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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9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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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继续贴,但如果把隐私部分除掉,剩下的就不太多了,真的抱歉啊.
二
寥冰最讨厌大清早被人吵醒,但今天的敲门声特别响亮,好象专门为了把他惹恼似的。寥冰翻身,踹腿,捂头,最后不得不起来开门。他对着门口刚想开口骂,却忽然换成一张奔放的笑脸。门外,谢苗苗仍举着拳头,突然打开的房门把她吓了一跳,这一小拳头便没有砸在门板上。
“苗苗,请进,请进,真没想到是你。”寥冰把房门大大地拉开。
“不进啦,不进啦。你怎么大中午的还睡懒觉?”
“昨晚赶了夜车,白天补一觉。呵呵呵。”寥冰脸上有些尴尬,他话刚出口,立刻想起来昨晚打麻将,谢苗苗还过来看过一眼。
“不跟你扯啦,今天狂欢节,你是没听说过还是忘记啦?”
寥冰一拍脖梗子,“可不是,狂欢节花车游行快开始了。”
“你去不去?我们几个说一块儿走呢。”
“去,当然去。我擦把脸就走。”
寥冰万万没有想到谢苗苗会主动约他,这是个好兆头。离上次宴请谢苗苗已经两三个月过去了,说明自己这么多次的努力终于初见成效了。寥冰慌慌张张地擦脸,揣上几张马克整票,出门看,谢苗苗几个人已经等在楼门口了。
寥冰一路上保护公主一样呵护谢苗苗,看得刘准直乐。
“用得着这么卖力吗?”趁着谢苗苗不注意,刘准拿寥冰逗乐。
“你小子躲远点儿,别妨碍我。”
“真有门儿?”
“嗯。”
“好,好,我闪,我不妨碍你啦。”
“苗苗,这个位置好,可以站得高一些。”寥冰殷勤地为苗苗看好位置,站在一边,象个卫兵一样保护着心上人。谢苗苗享受地站在高处,手里举着寥冰刚刚为她买的苞米花的口袋。
“花车来啦,花车来啦!”谢苗苗站得高,看得远,最先看到从委委迤迤排列的人群队列尽头出现的花车,接着,周围的人们沸腾了,“嗨喽,嗨喽!”人群不时发出兴奋的喊声。一辆警车慌慌张张地从人群的通道中间驶过,预示着花车即将到达。接着,高大的花车忽然从人海构成的通道中间出现,向谢苗苗他们缓缓驶近。后面更多的花车紧跟着也开始出现了。
高高的花车上,身穿古典礼服的人们抓起大把的糖果向路边的人群头顶抛洒,谢苗苗向寥冰大喊,“寥冰,快拣糖,快拣糖!”寥冰立刻弯腰大把地拣拾地面的糖块,这时,他看到有几个聪明的人,把雨伞倒立着举起来,象一个大盆一样,直接在空中截住下雨一般落下的的糖果。寥冰立刻把外套脱下来,捧在两只胳膊之间。这一下,他不必弯腰,就接着更多的糖果。
一辆花车驶过去,后面是二十多个少女舞动着花旗走来,她们一会儿把彩旗在身周旋转,一会儿又高高地抛向空中,接着就稳稳地接在手里。谢苗苗立在高台上兴奋异常地大喊大叫,“寥冰,寥冰,你真聪明,你真的太聪明啦!”
寥冰幸福地把糖块装进谢苗苗带来的口袋里,装好糖,他与谢苗苗并肩站在一起看少女旗队穿过,他情不自禁地叫,“真漂亮啊。。。。。!”
