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更新了...
哈哈哈,真是久违D感觉啊,本帮主杀回来啦!!!!!^_^今天起,怪盗继续挖坑~^_^
上菜先~
八·咒
钟晴和连天瞳找遍了半边村附近的所有地方,只差将地上黄土给扒起来了,却仍没有刃玲珑和KEN的半点踪迹。
“这么空旷,除了土还是土。”钟晴看着身边黄土起伏的苍凉景致,焦躁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们总不会钻地里去了吧!这个KEN也是,找到没找到也该回来报个信啊,居然跟着一块儿失踪了!”
“这对兄妹……呵呵……”连天瞳苦笑,“确是伤透脑筋,当初若我出手阻止,恐怕就……”
“当初你什么?”钟晴转过头,问。
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天瞳忙住了口,搪塞道:“没什么,随口说说。”
“哦。”空着肚子找了一上午的钟晴,疲倦地坐到了粗糙的地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望着前方,懊丧地说:“他们不会是已经离开这里了吧?可惜我灵力不够,否则就画个寻人符了。”
“他们一定会回来的。”连天瞳到是笃定得很,抬头看了看天色,说:“不早了,休息一下就动身罢。”
“去哪儿?”身心疲惫的钟晴抬起眼皮看着连天瞳。
“故人之地。”她看了看不远处依稀可见的渭河,“就在渭河之畔。”
“那走吧。”钟晴呼口气,站起来,捶了捶酸痛不已的双腿。
“你不休息了?”连天瞳打量着疲态明显的他。
“还休息什么呀。”钟晴摆摆手,“早去早回,说不定那两个神经病已经回村了。唉,真不让人省心!”
连天瞳一笑:“总不让人省心的,怕是你自己罢。”
“我……”钟晴眼睛一瞪,旋即又焉了下去,边走边嘀咕,“好像有时候是有些麻烦……”
“难得你肯承认。”连天瞳瞟了他一眼,突然话题一转,问,“来这里也有些时日了,你从没认真考虑过如何送自己回去么?”
“回去?”钟晴踩着大大小小的石块,老实回答道,“刚来的时候是迫不及待想回去的,不过现在……咳,想也是白想,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去。”
“如果有办法呢?”连天瞳的口气突然认真起来。
钟晴挠了挠头,想了半天,说:“应该会回去的,毕竟一千之后才是我的世界。老爸老妈都在那里,虽然他们两个都是强人,不太需要我去照顾,但是,离他们太远,总还是不太放心。而且我还要找我姐呢!啊,对了,你不是说要帮我找人的吗!”
他转过头,正要继续说下文,却蓦地看到连天瞳眼中闪过了一抹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失望和落寞。
转瞬即逝,不着痕迹。
但是,他看得清楚。
“怎么了?”钟晴不解地问,随即心头一动,笑道,“是不是舍不得我走啊?”
“要走的,留不住。”说话时,连天瞳的眼睛一直没有再看过他,脚步迈得更快了。
“哎,我开玩笑的,你生什么气嘛!”钟晴看她又摆出了一副臭脸,慌忙追上去,“慢点走好不好,我的脚都起泡了呢!”
一路上,任钟晴说什么,连天瞳就是不再开口同他说一句话。
跨过了好几个小土坡,又走完一条弯弯曲曲的不能被叫作路的崎岖小道后,他们来到了一片呈半月形的空地前,三座紧密相连的小山丘如手臂一般稳稳拥抱着这块黄沙遍地的地方,山丘后头,水声隆隆。
一棵枝桠横蔓的枯树,端端长在空地正中,除了黄土沙石,它是这里唯一的景物。
看着连天瞳停住了脚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钟晴问道:“这就是你要来的地方?”
“是。”连天瞳终于应了他一声。
“跟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嘛,空荡荡的,就多了几座山丘,还多了一棵枯树而已。”钟晴嘀咕着,还以为她说的故人之地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光秃秃的地方。
“今年没有落雪……”连天瞳环顾着四周,淡淡一笑,“待到天降大雪,此处便是另一番光景了。”
“哦?!”钟晴开始努力地想象着这个地方被盖上一层雪会是什么模样。
连天瞳缓步走到枯树前,抚摸着粗糙的树皮,说:“每到降雪之时,此树便会开出满枝红花,映衬雪上,却是凡间难得一见的奇景。”
“这个树会开红花?”钟晴的脑海里似乎对她说描述的景象有了些许概念,“红花,白雪……搭在一起好像是挺好看吧……”
连天瞳背过身,整个人舒服地靠在树干上,问钟晴:“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将守陵之职交给我的那个人?”
“记得啊,你还说过那个人对你亦师亦友。”钟晴扣了扣树干,对这棵会在冬天开花的树很是好奇,顺口问道:“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人?”
“当年,我就是在这里遇见他的。”连天瞳垂下了眼帘,缓缓道:“我的名字,也是他给的。”
“什么?”钟晴收回放在树上的视线,走到她面前,“你说你的名字,连天瞳,是这个人给你取的?”
“是。”连天瞳点头,直起身子,望着头顶上的树枝,“不仅给了我名字,还教会我许多本事。伏魔诛邪,阵法口诀,你曾见过我使出的种种,大都是来自于他的传授。”
“真的?”钟晴吃了一惊,忙问:“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这个人的本事岂不是更惊人?!”
连天瞳笑笑:“其实,从结识到分别,不过短短一月时间,我只知他是秦陵守陵人,还是一位将军。如此而已。”
“还是个将军啊!”钟晴脑中顿时出现了一个战甲披身,策马挥剑的高大形象,心头不由肃然起敬,脱口而出:“原来你师傅是这么一号人物,难怪你那么剽悍。”
“当年,我与他分别前的一晚,他曾赠我几句话。”连天瞳走到枯树朝东的那面树干前,看着眼前这片灰褐的树皮,说:“上半厥,我看了。而后半厥,他却嘱我在遇到我该遇到的那个人之后,再回来此地观看。我说的故人所留之物,就是这两句话。”
“两句话?”钟晴越听越玄,“究竟什么意思啊?”
连天瞳伸出手,衣袖朝树干上一挥,如一片轻纱略过,那粗糙的树干上竟现出了几行红字。
“自己来看罢,隶书应该不难辨认。”
她退开一步,给钟晴让出了一块地方。
钟晴狐疑地走上去,把脸凑近了一看——
少年郎,掌生剑。红似血,胜骄阳。
短短十二个字,不知是用什么方法写成,晃眼一看是刻在树干之上,但是细看才发觉,其实这几句话是浮在离树干小半寸远的空气中的,呈波浪状微微起伏着。
标准的隶书,钟晴每个字都认得清楚。
反复念叨了几遍,他问:“这话有什么玄机吗?”
“这是他赠与我的预言。”连天瞳的手指轻轻抚弄着这些奇异的方块字,“他说,预言中的男子,于我而言,是极重要的人。”
“你师傅还会预言未来?”钟晴乍舌,又把这几句话读了一遍,心头突然冒出一点点酸意,“对你很重要的人,哈,难道是你的真命天子?!”
“这‘重要’二字,含义太深,我琢磨了许久,也不知究竟所谓何意。”连天瞳摇头,“我也曾问过他,他确不明示,只让我遇到这个人之后,再回来看他留给我的下半厥预言。”
“下半厥?!哪儿呢?”钟晴围着大树绕了一整圈儿,“没看见呀!”
“要看见,凭我一人之力是不行的。”连天瞳将手掌平放在字下的树干上,“需要预言中人与我共同出手,方能去掉遮住下半厥的封印。呵呵,想来是我这位师傅怕我偷看罢。”
“啊?!那不是白来了吗?预言里那个家伙,人在哪里啊?你又没把人给带来。”钟晴转过身,一本正经地说。
看见钟晴这个表情,听见他说这种话,向来冷静的连天瞳再也忍不住了,曲起食指在他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
“你怎么就比驴还笨哪!”
