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左右的啸月在两丈高的金傀儡面前是个小个子,金傀儡的两把臂刀当头剁下,啸月只有幻出一面与自己身体几乎等高的兽面巨盾硬接了金傀儡的全力一击。火花和巨响同时发出,金傀儡的手臂高高荡起,啸月则带着他的盾牌翻着跟头飞退了十多丈才化解了金傀儡刀上的巨力。拉开了安全距离,啸月定睛观瞧,才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得如此狼狈。在他面前出了金水两个傀儡之外,还多了一身火焰的火傀儡、竹竿一样青翠的木傀儡以及由泥土和巨石混合而成的土傀儡。先出现的金、水两个傀儡不过是吸引他注意力的幌子,实际上袭击者召唤了全部的五行傀儡,对他实施了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偷袭。啸月被五个傀儡轮番算计,心情十分恶劣,尽管看不见袭击者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他母亲的!这太卑鄙了吧?无形傀儡全部上已经很欺负人了,居然搞偷袭!你的人品太有问题了!”袭击者的声音传了过来,比开战之前更令人生厌:“我可没说我是人,需要人品者东西。我更没说要跟你公平决斗。你还是赶快逃跑吧,捉住一个战斗中的妖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只有抓到一个逃跑中的妖才能给我点儿成就感。别说我没提醒你,待会儿被我的傀儡类的脚软没力气跑可怨不得我。”
“你别在那里臭美了。五行傀儡这东西,我在一百年前就见识过了。就算你跟我玩阴的,这五个笨家伙一样不够看。”
啸月说的不假,虽人能召唤出全套的五行傀儡表明袭击者的法力道行在他之上,但他对五行傀儡的了解确实在一百年前就很充分了,所以啸月并不怕五行傀儡,而且从心里藐视这个法力高但胆子小的袭击者。“那我就看你的表演了!”
袭击者扔下一句话不再言语,五
行傀儡似乎接到了他的指令,
排骨一个五行相生的阵势压向啸月.
“如果你就这点儿本事,就准备好手帕?等着擦鼻涕和眼泪吧!“
啸月把质牌交到左右,右手一晃弄出一把砍刀,
接着提刀持盾迎着傀儡们冲了过去.五行傀儡每一个都有特性,
单一的攻击力都比寻常苦修多年的人类法师高出许多.
寻常法师能召唤出其十一个来就足以横行一时,
若能招出金,木.水.火.土全套五个傀儡,
再让五个傀儡依属性相生的原理形成联击的阵势.
虽不至于所向无敌,但对任何敌手来说都是不好解决的麻烦.不一百岁的时候,
啸月就在一个妖界前辈的五行傀儡手上吃过亏
但也因此知道了五行傀儡的特性.对付单个的傀儡必须以自身的实力强行消灭,
当五行傀儡联击时威力比单个傀儡要增加十倍以上.但破掉五行傀儡术的办法却比实力取胜要省力些.五行非但相生,而且相克相冲,任意的两种特质掺合到一起都产生本质的变化,相生时威力倍增,相克时一方覆灭或者同归于尽,
相冲时混合难分.五行傀儡联击时候,只要能够创造条件,扰乱它们的阵势运行,利用他们相克相冲的特性,就可以使他们互相为敌,自取灭亡.若是只有金水两个傀儡,啸月想获胜定然要苦战.如今五行齐出反到给啸月多出一种获胜的机会.
啸月的想法很简单,就算是袭击者的法力道行高出自己,可为了了解和尚商瓷已经没有不战而退的可能,五行傀儡齐出又让他了一成胜算,不管袭击者后面还有什么花样.必须先破了五行傀儡.才可以想办法见到他的真面目.无论如何他都要奋战到底.
在五行傀儡形成完美组合之前,速度占优势的啸月冲入其中.几次接触后,啸月对五行傀儡有了认识.
五行傀儡之中最好对付的就是土傀儡和木傀儡,它们的速度一般.攻击方式显而易见;
不好对付的是水傀儡和火傀儡,它们的速度飞快,行动飘忽,火傀儡的灼热火焰和水傀儡的毒水射程远助防不胜防
;然而给啸月最大压力的却不是它们,而是金傀儡.金傀儡没有土傀儡的地震攻击.没有木傀儡的落叶飞花,没有水傀儡,火傀儡的变化无常,
只是一板一眼的将双臂舞成一片刀光,再把刀光丝毫不剩的倾泻在啸月身上.盾牌上挨
了金傀儡几百万.后背的长毛被火傀儡燎糊了一片后,啸月一改在五行阵中的定位规则,
冒着极大的危险逆行走位迎上了木傀儡的全力一击.木傀儡身材高大,啸月工资趁它挥臂
下击之时腾身而起,从它的双臂间穿了过去.越过木傀儡的双臂,身体悬空的啸月巨盾
护身长刀前指,继续旋身而进.随着一声电锯据木桩的声音响过,木傀儡两个合抱的腰身上被啸月硬钻出了一个
巨大缺口.木傀儡受创极重,脚步立刻迟缓,五行阵出现了一丝缝隙.
又斗了一阵,啸月故技重施.逆走五行,这次他选择了土傀儡下手.
土傀儡身体厚重.行动迟缓,但每次动作都会让周围的土地和空气产生强烈的震动
,着实是一个令人发抖的坦克型怪物.啸月强忍着脚下的震荡波,几乎是跳跃着突
进到土傀儡的身侧,用尽全力把自己手中的巨盾插到了土傀儡的腿弯上.啸月的
巨盾属于金属,与土傀儡纯土的属性不上不合.土傀儡突然被异物侵入身体,一条
腿立即失灵.当啷像小山一样倒了下去.险些把追在啸月身后的金傀儡压倒.
这样一来,五行阵的缺口更大了.木傀儡和土傀儡连连失利后,一直没有作声的金
傀儡忽然低吼了一声.这似乎是一个命令,吼声过后,水傀儡和火傀儡放弃了五行阵
的攻击章法.利用行动迅速的优势缠上啸月穿追猛打.在水火两个.傀儡的夹击之下,啸月手忙脚乱,最后连法术防御都放弃了,只是一味的靠自己身
的速度拼命闪躲..这样一来,试用合围啸月的水火两傀儡也不得不跟着他做着高
速无规律的运动.,结果虽然是五行傀儡都在场.但五行阵已经不存在了,其他三个
傀儡成了旁观者,山坡上只看见青戏,红,黑三团飞弛着的傀儡影像,啸月并非表面
上看来的拼命躲闪,他带着水火两个傀儡兜风的同时,一直留着其他三个傀儡的
行动.几十圈跑下来.不过是几秒钟的光景,在这几秒钟内跟着他跑圈的水,火傀儡
简单的灵性都变成了追逐奔跑的惯性了.并且金水土三个傀儡都做了简单的动作.
它们的位置也有了细微的变化.金傀儡摆着架势戒备,木傀儡在拼命吸收水气补充伤
口.土傀儡则费力的从地上挑起身子将腿弯里的巨盾往外拔.在第八十六圈的时候,
啸月苦等的机会出现了,此时被啸领跑带出惯性的水,火傀儡在他的身侧后方五丈
处直扑过来.而金,土.木.三傀儡在他的正前方三十丈处平均两丈的间隔排成了一
条直线.这下爽了.让你们来一个超友谊的亲密接触吧!啸月在心中狂喊一句.刻意
保持着与水,火两傀儡的距离.闷着头冲着挥舞着臂刀冒充肥螳螂的金傀儡撞了过去.
五行傀儡虽然具有灵性.但说到底是法术召唤出来的傀儡,不可能有完整的智商.
啸月利用水,火傀儡追逐他形成的惯性打算导演一出火车对撞的超震撼好戏.傀儡
最多只能在危险到来时凭借本能进行躲闪,绝不会预知危险洞悉他的作战意图.可让
啸月惊掉下巴的情景出现了.排在最前面的金傀儡似乎洞察了他的企图,他刚往这边跑
金傀儡就立刻挪动脚步闪到了他的攻击线以外去了.金傀儡闪了,但土傀儡木傀儡
还在.啸月更是没时间改变计划了,只得脚下加速带着身后的水.火傀儡奔向了还在一
条直线上的土傀儡和木傀儡.闪到一边的金傀儡,在啸月冲过身前的时候扬了一下臂
刀,但不知什么原因又放弃了可以阻止啸月进一步行动的攻击.啸月看在眼里却没时间
思考金傀儡刀下留情的动机.迳直在金傀儡侧冲过去撞向土傀儡.对于速度,啸月有天
生的领悟力,经过一阵子周旋后,啸月对水火傀儡的速度有了了解.他可以肯定的在经过
三十丈的加速飞弛后,没有五丈的缓冲距离,水,火傀儡很难减速度变向.有了这个算计,
在离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土傀儡一丈远的地方,啸月突然奋力一跃,冲天飞起五丈多
高.避过了土傀儡的迎面一拳.木傀儡本能的击出一拳后,发现啸月突然不见了.迎
面而来的居然是水傀儡.三十丈的距离在啸月和水火傀儡脚下只是眨眼之间完成的.
