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ZT^^^^天涯争议人物,一莲水清清自传.加新!!
什么都不说,大家看看评论吧^^^^^^西西^^^^她还在连载中,天涯是骂声如潮,但是也不乏有人支持啊^^^^^^^^^^1
我在浦东机场下了飞机,再次回到了上海。天雨,城市象蒙着一层薄纱,而楼宇象是把这层薄纱穿破的黑洞。经过我熟悉的那些街区,梧桐树、老弄堂、卖生煎的小店,无不让我激动。城市虽然过于嘈杂,远没有国外的安静悠闲,可对我来说毕竟有一种故土的踏实感觉。
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就是重新又成长了一次,变得更喜欢回忆,更喜欢老旧的地方。此时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护照里的照片显得更年轻,几乎还是我三年前离开上海前往加拿大的样子,甚至也仍然是我十年前离开农村老家的样子,所以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神奇的梦,长达十年,梦醒了模样没有变,但梦里的情景却走到了现实里。
护照上的名字是anny ,是我,我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我的父母亲人也都仍然不习惯叫我anny,可现在anny 就是我,以及anny周围的那些财富也属于我。
回上海前,我封存了加拿大的两栋房子,家具上铺上了深色台布,我想我可能要蛮久才能回去。其中一栋是海边的别墅,几年来的夏季,我总会和男朋友去那里度假;一栋是位于多伦多市区的公寓,而同时楼下车库里的宝马车已经交由银行保管。我在加拿大几个城市都投资有房产,甚至远至Edmonton,仍由房客居住,他们会按时把房租打到我的银行账号里。我个人另外还是男朋友公司的第三大股东,拥有20%的股份,以便保证我在经济上的独立。
这一切让我已经成为一个加拿大的中产阶级,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个资本家了吧。这和我三年前相比都是不可想象的,三年前我也是从浦东机场离开上海,身上只有一千美金,对未来完全不知道。
现在,我决定暂时离开加拿大几年,原因有两个:一、我要协助男朋友开展国内的业务;二、把我的妈妈和弟弟办到加拿大去。
我的男朋友,可能按照国内的习惯更应该叫做先生,我已经拥有他的孩子,可并没有具体的婚姻程序。这层关系,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会提出各种猜测。而我最终也要谈到我的男朋友,只要你们愿意跟随我走到这些文字的最后。
[ 本帖最后由 musicbeibei 于 2006-10-3 18:46 编辑 ] 2
几年前,我不会想到我能在30岁前当妈妈,我也不会想到我在30岁前能够掌握如此多的财产。我全额支付了上海静安区的一套400万人民币的住宅,以及约100万的装修费用。我的孩子一出生,就能拥有很多幸福,我想财富和幸福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这么多年的奋斗,或许就是为了给这个孩子创造一个美好的开始,而不是像他的妈妈那样在财富面前付出沉重的代价。
我是十年前离开家乡的,那是一个北方的小城市,而我的家却又是城乡结合部位的农村。我的父亲是村里的会计,戴着眼镜,好像是个有知识的城里人,可我们全家却仍然是农业户口。经过十年,我努力把那张农业户口变成了加拿大国籍,我的父亲因此在家乡成了无人不知的名人。
我回国后,准备去给他在城里买一套房子,三十万左右,就能买到那个城市最高级的房子。然后,会给他买辆车,让他开着车去农村上班,去当一个乡村会计。人们一定会蹬着眼睛看我的父亲,全都非常羡慕他。他们还会对我父亲说:“真是生了个好闺女。”
这一切,在十几年前都是无法想象的,那时候我受到当地人的鄙视,他们给了我很多称呼,例如疯姑娘、狐狸精、野种之类。我的父亲也因为我很长时间抬不起头。
十年,不是个很短的时间。可我所能办到的这一切,却又让这十年显得非常传奇。家乡的人们会产生各种猜测,我和一个外国老头结婚、我在国外当妓女等等。可这些都无所谓,他们看着我父母的房子和车充满了羡慕。我要的就是这样,那些曾经鄙视我的人今天开始羡慕我。
据她说她今年年方27^^^^^^我是不相信的^^^^怎么也有35了^^^^看样子^^^^
3
我准备用一段时间把我的故事记录下来,其实我已经打算了很久,但一直没有动笔。人们看到我发在网络上的一些照片后,对我充满了攻击,我开始有点害怕,因为这些故事而伤害到另外一些人。
可某一天,我在虹桥宾馆附近的一个餐厅,和一个老朋友吃饭。虹桥宾馆,是我几年前在上海最熟悉的一个地方,我在这里遇到了给我第一笔财富的男人,所以我总不由自主的陷入回忆。