“不许你看,不许你看!”谢苗苗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说,“心这么花,哼。”
一股暖流撞击着寥冰的心头,他一把抓住谢苗苗的手,把眼睛垂下,“我不看,我不看,有你在,我谁都不看。”
“我不在也不许看。”谢苗苗幸福地笑着,并没有把手抽回来。
寥冰知道自己成功了,精心准备的晚宴以及多少天的失眠与努力,终于在两个月后绽放出醇香的花朵。后面花车不断涌来,给寥冰带来更多的兴奋,更大的刺激,他知道,今晚花好月圆,他会与谢苗苗相携相拥。
三
谢苗苗不但性感多情,而且热情似火。这一切使得寥冰如同生活在梦境之中。唯一的遗憾就是谢苗苗的丈夫很快就会带着儿子到德国来了。谢苗苗的丈夫钟大正曾经在德国读过博士,这次再来,一是与妻子相聚,同时也是应大学的邀请,前来做过去那位导师的博士后。
趁着丈夫在国内申请签证以及等待儿子假期到来的几个月空闲,谢苗苗与寥冰明铺明盖地过起了夫妻生活。
狂欢节的花车游行还没有结束,寥冰已经牵着谢苗苗的手回到房间。寥冰迫不及待,手忙脚乱地解扣脱衣,把谢苗苗和自己的衣服扒光。谢苗苗笑眯眯地看着他忙,嘴里不停地说,“看你急的,忙什么,已经是你的啦。”寥冰充耳不闻,动作急迫,直到进入谢苗苗的身体,才开始变得不慌不忙,但此时,谢苗苗的心劲上来了。“寥冰,死寥冰,你怎么象截木头一样!”寥冰慌忙抽插,只几下,就早泄了。
寥冰气急败坏,嘴里嗷嗷地哼,谢苗苗生气地一翻身,把后背冲着寥冰。寥冰傻了眼,急忙哄谢苗苗,“苗苗,怪我不好,怪我不好。”
“哼,你有什么不好,菘个蛋蛋。”谢苗苗无意中说了一句家乡土话,但寥冰听懂了。
“苗苗,我不是这样的,我是,我是好久不做了,才成这个样子。”
“真的?”
“当然真的,不信,你过一会儿再看。”
过了半个小时,谢苗苗终于领略了寥冰的威猛雄壮,这次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谢苗苗淋漓舒畅,心旷神怡。事情做完,两个人浑身汗水相拥在寥冰狭窄的单人床上很快就睡熟了。
谢苗苗当天就把自己宿舍里杂七麻八的行李搬到寥冰的房间,到了下个星期一,寥冰才听说谢苗苗早就通知管房人把自己的房子退掉了。这让寥冰多少有一种挫败的感觉,他这才知道谢苗苗在狂欢节那天主动找他只是一项计划好的安排。但他很快就想开了。自己的老婆不也开始筹备办理来德探亲的手续吗,这种抗战夫妻本来就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临时关系,既能解决性上的饥渴,又能节省一份房租,何乐而不为呢。相比而言,那些连抗战夫妻都寻不到的留学生,有时被熬急了,跑到红灯区花50马克去发泄一下,据说妓女在收到钱以后,立刻收敛起迷人的笑脸,躺在床上象块毫无感觉的木头,眼睛还斜瞟着电视机屏幕,任由你忙活,这种感觉,还不如自慰来得舒服呢。
“冰,”谢苗苗躺在床上看寥冰忙着准备晚饭,“我听人家说,你想做什么生意,你有什么具体打算吗?”
此时寥冰光着屁股身体几乎倔成九十度,正在细心地切一片牛肉,今晚,他要给谢苗苗吃国内正在流行的肥牛火锅。“我是想先找一家公司上班,否则,两眼一抹黑,又没有任何专长,咱能干什么呀。”
“这倒也是,我在琢磨着我们家钟大正过来以后,他读他的博士后,我就该干点什么了。”
“你德语好,去找家台湾电脑公司搞推销,这不算难事。”
“我也是这么想。”谢苗苗若有所思,“不过,你为什么不也去找一家试试。”
“我确实打算找找看。”寥冰说,“不过,我认识的台湾老板没有你认识的多。”
寥冰没有对谢苗苗说实话,更没有告诉谢苗苗他已经在一家公司上班了,他的老板,就是杜塞尔多夫的台湾商人联谊会的会长杜宪忠先生。杜先生过去是餐馆的常客,廖冰看他进入餐馆就格外殷勤,经过廖冰的服务,杜先生对他留下深刻印象,很快就让他到公司上班,短短几个月,杜先生对他倍加欣赏,表态立刻帮助他解决居留许可。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极其有限,参与其间的人都不想让别人插一脚坏了眼看就要到手的好事。所以,寥冰不得不对谢苗苗也严格保密,纹丝不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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