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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聚头条

楼主: 享受人生

《老尸系列》--作者:鲁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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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47 | 显示全部楼层
定睛细瞧,但见阿美被铁链五花大绑着拴在了木桩上,四周有七八只体形粗壮、长相凶恶的杂种公狗,牠们个个面目狰狞,流着口涎,霍霍欲试,一旁立着几个寸头马仔,手持鞭子威逼着阿美就范……。

    阿美昂首挺立,如狮子般的鬃毛乍起,面目冷峻,傲视群狗,一副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烈女气概。

    阿黄的眼睛湿润了……。

    听到动静,几个寸头马仔回过身来,吃惊的望着我,同时拉开了架势向我包抄过来,手上的皮鞭高高举起。

    我尽管手无寸铁,但见到阿美坚贞不屈的精神,即使拼命也要誓保其周全。

    “袁立,躲到我身后,老夫今天要使出尸功第一层‘老狗十八吼’了,你小子好好看看,比起小叫花子洪七公的‘降虫十八掌’究竟谁更胜一筹。”耳边传来阿黄的声音。

    阿黄一个向后转,四肢成双马步,臀部翘起,瞄准了那些马仔,但见尾巴一摇,“哧”的一声巨响,一阵黄色烟雾裹杂着臊臭从阿黄两股间喷出,刹那间笼罩住了那些人。

    “第一吼‘回肠荡气’。”阿黄小声告诉我。

    我全神贯注细看,待烟雾消散,那七八个马仔已然倒下,一个个口吐白沫,昏迷不醒。那七八只杂种狗四肢发抖如筛糠般,屎尿流了一地。

    “太厉害了,远远超过‘降虫十八掌’!”我高兴的跳了起来。

    阿黄没有回答,牠径直奔到了阿美的身边,耳鬓厮磨,煞是亲热。

    我羡慕的走了过去,轻轻替阿美解开了捆绑在身上的铁链。。。。。。。

    阿美感激地望着我,硕大的狮头迎上来,长长的舌头黏乎乎的在我的脸上一舔。

    我双手抱住牠的大脖子,毛茸茸的,真是个好女孩。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捣乱!”门开了,那些客厅里的款爷们冲了出来,为首的竟是小白脸方晓东。

    “袁立,又是你……!”小白脸气急败坏叫道。

    我挺身而出,义正言辞道:“小白脸,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逼良为娼,简直毫无人性!”

    “什么逼良为娼?乱七八糟,你们私闯民宅,送去公安局!”矮胖男人厉声道。

    “第二吼‘屁滚尿流’。”阿黄传声入密。

    说时迟,那时快,一连串的轰鸣声发自阿黄股间,先弱后强,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波,如雷霆万钧般横扫过去……。

    别墅的玻璃一块块被击碎了,小白脸和款爷们的衣服也被震得裂成了碎片,如雪片般飞舞、落下,一个个顿成了白条鸡。

    正当他们惊慌得不知失措之际,屁声嘎然而止,随后铺天盖地如倾盆大雨般的狗尿迎头罩下……。

    青草萎了,鲜花蔫了,小白脸和款爷们赤条条的皮肤上冒起了丝丝白烟,他们疼痛的哇哇大叫,满地打滚。

    “这就是报应。”阿黄恨恨道。

    阿黄、阿美还有我,以胜利者的雄姿,离开了别墅。

    我知道,侦探班是回不去了,我将无家可以归。

    我也知道,阿黄就是我的师父,我即将修炼天下至高无上的武学——“老狗十八吼”。

    天下之大,何处容身呢?

    我、阿黄和阿美,一家三口人,总得有个遮风雨的栖身之所啊。不管怎样,先回去收拾行李吧。

    小树林旁,出租屋门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徘徊着,绿色的T恤衫牛仔裤,秀发披肩。

    “萧玲!”我心中一动。

    那女人转过头来,冲我莞尔一笑:“我又找你来啦。”

    “李凤娘?”我的小腹骤的疼痛了一下。

    “咦,这狗好威武啊。”她惊讶的打量着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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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将阿美的来历简要的述说了,同时也讲到了眼下的窘境。

    李凤娘盈盈笑道:“我知道有一个去处,可容我们安身。”

    “我们?”我迟疑着问道。

    “当然。先祖李淳风的遗书迫使我们走到了一起,你难道不想与我一起破解这千古之谜么?”李凤娘满眼含笑。

    “如此甚好。”阿黄小声道。

    未来的师傅发话了,我当然要遵从,说心里话,若不是年龄的问题,我早就一口应允了。

    “如此甚好。”我答道,与师傅保持一致性是非常之重要的。

    李凤娘在前面带路,我们一家人跟在后面向西而行。

    眼睛看着她那青春可人的走路姿态,摇摆撩人的腰肢,微微翘起的丰满臀部,我不由得脸上发烧,想入非非。

    阿美诧异的望着我,阿黄则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几声,我瞪了牠一眼。

    日近晌午,我们拣僻静之处休息。李凤娘出去一转,买回来一大包熟食让我们充饥。

    阿黄自己那份儿让给了阿美,阿美推辞不过,只得张开血盆大口,一扫而光。

    师傅真是好样的,我想着便也将我的那一份儿推向李凤娘:“你吃吧。”