而我的朋友突然说:“清清,你应该把你的经历写下来,让更多人看到。”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因为太不寻常了,你要证明你的财富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你努力争取来的。”
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去证明什么,但朋友的话还是激励了我。清清,是不应该害怕别人的那些流言蜚语的,十年来她从没怕过,那么今天她需要展示自己的时候,就更不应该退缩。
所以我很快决定开始记录我的真实故事,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顺利的写完,但我会尽力,也希望在照片之外能够得到更多人的关注和支持。
4
时间回到我的高中时代,我的家乡是个破败而封闭的小城市,我刚刚从农村到城里的高中读书。
我是个漂亮女孩,一直都是这样,鼻子高高挺挺,眼睛深邃明亮,高挑而且发育成熟。我的长相和其他当地的漂亮女孩不一样,我更像是个异域的女孩,而不属于这个小城市。所以从小我就听到各种传言,传言说我是外国来的野种后代,那时的小朋友会用这些话奚落我,我哭着回家问我的母亲,母亲擦着我的眼泪说:“别听他们的,他们是因为嫉妒你漂亮。”那时候我就觉得漂亮好像是一个罪过,人人都攻击我,敌视我。
可别人的传言却还是有些根据的,我的外婆就是别人嘴里的“野种”。很多年前,外婆的父亲在做生意的途中,带回家了一个女人,长相很奇怪,鼻子高高的,眼窝深深的,说的话也没人能听懂。当时的人们还搞不清楚外国人到底是什么长相,可总觉得那个女人并不吉利。那女人一直受到家族其他人的排挤和迫害,因此产下外婆不久后就去世了,而她的长相都遗传给了外婆。
于是,外婆继续传给母亲,母亲再传给我。因此,似乎我没有出生之前,就预示着我的血液里有其他国家的成份,而我后来出国是否也跟此有关呢?
签名照里的,真的是个女人么? 5
也可能是相貌的原因,我一直是被家乡人关注着,并且始终是被他们怀疑的对象。
这种怀疑,最重要的爆发是我高中时代的那一个夏夜。警车突然开到我家门口,准备把我带走。警车的灯光和叫声震醒了整个村庄,人们都围过来看热闹,我的父亲害怕丢人而不敢出门,我的母亲追出院子在我后面哭,而我根本不知道原因。
到了公安局,警察才告诉了我被抓的原因。我至今都记得那是一间什么样的审讯室,有一张油漆已经斑驳的桌子,一个小木凳子,房顶有盏昏暗的灯泡,绳子悬着它,外面的风吹进来,灯泡就跟着摆动。
我被两个警察要求坐在小凳子上,而他们一个坐在我前面的桌子后面,一个则在我身边来回走。我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们,更是不敢询问我的罪名。我的样子好像是个真正的罪犯。
“你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桌子后面的警察终于开口,说的话和电影里的台词一模一样。
我这才稍微抬起了头,看到警察严肃的样子,胆怯的摇了摇头。
“你认识那个假洋鬼子吧?”
“大洋?”
“嗯,除了他,咱这儿也不可能有其他假洋鬼子了,说说跟他的关系。”
大洋,是一个美籍广东人。我是和他在城里的一家舞厅认识的,当时我已经有个男朋友阿超,阿超常常带我去舞厅和录像厅之类的地方,把我介绍给他的那些朋友,那些朋友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阿超,羡慕他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大洋,也是这么羡慕着凑近我和阿超的。我第一次见大洋,大洋就用古怪的话说:“哇,阿超的女朋友好靓的啦。”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话,好像咬着舌头。而大洋的穿着也与众不同,头发染成了黄色,在那个年代,黄色头发毕竟还是很少,只有温州发廊里的美发师偶尔会在头发上弄出点颜色。所以我的第一反应是眼前这个大洋是发廊里的美发师。可后来阿超告诉我大洋是美籍广东人。我并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大洋就向我解释说:“我虽然出生在中国,可我现在的户口是美国,所以法律意义上我是个美国人。”
当时我并不觉得美籍这个词语有多么吸引人,我当时的目标就是好好和阿超谈恋爱。阿超很帅,而我很漂亮,我们是让年轻人羡慕的一对儿,我常沉浸在这种别人的羡慕里。所以我的心思全都不在大洋那里,只是和他跳过一次舞。
我从小就能歌善舞,而且身材极好,因此只要跳舞就能引来所有人的目光,我的胸跟着舞步摇动,而大洋时常盯着那个地方,眼睛里冒出火来。在跳舞的过程中,他胳膊碰了我好几次,灯光晃动的时候我感觉他捏了我屁股一下,我心里一阵激动,可随着灯光亮起来,我很快被阿超带走了.
