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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kmimi

[八卦婚姻] zt 我和一个飞行员之间的爱情故事(很搞笑但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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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妖女一听雯的话,脸立即就黑得跟煤炭一样,两眼珠子都耷拉到了鼻子下。

  我暗暗发笑,人家雯说的也是实话,奈何你怎么推翻这铁证如山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耗子是有三分姿色的,不管怎么说,当年也把我迷惑得不轻,我甚至在初夜过后,发誓非他不嫁。

  桌子上还有几个是樱木花道的同事,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梳着四六分的小开头,我估计比那个“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人见淫人,鬼见淫鬼”的小淫虫周伯通还他妈淫贱。

  樱木花道指着这个四六分说:这是我表哥,昨天从老家来南京玩的。

  然后,又把桌上的一圈介绍了一遍。

  大家坐定后,耗子和青苔坐我和雯对面,表哥做在樱木花道旁边,靠着雯,熊猫靠着耗子那边,服务员端上了菜,喝的是金六福,樱木花道把两瓶酒搁我和雯面前说:这两瓶,拜托两位姑娘了。

  我笑笑,没拒绝,也没欣然接受,做人要低调,雯说的。

  那青苔就嗲了起来:我从来不喝白酒,只喝干红,兑着雪碧喝,有甜味又有气泡。

  我他妈就想拿砖头砸扁这娘们的头,这干红为啥比葡萄酒珍贵,不就是因为脱糖了吗?好,一通雪碧,又回去了。喜欢甜味,你他妈直接喝葡萄酒呀。喜欢气泡,那你点香槟呀。几百多的干红,一通雪碧,价格直逼6块一瓶的劣质葡萄酒。

  大家千万别学这青苔,是她男人教导无方。

  樱木花道说:好,好。便让服务生拿了一瓶干红和一瓶雪碧。

  转向我和雯问:说带两男人来的,怎么没来啊。

  我心想你这小子,真他妈嘴臭,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看见耗子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望得老娘一整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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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表哥就大声说话了:还是南京女子酒量好。

  我说:去你妈远去,我跟你是老乡。

  冷菜上好后,喝了第一杯酒,用那种醋碗盛酒,一碗大概有二、三两,然后再用汤勺盛进小酒杯,自己盛自己喝,一碗大概能盛七八杯小酒杯,我看着熊猫就又偷偷笑了起来,几年没见,不知这一碗醉否?

  我估计这熊猫没认出我是谁,要不,看我的时候,咋那么冷淡,好歹也加点颜色啥的。

  这样也好,就现在这形势,定要煮酒论英雄,万一这熊猫的酒量大增,报当年的一吐之仇,那我今晚怎么对付这帮爷们。

  耗子端起酒杯对樱木花道说:可喜可贺,二位新人白头偕老,10月18日来参加我们的喜筵。

  说完便用手臂揽着那株万年青。

  樱木花道一个劲地笑,说:同喜同喜,好久没见,老兄还是那么帅气十足,10月18日,我一定去。

  我靠,果然是他妈一丘之貉,这不明摆着对好台词,来气煞老娘,帅,你他妈长得帅有个屁用,消费完了能用那张脸去刷卡么,还他妈温柔似水地揽着那青苔的肩膀,估计昨晚刚挖了这妖女的墙缝,把他妈精液全射在墙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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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先喝了两杯,表哥骚动了起来,对着樱木说道:表弟,跟大伙讲讲咋遇见表弟媳的。

  大家也起哄,说要把接吻和初夜啥的都讲得入木三分,最好能来个现场表演。

  他媳妇脸便红了,樱木却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了他的浪漫史。

  从牵手到领证,竟然都说起某月某天在街上遇见一要饭的,是怎样帮助人家解决温饱问题的,我他妈听得都要睡着了,没重点,没细节,不精彩,不生动,就跟看巴尔扎克的东东似的,老爷子那个罗嗦劲儿啊,写一家人的院子写到屋子里面都能写好几页。