钟晴痛得叫了一声,看着柳眉微立的她,委屈地说:“什么嘛?我哪里又说错了?你自己说要两个人才能看到下半厥的,现在这里除了你就是我,那……”
讲到这儿,钟晴突然打住了,扭头看了看那几行红字,心里一思量,脸上的表情顿时从迷茫变成了震惊。
“你……你别告诉我,那个预言里头说的什么少年郎……”钟晴指着自己的鼻子,结巴着说:“就……就是我?!”
“你说呢?”连天瞳放缓了口气,“在石府,初见你的钟馗剑时,我心中已有眉目。”
“这个……掌生剑,红似血……好像说的的确是钟馗剑啊……”钟晴越想越觉得离谱,“但是……但是怎么可能出现在千年之前的什么预言里头?!太夸张了!”
“是或者不是,很快便见分晓。”连天瞳把手重新放回树干上头,回头对他说:“把你的手放到我手上。”
钟晴小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
连天瞳的手,温软如初,钟晴狂跳不止的心脏,在触到这股让人安心的温暖后,竟平复了许多。
“闭上眼,心无杂念,以念力朝前推。”她对他说。
“哦……知道了。”钟晴点点头,照她说的,闭上了眼,沉下心,努力排斥着心头那一堆又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知过去了多久,耳畔所有的声音渐渐离开了自己,钟晴只觉得身陷一片前所未有的寂静之中,彷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似的。
心里突然空得厉害,灵魂似乎与肉体分开了一般,若不是掌心那缕温暖仍在,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这奇怪的感觉,搅得他心绪不宁。
眼皮不停颤抖着,像在抗拒自己的命令,迫不及待想要张开。
虽然看不到,但是他能感觉,身边的一切,在无声无息地转换着。
钟晴再也按捺不住,忽地睁开了眼睛。
身边的连天瞳不见了,只有他自己,独自站在树下。
抬头一看,钟晴大惊。头顶上哪里还是刚才所见到的条条枯枝,只见到无数朵艳艳红花错落有致地开在绝无枯槁之像的青枝之上,神采奕奕,生气盎然。
再看四周,满地黄土连同那三座山丘,已然被厚厚冰雪全部覆盖,钟晴眼中,纯白一片。
几道清冷的月光洒在雪地上,钟晴这才猛然发觉,原来天已经黑了。
难道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明明在几分钟前还是青天白日的正午,怎么眨眼间就入了夜?!
钟晴越看越不对劲,他想喊,喉咙却出不了声,想走,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
正慌乱间,身侧却传来几声嗖嗖的声响。
小心翼翼转过头,钟晴顿时吓了一跳。
不远处的雪地上,不知何时有了一个人,一个身形高大,战衣加身的古代男子。
浓眉深目,高鼻薄唇,月光之下,一张英气逼人的俊美脸孔刹是惹眼。
一把巨大的弯弓紧握在男子手中,上箭,拉弓,一气呵成,又一枝利箭离弦而出,乌黑裎亮的箭杆,划出一道笔直的光芒,直奔那半弯明月而去。
当箭光消失在夜空中后,男子低下了一直高昂的头,放下了弓箭,轻叹了一声,眼中似有一丝怅然。
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古代男子,钟晴突然生出了一抹熟悉之情,虽然他的脸孔如此陌生,但是他拉弓射月时的霸气,却不期然地令他联想到了另一个人。
胡思乱想间,一阵衣带摆动的悉嗦之声从后头传来。
是个一身素衣的女子,踏着一地积雪,走到了男子身后。
钟晴用力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瞧,顿时比见了外星人还要诧异。
素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连天瞳无疑。
此时的她,除了装束不同之外,与平时毫无二致。
钟晴正纳闷她怎么这么快换了打扮时,连天瞳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你真的要走了么?”
她看着男子的背影,语气淡然如初,听不出是质问还是挽留。
“是。”男子回过头,轻笑道:“缘尽人散,无需太过介怀。”
“去哪里?”连天瞳看着他的眼睛,“临别之前,仍要保密么?!”
“天瞳,”男子端详着她的脸庞,半晌,语重心长地说:“我走之后,有你来接替,同样,别人走后,亦需要我去接替。”
“比守皇陵更重要?”她问得直截了当。
男子朗声大笑,拍了拍她的肩头,以欣赏的口吻说道:“有你青出于蓝,心怀叵测之辈断无机会对皇陵不利。想来,你能做得比我更好。”
“你……”连天瞳抿紧了嘴唇,沉默不语。
“上天将你送到我面前,于我是莫大的幸运。”男子看着她,亲切之态犹如面对自己的至亲,“当我在渭河之畔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已然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继任者。”
“是么?”连天瞳黝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那我是否也曾出现在你的预言之中?”
“在我打算做出寻找继任的预言的前一天,我便遇到了你。”男子摇了摇头,笑道:“你是个突然闯入的异数,我至今也看不透你这小女娃的真身。”
“既然看不透,你还信我,还教会我如此多的本事,就不怕我是妖魅邪人?”连天瞳相当认真地问他。
男子又是一阵大笑,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停。
笑过,他上下打量着连天瞳,慎重说道:“天瞳,你通身灵气,绝世聪慧,当初我见你双目纯净灵动,似有窥透天机之能,故而为你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我断断不会看错了人。”
连天瞳愕然片刻,旋即淡然一笑:“你赠我名字,且让我随了你的姓,如此说来,你是我的亲人;你又悉心教授我种种奇门异术,算得上是我的恩师。今日一别,恐日后再无重逢之机,就按照凡俗之礼,受我一拜罢!”
说完,连天瞳双膝一屈,跪在了雪地上,端端正正地朝男子磕了三个头。
见状,男子本想阻止,可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由着她以这种最简单也最诚恳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她的额头,直贴到了地上,白雪之上,被她磕出了一个深深的印子。
“起来罢。”男子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拂去粘在她额发上的冰雪,笑:“日后,自己要多加小心,秦陵宝藏,不仅内贼觊觎,就连匈奴外敌也虎视眈眈,你当谨慎处置,用心守护!如此,我便安心了。”
“我会。”连天瞳重重点了点头,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一件极重要的事,问:“你送我的那几句话,究竟是何意?”
“呵呵,那是我做的最后一个预言,权当是赠给你的临别之物罢。”男子的目光投向了钟晴这边,准确地说,他是看着这棵大树,“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出现那么一两个极其重要的人。你也一样。既是预言,我自己也无法准确告诉你,那究竟是何意思,只能待你自己去解开了。”
“可是你说,那只是上半厥。”连天瞳疑惑地看着他。
“后半厥,待你等到那个少年郎之后,再一道回来看罢。”男子收回投向前方的目光,微笑着看向她:“只有你们两人一起回来,才能解开我加在上头的封印。”
“你……”连天瞳眉头一皱,旋即无奈地笑了笑,“要见识你这高人最后一个预言,真不是易事。可是,为何你以后都不做预言了?能知晓未来,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
“梦寐以求?”男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定她,“天瞳,你要明白,知晓未来,不代表可以改变未来。当你知道一些事情,却无力去做改变时,那绝非一种好受的滋味。所以,今夜之后,我会封起我预知未来的能力,永远不再超越时间。”
“那……”连天瞳咬了咬下唇,“你看过你自己的未来么?”
“看过一些。”男子望着空中弯月,“有些寂寞……不过,在尽头似乎有个人,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等着我……”
“重要的人……”连天瞳也把目光移到了那弯清辉萦绕的月儿上,心事重重……
……
“钟晴!钟晴!你醒醒!”