Ta自己说是27,别人看是35,上照片来看看. 原帖由 fruchteis 于 2006-9-22 14:43 发表
签名照里的,真的是个女人么?
是墨西哥的著名女画家^^^^^^frida kahlo:D 是这个女人^^^^^^^^^^ 继续了^^^^^^^^后面的就越来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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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洋跳了一次舞,他暗中捏了我屁股一下,我就成了扫黄打非的对象。现在想来是不可思议的,可在十年前的一个小地方,就是这么容易。
当然,最终警察并没有问出我和大洋到底什么关系,而大洋的底细我也完全说不出来。他们只好放弃谈这个话题,他们上下打量我,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睛,我因为坐在小凳子上的原因,衣服的领子被拉得很低,隐约露出了乳沟,而结实的乳房在前胸紧绷着,汗水浸透了衣服紧紧裹着我,不会有男人能够抗拒我这种非常女性化的气质,警察可能也不例外,所以其中的一个黑脸的男人问我:“你和你男朋友呢,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什么关系?”
“未婚的男女关系。”
“我为什么要说。”我第一次敢于抵抗他们。
“让你说你就说,这次市里的扫黄运动,专门打击你这种乱七八糟的女学生。少他妈废话,说你和阿超的问题。”
阿超是我的男朋友。我是那种早熟的女孩,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被异性注意,同时也喜欢注意他们。阿超认识我的时候,我仍在读书,而他已经辍学在社会上混。他经常和他的朋友在我们校外站着,堵截一些漂亮的女生,说要和她们交朋友,人家不愿意,他就抢走了书包,嬉皮笑脸的逗人家,经常把那些女生惹哭。
后来,我也同样被阿超堵在校门口,他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嘴里叼着烟,正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他对我说:“哎,交个朋友吧!”
我抬着头勇敢地看他,说:“不,我不认识你。”
他就利用老手段,把我的书包抢走,然后骑上自行车,回头对着我甩甩手里的书包,大笑着骑车而去。我在后面追他,而他故意骑得很慢,跟我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等我追到一个小胡同里,阿超消失了,天色已黑,因此胡同里面显得更加幽暗,胡同尽头有一个路灯,路灯四周盘旋着很多小虫子。
我站在胡同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始终没有哭,我从小就不像其他女孩子那么脆弱。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我,他的双臂紧紧地勒住我的腰,他的身体使劲从后面抵住我,我能够感觉出他下面那部分坚硬的轮廓,而他嘴里吐着热气在我耳后说:“清清,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听到没?”
我挣脱不开,也觉得孤立无援,只得求饶说:“那好,你先放开我。”
阿超并没有放开我,他的手在我胸前来回揉,而身体在我后面用力的挤压,呼吸逐渐粗重。就这么弄了一阵时间,把我扭过来,正面对着他,立刻把嘴凑上来热烈的亲我。他的舌头异常湿软,在我嘴里搅拌,一瞬间要伸到我嗓子里,一瞬间就舔摩我的嘴唇。那是我的初吻,我的心扑通扑通跳,好像总有一口气沉在嗓子里,憋的头晕。。。。。
后来,我就成了阿超的女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答应他,也许我真的喜欢阿超那种霸道的作风。后来阿超会给我买各种小礼物,骑着自行车带我去市里玩,我们在乡间的小路上接吻,他忘情的抚摸我,我们甚至在陌生的菜园里顺利做爱了。
阿琪第一次进入我的时候,他有点意外,或许他一直认为我是处女。他当时并没有问我这个问题,可能当时的情景让他也不顾上这个问题,我的湿润和他的坚硬碰撞到到一起,势不可挡的融合起来了。
泥土、落叶常常是我和阿琪做爱的床,常常交融了我们的体液。他抚摸我的乳房,我感觉到乳房在他手掌里生长。他挤压我的身体,我感觉连毛孔都在吱吱的生长。我似乎在性爱里更蓬勃的成熟了,而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对于这方面的热烈欲望,有时候常常是我主动要求。我把他压在果树下,刚刚褪去裤子,他就弹出来,兴致勃勃的迎接我,我就垮上去,往下一压,整个人就被填满了,一切都美好极了。
我面前的两个警察兴奋得听了我的描述。他们想知道我和某个男人的关系,他们甚至想知道细节,他们看着我的身体偷偷流口水,他们听了我的复述之后好像看了一部黄色电影。没有人关心我的情感,他们用我妩媚的外表来判断我是个天生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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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警察抓走几个小时后,又被释放回家。那个警察拉着我胳膊往外送的时候,故意用胳膊碰了我的前胸一下。
我回到家后,父亲质问我被警察抓走的原因。我却一言不发。
然后他给了我两个耳光,凶狠的说:“以后,你再给我在外面乱玩,就不许进这个家门。”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晃,却坚持不流出来。我的父亲现在也开始不再信任过我,他和其他人一样认为我是个天生的野种,是个美丽的狐狸精。
不久之后,整个村庄都散布出了这样一条流言:“李家的女娃跟外国人乱搞,怀了孕。警察这才抓她去的。”
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涌向我,人们对我的轻视和敌意更加强烈,所有女生都不在愿意和我做朋友,而阿超也突然跟我疏远了。
最可笑的是,阿超竟然跑到我父亲面前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我的父亲虽然把阿超打出了门,可再后来父亲看我的眼神就更冷了。任何一个父亲,都没办法接受她十几岁的女儿已经和其他男人乱搞,还被男人找上门来推托。
当然,我没有怀孕。可我没办法向其他人解释,我被完全孤立起来。警察也不会给我澄清,他们可能还会津津有味的品位这个谣言。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在大家的口水中继续我的生活,而我的父母也对我充满了怀疑,他们把我看管得更紧。其实不用看管我,我也不会再到处玩了,因为一个月后,我就发现阿超身边有了另一个女孩。
我去找阿超,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跟其他女孩在一起。他漫不经心的对我说:“你给我戴绿帽子,我还能要你呀?”
