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如幻 于 2009-12-9 20:50 编辑
2009-6-6
金老师回国。
再过十天王财贵老师来。
2009-6-09
弟弟快11个月,有6颗牙了。
这个小东西只要醒着,一刻不闲,很会爬上爬下,而且可以立定站几秒钟了。
他走路没有春子早。春子这么大都会走了。不过,他可比春子重多了。想想要支撑那小胖身子走几步,是不太容易。
2009-6-15
弟弟有七颗牙了
2009-6月17日~7月2日
王财贵老师和北京的哲萱老师清羽老师来访德国。王老师已经年届花甲,一路奔波,在七个城市做了读经教育演讲和座谈,很辛苦。让我想起那篇名为“一张嘴 两条腿”的文章。(见帖末转贴)
2009-7-9
弟弟很爱说话,也开始模仿大人说话,吃饭时奶奶按照日本人的传统说Itadakimasu, 他也跟着学,别说,腔调还挺像回事。
弟弟自己站得越来越多,看来是想走路了。可惜就是太胖,走不动。
有时妈妈放音乐,小弟弟偶尔听着音乐跟着哼调儿,真是有音乐细胞啊。
最近抱弟弟感觉非常非常沉,一称,11.7公斤。怪不得。
2009-7-10
從5月初到7月初,如我所预料,真的没好好和春子读书。主要是我的问题,事情一多就乱了方寸,有点顾此失彼。不过呢,人生很难设计,也不总是按计划进行,虽没读一卷书,春子这两个月倒是行了千里路。光陪着金老师和王老师就在德国境内上上下下走了八九个城市,听了n场古琴和读经讲座,也偶尔出來和大哥哥大姐姐一起做一下读经示范。以她那么害羞的个性来讲,也是种锻炼了。她也见了不少市面,接触了很多叔叔阿姨,还有柏林佛光山的比丘尼法师们。
期待诗雅也全程参与,走到哪里又都带着乐焉,所以春子和乐焉今年很高兴可以一起东跑西颠的。乐焉虽然小春子一岁半,个头和春子差不多,看起来颇似一对小姐妹。乐焉的语言运用能力很强,比较超前,令人吃惊,不得不让人佩服她妈妈的用心。
今天春子讀大學。好久沒好好讀書了。
2009-7-21
弟弟对家里的浴缸十分好奇,每天都爬到那里再站起来点着脚往里张望,这会,终于玩得过火,一下子倒栽葱摔到浴缸里去了。。。但是这个下家伙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第二天还继续好奇。
今天因为什么小事情,春子出手打了弟弟一下,弟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以颜色,回击过去。刚1岁,就知道不吃亏了。
2009-7-22
帶春子读颜渊第十二8遍。
弟弟已经滿一岁零十天,不知什么时候学会和姐姐争风吃醋了,看到妈妈抱姐姐也嚷嚷着要抱,而且喊起来惊天动地。真是服了他了。
爸爸去印度开学术会议。小春子非常思念爸爸。
弟弟站得时间越来越多。这个家伙非常好养活,什么都爱吃!比起有些挑食的春子,让妈妈省心多了。
这几日看钱宾四先生的《新亚遗铎》,很感慨,很有启发。
2009-7-26
春子爸爸从印度回来,带回美丽的印度服装。可惜给小春子的衣服居然她的头过不去,哎,白美了,过两天回中国改改吧。
昨日读宾四先生《新亚遗铎》,谈理想,学业和事业:要把人生理想放在学业和事业之外!
值得玩味!