    李凤娘抿嘴儿笑将起来,道:“我这儿有,还是相公吃吧。”

    “相公?”我迷惑的望着她。

    李凤娘笑得更厉害了:“九九阴阳合,再有半月,你我就要圆房,自然你就是我的相公了。”

    “噗。”我口中的食物一下子喷了出来。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了白鹿原。平原远眺,但见乌漆二水分流,夕阳下如两条金龙晶莹剔透,原上斑驳的丘陵已笼罩在一片淡紫色的氲蔼之中,千百年过去了,那残余的帝王之气依然隐约感受得到。

    李凤娘遥指远方天际处的一座高大的丘陵说道:“那就是梁山,唐高宗李治与武则天的乾陵。那边十五里外就是金罡冢,当年的初唐隐士、易学奇人袁天罡就葬在那里。”

    “她说的不错。”阿黄远眺,眼眶湿润。

    我没有回答,仍沉浸在“圆房”的震惊之中,心中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睁着眼睛看见风姿绰约性感的李凤娘心中就一阵热流涌上,闭上眼睛耳边就回响起“妾今年六十有二”的话语,如同忆苦思甜般。

    汨汨流淌着的一条环绕的小溪,水边一棵茂密的老槐树,那树粗有两人合抱,盘根错节,古藤缠绕,皮皱骨突。树下有三间老式青砖瓦房,由于年代久远,屋顶布瓦的缝隙中长出些无名野草。

    正房的屋檐下挂着只破旧的牌匾,字迹模糊,仔细辨认依稀看得出是“客栈”二字,笔锋清癯遒劲。

    “有人吗?”李凤娘上前叩门。

    许久,听到里面唏嘘咳嗽声,门开了,一个满脸皱纹,佝偻驼背花白胡子的老者出现在面前。

    我仔细打量着老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已经深陷眼窝内灰白色的眼睛,原来这老者是个白内障。

    “客官可是要住店?”老者张开了嘴,里面是岑参差不齐的黄牙,上缩的牙龈已呈黑色,一股强烈而怪异的口臭扑面而来。

    我感到很不舒服。

    “两间客房我们包下了。”李凤娘仿佛轻车熟路。

    东厢房是阿黄阿美住,西厢房由李凤娘与我住,她不由分说就安排好房间。

    “这不太方便……。”我刚张嘴分辨,李凤娘已带阿黄、阿美进房了。

    我的心如撞鹿般乱跳,脑中一片迷惘,我还是一个处男啊……。

    客房内设施十分简陋,一铺炕、一张八仙桌、两只长条板凳而已。这算什么客栈啊,甚至连电灯都没有,只有满是油渍的一盏旧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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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简陋了点,但是房费便宜,一间屋只收一元钱。好处是地点偏僻,极少有人经过这里,无人打扰,便于我们钻研遗书秘密。”李凤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去看看阿黄牠们。”我红着脸,没敢正视李凤娘。

    阿黄和阿美兴高采烈的依偎在了一起,相互温存的舔着鬃毛。

    “今天早点歇息,有事明天再说。”阿黄心不在焉的说,随后又关照道,“请出去时带好门。”

    重色轻友,哼。我忿忿的走出东厢房,“咣当”一声摔上门。

    堂屋里,老者正在生火做饭,灶膛里飘出阵阵浓烟,火苗映红了那副刀刻般沧桑的老脸,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我的脑海中一晃而过。是的,我一定再哪儿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一股呛人的浓烟袭来,我索性出了房门,来到了水边老槐树下。

    夜晚的风凉凉的,钻到脖颈里痒痒的,这是个什么地方?给人的感觉有些怪怪的……。

    “你怎么溜出来啦?”身后传来李凤娘的声音。

    “我,我是出来撒尿的。”我心中一慌,顺手解开了拉链。

    “真是个顽皮的相公。”李凤娘咯咯笑着离开了。

    我一面撒尿一面思忖:如果无法保持住童贞,这也是形势所逼,并非自愿,情有可原,可以谅解……。

    “开饭啦。”堂屋里传来老者有气无力的声音。

    油灯下,我们蹲在地上团团围住地桌,定睛看去,桌上赫然摆着一只巨大的陶盆,里面盛着满满的小如拳头的动物脑袋,像兔子又像鼠头,颜色红煆煆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味儿。

    “这是什么东西!”我吃惊的望着那些脑袋。

    李凤娘嫣然一笑,伸手捉住一只脑袋,轻舒笋指,掐下两只眼睛,丢入口中……。

    啊,如此美貌可人的女性大啖动物头颅竟然面不改色,这简直有点惨不忍睹……,我的嗓子眼里头一阵痉挛。

    “快吃,此乃大补,实不可多得。”耳边是阿黄急促的传声入密。

    举目望去,阿黄正偷偷的叼出几只滴着汁水的脑袋交給了阿美……。

    李凤娘探出手拣出了一只较大的、紫红色的头颅,含情脉脉的递給我:“相公,这只是公的,与你有益,请趁热食之。”