“我没有,我跟那个洋鬼子什么也没。”我很激动地说。
“去你的吧,在我之前,你跟几个人好过,当我不知道。妈的,你这才十几岁呀,就不是处女了,你以为你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抬起手想打阿超,可没等抬起来,就被他推到一边,然后他骑着车扬长而去。
那一刻,我孤独的站在城市的中间,而整个城市却完全陌生,人们都诬陷我、讨厌我,我其实任何错误都没有。我开始怨恨这个乡村、这个城市,讨厌这里一切的人,包括我的家人。
而阿超所耿耿于怀的我的第一次,我一直作为一个秘密藏在自己心里的最深处,我想要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可阿超却让我不得不面对那一场过去,那个我失去童贞的可怕日子。
8(关于我的童贞)
那应该是我八岁那年的暑假,西瓜刚刚成熟,阳光很强烈,我的父亲在远处的棚子里打瞌睡,我把杨树枝编织成帽子戴在头上,在田边玩耍,用树枝拨开泥土,寻找里面的小虫子,看它们怎么慌忙的逃脱。很空旷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人。
不久,我家里的小工过来替换我父亲,他是我家专门在西瓜收获时节雇佣的,帮助家里看护瓜园和运送西瓜。他已经年满二十岁,我印象里就是个大人了,我总要抬起头才能看见他的脸,可他的脸长什么样我却想不起来了。他喜欢跟我玩,给我买村口小卖部的冰棍吃,他还喜欢把我扛在肩上。那时候,家人还都把我当成小孩,没有性别,所以他们都不介意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人和我过于亲近。
直到那天中午,小工替换走了父亲,并且带给我一个口琴,所以我并没有跟父亲一起走,而是继续和小工待在田里。他把我领到棚子里,让我坐他身边,他教我吹口琴,把我搂在他怀里,扶着我细细的手臂。
他后来把我越搂越紧,汗水都粘在了我身上,他说:“清清,你听我话,开学我给你买个新书包,好不好?”
当然一个新书包比什么都重要,那时候我的书包是奶奶用各种布头缝补的,我非常希望有个上面绣着小熊和小兔子的正式的书包。所以我答应听小工的话,他很快脱掉了我的裤子,把手放在我下身摸,我奇怪他为什么不觉得那里脏,可自己却慢慢有种奇怪的感觉,并不希望他停止。那种感觉还是很朦胧的,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我的身体会有反应,可能没有,因为当他也脱掉裤子拿出一个可怕的东西,往我下身戳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非常可怕的疼痛。
小工紧紧抱着我的身体,我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像是个小玩具,我动弹不得,逐渐发出胆怯的叫声,而他不断制止我放大声音,他说:“忍一下就不疼了,我给你买书包。”
所以我咬着牙忍着,感觉他那个可怕的、黑黢黢的东西越来越深入到我的身体里,装不下的时候,身体就被撑破了。他猛然一用力,我觉得好像有刀子从我下面划开,然后我的意识开始有点模糊,他不断用力,不断深入。我当时想的就是让他赶紧结束,结束以后,我就拥有一个新书包了。
最后,他离开我的身体,去河边打了水给我洗干净,我看见干净的水变成血水,终于被吓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感觉下身一直在流血,并不多,只是偶尔有几滴。我没告诉过其他人,只是盼望着小工能够尽快送我新书包。
可是几天后,小工就离开了我家。书包也成了泡影。但我的失望只是维持了几天,当我下身的疼痛消失,我又开始了八岁女孩子的正常生活。
小工对于我的暴行,我很少想起,直到长大后,我才知道那一次让我失去了童贞,而童贞对于一个女人又是多么重要。
也许因为过早的性经历,让我发育比其他女孩更快。又也许是发育过快的原因,让其他人都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我很快开始吸引男人的目光,而把他们吸引过来,却成了我个人的罪过。
阿超和我搞过很多次,我以为我们特别相爱,可他却仍然看不起我,埋怨我被其他男人玩过。难道他没有玩我吗?