连天瞳焦急的声音突然从脑后传来。
PS.1.怪盗的出版搁浅,所以大家就当米有这回事了哈,怪盗因为我打算重新改写,所以一切还跟以前一样,我继续挖,大家愿意就继续跳。^_^ 怪盗的更新时间,也跟以前一样,固定在每周一晚23:59分前某个不定时间,我就不另行预告啦。
2.嘿嘿,看到迷糊的小晴晴和冷冷的小瞳瞳,大家有米有一点亲切感啊,我是有的,哈哈~对了,再提醒一下哈,转载务必注明作者名,否则,哼哼,本帮主会发镖D哈!!!
3.其实,现在除了天涯公开的这俩坑,私下我还有别的填坑任务,答应给别人的稿子也一直停留在开头阶段,累,很累,灰常累,呵呵,那天我忍不住在办公室感慨:现阶段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只幸福的米虫~^_^说实话,曾有一次,我累极,然后眼泪花花地发誓说TNND以后再不写小说了!但是,最终我还是写啊写啊,就跟有瘾一样,写吧,又累,不写吧,又丢不下,矛盾过来矛盾过去,我还是选择——坚持到底就是胜利!至少我要把我计划中的那几个故事全部完成!!!!!^_^
好啦,牢骚发完了,现在再来个友情广告时间:
NNN久前,就有筒子问我怎么才能拿到我的签名书,因为大家身在全国各地,所以这个签名书的问题也困扰了我N久。不久前我曾说过一个朋友打算开网店,正好就可以把书拿给我签字画押啦,可是,因为怪盗的出版搁浅,所以她老人家觉得货物不够,暂时也就懒得专门开一个店了。不过现在她手中已经囤积了《我的老公不是人》20册,还有收录了我的中篇故事《整容》的一个中短篇合集《恐怖在线之暗橱》20册,这40册书我已经签好名交给她啦,如果有筒子有兴趣购买某树D亲笔签名版小说,请跟我这位朋友联系,信誉问题完全不必担心,帮主我不会给不讲信用D人签名画押D,哇咔咔咔~
好啦,下面就列出定价与购买方法哈:
《钟馗后人传之冥王传说》(原《我的老公不是人》)——原价:¥24.00元/册 ,现价:¥22.00元/册
《恐怖在线第二季之暗橱》(内收录我的中篇故事《整容》)——原价:¥13.00元/册,现价:¥10.00元/册
邮费:平邮——¥6.00元
快递——¥10.00元(注:仅国内各大城市适用!如遇快递网络无法到达之偏远地区,则改走EMS,价格为¥22.00)
联系人:MISS贺
MSN:hhy_8825@hotmail.com
E-MAIL:hhy8825@yahoo.com.cn
确认要购买的筒子可在周一至周五上班时间与她MSN直接联系,也可发EMAIL至上面的邮箱,MISS贺会尽快回复并告之其他细节。
好啦,基本上就是这样啦。再废话一句,我那天晚上趴在床上签名,然后突然冒了个念头,当初好像不该取个“裟椤双树”,因为......笔画太多.....哈哈哈~:P
嗯,欢迎大家前来选购,签名正版,质量三包,童叟无欺,热气腾腾!^_^
最后,感谢MISS贺,间接帮我解决了签名书D问题,嘻嘻。^_^
下头是她扫上来的两本书的签名哈,老公那本的扉页是深紫色磨砂D,什么颜色D签字笔都不顶用,专门去买了一只银色签字笔才能签D出字迹来,晕~拿在手里看,质感是不错D~吼吼~至于另一本暗橱,这个是个中短篇的合集,除了我的《整容》之外,还有鬼话其他高人D几个精彩短篇,值得一看D说,如果还有他们的签名就更完美啦,嘎嘎~^_^
下面是“老公”的签名范本^_^ “后半厥,待你等到那个少年郎之后,再一道回来看罢。”男子收回投向前方的目光,微笑着看向她:“只有你们两人一起回来,才能解开我加在上头的封印。”
“你……”连天瞳眉头一皱,旋即无奈地笑了笑,“要见识你这高人最后一个预言,真不是易事。可是,为何你以后都不做预言了?能知晓未来,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
“梦寐以求?”男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定她,“天瞳,你要明白,知晓未来,不代表可以改变未来。当你知道一些事情,却无力去做改变时,那绝非一种好受的滋味。所以,今夜之后,我会封起我预知未来的能力,永远不再超越时间。”
“那……”连天瞳咬了咬下唇,“你看过你自己的未来么?”
“看过一些。”男子望着空中弯月,“有些寂寞……不过,在尽头似乎有个人,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等着我……”
“重要的人……”连天瞳也把目光移到了那弯清辉萦绕的月儿上,心事重重……
……
“钟晴!钟晴!你醒醒!”
连天瞳焦急的声音突然从脑后传来。
冰天雪地,一树红花,连同那战衣男子和他身边的那个连天瞳,突然剧烈晃动了起来,如同被突然断了信号的电视画面一样,晃动几下之后,漆黑一片。
“钟晴!你怎么了?起来啊!”
飞出了身体的意识渐渐聚了回来,钟晴只感到有人不停晃动着自己的肩膀。
缓缓睁开眼,白日依旧,黄土环绕,头顶上还是那粗大交叠的枯枝。
没有冰雪,没有明月,没有红花,更没有什么战衣男子。
连天瞳,依旧穿着她的蓝衣裳,坐在地上,扶着自己的肩膀,喊着自己的名字。
“钟晴!”见他终于醒了过来,她松了一口气,问:“怎的突然晕倒了?”
“你把衣服换回来了?”钟晴睁开眼后的第一句话。
“换衣服?”连天瞳一怔,拍了拍他的脸,绷起脸问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钟晴眨巴着眼睛,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好一会儿,才把呆滞的目光移到连天瞳脸上,“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连天瞳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我见你倒在地上,还以为你晕倒,却没想到你是睡着了。你这个人哪……梦见什么了?”
钟晴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说:“梦见你了,还有一个穿着黑色战衣的男人,你们在冰天雪地的月夜下头聊天,说什么亲人,什么恩师,那个人又说你是什么通身灵气,绝世聪慧,还有这棵树,开花了,满树红花……啊,还有,我看到你跟那个人磕头呢!好怪的梦啊!”
以为我是佛,原来我是魔。
封眠于安谧的菩提叶下,放逐万千时间。
不要唤醒我。
一睁眼,世界便成灰烬。
一沙一世界 ,一木一菩提——裟椤双树的博客 他越说下去,连天瞳的神色就越诧异,微张着口,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太怪了,怎么会睡着呢?还做梦……”钟晴揉着太阳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奇遇”。
“你梦中所见……”连天瞳忽然开了口,缓缓说道:“确有其事。”
“你说什么?”钟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多年之前,我的确与我的师父在此地话别,那夜,雪满遍地,树开红花。”连天瞳似是陷入了一段非常遥远的回忆,“临别之际,我依俗礼,向他叩了三个头。”
“是啊是啊,是三个头,你磕了三个头!”钟晴触电了一样从连天瞳怀里弹了起来,惊讶无比地说:“我怎么会在梦里看到你的事情?!”
“不知。”连天瞳皱起了眉头,思索一番:“兴许是你我共同开启封印之时,你心思不稳,误窥了我的记忆?!”
“不会吧?”钟晴一挑眉,“我们还没有心灵相通到这个地步吧?!你的记忆,我怎么看得到?!”
“或许是师父的封印,激起了这小小的混乱罢。”连天瞳仰头看着身后的枯树,低语道:“如此看来,更是证明你的确是那预言中人,这后半厥预言,本就是留给你我二人的。”
“脑子好混乱……”钟晴狠狠敲了敲自己的头,随即问道:“对了,那封印开了吗?下半厥说什么?”