    我迟疑着不敢接手,眼睛瞟向“师傅”……。

    那老者正在呲着黄牙着力啃着一只脑袋,用力过猛竟咬碎了头骨,一团白糊糊的脑浆迸出,溅了满脸。他伸出枯槁的手指,刮下脸颊上的白浆送入口中,咂咂有声,然后干咳了一声,说道:“此乃尸鼠,人世间难得的美味,小兄弟何不品尝一二。”

    “尸鼠?莫非是鼠尸?”我诧异的发问道。

    “呸!什么鼠尸,简直是暴殄天物!气死我了。”那老者面红耳赤的叫将起来。

    李凤娘伶俐的接过话来:“老人家千万别生气,我相公初出茅庐,从未涉足过江湖,还请多加包涵。”她眼睛向我一瞥,接着道,“相公啊,这可是完全天然的尸鼠,纯粹的绿色食品呢,我们夫妇承蒙老人家看得起,如此盛情的款待,还不赶紧趁热吃?”

    我只得小心翼翼的在李凤娘手上的那只尸鼠脑袋肉厚处拈下一小块肉,轻轻放入口中……。

    初入口觉软滑,继而绵酸,后而甜,须臾喉间升腾起一股鲜极之气,五腑六脏为之一爽,顿时齿间留香,满舌生津,实令人大快朵颐……。

    “人间竟有如此美味!”我平生从未品尝过这么美妙的东西。

    不由分说,我早已迫不及待的轻舒猿臂,抓住了几只满是汁水的尸鼠头,张口便咬了下去。

    “这种鼠是吃什么东东长大的,味道竟然会有这么可口?”我实在是赞美不及。

    “死尸。”老者冷冷说道。

    “什么死尸?”我边吃边问道。

    “人尸。”老者边吃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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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噗。”我刚刚下咽的东东喷了老者一脸,咀嚼过的流质物沿着老者的鼻梁和两颊黏糊糊的淌下……。

    “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的道歉。

    老者双手接住流下来的呕吐物,又全部吃了进去……。

    “谢了,老夫牙齿不太好,这样省力多了。”

    “啊……。”我实在无法忍受了,胃里一阵翻滚,站起来就想向外走。

    “坐下,小伙子,哼,我这尸鼠大餐,江湖上多少英雄豪杰可望而不可及呢,你竟敢小觑?告诉你听,尸鼠生长极为缓慢,小尸鼠并无雌雄之分,牠们钻进坟墓里啃尸,有的专门吃男尸生殖器,有的专啃女尸生殖器,由此逐渐分出公母,然须百年方可性成熟,而且一生只有在一天里的十二个时辰中进行交配,惟有此时方可以捕捉得到,你想想,来之何等不易呀。”老者神态颇为冤屈样。

    “可是……。”我不知如何作答。

    老者咬了一口尸鼠又接着说下去:“尸鼠头不但美味无比,而且对助长功力有奇效,什么千年何首乌、老山参之类的统统不在话下,尤其是练尸功者更是不可或缺的灵丹妙药。”

    “尸功?”我心中一凛,这正是我要向阿黄学的绝世武功啊。

    “他说得一点都不错,奇怪,此人来历绝不简单,千万小心为妙。”这是阿黄传声告诫。

    “你到底吃不吃?”老者问。

    李凤娘赶紧接过话茬:“奴家代相公谢过老人家,”随即对我使眼色,嗔道,“相公快食之。”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狗都说人话,这尸鼠也许真就是上天赐与我袁立的机缘也说不定。

    豁出去了,想到这儿,我便更不答话,双手探入陶盆,捞起尸鼠头,连汤带汁,一股脑儿往嘴里塞……。

    老者在一旁不住的冷笑。

    夜深了,清冷的月光透过老槐树的枝丫斑驳的洒在了窗户上,屋内的油灯似乎已枯竭,灯芯噼噼作响,灯光越来越暗。

    “相公,该就寝了,我先服侍相公用脚汤,行路劳累,烫下脚会很舒服的。”耳边传来李凤娘温柔的声音。

    我蓦的回过神儿来,望着端着脚盆,款款走来的李凤娘。

    “不,不要啦。”我不知所措的坐在炕上直往后缩。

    李凤娘咯咯笑着,不由分说捉住我的脚,除去鞋袜,按将水中。

    我脸一红,闭上了眼睛,只觉一股热气自脚心沿腿部涌上,暖洋洋煞是受用。

    脚底板痒痒的,仿佛有无数小鱼儿在触摸肌肤,悄悄眯开眼缝一看,原来那李凤娘正在轻轻的按摩我的足部。

    自小长大,还从未有女性与我如此肌肤相接,我不自觉的浑身战栗起来。

    “相公,你怎么在发抖?哪儿不舒服?”李凤娘关切的问道。

    “我,我有点冷……。”不知我自己在说些什么。

    “莫不是受了风寒?”她探手轻拂我的额头,“不碍事,相公,我帮你宽衣,早些安歇吧。”

    我感到一阵心跳,急中生智忙打岔道:“对了,这尸鼠如此之怪,你丝毫不怕,难道你以前吃过吗?”

