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伯,您醒了。”黑暗中有人在说话。
“噢,我这是在哪?”陆林做梦也没想到那墙竟然带电。当他和李名来到F区的109栋时正打算翻墙进来,不过他们刚爬上墙就被强大的电流打了下来。这不是一栋普通的别墅。但是在那些家伙来之前陆林就被一个黑色的东西给带走了。
“你是谁?”陆林支持着坐起身。
“现在我觉得自己应该出来了,一切的真相就要打开了。”黑暗中走出一人,陆林想都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我的心好像焦虑起来,看完那篇报道我觉得这里面的黑暗越来越浓重,虽然可能影响不到我,但是在如今的社会中,那是一块毒瘤,我决定以自己的力量来解决这件事。那么多人为此而丧命,虽然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开始牵扯到无辜的性命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孩子,张国中,为什么要告你。”在我的印象中陆伯伯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大。
“因为我的视力不好,过马路的时候慢了些挡了他的车一下,他下来就打我。”我说道。
“什么下来就打你。怎么会?他可是名人呀。”陆林看着我。
“您或许不知道,有些人狂的很。”我狠狠的说道。
“是呀,不过他狂不了了。你叫什么?”陆林说道。
“濮明华。”我说道。
“濮明华?你父亲叫什么?”陆林问我。
“濮宵天。”我说道。
“濮宵天。他是你父亲?”陆林很吃惊的样子。
“怎么您认识我父亲?”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和陆林曾经一起当过兵,那时侯父亲是他的通信兵。知道了我家的状况后陆伯伯在以后的几年里一直帮助我们。
对于恶人我要报复,对于善人我要报恩。这是我的宗旨。
“那电话也是你打的?”陆伯伯问我。
“是的,我不能看着您陷入危险。”我说道。
“呵呵,难道我要你这么个小鬼来帮忙吗?”陆伯伯显然不相信我。
“孩子,难道我还是孩子吗?陆伯伯我已经二十三岁了。”
“哈哈,明华呀,伯伯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当兵六年。”说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要走。
“伯伯。”我叫住他。
“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给您看一样东西,也许您就会相信我不是一个孩子了。”我拿出一样东西,在陆伯伯面前晃了晃。”对这个您一定不陌生。”
“剪纸?!什么,怎么在你这里会有剪纸?”他满脸惊诧,那是一张人头像的侧面。
“您看看这剪纸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将剪纸递了过去。
“难道,难道他是,张国中!”陆伯伯看着我。
“是的,就是他,他是雨夜迷案的第一个被杀的人。也就是他使得我的家支离破碎。”我说道,我感到眼前的陆伯伯正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濮明华?难道你就是雨夜迷案的凶手?”
“没错,但是我早在七年前的星愿别墅之后就停手了。也就是说从那时起就没有雨夜案件了。”
“呵呵,真的吗?那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些年死了那么多的人。每一个都是相同的手段。”
“这也是我这些年一直要找的,因为我知道有人在以我的名义杀人,他们在嫁祸于我。”
“嫁祸给你?濮明华,你是杀人犯,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是有义务拒捕你的。”说着陆伯伯举起了枪,”把手放到头后。”
“没用的,您不可能做到。”我摇了摇头。”我在帮您。”
“你住口,我陆林真是瞎了眼,竟然在救助一个我多年追捕的杀人犯。”陆林显得十分的激动。
“您的家人,小茵。”我说道。
“什么?小茵,你什么意思。”
“她们肯定在那间别墅中。”
“你说什么?别耍花招。”
“他们早就开始行动了,相信您不会没想到吧。”
“行动?你是说,小娜她们会…不,这不可能,事情不会到这种地步,这是天理不容的。”
“天理,陆伯伯现在的社会还会讲天理吗?这是一个权钱的社会。虽然还是有像您这样的好人,但结果又如何呢。”
“濮明华,你不要满嘴糊诹了。我,我毙了你。”
陆林刚想扣动扳机却感到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前,“放下您的枪。”我说道。
那是一个黑色的人形,只有头部有两个红色的象眼睛似的东西。
“这,这…”陆林觉得自己犹如在梦中一般。
“他是我的影子,通过他的眼睛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您。”我睁开我的双眼,这是十年以来我第一次当着人面睁开我的眼睛,其实在张国中死前我可以看到任何东西,当然并不是通过我的眼睛,而是我的影子。
“天,这这不可能。”陆林转身想跑,却被影子拦住。
“濮明华,你要做什么?”
“帮助您,救回您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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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欣光,小玲在哪里?”常广义抬着蒋欣光的脸说道。
“呵呵,你害怕了,你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吗?谢玲是目睹五二一案件的唯一证人,那也是雨夜迷案中唯一一个有目击证人的案子。她才十五岁呀,连一个十五的女孩你们都不放过。”
时间回到三个月前,似乎那天的雨并不大,市委副主任姜丽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回家。
“噢,小姜,到我这儿来一下。”市委主任张福山在她办公室门口对她说道。
“好的。”她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到主任的办公室。
“噢,不好意思,你看下班了还找你。”张主任很客气的说。
“嗨,主任您说到哪里去了。”姜丽看了一下屋里,除了她和主任,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
“姜副主任,您好。”那人主动上前说道。
“您是?”
“噢,鄙人姓夏双字捷明。”
“噢,小姜啊,这位就是金锦集团的老总啊。”在一旁的张福山说道。
“噢,是您呀,七年前的十佳实业家。”这位金锦集团的老总夏捷明与那个叫张国中的是同一时期的实业家,不过近几年金锦集团因为赤字问题而倒闭。
“怎么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姜丽问道。
“噢,是这么个问题。现在上边不是正准备重新扶植一些民营企业嘛,我希望你能将那笔款子拨一些给金锦集团。”张福山说道。
“张主任,您知道这些款子所下拨的企业都是现在极其困难的厂子,金锦集团已经破产了,在扶植对象中没有他们。”姜丽说道。
“哎,小姜,我只是说可以在名单中把金锦的名字填上。”
“但是您不要忘记,金锦已经不存在了。”
“这…”姜丽的一习话把张福山说的脸通红。
“姜副主任,这个我们当然不会白拿政府的辅助金,您看,您可以说个数,我…”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向国家领导干部行贿是犯法的。哼。”说着姜丽大步走出了主任办公室。姜丽次举固然大义凛然,但在如今社会,如此表露必会招致灾祸。
“妈的,这个姓姜的女人还真横。”看着姜丽的背影夏明捷骂道。”张主任,您看这,这,哎,只不过是多填一个名字。”他有开始发牢骚。
“你呀你,多什么嘴,这回好,她已经知道你行贿的事情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人家会察觉的,再加上我在这里,你看看,这事弄的。”张福山一板一眼的说道。
“啊,你说这这该怎么办呢?那里面还有您跟常局的资金呢?”夏明捷一下子没了主心骨,看着张福山。
“你就别管了,爱咋着咋着。好了,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通知你。”张福山没好气的说道。
夜幕降临,今天的天气很怪,下午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却又阴起天来,“呵呵,天助我也。哈哈。”
张福山正在打电话,“这件事必须由你亲自去做,别人做我不放心。广义啊,这可能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啊。好了,就这样吧,记住一定要不露声色的去做。”说完他挂上了电话,来到窗前,“我讨厌雨天,让我的风湿病又发作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
“哈哈,你这个不开窍的女人,我看你是活够了。”两个浑身黑色的人站在一个女人的身前,那女人的两条大腿根处有四个窟窿,正在汩汩的向外冒血。
“你们,你们是在犯罪。”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犯罪,哈哈,我的姜副主任,您有没有听说过制订法律的人犯罪就不是犯罪呢。哈哈。”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你们,你们难道是…”
“雨夜迷案,相信你应该知道,只是没有料到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吧。让你死个明白。哈哈。”说着那人摘下了自己的头套。
“你,你…”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拿着凶器的人姜丽惊呆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身为执法一线的公安局副局长的常广义竟然是即将杀死自己的凶手。
“妈妈!”刚刚进屋的谢玲目睹了一切。
“快跑!!”姜丽用尽自己最后力气冲女儿喊道。
“该死,她看到我了。”常广义急忙戴上头套,但是他的样子早已印刻在谢玲的脑海中。
“啊!”谢玲惊叫一声转身跑出了门。
“杀了她,我去干掉那个女孩。”常广义指着已经昏迷的姜丽说道。
“是。”另一个人说道。
谢玲已经跑到马路上,因为天下着雨,路上的人不是很多。她在雨中奔跑着,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她不住的抽泣。突然身后灯光一闪,”啊!”女孩凄惨的叫声惊破了夜空。
“撞人了,快,快打电话,救人啊。”“拦住那辆车。”刚才还很平静的马路突然喧闹起来。
“哼哼,一百迈的车我不信你不死。”常广义死命踩下油门快速离开了现场。
“昨天晚间,发生一起恶性案件,市委副主任姜丽,被害身亡,这是近期所发生的又一起雨夜凶杀案,另外其女谢玲也在一场交通事故中身受重伤,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
“什么,她还活着。妈的。欣光,这件事我交给你办了,加入组织那么长时间了我相信你,你就要有所表现,知道吗?”常广义对蒋欣光说道。
“这,常局,她只不过才十五岁,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
“太什么,我跟你讲,这是组织的规定,任何人只要进来了就不可能出去,我让你进来是看得起你,你难道也想象你那个无能的岳父似的,最后什么都没有吗?”常广义眼露凶光。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蒋欣光不得不从。
来到医院,看着躺在重症室里的谢玲,他哭了,谁不知道姜副主任是个好人,廉洁的人,但她却落得个悲惨的下场。”难道我还要对她的女儿下手,我,我也是有女儿的人,难道这…”蒋欣光越想越觉得恐怖,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身为执法人员,难道也要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他靠着墙坐下了将头埋在膝盖中。
“黑暗终将被打散,罪恶也不会永远猖獗,前面的将是无尽深渊,而身后才是你所向往的光明。”突然蒋欣光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漆黑的世界。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谁?”他转过身。冥冥中仿佛看到有两个红光飘在空中。”啊!”他差点摔倒。
“用你的心去做事情。”
“你是谁?你,你是谁?”蒋欣光大喊道。
“用你的心,它毕竟还不是黑色。”突然那两点红光想自己扑来。
“啊!”蒋欣光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一阵寒冷的感觉,自己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难道是梦?”他站起身,猛然间看到自己手中的东西,他全身都在颤抖,”天,难道这会是…”那是一个剪纸,一个他的侧面头像。 “呵呵,哈哈。”满身伤痕的蒋欣光大笑道。“常广义,你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手法却终究还是会有漏洞。哈哈。”
“好哇蒋欣光,你竟然吃里爬外,好。不过我也告诉你,背叛的结果。哈哈。”说着他转身冲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那人出去了。
“你后悔吗?”蒋欣光看着一旁的李名。
“后悔什么?”李名似乎显得不屑一故。
“死,你怕吗?”蒋欣光说道。
“呵呵,死算得了什么,我们是警察,为正义而死不算什么。”李名笑着说。