“你自己看罢。”
连天瞳站起身,看着枯树,神色凝重。
见她脸色有异,钟晴慌忙起身走到树前。
又是十二个红字,以同样的存在方式,出现在之前那几排字的下方——
心魔动,红颜惊。两相搏,未知劫。
“心魔动……未知劫……”在把整个预言合起来念了好几次之后,钟晴的心里咯噔一下,愣了半天,看向连天瞳,“这下半厥说的,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连天瞳不置可否,脸上阴霾重重,喃喃道:“未知劫……两相搏……”
“你那个将军师父,真的会预言未来?”钟晴突然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从未出错。”连天瞳叹了口气,“我亲眼所见。”
这下钟晴没辙了,疑惑重重地嘀咕:“说我是你很重要的人……上半厥还好好的,怎么下半厥,又是搏又是劫的,搞什么呢……”
连天瞳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个眉目,她转过身,对钟晴说:“算了罢,既是预言,就交与时间去验证。回村子里去罢。”
“预言……”钟晴又看了那二十四字的“预言”几眼,这才带着满腹疑问和一丝揪心的不安扭头离开。
走在回半边村的路上,钟晴一直沉默寡言,跟平常的他判若两人。
“怎的一脸心事重重的怪模样?”见他不再聒噪,连天瞳反到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钟晴咽了咽唾沫,心头的话在喉咙上绕了几圈,终于说道:“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何事不对?”
“我……我也说不清楚。”钟晴迷茫地摇着头,“我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妥,这个你是知道的,昨夜我还做了一个噩梦,今天来又看到这么一个玄乎的‘预言’,这一切,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你这家伙,莫要胡思乱想了。”连天瞳接过话头,看似嗔怪,实在安慰,“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凡事都有解决之道,多想无益。”
“但愿是我想多了!”钟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强打精神道,“得了,先回去吃饭罢,饥饿会影响情绪,填饱了肚子我还得去别的地方找KEN那个家伙。唉,怎么什么麻烦事都堆到一块儿了。老天爷真能折腾我呀!”
连天瞳笑了笑,没再搭腔。
紧走慢走,二人终于回到了半边村。
让他们意外地是,刚走到村口,就看到了从另一条路上匆匆赶回来的KEN。
看到他,钟晴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一大半。
迎上去,钟晴劈头就问:“你这家伙跑哪儿去了?整晚都不见人,你知不知道我们出去找了你大半天呢!我脚都快跑断了!”
“我不就是找玲珑去了吗?!”KEN拍了拍一身尘土,疲倦地说,“找了一天一夜,连个人影都不见。”
“你人生地不熟,我们只怕你寻人未果,把自己也弄丢了。”连天瞳轻轻拂着被KEN拍出来的细尘,也许是被弄痒了鼻子,她揉了揉鼻头,怔了怔,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笑道:“玲珑那个丫头,贪玩不知深浅,由着她罢,玩够了,她自会回来。”
“但愿如此……”KEN依然愁眉不展,叹了口气,他转头看着钟晴,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昨天到今天,你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没有啊。”钟晴摇摇头,可是想了想又马上改了答案,跳过去勾住KEN的脖子,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要说怪事,我还真遇到了!”
“哦?”KEN的神经顿时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你没怎么样吧?”
“我没事,跟你说啊,要是你知道了,肯定都不敢相信,今天我和她出去找你,在渭河边的一块空地那儿,看到了……”
两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前走去。
连天瞳看着他们的背影,笑意渐渐淡去,回身看着后头空旷一片的山野之景,方才还是清澄明亮的天色,不知何时压上了几朵呈不断增加之势的厚厚乌云,沉甸甸地似要坠下地来一般。人看了,只觉心头翳得慌。
“天有异动,恐生变数……”
看着天空,她喃喃自语。
从午后到傍晚,刺骨的冷风一阵强过一阵,吹得半边村里的所有房舍纷纷咯吱作响,屋顶上那些没压实的茅草,乱七八糟飞得到处都是。一直到了晚上,风才止住。
此时,村民们拿着木料和工具,敲敲打打地为房舍加固,有的则抱着厚厚的茅草爬上爬下,把受损的屋顶一一补好。大伙儿都在担心这场突来的大风是不是预示着另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钟晴这会儿,正蹲在苏老伯家的屋顶上,帮这对劳动力有限的爷孙俩他们把屋顶上的漏缝修补好。
圆月站在屋顶下,仰头看着他,不时提醒他小心一些。
“把那个木条给我扔上来!”钟晴伸出头,指着圆月脚边大声说。
圆月马上把他要的东西拣起来,说:“接好啊,我扔上来了!”
“扔吧扔吧,我接着呢!”钟晴斜着身子,伸出手做好了接东西的姿势。
细细的木条抛了上来,钟晴手一抓,稳稳地捏住了。
“谢了啊!”钟晴冲她咧嘴一笑,低下头继续手头的工作,边做边问:“嗳,我说圆月,你这名字是怎么得来的啊?是不是生在中秋节啊?”
“我是六月初八生的。”圆月仰着脸,认真地答道:“咱们村里起名字,大都是孩子出生时,当爹娘的看到什么,就拿什么给孩子作名字。我爷爷跟我说,我出世的时候,我娘一抬头就看到窗外头的月亮,所以我就叫了圆月。”
“哈,你们村起名字到还方便。”钟晴抓了把茅草垫到漏缝上,大笑道,“幸亏你娘第一眼没看到马桶扫把什么的,否则你就麻烦了,哈哈哈。”
“啊?!”圆月一愣,随即撅起嘴,红着脸嘀咕,“说的这是什么话嘛……”
对面,正帮着另一户村民加固房屋的KEN,听到钟晴的笑声,不禁随口对一旁为他递着工具的连天瞳说道:“钟晴这小子,不管之前遇到多麻烦的事,过不了多久就忘得一干二净。呵呵,你看看他,现在还不忘跟人说笑,果真是个单细胞生物。”
“聒噪莽撞,空有一副伶俐出众的好皮囊。”连天瞳垂眼一笑,“不过,心地却是纯良的,到算得上一个重情义的家伙。”
“为数不多的优点。”KEN小心钉着手下的木板,“能一直这么下去,也算是福气了。”
“谁的福气?”连天瞳顺口追问。
KEN举着锤子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秒,随即才重重砸了下去。
“所有人。”他眼也不抬地说。
“他可曾同你说过,他身子有所不妥?”连天瞳回头看了看在房顶上忙得不亦乐乎的钟晴,问道。
“还用说吗?”KEN放下锤子,“明眼人早就该看出来了吧,他那些种种异常的表现……”
“我替他瞧过,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连天瞳收起笑容,出其不意地问道,“这里头的缘由,你可知晓?”
哐一声响。
KEN的钉子钉歪了。
“现下只有你我二人,我也不妨直言相告。”连天瞳递过去一根新的钉子,“玲珑的离开,我虽不知其中详因,但我确定与钟晴有关,甚至……与你也有关系。”
“玲珑对你说了什么?”KEN突然警觉地转回头。
“只字未提。”连天瞳见他一脸紧张,心中疑惑更重,面上却不动声色。
KEN这才放下了心来,拿过她递来的钉子,认真地钉在了木板上,说:“玲珑那个丫头,说话没边没际的,最好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听来,如同你很了解她一般。”连天瞳微笑。
“跟着我两百年,还有谁比我更了解她。”KEN叹息一声,停下手里的工作,眼中似有微光闪烁,像是想起了一些遗忘许久的往事,“一只小小鱼妖,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总喜欢在我身边唧唧喳喳,犹其是我心情不佳的时候,她总是想着法子逗我开心。呵呵,其实,她跟钟晴有许多类似的地方,爱笑爱闹,都是那藏不住心事的简单人。事实上,我一直都很宠爱她,视她如自己的亲生妹妹,全心全意地信任她……”
“她不是偷了你的东西么?”连天瞳翻出了旧帐,“你仍旧信她?”