  我想你这警察怎么当的,浪费国家粮食不说,看见个歹徒,估计从腰上解下枪支的时间,比他妈打个炮的时间还长。

  雯也不行了,手就伸进包里摸烟,提神。摸了半天,没摸出来,说:奶奶的,摩尔忘记带了。

  耗子赶紧把一包红南京递了过来,雯没接,说:本小姐不好这个。

  那耗子便羞愧地将烟盒放在桌子上,表哥递了根三5,又打开了火,并对雯说:最喜欢抽烟的女孩,有个性。

  雯点上烟,没搭理他,看着三5,我便想起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他的最爱,现在,在哪呢,在过来的路上吗?

  我捣捣雯的手臂:问问学长还来吗?

  雯发了条信息给学长,就一秒钟的功夫便回复了,说在路上,一会就到。

  雯告诉学长的包厢号码,说直接进来就行。

  我倒了一碗满酒,对着熊猫说:我们俩来喝一杯。

  没等他答复,我便先干为尽了。

  不管怎样,我曾对不起人家过,他老爸奸官,不关这熊猫的事,这酒品还是要有的。

  熊猫问:你是不是李叔叔的女儿。

  我赶紧摆手,还没等我回话,樱木花道这小子插了一句:是,她爸是开酒厂的。

  熊猫就笑了:说那次喝酒被你灌吐了,羞愧,羞愧。

  耗子旁边的青苔嘀咕着:原来她爸是开酒厂的啊,人家还以为是什么大公司的。

  我瞄了她一眼,女人装B真他妈容易,像这青苔这样,说话时把“我”字换成“人家”就行。

  转过头对熊猫说道:大男人不计小女人过,我已先饮一杯赔不是了,你若愿意,今儿我陪你再喝个痛快。

  我他妈是怕他回去跟他老爸说我们家坏话,说我用酒欺负他幼小纯洁的心灵,然后,他老爸一拍桌子,把我家酒厂的私税给上涨了。

  雯递给我一支三5,我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表哥凑过身子把火送上,孙子就是这样炼成的。

  耗子说:别抽那么多烟。

  青苔一听他男人对我说这话就坐不住了,还是嘀咕着:人家抽烟关你什么事。

  雯小声说:估计这青苔比他妈那只乌鸦还贱。

  我深深吸了口烟,吸进喉咙,吸进肺,然后,再慢慢呼吸出来。

  说实话,今晚,是樱木的喜酒,我不想和这菠菜卯上,你说要是真的吵起来了,你一句“臭婊子”,我一句“骚娘们”,严重点的再揪个头发撕撕衣服啥的,不管事实是怎样的一清二白,旁人也会觉得是我藕断丝连,放不下那段所谓的刻骨铭心的初恋。

  想着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学长和开飞机的推门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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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学长和杰一进来,雯大声对学长说:你们俩是骑着蜗牛来的啊,等你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樱木站了起来,问:二位?

  雯说:那个白净的是我和花的学长,另一个是花的男朋友,杰。

  樱木便招呼着服务员加了两张椅子,两套餐具,学长坐雯旁边,杰坐我旁边。

  耗子一个劲地盯着杰看,雯说:看什么看,没见过飞行员啊。

  表哥就嚷开了:我倒真没见过飞行员,那这位学长?

  “和樱木一个职业,只是学长在天上。”雯答。

  表哥说:好好,以后买机票就方便了。

  桌上的人便开怀地大笑,气氛一下子活跃了,熊猫说虽然来自不同行业,但相识也算是种缘分,以后大家得互相照顾着。

  我心想,只要你爸别老来我家酒厂兜油水,其他的好办。

  便一起举杯祝福樱木二人天长地久,永浴爱河。

  就在大家欢声笑语的时候,那青苔扫兴了,说:开酒厂的和开飞机的好上了。

  然后又拿起自己前面的酒杯,倒满一杯冒着泡泡的“葡萄酒”,继续说道:花,是吧,耗子前天晚上去找你了吧,他是邀请你出席我们的婚礼,你千万别误会。

  我没理她,开飞机在我身边了,管你是青苔还是轮胎,你他妈别小气肚肠就行。

  可这世道就是这样,欺弱怕强,你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得如花一样。

  青苔继续对我嚷嚷:货物过期了就别上柜台出售了,不过,我是公私分明的,结婚那天来喝喜酒,算是凑个数吧。

  “货物”,“过期”,“出售”,这青苔说我是过期的货物,还“凑数”?