嗯,看起来如果不是35,也不象是27的,而且她长得很怪啊. 资本主义原始积累阶段,资本家的每个毛孔都流着肮脏的鲜血
同理于靠肉体原始积累的女人,所以资本家和妓女在现实意义上差距不大
原帖由 musicbeibei 于 2006-9-22 14:40 发表
什么都不说,大家看看评论吧^^^^^^西西^^^^她还在连载中,天涯是骂声如潮,但是也不乏有人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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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浦东机场下了飞机,再次回到了上海。天雨,城市象蒙着一层薄纱,而楼宇象是 ... 原帖由 六合彩 于 2006-9-22 14:50 发表
这个农村人拍那么多pp给自己揽生意啊。$汗$
关键是她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嫉妒她,全天下的男人都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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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所有的人都抛弃了,我没有想太多,爱情、自尊等等都还没有仔细考虑,我只是渴望立刻离开这里,到一个可以完全自由的世界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家世,不会咒骂我是个野种,不会把我当成个狐狸精,我可以重新活一回。
所以,高三的最后一年,我在大家的眼光低下用心学习,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我的身体还在成长,时常我会有欲望,因为我和阿超的经历已经挖掘出了我对于性爱的渴望,可我一直在抵御,我计算着时间,盼望高考,盼望拿到随便一个地方的录取通知书,然后永远离开家乡。
终于,高考结束后,我的梦想如愿以偿。北京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送达之后,我的父亲比我要兴奋更多,他也第一次以我为骄傲。他把我的录取通知书放在上衣口袋里,特意露出半截,让每一个碰见的熟人会主动问他口袋里装着什么东西,然后他就取出来展示给比别人看。他就这么装着录取通知书装了一个多月,后来录取通知书上都布满了家乡的灰尘和我父亲的汗渍。我觉得我的父亲有点可怜,也就是那时,我想父亲其实是多么爱我的。
很快,我考取大学的事情在整个小山村沸腾了,他们不相信那个他们认为的小妖精,还能考上大学,而且是北京的大学。他们迷信的认为我确实是个妖魔缠身的女人,所以能够得到妖魔化的生活。
十年前,我终于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家乡,我的所有梦想好像在那一刻正式翻开了一页。当时我还没想过,我未来会有多少的财富,会有什么样的爱情和男人,可我当时却相信,我的未来一定会有不同寻常的经历。
因为,清清从她出生之后,就已经注定会有精彩的一生的。
10
在上大学之前,我没有憧憬过北京应该是什么样的,我的目的就是离开家乡,摆脱那些愚昧的农民。而到了北京,我却感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激动。大城市的样子让我震惊,让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正确。面对那些高大的建筑,宽敞的街道,红绿灯,立交桥,我觉得自己生平第一次能够畅快的呼吸了。
秋日的北京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凉爽,我和父亲一起从车站出口出来的时候,我用陌生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出门前,我穿上了唯一的一件花裙子,但和眼前过路人花花绿绿的衣服相比起来,显得仍不协调。我坐上了开往学校的大巴后,不时传来身边学生的惊呼:“爸爸,你看,楼那么高!”“妈妈,那些女孩穿的衣服可真少!”之类的话。那些学生和我一样,没见过什么世面,而未来等待他们的也一样是不可预知的。
而我和父亲压抑着兴奋,静静的欣赏着这个陌生的城市,父亲一直盯着外面的景色,脸上很平静,但我知道那也不过是伪装的。
按照正常的顺序,我掀开了大学生活的序幕。我充满了要大干一番的决心,我觉得这样的地方才属于真正的我。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今后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因为我自信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从小就是,不过是被家乡的封闭给压抑了。所以,我满心期待着开始我的新生活,所以我父亲离开北京的时候,在火车站,他眼眶里有泪,我却没有。