木傀儡行动迟缓意识到危险也没有足够的速度躲闪.而水傀儡在直线冲刺后没有足
够的距离用来变向.于是水傀儡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土傀儡.水傀儡撞上土傀儡后,并没
有惊天的巨响,只发出了一声闷响后,水傀儡就在土傀儡身上消失了.而土傀儡则
立足不稳摇摇欲坠.稍微落后于水傀儡身后的火傀儡紧接着到来,一头撞上了要倒掉的
土傀儡,结果土傀儡仰面倒在了山坡上,而火傀儡继续撞向土傀儡身后的木傀儡.有
了土傀儡的缓冲,火傀儡努力改变了一下行进方向,而且木傀儡发现了危险正向一旁
闪开,如果它们的规避动作成功的话,刚好可以互相错过.身在空中的啸月当然不希望
发生这种事.当即加速下坠,飞起超级大脚狠劲蹬在木傀儡的头上.这一脚没把木傀儡
踢倒,只是让它往火傀儡这一侧打了一个趔趄.这个趔趄把木傀儡送回了原来站立的
位置,.在千钧一发之际让火傀儡的右半边身子和木傀儡的左半边身子紧贴在一起。藉着木傀儡身上的反作用力,啸月落到十丈之外欣赏自己的作战成果。火傀儡和木傀儡撞到一起的反应最为强烈,几丈高的火苗吞没了木傀儡,而木傀儡燃烧的同时也消耗着火傀儡的能量,火、木两种元素相互吸引一发不可收拾。“当真是干柴烈火,看你们反应这么强烈,我再给你们提供点氧气,这样才能充分燃烧嘛!”啸月眼见火傀儡和木傀儡相互抵消,心中痛快,非常恶意地放了一阵妖风过去助燃:希望他们死得更快些。看过了火傀儡和木傀儡的笑话,啸月又看到在地上的土傀儡。自从水傀儡消失在土傀儡身上后,土傀儡就像的软骨病一样躺在地上,方才威猛的土石力如今成了湿乎乎软绵绵的泥人。看到此情此景啸月又有了新词儿:“你们俩的接触太亲密太深层次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土和水的混合物叫泥。公子白小时候喜欢捏泥人,我今天就送他一个大号的!”啸月别出心裁的托着土傀儡仍到了火傀儡和木傀儡烧成的大火里,片刻功夫大火熄灭,木傀儡和火傀儡释放了所有的能量消失无形,而土傀儡和水傀儡变成的泥人则被烧制成了硬梆梆的陶制塑像,失去了所有的灵性。日后,这尊巨型的塑像真的被啸月送给了公子白,公子白把它捐给了住宅小区作园林装饰。谁知塑像立起后不久就有无数画家、雕塑家蜂拥而至,他们先是惊叹于塑像极高的艺术性,随后对塑像人物的造型和表情进行了多种猜想,但纵使想破头他们也想不出为什么这尊充满力与美、表情显出万般惆怅的雕像被命名为“亲密接触”!五行傀儡中唯一幸存的金傀儡直到啸月恶搞完了,才迈着铿锵的步伐走了过来。啸月间金傀儡走了过来,并不急于开战,反而坐到捡回来的巨盾上面拂拭着手中的长刀对看不见的袭击者说:“我说,你也看到了,五个傀儡就剩下一个聪明一点儿的金傀儡了我实在不忍心让它也牺牲了,如果没有别的手段,你还是省下一个傀儡自动出来投降认输算了。只要你把了然和商瓷交出来,我肯定不会虐待你。”
“你也不想想,了然、商瓷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一个小小的妖狼能奈我何?若不是有所顾忌,你也早被我拿下了。想让我认输,你爸爸也未必敢说这种话。小子,看你笑话讲得这么好,就照顾你一次,只要你能再破了我的金傀儡后毫发不伤,就算你赢。你赢了的话,了然和商瓷我都还给你。”
袭击者虽然损失了四个傀儡,但语气中没有一丝怒意,反而有种胜券在握的意思。“你这么卑鄙,我哪知道你说话会不会算数!”啸月领教了袭击者港才的傀儡偷袭事件后,对袭击者没有任何信任,对他的话表示鄙视。“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你要想救朋友,金傀儡这关就必须过,干嘛不相信我一次呢?”大概是为了激怒啸月,袭击者的声音里除了洋洋得意之外,加了好些嘲讽作为调料。啸月对袭击者早就不爽,对他的话更是不感冒。抬头看了看在阳光下显得耀眼的金傀儡,啸月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将刀和盾都拿在手里,接着双脚在地上一跺,身形猛增,瞬间长成了和金傀儡一般高大,“先搞定五个傀儡再劈了你正好是六个整,我就当一回现代关羽,来个过五关斩六将!”啸月一边说,一边闪身后退,这一退足足退出了五十丈。见啸月突然后退,金傀儡身形移动想要追击,这时啸月又开腔了:“你别急,我不是想逃跑,既然就剩这一个傀儡,我也没必要玩花活了。咱们来个武将单挑。用一个回合结束战斗怎么样?”“很好,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全力冲刺,一战而决,来吧!”袭击者的话音一落,金傀儡就挺起两把臂刀迈开脚步向啸月猛冲过去。在金傀儡发动的同时,啸月略微矮了一下身子,一手反握着长刀掩藏在身后,一手高举着巨盾发起了冲锋。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在这样一个好天气里,任谁也想不到,在绿野青山之下两个巨人正在进行一场殊死的较量。啸月和金傀儡在五十丈的中点相遇,金傀儡双刀并举,藉着奔跑带来的强大动力当头劈下,啸月持盾的左臂猛然涨大了一倍。盾牌迎着刀光挺了上去。金属交击的刺耳声音响彻旷野,几只倒霉的飞鸟和池塘里的野鱼成了第一拨牺牲者。不幸在巨大的噪音下跌落的跌落,翻白的翻白。金傀儡和啸月的动作在瞬间停止,他们脚步不动保持着劈砍和招架的姿势,巨大的冲击力通过他们的身体传导至地面,一阵尘土升腾,两条十丈长的笔直土沟在他们身后延伸出去,地表的花花草草和下面勤劳的蚯蚓成了第二拨牺牲者。啸月持盾的手上加力,将金傀儡的双臂向上荡开,随即扭腰旋身,反挥的长刀在腰身和手臂的带动下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由身后挥出横斩金傀儡的腰际。没有金铁交鸣的巨响,只有咔嚓一声很细微的声响,长刀似乎毫无阻碍的横过金傀儡的腰际,啸月嘘了一口气,收刀撤盾,金傀儡保持着举刀的姿势两秒钟后,从腰际断为两截在啸月面前缓缓倒下。金傀儡倒下后并未消失,啸月收了高大的法身,用脚踹着金傀儡的上半身躯干做出胜利者的姿态说:“五关已过,你这要被斩的第六将应该出来了!而且,现在我破了金傀儡没有受伤,应该是我赢了吧?出来被斩,还是承认我赢,把了然和商瓷交出来,你选择一下吧!”“我刚才说的是,你要是在破了我的金傀儡后毫发不伤就算你赢。现在正是你破了我的金傀儡之后,游戏从现在开始一直玩下去,就算是我不动手,你也难保不会受其他的伤。所以说,你是不是毫发不伤还不一定呢!”袭击者给了啸月一个狡猾的回应。“哇操!跟我玩文字游戏!你要是这么说,从现在开始我就不能受伤了,随便受了什么伤都是我输,那岂不是我永远都赢不了?你这不是卑鄙,简直是无赖了!”啸月心里气得不行,骂了几句娘后,大叫道:“现在你的傀儡没了,有种就出来面对面的干!在这里耍我算什么能耐。面都不敢露,还大言不惭的要捉我去应劫,我看你除了舌头和脸够大之外也没什么本事。” 连番被戏弄和刺激的啸月忍无可忍,用脚使劲跺着金傀儡的身躯来泄愤。正当啸月踢金傀儡的躯干踢得起劲时,金傀儡下半身躯干内悄然无声的飘出一道人影。“小子,你不要着急,你的愿望马上就会实现的!”一个阴冷无比的声音突然在啸月的耳边炸响,啸月的耳朵感觉到了发话者嘴里吐出的凉气,紧接着背心上挨了一记电击。先是锐器刺进肉里的疼痛,接着疼痛发展为麻痒,随后浓浓的睡意疯狂的袭击着睡神经,啸月奋力向前冲出几步,回身观看时视力已经有些模糊,袭击者正站在金傀儡的躯干上,隐约看出是一个道装老者。“小子,你对朋友太有义气,太喜欢生气,太喜欢胜利的感觉了,所以才会让我用一个迷阵,五个傀儡给牢牢的吸引住,打开妖力空间逃跑的本事忘得一干二净。你已中了我的‘入梦钉’,体内睡魔入侵,还是放弃抵抗好好的睡一觉吧!等你醒了,不但能看见了然和商瓷,连公子白和李宠都会去陪你”
老道偷袭得手后得意洋洋的下了金傀儡的残躯,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谨慎的逼近啸月,准备收取他的猎物。啸月顾不上拨除背上的长钉,调动体内的法力拼命抵抗阗狂涌的睡意。在听说自己被抓后,公子白和李宠将成为老道的目标后,啸月的心里就更急了。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还有妖力空间可以躲避,慌忙开启妖力空间逃了进去。见啸月遁入妖力空间,老道并不焦急,收了符咒,从怀中又掏出一件东西。这东西啸月不陌生,就是引诱他来到山坡上,随后又烫了他的手,被他丢进池塘里的八卦铁牌。铁牌在手,老道自言自语说:“在这些牺牲里面,就是妖狼难捉。这狼小子的实力强得的有些意外,如果事先没有准备这一手,还真让他给溜了!”老道嘟嚷完了,伸手在八卦铁牌中间的太极图上按了一下,铁牌中间的太极图在按过后自动旋转了进来,。老道手捧八卦铁牌,对着旋转的太极图念动了法决:“秘宝锁妖气,法牌寻妖踪,任尔他世界,令到难容身!疾疾中律令!”法决过后,八卦铁牌中间的太极图停止转动:整个铁牌发出耀目的蓝光震动起来。老道的额头冒汗,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了手中的铁牌。当铁牌恢复平静后,老道急忙仰头观天,见西北方闪过与铁牌发出的蓝光相同的光芒后急忙飞掠过去。啸月逃进了自己的妖力空间,强睁着眼睛喘了一口气,就觉得手上发痒,低头一看,那只被铁牌烫过的手正发着蓝光。这是为什么?啸月刚产生疑问的念头,身体就不受控制的被发光的手掌带动着往空间之外拉扯,头脑发昏之下啸月难以对这样怪异的情形做出决断,迳直被手掌带着撞向了身后刚刚闭合的空间入口。啸月怎么也不相信,刚刚闭合的空间入口竟然在他手掌的触及之下重新张开,入口一下变成出口,而他则一头从出口中栽了下去。再好的法术也有误差,何况隔着空间壁障发出的法术,啸月虽然是从刚刚打开的入口栽了出去,却没有落回袭击他的老道的身边,而是落在了离茅山派正殿不到十里的山林里。啸月巨大的身躯,从十来丈的高空跌落,在松软的山地上脸朝下摔成了一个大字形。撞击地面产生的疼痛略微减轻了啸月的睡意,当他从泥土里抬起头的时候,正看见一个道装身影向他飞驰而来。啸月以为是老道追来,再次开启妖力空间准备逃起,可妖力空间是打开了,但入口处如同布置了电网般,硬是把他这个评价弄得全身酸麻死活进不到里面去。转眼间,道装身影来到啸月面前,啸月这才发现来者不是袭击他的老道,而是被他用公子白砸中掉下屋檐的茅山弟子一心。明天就是公子白进入秘境的第三周,一心采买了公子白和清灵子需要的物品从山下赶回正殿,行至附近时突然发现空中降下一道蓝光在树林里,接着又听到异响,感受到了妖气,出于守护山门正殿的职责?一心急忙往蓝光落下的方向奔来,结果遇见了背后插着半尺长的黑色钢丁,弄得一身血满脸泥的啸月。一心从未见过啸月,只当他是一头道行颇深的妖狼,当下抽出法剑喝道:“哪里来的妖狼,这里是茅山圣地,不得侵扰,速速离去!否则莫怪贫道剑下无情。”
啸月与一心正相反,他对一心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上次的屋顶事件,啸月认得一心的容貌,又因为一心帮助公子白收发电子邮件的关系,啸月在公子白邮件里知道了一心的名字。见到一心后,啸月在公子白邮件里知道了一心的名字,见到一心后,啸月稍微安了心,他吐干净了嘴里的土之后,翻身靠在一块石头上虚弱的说:“我不是来捣乱的。公子白你应该知道吧?上次是我把他送到茅山去的,我叫啸月,你是不是帮公子白收发邮件采购物品的一心?”啸月的名字和身份在公子白的嘴里听了N遍,而且最近收发啸月的邮件有事很机密的事情,啸月表明身份后一心的疑心尽去,更发觉啸月有伤在身,赶紧收起法剑从身上掏出两粒丹药,走上前说道:“啸月前辈,你为何这副模样?弟子这里有疗伤的丹药,还有什么需要弟子帮忙的尽管吩咐!”啸月对于治疗外伤的丹药不感兴趣,对一心的心意却非常感动,禁止的望了一下四周后,对一心说:“你的丹药帮不了我,我碰上了极厉害的对手,这里不宜久留。