    李凤娘笑了笑:“妾不曾有此福缘,但妾自幼熟读唐史之余,也涉猎过不少奇门典籍,《山海经》中就记载过这种尸鼠,《本草纲目》也列举了牠的药性,端的是补身圣品呢。”

    我低头掐指算了一下,今晚我至少进食了七八个鼠头,尽管恶心至极,但可能对我即将修行的“尸功”大有裨益。如此说来,客栈那老者若不是极慷慨之人,就是有意让我吃的,而且他竟然说到“尸功”,他究竟是什么人?莫非也是深怀绝世尸功之人?

    “相公,请宽衣解带。”李凤娘盈盈笑道。

    我心里“嘭嘭”直跳,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手脚都没处搁了。

    李凤娘越发笑了,索性伸手过来,解开我的衣扣,另一只手麻利的松开了我的裤带……。

    我感觉脑袋“嗡”的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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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时听到了李凤娘耳语声:“相公别急,离圆房之日还有十几天呢……。”

    是夜,李凤娘在炕梢我在炕头躺下。与女人共卧一榻实在令我难以入睡,脑中浮想联翩,好在一日劳顿,不多会儿竟也迷迷糊糊睡了去。

    “相公,你睡了么?”突然耳边响起李凤娘盈盈之声。

    我竖起了耳朵静听,果然那细若蚊蝇的缠绵之声又传了过来:“我的小相公,你真的睡了么?”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身子也不敢动。

    有人从炕梢爬过来,我心中一阵狂跳不止,血流在加快。

    一只手试探着伸进了我的被窝,我身子好像僵硬了般,听得见心脏在“怦怦”的跳动,偶尔又停滞了数下,继而更加猛烈的跳起来。

    那只手滚烫而柔软,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时而还掐掐我的骨头和肌肉。随后,预料之中的可怕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那手悄悄的向我的腹部滑去,越过了肚脐,越过了小腹……。

    刹那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软绵绵的,骨节一阵酸麻,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萌芽并迅速传遍全身,腹下一团炙热之气在膨胀,无比舒适的酸麻胀感充斥整个腹部,越来越强烈,最后像要爆炸了般。那股热力在腹内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极度的舒适感使我浑身战栗起来,突然如决堤般向外涌出……。

    胯下一片冰凉,我知道,我失去了童贞……。

    我醒了,原来竟是一场春梦!但胯下仍旧是一片冰凉……,后来才知道,那是梦遗。

    此刻,我嗅到了一股奇特的口臭,那臭中混杂着热气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睁开了眼睛……。

    斑驳的月光下,一张丑陋的老脸正在我的上方咫尺之处盯着我,灰白色的眸子反射着黯淡的光……。

    “嘘。”一只枯槁的手从我的胸前抽出,伸出食指放在老脸口边示意莫作声。

    我紧张的点点头。

    “跟我来。”老者压低了声音。

    我爬起身,套上衣裤,出门时回头看了看炕梢,李凤娘睡得正熟。

    月光下,白天佝偻虚弱的老者竟然疾走如飞,身轻如燕,我连跑带颠的跟在后面。

    溪水的转弯处,有一片草地,那老者停下身来面对我。

    “嗯,发育得很不错,根骨具佳。十八岁了,应该是修炼‘尸功’的时候了。”老者说道。

    “你是谁?”我壮着胆子问。

    老者嘿嘿笑了几声,反问道:“黄狗没有教你功夫吗?”

    奇怪,我和阿黄之间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

    月色迷离,清凉如水,老者泛着白光的眼球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怵。

    “你究竟是谁?”我咬紧牙关,再问。

    老者依旧不答,许久口中长叹一声道:“白鹿原上金罡冢,十五里外故人来。不见护花郎君面,夜夜主人柴门开。”

    我越发吃惊了,今天怪事连连,先是吃什么恶心的尸鼠头,然后是这怪老头半夜潜入我房中摸我胸膛,然后带我来到这河边,他不但知道阿黄的秘密,而且还吟出李淳风遗书中的籤语……。

    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吃惊。

    “你还是个童男,那李凤娘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太婆了,过个十几天就要圆房,真是难为你了。”老者惋惜道。

    “你……。”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好,我先给你讲个故事。知道乾陵么?就是高宗与武则天合葬之墓。弘道元年,高宗驾崩,陈子昂等一干人极力主张在洛阳设置陵寝,但武则天遵照高宗“得还长安”的遗愿,动用兵士和民工20余万人,按照“因山为陵”的葬制,将事先选定的梁山作为陵冢,在山腰凿洞修建地下玄宫,并于文明元年八月安葬高宗。