“她没有恶意。”KEN的声音夹杂着几许无奈,“所作所为,不过是……”
“不过什么?”连天瞳趁势追问。
然而,KEN却没有再说下去,摇头一笑:“没什么。当一个人有心要维护另一个人时,行为出格也是正常的。”
“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见对方顾左右而言他,连天瞳笑了笑,“你也有想要维护的人罢。”
“我?!”KEN一愣,不自然地笑道:“干嘛这么问?”
“一种感觉罢了。”连天瞳如是回答。
“呵呵,是吗?!”KEN耸耸肩,敷衍了一句,侧过身去继续他的工作。
“我的感觉还告诉我……”连天瞳把身子朝前倾了倾,放低了声音,“你去过骊山地宫。”
KEN的手指差点被他当成钉子砸进木板。
PS1.今天霜降啊,难怪天气一下子变差了,看来要加衣服啦,大家要注意温差变化,感冒太难受鸟!!!!!!!
2.再声明一下,怪盗里的情节,没有任何矛盾的地方,钟晴看到的雪地红花,将军射月,呵呵,我并没有说过那个情节是发生在北宋或者唐朝,那个时间,可能更早也不一定。明白我D意思否?^_^
3.刚才剥了5个猕猴桃,加酸奶打成了一杯可以叫果汁,嗯,也可以叫果糊D东西,酸D我眼泪花花D。长辈们说,多吃猕猴桃有好处,好吧,我喝!:(
4.明天共舞上菜哈,提醒一下先,要抢沙发D赶紧了,哈哈哈哈~~
5.闪先,最近事情贼贼贼贼多!!!!!!:( 抱抱大家^_^
再PS.同为射手座,我觉得钟晴这小子真是又讨打又可爱,哈哈哈~^_^ 帮主我飞奔而来~~上菜上菜,哈哈哈~~^_^
“听来,如同你很了解她一般。”连天瞳微笑。
“跟着我两百年,还有谁比我更了解她。”KEN叹息一声,停下手里的工作,眼中似有微光闪烁,像是想起了一些遗忘许久的往事,“一只小小鱼妖,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总喜欢在我身边唧唧喳喳,犹其是我心情不佳的时候,她总是想着法子逗我开心。呵呵,其实,她跟钟晴有许多类似的地方,爱笑爱闹,都是那藏不住心事的简单人。事实上,我一直都很宠爱她,视她如自己的亲生妹妹,全心全意地信任她……”
“她不是偷了你的东西么?”连天瞳翻出了旧帐,“你仍旧信她?”
“她没有恶意。”KEN的声音夹杂着几许无奈,“所作所为,不过是……”
“不过什么?”连天瞳趁势追问。
然而,KEN却没有再说下去,摇头一笑:“没什么。当一个人有心要维护另一个人时,行为出格也是正常的。”
“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见对方顾左右而言他,连天瞳笑了笑,“你也有想要维护的人罢。”
“我?!”KEN一愣,不自然地笑道:“干嘛这么问?”
“一种感觉罢了。”连天瞳如是回答。
“呵呵,是吗?!”KEN耸耸肩,敷衍了一句,侧过身去继续他的工作。
“我的感觉还告诉我……”连天瞳把身子朝前倾了倾,放低了声音,“你去过骊山地宫。”
KEN的手指差点被他当成钉子砸进木板。
“你……”他强压下心头的震惊,“你胡说什么呢。”
见他不承认,连天瞳嗅了嗅鼻子,笑:“你的身上,有水银的味道。”
KEN扔掉锤子,下意识地拉起自己的衣袖一闻。
“呵呵,不必闻了。”连天瞳看着他,“在地底密埋了上千年的独特味道,只有我能分辨出来。白天一见到你时,我已然察觉。”
半是尴尬半是慌张,KEN放下手臂,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说实话罢,你去地宫找什么?”不待他想好要怎么应答,连天瞳已经直接问道。
KEN依然沉默。
“相识一场,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连天瞳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过身,整理着脚下散乱的工具,“若信不过,不说也罢。”
“我去地宫……”被她这一激,KEN严肃无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是去找那块长生璧。”
几颗钉子从连天瞳手指间滑落下来,砸在地上,叮叮当当乱弹开去。
“长生璧?!”她站起身,回过头,眼神突然冷到零下,“你可知此物是何等重要?!”
“我当然知道。”KEN咬了咬牙,“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有些事儿我也不瞒你了。在没有来到这个时间之前,当我还在中国逗留的时候,我已经去过地宫了。”
连天瞳没说话,沉着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可是,我寻遍了地宫的每个角落,也没有找到这块传说中的长生璧。”KEN的语气有些失望,“那时我曾以为,历经千年时间,或许这块玉璧早已经被人盗走。之后我用尽方法,满世界寻找它的下落,仍然一无所获。”
“故而你以为回到千年之前,在地宫中寻到长生璧的机会会大大增加?”连天瞳看透了他的心思,一口气说了下来:“早前从石府出来之后,你执意要到长安来,为的就是去骊山寻找此物罢。”
“是。”KEN点头承认,“我穿过你所说的结界,进到了地宫最里层,看到了数之不尽的珍宝,包括秦始皇的棺椁。可是,没有一件是我要的东西。千年前的地宫,依然没有长生璧的下落。”
“你因何目的要去寻长生璧?”连天瞳问出了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莫非,你也贪图永生不死?”
“我本就是神族后裔,根本不屑什么长生不死。”KEN果断地摇了摇头,顿了顿,说:“拿长生璧,只为救人。”
“救人?!”连天瞳微愕。
KEN攥了攥拳头,一步跨到连天瞳面前,抓住她的手,恳求道:“你是秦陵守陵人,我知道你断不能容忍外人觊觎如此重要的宝物,可是,我别无他法。上次你说过长生璧仍在地宫中,还说没有人可以从你手中拿走它,现在,我求你,求你帮我这个忙,将长生璧带出来给我吧!”
连天瞳神色凝重,他的殷切恳求,似乎并没有打动她。
“求求你了!”KEN几乎是在哀求了,“你不知道它对我有多重要!”
连天瞳面不改色,仍旧一言不发。
见她对自己的恳求没有任何反应,KEN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手,目光刹那变得锐利而绝决,“若你不肯帮我,那么……就算把地宫倒翻过来,我也要找到长生璧。”
“莫说地宫,即便你将整个骊山夷为平地,也是徒劳。”连天瞳叹口气,嘴角挂着无奈的浅笑。
“什么?”KEN大吃一惊,“你不是说过,长生璧还在地宫吗?难道你在撒谎?”
“长生璧的确在地宫。”连天瞳马上否决了他的猜想,“不过,并非骊山地宫。”
“不是骊山地宫?”KEN糊涂了,“那……那在哪里?”
连天瞳拍掉手上沾的木屑,沉思片刻,看了看四周,缓缓道:“渭河之下。” 闻言,KEN晃如大梦初醒,半晌才缓过神来,拼命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是说,骊山地宫是假的?!真正的秦陵地宫,藏身在渭河之下,是一座……一座水下皇陵?”
连天瞳高深莫测地一笑:“我老早便说过,假作真时真亦假。”
“天哪……难怪一直找不到……”KEN的心情再也平复不下,看定连天瞳,迫不及待地问道:“既然你已经告诉我地宫所在,是不是表示,你愿意帮我取长生璧?”