  你恨,你太他妈恨咯,一桌子的人都被这青苔的一句话给镇住了,我火了,我都准备退一步海阔天空了,你这贱人还步步为营。

  而且,这块青苔还是不知好歹滴,当着我的开飞机的男人的面,下了如此恶毒的咒语。

  我曾跟雯说过:做人不能太芙蓉,否则容易首尔,严重了还会陈凯歌。

  小贱人啊,小贱人,**娘啊,**娘,我的花心被你彻底伤害了,再他妈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娘的悲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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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雯在我旁边攥紧拳头便准备爬过桌子,扇这贱人一巴掌。

  我拉住雯的手臂,意思是这次我自己来,开飞机的男人在一个劲的望着耗子,眼神里也满是愤怒,我他妈就想拿猪八戒的铁耙掏掏这妖女的嘴,满嘴都是屎。

  没想到这贱人还没完,还在吠: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给耗子。

  我知道我错了,那天晚上,我他妈就应该冲到耗子的家,烧了这一对狗男女,而不是打电话给他,和他理论一些无谓的狗屁。

  再不发怒,我估计这贱人肯定能把我当骨头啃了。

  我一把掐了烟蒂,站了起来,旗袍往大腿一撸,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脚跷上了椅子,然后,将烟蒂扔向那个妖女,又一把抓起面前的金六福,我他妈一定要用这酒瓶砸了那贱人,

  大家别怪我,我知道这样是人品出了问题,但这小贱人把我逼到黄泉路了,我总不能等喝孟婆汤时才想起曾经的侮辱。

  桌上的人也站了起来,樱木急忙说:别冲动,花,把酒瓶放下。

  我心想,樱木啊,对不住了,今儿要仙女散花了,我不把这小贱人砸了,我还对得起国家嘛我。

  学长便过来要夺走我酒瓶,说:花,听话,别像个董存瑞那样端着。

  耗子“嗖”地挡在那贱人面前说:别乱来,你放下酒瓶。

  雯骂道:你他妈让开,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掺和着啥。

  那贱人还没完,把她那狗头越过耗子的肩膀一直伸到了桌子中间,说:你砸啊,你敢砸就砸啊。

  我他妈怕谁啊,今天难道要栽在你这青苔手里,你不就有个耗子为你撑腰嘛,拽什么拽,你以为你是谁啊,一块巴掌大的青苔,还以为自己是他妈一片草地,我指着这贱人骂道:你恨,你他妈敢死,我就敢埋。

  可耗子这小子动也不动,像一座山屹立在那青苔面前,然后,大声叫了起来:花,她怀孕了,你不能砸她,是我对不起你,你砸我吧。

  看着耗子那模样,想起了《大话西游》里面最后一句台词:他好象一条狗。

  当时,听得我的心都痛了。

  也想起了很久以前,我他妈跟**一样,日死命地吃着毓婷,忽然想问耗子,如果,如果在你抛弃我之前,我有了你的宝宝,你会不会为我赴汤蹈火?