    22年后,武则天于神龙元年病故。在安葬武则天的问题上,朝廷发生了一番争论。大臣们认为,尊者先葬,卑者不宜动尊者而后葬入。今若开陵合葬,即是以卑动尊,恐惊龙脉。乾陵玄阙,其门以石闭塞,其石缝隙,铸铁以固其中,开陵必镌凿之。中宗昭告天下,招李淳风、袁天罡回朝,二人踪迹不可寻。中宗无奈,命人挖开乾陵埏道,启开墓门,于神龙二年五月将武则天合葬入乾陵玄宫。合葬武则天后,中宗、睿宗朝又将二太子、三王、四公主、八大臣等17人陪葬乾陵。乾陵工程经历了武则天、中宗至睿宗朝历时长达57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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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陵寝分为皇城、宫城和外郭城,周八十里,城垣两重,内城置四门,东青龙门,南朱雀门,西白虎门,北玄武门。城内有献殿、偏房、回廊、阙楼、狄仁杰等60朝臣像祠堂、下宫等。“安史之乱”后,历经1300多年,唯朱雀门外司马道两侧沿的120余件石刻仍在,其他地面建筑都已荡然无存矣。

    世人觊觎乾陵地宫陪葬的宝藏,五代时温韬为后梁耀州节度使期间,唐诸陵在其境内者,悉发掘之,取之所藏金宝,惟乾陵风雨不可发。唐末黄巢军因缺少军资,动用40万将士盗挖乾陵,直挖出一条40余米深的大沟,也没有找到墓道口,至今在梁山主峰西侧仍有一条深沟被称为“黄巢沟”。近说民国初年,军阀混战,盗掘古墓成风。国民党将军孙连仲以保护乾陵为名,率部下驻扎乾陵,偷偷用一个师的兵力盗掘乾陵。当时用炸药炸了多处地方,却始终没能找到墓道口。后忽然雷雨大作,数日不歇,军中一时传言四起,称武则天显灵了,孙连仲匆忙率部离开。

    至于三五成群的盗墓者,历朝历代均有,结果是不但找不到陵寝之所在,而且大都惨死于非命。”

    “为什么?”我好奇的小声问道。

    “被守陵人所杀。”老者道。

    “守陵人?都上千年了,还有守陵人?”我迷惑不解。

    老者仰望天空沉默不语,两行老泪静静的淌下……。

    “你是守陵人!”我恍然大悟。

    “是的,老夫正是唯一幸存的守陵人。”老者怅然道。

    “你是怎么知道阿黄的?”我发出疑问。

    “牠是一只守陵犬。”

    “李淳风遗书籤语中的诗,你又如何得知?”我仍发出疑问。

    “这个么……。”老者支支吾吾。

    “你怎么知道我袁立是十八岁童男?十几天后圆房之事是李凤娘告诉你的吗?你同她以前就认识,对吗?”我接二连三发出疑问,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见老者不答,我怒气冲冲责问道:“你先是装神弄鬼,也不知从哪儿搞来些动物脑袋让人吃,然后半夜三更到我床前摸我、吓我,带我来到这旷野之中,说了一大堆真真假假的故事,到底是为何?”

    我盯着老者白内障的眼球,看他如何作答。

    老者突然哈哈大笑,怪戾的笑声在旷野中回荡,沁人肺腑,令人不寒而栗。

    这绝不是人类的笑声……。

    “老夫已经隐姓埋名1300多年了,你想知道我是谁么?今晚我就告诉你,老夫正是李淳风!”

    “你,你,你是李淳风?李凤娘的先祖李淳风?”我呆住了,从脚心到头顶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小伙子,你来到了老尸客栈,见到了守陵老尸也是缘分,老夫已经厌倦了现在这副躯壳,想借你的那副用用,哈哈……。”老者狂笑不已。

    “什么老师?”我战战兢兢说道。

    “老尸么,就是具有千年不坏之体,头脑中积累了数百千年的智慧,而且有着极强的社会责任感。只是每隔数十年,就要重新更换一次躯壳,以崭新的面貌服务于社会。”

    “我的身体又怎么能够换给你呢?你这是胡说八道吧。”我嘴里装做强硬,可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前景大大的不妙。

    “容易的很,你先死去,我进入你的身体,你再复活,无非是思想换了个人,其他一切如旧。”老者轻松说道。

    “你要杀死我?”我必须冷静考虑逃脱之策,目前唯一值得信赖和能救我的也就只有阿黄了。

    “放心吧,你不会有痛苦的,你的年轻的身子也不会有丝毫损坏的,我会非常注意的。”老者安慰我道。

    “慢,李凤娘知道吗?她是你的后辈,我就是你的后辈女婿,我们是亲戚呀,天下人多的是,你总不会伤害自己的亲戚吧?”我总算找出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来。

    “亲戚?哈哈,只能怪你的身骨奇佳,我说过,老尸都有极强的社会责任感,不能去伤害别的无辜的人,所以只能大义灭亲了,况且于你毫发无损啊。”那老尸振振有词。

    这是什么道理,简直是强词夺理!