“莫高兴得太早。我并未应允你去取那长生璧。”
连天瞳一句话,顿时凉透了KEN的心。
“你……”KEN急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到最后却只吐出一句:“我真的需要这块长生璧,真的需要啊!”
“你要救谁?”连天瞳问,“你若不肯明说,我是不会帮你的。”
“我……”
被逼无奈的KEN,一咬牙,下了天大的决心一般,吐出一个名字:“钟晴。”
其实,连天瞳心中早已猜着几分,可是,在她头一回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时候,KEN的回答,即刻打破了她的愿望。
沉默,在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默。
“喂!”一只大手突然拍在了KEN的肩膀上,钟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奇怪地瞪着他们二人,说:“你们俩站这儿发什么呆呢?”
KEN被他吓了一大跳,定了定神,回头问道:“帮苏老伯他们修好屋顶了?”
“当然!”钟晴走上前,拿脏手擦了擦额头上残留的汗迹,问:“别光问我,你们自己的活儿做好了没有呢?!就看你们两个在这边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闲聊而已,你不也跟圆月聊得很热闹么。”连天瞳瞪了他一眼,旋即转过头对KEN说:“你的话,我会考虑,给我几天时间罢。”
“嗯!”
KEN从绝望的低谷一下子跳到希望的顶峰,狠狠点了点头。
“考虑什么?”钟晴听得糊里糊涂。
“没什么。”连天瞳走过来,推了他一把,“快回去洗脸罢,跟只花脸猫似的。”
不由分说,她押着钟晴朝前走去,不准他再聒噪下去。
KEN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眨眼间,又过去了五天时间。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半边村里的生活,平静依旧。唯一不同的是,村民们不再为衣食担忧,连天瞳和钟晴带回来的礼物,给了他们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物质保障。
刃玲珑仍然没有消息,而连天瞳也一直没有再同KEN谈起那件事,每天只是为村民们瞧瞧病,外出采点药,要么就跟钟晴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
一直等不到连天瞳肯定的答复,KEN心里虽然着急,可是有钟晴在场,他又找不到机会单独跟连天瞳交谈。这件事,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打算让钟晴知道
村头的空地上,抬头看了看阴霾重重的天空,KEN随口说道:“这几天的天气越来越差了。”
“也越来越冷了。”连天瞳朝手掌上呵了口气,而后继续把刚刚采回的草药一一铺开在竹筛子上。
钟晴把已经铺满的竹筛子端到一旁,换了个空的摆到连天瞳面前,不以为然地说:“本来就是冬天了嘛,我看你穿得太单薄了,赶紧弄点厚衣裳穿上吧。”
“嗯。”连天瞳点点头,继续低头摆弄她的草药。
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听着他们简单的对话,KEN头回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
连天瞳和钟晴,这两个起初很是八字不合的男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彼此间少了几分火药味,多了一点默契,点点滴滴的微妙变化,看在KEN眼里,却不知是喜是悲。尤其是在听钟晴告诉他,他是连天瞳那个很“重要”的人时,他简直不知道要如何表述自己的感觉,震惊?高兴?还是……恐惧?
“天瞳姐姐,又采了那么多药回来呀?”
圆月的声音,惊醒了神游在外的KEN。
“呵呵,是啊,晒干了好分给村民们。”连天瞳抬头,冲着路过的圆月笑了笑,问:“要出去?”
“嗯。”圆月拉了拉背在身后的背篓,说:“我出去拣些柴火回来生个暖炉,家里的不够用了,天冷了,我怕爷爷冻着。”
“你一个人去?”钟晴拍拍手站起来,看了看天色,“天气很差呢,你出去万一遇到下大雨怎么办,我那儿还有柴呢,你拿去用吧。”
“用完了你的,还不是一样要去拣。”圆月嘻嘻一笑,又抬头看看天,说:“我看一时半会儿这雨也下不来,我快去快回。”
“那你多加小心,别走太远了。”连天瞳嘱咐道。
“我知道。”圆月朝他们挥挥手,脚步轻快地出了村子。
“圆月真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钟晴赞赏地说道,“勤快又孝顺。”
“是啊。”连天瞳赞同地说,旋即惋惜地说:“只可惜从小父母双亡,这么多年,日子本就艰难,还要照顾苏老伯,小小年纪,不容易。”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呢。”KEN叹了口气,“人的命数,太难参透了。”
三人一时无语
是夜,狂风大作,风里,不时裹来一些雨雪各半的水点,不密,打在人脸上却硬硬地疼。
苏老伯颤巍巍地站在自家门口,焦急地朝村口张望着,扶着他的KEN不时出言安慰。
打开手里的油伞,连天瞳回头对苏老伯说:“您老莫要着急,我们这就出去找圆月。”
“您老赶紧回屋去吧,马上要下大雨了。”钟晴也对老人家喊道,又指了指跟在自己身后的十来个村民,“放心好了,我们这么多人出去,很快就能找到她。KEN,你快把苏老伯扶进去吧。”
“有劳大家了!”苏老伯感激不已,但是始终不肯回屋去。
苏老伯担心,村民们担心,钟晴他们也担心。
因为,下去就出去拣柴的圆月,到现在都没见回来。
顶着愈发恶劣的天气和漆黑的夜色,钟晴他们一众人匆匆朝村口走去。
一个凡人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对于她,连天瞳的担心要远胜过刃玲珑。
然而,意外的是,大家还没走到村口,便看见一个背着沉重背篓的瘦弱身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村子。
“哎呀,那不是圆月吗?”马上就有村民辨认出了来者。
“谢天谢地,是她是她,这下苏老伯可放心了。”
“我这就去告诉苏老伯。”
圆月的回归,让笼罩在半边村里的焦虑之情烟消云散。
钟晴大步走上去,一边帮她接下沉甸甸的背篓,一边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把大家担心死了,正要出去找你呢!”
圆月侧过脸,目光不复以前的光彩,像个倦极之人一般呆滞,额前的头发不知是遭了雨雪还是汗水,湿湿地贴在面上。
“圆月?!”见她半天不说话,连天瞳又唤了她一声。
圆月迟钝地眨了眨眼,说:“我去拣柴,走了很远,拣了许多,很累。”
“早叫你别出去的,看吧,都累傻了。”钟晴帮她背起柴火,推了推她,“赶紧回去休息吧,你爷爷都等急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抬脚朝自己的家走去。
PS.1.今天愣充英雄,要风度不要温度,穿了件薄薄的衣裳,结果,秋风起,下大雨,我…….欲哭无泪~~~~~~~~55555:(
2.继续支持国货!!!我这个睫毛膏狂人又BUY了支名叫“查名一猫”D睫毛膏,哈哈哈,还不到十块钱,简直便宜D没有天理,据说这个睫毛膏赞D人很多,我也跟风~明天更新共舞D时候再来汇报使用情况~哇咔咔~^_^
3.关于冥王,唉,这可怜D孩子,在老公里一直是以司徒月波的外表示人,我连个正脸都米给他,到了怪盗,也就露了那一回面,所以,到了共舞,我决定让冥王当一回配角,8然实在太对不起他鸟,我先反省10秒钟~~~~~
4.谢谢蓝月精灵寄来D巧克力哈,我已经拿到了,也放到嘴里了,哈哈~你简直是引我犯罪呀,那么大一块巧克力~ANYWAY,谢谢你千里迢迢寄来D喜糖哈,也祝你宝宝健康快乐哟^_^
5.今天重阳节呀,大家表忘了向老人家们表示节日D祝福哈!!!!!!!啊?!什么,也祝福我?!谁说的!!站出来!!本帮主要大刑伺候!!!!!!!哈哈哈~~希望老年朋友们节日快乐,健康长寿啦^_^
OK,抱抱大家,明天共舞坑里见哈~~我飞闪~~~~ 然而,意外的是,大家还没走到村口,便看见一个背着沉重背篓的瘦弱身影,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村子。
“哎呀,那不是圆月吗?”马上就有村民辨认出了来者。
“谢天谢地,是她是她,这下苏老伯可放心了。”
“我这就去告诉苏老伯。”
圆月的回归,让笼罩在半边村里的焦虑之情烟消云散。
钟晴大步走上去,一边帮她接下沉甸甸的背篓,一边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你把大家担心死了,正要出去找你呢!”