附:
王财贵:一张嘴 两条腿
http://www.dujing.org/ClCms/Article/ShowInfo.asp?InfoID=1266
吴从周
2008年1月《学习博览》取自 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如果你还未结婚、或者结婚了还未怀孕、或者正在怀孕, 那么你遇到贵人了, 我的名字叫王财贵。”在大多数演讲之前, 他总会面带微笑地向听众如此幽上一默。
王财贵, 1949 年生于台湾省台南县山上乡。他的“名”似乎很大众——财贵, 不过他的“字”倒挺超迈——季谦。字如其人, 名如其行——他心中怀着颇为超迈的文化理想, 双腿却马不停蹄地行走在大众之间。
1994 年, 在台湾, 年过不惑的他, 开始发放传单, 奔走演说, 宣传自己的教育理念; 2001 年, 在北师大, 已“知天命”的他, 发表的一场演讲被人们形容为“ 百年震撼”; 2007年4月, 他的“中原行”遍及河南、山西、山东等地, 半个月之间, 连轴转地做了几十场演讲。十余年来, 他的足迹遍布台湾、大陆、新加坡、马来西亚、加拿大、美国⋯⋯有人统计, 他做的演讲绝对不下1000 多场, 平均每年100 多场。但他并不是什么“职业演说家”。在他的头衔之中, 最有分量的, 当数“全球读经推广第一人”。他的名字, 和一项叫做“儿童读经”的运动紧密相联。十余年来的奔走, 为的只是“读经之声遍闻城野, 文化之国再造不远”。十余年来, 在他的影响下, 已经有数以千万计的儿童参与到经典诵读之中。这位“台中师范学院语教系专任副教授”, 折腾出来的动静着实不小。然而, 他的教育方针却至简至朴——“小朋友, 跟我念”。念什么? 中外文化经典。为什么? 如此方合乎人性。
但是, 为了说明这六个字, 他得一遍一遍地面对老师、家长和学生, 一遍一遍地用长篇大论来加以说明:
“与其教语文课本, 不如教《三字经》。但是要学《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千家诗》, 不如读唐诗。但是与其教唐诗, 不如教古文。你若要学古文不如学诸子百家。你要学诸子百家, 不如学四书、五经。四书、五经学会了, 诸子百家没有不会的。四书、五经里边以四书为标准, 四书又以《论语》为开头, 所以中国人要读的, 第一本书就是《论语》。”
“小学语文课本是用完就要丢掉的, 是垃圾。现在的语文教育不是开发潜能, 而是让孩子没了聪明头脑。数学也不用学了, 数学课应靠边站。谁认真教数学, 谁就把孩子教笨! ”
面对与“现代教育”理念如此格格不入的“咄咄怪论”, 反感者或反对者自然不在少数。据媒体报道说, 在一些演讲现场, 有一些“王黑”( 反对者) 会当场叫板, 甚至中途愤而退场。
但是, 与之相比,“王蜜”( 支持者) 们的举动却更为疯狂。某次讲座完成之后, 一位听众走上台去对他讲:“王教授, 我觉得您就是推广中华传统文化的‘活菩萨’, 我很崇拜您, 我给您行大礼了。”于是双掌合十, 双膝跪地, 匍匐行礼, 王财贵赶紧起身将其扶起。京城某经典推广机构的负责人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王老师, 下辈子我的工作有着落了, 就是到你的祠堂门口卖门票去。”
的确有人也调侃着要将他“供起来”, 但王财贵觉得自己只是说出了最平凡的道理, 并非有什么特别的“神通”。“有人是不是觉得我就像洪秀全, 一场大病昏睡了三个月, 醒来以后就成天胡说自己是真命天子之类的? ”
这套“读经理念”的形成, 在王财贵看来, 其实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当他十七八岁的时候, 他经常反省自己:“ 我为什么没有才华? 我的生命为什么不通畅? ”他像很多喜欢读人物传记的青年一样, 从自己所崇拜的古代优秀人物中寻找答案——“他们从小就读有用的书长大”。他反思自己,“我小时候也不见得笨, 我也特别用功, 但我从五六岁开始到现在读的书, 一直是无用之书! ”
“古人用功, 我也用功, 古人聪明, 我也聪明, 但是由于所受的教育不同, 因此成果就不一样。”反思到这一层之后, 他开始花力气读一些诗词和古文。后来, 又过了一些年, 他慢慢悟到, 更需要读的, 是四书五经之类的最古老的经典。