    “老前辈,我还有些话要对李凤娘说,她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我,她爱我,我也爱她,可是我心中的话还未对她表白,你老就等到明天再换也不迟啊。”我想打动老尸。

    “相公,你真的这么喜欢我么?”树丛中,李凤娘款款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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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5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当然,你是我第一个肌肤相亲的女人,我愿一生与你厮守,另外,我已经做好了圆房的心理准备啦。”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肉麻。

    “老人家,你刚才说你是李淳风,我的先祖,我没听错吧?如果你真的是,你就更没有道理伤害我的相公。”

    “这……。”那老尸面露尴尬。

    “奴家生平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只要他不负我,我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他周全的。”说罢,李凤娘深情的瞥了我一眼。

    我心中一热,眼泪水几乎都要流了出来。

    “自从先祖李淳风留下遗书不辞而别后,历代后人无不竭尽毕生研究书中隐秘,如果如先生所言,那请你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书中到底要告诉后人些什么?”李凤娘楚楚哀怨的目光审视着老者。

    “唉……。”老者口中连连叹气,最后把脚一跺,竟转身几个起落,不见了踪影。

    我的心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相公,夜深风凉,千万保重身体,我们回屋去吧。”李凤娘轻轻揩去我额上冷汗,牵着我回走。

    感激之情心中荡漾,即使此刻圆房,我也是毫无怨言。

    回到房中,李凤娘详细问明事情来由,我自然忽略了春梦一事,那实在难以启齿。

    “李淳风?守陵老尸?这一切令人匪夷所思啊。”她苦苦思索着,半晌又道,“相公说这人讲出了遗书中的诗句?”

    “是的,‘白鹿原上金罡冢,十五里外故人来。不见护花郎君面,夜夜主人柴门开’,一字不差。”我说。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李凤娘娇眉紧锁的模样,令人顿生爱怜之意。

    “相公,今天往后,你寸步不要离开我,恐有危险。”

    “好的,风娘。”我已无意识的省略了她的姓氏。

    凤娘莞尔一笑,万种风情尽在其中。

    月色西移,屋内光线暗淡了下去,我和衣躺在床上,唉,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啊。

    “相公,这支古簪就放在你枕边,袁天罡的东西极有灵气,可保你平安无事。”风娘说罢盘起腿打坐,似乎在吐纳一种气功。须臾,一丝香气飘来,似檀香又像幽兰。

    “你的身上真好闻。”我喃喃道。

    风娘轻颦一笑:“这是香功,二十年前很流行呢。”

    我不知什么时候睡了去,醒来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扭头望去,风娘已不在炕上,古簪仍放在我的枕头边。

    我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房门,不见风娘的踪影,心下奇怪,便走进西厢房。

    西厢房内,阿美庞大的身躯占据了大半铺炕,金黄色的鬃毛像茂密的丛林一样,阿黄的脑袋露出半边在丛林外,其余身子都掩盖在阿美那毛茸茸的金黄色毛发下,鼾声阵阵,牠俩睡的正香。

    “喂,醒醒,天都大亮啦。”我使劲推着阿黄的狗脑袋。

    “春宵一刻值千金呢。”阿黄打着哈欠钻出来。

    “你倒是春宵了,可我差点就没命了。”我抱怨道。

    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哎呀,都怪我与阿美太投入了,你要知道,阿美还是个黄花闺女,多多体贴照顾是我的责任。”阿黄不好意思说道。

    “得了,你纯粹是重色轻友。”我恼道。

    “那老头真的是李淳风?想当年李淳风风流倜傥,羽扇纶巾,一代大宗师,何等的风范!这个猥琐佝偻的老头竟会是他?”阿黄自言自语道。

    “他说每隔数十年就要换一个人的躯壳,他是个老尸。”我说。

    “不管怎样,他对你不利,我阿黄决不会置之不理的,哼,今天开始,你先修习‘老狗十八吼’第一吼。”

    “回肠荡气?”我回想起营救阿美见到的那一幕,仍旧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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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50 | 显示全部楼层
“是荡气回肠。不过,你每次发过功后,都须换过裤子。”阿黄支支吾吾道。

    “为什么?”我瞥见阿黄不怀好意的嘴脸。

    “我们狗是不穿裤子的,屁眼一翻,便可放出气体,而你的裤子包括裤衩就被轰成碎片了。”

    “我可以脱了裤子放啊。”我想象那时的壮观景象,自己也忍俊不已,哈哈,荡气回肠……。

    “以你的天赋素质,不超出十年,一定神功有成。”阿黄打气道。

    “十年!你别开玩笑了,有没有什么捷径,十天半个月的速成法?”我急切地问道。

    阿黄陷入苦思冥想之中,许久,牠终于吞吞吐吐道:“也许……不过……,这样吧,你暂且修习我自创的保命神功‘鸡飞狗跳’吧。”

    “什么鸡飞狗跳的,威力如何?”我怀疑道。

    “这么说吧,无论什么武林高手想要拿下你,你能让你周边的任何物件跳起来阻挡敌人,随着功力的增强,你可驾驭的东西越来越多,就没有什么人可以捉得住你啦。”