“对不起,老朋友。”蒋欣光说道。
“老兄,现在说对不起还太早,有些事情你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方式去想的。”从李名的眼睛里似乎可以看到某种东西。
“常人的思维方式?”对他的话蒋欣光感到奇怪。
“欣光,欣光。”突然门外传来陆小娜的声音。
“小娜。”蒋欣光的脑袋嗡的一下。
“哈哈,多让人感动,家庭大聚会呀。”看到被带来的陆小娜和蒋茵茵,常广义不住的笑。
“你,你个王八蛋。”蒋欣光不住的骂道。
“你骂我,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我让你们全家团聚,当然是地狱团聚。”
“常广义,你们的结果是什么?”这时,那个象头目似的人走了过来。
“噢,我有一个绝佳的计划,这样可以让这件事情彻底结束。”常广义走到那人的面前说道。
“是什么?”那人问道。
“公安干警,枪杀市委主任,雨夜迷案的凶手就是这个警察。”常广义的眼睛里露出一道凶光。
“枪杀市委主任。这个…什么,常广义,你说什么!你,你说什么?”那人一听不由的大惊失色。
“一切从您这里开始一切又在您这里结束。张主任。”常广义冲那人说道,他就是市委主任张福山。
“你你,来人快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张福山指挥身旁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动。”你们,你们都怎么了。”
“别忙了张主任,他们早就是我的人了。”常广义冲张福山挑了挑眼睛,“哈哈,今天将是最后一个雨夜迷案了。”说着他冲张福山举起了枪。
“不,不常广义你,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张福山转身想跑。
‘砰’的一枪打中了张福山的腿,”啊!”他惨叫一声。
“哈哈,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好的结局,市委主任力战雨夜迷案凶徒,不幸殉职。”常广义来到张福山近前对他说道。说完他又走到蒋欣光身边。”而你呢,将是凶徒,哈哈。”
‘啪,啪。’传来一阵拍巴掌的声音。
“完美,完美,不愧是干公安的和别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不过你似乎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雨夜,今夜似乎没有要下雨的迹象。”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
“谁?”常广义知道在外屋有他的保镖,这声音绝对不是保膘的声音。
门慢慢的打开,外屋竟然一片漆黑,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的味道,一个人站在门口。
“常广义你的末日到了,你毁多少人,多少家庭,你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只见陆林用他那把与他经历过无数风雨的XX式手枪指着常广义。
“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陆林,你不好好在家养老,跑出来干什么?”一看到是陆林,常广义一下子就放下心来。
“我在家养老?难道说要我养的家都破败了吗?”陆林瞪着眼睛说道。
“哈哈,破败,你怎么能这么说,什么叫破败,难道你现在的家庭破败吗,车,房子,你不是什么都有吗。你还要怎么着。”常广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住口,这些都是国家给我的。”陆林说道。
“国家?哈哈,你太天真了,陆林,我告诉你,要是靠国家,你什么都没有。你以为你住的房子,车子是哪里来的,那是我给你的女婿的,谁知道他竟然不知好歹,现在反过来要背叛我。”常广义非常嚣张的说道。
“你…”陆林气的连话都说不出。
“呵呵,陆林,我可不象你,你以为自己很清高,其实你是个傻子,是个傻子,我告诉你。你看看他们,”说着他指着爬在地上的张福山,“这帮王八蛋站在老子肩膀上撒尿,他们多牛呀,吃好的,穿好的,想干什么干什么,出了事他妈的就骂我,好赖我也是个公安局局长,成天被他们耍来耍去的,拿我当小丑了。现在怎么着,我他妈的踩着他,哈哈。”常广义一脚踩在张福山的伤处。
“啊。”张福山惨叫一声。
“住手!”陆林喊道。
“哈哈,你叫我住手,陆林呀陆林,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不看看他们还都在我的…啊!”突然一个东西飞来正扎在常广义的手上,手枪落地,再看他的手上一个血洞,血正汩汩的冒呢。”啊,这,这是。”
“你看这象你吗?”我将一个剪纸扔到他的面前。
“什么?你,你是什么人?”常广义当然不认识我。
在场的除了陆伯伯和小茵全都惊讶的看着我。
“我只是一个瞎子。”我说道。
“等一下,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我好像听过。”蒋欣光突然说道。
“是的,蒋大哥,那是三个月以前,在医院的时候。”
“是你,是你在冥冥中指引的我。”是的,哪次绫子带我去医院看眼睛,我看到了站在重症监护室外的蒋欣光,我的身体产生结界,使我在梦中点化了他。
“那不是梦。”你究竟是谁。
“那个被张国中状告寻衅滋事的小孩。也就是雨夜案件真正的作案者。”我说道,我看到他们那逐渐变的惊恐的面孔。
“什么?可是,可是你是一个盲人,怎么可能?”蒋欣光显得有些迷惑。
是的那神情就像是十年前的张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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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闪下,那男人因为失血过多很快就要昏迷了。
“为了让你死的明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谁吧。”黑暗中又出现另一个声音。
“什么?”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黑色的人形,”你是…”
我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睁开了我的眼睛。
“不,不,啊不…”他大叫到,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应该还记得我,就在上午的时候你还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口唾液。”我看着他,而黑色上的那双眼睛显得更加的红了。
“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是不是很美丽呢,这怎么会是一个瞎子的眼睛。”我说道。“你夺走了我的光感,我的妈妈,我的家庭因你而破碎。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会如此的狂妄呢?”我走近他,“是肮脏的东西吗?”
“什么?”
“你是肮脏的东西,你眼睛里全是肮脏的东西。你不配拥有它。”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黑色就将那把母亲留下的剪刀插入了他的双眼。
“啊,啊!!!哇…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我看着他的样子。
“哈哈,哈哈。我给你一张地狱的通行证。”我拿过黑色手中的剪刀,为他剪了一张侧面的头像扔在他的身边。
“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张国中用尽他最后的力气冲我喊道。
“我会怕鬼吗?哈哈。”说着我离开了这里,我听到身后传来剪刀的声音。 雨已经下到了极限,我站在雨中任凭雨水的冲刷。
“但是只有过两次。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冒充我的人。”我说道。
“可是他们所做的和那两起是一样的。”蒋欣光说道。
“不,虽然手法相同但是你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剪纸,剪纸的轮廓上没有血迹。”
“血迹?”
“是的,真正的两起雨夜案件里的剪纸是用带血的剪刀剪出的,那不是事先作好的。而后几起案件的剪纸上面什么都没有。”我说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蒋欣光问我。
“蒋叔叔,你是否还记得小茵那次在屋顶的事情,其实那都是我做的。从电视中看到雨夜迷案又一次发生我就觉得奇怪,我本想到你那里去,不过却被晚上起来的小茵看到,于是我不得不逗了她一晚,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我特地留下了剪纸,不过我还并不相信这件事情竟然会那么的恐怖。”我说道。
“可是这一切真的很恐怖。一个阴谋。”蒋欣光苦笑道。
“是的,当我看到那个记者的记录时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叶爽将所有的情况都写给了我。
张福山利用职务之便结交了常广义,不过当时的他们还没有太大的权利,但是随着他们在政界地位的不断变化,当然这些变化同样需要金钱,常广义用那些出事的有钱人所给的贿赂款项又不断的去贿赂上层人物,直到今天的局长位置,在这之后张福山也爬到了市委主任的位置,这时两臭味儿相投的人又走到了一起,他们纠集了一帮上层人物,利用他们的钱与权进行着肮脏的买卖,但是这其中也不乏有醒悟或者对他们有威胁的人,常广义想起了曾经发生的雨夜迷案。
“反正也是迷案,也许永远也不会被侦破了,我们到可以用他来对方那些没用的人。”常广义对张福山说道。
“我同意,对于组织中的‘刺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张福山背着手站在窗户前。
一到厉闪照亮了屋子,也同样照射出两个邪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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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一周前。
“我的天,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将是我市中最可怕的事情了。”看到手中的资料,徐建枫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死亡的威胁已经逼近了。
那天我在医院电梯中遇到的女孩就是叶爽,后来我知道她到四层的监护室去看那个叫做谢玲的女孩。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叶爽听完谢玲的叙述吃了一惊。
“是-的,我-看-到-了-他-的-脸,那-张-脸-我-见-过。”
时间再向前推,回到三年前,当时市委举行干部活动,当然身为公安局副局长的常广义也参加了活动。
“常副局,你好呀?”当时的姜丽是科长。
“哦,姜科长。哈哈,你也来了。”常广义笑着说道。
“来玲玲,叫常叔叔。”姜丽叫过身边的谢玲。
“常叔叔好。”当时的谢玲是十三岁。
“哎,好好,呵呵。姜科长这就是你的千金呀。哈哈。”
“我-永-远-忘-不-了-他-的-脸,那-就-是-杀-害-我-妈-妈-的-人。妈妈…”谢玲又哭了起来。
叶爽不想再打扰这个不幸的女孩,她将谢玲的话全都录了下来。
“你听听吧,最新的证据,相信这一切不会是假的。”叶爽将磁带交给了徐建枫。
“这可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事件了。相信凭借这个新闻我们一定可以成名的。”徐建枫说道。
“阿枫这么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叶爽觉得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不会简单。
“我们是记者,我们有权利,也有义务报告任何事情。这个组织是市里的毒瘤。”当然徐建枫说的是没错,但是他的过于自信却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和多么恐怖的人作对。
第二天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主编,但是却遭到了一致的反对,“什么?你说我的报道是无稽之谈?那你要什么样的报道呢,这个报道一定会…”
“算了,徐建枫,你这个报道不是无稽之谈是什么?难道你要我相信你而与市委对立吗?我劝你还是忘记这些,否则大家会有麻烦的。”主编已经对他作了暗示。
但是徐建枫并未对此有任何的领悟,相反他认为主编太怕事,毕竟自己是记者,总不至于被人杀掉吧。不过他错了,错的将自己的命都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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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剧情编的不错,只不过你太天真了,凭你吗!”常广义突然拣起地上的枪,冲着我扣动了扳机。
当然黑色是不会放过他的,在子弹射中我之前黑色就将他从头到脚划了一遍。
“啊!”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最后的叫声,那变了调的叫声。
不过他的子弹还是打中了我的右肩,血流了出来,“明华!”站在一边的陆伯伯叫道。
“你不配有眼睛。”我睁开了眼睛。黑色将剪刀插进了常广义的眼窝。
富城阁外停满了警车,最后的雨夜案件。雨大的遮住了人们的视线,闪烁的警灯形成一道道光柱。