圆月侧过脸,目光不复以前的光彩,像个倦极之人一般呆滞,额前的头发不知是遭了雨雪还是汗水,湿湿地贴在面上。
“圆月?!”见她半天不说话,连天瞳又唤了她一声。
圆月迟钝地眨了眨眼,说:“我去拣柴,走了很远,拣了许多,很累。”
“早叫你别出去的,看吧,都累傻了。”钟晴帮她背起柴火,推了推她,“赶紧回去休息吧,你爷爷都等急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抬脚朝自己的家走去。
“好了,既然人已经回来了,大家都散了罢。”连天瞳对大家说道。
待村民们放心地一一散去后,连天瞳快步追上跟在圆月后头的钟晴,悄悄拉了拉他。
“干嘛?”钟晴放缓了脚步,盯着她问。
在跟圆月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连天瞳这才压低了声音对钟晴说道:“圆月似有些不妥。”
“不妥?!”钟晴一愣,随即点点头:“看起来是有些不对劲呢,是不是累过头了?你看看我背上,满满一筐柴,不知道她今天究竟走了多远的路。”
“累极?!”连天瞳看了看钟晴的背篓,笑了笑,“也许,是我多虑了罢。”
走到苏老伯家,大门敞开,还没进屋已经听到老人又急又气又喜的声音。
“你这个孩子,怎的出去这么久?是不是贪玩去了别处?害得村里人都为你担心!阿弥陀佛,还好回来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叫爷爷怎么办哪?!”
站在苏老伯面前,有些手足无措的圆月,揉着自己的手指,嚅嗫着说:“爷爷,对不起……圆月看天气不好,怕柴火不够,所以走远了些……”
“苏老伯,不要再责备圆月了。”连天瞳进了屋,笑着劝道:“人平安回来就好,她也是一片孝心。”
“就是,她跟我们说过,是怕您老人家冻着,这才冒着坏天气出去拣柴的。”一旁的KEN和钟晴赶紧作证。
“唉,老朽也是担心她呀。”苏老伯无奈地说,“这么些年,就只有我们爷孙俩相依为命,若她有个什么闪失,百年之后,我如何向她九泉之下的父母交待啊。”
圆月垂着头,委屈而难过地抿着嘴。
“现在不是什么事也未发生么?!”连天瞳继续着打圆场,走过去拉起圆月的手,说:“看你累成着副模样,快去休息罢,以后莫要再做让大家担心的事就好。”
圆月点点头,沮丧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老伯也早些歇息罢,天寒地冻的,莫着了凉。”连天瞳走过来,冲KEN使了个眼色。
“没错,苏老伯别生气了,我扶你进去休息。”KEN立即会意,马上扶着长吁短叹的苏老伯进了房。
站在空空的外屋,听着从苏老伯房间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连天瞳摇摇头,对钟晴说:“今夜恐有暴雨,莫睡得太死了,谨防自己被风刮走都不知道。”
“嘁!哪有那么夸张!”钟晴白了她一眼,随即又将这屋子打量了一番,说:“房子已经加固过了,就算下大雨吹大风,应该也不会有事了吧。”
“但愿无事。”连天瞳走到门边,拿起搁在那儿的油伞,甩了甩上面的水迹,“回去罢。”
大风仍旧不停地刮着,降下的雪雨也越来越密集,到了后半夜,果真应了连天瞳的话,一场在冬天少见的瓢泼大雨倾盆而落,半边村里凹凸不平的土地上,很快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水坑,满了,溢出来,又集结成一条条迅速流动的雨河。幸亏之前的加固工作做得到位,各处房舍虽然在风中摇摇晃晃,但是暂时都没有被损毁的迹象。
躺在床上,呜呜的风声尖利刺耳,一阵阵从钟晴耳旁呼啸而过,搅得他辗转反侧,无心睡眠。在换了无数种睡姿仍不奏效后,口干舌燥的他干脆坐了起来,起身走到外头去倒水喝。
一出房间,就看到KEN独自坐在桌子前,对着面前已经凉透的茶水发呆,虽然有灯罩护着,可是油灯的火光,依然微微颤动。
“你也失眠啊?”钟晴揉了揉眼睛,走过去提起茶壶,连杯子都省了,直接往嘴里灌着水。
“风急雨骤,动静那么大,吵死人了。”KEN抬起了无睡意的双眼,看着咕嘟咕嘟喝个不停的钟晴,“你向来嗜睡,难道也被吵醒了?”
喝够了,钟晴放下茶壶,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苦恼地说:“什么被吵醒了,我根本就没睡着。天知道怎么搞的,往常我一沾枕头就见周公,可最近几天,这睡眠是越来越差了。”
“你说你这些日子常做噩梦?”KEN盯着他的脸。
“是啊,那天不是都跟你说了吗?”钟晴坐了下来,“前天跟昨天我又梦到我的家人了,还是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我知道是一定是他们。到了最后,又是一片血海淹过来……好怪的情景。虽然只是个梦,却搞得我有点不安呢。”
“也许是你想家了?”KEN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随即却不动声色地找了个不成理由的理由安慰他,“没有想过回家吗?”
“想过啊!”钟晴肯定地说,“只不过……要让我现在走的话……”
“舍不得这地方?”KEN笑了笑,两簇灯火在他的眸子上跳动,“还是……舍不得某人?”
被戳中了心事,钟晴这回竟也不再辩驳,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看着灯罩里昏黄的火光,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
“哦?”KEN把头一歪,目光绕过油灯看着钟晴,“什么事?”
“上次在大庆殿下头,我被盘古斧劈晕的时候,曾经在恍惚间听到了连天瞳说了一句话。”钟晴目不转睛地盯着油灯,顿了顿,“‘他若死了,我定不让你好过。’,这话,就像是从她心里直接传到我这儿似的,直到到现在想起来,她说话时的那股子绝然和狠劲儿,我依然印象深刻。”
“是吗?”KEN把头转了回去,笑,“听起来应该是对温青琉说的,呵呵,看来她也是很维护你的呢。”
“也许吧。”钟晴傻笑了一下,“其实我说不清对她是什么感觉。我最初对她是什么态度,你最清楚。可是到了后头,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线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不想离开她了。实话跟你说吧,当初替她挨那么一斧子,我后头虽说什么救人是我们钟家的责任,可当时要真换了别人,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冲上去。那会儿我就一个念头,就是不想她受伤,其他的根本没考虑。后来,在知道了那个预言的事之后,对她的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我跨了整整一千年时间,看似一个意外,可到了现在,我觉得我好像就跟专门回来找她似的。嗳,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居然有这么玄的想法?”
“你现在应该还算正常。”KEN牵强地笑了笑,眸子里的光彩渐渐黯淡了下去,“或者,你们真的是对方很‘重要’的人,缘分这个玩意儿,不会受时间地点乃至时空的限制吧。可是,照那预言的后几句看,你们……”
“唉,你还别说,那几句话看得我到现在心里都起疙瘩呢。”钟晴皱起了眉头,“什么心魔什么未知劫,说得恐怖兮兮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魔……”KEN喃喃道,“每个人都有心魔……胜不过它,你就会被吞掉……”
“你说什么?”钟晴直起身子,紧张地问,“难道看出点什么苗头了?”