“在我没睡过去之前,能不能带我到安全的地方去,顺便招呼你的师父和公子白来帮忙?” “这里离茅山派正殿不愿,那里还有两位留守的师弟可以帮忙,而且必须到正殿才能和秘境里的师父和师叔取得联系。我们赶快走吧。”一心说完就过来搀扶啸月,可啸月身体沉重,费了他好大劲都扶不起来。“不能到茅山的正殿去,这个对手太厉害,我去了反而会连累你们跟着受害。不如……”啸月想让一心一个人回去球员,自己在这里等待;可话说出口就感应到袭击他的那个老道的气息正在急速迫近。认清了远水解不了近渴的形式后,啸月放弃了逃走的想法,而是想到了一心的安全和老道关于下一步要捉拿公子白的说法。
于是一个大胆的决定在啸月心里产生了。“身如清风过山林,意似利刃断海天!”随着豪气冲天的法决,啸月全身妖力狂涌,大片的青色雾气以他为中心卷向四周的山林,雾气带着刀刃交击的声响在树林中游荡,一切企图接近他的移动物体都成了攻击的目标。利刃撕裂物体的声音此起彼伏。“啸月前辈,如此霸道的法术会伤及许多无辜生灵的!”一心对啸月突然使用无差别级的杀伤法术很有意见。啸月不理会一心的已经,目光紧缩着眼前半尺的虚空,片刻后,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凭空浮现出一辆寸许长青光四射的短剑。短剑现行后,啸月一把抓住随即塞到了一心的手里,声音交击的说道:“袭击我的对手很快就会来了,我是跑不掉了,只能送你走,你回去后把这个交给工作不,这是我精气凝结的妖刃,让他随身带着,关键时刻可以保命。再有就是妖让他特别注意老道,抓我的是个老道,而且了然和商瓷都是在他的手上,抓了我之后,老道还有抓他,让他在秘境里能不出来就不用出来。”
说完,不待一心反应,强提妖力,再次打开妖力空间,将一心用力丢了进去。啸月预想的不错,他的妖力空间拒绝他的进入却不排斥一心的进入。施展强力的法术,又快速的开合空间,啸月对体内睡魔的抵抗力自然降低,送走一心后他立刻没了精神,只能勉强的半睁着眼睛维持着法术的运转。一个轻微的脚步声传入耳内,尽管处在半睡魔状态的啸月依然察觉,猛的转头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正好迎上了追来的老道愤怒的目光,老道没了偷袭得手的张狂,脸上多了几道血痕,身上的道装成了一丝一缕的蝙蝠衫,显然是在啸月的无差别攻击下挂了彩。看到老道的衰样,啸月发出了打呼噜一样的笑声(睡魔的影响实在太大,啸月此时已经睁着眼睛打起呼噜来了。)你不但卑鄙,而且够狡猾。居然事先给我下了套子,把我的退路都给断了。不过,兔子死了蹦三蹦,我在被抓之前多少也要碰破你一块皮儿!“老道毫无防备的走到啸月身边,伸手把啸月耷拉下去的脑袋扶正了,气乎乎的说道:”小子,不管怎么说,你逃不出我的手心是真的!若不是顾着我的大事,对付你何须费这许多手脚,不用硬撑了,睡醒了你就知道我是谁,要干什么了。“
老道手上黑光一闪,一根钢钉钉进了啸月的顶门,啸月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老道受到了雾气的干扰,并不知道啸月遇到了一心,而且对于他的存在做了交代,在制住了啸月后挥了挥袖子平地弄出一股黑烟将他和啸月笼罩起来,等黑烟算去原地不见了他和啸月的踪影。
司徒炎炎飞驰千里,返回到与啸月分开的那片山林,早已不见了啸月的踪迹。新知啸月欲去茅山派,司徒炎炎向着通往茅山派的方向搜索下去。一路行进,首先发现了啸月破去五行阵留下的痕迹,接着被金傀儡残躯反射的阳光所吸引找到了啸月苦战的战场。司徒炎炎仔细的检查了这个充满火痕沟渠、横躺竖卧着巨大傀儡躯体的山坡,在金傀儡的附近发现了一滩血迹。凭着对鲜血的气味和凝固的程度,司徒炎炎有了推断“啸月一定在这里跟五行傀儡大战了一场,凭一己之力把五行傀儡都收拾了,可是他自己也受了伤,这里没有见到五行傀儡以外的尸体,显然是傀儡的控制者并未将他消灭,能让他受伤的很可能就是傀儡的控制者。可以控制如此巨型的五行傀儡,绝非是等闲之辈,啸月可能有危险。
做完了推测后,司徒炎炎对跟在身边的火魔说:“炎,我们两个分头搜索,务必尽快找到啸月。” “是,主人。”火魔痛快的回答,旋即说道:“啸月有妖力空间护身,就算受伤也可以及时脱身,很有可能已经通过妖力空间到茅山派躯了,你先到那里找他,我到附近躯搜索。”
司徒炎炎觉得火魔说的有道理,点头同意后径直往茅山派而去。同样是因为电子邮件的关系,司徒炎炎知道一心的存在,所以上了茅山他就径直前往正殿找一心。可是他没有见过一心的样貌,正想现出身形找一个道士打听一下,突然发现茅山正殿上闪出了一个空间入口,一个身形正从入口里掉下来。司徒炎炎一眼就认出,出现的空间入口正是啸月的空间,赶紧飞掠过去。
到了正殿上方,他却发现入口里掉下来的不是啸月,而是一个神情慌张的道士,这个从啸月妖力空间里掉出来的道士正是一心。啸月来过茅山派正殿,所以在他的妖力空间里有通往茅山派正殿的接点。本来一心被啸月丢进去后,会按照啸月的意愿立即被送到茅山派的正殿,但是啸月把体内大部分精气都凝结成了妖刃导致了妖力大减,再加上睡魔的困扰,他的妖力空间如同CPU降频的电脑一样减慢了响应的速度,到司徒炎炎找上茅山派才把一心吐了出来。一心突然从空中落了下来,自然要引起周围道士的注意,在道士们对他的称呼中,司徒炎炎确定了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一心道长。一心简单的和道士们交代了几句,收拾了采买回来的物品,急匆匆的往茅山秘境的入口赶去。今天不是他进入秘境的日子,但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逼得他必须进去向师父和公子白报告。司徒炎炎见一心净捡小路密林行走,猜想他一定是去找重要的人物。就一直隐身暗处跟在他的身侧。一心很快来到茅山秘境的入口,站在山崖边念起了繁杂的咒语,显然是在通知他的师父清灵子为他打开秘境的大门。悬崖下的云雾翻腾如沸,片刻后清灵子破开云雾出现在悬崖边。清灵子现身后略显不悦,沉声责问一心道:“一心,时间没到,为何擅自道秘境前要求进入?”
“师父,弟子为师叔采买物品回山途中遇到了一个妖狼,这个妖狼自称是师叔的朋友啸月,还给了这个东西让弟子带给师叔。”
一心见师父责怪赶紧简单讲了遭遇,并且拿出啸月的妖刀呈给清灵子看,一见一心手中的妖刀,清灵子和暗中的司徒焱焱俱是全身一震,他们都清楚的很,妖刀是一只妖大部分精气所化,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妖是绝对不会把自身精气凝成妖刀让人带走的。清灵子到底是茅山掌门,立刻发觉司徒焱焱在暗处的震动,随手收起一心手上的妖刀,对着司徒焱焱隐身的喝道:“何方神圣,请现身一见!”司徒焱焱见清灵子有所知觉,亦不再隐藏,现出身形来到清灵子面前,点首为礼后说道:“道长莫怪,我是为找寻啸月而来,正碰上你的弟子从啸月的妖力空间里掉出来,所以才跟到这里的,绝非有意窥探贵派的秘境。”
清灵子见来者是司徒焱焱急忙还礼,然后指着手中的妖刀问道:“司徒道友既是为啸月而来,想必知道其中的缘故,可否告知贫道,啸月到底出了何事?”
司徒焱焱无奈答道:“不瞒道长,啸月的妖刀我是刚刚得见,其中缘由不得而知,唯今只有将所历事件从头说起,供道长参详了。”
于是司徒焱焱将她如何跟踪啸月企图找出偷袭者得计划,和方才经历的事件分毫不差的讲给了清灵子听。司徒焱焱讲过后,一心也将如何遇到啸月以及啸月对公子白的交代一字不漏的讲了出来。一心讲完的时候,在山林里查探的火魔焱也回来了。火魔焱在一心遇到啸月的树林里发现了啸月遗留的妖气,而且根据一心的形容确定啸月中了魔族的入梦钉。火魔焱给了他们一个沮丧的推断,根据啸月最后出现的现场情况分析,他在中了入梦钉后又凝结了妖刀给公子白防身,在送走一心后已经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最好的可能是被袭击者捉走,糟糕一点的话就是被毁尸灭迹了。在火魔焱做出最坏的推测后,司徒焱焱的脸上闪过一丝忧伤失落的神色。但很快被她借举手理发的动作掩饰和深呼吸所掩饰。恢复了平静的司徒焱焱冷静的分析起来:“啸月的情况跟了然和商瓷的一样,神秘失踪,而且留下了大部分的精气和法力给了公子白。最后失踪的啸月特别指出袭击他的敌人还要捉公子白。而偏偏在最需要公子白处理这些难题的时候,出来了一个天鬼,指明公子白是应劫的人,想要保命必须躲劫。看来公子白这次的劫难不但是天地灵气运转使然,更有人为的可能。”
清灵子点头附和道:“司徒道友说得有理。暗中之辈专挑师弟好友下手,就算没有其他的企图,也是想引师弟出头,让其入将至的劫难。如果他在这个天地气运转的时候还有其他阴谋的话那必将是一个惊天的阴谋,其后果更是堪忧。而他实现阴谋的契机必定是劫难所至的关键时刻,所以决不可让师弟离开秘境。这样一来,不但可以避过劫难,还可逼得暗中之辈情急现身。”
清灵子的一番话与司徒焱焱让公子白躲劫的初衷不谋而合,司徒焱焱点头赞同,同时说出了下一步的打算:“我继续在外找寻这个神秘袭击者,随时准备支援道长。劳烦道长在秘境之内对公子白多加照顾。”
“师弟只要不出秘境,自然一切安好。司徒道友请放心,倒是司徒焱焱道友要多加小心。”
清灵子对茅山秘境颇有信心,拍着胸脯保证公子白的安全,司徒焱焱得到清灵子的保证后想就此告辞,在离去前又想起一事,特别提醒道:“道长,啸月遇袭一事,还是要对公子白有所隐瞒。他最近一直心绪不宁,总认为是他把劫难带给朋友们的,知道以后不但乱了心志,更会吵闹着从秘境中出来查探。这样一来,事情就更难以控制和预料了。”
“司徒道友真是细心。贫道是出家人,本不说谎,但事有从权,就说上一次谎吧!”清灵子觉得司徒焱焱对啸月一事所做的安排合情合理,答应破例说谎。有了清灵子的允诺,司徒焱焱才放心的离去。司徒焱焱走后,清灵子嘱咐一心道:“一心,这次你就不要进入秘境了,你心地单纯,不擅言辞,你师叔心思敏捷善于察言观色,你去了必定会露出破绽。啸月小友的妖刀和交代我会带给他,你放下师叔要的物品回山去吧。回去后小心戒备,下次来时按这次准备的东西采买即可。”
一心对清灵子的吩咐不敢违抗,放下了公子白要的物品,转身回去看守正殿。清灵子则小心的对秘境的入口多加了三层禁制后,才拿上公子白需要的物品返回了秘境。清灵子百年岁月不是白活的,为了使公子白没有疑心,等到第二天才把一心采买来的物品交给公子白。在把妖刀交公子白的时候,清灵子只对公子白说那是啸月给他的护身符让他贴身收好,还说啸月发现的可疑人物是个老年道士,为了配合啸月和司徒焱焱的行动让他尽量在秘境里多呆些日子。公子白对茅山派第三十二代传人人际关系图的研究正在紧要关头,收下了清灵子带来的东西和口信没有疑心,把妖刀栓了根绳子挂在脖子上就转身投入到废寝忘食的科研工作中去了。经过三个多星期的翻找,公子白不但看到了茅山派第三十二代传人的传记,还找到了几乎所有三十二代传人的飞升或死亡前留下的日记或是修行心得,惟独不见绝尘和绝世两位当时最负盛名的茅山道士的任何自书文字。唯一可以作为解释的就是:绝尘和绝世是在预料不到的情况下神秘失踪的,他们没有时间留下自己的日记和心得。反正是在查绝尘失踪,虽然时间有所不同,但同样是失踪了,公子白就顺便把绝世的失踪也纳入了自己的侦察范围。进入茅山秘境后的第四周的第三天,公子白的茅山派第三十二代传人人际关系图在门板和电脑上相继完成。接下来的两天,公子白把手提电脑中记载的概要从头归纳了一便,又利用电脑的强大统计功能分析了绝尘和绝世的人际关系,最终得出了一个奇怪的结论;绝尘是东北人,是娶妻后才入山学道的,而且学道途中还时常回乡探看亲人,后来还有了亲生儿子。尽管天资聪慧,为人正直,但茅山派内众多弟子都是自幼学道的南方人,对绝尘不免心存成见,甚至有所鄙视。这一点,在众多门人的传记中都有所提及,对绝尘最普遍的评语就是“道基不固,贪恋红尘”,特别是在绝尘召唤李宠作为灵鬼后,更多的门人私下都以为他是“修法为私,借寄控徇私成名,非修道者所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公子白万万没想到这位名满天下的绝尘道长,居然会因为一点儿难舍的亲情在教内遭到了如此多的非议,不禁大叹古来英雄皆寂寞。绝世是典型的南方人,是被师父从山下捡回去抚养的孤儿,比绝尘年长十岁,是许多三十二代弟子的师兄。绝尘上山学道时,绝世已经是在茅山生活了三十多年,精通各种法术尤其擅长镇法设置的中年道士了。比起绝尘来,绝世在茅山派内的人缘最好,几乎所有的弟子给他的评价都是“道法精深,为人无私,亦师亦友.“在绝尘学道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绝世在指导他,直到绝尘用秘法招回李宠的魂魄修炼