“怎么了黑色,你对这里有感情吗?”我看着黑色一直在注视着这里。“我们走吧。”
他回到了我的脚下,我们走了,我不想再卷入什么事件中了。
“爸爸,我…”
“哎,孩子,是我害了你呀,想当初我不应该把你介绍给常广义。”陆林打断蒋欣光的话。
“不,爸爸,身为公安干警,我愧对这国徽呀。”蒋欣光说道,眼中闪着光。
“孩子,你一定要将功补过”陆林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欣光,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支持你。”一边的小娜也说道。
“爸爸是小茵心里的英雄。”蒋茵茵挤到他们中间说道。
“哎…”再多的话蒋欣光已经说不出来,一家人都抱在一起。
悲哀
常广义的死无疑对蒋欣光是最有利的,因为只有常广义知道蒋欣光是组织的一员,至于那个张福山,在事发第二天就在医院自杀,因此人们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们,或许这就是恶有恶报的缘故。蒋欣光终于可以真正放手破案了。那个叶爽也和她的父母回家了,当然我并没有暴露我的身份,否则我就是自找麻烦了。谢玲基本康复,被作为烈士遗孤由政府抚养。对了那个叫李名的警察后来回到S市后他好像辞职了原因不详。
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一周了,我身上的枪伤已经痊愈了,这对我这样一个不普通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
此时我又静下心来,想一想绫子也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打电话给她却总是答录机在回答我,难道她已经和那个李总结婚了,不会的,绫子不会不告诉我。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尤其是那双眼睛,那不是普通人的眼睛,因为它没有白色的眼白,整个眼眶里就如同是一汪深潭之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怎么了,黑色,我的眼睛美吗?”我看着镜中反射出的黑色,看着他头部那两个红色的眼睛。“哈哈。”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怎么弄的像变态似的。”黑色的身体也在晃动着,我相信他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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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决定要考虑一些自己的事情了,我决定去到绫子的公司找她。
“噢,欧阳绫呀,她和总经理一起出差了,可能要下周才回来。”前台的小姐告诉我。
“是吗,谢谢。”我说道。
“哎,你是她什么人呀?”她接着问我。
“哦,是她的弟弟。”这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我是她的弟弟。
“那等她回来的话告诉她一下吧。”她说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走开了。
“算了,黑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看着黑色,他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只要绫子幸福我就很高兴了。”当然我知道这绝对是说给自己听的。
酒可以消愁,我感觉到了,第一次喝酒,我为自己的酒量而惊讶。“呵呵,想不到我也有这样的酒量呀。来干。”我对着空气干杯。
我的生活就是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要不是因为他黑色也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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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个不停,从小我就喜欢雨,喜欢听它的声音,那种打在地面上,树叶上的声音让人陶醉。
“嘿,小鬼,你在作什么呢。”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在感觉雨。”我说道。
“感觉雨?哈哈,你这小鬼,为什么是感觉雨?”那人继续问道。
“因为我的眼睛只有光感,所以我只能感到雨在下。”我说道。
“噢,是吗。那么就是说你看不到东西了。”他接着说。
“不能说是看不到,我能看到在透在光下的影子。”
“哈哈,影子。你的回答还真的很有意思。让我看看,哦,影子。小鬼,你想不想能看见东西呢?”
“什么,看见东西,呵呵,其实我并不奢望能看到什么,因为…”
“因为什么?”
“我曾经听别人说过,你看到的多数是罪恶。”
“哈哈,小鬼。你这样想法的人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当然在你眼前的世界中有很多的罪恶,但是与其相对的美丽也有很多呀。”他说道。
“美丽?我知道美丽,那是让人舒心的东西,一种感觉。”我向往美丽的东西,不过那时侯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美。
“我给你一种力量,你可以控制你自己的影子,他就是你的眼睛,你将可以看到任何东西,只有在没有影子的地方你才会什么都看不见,当然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哈哈,小鬼试着睁开眼睛吧。哈哈。”他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睁开眼睛?”我觉得奇怪但是我还是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啊,那是…”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美丽的景象,雨中笼罩着的城市是那么的美丽。美丽,难道这就是美丽吗?因为我觉得十分的舒心。
忽然我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我猛的回过头…
“哈哈,黑色那就是你,当时你真的吓了我一跳。你就是我的影子。”我看着眼前的黑色。
其实即使我闭上眼睛我同样可以感觉到身边的一切,那个人究竟是谁我并不知道,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不过他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那天我是站在家里的凉台上。
黑色不光是我的眼睛,他还具有攻击性,本来我并不想用黑色的攻击性,但是那确实是忍无可忍…
※※※※※※※※※※※※※※※※※※※※※※※※※※※※※※※※※※※※※※※※※※
直到现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普通的人会知道我的事情,陆伯伯他们除外,还有那两个已经死掉的家伙。对了,还有那个叫做黄建良的男人,他与我一样是一类的人。对于他所说的我,只是一个孩子的话我依旧是记在心中的,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孩子吗?那潜藏在心底的感觉真的只能永远的被压抑着吗?不,我不能。
绫子的美丽我是见过的,当然我并不是想占她的便宜,其实那次她在这里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美丽的身体,她的胆子真大,当时那件衬衫竟然只扣了一个扣子,她的胸部很丰满,身体很白,这也是为什么我只敢摸到她脖子的缘故,我不愿再向下,因为我感到那是我对她的欺骗。我早就看到过自己的面容,那并不是一张很俊俏的脸,但的确充满了男孩子那种讨人喜欢的稚气,至少我还是很满意的。
能够看到她我就很满足了。我将绫子的剪纸铺了满满一床,我躺在上面,那感觉真的好,我睡着了。
在梦里我又看见了绫子,或许只有通过梦境我才能得到我所想要的。
※※※※※※※※※※※※※※※※※※※※※※※※※※※※※※※※※※※※※※※※※※
第二天父亲来电话,询问了我近期的情况,我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很好,到是他应该多注意些身体,我会在月底回家。我觉得还是回到爸爸身边的好。
父亲还告诉我,法院将十年前的那个案件进行了重新审理,最后的胜利是我们。哎,已经十年了,而且我也早已报了仇,对于这结果我并没有什么感到高兴的。和父亲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或者应该出去换换空气,这样心情会好些。”我对自己说道。或者说人就是这样,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他就会消沉,对于我这样一个特殊的人竟然也会这样。这些天的天气不错,不过我却不喜欢,相比之下我还是对阴天有些好感。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经过。看着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真的属于这里吗?也许我应该离开这里,不我发过誓我要保护绫子,永远。
我竟然又来到了绫子的公司,“嗨,黑色,是你要我来这里的吗?”就象那次黑色带我到医院的地下室一样,他又把我带到了这里。我静静的坐在大厦外的凳子上,也不知道绫子有没有回来,不过现在我除了等待还能作什么呢,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现在的情况,难道直接的告诉她我喜欢她?不,不可能了她不是已经说那个李总已经向她求婚了吗…
“明华?”绫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啊,不好意思,这些天没有回家,我和老总一起出差了。今天才刚回来,你上午就来过公司了?”咖啡屋里响着很幽雅的音乐。
“噢,前几天我也是很忙,总是出去。”我说道,尽管这里的灯光不是很亮,但只要有影子存在的地方我就可以看到,我看到这几天没见,绫子显得更漂亮了,或许是思想的改变才会使我有这种感觉。
“你还会忙呀,说说都忙什么了。”绫子听完我的话问道。
“其实没什么,也就是出去瞎转转。”
“哦,不过你可要小心呦,你又看不见。”
“我可以感觉到呀。”
“傻男。呵呵。”绫子拍了一下我的头。
之后她将我送到家门口,“好了,赶快回家吧,明天早上我来给你做饭。”
“绫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
第二天一早绫子来了,她又开始为我作早饭了。
“以后还可以这样吗?”我饿了着厨房的门框问她。
“什么以后?”她没有回头。
“哦,在你结婚之后,你还会来这里吗?”听完我的话她愣住了,不过那只是一瞬间。她没有回答。
我坐在桌旁等着她把早饭端了上来。
“吃呀,看我做什么?”绫子看到我一直脸对着他。“噢噢,不好意思,你,你看不见的。”话一出口她觉得有些不对,急忙向我道歉。
“没什么,是我不好。上次…”
“别,不用再说上次的事情了,其实我也有些过分。”绫子打断我的话。“这些天我也考虑了很多,你听到我的留言了吧。说实话,那时我真的很想找你谈谈。可是你却不在…”绫子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来。
“你,你答应了?”我的心紧张起来。
“没,因为,我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绫子说道。
听到这个我并没有吃惊,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这种情人的概念谁都知道,那些有钱的人就是这样,他们往往是将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而自家的中年老婆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所以二十岁的女孩就是他们的目标。“你的考虑呢?”我问绫子。
“他人的确不错,只是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应有的名分。而且我也不想做那种角色,即使他会离婚,因为我觉得这样做本身就是一种犯罪。”
绫子的话让我觉得心里好热,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孩,这也是她那次为什么那么生气的缘故。
“哎,他今天晚上要请我吃饭,一定会问我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呢。”绫子显得很无奈。
“哦,这个,如果可以的话你是否可以等一天,明天再回答他呢?”我说道。
“明天?那会有什么变化?哎,我是想,如果不答应的话以后在一个公司的话有些太那个了。可是答应呢又会背上不好的名分。哎真是的,人呀,对于感情…”
“你喜欢他吗?”我问道,在问的时候我注意着她的表情。
出乎我的意料绫子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不知道,只是他对我很好,这是我所能感到的,不过我害怕…”说到这绫子忽然停下了。
“害怕?害怕什么?”我急于想听到事情的结果。
“害怕那是一相情愿,呵呵。好了,傻男,我对你说这些作什么,你还小呦。我要上班去了,记着晚上自己吃吧。”说着绫子背上包准备出门。
“可是绫子,那…”
“我会有自己的打算的,呵呵。”她关门走了,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已经在客厅坐了一个钟头了,电话突然响起。“喂,那位?”
