣扎,有几次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把它伸出来的脑袋重新塞回去,楼上不断传来苗五焦急的回应声,我只能抱着纸箱快速离开……
毕竟,它还小,不一会它已经精疲力尽。在路口,我和野草见面,一起上了屈平的车,这时我才打开纸箱,让歪一撮出来透透气。它好奇地在后座上爬动,小心谨慎。每当车子颠簸,它就尖叫出声。终于,它找到了暂时的藏身之地,蹲在椅子下面打起磕睡来。
这是我最最喜欢的一只小猫,我希望在离开它以前,看到它已经适应了新生活。
在野鸭湖,我们下车去玩,把歪一撮关在车里,直到我们开始吃午饭,我才把它抱到饭桌边。用我的水杯让它喝了些水,它就安静地呆在我身边的座位上。饭桌上的东西它什么都不吃,偶尔回头看它,只见它或蹲伏着打磕睡,或伸长脖子看着窗外,却并不打算冒险跳到地上。有一次,我发现它居然在发抖,小小的身体紧紧卷伏着,每一根毛都抖的厉害,我想它是病了,忙去抱它,它却死死抓住座垫。一低头,随着它的目光我看见了桌下的一条大黑狗。我明白了它为什么发抖,居然吓得那么厉害哦!!想到野草家养着五只狗呢,真不知道它能不能学会和狗相处。我把背包挡在歪一撮前面,让它看不到狗,可它还非要探出头去边发抖边看着狗才安心似的。我叫馆子里的小工把狗带走,歪一撮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下午我们休息的时候,歪一撮还是安静地蹲在我身边,它大概知道离开了妈妈以后,我便是它唯一的保护者了。她睡了一觉,吃了些猫粮,喝了些水,再上车时,它已经不太紧张,它准确迅速地找了它的藏身之处---前座的椅子下面---爬进去躲起来,只偶尔探出头来看看我,似乎证实一下我还在不在车上。看到它那么依赖我,我真想把它带回家啊。
傍晚到了野草的爸爸家,那真是个极好的环境哦,随处可见歪一撮的游戏场所,堆积的木头、花盆,轻松就可以跃上去的台面,铺了毛巾的沙发,大开着的门窗可以轻松出入,顺着粗壮的葡萄藤就可以上屋顶晒太阳……野草的爸爸温和朴实,他说,等小猫长大了,围墙外面的野猫会翻墙进来找它。野草的爸爸家门外拴着一只大狼狗,正在给四、五只小狗喂奶。狗棚旁边是一块菜地,哈,天然的猫沙。
我把歪一撮放在沙发上,想让它先从室内的环境开始适应。朋友们陆续来了,人实在太多,它藏到沙发下。我们在院里的葡萄藤下吃晚饭,米米吃完饭把歪一撮抱了出来。盟盟带来的小贵宾犬立即迎了上去。歪一撮没有发抖,却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它警惕地准备反击,这把小狗给吓跑了。可以明显地发现这次胜利给了它极大的信心,每当小狗靠近,它就发出警告之声。这使我放心多了,它就需要学会对付别的动物,保护自己啊,这里可没有人能永远保护它。
饭后,我们到球场上玩起童年的游戏---瞎子摸鱼。过了很久,我才猛然想起歪一撮,不知道它在哪里,怎么样了。我跑回屋里,看见歪一撮正在沙发的角落里睡觉,它把毛巾抓乱,堆积起来,自己埋在其间。看它的睡态极其放松,四腿直伸,肚皮朝天,象在我家的时候一样,我真是高兴极了~!它是四只猫里最聪明最具独立性的,估计它会很快适应这里的环境了。
我们告辞前,它刚醒来,正在沙发上和米米的手指头玩游戏。我把猫粮留给它,再摸摸它的头,算是告别。
这里离我家太远,估计没有机会再见到它了……
黄头
也就是在送走歪一撮的这一天,听关燕说她极喜欢动物,很想养一只小猫,我和她聊了一会,确认了她真是喜欢动物咯,我便决定把黄头送给她。并交代她去买猫粮和猫沙.