役鬼术后!绝世才像其他弟子一样逐渐疏远绝尘.在绝尘出事后,绝世参与了茅山秘境的修建,其后也像绝尘一样
不知所踪,直到如今一点儿消息都没有.经过电脑的统计,绝世与包括绝尘在内所有的师兄弟的人际关系全都是亲密或者友善,
而绝尘与绝世正好相反,他除了和绝世私人关系较好外,与其他师兄弟都是冷淡或者疏远.这样一来,如果真是绝尘的同门害了他,
除了绝世以外的每个师兄弟都有可能.忙了一溜十三遭,在搞清茅山派三十二代弟子的名讳和了解他们的个人隐私后,
得出一个失败的结论,公子白合上手提电脑把戒了二十多天的烟又点起来了.公子白吐了两口烟,把合上的电脑又打开了,在绝尘和绝世之间表示亲密的红色关系线下面又多加了一条表示疏远的蓝色线条.然后对着这条线,皱起了眉头.在众多师兄弟都疏远绝尘的时候,绝世可以毫无成见的指导他修炼道法,可见绝世不是一个心胸狭窄之辈,并不在乎绝尘是否“贪恋红尘“.以他们这样深厚的交情,绝世不可能因为对绝尘修炼的役鬼术有看法,突然来一个脑筋急转弯把他们二十来年的交情抛到九霄云外去.出于对一切非正常情况都不放过的专业精神,公子白决定找现存唯一可能知情的当事人--李宠来调查一下.“小李,你过来一下,有话问你.“
公子白推开窗户扯着嗓子喊在秘境里四处乱跑的李宠,他这一嗓子不但喊来了李宠,把清灵子也一块儿招来了.李宠扒着窗户对公子白说:“老大,人家玩的好好的,叫我来什么事啊?“
“绝尘这个人你有印象吧?“公子白问道.“刚进来的时候,你不是问过了吗?他是我爸的师兄,听我爸说他们以前的关系不错.自从我到了老爸身边后,他们就很少往来,我只记得老爸向他请教过几次阵法知识,还有就是他在当时人缘非常好,同辈的师兄弟都很尊重他.其他的我就不了解了.“关于绝世的情况,李宠对公子白的问话没有刚进秘境的时候答的多.公子白拍了拍脑门,想了想又问道:“绝世和你老爸比起来到底谁的本事大?““不知道,我没见他们比试过.“
李宠回答的很干脆.公子白重重的吐了一口烟气说:“这就奇怪了!你老爸在的时候绝世只是一个仁厚的长者,等你们爷俩出事后,绝世跟着就名满天下,这以前的几十年他干嘛不出头?““听师弟的意思,是在怀疑绝世师祖与绝尘师祖的遇害有关吗?“清灵子在旁边听了一阵,多少听出了公子白话里的意思.“这我也不肯定.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当时和绝尘前辈唯一交好的人为什么也疏远了他,弄明白本来可以是双雄纵横的茅山派,为什么总出寂寞英雄?“
公子白把电脑推到清灵子面前,把画好的人际关系图给他看.清灵子看了一阵后,抬头说道:“绝尘师祖的处境我可以理解.茅山派虽有役鬼术,但很少让门人修炼,原因是怕修习者心志不坚役使灵鬼作奸犯科,或者反被灵鬼迷了心志坠入魔道.绝尘师祖尘缘未断,又以亲生骨肉魂魄为灵鬼,必然会引发其他同门的猜忌.绝世师祖为人仁厚,定然是认为绝尘师祖用骨肉魂魄为灵鬼有违天道和慈悲,必然会强烈反对,而绝尘师祖爱子心切自然是什么都顾不得,他二人只怕是因此才疏远的. 哈哈,看来快要结束了,最精彩的就要来临了。 是全部结束还是这一章结束啊???????? 快点结束吧,结束了以后我再重头看一遍
:P:P:P 至于绝世师祖为何在绝尘师祖失踪后才声名鹊起展露才华,恐怕只有绝世师祖知己知道了.也许他们俩惺惺相惜,知识表面冷淡,谁又会知道呢?”听了清灵子的解释,公子白拍案而起,语调激昂的说:“其实所有的同门都错了。绝尘前辈并不是单纯为了私欲招亲子的魂魄为灵鬼的。以骨肉为灵鬼、以亲情人道,人鬼想亲,正可以避免役鬼术的缺点,绝尘前辈正是有此觉悟才将役鬼术发挥到前人未有的水平。他的境界可比那些自认正统的同门高得太多了。”公子白情绪激昂的赞叹完了,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说道:“师兄,我不得不承认我失败了。本以为可以理出头绪来,结果依然是一团乱麻。看来我这二十多天是白费了,这些东西只能给师兄你留着作茅山派内部资料了。历史一去不复返,当时的事只有当时的人才清楚。看来只有想办法让绝尘前辈彻底恢复元神,才能知道害他的到底是哪一个。”清灵子微微一笑说道:“师弟,虽然没找出谋害绝尘师祖的元凶,但这份没人画过的人际关系图却开了茅山派的先河,而且翻阅典籍所作的摘要中还要许多是前人未反县的宝贵修炼心得,若非你的独特思路和见解也不会让茅山派有这样大的收获。你对绝尘前辈的理解和对役鬼术的见地也更是精彩绝伦,我决定将你这些话加入役鬼术的法典中,既为绝尘前辈平反,也为你扬名。你不是失败了,而是收获颇多呀!”公子白给清灵子说得不好意思,打趣道:“师兄,你的宽心丸我吃着舒服,不知道后悔药你这里有没有得卖呀?”
“我哪敢卖药啊!碰上你这吃药不给钱,瞧见好药还明抢去送人的主儿,我可赔不起呀!”清灵子对公子白强要了他两颗丹药的事念念不忘,公子白一题他又心疼起来了。“行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的丹药最后不是让你的徒弟享受了吗?不用看不开了!”李宠安慰完了清灵子,冲着屋里的公子白喊:“老大,你的科研工作结束了,就不要再闷在里面了。这个环境虽然不大,景色却挺美,出来活动活动吧!”公子白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深吸了两口气,做欢欣愉悦状大呼:“啊!天空是多么蓝啊!空气是多么清新啊!生活是多么美好啊!”这里的天空是白的,空气是暖的,你来了这些天一直闷在自己的黑房里,哪来的生活?严重的驴唇不对马嘴!看书看傻了吧?我不跟精神病一起玩!”李宠找了给借口甩开公子白和灵儿玩去了。“师弟,我还有一本法典没有校对完,这里的地方不大,不用我来做导游,你自便吧!”清灵子知道公子白憋了很多天才出来,害怕他在里面憋出了鬼注意,有对茅山派或者自己的某件东西产生了兴趣,为了茅山派和自己的财产安全清灵子跑得比李宠还要快。“是你们让我出来的,怎么都不理我?我一个人玩什么呀?”
公子白郁闷的在秘境里转了一圈,在没找到适合他的户外活动后,回到房间重新打开手提电脑,就着画好的人际关系图开始写一篇题为“人际关系与道法修炼内在联系之我见”的论文,在电脑的提示下,公子白知道进入茅山秘境已是第二十八天早上了,是一心该来报到的时候了。合上电脑后,公子白出了房间去了清灵子的房间,他打算见识一下清灵子是怎么把一心放进秘境来的。见到清灵子后,公子白才知道他来得太早,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心才会来报到。于是,这师兄弟两个就在道观门外的空地上一面闲谈一面等着一心的到来。公子白和清灵子正聊的高兴,一阵低沉的咒语忽然在秘境里响起,在秘境边缘白亮的天空上跟着出现了涌动的云气,公子白见清灵子的表情不大对头,忍不住问:
问道:“这是咋回事?前两次一心进来我都没有感觉,这次怎么搞这么大动静?”清灵子面色凝重,摇了摇头,眼睛紧盯着空中的云气回答道:“这不是一心要进来时念的咒语,一定是有人没有令牌却想开启秘镜才有这个结果。”“居然有人摸清了茅山派秘镜的所在,还在当代掌门的头上来撒野!师兄,不是我说你,现在外面道观里有能耐的弟子太少了,外面保卫上做不到们,让人直插门派重地传出去可太没面子了!”眼前的情况让公子白对茅山派的现状产生了忧虑。清灵子答道:“师弟说得是。虽然外面留守的弟子素质都很高,但实在是缺少人手。不过就算有人能找到这里,也只是对外面入口的阵法产生怀疑,用几个开门的咒语试探一下,不成功多半都会离开的。以前有过几次这样的情况,只不过这次试图开启秘镜的人法力高一点儿罢了。没有掌门令牌是绝对开不了秘镜的。我现在是担心,一会儿来送东西的一心遇妻他会有危险,从秘镜的反应上看,外面来人的法力比你我要高出许多。”
即然来人对入口有兴趣,就让他尽管试验,法术无效后他自然会离开。如果现在出去,且不说能不能把法力高深的来人赶走,公明就是自动曝光明告诉人家:这个下面是茅山秘镜,你可一定要想法下来看看哪!清灵子和公子白都深知这一点,所以清灵子只紧张一心的安危,公子白也只能安慰他:“时间还早,一心不会这么早来、只要不让人家打开秘镜的大门进来参观,坏了茅山秘镜的名头就成了。”公子白的话音刚落,清灵子的断言就被打破了。一直涌动的云气在白亮的天空中旋转成一个黑洞,然后黑洞中闪现出一道人影:竟然是有人通过黑洞进入了秘镜。来人在空中略一停顿: 随即辨清了方位,凌空御风直奔秘镜中心的道观而来。清灵子见到此情此景,脸都绿了。很明显,秘镜在没有掌门令牌和正确法决的情况下被人从外界开启了,对笃信没有掌门令牌连大罗金仙都无法开启茅山秘镜的清灵子来说,这个打击实在有够大,比茅山派被灭门都大,比他所有的宝贝和现金都被公子白收刮都大!公子白见来人毫不停留,直奔道而来,赶紧用胳膊碰了一下清灵子说道:“师兄,发愣了!人家都冲着咱们来了,赶紧把这个坏了茅山派名头的杀了灭口,不然茅山派就没法混了。”
清灵子被公子白一碰,立刻回过神来。他仔细想了一下,强行侵入秘镜的必然有所企图,绝不会是因为路过来打个招呼的。有了这个想法,他很自然的就接受了公子白的意思,抽出从不离身的法剑引动鸣雷闪电往来人身上招呼。清灵子一开打,公子白才发现因为没了存取物品文快捷的妖力空间,自己除了体内的长刀以外斗法打仗用的家伙一件也没带在身上,赶紧喊不知在哪玩的李宠:“小李,别玩了!快点儿出来,把我的放在层里跟人打架用的东西都搬过来。”“老大,你的东西都翻乱了,坚持一下,我正在一件一件找呢。”
李宠的回答差点儿让公子白昏过去,无奈之下只好先劈出几道刀气从气势上支援清灵子一下。在清灵子法剑引动下,灵气充盈的秘镜里的鸣雷闪电的威力比在外面施法要强上几倍。来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在雷电近身后轻松地扔出一道符纸。威势巨大的雷电在来人的符纸面前立刻变成了哑火的炮弹,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倒是公子白劈出的几道技术含量极低的刀气对来人起了作用,逼得来人转了几次身形才堪堪避过。清灵子挥剑迎敌的同时,他的灵鬼灵儿就有所接应。灵儿不像李宠那样需要为公子白取东西,看准了方位直接冲入了战圈。公子白的刀气刚过,灵儿已经颠到了来人的身后,一双小手间飘出了七朵红梅无声的射向来人的背心要害。这是灵儿轻易不用的歹毒鬼术--“落梅暗香”,只要梅花在对身身侧三尺内爆炸,即使不会击中对手,爆炸产生的鬼毒一样会侵蚀对手的肌体,对至对手骨肉干枯爆体而亡。“现在小辈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难道真的要向公子白说的那样把我杀了灭口吗?”来人依旧是往身后丢了一张符纸,就不再理会灵儿的攻击,反而用一副长辈对小辈的口气教训起人来。灵儿的攻击在符纸下冰消瓦解,清灵子和公子白掐决的掐决,蓄势的蓄势,打算发起第二轮攻势。这时候,李宠用法力带着一大堆夹杂在光盘和袜子之中的符纸,符牌急匆匆的从道观里飞了出来。李宠往对面来人处望了一眼,立刻把手中的东西全丢到地上,跑到公子白和清灵子面前大叫:“停!赶快停止攻击!”李宠喊过后,在公子白和清灵子有所反应前,第一响应的居然是正在遭受攻击的神秘来客。听见李宠的叫喊后,来人猛然止隹身形停在空中。见来人停止接近,公子白才转过头问李宠:“干什么要停?听他刚才器张的口气我就不爽,都欺负到咱门口了,不打他还留着他尖大爷呀?”说完,从地上抓起两道符牌,也不看是什么符就要丢过去。清灵子对李宠的举动也很疑惑,不过他没公子白那么冲动,掐着法决瞅着李宠等他的解释。李宠没有直接回答,只给公子白和清灵子提了个醒:“你们没看到他扔的是茅山派传人才会使的“解符”吗?这种专门解除茅山派本门法术的符咒,别家门派是绝对不会用的。再仔细看看他长得什么样,你们还不知道他是谁吗?”