    “听起来不错,好,我就学习‘鸡飞狗跳’吧。”我应允道,荡气回肠毕竟不太雅观。

    “开饭啦,相公。”院子里传来风娘的叫声。

    原来风娘起早赶往附近的集市,买来了早点以及一些肉类蔬菜等副食品。

    “相公,我还专门弄了只老母鸡炖汤给你吃呢。”风娘兴高采烈的说。

    望着她风尘仆仆,脸颊绯红喜盈盈娇嫩的面孔,我不由得心里暖烘烘的,唉,人生得如此温柔体贴的白颜知己也未尝不是一种福份啊。

    大家吃完早点,老者仍旧没有回来,风娘又开始忙碌午饭,我打了声招呼后,同阿黄回到屋内偷偷练功,阿美则趴伏在堂屋门口把风。

    我果然是练武的奇才,未到晌午时分,就已经掌握了“鸡飞狗跳”的心法和诀窍,阿黄简直是赞不绝口。

    我准备测试一下自己目前的功力,便走出了房门绕向房后。

    “相公,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吧。”风娘不放心道。

    “我去解手。”我想独自一人测试,即使失败也不丢脸。

    我一面如厕,一面催动意念内力,几张手纸竟脱离了手掌,漂浮在了空中……!

    呵呵,天生我才必有用,小试牛耳便乃一举成功!

    接下来更是令人心花怒放,我竟将刚刚便出的一坨冒着热气的屎飞升起来,在空中荡来荡去……。

    下次遇到小白脸,我定将一坨屎扣到他的头上,太棒了,我想象着小白脸尴尬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相公,吃午饭啦。”风娘的声音。

    “啪哒。”收功不及,那坨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汁水溅了我一身。

    午饭时,我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微笑着,原来练功也是如此有趣。

    “相公,你在笑什么?”风娘关切的问。

    我含笑而不答。

    午后,我与风娘开始参悟李淳风遗书。

    我看风娘眉头紧锁,久久沉思着,便问:“你怎么不说话?”

    风娘道:“我在想那老者果如其所言,他就是我的先祖李淳风,那我们研究遗书还有什么意义?不如找到他问个究竟。”

    我点点头,事实的确如此,想那风娘历代前辈研究了千年都不得要领,又岂是我们几天时间所能参悟得透的?我回想起阿黄曾经说过,牠知道那首诗的含义,但愿不是在吹牛,我得私下里问问牠。

    深秋季节,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我们索性沿河边散步,阿黄、阿美跟在身后。小溪水潺潺绵绵,几只鸟雀飞落在水边觅食,连绵的灌木丛已染成了金黄与橘红色,偶尔见空中有排着人字形队南归的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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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50 | 显示全部楼层
触景生情,风娘不由得怅然道:“日月如梭,沧海桑田,想当年云英黄花,转瞬竟白发,李家多少俊杰之士,竟为了那几句诗而耗尽风华,穷毕生之力最后仍落得个郁郁而亡。谁个能想到,那个写书之人可能还没死?”

    “还躲在客栈里啃尸鼠头。”我跟着追加一句。

    “尸鼠头……。”我小声重复着,是啊,我从来未修习过内功,竟能催动内力飘起手纸和大便,那坨大便怕足足有二斤重!莫不是与吃了尸鼠头有关?看来老者所言非虚,那鼠头果真是练功圣品,可惜,否则再多吃一些。

    拐过溪水湾处,前面豁然开朗,遥见远处一所在,人烟稠密。到得近处,村郭酒旗,原来是个墟集,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墟口处站着几只本地土狗,傲慢的盯着由远而近的阿黄同阿美,当来到跟前时,发现阿美庞大的身躯,威风凛凛如雄狮般的鬃毛,牠们立马都傻眼了。

    有两只土公狗摇动腰肢朝着阿美献媚,被阿黄一脚踢翻。

    “藏聱!”人们围拢而来,但惧于阿美凶狠的外表而不敢靠近。

    不远处的一株老松树上挂着的破旧指示路牌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上面写着:此去金罡冢。

    我回头望了望风娘,风娘点了点头道:“此地前去八九里即是金罡冢,我已探访多次,不甚了了,如相公想去,我们便行吧。”

    天时尚早,索性就去看看也好,于是我们一行直奔金罡冢而去。

    一个时辰左右,我们就来到了据说是金罡冢——袁天罡墓的地方。

    结果令人大失所望,这里原来的墓冢早已不复存在,面前见到的只有遍地蓬蒿,满目苍凉。

    “据说以前有一座坟墓,文革时期给平了,可惜一代易学宗师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湮灭在历史之中了。”风娘幽幽道。

    “不错,就是这里。‘白鹿原上金罡冢,十五里外故人来。不见护花郎君面,夜夜主人柴门开。’”阿黄传声道。

    “诗中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叹道,实际言下之意是在询问阿黄。

    阿黄传声入密:“这诗其实很简单,意思是说金罡冢十五里外住有故人,那儿正是老尸客栈。”

    “谁是那护花郎君呢?”我仿佛在自言自语。

    “当然就是你啦。”阿黄肯定道。

    “主人又是谁,柴门又为谁开呢?”我仍旧好像自语道。

    “自然是李家的后人,貌美如花的风娘呗,夜里开门还能干什么,死脑筋。”