黄头是最健壮的一只小猫,个性稳重谨慎,如果能碰上个继续给它吃猫粮的主人,估计它会长得十分魁梧!现在它就不象一只猫,而象一匹小马。因为是短毛猫,所以它身上的肌肉都各位明显,堪称健美~!那张长脸,作为人的宠物来说,可能不够可爱,但作为一只公猫,那简直是酷毙了~!
两天后,晚上十点,关燕突然打电话来,说半小时内就到我家了.她是来带走黄头的.
虽然早就答应了她可以随时来,但我还是觉得突然.
我停下手里的活计,去看黄头.它正和黑头挤在我工作室的椅子上睡觉.地上是我的椅子座垫,它们总是把座垫抓到地上,总是把座垫抓得到处是线头.此时它们却安静地熟睡着.丝毫不能预料即将面临的独立.
我摸了摸它,它醒来,伸个懒腰,开始活动.苗五走来舔舔它,它便趁机钻到苗五身子下面找奶吃.其实它们都已经断奶,苗五也没奶水喂养它们了,但吸奶的动作还在延续.我没打搅它们,只是默默注视着母子俩的亲热举动.它们什么都不知道,而我却是知道的,所以难过的只是我...
关燕和孙宾进门时,我把黄头和黑头都抱到客厅里,我甚至希望她会选择黑头.最近我越来越喜欢黄头了啊...
兄弟俩无视客人的到来,依然相互追逐戏耍,它们是多么可爱和幸福啊.
象对歪一撮和黄背一样,我为黄头准备了一小袋猫粮,把它的个性脾气告诉关燕,希望她能好好待它.只是听说她家里有个四岁的小孩子时,我十分不安,为那孩子,也为黄头.
黄头被装进了送走歪一撮时用过的纸箱,它以为我是和它游戏,没叫也没挣扎,我感受到手里的分量,它真是健康哦,沉甸甸的.苗五也丝毫没有防备,客人们捧着纸箱走了...
黄头在楼道里挣扎的时候,我已经听不清楚它的叫声.为了不让苗五发现,我弄出更大的响声分散打搅它的听觉.
黑头
本来要把黑头带去爸爸那里,但下起大雨来了,改期。黑头又可以和我在一起呆几天了。
之所以给父母黑头,一是父母年纪大了,我总希望他们能养个宠物消磨时间;二是黑头毛绒绒的象个玩具,具备宠物的外在特点;三是它比较笨拙,将来不会太闹(妈说她头疼太闹的猫,要安静点的。其实黑头也不算安静,只是力量弱些,总是没别的小猫能跳能跑,至少它不会跳到钢琴上去搞破坏)。即使这样,也得答应了爸爸每个月的猫粮和猫沙由我负责供应,他们才接受了黑头。
我想,黑头在父母家里,至少我以后还能常见到它咯~
黑头被送走的那天,我很担心苗五,它身边一个孩子都没有了啊.
那天晚上,苗五在各个屋里走动呼喊,最后终于累了,它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自从当了妈妈,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地睡过了.
三天后,爸爸却突然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麻袋,我听见一只猫沙哑的叫声.
苗五飞奔过去,不等麻袋解开,它已经和袋子里的猫一呼一应地对答起来.
黑头从袋子里钻出来时.苗五围着它又舔又叫,十分亲昵.看着这重逢的母子,我都高兴啊!
爸爸说,黑头脾气太倔,拿回去以后每时每刻都在叫唤,整整三天里,它不吃不喝,嗓子都叫哑了,看着实在可怜,还是送回来吧.
从那时起,我决定再不把黑头给人了,苗五需要它,它也需要苗五,我应该能养得了它们的,即使它们再闹,我也决定承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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