我也帮着贴一些。
受到李宠提醒后,清灵子仔细看了看还在空中飘舞的几张符纸,点了点头说:“确实是解符,来人理因是本门中人。可一时想不出本门中人还有谁不用令牌能开启秘镜的能力。”公子白见清灵子没有灵感,马上出言道:“师兄,我眼神比你好,我形容一下他的样子给你听,你仔细想是派里的哪位高人。”“很好!你的视力可以望远,看清他的面貌不是问题。形容得仔细些,茅山弟子虽然不是很多,但有的已经几十年来不见了,我怕一时记不起来。”来人一直身处远处的高空之上,在逆光的条件下,清灵子的眼神实在比不上公子白,公子白的提议正合他的意。公子白调整了一下眼睛的焦距,锁定了来人后,用准确的言语描述起来:“身高一米七五,体形偏瘦,背微驼,穿着茅山派的衣服,背木*(看不清这个字)法剑;表面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白头发,白胡子,方脸,直眉,眼形捆长,左眼角有一个很小的红痣。”清灵子突然打断公子白的描述,神情激动地问道:“师弟,你看仔细些?来人脸上是不是有很多皱纹,额头上的皱纹有五道,**(看不清)是波浪形的皱纹。”按照清灵子的提示,公子白把来人的脸部放大了五倍,果然看见了来人脸上很多皱纹和额头上的波浪形皱纹,赶紧又据实人:“师兄,你说的没错,来人有这些特徵。法力高的都可以减缓衰老,对自己的皮肤,特别是脸部皮肤都保养得很好,哪有他这样的,这么高的法力却要把自已弄得老态龙钟,太不注意形象了。对了,师兄你问这个干啥?你跟他很熟吗?”公子白问完了问题,没听见回答,回头一看才发现清灵子已经流着眼泪跪倒在地上了。这下,公子白就更奇怪了,赶问李宠:“小李,师兄他这是干什么?打不过我们可以逃跑,不至于立刻投降吧?”“老大,你不习惯下跪的礼节就不用跪了,反正你这个茅山弟子不太正宗。告诉你,上面的这位就是你前两天还念叨的绝世,因为我爸的关系,我还得管他叫师伯呢。”
李宠说完就起身往来人飞了过去,公子白仰头瞧着李宠过去和绝世打了招呼,然后陪着绝世飞了过来;嘴里不停着念叨着:“真是经不住念叨,说了两回绝世,绝世就出现了,我咕财神都N的N次方遍了,财神为什么不来?”绝世落地,清灵子跪行几步叩头拜见,绝世简单的问候了几句便直奔公子白而来。公子白以为这个茅山派的前辈挑理了,赶紧鞠了一躬,招呼道:“公子白见过师伯,弟子不习惯古礼,请师伯不要见怪!”绝世点头示意后突然大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见了你两次,再想找就找不到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公子白被绝世的一番话给说懵了,不解问道:“师伯,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听您的话,似乎早就见到我了。我有点儿不明白。”公子白的问话惹来绝世一阵哈哈大笑:“这不怪你,你再看看就认得我了。”绝世止住笑声,身形在瞬息间变化出两个形象。这两个形象公子白和李宠都有印象,一个是在路边招摇撞骗的和尚,另一个是在饭馆里用菜名做文章的道士。“原来是你!”公子白和李宠齐声惊呼。李宠更是不依不饶的说:“师伯,虽然以前我不爱理你,你也不能变着法的整我和我的老大呀!你唱这两出戏到底是什么意思?”绝捋着胡子瞪了李宠一眼,拿出长辈的语气教训到:“小子,你们大难临头犹不自知,我那是在点化你们。虽说我不是仙人,但总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谁知你们不听劝告,终于导致亲友受累了吧?”公子白和李宠是同一战线,自然要帮李宠说话,接口道:“师伯,只要你亮出真面目,我们自然会听从你的指点,为啥非要变化形象故弄玄虚呢?”“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坐下来谈的好。这秘境我多年没来不晓得还认不认得路。”
绝世嘴上说不认得路,却不是老马识途般当先往道观里走去。在道观内一间宽敞的屋子里坐下后,绝世向公子白一众简述了他以往的经历。茅山秘镜建成后,绝世的修为随之精深,甚至达到了可以飞升仙界的限度,但却放弃了飞升的机会,继续留在人界。令他留在人界并离开茅山派的主要原就是为了寻找失踪已久的师弟绝尘。绝世一百多年来寻名山深段境,过荒野,覆不毛,始终没有找到绝尘的踪迹。直到最近,才从一个妖界朋友的口中得知李宠尚在人间,于是他即刻来寻李宠。见到公子白和李宠的组合后,绝世发现他一直担心的事情即将发生,所以变化形象来点化公子白和李宠。绝世讲到这里,公子白和李宠均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对到底是什么令绝世担心大事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充满了好奇。绝世显然知道他们的心思,叹了口气后说道:“事情要从绝尘师弟招李宠的魂魄做为灵鬼开始。当时观内的诸多兄弟都很反对,这其中也包括我。其他兄弟反对他的原因多是认为绝尘师弟心中有私情,修炼役鬼术会坠入魔道,以致影响茅山派的清誉,更会遗祸苍生。而我反对绝尘师弟的原因不在于此,因为我了解绝尘的为人,更知他的心意,也坚信他这样做会使茅山派的役鬼术得到正解的发挥更上一层楼,但我还是坚决反对。”
绝世说到这里,清灵子赞许地看了公子白一眼,对他对绝尘的评价表示佩服。公子白并不在意清灵子的赞许,他在意的是绝世反对绝尘修练役鬼术的原因,见绝世在关键处停
顿,明知是他故意卖关子,依然非常配合的发问道:“师伯,即然您能理解绝尘前辈修练役鬼术的真实心意,那你反对他的原因一定非同寻常,那到底是什么呢?”公子白一问之下,绝世又 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接着用哀痛的语气说道:“当时我担心的只有一件事。绝尘是招自己的骨肉为灵鬼,灵鬼现世后没有凶戾之气,且与他心意相通。一般修练役鬼术的修行者在得道飞升后,只要将灵鬼带入仙界或者安排转世重生即可。绝尘父子却不可以,因为绝尘与李宠的魂掀元神是同源的,李宠的灵体会随着绝尘道法的精进而增加道行;当绝尘可以飞升的时候,李宠同样会成就鬼仙金身一样要随着飞升。绝尘身为人类在飞升只会经历一般的仙劫考验,而李宠身为灵鬼在飞升成仙时会经受巨大的天劫,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天劫一起发作,两种天劫会叠加在一起产生从未有过的几乎是难以阻挡的天劫,不但他们难以渡劫,连整个人界都会因此而遭殃。”李宠显然是头一回听说,瞪着小眼睛问绝世:“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我爸跟我说过?”“他本来就觉得对不住你,拼着折损阳寿把你变成灵鬼,这种事他怎么能告诉你呢?”绝世做出了一个让李宠很伤心的回答国“事态能有这样严重?”公子白对绝世的说法不太相信,问旁边的清灵子。清灵子沉思了一下后回答:“自古以为,修行役鬼术的前辈成仙之时都是带着灵鬼入仙界或者安排灵鬼超升,没有与灵鬼一起成仙的主民录。不过成仙必须渡劫,人类成仙难成仙易,异类修仙易成仙难确是铁律,理论上有师伯说的可能。”公子白听了人,转了转眼珠说道:“其实反过来想就不那么可怕了,只要绝尘前辈自我控制一下,在修行的时候偷点儿懒,让自已永远达不到飞升的水准不就行了吗?”绝世对公子白的话未置可否,接着他的话头讲了下去:“也许当时他也是这么想的,他还说就算是自已死,也不会让劫难出现,甚至不惜和我翻脸带回了李宠的魂魄做灵鬼,可事实并不如他所想,此时时局动荡,风烟四起,内忧外患,正是各种妖邪活动的大好时机。绝尘嫉恶如仇自然是拼命的伏魔降妖,各种善行让他的道行在无形中猛增,让他一步快过一步的向飞升靠近,但当我想出山制止他时,他却失踪了,等到茅山派秘境建成后,我放心不下就出山去寻他。”
公子白插言道:“现在您可以放心了,绝尘前辈遭了暗算只剩下内丹和虚弱的元神,不会有大劫出现了。”绝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公子白说:“绝尘师弟遇害的事我已经从李宠那里听说了。不过劫难还是出现了,只不过换到了你的身上。”“换到了我身上?我连成仙的理想都没有,干嘛换到了我的身上?”公子白知道身背大
Sample TextSample TextSample Text 原帖由 大馒头 于 2006-5-21 22:07 发表
你们的网络真不错,我今天刷新了半天也只开到商瓷遇险那里,后面就卡住了:(:(:(
:mad::mad::mad:
哈哈,MM,上次你说你打不开贴子时我忍住了,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让我笑你一下吧..那个贴真的不能算长..你的网速真的算慢阿~~~:D:D:D;););):P:P:P 劫,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背上的。绝世这一说他能不着急问吗?谈及此事,绝世面色凝重,显难以掩饰的担忧之色。半时后,他才娓娓道来:“这是我寻到李宠后才发现的。绝尘遇害后,李宠本来撑不过太久,可他撑着遇上了对灵异界非常感兴趣的你。因为你不知道道法,单凭只言片语就大胆的唤醒了李宠。你虽然救了他,但却被他的鬼气侵入了魂魄和经脉,之后又逢奇遇令体内多妖族血脉 、佛家念力。跟李宠在一起的时候间越长,你体内的异类气息就会因为他的灵气激发越加澎湃显著。现在你是六界中唯一一个身具人、鬼、妖、佛四种灵气的奇人。
这对你来说原本是件好事,只要你善加利用,勤奋修行,将来必定成就非凡。可现在正值天地气运交转的时候机,越是灵气充盈的人越容易被变化的气机锁定成为应劫之人。而他周围的人也会因此受到牵累,以你的条件最容易成为应劫的人。
我两次变化见你,就是想在劫难到来之前让你与李宠暂时公开,避免劫难临身。见你未听我的劝告,想第三次点化你,机会还没找到,你就失踪了。今日我忽然思念茅山派返回秘镜才发现你躲在这里,如今你也劫难临身躲在这里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到现在才知道我是因为啥倒的霉。以前我还为自已的奇遇拉风呢,现在看来是塞翁失马,福祸互易了!”公子白牢骚了一句接着问道:“我能不能躲得过去先不谈,我倒想知道了然和商瓷他们怎么样了?您既然预知了我的灾祸,也应该知道他们的境遇吧?”在公子白看来,绝世应该知道了然和商瓷的下落,如果那样的话,就算他没希望了,至少也可以想办法救一下了角和商瓷。
绝世摇了摇头彻底粉碎公子白的梦想,很坚定的说:“劫难一发,劫外之人只可探知微变,难以尽查天机。我这劫外之人得悉先兆已然不易,更不知他们哪个会被卷入劫中,除了对你提点防止劫难发生之外,无暇顾及其它。他们的境遇,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只要你躲过这一劫,他们这些被牵累的劫中之人便可保得平安。”
公子白听了绝世之言先是绝望,之后听说只要自已保住命,了然,商瓷还有救,多少又生出些希望来。这时候,半天不说话的李宠出声了:“师伯,我还是不懂,你为啥非要变了形象来提醒我们,直接现身跟我们说,不就没以后这些事了吗?”
“所谓天机不可汇露,就是讲即使知道天机也不可以直接说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妄自泄露天机影响气运转变的人属于逆天行事,会因此折损寿元和道行。师伯这一把老骨头在没见到你爹之前,还不想断掉。今天要不是秘镜与外界隔逢里面,我也不会跟你们说得这么详细,搞不好还是要变成别的模样来跟你们打哑迷。”
绝世给了李宠一个非常理论性的答案。“原来是这样。”李宠理解了绝世的做法和用意后,突然转了转眼睛,冲着绝世耍起赖皮来:“都怪师伯你装得太像,当时我们都以为你是别有用心的骗子,一点儿没往仙人指路这上面想,不然,凭我老大的智商不会想不到,更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在这里是有责任的,而且我老大现在是茅山弟子,你又是茅山派的长辈,怎么说你也要想个办法再帮帮我的老大!”“早听说你这小鬼难缠,如今看来果然不假,没说两句就赖上我了。”绝世板起脸来,但在李宠可怜的目光之下没多久就软化了:“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而且还要用到你,你愿意吗?”“什么治标治本的,只要对老大有好处,我就同意!”李宠想都没想就回答。“问都不问就答应,让你死你去吗?”