“没有啊……我随口说说的。”KEN见他那么紧张,忙摇头否认,接着又看定他的眼睛,很慎重地说:“钟晴,你放心吧,不管什么魔什么劫,有我在,断然不能允许他们伤到你。”
钟晴一愣,旋即嘿嘿笑道:“你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对我那么好啊?”
“因为我与你妈妈是故交啊。”KEN嘴角一翘,“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大侄子了,护着你也是应该的。”
“嘁!谁是你侄子?!”钟晴噌一下跳起来,“你看起来没比我大上多少,别随便冒充长辈行不行?”
“哈哈,我外表上跟你差不多,可是我真的比你大上好几百岁呢。”KEN笑不可遏,“这个长辈我是当定了。”
“你……”
钟晴被他“倚老卖老”的神情气得吹胡子瞪眼。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扣门声响起。
“咦?都这么晚了,谁来找我们啊?”
钟晴和KEN对视一眼,嘀咕着走了过去,拉开门闩,咣一下开了大门——
一把陈旧的油伞,下头站着瑟瑟发抖的圆月。
“圆月?”钟晴吃惊地看着她,“怎么这会儿还跑过来,有事吗?”
圆月的嘴唇被冻得乌青一片,颤着嗓子说:“爷爷……爷爷让我来请刃公子过去,说有急事要跟他说。”
“苏老伯?找KEN?”
钟晴忙回过头把KEN叫了过来。
“你爷爷大半夜要你来找我?”KEN有些奇怪,他跟苏老伯好像并没有太多来往,“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圆月焦急万分地摇着头,以乞求的语气对他说,“爷爷很着急的样子,一个劲儿要你快些过去!刃公子,求求你,赶紧去一趟吧!”
见她急得快要哭出来,钟晴忙推了KEN一把,“愣着干嘛,赶紧去啊!我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
“钟大哥!”圆月拉住了钟晴,说,“爷爷特别吩咐我,只要刃公子一个人过去!”
“啊?!”钟晴挠了挠脑袋,嘀咕,“怪,到底叫他去干嘛啊?”
“刃公子!”见KEN还没动静,圆月几乎要跟他跪下了,“我不知道爷爷怎么了,他就是马上要见你!”
“别急别急,我马上就去。”
KEN抬头看了看屋外的大雨,一咬牙,连伞都没拿,只拿双手遮在头上,快步冲了出去,踩着一地泥水,往苏老伯家跑去。
见KEN终于去了自己家,圆月松了口气,说:“打扰钟大哥了,我也回去了。”
“圆月,你爷爷他……”
钟晴正要追问,却见圆月偏过头,看向屋内,小口一张:“哎呀,钟大哥家中还有别人么?圆月怎的看到一条黑影从屋内窜过?”
“黑影?”钟晴一惊,当即转身跑进了屋,上下左右查看了个仔细。
可是,什么也没发现,整个屋子一点异常状况都没有。
“哪儿有黑影啊,圆月你是不是眼……”
钟晴回过头,那个花字还来不及出口,却惊见一把寒光刺目的匕首朝着自己的眉心刺了过来。
连退后一步的机会都没有,钟晴的双手一把抓住了锋利的匕首,迫使它停在了离自己脑袋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心头的震惊让他忽略了手掌的剧痛。
“圆月!你干什么?”他咬牙呵道。
匕首的主人,正是那刚才还是一副楚楚可怜之相的圆月。
这时的她,总是挂在小脸上的温和笑容早已不知去向,两只曾是水汪汪的圆圆大眼如同蒙上了一层灰翳,除了透出两道犀利至极的凶光,再无其他,乌紫一片的嘴唇只机械地吐着同一句话:“你必须死!你必须死!”
钟晴的手腕剧烈抖动着,匕首离他越来越近,圆月的力气,突飞猛长了上百倍不止,他越来越抵挡不住。
“圆月,你疯啦?!”他大吼。
“你必须死,你必须死!”圆月像是没听见,拼命地把匕首朝他眉心压过去。
见势不妙,钟晴将头一偏,突然松开了手,顺势一掌击在了收不住力栽了出去的圆月背上。
这一掌,不重,钟晴有意省下了大半力气,只想推开,不想伤她。
倒在地上的圆月马上爬了起来,回头就朝钟晴扑了过去。
钟晴瞅准空档,猛地扣住了圆月的双腕,死死制住她,吼道:“圆月!我是你钟大哥,你看清楚啊!”
圆月哪里听得进他的大吼大叫,奋力挣扎中,她眼里的仇恨越烧越重。
PS.1.转眼已是11月了,深秋啊深秋,天气好像也越来越冷了,也越来越干燥了,如今这个时候,预防感冒与预防皮肤干燥是同等D重要啊,嘿嘿^_^
2.上次说到睫毛膏,8少JMS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关于化妆这个问题,我一直都说,化妆跟减肥一样,只是一种生活态度而已。且不论是否女为悦己者容,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总归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一直是建议女同胞们淡扫娥眉D,化个淡妆其实是粉不错D^_^至于说彩妆伤皮肤,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脏空气中,裸脸的伤害其实更大,只要秉承“彩妆不过夜,卸妆卸彻底”的原则,正确选用一些品质适合的彩妆,不仅不会对皮肤有伤害,其实还是一种保护。春夏之际,我比较推荐用隔离加蜜粉,秋冬之际,除了隔离之外,还可以薄薄上一层粉底液或者粉底霜,总之呢,隔离是很重要的一个步骤,一年四季都不能少,尤其是长期对着电脑的JMS,但是要记住,各种隔离产品也是彩妆,要记得卸妆。至于睫毛膏,我更认为是相当相当重要D一步,而且,对于单眼皮来说,睫毛膏会起到一个眼线的作用,让你的眼睛很有神。如何才能刷出好看的睫毛,我认为,睫毛膏本身的品质占50%,刷睫毛膏的技巧占50%,总之刷的时候不要贪心,遵循“少量多次”的原则,然后每刷一层之后,等到八成干时,用睫毛梳梳一下,再刷,再干,再梳,如此应该能刷出不错的睫毛。要加密的话,最好呈Z字型刷,要加长的话,就像我上次说的一样,最后用带纤维的睫毛膏在睫毛顶端三分之一处呈直线仔细拉。关于睫毛膏的品牌,就我用过的来说,认为实用性和性价比最高的牌子,应该是娥佩兰(OPERA)的纤维调量和极致纤长两款,记住调量是纤维的那种哈,它家的调量还有一种液体的,千万表用,用了睫毛不仅不会长,还会垂下去,让你郁闷到S,早些年买过一只蓝色的液体,用了两次,闲置了,唉~要说加密效果最好的,我认为MAXFACTOR卡路里2000是相当出色的,我用的是弯头加密的,每次都用它来打底,LANCOME的催眠加密效果也不错,但是性价比太低,不推荐~至于拉长效果最好的,我至今仍然认为是安娜苏的超纤长,纤维做得相当牛,如果认真刷,真的可以刷出假睫毛的感觉,虽然价格不太厚道,也算是物有所值吧~不过,如果技术到家,用娥佩兰的调量纤维,也可以刷到几乎可以跟安娜苏媲美的效果哈,JMS自己在实践中总结经验吧,哈哈~~查名一猫也很好哈,上次说过了,物超所值,不过最好跟别的睫毛膏搭配使用,效果更好^_^
希望JMS个个都貌美如花哈,嘿嘿~^_^
3.好了好了,说了一堆关于化妆D问题,抱抱大家,先下去忙别D事鸟^_^明天晚上共舞见^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