我爱我的父亲,他也爱我,尽管我们之间曾有过很深的矛盾。可这种亲情的爱却比不了我迎接新生活的激动。我的经历和那些普通的小女生不一样,我内心的成熟是与生俱来的,我绝对不会哭哭啼啼,不会向未来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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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大学生活很快陷入到简单枯燥里,无非就是军训,新生教育,等到正式上课已经是国庆节后。
我从一开始就不想和宿舍的其他女孩交往,因为我第一天看到她们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她们眼神里的那种意味,那种眼神不是歧视、排斥,更是冷淡。就是一种城市女孩对待乡村女孩的冷淡,这冷淡比正面的冲突还要让人不舒服。
没有来到大学前,作为当地的漂亮女孩,我就从来没有亲密的同性朋友,因为那些女孩难免都在一直嫉妒我。而进入大学后,状况并没有因为我的土气得到改善,虽然我没有很多的衣服裙子,可我天然的美丽让她们一样有危机感。她们没有其他办法攻击我,就只能嘲笑我的贫穷和土气。但是,贫穷和土气只是暂时的,它可以轻易改变,相貌却是天生具备的。没有的,就永远没有。
所以,我自信那个乡村来的清清很快会脱胎换骨,再次成为焦点人物。我需要验证我与众不同的地方,需要很快得到大家的承认,很快让那些女孩开始嫉妒我。
在大学里,学习好并不能成为你被人羡慕的因素之一。大学早就是一个小社会,它不属于那些老老实实耕耘的书呆子,它一样看重美貌、权力和财富。我认识到这一点,也是进入大学后的几个月,我独自一人在校园里散步,心里想究竟怎样的捷径能够让我迅速改变现状。当时我的口袋里只剩下了几十块钱,而我父亲的下一笔汇款还袅无音讯。我特别郁闷,所以不能安静下来学习,而同宿舍的一个女孩已经有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每天请她出校门吃参观,给她买专卖店里的衣服。
我很快收到启发,所以,也就是在这种驱动下,我认识了吴维,并且从一开始就决定必须把他变成我的男友。
12
大学的一切对新生来说,都让人激动。他们纷纷踊跃的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希望认识更多的人,希望尽快修正自己的形象气质。而那些老生们,则盯准了新成员,从里面物色自己的女朋友。所以,每年的新学期,学校就像战场,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战友和敌人,寻找自己的战利品。
我就是在一次纳新演讲的时候遇见吴维的。在每个学校,总有那么几个风云人物,他们好像凝聚了所有优点,长得漂亮、学习好、社交能力强、家境优越。吴维无疑就是我们学校里这样的一个知名分子。
可我知道,靠我当时的条件,还不足以和吴维扯上关系。吴维是学院的学生会主席,不管长相,还是气质,或者他的才华,他都数一数二。又据说吴维家庭背景很好,父亲是东北某省的什么厅长,学校里有很多女孩子追他,按照更为夸张的说法是,吴维每天都能换一个女朋友。
那时的我就在想,如果我要是眼前这个吴维的女朋友,那么我也就不再是别人眼前的这个碌碌无为的清清了。
吴维是我一个更高的目标,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前,我已经逐渐可以取得一些男生的注意和追求。美貌是一种很不公平的武器,只要拥有,就总能不动声色的战胜那些普通女孩。
逐渐给我献殷情的男孩子越来越多,可那都是一些普通的男生,其他长得不好看的女孩一样可以有这样的男朋友。和这些男生恋爱,也就只能和他们一起自修,一起在学校食堂吃便宜的饭菜,也可能和他们发生关系,可对我来说不会有任何改变、完全就停滞不前。
可能在我进入大学前,爱情就已经注定没有了。高中时代的那个阿超,对我的打击并不算大,可却让我明白爱情是很不能把握的东西,别人爱不爱我是我掌控不了的。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更迷恋去主动把握自己,并且把握别人,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去和别人恋爱,去被别人主宰。
所以,我对这些男生打心眼里不屑,可也并不着急全部否决,还是和他们若有若无的保持合适的距离。在这些男生中,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个叫江宇的男生,他曾经每天都在宿舍楼下等我,手里提着开水壶,非常傻。
为了让他彻底打消对我的想法,我就让他带我去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咖啡厅。我只是听说过咖啡,但没尝过什么味道,可咖啡无疑很贵,鬼东西总归要好吃。而江宇一听到我的提议,脸立刻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的说要去学生会开会之类的,我知道他根本没什么钱,连打肿脸充胖子都不敢。所以不去倒也好,免得以后再纠缠我。