“请问是濮明华家吗?”电话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我觉得他的声音我挺熟悉的。
“噢,明华呀,我是蒋叔叔。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呢。”原来是蒋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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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聊了一个上午,从他口中我知道陆伯伯将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原来是英雄的儿子,这对他的触动很大,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改自己的名字。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最大的力量投入到他的家庭中去。我询问了陆伯伯和小茵的情况,他们还都很好。
临走的时候蒋欣光对我说,“明华,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亲情。”他还让我放心一切所发生过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他不会再追究。我也表示了我的谢意。
等他走后屋里又陷入了寂静,“过去的让它过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我不断重复着蒋欣光刚才说过的话。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黑色正慢慢从地面上升起,我看到我没有影子,”哈哈,在这世界上恐怕只有我和鬼魂没有影子。”
我们对坐在椅子上,我看着他,他也用他的红眼睛注视着我。“我还从没有谢过你呢,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保护我。虽然你不会说话,但是从你的眼睛里我能知道你的想法。”我对黑色说道,当然他不会说什么,依旧用红色的眼睛看着我。我笑了,他也笑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即使绫子做出我所不愿意的决定我也会支持她。”走在路上我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决定了,不管发生什么,因为我喜欢她所以我要让她知道,我知道这一次不是黑色的力量在使我走向绫子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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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我们是不是见过面。”在路口等绿灯的时候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回过头。
“呵呵,真的很冒昧。”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路上看到她。此时我正和叶爽坐在一个咖啡屋。她就坐在我的对面。
我忽然发觉叶爽长的也很漂亮,以前从没有太注意她的面孔,这就是‘你所注意的只是自己感兴趣的。’
“怎么我们认识吗?”我故意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我还是不愿意让她知道我的身份。
“难道你忘记了?在医院的时候,是你帮我按过电梯的。不记得啦。”叶爽喝了口饮料说道。
“呵呵,你的记性那么好,我都忘记了,不过这也不至于来请我喝东西吧。”我笑了,看到她的脸有些红。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
“谢我?难道要谢我为你按了电梯的按钮吗?”我忽然发觉叶爽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不,不是哪个,而是…而是要谢谢你为阿枫报了仇。”她的眼神变的尖锐起来。
“阿枫?噢,我并不认识什么阿枫。”我说道。
不过叶爽似乎没有理会我所说的话,而是继续说着,“其实我知道,你还救了我。”此话一出我不自主的一身冷汗。
“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喂,怎么了?你这个家伙似乎有着很多秘密。”叶爽打断了我的想法。
“秘密?”
“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秘密并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只是在人情方面我觉得我应该回报。”叶爽说道。
“如果人与人之间的人情太多的话会很累。”说着我站起身。
“喂。”叶爽在我身后叫道。
“谢谢你的款待。这就当是还了人情吧。”我站住回答了她。走出了咖啡屋,阳光下我头一回感到了高兴,那是从心底的。你感觉到了吗?黑色。 “明华,你,你怎么在这里?”从电梯中走出来的绫子看到坐在大厦一层大厅的我时感到万分的惊讶。
“怎么你晚上不去吃饭了?”我和绫子手拉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刚才见到我的时候她真的是没有想到。不过我也没有看到她身旁有什么李总跟着。
“我,我拒绝他了,因为我不想成为被别人指点的人。明天我就会辞职,因为我也不想整天都面对曾经被我拒绝的人的面孔。”绫子笑着说,她也彻底的解脱了。绫子仰着头看着夕阳的方向,“哇,从来没有发现夕阳的余辉那么的美丽。”她笑着说道。夕阳在她的身体上映出一圈金色的轮廓。
“绫子同样也是美丽的。”我在心里说道。
“今天我请客,明华我们在外边吃饭。哦。”她转过身说道,还摆出那在我眼中消失很久的少女纯情的动作,就是将双腿一并,单手举起的那种动作。难道我还真的是孩子吗?否则怎么会对她的这种动作如此的敏感,真的是孩子吗?
“干。”绫子竟然要了酒。
“干。”我也举起杯子。我们一饮而尽。
一转眼三个瓶酒已经空了。
“哈,从来没有看到你还满能喝的嘛。”绫子说道,看的出她有些醉了的样子,她的脸红的可爱。
“呵呵,喝又怎样,谁也没有看过我不会喝。”我看着她。
“想拼一拼吗?”她晃动着手中的空杯子。
“呵呵,奉陪到底喽。”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空瓶子,竟然有二十三个,天。再看看眼前的绫子,她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刚才付完钱后就倒在椅子上开始打盹。
“绫子。绫子。”我叫了她两声,可是却没有反应。
“先生需要帮忙吗?”一边的服务生走了过来。
“噢,帮我叫一辆出租车。”
“好的。”他转身出去了。
我看了看绫子,她侧靠在椅子上匀称的呼吸带动着丰满的胸部上下的起伏,可能是刚才喝酒的时候太热了,她的衣领是敞开着,从侧面可以看到里面的大部分乳房,中间则是一条深深的乳沟,她今天带的是白色丝边的胸围。
看到这些我感到身体有些发热。我晃了晃头,想把那些杂念都甩出去,毕竟那杂念对我没有好处。我也喝了不少酒,所以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的,不过我有黑色在那里。服务生叫来了出租车,我把绫子扶到后排座位上,然后来到副驾驶的位子上。
我觉得还是把绫子送回她自己的家吧。突然我意识到我根本就不知道绫子的住所是在哪里。这下可麻烦了,如果将她送到我那里,等明天一早她醒来恐怕会不太好说。但是我总不能把她扔在大街上吧。我的心有些乱。
“先生,您准备去哪里?”司机恐怕是有些等的不耐烦了。
“噢,不好意思,光华路十二栋。”我说道,那里是我的住处。我回头看了看倒后面的绫子,她依旧沉睡着。
司机似乎知道些什么,“哈哈,现在的年青人。”他可是完全误会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我的住所,我付了车钱给司机。仰头看了看,现在差不多是十二点了我这里的电梯是不过夜的,看来只好走上去了。看着靠在我身上的绫子,想就这么扶着她上去恐怕太麻烦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抱上去,对,就像在电视中所看到的,新郎把新娘抱进新房,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用左手轻轻的把绫子的头搂在怀中,右手则穿过她膝盖的弯曲处。当然对于我这样一个并非常人的人来说抱起她不用费力。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黑色正站在我的前面,我笑了,这个时刻是我一直梦寐的,即使最后的结局是悲哀的我也愿意,看着怀里象孩子似的她我感到了那种舒心。
黑色为我们打开房门,在上楼的时候绫子翻了个身,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胸前,还把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并没有睁开眼睛。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这里不是她的住所,是否知道我在抱她。我把她放到床上慢慢的将她搭住我的肩膀上的胳臂拿开。
“不…要…”绫子忽然叫起来。
“哦?”我愣了一下。“也许是做梦了。”我想。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臂放下。
“别…”绫子又叫了一声。
“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挺奇怪。
“别走开…”绫子一把拉住我的手。
“绫子!”我感到很惊讶,难道绫子并没有睡着吗?
她慢慢的睁开双眼,绫子的眼睛很漂亮,很大,透露出一股女孩所特有的灵气来。
“抱我。”她说道。
“我?”我指了指自己。
“傻,难道还有别人吗?”她轻轻的说道。
“我怎么能抱你呢,我看不见。”我说道。
“傻男,你难道还要蒙我一辈子吗?”绫子笑着说道,从她的笑中我似乎看到一丝诡异。
“绫子?”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呵呵,还脸红呢。明华,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吗?”她笑道。
“我?”绫子怎么知道的,我的脑子在飞速的思考,如果她真的知道,那一切的隐瞒都是没有用的,但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瞒过女孩子的第六感吗?”绫子的攻势依旧不减。
“我,我…”
“我什么我,一点男孩子的气概都没有,哎,你还是一个孩子。”绫子叹了口气,她把脸侧了过去,这时我发现她的脸也变红了,而且胸部的起伏似乎越来越快。难道她也很紧张。是呀,当发现生活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并不是一个瞎子,而且他与自己的距离曾经是那么近。
“你生气吗?”我问她。
“当然了,你知道吗?如果你发觉自己生活的身边的人他天天都在看你的话,你会是什么感觉。”绫子歪着头说道。她慢慢闭上了双眼。
“对不起,我,我骗了你。”我转过身准备离开屋子。
“傻瓜,难道你就这么木吗?”绫子说道。
“不,我不是木,我知道,我配不上绫子,因为我不是一个正常人,不,应该说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我转过身不敢看她。
“是吗?但是不管你是一个怎样的人你都应该知道,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你应该告诉她,否则这将是对你的不公。傻男。”
“人家已经是大人了为什么还是叫我傻男。”
“傻男,我愿意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骗我。”
“那么你先回答一个我的问题,你,你怎么知道的。”
“还讲条件。”绫子说道,她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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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哪天我去到医院是所发生的。
“哎,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欧阳绫看到在濮明华的家门口站着一个人,他穿着灰色的风衣,一种异样的眼神。
“好恐怖的家伙,他怎么会站在这里。”欧阳绫赶忙走到门前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你是住在这里的?”那人说了一句。
“啊。”欧阳绫好像触了电似的叫起来。
“呵呵,不要害怕,我只是问问,我记得住在这里的是一个男孩子吧。”那男人说道。
“啊,是 ,是的。我是他朋友。”欧阳绫怯生生的回答,她不敢看眼前的这个奇怪的人,因为她觉得这个家伙的眼神似乎可以穿透一切。
“噢,你是他朋友,是女朋友吗?”