公子白瞪了李宠一眼说,他实在不想再让别人为他去冒险了。“我早就死过了,无所谓的。我要是真的不行了,你连买公墓埋我的钱都不用掏,立碑也可以省略,只要替我将老爸救醒就行了。”
李宠说出了差点儿让公子白掉眼泪的豪言壮语。绝世看不下去,打断了公子白和李宠让人神经错乱的对话说:“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只是把李宠和你分开一段时间,没有了他的刺激,你体内的灵气会安定下来,这样就加强了秘镜对你气息的阻挡作用,增加一分躲过劫难的把握。”“那要怎么做呢?不是要把我关在黑匣子里?我在法像里闷了一百多年,最怕的就是这个了。”李宠听说要把他和公子白公开,担心会过以前那种黑暗的日子。“不用那样。只要把你的本尊法像放在一个阵法里就可以了,你一样可以出来找人聊天。”绝世解释说。听说要把李宠的法像从身边拿走,公子白更不能同意了,再次出言反对:“没有必要这样吧?在秘境里不是已经足够安全了吗?”“秘镜倾注了我无数心血,按理说可以阻隔外界灵气,扰盖你的气息,但秘镜从来没有被用来躲避这样的劫难,在未经事实证明前,我们必须未雨绸缪准备万全。另外,你不单纯要躲避天地气运在你身上的作用,还要躲避搜索你的天鬼。天鬼不是无意识的天地灵地灵气,他有智慧更善于追踪,他一定会记得李宠的气息想办法追踪的。我的阵法不但可以阻止李宠法像对你体内灵气的激发作用,还可以利用阵法运转影响李宠残留在外界的气息,让天鬼无从寻找。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你若不用,我也没其它的办法可想了。”
绝世作为秘镜的设计者说出这样的话来,确实动摇了公子白一众的信心。清灵子第一个紧张起来:“如此说来,还是要多加小心,要知道如今行错一步就是名副其实的万劫不复啊!李师步的法像放在秘镜中,又有师祖的阵法保护,安全绝对不会有问题,师弟就不要犹豫了。”“清灵子说得对,这里全是自已人,不用把我的法像看得那么紧。辛苦我一个,有可能会造福了然、商瓷两个人啊!老大,就这么定了吧!”李宠知道不用受憋屈,又没有危险性,为了公子白和了然、决瓷,态度坚决的要为公子白躲劫贡献力量。 在从人劝说下,公子白的耳根发软,最后不得不将李宠的法像从挂着佛泪和妖刃的脖子下面找出来交给绝世(因为没有了妖力空间,公子白把有用的小东西捡出来都挂在了脖子上,所以李宠的法像是重重包围之中),然后亲眼看着绝世把李宠的法像放置在道观空荡荡的正殿之中,用阵法围了个结实。阵势运转之后,李宠果然如绝世说的那样,行动和法力都没有受影响,公子白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心肚子里。忙完了阵法布置,清灵子才记起一心还没进来的事情,赶紧用令牌开了秘镜,把在秘境之外念咒语念得满嘴冒白沫的一心放了进来。一心进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清灵子的引导下叩拜了绝世。叩拜完绝世后,一心破天荒的主动要求留下来替众人传话跑腿。清灵子以为一心是因为上次没有进来秘境修练,故意提出这种要求来为自已争取多修练的机会,徒弟要求上进师父自然高兴,于是假意申斥两句就让一心留了下来。从一心手里接过装满报纸、杂志和蓄电池的大包裹后,公子白忽然想来一件刚忘了问的事,于是向绝世问道:“师伯,秘境不是只有掌门令牌才能开启吗?为什么您不用令牌就进来了吗?”
绝世被公子白突然一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秘境的关键阵法是我设置的,我知道阵法的运转规律,自然能顺着阵势进来了。造房子的总不会把自已砌在墙里面吧?”“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
公子白没有继续追问,把包裹送回了自已的房间。按照正常的计时制计算,秘境中的第二十八天已经到了晚上六点,公子白一众结束了长谈,各自回房休息。秘境里的晚上和白天没有区别,公子白没有睡意。打开一心送来的包裹翻看起来。李宠的眼尖,道先看见了一心为公子白打印出来的电子邮件,二话不说抢了过去:“哎呀,发件人是司徒焱焱啊!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少儿不宜的内容。”
李宠一边躲闪着公子白的魔爪,一边抽空看信件的内容,看过之后大失所望的把信还给了公子白:“我还以为你们俩有戏呢,一大张纸只打了四个字--小心道士!连个反映问题的问候语都没有,太让我失望了!”公子白拿过信件一看,内容果然和李宠说得一样,联想起清灵子转告给他的啸月让他小心老道的警告,公子白又开始动脑筋了。啸月和司徒焱焱显然是查到了些线索才会给他警告的,可小心道士这个警告实在是太让人费解了。他现在身处茅山,茅山上别的不多,道士起码要有上千号,就算在这个秘境里,除了李宠和他以外,也都是道士。如果非要小心的话,就数今天来的这个绝世是生面也,而且够份量,可是李宠和清灵子对他的身份确认无疑。公子白打开了电脑,调出了他的即将被载入茅山史册的杰作,看着绝尘和绝世之间红蓝两色的连线把绝世说过的话仔细回想了一遍。发现除了绝世在秘境的阵法上为自已留了后门有些自私外,其它的说辞都是合情合理,即使是你不相信也没法考虑。“老大,又思考问题呢?不是在思考如何对付天鬼吧?”
李宠见公子白皱着眉头没有回答,以为被他说中了心事,接着又说:“天鬼的事,我一见着师伯就问他了。他就是因为怕天鬼狡猾,发现秘境才多做了设置的。就算天鬼找来了你也不用怕,我已经准备好了对付他的秘密武器了,到时候交给我就行了。”
“你用什么方法对付他,快点儿告诉我!”虽然公子白不是为天鬼发愁,但听说李宠能对付天鬼,免不了好奇。“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见分晓。不要弄你的电脑了,看看报纸娱乐一下吧!”李宠摔给他一摞报纸,然后抢占了电脑玩起一个癞蛤蟆吐球的游戏来。公子白见李宠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只好拿起报纸翻看起来,翻了几张后,一则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则天文方面的新闻,主要是说一颗彗星会在某月某日经过经球轨道,为了探索宇宙的奥秘,某国发射了一颗卫星,准备在彗星经过时用一个四吨重的金属球对彗星发动一次深度撞击,目的是根据撞击形成的系列反应来证明一些关于地球生命如何起源的问题。公子白对彗星撞击形成有没有导致生命起源这类深奥的问题不太感兴趣,让他惊心的是,报上提到的那颗彗星经过的日期刚好就是今日。彗星,巨柱,道士,失踪的朋友,一幅幅画面瞬间组合到一起,正是围绕他噩梦中的景象。现在的外界正是彗星出现的时刻,秘境之中有巨柱、道士、他和李宠,这一切与梦中的情景说不好是相异还是相同,给他的感觉就是两个字--怪异!注意道士、注意老道,司徒焱焱和啸月和警告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公子白的脑子几乎要烯烧了!因为他发现在秘境中他很孤独,孤独到李宠的法像都失去了,自己的命运似乎真的掌握在道士的手上。公子白跳了起来,手里抓着一把符骂和明晃晃的长刀,接破了房门冲向了放置李宠法像的正臀:“小李,快点拿回你的法像,我们上当了!”其实公子白不知道他上了什么当,只是在下意识的呼喊。一切都似乎合情合理,但合理的一切都到一起却是他噩梦中的景象,所以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去取回李宠的法像,管他天鬼不天鬼的到时候再说。李宠不知道公子白唱的是哪一出戏,慌忙扔下鼠标跟在公子白的后面飞了过去。公子白和李宠刚到正臀的门口,正臀中猛然响起一声炸雷,随着雷声里面飞出了两道 人影。未等公子白和李宠有所动作,两道人影就重重地摔在了他们面前。他们这才看清,摔在地上的竟然是清灵子和一心师徒两个。清灵子满嘴血污,胸前的衣服被雷电炸得粉碎,灵儿的法像上也布满了沁血的裂纹,而一心虽然身上无伤,但面如金纸呼吸全无。一看便知是中了霸道的法信绝气身亡了。“师弟,你快走,他不是绝世师祖!”清灵子见到公子白只有力气说出这一句,随后又喷出大口的鲜血昏厥过去,公子白示意李宠将清灵子和一心带到远处安置,随后用长刀指着正臀喝问道:“你到底是谁,假冒绝世来这里想干什么?”“我可没有假冒绝世,绝世就是我,我就是绝世。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捉你。”
正殿里传出了绝世的声音。“你捉我有什么用?”
公子白想在开战前摸清敌人的意图。“你能在这个时候冲过来,一定是又做噩梦了吧?我就是来实现你的噩攀的,捉你的用处,你应该很清楚吧?”
绝世的声音不急不缓,但听在公子白的心里,却让他有着无端的恐惧。李宠安顿完清灵子和一心折返回来,带着一脸的悲愤说道:“老大,不用跟他废话了,先把他拿下再慢慢的拷问。”
“说得不错。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不但可以拷问我,连我手上的了然、商瓷、啸月都可以找回去。”
绝世听了李宠的话,一点畏惧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他说出来的话让公子白吃了一惊,到现在公子白才知道连啸月也遭了毒手。“小李,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厉害,咱们两个一起上!”公子白见识过绝世的身手,深知只有他和李宠人鬼合体才有取胜的希望。“不瞒你们,我还真是害怕你们的合体攻击,若不是为了这个,我哪用费这么长时间,老早就像捉他们几个那样把你们捉起来了。不过现在你们想合体已经不可能了,不信就试试!”绝世有恃无恐地说着话,完全不把公子白和李宠要发动的攻击放在眼里。“我们可不是吓大的,单凭你说就信了?老大,一起上!”李宠回了一句,不用公子白仿法诀主动展开身形要与公子白合为一体。就在李宠和公子白即将合体成功的时候,公子白的手上闪出一道黑色的电芒,电芒急速扩散硬是将李宠的灵体从公子白的身上剥离出去并且把李宠和公子白都电得全身麻痹。“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合体不成,这还是公子白和李宠头一次遇到,他俩为此非常慌乱。“不用再试了。上次你拔法旗的时候,已经中了我的‘离心咒’。这离心咒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不过要等够日子才有效果,今天刚好生效。我实在是怕你们的合体之术,才做这个安排的。这回你们明白了吧?”
绝世见公子白和李宠接二连三不死的试着合体,得意至极的说出了真相。“我一个人照样劈了你!”公子白见合体无望,挥起长刀冲向正殿。没冲出几步,手上的黑芒再次发作,比前次更大的电流将他电倒在地上,因为没有了法力李撑,连他的长刀都缩到身体里去了。李宠见公子白倒地不起,心里一急,发出一串鬼火开路,与公子白一样直冲正殿。鬼火投入正殿后如同掉到水缸里的蜡烛一样灭了火,而那个绝世则神态坦然的出现在正殿的门口。绝世一只手所致着李宠的法像,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怪异的黑色指尘,不怀好意的对李宠说:“小鬼,你难道忘了,你的本尊法像在我手里。有了这东西,你还不是任我摆布?”
绝世说完得意的冲着杀过来的李宠晃了晃手里的法像,然后阴笑着掏出一张符纸贴了上去。符纸贴上法像后,李宠发出一声惨叫,全身冒着青烟被法像吸了进去。公子白见宠遭了毒手,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斗不过绝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很平静的看着绝世说道:“我承认我斗不过你,这次从头到尾,我都是在你的算计之中,能不能在处置我这前,让我明白一下,你是谁,布这么大的局要干什么?”