22 岁的时候, 从台南师专毕业的王财贵, 到一所偏远的小学当起老师来。一到学校, 他找到校长:“能不能给个班让我从一年级带到六年级? ”校长愕然道:“还没有男老师带一年级的啦。”不过, 校长后来还是同意了。于是, 王财贵开始按照古代蒙学教育的思路, 带着一伙刚入学的小孩, 从《三字经》、《百家姓》一直读到《千字文》和《千家诗》, 试图通过这种“ 三、百、千、千”的启蒙读本, 解决孩子们的识字问题。他一开始还不太敢整个班教《论语》, 于是就挑了十几个成绩比较好的学生, 放学之后再读半个小时的《论语》。后来, 学校换了校长。该校长大概受到日据时期“小学教师两年换一次”的影响, 认为一个老师带六年影响太大, 坚决请王财贵另择他班。这位全球读经推广第一人的首次尝试, 竟然如此被拦腰截断, 只好“潜龙勿用”了。不过, 这却最终鼓起了他直接教儿童从《论语》读起的勇气。因为若干年后, 他碰到那个“实验班”的一些学生, 学生告诉他, 读了这么多年书, 就小时候读的《论语》最受用——学生们倒并没有太提起那些作为识字课本的蒙学书。
此后, 王财贵一边读学位, 一边当老师。从本科、硕士一直读到博士, 从小学、中学一直教到大学。“我一辈子都在师范体系里面, 也算是一个学教育的人, ”王财贵说。他曾经师从当代新儒家代表人物牟宗三先生——这一点后来屡屡被人提起。
到他45 岁的时候, 还在读博士的王财贵, 正式开始了“推广”读经的历程, 主要工作就两件事———发放手册, 发表演讲。
他找到一个企业家, 底气十足地说:“抗战时期有句口号, 叫‘一寸山河一寸血, 十万青年十万军’。如果你肯出资印10 万份《儿童读经教育说明手册》,我保证有10 万儿童读经”。王财贵的账算得挺有意思,“不是说10 本手册发出去就10 个人都接受, 假如只有1 个人接受, 这个人就开始教孩子, 但1 个孩子学得不起劲, 不如把亲戚邻居家的孩子招来, 这样1 个人就会带动10 个孩子。所以说还是10 万份手册发出去, 就有10 万人读经。”企业家被说动了。10万份手册, 王财贵准备用3 年发完, 但不到6 个月就被索取一空。到后来, 这手册被重印过好多次, 从台湾到大陆, 从国内到海外, 总共发放了好几百万册。如果说印发手册还可以“巧借东风”的话, 那演讲却需要全凭自己的血肉之躯了。“一张嘴, 两条腿,凡是有人要听, 我就去讲。不管是在山上, 还是在海边, 只要你有诚意, 我就来。五六个人的时候, 我讲两三个小时, 几千人的时候, 我也是讲两三个小时。”就这样, 他一讲就是十几年。
在他现在看来, 这两件事几近笨拙, 不过却切实有效。他获得了最为重要的东西: 口碑。“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到后来, 他的事迹传到住在香港的南怀瑾先生那里, 南先生的弟子把王财贵请到香港演讲,然后又请他到海南演讲, 之后又到了上海、北京⋯⋯这些事情, 不过在他全力推广读经的三四年之后。“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一个影响上千万人的“读经运动”,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做开了。
很多人以为王财贵必定出生书香门弟, 饱受旧学熏陶。对此, 他莞尔一笑:“我父母都是农民, 父亲识得几个字, 母亲到六七十岁才学会写名字”。王财贵对自己“肚里的货”也很坦诚:“在日常生活或者是教学演讲的时候, 我随时可以引经据典的范围大概有10 万字。包括四书、老庄、《易经》还有大概100 多篇古文, 加上一些唐诗宋词, 仅此而已。现在的小孩可以整本书的背下来, 我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了。像我这样从20 多岁才接触经典, 能够有10 万字的涵盖面其实也不是很困难的。”他自谦地说如今是“蜀中无大将, 廖化作先锋”。
他这先锋却作得很洒脱。在应试教育几乎一统天下的情形下, 要推行至少在表面上与之相左的另外一套教育理念, 难度是可想而知。然而, 王财贵却觉得好像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他自认为“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全天下不读经, 只要有一个人读经, 我就成功一个, 有两个读经, 我就成功两个。”而现在, 在他看来, 他已经获得了“三千万个成功”, 因为有三千万个儿童在读经。
这“三千万个成功”的背后, 是一头白发和满脸皱纹。这些, 不过是一个行者十年跋涉的小小印记。
【上些王老师来时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