“不,只是一般朋友。”
“是吗。呵呵,小姐有些时候人会把自己的感情藏起来,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当他说出对某一个人的感情时他才是真的长大了。幸福的家伙,呵呵。”
“他在说什么?难道是个神经病吗?”听着眼前这个-怪人说的这么一段语无伦次的话,欧阳绫感到很不舒服。
“好了,在这个城市呆的太久了,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小姐如果从一个人的嘴里无法得到什么,那么就从他身边的东西去寻找。比如说剪纸什么的,哈哈。噢,有人回来了也。”说着他指了一下欧阳绫的身后。
“什么?”欧阳绫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等再转过身那个怪人也消失了。
她吓坏了,赶忙开门进屋。“傻男,傻男,明华。哎,跑到哪里去了。”屋里没有人。
来到卧室,她看到柜子底下的抽屉半开着,“嗯?这个家伙,怎么抽屉都不关好。”来到抽屉前她蹲下身,刚要关上却看到里面有好多剪纸,“这家伙,最近又有什么新作品了。”她干脆坐在地上看那些剪纸。
欧阳绫曾经把濮明华的剪纸拿给自己的同学看,她有个同学是搞艺术的,看到这些剪纸后那个同学惊呆了,他认定能剪出这样作品的人一定有相当深的艺术造诣。当然欧阳绫并没有告诉他濮明华是一个只有光感的盲人,否则那将引起不小的轰动。
“咦,这个盒子里面是什么?”她看到在抽屉的最底下有一个红漆盒子,是那种很古香古色的那种。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拿出来。女孩似乎有一种天生的灵感,她觉得那盒子里有着什么东西在吸引她,不与其说是吸引不如说是呼唤这时她忽然想起刚才的那个怪人所说的话,剪纸?
盒盖被慢慢打开,当欧阳绫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她愣住了。 “当看到那些我的剪纸时我哭了,那是一直埋藏在你心底的东西。”绫子看着我的脸说道。
“那是与我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我拿出那个盒子,用手抚摩着它。
“难道对于我你却不能说出来吗?只想去面对这个盒子吗?”
“我,我…”看着绫子的眼睛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怕,我怕她会被我的样子吓到,怕她会认为我是一个怪物。
“怎么,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连那剪纸都不如吗?”
“不,绫子,永远不会的,你是我这一生唯一要保护的女孩,无论发生什么。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
“傻瓜,这么做你觉得对你公平吗?”
“我原来只是一个瞎子,一个瞎子能有什么权利向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要求什么。”
“明华,你好傻,难道说一个盲人他就没有向自己心目中的女孩表白的权利吗?难道和我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
“我,我害怕被拒绝,害怕这样你会看不起我,怕别人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哈,难道你真的会怕成这样,连机会都不给自己一次吗?”我看到绫子的眼睛红红的,她看着我手中的盒子。
“绫子,我…”我低下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说出口,‘一个不敢真正去爱的人,他,就是一个孩子。’那个叫黄建良的怪人所说的话出现在我的耳边,没错绫子所遇到的那个人肯定就是他,他又来过了吗?他不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吗?为什么又来了。
“对不起,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绫子慢慢坐起来。她想下床,但是酒精依然在起着作用,她差点摔倒,我赶忙扶住她,令我没有想到的是绫子竟然搂住我的脖子,因为来得太突然,我没有站稳,我们一下子摔在床上,我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此时我感觉到她在抽泣,在低声的哭着。
“绫子,我,我喜欢你。”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的说道,终于我将那话说出来了。
“傻…”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依旧紧紧的抱着我,将脸贴着我的前胸,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这么近,近的连她的心跳都可以感觉到。
我用手指钩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泪水沾满了她的睫毛,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绫子的眼睛更是美丽。我的心跳也加速起来,就如同那次用手摸她的感觉。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微撅起,她在等待。
吻她吗?我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我却仍然知道应该去怎样做,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了,我抱住绫子将脸凑了过去…
突然我感到一丝巨大的压抑感,窗外一道白光向屋子冲来。
“绫子!”我大叫一声,一把搂住绫子从床上翻了下去,那道光劈进屋内,窗户上的玻璃被击的粉碎,我护住绫子,肩膀扎进了被几块碎玻璃渣。再看看床,竟然断成两截。
“明华!”绫子似乎也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吓坏了。
“不用怕,有我在。”我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另一只手则护着她的头。我慢慢睁开眼睛,黑色出现在我前面,他同样也警觉的向窗外看去。
“哈哈。”从窗外传来一阵笑声。
我来到窗口向外望去,天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旋涡,还不停打着闪,一阵阵哭泣的声音从天空传来,看来来者不善。
“明华究竟是怎么了?”绫子抬头看着我。
“不知道…”
“啊…明华,你…”当她看到我的双眼时惊呆了。
“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绫子你好好在这里呆着,等会儿我再告诉你一切。”我把满脸惊恐的绫子放开,转身冲向窗口。
黑色已经将窗户上的碎玻璃清理掉了,我跨到窗台上向外看了看,一个人竟然站在空中,那一切一定是他干的。
“明华。”绫子叫住我。
我回头看着她。
“小心。”她说道。
我没有回答。跳到窗外,黑色来到我身边,他是可以飘在空中的,他抱着我向那个家伙飞去。
“我们还是到地上好了。”他说话了。说着他落到地面上。
我和黑色也一同落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全是雾气。
“你究竟是谁?”我问道。
“真是奇妙,看来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一个瞎子却可以操纵自己的影子。”他觉得不是普通人,就和我见到的那个黄建良一样,我感到一种压抑感。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说道,黑色警惕的站在我身边。
“我要你的力量,小鬼,这强大的力量可不能当成小孩的玩具。”说着从他的手中闪出一道白光,和刚才那道一样的白光。我一个翻身躲开了。
“黑色。”我叫道。只见黑色化作一道黑线向那个家伙冲去。
“哼哼,有意思。”他一闪身躲开了。黑色扑了个空,他回身一拳但是打到黑色的身体却穿了过去。黑色毕竟只是影子,他没有实体。
“哦,果然很厉害,对于没有实体的影子,看来只有攻击主体了,小子,我会让你在瞬间死去,没有痛苦,哈哈。”那家伙笑道。
“你是什么人?”我问道。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只需要你的力量。”他说道。
“我的力量?你给我的感觉很象一个人。”我发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力量象一个人,就是那个叫作黄建良的人,没错。
“哈哈,象一个人,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和我有等同力量的人吗?”他停下手,看着我。
“一个叫黄建良的人,但是你和他不一样,在你的身上我感到的是一种邪恶。”我说道,从他的眼神中我所看到的只有邪恶,没有一丝的善意。
“黄建良吗?呵呵,啊,哈哈…”听到黄建良的名字他大笑起来。“黄建良?哈哈…黄建良…”他嘴里不停的说道,黄建良的名字。
“你们认识?”我问他。
“不!他已经死掉了,你也是的…”他面孔突然变的十分狰狞。
“黑色。”黑色冲了过去。
我看到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女孩儿的身影,那是什么?她的衣衫破烂,白色的短袖上衣,不,那是被一种红色给浸透的白色,破损的格子短裙,她的头发凌乱的飘荡在空中,苍白的皮肤,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抗拒的寒意。
“呵呵,该你上场了曾玲,让我看看你的力量,哼哼。”那人将女孩儿揽在怀中。
“曾玲?那是她的名字吗?她究竟是谁?”我并不觉得知道她能改变什么,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保护绫子的安全。
黑色冲到了女孩儿的身前,我似乎可以通过黑色看到她的眼睛,那是一种没有任何神情的目光妄如死去一般。
“呜…”她发出声音,那似乎像是一种哭声。就像刚才听到天空中传来的声音。
我忽然感到了一种更加强烈的压抑,“不,我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护绫子。黑色!”我高声叫道,向黑色发出指令。
“死啊…”突然在她的头上出现了一个手拿镰刀的骷髅,它穿着黑色的斗篷。
我侧身躲开,“我不想和你打,你是一个女孩儿。”我对她说道。
“哦…”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用那双被遮挡在头发后面的毫无神情的眼睛看着我。
“你?”突然我发现在她的眼睛后面似乎流露出一种神情,是什么,难道是一种无奈吗?但那神情很快又被那种死亡的目光所代替。
“哦,啊!”她又冲过来。
“黑色。”我躲开她的进攻,黑色冲了过去。
“啊!”黑色手中的剪刀划破了她的胳膊。但是却没有流出血来,这下好像是把她给惹火了,她的身体被一团蓝色的火包裹着。“啊!”她又向我冲来。
“明华!”突然我听到了绫子的声音。
我看到那个家伙正要冲进屋子,绫子被吓坏了。
“绫子!”我只得转身向屋子跳去。
“啊,哈哈,这女孩长的还不错呢。”那怪人抓住了绫子。
“放开我,啊,明华,救我。”绫子哭着呼救着。
