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谷歌首席执行官Sundar Pichai后来在被问到为什么谷歌不是最早推出大语言模型的,回答道,“我并不完全清楚它是否也能成功。事实是,在人们看到它是如何运作的之后,我们可以做更多的事情”。2022年ChatGPT上线后,Shazeer当初的想法已经成为威胁谷歌生死存亡的问题。2025年中旬,ChatGPT月活已达9亿,领先Google Gemni的一倍多。 当他们真正看到ChatGpt的威力时,一切为时已晚。
更遗憾的是,《Attention Is All You Need》的另一位作者Uszkoreit认为,谷歌早在2019年或2020年就可以拥有GPT-3甚至3.5,但问题在于,谷歌视而不见,因战略聚焦在语音助手和搜索优化,而没有对作者们发现的事实做任何事情,最终错失良机。
Google assisant首席架构师 Amar Subramanya在2025年离开了谷歌加入微软,他声称微软的文化“既不自负,又充满雄心壮志”--这也被视为对谷歌文化的批评。
三、Open AI:
没有历史包袱,只有终极使命
同样是看到《Attention Is All You Need》,OpenAI的反应敏捷且截然不同。
OpenAI的决心很大程度上源于创立之初的使命。早在2015年OpenAI成立时,就把谷歌视为最重要的假想敌。Sam Altman在给Elon Musk的信里写道:”我一直在思考,是否有可能阻止人类开发 AI。我认为几乎不可能。既然它迟早会发生,最好是让 Google 之外的其他人先做这件事。你觉得 YC 启动一个类似曼哈顿计划的 AI 项目怎么样?“。稍后的邮件里,Sam Altman把OpenAI定位为:一家非营利的 AI 研究公司,目标是以最有可能造福全人类的方式推动数字智能的发展,不受追求财务回报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