    我“噗嗤”一乐,这阿黄简直是在胡编乱造。

    “相公,你在笑什么?”风娘诧异道。

    我脸一红,支吾道:“没什么,我在想你曾经说过,当年袁天罡拔簪插入李淳风的铜钱中,你手里的那只古簪是否就是当年的那一只?现在站在了当事人的墓址之上,感慨到世间事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相公,你好象成熟了许多。”风娘满眼含笑,一往情深的望着我。

    “风娘谬赞了,小生惭愧。”我想起了戏文里的台词。

    风娘“咯咯”笑了,就像一个天真纯朴的小姑娘。

    “肉麻。”阿黄气忿的甩过来一句话。

    白鹿原上吹来阵阵凉风,风声里裹夹着轻轻的呼啸,龙吟般如泣如诉,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相公,你有点冷么?我们还是回去吧。”风娘一面关切问道,一面挽起我的手臂。

    “慢,我好像听到什么。”我说。

    我竖起了耳朵,用心去听……。

    就在那轻啸的阵阵风声里,我听到了那个声音,那是个苍老悲凉虚弱的声音:“救我!”

    “是谁?”我大声问道并四下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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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6-24 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上荒草萋萋,极目望去,哪有人的踪迹?

    “相公,这儿杳无人迹呀。”风娘道。

    我也怀疑我的耳朵是否听差了。

    “主人!是主人!”阿黄急切的说道,随即烦躁不安起来。

    “哪个主人?”我追问阿黄。

    “袁天罡。”

    “袁天罡!”我大吃一惊,似有不信道,“难道当年的袁天罡还活着?”

    阿黄没有回答我,盘腿打坐,半睁狗眼,凝神静气,我知道,牠已经发出了“尸功”第九层神功——“死狗眼半睁”。

    凤娘更加惊讶,看看我又望望阿黄,不知何事。我无暇多解释,紧张的盯着阿黄。

    须臾,见两行热泪自阿黄眼里流淌下来……。

    “是主人,主人仍活着,1300年啦,我以为你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呜呜……。”阿黄竟咧开大嘴哭将开来。

    凤娘听不到阿黄的传声入密,只是看见牠竟然能同我交流和如同人类一般哭泣,倍感奇怪。

    “我要去救主人!”阿黄抹去眼泪,坚定的说,同时回头看看阿美,那藏聱美眉更是巾帼不让须眉,鬃毛倒立,剑眉竖起,张开大嘴,一声长啸……。

    “我也去!”我深受感动,热血沸腾,自忖身怀“鸡飞狗跳”神功,打不了就跑。

    “相公,你要去哪儿?”凤娘诧异的问。

    我将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的小相公,自古夫唱妇随,你有危险,妾岂有旁观的道理。妾这就随你同去救人!”凤娘大义凛然道。

    “我的好娘子。”我感激之余,已无意识的改口叫起了“娘子”。

    凤娘脸一红,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我心中顿生一股暖流。

    “袁天罡在哪儿?”我摩拳擦掌,霍霍欲试。

    “就在梁山的后山阴的石穴之中,有阴尸婆在看守着。”阿黄道。

    “阴尸婆?那是什么?”我问道。

    “阴尸婆实际上就是千年女尸,法力高强,很难对付。”阿黄忧心忡忡道。

    “难道‘尸功’也打不过她们吗?”我怀疑道。

    “没试过,我想应该没有问题。”阿黄的口气似乎还是没有十足把握。

    我将阿黄的话说给风娘听,凤娘盈盈一笑:“相公放心,我的香功可助一臂之力。”

    我大喜,于是一行俩人两狗浩浩荡荡向梁山方向而去。

    传说中的大唐龙脉是从昆仑山上分出的一支越过黄河,入关中,以歧山为首向东蔓延至九嵕山、金粟山、嵯峨山、尧山。梁山主峰直秀,属木格,南二峰圆利,属金格。三座山峰虽挺拔,但远看方平,为土相。

    待行至梁山后山阴时,已是太阳落山时分,夕阳余晖映照,山体呈金黄色,草深树长,乌雀归巢。

    阿黄一马当先前面探路,阿美随后,我和凤娘互相搀扶着攀崖,渐渐的落在了后面,放眼望去,已不见了狗儿们的踪影。

    正行间,听得“簌簌”声响,定睛一看,见碗口粗的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挡住了去路。

    那蛇长着一个硕大的三角型脑袋,口吐鲜红的舌信,口涎滴下,脖子弓起,上面斑驳的皮瘤清晰可辨。

    “此乃五色尸蛇,喜食腐尸,剧毒无比,且杀人从不留活口,一噬即亡,所以目击者极少。奇怪,自旧唐书曾记载过以来,后世史书均是空白,按理说其应早已灭绝,不曾想今天会在此地遇见。”凤娘道。

    我扭头想找寻件武器,如棍棒之类,可望过去,四周连树枝都没一根,我的头上直急得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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