“其实,我在动手之前已经用噩梦通知你了,即然你不十分明白,我就给你说详细点儿……”绝世见公子白失去了斗志,自然乐意向失败者炫耀胜利,这样公子白才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公子白面前的绝世并不是简单的茅山道士,他原本是魔界中非常稀有的人魔,而且是魔君相当倚重的重要智囊。
二百五十年前,他为了精进魔道竟然转世为人进入茅山派学习正宗道法。在茅山内他伪装得极好,更和绝尘成了知交好友。当绝尘修练役鬼术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按照这样的修练方法产生的灵鬼在与人合体后对魔族,特别是他这样的人魔具有特殊的毁灭性。另外,如果他能在回魔界前吞噬了这种灵鬼以道法炼化,就能达到无限接近魔君的水平。导致他对绝尘和李宠又怕又恨,但无论是以人的身份还是以魔的面目,他都不敢直接挑战绝尘。
于是,在忍了多年后,他终于找到了机会,在绝尘剧战过后法力不续的时候出手,打算杀了绝尘吞掉李宠。可是绝尘出于对李宠的爱护,在自知不敌的情况下用法符封闭了李宠的气息,将李宠丢在了隐蔽之处,随后又在他的毒手下遁出内丹和元神借王之躯逃脱。没得到想要的灵鬼,即便杀了绝尘,他依然是气愤难平。
绝世得手后,以为绝尘被他彻底消灭,回到茅山派继续他的道士生涯,同时在暗中寻找李宠。为了方便日后重新为魔,方便在人界隐匿绝世慧常想找一个与世隔绝自成天地的地方用来作为自已的根据地,正好赶上茅山派有了修建秘境的创意,于是他就献计献策成就了茅山秘境,也在秘境中做了诸多手脚 ,以方便日后行事。秘境落成后不久,绝世受魔君所召回到魔界效力,虽然成为了人魔界的主人,但因为没有得到李宠彻底失去了获得无上魔力的机会。后来即使听说李宠尚在人世,但因不能随意进入人界,便不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攻占人界以开趸立足,而探取其他各界,一直是魔君的理想。可是公子白出道后,先后几次坏了魔君的大事。为此,魔君十分震怒,越发想尽早攻取人界。就在魔界在佛界的卧底舞姬被公子白消灭之前,魔君推算出将有一颗彗星出现,并且计算出引动这个彗星的星力,配合人、鬼、妖、魔、仙、佛六种力量,形成一个魔阵可以不受其它各界限制的魔界通往人界的永久性空间通道,借助这个通道所有的魔族都可以进入人界,以魔族的实力,半个小时内就可将整个人界沦陷。
绝世因为熟悉人界情况,被魔君选中作为主持阵势的魔族。接受任务后,绝世正逢舞姬被杀,他利用舞姬身上的佛气作掩护越过了壁障进入了人界,这样一来,李宠的存在就又成了他致命的威胁。经过一番打控,他发现了以公子白和李宠以及他们的朋友,除了对他的威胁以外,正符合作为魔阵中需要牺牲的五种势力分布,于是一个既能消灭李宠和公子白这个要命组合,又可以运行魔阵的计划在他脑中形成。
首先,绝世选中了茅山秘境作为他运行魔阵的地方,因为这里与外界隔绝,在魔阵形成前不用担心他的超常魔气被分布在人界的其它势力发现。等魔阵运行起来,就算其它势力再想干预也来不及了。其它,他给公子白制造了一个反覆出现的噩梦作为强烈的心理暗示。
在公子白心神被他扰乱之后,他又化身和尚、道士反覆强调,给公子白打上强烈的心理烙印,于是每当公子白发噩梦或者遇到“高人”指点后,总会有朋友突然失踪。尽管必须强力压制体内的魔气,必须尽量使用其它势力的法术,但绝世还是很漂亮的把公子白和李宠以外的牺牲者都抓到了。
天鬼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但正是天鬼的出现,把已经被他的心理战术弄成惊弓之鸟的公子白赶进了秘境。最后,当事先在公子白身上施放的符咒产生效力后,他进入秘境,凭着杜撰出来的事实和理由骗取了公子白和李宠的信任,并掌握了李宠的本尊法像,在时机成熟后一举发动。
“真是一个超完美的布局和计划。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绝尘无论在沉睡前的遗言之中还是在偶然苏醒后都不告诉李宠和我害他的人是谁,他一定是对你的真实身份有所察觉,怕李宠知道后去找你报仇妄自送了性命。他老人家真是深谋远虑,像你这么阴险法力又高的人魔确实是躲着走为妙!”
公子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一战,只有靠跟绝世魔牙来拖延时间,希望天上那颗看不见的彗星趁这个时候滑过去。“你是想拖延时间吗?告诉你,我这所以给你讲这么多,就是因为时辰还没到。现在时辰到了,在你没变成干尸之前,可以好好欣赏一下魔族大军攻入人界的壮观场面。保证比你梦里见到的要美妙得多!”绝世走过去,一把提起浑身无力的公子白,将他丢向秘境边缘处的一根巨柱。“魔血通灵泉,六界引飞星!”法诀过后,绝世一口魔血直射入道观门前的那眼地脉灵泉之中,魔血入泉不到三秒钟,秘境的地面猛烈的震荡起来,绝世所处的道观在几轮震荡过后变成了一片瓦砾。仿佛刚才的地震撕不久前了大地的血脉 ,灵泉内涌出的已经不是纯净的泉水,而是浓稠的血水,秘境中的地面和草木在一瞬间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灵泉涌血,道观倒塌,秘境中灵气运转的格局已被打破,秘境边缘的六根巨柱在奔流的灵气推动下如同六个巨人一般带着剥落的破屑轰然作响着往灵泉四周围拢过来。在距离灵泉十丈远的地方,巨柱停了下来,巨柱洁白如玉的表面已经剥落无余,露出的内里漆黑如墨,上面刻画着魔兽躯体和血红咒文。
在其中五根巨柱的下方用粗大的铁链分别捆绑着公子白、李宠、了然、啸月和商瓷。绝世飞登上那根没有捆人的巨柱,手中黑色的拂尘向天直指:“六力化苍龙,飞星开天镜!”随着绝世的拂尘六根巨柱上生起白、黑、练、紫、黄、红六色光龙,光龙盘旋着直上云霄。与此同时,秘境白亮的天空消失无踪,秘境整个山谷出现在外界的夜空中下,夜空中正有一颗彗星拖着彗尾横过天际。在六色光龙的影响下,彗星放慢了速度,随后停顿在天际正中。光龙道尾相接,连成直径里许光环,彗星射下道道银光落在光龙围成的圆环正中,然后急速扩散涨满了整个圆环。无数的闪电由被银光充满的圆环中射出,轰得山谷四周的山峰摇摇欲坠。公子白噩梦中的景象正按部就班的成为现实。全身精力和法力被抽空的痛苦感觉把摔昏了的公子白弄醒过来,当他看到头顶上的情景后又被惊呆了。李宠和其它三位在公子白没醒前就醒了,啸月见公子白张着大嘴没反应,急忙大声叫唤:“小白,你发什么傻呀?咱们可是魔阵的牺牲者,不想成干尸就快点儿动起来吧!”公子白从震惊中回过神,发现几个朋友全都瞅着他,仿佛是在看救世主一样,大声着他们喊:“我体内法力被锁,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干嘛都指望我呀?”
“你自已的法力用不了,还可以用我们的。我的神器你总该收到了吧?”商瓷大声喊道。啸月和了然也跟着喊道:“贫僧的佛泪!”、“哥哥我的妖刃呢!你这个笨蛋!”“神迹,就是我屁股上的脚印,佛泪和妖刃都在我的脖子上,即然他们喊得起劲,我就试一下,总好过等死!”公子白在心里嘟嚷着,那些他提到的东西似乎都感受到了他内心的需求,纷纷现出光芒。啸月的妖丸最是霸道锋利,化成一片剑光斩断了捆绑公子白的铁索。
挣脱束缚的公子白还没有思想准备,屁股上的神迹就给他提供了足够的动办,让他像被银踢的足球一样冲天飞起直奔巨柱上的绝世。了然的佛泪在他临近绝世的时候爆成九杂金莲夹在妖刃的剑气之中射向绝世。绝世大半的心神都用在操控魔阵上,直到公子白攻到眼前才有所察觉。饶是如此他也并未慌张,分出一只手迎向了公子白,嘴上笑道:“我正奇怪,为什么魔阵运转得这么慢?原来他们三个搞了这个鬼,把大部精气留给你保命。你来得正好,有了这些东西会节省我很多时间。”
说话间,绝世伸出的手臂变成了一只长满黑毛形如猩猩上的魔爪,如同蒲扇拍苍蝇一样迎上了公子白。转瞬间,笼罩在公子白身上的三种力量与魔爪撞在了一起,在劲气交击下绝世的胳膊血肉模糊,而公子白则被反震回来的三种力量浸入体内,浑身鲜血飞溅着像一只被拍中的苍蝇一样,摔回了地面。
绝世并不为胳膊上的伤势所动,一面维持魔阵的正式运行,一面挥手发动第二次攻击。就在绝世的魔爪再次挥出的时候,突然感觉手臂一空,接着发现自已的那条猩猩般的手臂和自己的肩膀分了家正燃烧着落往巨柱下面呢。有了胳膊被砍的正确认识后,绝世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转头找背后的袭击者。出乎绝世意料的是,确掉他胳膊的竟然是已经被他打死的一心,这个一心手里擒着一把冒火的长剑,从后面偷袭他后居然大大方方的往公子白身边落过去。
公子白摔在地上没有痛感,反而觉得封印他法力的离心咒有所松动,体内被封锁的法力恢复了少许。难道说,集合三种力量可以冲破这个魔咒。公子白正愁没时间实艰推论的时候,看见了向他飞掠而来的一心。“你不是死了吗?”公子白跳起来劈面问了一句。“如果我是真的一心,我当然死了。”
公子白面前的一心回了一句后,变成了手持长剑的司徒焱焱,在啸月出事后,司徒焱焱一直不放心公子白的安危,想起啸月提及袭击者的下一个目标是公子白,她索性把搜寻任务交给重雾和惊岚负责,自己躲到秘境周围等待袭击者现身。
在等待了整整七天后,她发现了不用令牌就进入秘境的可疑人物,正愁没办法进入秘境的时候碰到了来送货的一心,于是她弄晕一心变化了形象混进了秘境。当绝世露出真面目痛下杀手时,她暗中护住了清灵子的性命,自已则假装死去,目的就是想知道绝世真正的用意,结果让她等到了,在魔阵中她看到了所有失踪的朋友,于是趁公子白发难的时候偷袭了绝世。
公子白一见司徒焱焱,心中立刻升起了希望之星:“你是司徒焱焱,太好了!能不能帮我顶上两分钟,等我解了身上的魔咒,咱们一起收拾他!”“这个人魔没有吹牛,他砍实有资格做人魔界的主人。一般魔族只要被我的火云剑砍中立刻会烧成灰烬,他却只断了一条胳膊,我只能尽力拖住他,你若没有把握,就立刻逃走,只要不让他完成魔阵就行。”
司徒焱焱观察了局势,认为全部救出啸月一众希望不大,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能救一个是一个的战略。“我跑了,他还可以弄一个人顶上位置,比如说清灵子师兄。不如放一博来得痛快!”公子白毫不客气的对司徒焱焱吼了一句,然后不再言语坐到地上尽力控制身上的三种力量去解除身上的魔咒。
被公子白一吼,司徒焱焱非但没有生气,心中反倒有些欣赏他的气概,当即挺身护在公子白身前,绝世被断了手臂,并不慌张,让他生气的是公子白挣脱了束缚,让他无法完成阵法。而且,半路杀出的司徒焱焱更是出乎他意料的一个绝大阻力。
时机稍纵即逝。绝世可不想功亏一篑,当即发出一声魔啸现出了轻易不露的魔身。猩红的血气翻滚,绝世的身形彭胀了几十倍。肩头上现出面目表情分别为喜、怒、哀、乐的四颗头颅。肩头上长出八只蜘蛛一般的手臂,从胸口向下则是一摊血肉混 杂的腐肉。
绝世用六只手臂支撑在巨柱上控制着阵势,空下的两只手臂挥撒出一片红色毒云罩向了司徒焱焱和公子白。司徒焱焱浑身火光闪动,现出了霓裳红霞的法身,头顶火云脚踩火莲,宛如五棵纤细却倔强的风中弱柳。坚定的迎上了漫天毒云。毒云与火云相接,瞬间吞没了火云,但火去犹如暗夜中的烛火摇拽但依旧光明。
毒云中的司徒焱焱非常辛苦,她虽是转世妖仙有千年大道,面对的却是不知成魔几千年而且修练过正宗道法的人魔之主。实力的差距不是决心可以弥补的。心知如此坚持始终不是办法,司徒焱焱一咬牙反攻了过去。“天火降世,灵剑破魔!”司徒焱焱一摆火云剑,剑上居然烧起赤红的天火,当剑身在天火中变成透明的影子后,司徒焱焱脱手射出火云剑。
火云剑如同升空的神州六号飞船一样,用肉眼难及的速度划破毒云濒射向绝世巨大的身影。绝世只见火光袭来,他促扭转巨大的身躯,但终究晚了一步,剑光在他颈项间一闪而过,他那颗长着一副怒相的头颅立刻与脖子分了家。绝世痛得全身发抖,不顾脖颈上魔血狂喷,但手接住了神斩落的头颅捏得粉碎后向司徒焱焱丢了过去。绝世捏碎的魔首骤然化作怒号的狂风,狂风夹杂着无数利刃、血肉和晃动的魔影,卷动着原来的毒云围上了司徒焱焱和公子白,在绝世拼着耗损道行发动的攻势下,司徒焱焱的火焰摇摇欲坠,她本人亦是口鼻流血即将不支,好在,这时候公子白已经完成了他的解咒大事。绿、黄、黑、白四种颜色的刀气以公子白为中心向四面爆射。司徒焱焱知道公子白发动了反击,顺势也将火焰催动到极至发散出去,两人联击之下,五色劲气堪堪驱散了绝世的毒云魔风。
司徒焱焱收势喘息,公子白却不停手,连发了三道光芒到了然、商瓷和啸月身上。公子白收刀而立,扶住了有些摇晃的司徒焱焱,转头对还被捆在巨柱上的朋友说:“我要和这个老王八蛋玩命,你们的东西回给你们,如果我输了你们也可以多撑一段时间。”不等啸月一众反对,公子白就松开了已经可以站稳的司徒焱焱,跨前两步对着绝世骂道:“你这老王八,害害我也就算了,居然要害全人类,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人的力量!”“来吧!我正等着你!区区人类能有什么力量?”绝世认为公子白身上的那点儿法力对自身来说可以忽略不计。
“人劫!”公子白不再废话,运集全身法力挥起长刀反刺在自己身上,本来不可能刺上他的长刀居然在刺入心口后带出了一蓬鲜血。公子白乎失去了痛觉,伸手接住一把心头热血慢慢的涂抹在刀身上。在场的众人都被公子白的举动吓呆了,绝世以为公子白穷途末路玩起了自杀,而啸月、司徒焱焱一众则知道公子白这次真的不要命了,打算用全身的法力、体力和最重要的生命力发出最凌厉的一击。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寂静中,用自己的热血反覆涂抹刀身的公子白用低沉的声音说出震人心魂的话:“人类的生命和力量确实太渺小了,但不是渺小的生命就会被征服!因为他们懂得传承,拥有尊严,珍惜荣誉,更不畏惧牺牲!你有无上魔法,我有一腔不屈热血!魔可为人战,人亦可为魔劫!”