  杰紧紧搂着我的肩膀,意思是让我也放下,我望了望杰,他对我默默地点了一下头,我的眼睛便湿润了。

  然后,我手里的酒瓶掉在了地上,真正的仙女散花。

  我应该离开了,应该下楼散步了。

  便提起包准备出门,这时,杰拉住了我的手,对着包厢里的所有人说:我和花10月1日结婚,大家都来喝酒,耗子,你们二人不会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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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直到现在,我仍然应该庆幸两件事:

  第一、我在那次一个星期卧床不起的原始生活后,义无反顾地和耗子这畜牲说了分手。

  第二、我刚才没有将酒瓶砸下去,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和这次酒瓶事件有关。

  如果,当时我以抛物线45度角,并用吃奶劲砸下去的话,耗子这畜牲肯定会头破血流,然后,一阵慌乱被送入医院,青苔肯定也不让我了,抱着我的腿就哭着喊着说我谋杀,但,以我的个性,我肯定也不会放过这青苔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后来在我9月18日的订婚仪式上,这块青苔被我给狠狠地整了一顿。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丢失了一次砸酒瓶的机会,却让我做了一次人生的主角。

  听完杰说的话,我愣了半天,也望着杰半天,我没听错,这男人说我们10月1日结婚。

  雯傻不啦叽地看着我,肯定在怪我这场客串,咋没跟他对台词,我向她挤挤眼睛,示意是临场发挥。

  然后,便看到这开飞机的,用第一次见我时的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我,接着,单膝跪了下来,说:花,你愿意嫁给我吗?

  包厢里一片宁静,大家都保持着站姿一动不动。

  我他妈从小到大幻想了几百次的浪漫,竟然,在我大悲过后,又见晴天,我这朵花何德何能,遇见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汉子,还他妈单膝跪下向我求婚,这绝对不是煽情的韩剧,也不是误入席娟或者琼瑶的小说。

  杰还是深情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让我想起了《洛丽塔》一书的开头,曾让我那么感动。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

  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

  在学校里她是多丽。

  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

  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

  洛丽塔还有多少年才降临世间,我的岁数就有多少。”

  我,便是杰的“洛丽塔”,在你怀里,永远的“洛丽塔”。

  我降临世间,百转千回,而你,在此刻等我。

  我他妈笑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答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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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他妈从未怀疑过我的人生会像太监一样,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要对白大褂说:医生,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在我和那个闷骚男上演了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后,樱木带头鼓起了掌,然后,大伙也跟着拍起了手,樱木说: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了。

  耗子和那贱人站在原地愣着没动,半天,耗子才勉强的拍了两下,那小贱人却始终躲在耗子后面,跟他妈一只小鸡似的,老娘今天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代表以后我会心慈手软。

  开飞机的搂着我肩膀,继续强调:我们10月1日结婚,大家一定来喝酒。

  众人便说:好,这喜酒一定要喝。

  我心想:官人好样的,小女子定三生三世以身相许。

  然后,大家坐回各自的座位,又喝了几杯,青苔不再犬吠,你他妈再吠,我让开飞机的把你胸部轧平,屁股压扁,前后都是飞机场。

  九点半,筵席散了,我们也各自回家,樱木花道开着110呼啸而去,耗子开了辆银灰色的帕萨特,他爸是个大地主,家里有地100亩,种了花苗,专门帮人家绿化,那个山东东营的大庆油田的绿化就是他家搞的,油田有钱,狠狠地赚了一笔。

  我跟熊猫说:后会有期。

  雯一下子跳到熊猫面前,脸就往人家的鼻子凑,看那架势是想来个“吻别”啥的。

  学长一把拉住雯说:上车,上车。

  我坐副驾,杰开的车,雯和学长坐在后面,我转过头对学长说:老兄,下次你们还能早点到啊,我这朵花,今天差点蔫了。

  学长说:我们可是快马加鞭来的。

  雯不让了:臭小子,是故意迟到的吧。

  我说:学长,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对我好点,我作主,把雯许配给你。

  学长说:好好,你别骗我。

  我大笑,学了星爷一句台词:以你的智慧,我唬得了你吗?

  到我家楼下,开飞机的停车,学长和雯先上了楼,车停好,我刚要打开车门,这个闷骚男按住了我的手,凝视着我的眼睛,半天,说:明天,跟我去上海,见我的父母。

  我看着他零星点点的胡楂,只是傻笑。

  他问:笑啥呢?明天不去吗?

