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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NA疫苗研究将获得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遗憾的是,德国相关的基础研究没有被提及。
在国际局势高度紧张的背景下,诺贝尔颁奖季于10月2日周一揭开序幕。匈牙利人卡塔林-卡里科(Katalin Kariko)和美国人德鲁-魏斯曼(Drew Weissman)获得了首先开奖的生理学或医学奖,他们是信使疫苗RNA的先驱,为发现 Covid-19 疫苗铺平了道路。
卡里科是匈牙利赛格德大学(University Szeged) 教授, 同时也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担任教职。魏斯曼则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同卡里科共同从事研究。
卡里科和韦斯曼获得诺贝尔奖绝对是实至名归。诺贝尔奖奖励的是研究,而不是艰苦地将发现开发成药物。德国在一年内开发出针对新冠病毒的疫苗的贡献没有被考虑在内。
有些人会说,没获得一分名,但还是赚到十分利了。新冠疫苗能带来的数十亿欧元收入的很大一部分都流向德国,获得诺贝尔奖又有何意义?
然而对RNA 疫苗背后的研究人员来说,诺贝尔医学奖绝对是世界级公共评估的最高奖项,专业领域的高光时刻。Biontech 创始人 Özlem Tureci 和 Uğur Şahin 以及 Ingmar 等先驱者长达数十年的辛苦工作,以及Curevac 的创始人 Hoerr完全没有被注意到,的确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新冠疫苗是美国的
德国开发出来的 Comirnaty 疫苗在全世界范围内被视为美国疫苗、辉瑞疫苗。没人谈论也几乎没人知道来自德国美因茨的“合作伙伴”Biontech。无论是Şahin, Türeci 和Hoerr及其团队在德国开展的基础研究,还是Hexal前任所有者Andreas 和Thomas Strüngmann以及 SAP 创始人Dietmar Hopp对Biontech 和 Curevac 数十亿欧元的风投项目都没有被关注。
德国研究界的负责人不应该只是简单抱怨“运气不好”。如果真的想长期确保在国际“尖端研究”上的竞争力,就应该反问自己,为什么将近年来最重要的医学成就奖没有颁给德国研究人员。
人们几乎已经习惯了:新的、真正先进的药物几乎完全在美国开发并首先推向市场。这对德国造成了损害。一贯自傲的德国基础研究正面临着越来越多的困难,至少在基础研究领域已经不够顶尖一流,这一事实值得深思。
敢于向前冲的人才能获胜,这也在研究领域适用。卡里科和韦斯曼在美国的研究也是很艰辛,在美国找为RNA研究投资和德国一样艰难。而且研究机构对这些疯狂的想法在很长一段时间也不感兴趣。然而,美国的研究有一个有效的上车机制,赶不上早班车,至少还可以赶晚班车。德国没有,德国必须尽早确定正确的方向,特别是在基础研究方面。资助组织必须有勇气支持真正的新事物,而不仅仅是清晰可期的项目。真正新事物的风险可能更大,但获得的成功将会更加辉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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