“别碰她,你要的是我,和她没有关系。”我来到那个人面前。
“噢,是啊。怎么小鬼你决定束手就擒了?”他看着我。
“放开她。”我对他说道。
“啊,哈哈,人啊,终究还是逃不掉感情这个东西的,这就是你的轮回,曾玲!”他说着突然伸手打出一道蓝光。
“啊!”我一下子被那光击中了,倒在地上,这时那个女孩儿冲了上来,她头上的黑色骷髅举起了镰刀。
黑色向那闪光的镰刀冲去,但是那镰刀只一闪,黑色便断为两截。“黑色!”我大叫道。我的眼睛开始模糊,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消失。‘有你影子在的地方你就可以看到。’那个人的话音回荡在我耳边,我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个女孩儿来到我的面前,她用手戳向我的肚子,霎时间肚子中似乎有一种热的感觉,我似乎听到绫子的喊叫声,还有那个怪人的笑声,我知道了,那个骷髅是死神,是的它就是死神,难道是来带我走的吗?绫子,我不能履行我的诺言了。对不起,绫子。我似乎感觉到那个怪人在走向我,绫子呢,她到那里去了?绫子。那个被叫做曾玲的女孩儿又回到了他的身后,消失了。
一切都黑了,是天黑了吗?我累了,困了,想睡去,黑色……
第三部:轮回之曲-真实的自我
轮回之曲相关解释到此《轮回之曲》已经到了第三章了,在这里想对写完的三章做个总结。
‘轮回’是本文中一直围绕的问题,什么是轮回也在第三部《真实的自我》中做了一个解释,不过也许还是有些不明白。就像转生一样,在这里的‘轮回’所指的是我们每一个人在一生之后的循环,不过并不是所有人的再生都不会延续原有记忆,其实在我们的生活中同样存在着一些人会有一些奇怪的记忆,这其实就是他以真实自我的意识获得了轮回,当然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每一次的轮回我们都将选择一个新的生活,新的性格,当然这就是在里面所提到对感知的选择,善与恶,喜欢与怨恨,敬佩与嫉妒。
《轮回之曲》一共将有四章,可能会考虑再写外传,但主旨的四章分别从,仇恨,嫉妒,虚幻,终结来讲述的故事,当然故事中大多数依旧是虚构的,但依旧有一些社会真实的存在。下面就每部的特点来具体的说明一下:
第一章-《漂浮的死神》,这一章的主旨就是上面提到的‘仇恨’,因为从整篇文章来看到处充斥的是那些受辱女孩儿的复仇,这里稍微的借鉴了一下我们总爱说的鬼故事,深夜12点穿红衣自杀的女子,必将成为恶鬼,但在这里虽然女孩儿们也都选择在没有人的夜晚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她们却离不开那个结束的地方,因此也就没有深夜12点之后的恶女鬼了,因为我认为不管如何女孩们依旧是有她们可爱的一面,这一切都是由她们的柔弱所表现出来的。
在这个故事中有六个不同性格的女孩子,她们拥有各自的生活特点,当然每个人所代表的含义也是不同的。
余婷婷,她是本文中戏份最少的一个人,但似乎也就是她的身世是最诡异的,但在第三部《真实的自我》中我们了解到了,其实余婷婷在这个轮回中的真实灵魂在她刚刚出世时便死去了,那个进入到她体内的灵魂其实就是梁崇信一直在寻找的竺箐箐。但在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则会在第四部中做出一个解释。而余婷婷是被再次转生的梁崇柯以他人的身份强奸后选择的自杀,这也是为什么梁崇柯会把她认为是竺箐箐的主要原因,以余婷婷身份的自杀实际上是一种忠贞的表现。
艾娜,她在本文中是一个三陪女,是我们常说的边缘人群,她们所从事的事业看起来是一种肮脏与污浊的代表,但其实在她们每一个人的内心却有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而且一些恶人也往往会将黑手伸本来就已经被社会排挤的她们,其实她们是徘徊在黑暗社会边缘的无助灵魂。艾娜被人杀死后却被灌输上了自杀的头衔,其实这是一种悲哀,不仅仅是对她的悲哀,更是整个世界中那种强恶势力无人问津的悲哀。
周鱼儿,她是在这六个女孩儿中性格最柔弱的,其实与大多数的女孩儿一样,当遭受到打击时所选择的是对自己的残食,在这之中同样贯穿着一种悲剧的色彩,只是因为男友提出的分手就轻易的选择结束,这在她这样的女孩儿中并不是少见的一时的冲动却完结了自己的一生,因为她没有去了解事情的真相,在那一丝悲哀之中其实是一个可怜的象征,她永远不会去操纵自己的生活,总在被别人操纵。
陈若彤,唯一一个在打击后依旧支撑着的女孩子,面对自己已经被毁掉的身体她并没有选择自杀,因为在她的内心中似乎存在着对死亡的严重恐惧,随着自己不断被侮辱,她也依旧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因为她从恶人的口中知道,在如今的权贵世界中所谓的法律也是无力的,渐渐的,在她的心中出现了一种放弃的感觉,她选择了忍受,这却恰恰就是一些人在受到挫折时所选择的回敬方式。
曾玲,本文中里的主角,之所以称之为‘里’是因为在整个故事中她基本没有以自己真实的身份出现过多少次,所出现的剧情也多为吴杰的回忆,但她却是整个事件的主角。文中提到曾玲在受到侮辱时不断的反抗,事后对男友的诉说,这一切的一切反映出她对当前恐怖的一种挣扎,但是她越是挣扎所受的破害也越厉害,直到她自己身心疲惫,不过她依旧是整个故事中最积极的象征。
寂寞,本文中表的主角,她其实是一个不存在的女孩子,是上面所提到的余婷婷,艾娜,周鱼儿以及曾玲的集合,她的面孔正是集合了这四个人的脸部特征,她是一颗复仇的种子,从开始的降生到最后的消亡她始终没有离开复仇的字眼,而仇恨却又是本文中最外边表现的意义,每一个女孩儿在完成自己的复仇之后,寂寞脸上她的特征就会消失,当然一个恶人也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除了周鱼儿的男友郭钦是以一个看似正义的姿态出现之外其他的人都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报应,寂寞的名称来自于那些在遭受挫折,打击之后选择寂寞离开的女孩,她们的灵魂漂浮在东湖之中,无法离开,也无法去报复,直到曾玲的那滴泪而引出了整个故事。
吴杰,是曾玲的男朋友,是一个性格较为内向的男生,艺术的天性赋予他那与一般人不同的爱情理念,和大大咧咧的曾玲相比他的性格正好是最有益的补充。虽然是内向的性格但他却拥有一种内在的坚强,当知道发生在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子身上的恐怖事情时他并没有选择消沉,最让人感到安慰的是他没有舍弃已经被侮辱的曾玲,而是鼓励她建立坚毅的信心,不过最后曾玲仍旧选择了结束,她的死对于吴杰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以至于在此之后他的行为话语会有一些诡异。
余宵,芳小洁,对他们的安排却以一个偶然的开始使得他们结识,余宵是余婷婷的弟弟,在文中他以警察的身份出现,而令他成为警察的原由就是十三年前余婷婷的自杀,因为在余霄看来警察的能力,也就是在这个世界上那些所谓执行正义的人的力量应该是相当大的,但是随着他对那些案件的不断深入,一个个真相的暴露,一件件丑陋的出现,他也慢慢的看到以一个普通人的力量想去完结那一切似乎是不可能的,否则姐姐的那个案件也就不会至今依旧是一个迷。这就是说明世界中所谓执法者的力量并不是想要释放就能释放的,事实证明在人间罪恶力量的笼罩下,所谓的执法人员也是无能为力的,最后还是要由灵异的力量来解决问题。文中所穿插的余宵与芳小洁之间所存在的那种朦胧的爱情所表现的是人们对美好的向往,任何人只要他有自己的思维他就会去向往在自己看来最美好的生活,当然在这生活之中是充满了艰辛的,也许在有时你不会去主动招惹罪恶的圆圈,但却想不到罪恶其实是不分对象的,因为他们总是要扩大自己的阴影的。
复仇既意味着要以死来完结对自己摧残的敌人的结束,因此本文中曾玲所拥有的力量是死神,并且在每次的复仇中恶人都是被死神的镰刀切成数段,以视他们在人间作恶的结果,更为了警视他人,或许在常人的力量下无法完成的复仇,而在灵异的作用下却可以轻松的完成。
同样上面说到的死之仇恨是本文最外表的含义,但在其内在的表述却有着另一层的意味,那就是每个女孩儿所向往的重生,女孩儿的复仇为的是自己的重生,一个新的世界,这就是文章的最内在的含义,生之期待,只是在文章的最后,这唯一的期待却被本作中的极恶给抹杀了,虽然复仇成功了,但面对真正的罪恶死亡力量都不足以对抗。
第二章-《魔影》 第二张的主旨转到了人世间最懦弱的个性-‘嫉妒’之所以要赋予‘嫉妒’最懦弱的个性,那是因为嫉妒本身就是一种丑陋的行为。在本文中嫉妒的源头却是这一章的主角,濮明华。
濮明华,《魔影》中的主角,就其自身而言是一个很凄惨的残疾人,他双目几乎失明,而且在一次意外中使得自己的视力彻底的失去了光感,但李先廷在遇到他后却被他那种表现出来的乐观给感动,所以给予了他控制影子的力量,在拥有这力量后濮明华开始了自己的报复活动,每次的雨夜迷案中他都会将他所痛恨的人的双眼挖去,绞断他们的手指,脚趾,令这些人痛不欲生,在死前领略了地狱的恐怖,但是随着陆林给他的帮助,濮明华渐渐的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是存在着美好与幸福的,他停止了那种无头绪的杀戮,至此雨夜迷案的真实算是结束了。濮明华的心是静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那种无法将自己真心表露给欧阳绫的感觉却又爬上了他的心头,因为他自身的懦弱,而不敢将真相告诉暗恋的欧阳绫,他在自己的心中说过要一生的保护欧阳绫,却不愿看到欧阳绫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一种嫉妒之心开始翻腾在他的心中,直到在遇见因为在寻找真实自我中做错路的黄建良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嫉妒是那样的可笑。在他醒悟的同时也在为了一件事情而烦恼着,那就是雨夜迷案依旧继续着,有人在用自己的名字去做着坏事,调查中他发现了在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一个肮脏的集团,但在这之中却又有自己恩人陆林的女婿蒋欣光,濮明华不愿对自己恩人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于是便在暗中点化了蒋欣光,直至事情的真相完全暴露后他才从幕后走到台前,而这时,欧阳绫也知道了自己对她的真心,正当一切都要剥现于光明时,罪恶的力量再次遮挡了天空,濮明华和影被成为罪恶傀儡的曾玲打败了。
欧阳绫,就其本身来说是一个 很平常的女孩儿,同样喜爱被别人追求,以至于在有妇之夫的经理追求下她还抱有着一丝光明。但直到知道了真正喜欢自己的人其实就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其实寻找往往就是在原地打转。但上天似乎并没有给予她过多的宠爱,在即将的感情面前一切都化为了飘渺。
蒋欣光,是本文中警察的代表,依旧是完成着所谓的政府行为,不过在最初时他却被恶人所利用从事着罪恶的勾当,但未泯灭的真心却在最后关头拯救了自己的心灵,在濮明华的点化后他醒悟了。其实他本身是一个英雄的后代后因为种种原因而与自己原有的生活失去了联系,但真相终归是会大白于天下的,好人也终究会有好报的。