  “去,当然要去了。”我还是笑,“只是现在,我想问你,早上用什么牙膏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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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开飞机的比学长聪明多了,没等我解释,人家就把嘴凑了过来。

  后来偶得知是学长趾高气扬地告诉开飞机的,说新世纪的打嘣已经用牙膏来代替了,说怕你落后被人送回火星才教你的。

  等我红着脸和开飞机的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学长从楼上下来,我问:学长,这么早就走了,不搓两圈?

  学长说:家里打电话来说有点事。又转向开飞机的,问:你呢?

  我对杰说:要不也回去吧。

  杰答应着:好,明天我来接你。

  学长就问了:接什么,你们明天去哪,快说。

  我没理他,转身跑上了楼。

  一进屋,我接到了殷叔叔的短信,他是我爸的表兄弟,不过年龄不大,74年出生,我叫他安全哥,是因为他在南京安全局工作,吃皇粮的,五年前国家就给他配了一辆三、四十万的本田车,车牌是空U***28,6月份,我们公司在南京展览馆搞一个家装活动时,等晚上结束后,安全哥说正好在湖南路附近,然后让我在玄武湖的站牌前等他一起吃饭,我本想拉他去吃澳门豆捞里的鲍鱼的,可这家伙说吃惯了山珍海味,这次得换换口味,就载着我在丹凤街喝了永和豆浆,然后,回来我就拉稀了。

  安全哥因为职业的特殊性,电话都有人监视,所以平时偶尔会发发短信,去年3月份静悄悄地去了趟越南,然后,年底才回来。

  安全哥曾对我说了,在南京只要不是杀人,其他的事他都能抗。

  我前几天,4月15日夜里,不是开车把人撞了,不怪我,在模范马路上后面一辆标致307硬要擦我,然后,我他妈一生气就追尾了。

  然后,樱木来了现场,我也打了电话给安全哥,结果是,标致307被我撞得深度残废,我缝了两针,腿瘸了,安全哥说:别拿生命开玩笑。

  那天晚上,安全哥的短信内容是:请你吃饭。

  我回了一条:不喝豆浆。

  回复:无穹花。

  我答: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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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本不应该提这个安全哥的,因为他的身份实在是机密,但我订婚和结婚是大事,再怎么神秘,我也是他表侄女,理所当然要参加,所以先提前介绍了一下。

  介绍安全哥也是因为那个空姐月,我抢了她的开飞机男人,他在我订婚仪式上认识安全哥后,便开始勾引我的表叔,报复,纯属报复,最毒妇人心。

  我的生活不可能只有我,雯,杰和学长四个人,我想再介绍两个人,都是我和雯高中同学,一个是红,一个是麻花。

  这两位比较靠后出场,是因为一个比较酷,一个不在国内。

  红和我,和雯是高二的同学,经常在上晚自习的时候,一到整七点,就跑国旗下面唱国歌,红在前面用跟小树枝指挥,还他妈跟有钢琴伴奏似的,头偏45度角点头示意一切准备OK,然后,就像中国小红花艺术团一样,正儿八经地唱起了“起来,起来…….”。

  南医毕业的红,去了省第一医院的妇科,一打电话便问我们两人要不要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说一定优惠,打八折。