而江宇说到学生会,我很快想到,江宇也许是我接近吴维的一个最好的工具。所以我很快改变语气,说那不去喝咖啡,就散散步好了。江宇听后,很激动,脸上的红晕仍然没有褪。
散步的过程中,我指导江宇答应经常带我去学生会办公室。江宇爽快地答应了,他认为这样好像就名正言顺的算是确定了我和他的恋爱关系。而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吴维,他甚至是我押在大学的一个宝。我得到了他,清清也就暂时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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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女孩清清成为白马王子吴维的女朋友,至少在整个学院,引起了比较大的轰动,甚至连宿舍那个沉迷于诬陷我的女生也再不说类似的话了,并开始主动帮我打开水。其他女孩,也开始约我一起去洗澡,而原来她们都完全躲着我,避免在浴室里看到我发育良好的身体让她们自卑。
我开始变得更漂亮,自信是一种最好的化妆品。江宇起初还争取过我,可不久也退出了,甚至退出了学生会,他明白自己根本没法和吴维竞争。我后来再遇到江宇,他故意扭过头不看我,看起来还挺伤心的。可我没有办法,清清要继续走她自己的路,不能被这些小男生挡住了前进的方向。
而我至今记得江宇,可能也是因为他让我接近吴维的关系吧。
我和吴维的前期,也是按照大学生传统的恋爱程序进行的。但是,我仍然接触到了真正的恋爱的美妙,对我而言,自己原来功利的目地反而逐渐被恋爱的幸福取代了。可见,我并不是天生成为一个只想俘虏男人的无情女人,谁没有憧憬过那种书里描写的爱情呢?只是运气不好不得已尽快长大,尽快变的物质了、现实了。
所以爱情发展的很快,我和男朋友吴维终于迎来了第一次的性爱,当然只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我俩都不是处男处女。
那是个周末的下午,我独自在学生会办公室值班。房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房外的校园同样安静。
不久,吴维来了,喘着气,看来是跑步过来的。他进门后,立刻关上门,顺便还反锁起来。我立刻明白,该来的那种爱终于要来了。
当时天气已凉,我穿着条牛仔裤,黑色的长袖T恤和白色外套。这身衣服是吴维买给我的,吴维很快就打算把他送我的这身衣服脱下来。他把我抱在膝盖上,亲吻着,双手在我身上游弋,目地就是要脱掉我的衣服。我下意识的反抗,在我内心深处其实有点抗拒性爱,因为我总觉得性爱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就可能要葬送掉爱情。我会立刻从纯洁美丽的大学女生,变成一个八岁时被农民强奸过的女人,变成一个17岁就和流氓混子在菜地里做爱的女人,然后我这段大学时期的真正恋爱可能立刻终结。
所以,我尽量阻止吴维扯向我衣服的手,可他却像打太极拳一样灵巧的躲开我的防守,很快就转移到其它可以脱掉的地方。他触到我的胸罩,手指划过那地方的皮肤,我立刻有种久违的感觉在身体里荡漾,而他另外一边也并没有放松嘴,舌头在我嘴里缠出更多的唾液,也加剧了我的渴望。我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方便他把上衣脱掉,然后让他能更顺畅的抚摸我的乳房,以至更多的皮肤。
他配合着扎进我的怀里,用嘴唇在我整个前胸摩擦,用手挤住两团乳房,在缝隙间咬住一块肉,然后又放开,随即把已经坚挺的乳头含在了嘴里,轻巧的摆弄着。而因为这一系列动作,我下身也已经相应湿润起来,也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从阿超之后,我就一直压抑着这种冲动。随之,我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别这样,别……别这样!”我断断续续的央求着吴维,可又配合着吴维的一系列举动。他并不多说话,态度很认真,好像在做一道很重要的课题。而接下来他的目标就到了我的裤子,并且他很快成功,因为我好像已经瘫软了,任由他进行任何举动。
我顺应着他,虽然嘴里呢呢喃喃的说 “别,别!”,而吴维已经顺利进入我的身体,一点前奏也没有,可能也根本不需要,他很顺畅的就滑了进去。还是久违的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虽然起初仍感到有些轻微的疼痛,但很快被新一轮的兴奋所覆盖:湿润、颤抖。
吴维和我,在那张本应严肃庄重的办公桌上,变成两具没有任何遮掩的肉体剧烈的动作了起来……
同样,吴维在此时并没有过多疑问我的处女问题,在那个年代,大学新生里的处女比例应该是占绝对的,而我是另类,可吴维好像根本不在意,也可能不必在意。