陆林,是蒋欣光的岳父,也是帮助濮明华的人,是蒋欣光生父的战友,因为将年幼的遗失而责备自己近二十年,直到在公安学校里见到了已经成人的蒋欣光时他才感到自己的生命出现了新的曙光。不过他并没有将真相告诉已经成年的蒋欣光,而是主动接近他,最后依旧完成了自己在最初时的心愿让他与自己的女儿陆小娜结婚了,虽然只是在名字上与原来不同但结果却是自己所希望的。陆林直到文章的最后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正义人物,不过在这正义之中却也显露了他那种固执的性格,在后面当他知道了雨夜迷案的真实时竟然还会将濮明华当成罪犯。不过人的力量似乎在灵异的面前就是那样的苍白,后来也只得选择和濮明华连手向极恶宣战。
常广义,张福山,在本章中他们虽然贵为高官但却是邪恶的代表,他们用自己的权利维护着一个个的丑陋行为,甚至说将异己也残忍杀害,比如像姜丽这样的人,他们以雨夜迷案的形式继续着,在他们看来邪恶就是所谓的灵异,而邪恶的力量似乎是无敌的,但是他们错的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而在那真相公布的时刻也就是他们灭亡的时候。
《魔影》的初衷就是暗之嫉妒,就像上边所说,嫉妒是潜藏在每个人心底的丑陋一面,每个人都不可能避免去嫉妒,因为你看到了,这就是当濮明华利用自己的影子在看到这个世界之后嫉妒之心随之而来的所在,而影子却又恰恰成为暗的代言。不过在另一个侧面本文的主旨却在于相对的,明之敬佩,明即光明,本来濮明华要想看到周围的世界就必须处在可以显现影子的地方,只有光的折射才可以出现影子,这也就预示了在世界之中只要有黑暗的存在就一定有光明的到来,敬佩则是濮明华从始至终对陆家的感激之情,他对于蒋欣光只是给予点化,对陆林是终身的敬意。
第三章-《真实的自我》,这一章可以说是整个《轮回之曲》的中心章节,有很多的问题在这里都进行了解释,比如,在现实中什么才是轮回,轮回中的人物又是怎样的,前两章的人物,为什么拥有那种灵异的力量。文章开始就出现了一个像迷一样的人物-李先廷,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后面的人物分析里也会对他做一个小小的介绍。这一章的贯穿主线是虚幻,就像我们总说的那样,不如让虚幻来麻痹我们的思维,因为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实在是让我们无法接受,但在这虚幻之中我们却更不得不去挣扎,因为我们想知道在虚幻的另一边的真实究竟是什么。
黄建良,本章表的主角,之所以称其为表是因为他是这一章中的主体,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他发生的。直到最后才真正的知道了他本身并不是黄建良,只是在这个轮回中所拥有的这个名字,文章在开始时出现了一系列看似十分混乱的时空问题,给人的感觉是乱,明明是他所经历的事情他却说没有印象,当然随着故事的不断深入,渐渐的一切明朗开来,原来他只是一个寄居的灵魂,当时也是被李先廷指引,但是在最后的与梁崇柯的灵魂相斗时他却可以用自己的手去直接攻击透明的魂魄,这到本章的最后都是一个未说的迷,他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那么他的灵魂为什么会被李先廷点化,这一切都将在本文的最后一章做出一个了断。他本身是一个给人感觉有些拌酷的男人,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有些冷漠,但其实却非常清楚自己的面对,直到得知自己是那个寄居灵魂的时候才显现出一点的不冷静,随着看到女友凌小荷被杀死在东湖之时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世。他本来是被自己亲生母亲险些杀死的男孩儿,却遇到了凌小荷,是凌小荷拯救了他,因此在后来他想要重新选择轮回以报答凌小荷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李先廷帮助了他选择了新的轮回。
凌小荷,在本章中是黄建良的女朋友,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儿,但是其内心中却是显现出一种孤独,直到在那次国道案件中认识了当时被梁崇信灵魂所控制的黄建良时才感觉到自己的生活终于开始了。虽然在后面的一些事情中她也对黄建良的行为感到怪异,但因为对他的深刻感情,自己并没有太去在意。不过最后却被梁崇柯的灵魂在东湖杀害,只得选择另一个轮回,但在新的轮回中是否能够与黄建良的真实相见却只有在终篇中知道了。
梁崇信,本章里的主角,其实他才是真正黄建良身体的灵魂拥有者,是灵魔双子之一,在前一个轮回中被自己的弟弟梁崇柯杀死,转生轮回之后本以为一切都会平静,自己甚至都不想作为一个身体的主导,因为他看到,自己在前一个轮回中所喜欢的女孩儿竺箐箐并没有出现在自己新生的轮回中,他有些失望,但却依旧将寻找到竺箐箐作为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任务。但在最后却主动放弃与自己弟弟的灵魔之战,就其原因也许到最后一章中会有一个真正的答案。
梁崇柯,是梁崇信的弟弟,同样也是灵魔双子之一,在前面两章中最后出现的扼杀两个主人公的男子应该就是他,但那时的梁崇柯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真身所以灵魔之力力更加的恐怖,这些都是后话将在最后一章中做出最后的解释。就他自身来说是及罪恶,嫉妒,报复于一体的人,宿命的人格决定了他抛弃自我的真实,他对自己的哥哥梁崇信存在着憎恨,嫉妒的极恶之心,以至他用自己本来就变态的爱来维护所谓对竺箐箐的感情,所以他会将凌小荷杀害,因为他看到站在凌小荷身边的是梁崇信。
李先廷,一向的迷之人物,在本章的最后出现的男人,其年龄并不明确至少他应该已经生存了几个轮回,而他的身世与黄建良的原身一样也是充满了神秘,不过这一切都将在第四章中明确。
了空,外表是凌空寺的主持,但他的身世也是一个飘渺,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应该是一个伏魔僧,但与李先廷为什么会相知也是一个迷。在这个轮回中被成为堕天使的梁崇柯杀害在凌空寺。
法诣(周林),本身是一个因公殉职的警察,后因为某些原因成为伏魔僧,具体经过将在《轮回之曲》的外传(暂定)中予以表述。
李名,本章中S市的优秀警官,与蒋欣光,周林为同一个警校的同学,办案细致认真,曾在《魔影》中帮助过蒋欣光。本章中同样接倒若干诡异的案件,虽然本身不相信神鬼之论,但当在梦中看到老友周林时却有些动摇。文章最后被梁崇柯杀死在旺月之角,新的轮回中不知身在何方。
就本章的内容来看主要为的是表述出一个世间的平衡,其实事实也本来如此,如果没有恶即称不上为善,如果没有哀便找不会有喜,人世间的所有内容都是相互平衡,相互依存的,失去任何一方另一面都将只能崩溃,这也就是说为什么灵魔双子的战斗没有胜利的一方,因为战斗的结束就预示着轮回的崩溃,一个新的世界将展现在每个人的面前。而到这里故事似乎要有一个崭新的开始了,不过真实的世界中这一切又将是怎样的呢?请关注《轮回之曲》第四章。
序
静静的东湖,清雾笼罩,营造着一种安逸的氛围。一个女子站在岸边的围栏边,河岸边绿草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她似乎在等着什么。
忽然她身后的雾中出现了另一个身影,女子听到脚步声连忙回身,真的是你吗?”她问那个身影。
“也许吧。”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们终于见面了。”女子说道,话音中略带伤感。
“是的,见面了,那是我对你的承诺。”男子说道,他走上前。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
“真的,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女子说道。
“这是属于我们的轮回。”男子走到她身前,抱住了她。
“他们还好吗?”女子依偎在男子怀中问道。
“应该吧,大家都应该在自己的轮回中生活的很好。”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希望不要再有了。”
“是的,永远不要再有了。”
虚幻的真实
天已经阴沉的很厉害了,云在翻滚着,仿佛就贴在桥面之上,因为是深夜所以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湖边,从身体的轮廓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他站在栏杆旁,似乎是在等人。朦胧间看不到他的脸。过了一会儿在他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很和缓,不过在这种环境下总会让人感到有说不出的寒意。先来的男人听到了脚步声,他转过身面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雾气中走出一个人,当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男人大吃了一惊。
“怎么会是你?”男人问道。
“是的,是我,怎么,有些诧异了?”来的人也是一个男人,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森和诡异。
“这么晚了,你让我来做什么?”男人问他。
“没什么,只是,想请你来看看这湖水。”来人回答道,他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诡异。
“看湖,这湖有什么好看的。”男人有些不解的说道。
“因为这是你最后一次看这里了。”来人的话语突然间变的更加的阴森。
“你,你说什么?”男人说着却见那个人犹如一道白光一样从自己身边闪过。
“你…”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那异样的身影。
一股红色从他身上喷出,伴随着一阵冷漠的笑,他的身体栽落到湖水之中…
※ ※ ※ ※ ※ ※ ※ ※ ※ ※ ※
S市,时针已经指向晚上的六点。今天是周末,每个人都为了这一天
而努力着工作了一周。远胜大厦,在这里工作的人们也迎来了一天的下班时间。
“建良,王总找你。”同事凌小荷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后对爬在桌子上等待下班的黄建良说道。
“噢,是吗。谢谢。”黄建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被弄摺的西服。
“喂,小心些,他好像不太高兴。这个时候找你。”凌小荷低声的对他说道。
“没事的。别担心。”黄建良笑了笑转身走了。
看着他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凌小荷才坐了下来,她是有些担心他。
作为同事来说凌小荷觉得自己对他似乎是有些太上心了,其实自己来这个公司似乎就是为了能见到他,但是一开始他却似乎并不清楚所发生的一切,不过在他的身体周围的的确是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吸引着自己,为什么?也许真的就是对他一见钟情。
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黄建良就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氛。
“王总。您找我。”黄建良冲坐在面前胖子鞠了一躬。
“你来了。”胖子哼了一声。
王欣凯,作为远胜实业集团的总裁他用自己员工的手为自己身体添上了不少的脂肪。“黄建良,你这个月的业绩和上个月的业绩感觉如何?”