  这女人虽然跟妇科打交道,但是,在2005年的那个夏天,仍然是个处女,这点我敢发誓,我和雯都觉得很珍贵,很珍贵,可她觉得丢人,说自己叫了红,却注定落不了红。

  我后来去了上海请的一个星期的长假,也是红帮的忙,不过,这女人在我的病历证明上写了“妇科炎症”几个字。

  9月5日上午10点,我拿着病历证明来到公司时,老顽童经理问我去青岛咋样,那里的海鲜还好吃时。

  我一拍脑袋,知道坏了,只顾着和开飞机的男人花前月下,忘了给经理带礼物,脑子一转:经理啊,那酒喝得还上口啊,要是爱喝,我让我爸再给您弄两箱来。

  我先下手为强了。

  经理又拍手叫好了。

  我便把病例摊在经理面前说:经理,小生偶感风寒,得休养休养。

  经理拿起病例证明看了半天,从口中读出了“妇科炎症”几个字。

  我一把抢了病例来看,便骂红职业病,除了“妇科炎症”几个字勉强认识,其它的跟阿拉伯文一样,我太大意,从红手里拿病历证明时内容都没看。

  我低头没说话,经理是个明白人,说:可以,可以。

  便在我的请假单上了签了字,我也烦不了了,反正不是什么淋病,梅毒,尖锐湿疣啥的。

  然后,我又回家简单整理了一下行李,便静候佳音。

  十一点半,和闷骚男离开南京的时候,我给雯打了电话辞别。

  雯说:给我要张老飞的签名。

  我笑了,我说:我在锅里留了馒头给你了,你想吃饼的时候,把馒头拍扁了当饼吃,想吃面的时候,拿梳子把馒头梳几下当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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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3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闷骚男是个拉风男,等车子上了高速,就他妈跟疯子一样踩了油门,我他妈真害怕这四轮子,开着开着,就不翼而飞了。

  到上海的时候,下午两点不到,车子驶进了徐汇区南昌路的东方巴黎小区,做电梯上了霞飞苑的十六楼,然后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个男人,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也是我未来的公公,也是雯口中的那个老飞,我不知道闷骚男是怎么和他老子介绍我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闭月羞花,国色天香等词语来形容形容,反正,未来的公公,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喜笑颜开了,还敞开双臂作雄鹰展翅状。

  说:这位就是花啊,欢迎欢迎。

  说实话,我还是比较紧张滴,两腿夹着两屁股,只想尿尿,我就这毛病,一紧张就想去厕所放水,雯和我不分上下,比我高级一点,我想撒尿的时候,她想拉屎。

  我看着公公的架势,就琢磨着该怎么个回应,是来个法国式的拥抱,还是应该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公公的右手说:谢谢组织的接纳,让我光荣地成为苏氏家族的一员。

  杰问:爸,妈呢?

  说着的时候,我们进了屋,换了鞋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老飞说:你妈去美容院了,一会回来。

  婆婆真上心,整得如此隆重,又不是初见我这儿媳,用得着去拍黄瓜么,那次给我开门的时候,我他妈那么狼狈,也只是一笑而过。

  想着的时候,老飞的电话想了起来,然后,便走进卧房接了电话,闷骚男带我参观了一下家。

  是个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大概有140平米左右,装饰的风格是江南的田园意境,格调素雅,色彩以白色,米色,烟灰色为主,客厅的头顶是桔黄色的筒灯,增加了一点温馨,杰的房间朝南,因为长时间不在这住,房间里明显冷清多了,只是在床头柜上散落着一些杂志。

  参观了一圈,又回到客厅,依然坐在沙发上,老飞的电话还没讲完,我一直搓手,皮都要被我搓下来时,公公终于出来了,我镇定地看了老飞的面容,和闷骚男的那张脸一点都不像,我就纳闷了,这精子和卵子约会时难道遇见什么车祸了,差距也忒大了吧。

  我他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还是觉得不对。

  老飞在我对面坐下后,便开始像审犯人一样询问我的家族史了。

  从我的祖宗到我这一代,一个也没放过,我说:我们家最原始的祖辈是李商隐,近代前辈是某共产党员,参加了抗美援朝一战,我妈妈的外婆是妈妈外公的小妾,近百岁,身体健康,喜酒好烟,爷爷晚年创办了酒厂,现由我爸经营着。

  老飞一听我说完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杰说:成家立业就是大人,不能像婴儿没断奶那样了。

  吾遂想:此言差矣,夫君已重操旧业,每日必行吃奶之事,甚将臣妾咪咪上一根富贵毛咬断,教夫无方,惭愧,惭愧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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