话音落处,公子白身外流转的法力一丝不剩,七窍内发出耀目的白光,在他法力、体力、生命力高速燃烧下,沾满热血的长刀失去了料体的形状和颜色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光影。而公子白身后的空间无的裂开了一个缝隙,公子白所有的珍藏,包括收藏着绝尘内丹和六一神水的玉鼎一起滚落在血红的草地上,因为公子白燃烧生命力的关系,他的妖力空间感受到他消逝的生命跟着塌陷了。
心无旁骛的公子白没有丝毫犹豫,人刀合一身后带着比空中的彗星更壮观的白色光带射向巨柱上的绝世。激射中的公子白突然发现自已的肩上不知何时缠上了缕火红的长发,“这也许是我见过的最后的东西了”,这个念头与一个美丽的身影在公子白脑中一闪而过。
“三千烦恼丝,无尽痴情火!”公子白的念头刚过,法诀声起,司徒焱焱出现在他身侧,他终于感受到司徒焱焱从未出手过的情火。“为何跟我冒险?就算人界没了,人类灭了,你依然可以生存。”在情火的包裹中,公子白的心灵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因为人界中有你,你只能在人界中才是真正的你,我想救你,所以来。就算救 不了你,也可陪你走一程 。”司徒焱焱的心灵居然收到了公子白的心声,并且做出了回应。“只为救我?不是为救全人类?”
公子白的心灵跟他本人一样就喜欢咬文嚼字。“我说得很明白了,你为什么还要问?”司徒焱焱的心灵似乎生气了。不等公子白的心灵说抱歉,他们已经撞上了绝世集合了除了人类以外五种力量的全力反击--一个混沌的肉球。火焰和刀气热火射如同遇到了潮湿烂木头,几乎耗费了一半的办量才将肉球烤得八分熟后劈成两半。突破肉球的阻拦,司徒焱焱和公子白直奔绝世剩下的三颗头颅。绝世这次学了乖,刀光火影一接近立刻将所有的头缩到一摊烂肉的身体里去了。
“我骂得没错,他真的是缩头乌龟!”公子白在猛烈燃烧的生命力支撑下斗志旺盛,当先冲着绝世肥硕的烂肉身子撞了过去,司徒焱焱只得拼命催发火热跟了上去。刀光,火焰连同公子白和司徒焱焱一起扎进了绝世庞大的躯体之中,本以为可以将绝世捅成透心凉,烤成叉烧肉,哪知绝世的三颗脑袋正在躯体里面等着他们呢。
利用庞大的躯体,绝世消耗着公子白和司徒焱焱大量的法力,当时机成熟时,绝世的三颗脑袋突然从三面围上了他们。公子白和司徒焱焱立刻被巨大魔力驱动的烂肉紧紧逼在一起难以移动,随后绝世三头上的六只魔眼一起发动,单纯而强大的魔力直接轰击在他们身上。
在这种毫无花哨的实力对决下,失去了移动空间的公子白和司徒焱焱立时败北。司徒焱焱见势不妙,猛下决习拼命催发起情火护住了她和公子白的身体,而她自已却因为法力透支陷入昏厥之中。绝世的身躯一阵蠕动,一团执着的火焰被他丢弃在魔阵边缘,火焰中隐约看见昏厥的司徒焱焱和奄奄一息的公子白。
任凭啸月一众如何呼喊,司徒焱焱就是不醒,而剩下少半条命的公子白更是有心无力,绝世这时候也很头疼,公子白是最好的魔阵牺牲者,可包在他身体外面的火焰确实可恶,自信连天火都可以灭得了的绝世,就是想不出办法弄灭这团火焰。
空中的彗星已经射下星力,飞舞的光龙只差一条就可以完成魔阵,急疯了的绝世放弃了技术性灭火的想法,硬着头皮拼着道伸手强行探进火焰内部去捉公子白。绝世的巨手一接触火焰就被烧出了焦臭味,在拼掉了自己的五百年道行后,绝世终于从司徒焱焱的火焰中拉出了公子白,然后恶意的把带着火焰的司徒焱焱推向了草地上装着绝尘内丹的玉鼎。“你连我爸最后的内丹都不放过,太歹毒了吧?”
李宠见父亲内丹即将被毁对着绝世破口大骂。绝世把公子白重新锁到巨柱上,才回了李宠一句:“你父亲在紧要关头看破了我的真身,把你藏了起来,坏了我的大事。等了这些年才找到他,你说我能放过他吗?”说罢调整了一下魔阵,第六条光龙冲天而起,银色的圆环在夜空中形成。
“你把天捅露了,天鬼会来这里的,没准会先吃了你!”李宠希望天鬼的名头能让绝世有所收敛。“我开了通道,魔界巨头都会涌来,天鬼算得了什么?”绝世加紧催动阵势,李宠他们全身乏力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司徒焱焱的火焰吞没了玉鼎,玉鼎很快碎裂出里面绝尘的内丹和玉瓶装着的六一神水,绝尘的内丹见了情火后,行将烧戏,而六一神水恰在这时从破裂的玉瓶中溅出。情火遇到了六一神水忽然由红转青,绝尘的内丹又被焚毁,他的元神在情火和六一神水的作用下苏醒,壮大,因为没有肉身的缘故直接与内丹结合成了一具灵体金身。
金光中踏出火焰的绝尘,一眼便认出一绝世,也看清了清前危急的形势,当即腾空而起飞至绝世面前大喝道:“绝世,休要撒野,绝尘到了!”绝世猛然见了绝尘着实吃了一惊,但又马上恢复镇定,嘲笑道:“绝尘,你的命真是大!那个妖仙的火没烧死你,竟然把你烧活了,真是想不到。”
“快快收了阵势,饶你不死!”绝尘没工夫跟绝世发感慨,也顾不得自已急于救下公子白一众。“你我都不是当初的茅山小道了。如今我魔道精进,你没有肉身,灵鬼又被我所囚,除了恐吓之外,还有什么能力?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天噬了增长魔功。”绝世不愿被绝尘打扰了阵势,口中喷出一股血气,化成一道魔灵冲绝尘扑去。
绝尘确实像绝世说的那样,没有了肉身和灵鬼,内丹被转化成了灵体,一时间难以施展凌厉的法术,之后在魔灵的扑击下往来躲闪。夜空中光龙形成的圆 环已经聚集了一定的星力,道道银色闪电从圆环上轰出,击得山崖上乱石绉飞。圆环上逐渐显出蓝色,空间通道正在形成,通过闪烁的蓝色可以望见通道彼端无边的魔族军队。
绝世以为胜利在望,把目光从上空移下来,准备将绝尘擒下享用。正在得意之时,天际中的彗星突然像被长箭射中的巨人一样抖了几抖,运行的轨迹略偏移了原来的轨道。彗星之力是开启通道的根本,魔阵的设置均是以彗星运行轨道为核心的,在绝世的心中算计了一万遍也不会考虑到天上的彗星会动,会改变轨道。彗星的微小改变,对魔阵的影响是毁灭性的,空中的六条光龙组成的圆环立时破碎,刚刚成形的空间通道即刻胎死。
绝世没想到眨眼之间所有的辛苦就付诸东流了,站在巨柱上变成了头脑一片空白的傻子。绝尘利用这个机会,勉强用积攒起来的法力凝成一道引雷符发了出去。在引雷符的作用下,散布在山谷中蕴含星力的雷电立刻有了方向,一道接一道的往六根巨柱上轰下去,绝世首当其冲,巨大的身躯中了几百道雷电,摇晃着从柱子上摔了下去。
绝世一倒,六根巨柱失去了操控,纷纷在雷电之下碎裂,公子白一众重获自由。众人勉强走到一起,还没来得及相互招呼,绝世的魔身就从巨柱的碎悄中站了起来:“我不甘心,为什么每颗星体,哪怕是最水的潭(不知道是不是潭,这个字看不清楚)星的位置我都算到了,为什么会这样?”绝世受了严重的刺激,狂舞着八只手臂,击得乱石纷飞,尘土飞扬。
公子白一众手忙脚乱地躲到绝世的长臂范围之外,公子白略微恢复了精神听到绝世的狂叫突然大笑起来。众人不解之时,公子白越众而出,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对绝世喊道:“你个傻子,就知道算计天上的星星,不知道人类已经能制造卫星了吗?刚才的一下,就是人类发射的卫星,对你的宝贝彗星来了一下深度撞击,怎么样,够劲爆吧?这就是你认为渺小、看不起的人类,给你的回击。总有一天,人类会发展起来,到时候进攻魔界,把你们都当成宠物养着玩!”
“对呀!报纸上写着呢,他不看报纸,看不起人类,自然不知道这件事。这都信息时代了,他连报纸都不看,真是跟不上形势!”李宠说守锭番话,在场的全都笑了。
绝世听公子白解释了他失败的原因以后,更是火大:“就算我失败,一样可以灭了你们!”失败在人类手上是魔族最大的耻辱,绝世怒火中烧运起殴攻就要灭了公子白一众,而公子白一众此时毫无还手之力。“杀了我一个,幸福亿万人!不用多久,仙佛两界就会派员来对你,大家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嗯...哼...还有最后一段...我不转了...总觉得全转过来就是真的"全书完"了..好失落阿..还是等别的MM来转残忍的最后一段吧...万一大馒头MM看到这里下面还没有别的MM把最后一段转过来,而自己又打不开网页的话不许怪我哈~~~ :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