他的话黄建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其实他对自己在这两个月的工作不是很满意的,不过那是因为自己在这两个月里身体的缘故才使得工作效率降低了少。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黄建良又想起了那种感觉。
“喂,喂,黄先生,你在做什么难道没有听到我的话吗?”王欣凯腆着肚子说道。
“噢,是,我正听着。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黄建良觉得他的话似乎另有他意。
“以后?你觉得还会有以后吗?”果然王欣凯说出了那最让黄建良担心的话。
“王总,我…”
“好了,到财务室,整理一下,赶快离开。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了。”王欣凯尖刻的说着。随后便不在理会他了。
“你说让我离开?”突然从黄建良的身上发出一种奇怪的说话声,似乎显得很沉闷。
“你要干什么?难道要我叫保安吗?”王欣凯看着他。
“不,王总请,请再给我一个机会。”忽的,黄建良又以一种低声下气的语气对他说道。
“你太让我失望了,赶快走吧。”王欣凯冲他挥了挥手。
“谢谢,你同样也让我失望了。”黄建良说完这句奇怪的话后离开了这里。
王欣凯并没有注意到那声音似乎是从他的背后发出的。
回到座位那里时凌小荷并不在那里,黄建良发觉那些同事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大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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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人行横道上,黄建良的手里拿着他在公司的全部家当,一个纸盒子,这是所有白领阶层被辞退时的标志性装备。他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绝望。他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怪异的病症所缠绕着,因为到医院检查的时候所有的指标都是正常的,但是自己却依旧感觉到一种奇怪的飘渺。
“建良。”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黄建良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凌小荷跟在他的身后。
“噢,原来是小荷。”黄建良强打起精神笑着。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凌小荷似乎有些埋怨的问道。
“噢,其实这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诏之天下的嘛,呵呵,被老板‘炒鱿鱼’是很普通的事情啦,没事的。”黄建良继续笑着。
“建良…”凌小荷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走过去,替他整了整外套上的褶皱。
一切似乎在这种无言中表露着什么,但又似乎是对每个人的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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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觉山灵空寺,也许因为这里是圣地的缘故,所以总会给人一种很幽静的感觉。
主持的禅房里,了空主持正在听自己的弟子法诣说话。
“听说李先辈曾经出现过几次,不过却依旧找不到他的踪影。”法诣向师傅说道。
“是吗,不过法诣现在还是先不要去管这件事情了。为师觉得最近总有一股邪气在上升,而且,这似乎是一种很久远的气息了。”了空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的,徒弟也有感觉,”法诣回答道。
“法诣,李先辈那里先不用去管了,你先去看看这股邪气的来源,毕竟对于我们来说要防止魔物去伤及无辜。了空和尚感叹的说道。
“是的,弟子退下了。”法诣说完转身离开了主持房间。
见他离开了,了空才站起身,向房间的后面走去,嘴里还似乎在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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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良一直陪凌小荷来到她住的楼下才准备回家。
“不好意思,还让你把我送到这里。”凌小荷对黄建良说道。
“没事的。”黄建良笑着说道。
“建良,你真的决定离开了,不想再争取了么?”凌小荷看着他。
“既然他都已经下最后通牒了,我还有什么留在那里的必要呢。”黄建良说道。
凌小荷没有说什么,她笑了笑。
“好了,你该回去了,都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了。有空的话我再找你聊天。”黄建良耸耸脖子。虽然是春末但晚上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尤其是这几天,显得格外的阴冷。
“嗯,好的,那你先回去吧。谢谢。”凌小荷说道。
“拜拜,好好上班啊。”黄建良说完转身走了。
黄建良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从他的性格来看是属于那种内外兼顾的性格,但是有时候却会有一些古怪的表现,他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不过一年半前分手了,而那个凌小荷,在她刚刚来公司的时候就对黄建良一见倾心,两个人经常在一起聊天,她把黄建良看成是自己的长辈,因为他比自己要大两岁,而且比自己有经验。而黄建良也以一个哥哥的身份照顾着她。不过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始终缠绕着黄建良,这感觉在看到凌小荷之后便出现了,而且她所对自己说的事情更自己摸不着头。当然这并不是自己身体上的那个奇怪的感觉,而且另一种因为他觉得这个凌小荷似乎与自己似曾相识,而且她竟然一到公司就知道自己,好像他们以前就认识似的,难道真的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吗?
“该死,又开始了。”黄建良躲进一个胡同里,他感到一种无力的症状又在自己的身体中蔓延开来。
“为什么总会这样。”他靠着墙蹲下来,用手抱着头。手中的盒子已经掉落到地上,里面的纸散了一地,一阵风吹过将纸吹散了。
“噢,该死的,别。啊…”黄建良想去追那些被吹散的纸但是头却如针刺般疼了起来。“这究竟是什么啊?” 当黄建良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家中。
“这是在哪里?”他坐起身,已经再次确认了,这里不是自己的家。
“你醒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来。
黄建良一看,竟然是凌小荷,“小荷?我,我这是在哪里?”
“当然是在我家了。”凌小荷冲他笑起来。
“什么?我,我怎么会在你这里?”黄建良吃惊的看着她。
“是啊,你昨天走后不知怎么又回来了,说你家没有人而你把钥匙给弄丢了,我看昨天天气挺冷的,所以就让你留下了。”凌小荷说着,她的脸不住的泛着红。
“我,我没有再做什么其他的吧。”黄建良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凌小荷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我没事儿,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他依旧显得很紧张。
“噢,你想啊我还不愿意呢,你睡的很死的,还打呼噜。吵死了。”凌小荷笑起来。
“噢,是这样啊。”黄建良松了口气。但是自己究竟是怎么到的这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利用空闲的时间黄建良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妈妈责备他为什么不来个电话,二十六岁的他依旧还住在家中,黄建良谎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而且到同学家后因为喝酒所以把事情给忘记了。妈妈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今天早些回来,如果再不回来的话就要来电话,一定要记得先来电话。黄建良应着将电话挂了。黄建良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所编的那个谎言会把凌小荷骗过呢,那是再幼稚不过的谎话了。
“建良,早饭你想吃些什么?”这时凌小荷走进了屋子。
“啊,噢,随便了。”黄建良赶忙回答道。
两个人吃过早饭,凌小荷将东西收拾好,看着她收拾东西的样子,黄建良觉得挺有意思,这感觉就像是一家人了,其实自己对凌小荷是有些意思的,总是以那种大哥哥的身份也总让人觉得有些怪异。但是就自己现在的状况来说是不可能想些的,或许还是先想办法找个工作吧。
“建良,你今天打算干什么?”凌小荷问道。
“到没有什么事,也许去招聘会看看。”黄建良说道。
“别去那里了,还是陪我去逛逛街吧。”凌小荷似乎有些央求的说着。
“那,也行,反正这事情也不是急就能有的,先休息休息吧。”黄建良答应了她。
※ ※ ※ ※ ※ ※ ※ ※ ※ ※
收拾了一下屋子之后黄建良和凌小荷一起出去了。周末的大街上到处是成双成对的年轻人,凌小荷很自然的挽着黄建良的胳膊。而他竟然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一切都在默认着。
“答应我一件事情,建良。”凌小荷突然站住了。
“怎么了?”黄建良看着她。
“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一定要取回我的灵魂。”凌小荷突然用一种很怪的口气说道。
“小荷?你在说什么?”黄建良看着她。
“难道你忘记了,你曾经说过,如果我死了,那么就要找到我的灵魂,不管它会在那里。”凌小荷依旧是很正经的样子。
“噢,是吗。我想起来了。”从黄建良的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时间只是短短的一瞬,两个人又一下子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建良,你怎么了?”凌小荷又恢复到正常的声音,她看到黄建良正呆呆的站在那里。
“哦,什么,好像没什么。”黄建良晃了晃头。
“干吗嘛,呵呵,你这个家伙。”凌小荷笑起来。
“噢,是啊,哈哈。满奇怪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那里笑。
两个人好像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印象。他们继续手挽着手走着。
※ ※ ※ ※ ※ ※ ※ ※ ※ ※
虽然是上午但是天气却依旧寒意不减,而且天竟然开始阴起来了。
“是不是会下雨呢?”凌小荷紧紧的依偎在黄建良的怀里。
在黄建良看来这一切的进展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醒来会在凌小荷的家里,昨天自己在胡同里究竟是怎么了,而凌小荷的样子似乎能看出来,那是女人在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东西之后的一种安逸与舒心。难道在昨天晚上真的是发生了什么。她虽然是那么说但是真实的会是怎样呢?
但是黄建良却并没有感到自己是在做戏,一切的感觉真的就是在自
己的心中。
黄建良和凌小荷走进快餐厅,黄建良让她先找个位子坐好,“你想吃什么?”他问道。
“随便啦,你看着点吧。”凌小荷说道。
“那我可就敞开点了,别到时候说吃这个会胖,吃那个会脂肪肝噢
。”黄建良故意打着趣说道。
“好了,我可不怕那些,呵呵。”他的话把凌小荷给逗乐了。
当桌子上的食物被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凌小荷又一下子静了下去。她不敢看面前的黄建良。
起初黄建良并没有发觉,但是渐渐的他觉得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看着自己,这时他才将自己注意力从桌子上挪开。
“小荷,你,你怎么了?”黄建良看到凌小荷真看着自己在发愣。
“嗯,噢,没,没什么。”被他一说凌小荷才缓过神儿。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黄建良对她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建良你真的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你来时所说的话了吗?”凌小荷的脸一阵阵的红起来。
听到她的话黄建良呆在那里,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发生了什么?而凌小荷却没有在早上说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我,我好像真的想不起来我说了什么了。”黄建良看到凌小荷的眼神从刚才开始就在总在不断的变化着。
“是吗。哎,真的好遗憾啊。”凌小荷叹了口气,但是那声音似乎是从她身后传来的。
“我喜欢你小荷。”黄建良突然冒出一句话来,与此同时周围的环境似乎都凝固起来,似乎只有他俩是活动的。
“我当然知道,那么长时间了,我们一直在等待。”
“是的,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还记得你所说的话吗?”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灵魂,不管你在什么地方。”
“我只会永远的跟随你,不管怎样的轮回。”
天宇间响起一男一女的声音。
黄建良感到周围的一切在黑下去,静下去,很快所有的一切就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