我有点担心,我的表现让吴维重复阿超给我的那种鄙视,可吴维并没有表现出来。我想,也许这就是爱情吧,他并不介意我的过去,何况他自己也有过去。我安心下来准备继续我的大学恋情,用心的满足吴维,以为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深刻的体会到^^^^^^传贴是个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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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吴维恋爱后,我的生活已经彻底发生了变化。以前我从来没有用过的化妆品,现在已经奢侈的摆满了书桌,我已经很少去学校食堂吃那些让人难以下咽的饭菜,吴维作为一个白马王子是不会亏待他的女朋友的,出手很大方,所以当他的女朋友就是很多女生的梦想。也是那个时期,我喝到了咖啡,吃到了肯德基,都没有想象中的好,但我仍然喜欢去吃,因为可以标榜我的身份。就如同我和吴维做爱,也没有想象中的好,总是偷偷摸摸的,而且我心里总隐隐害怕吴维嫌弃我在性爱上过于纯熟,但我仍然喜欢做,因为也可以标榜我的身份。
这样的状况持续到了吴维毕业。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大四,所以也就只半年后,他将要离开学校,毕业回东北家乡。那时候,我认为我的未来也许就是三年后去东北追随吴维,东北至少离我的家乡也很远,而且我认为我应该是爱吴维的。
我后来曾跟他去过一次东北,俨然是他女朋友的身份见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并没有特别明显喜欢或者反对的态度,似乎跟本就不重视吴维和我的关系。
在东北期间,我见识了吴维家庭的富裕,他父母的穿戴吃喝,是我父母从家里的18寸黑白电视机上才能看到的。我开始感到一种非常强烈的自卑,我刚入校受到同学欺辱时,都没有过类似的自卑。我漂亮,可漂亮在吴维的家庭面前,已经荡然无存。我已经打上了农村女孩的烙印,我的父母仍然在农村顶着太阳种田,我不可能摆脱这种生来就具有的痕迹。吴维带我见了他的很多朋友,都是和吴维一样的年轻人,很有优越感,聊的都是音乐文学什么的,不缺钱花,不为前途担忧。而我则很难走进这个圈子,只有我和吴维在一套单独的房间里做爱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真正的我的存在。所以,我很快就厌烦了东北的生活,快开学后,和吴维告别了。
临分别前,我很想问吴维,会不会等我毕业,会不会和我结婚之类的话,但没有问出口。那么远的事情,谁能把握呢?
回学校后,我每天都等着吴维的电话,那简直是我生活的全部期望。而谁都知道,一旦你对什么寄托的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吴维的电话逐渐稀少,从每天几个,到每几天一个。我的那几个女同学也很关心我和吴维的关系,我知道她们都在等着看好戏,等着看我被抛弃后的惨状。我努力装的不动声色,并且时常买些衣服,说是吴维给我汇钱买的。
可最终在吴维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我后,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而且更加不妙的是我那个月没有来例假,我害怕极了,就开始拼命打吴维的传呼,可他并没有回复。第二天我就坐上了去东北的火车,我想死也要死个明白 16
经过十个小时的火车,我重新去了东北,我的心情已经大不一样。我不知道我会遇到什么样的结果,我总觉得结果不好,可却偏偏要去面对。
我打吴维传呼,可已经停机。我去了上次和吴维待过的房间,房门紧锁,我在门外等了两天,却始终没有等到。白天肯面包,喝矿泉水。半夜里冻醒了,就把头俯在膝盖上默默流泪。邻居们路过我,却都不跟我说话,他们就跟商量好了一样,顶多勉强同情同情我。
我从来没有这么卑贱过,可能我用这个词不是太合适。但我就像一个乞讨者,在我曾经男友的门外讨要一碗饭。作为一个女人,总是不得不软弱下来,因为她做爱了可能是被占有,而不是占有男人,她还可能怀孕,而那个男人却可以完全不负责。其实和吴维谈恋爱,也没有开始想象的那么好。如果这个人不是真心爱惜你,他有权有钱有地位又能给你带来什么呢,只是暂时的欢愉,热情期过了,我就什么也得不到,留下的不过是被人玩弄之后的回忆。
也许我的心态从开始就不对,我应该抱着纯洁的目的去恋爱。可我无法掌握我的这种心态,我所面临的境遇让我不得不拥有这样的心态。很多女孩子都能看起来很幸福,那是因为她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后来的幸福。还有很多女孩子出身同我一样,可她们甘于平凡,所以也能找到一个真正爱她们的男人。可,我不能,我要得到完全超越我出身的名利,为此我就要付出必要的代价,做个坏女人,同时也认识一些坏男人,互相利用互相伤害。
终于第三天,我等到了吴维。而我所看见的就是吴维和一个女孩搂搂抱抱 、歪歪斜斜的上楼。吴维抬头见到我,脸上略过一丝吃惊的表情,可很快就镇静下来,声音很平静的问我:“你怎么来了?”他的这种镇静让我害怕。
“我,我想来看看你,你传呼停了,联系不上。”我结巴着,反而像我做错了事情。
“她是谁呀?”旁边的女孩问,她并不漂亮。
“你先进屋去。”吴维对那女孩说,她就乖乖的进去了。我想不过是另一个被吴维玩弄的清清罢了。
“吴维,这个女人又是谁?”我冷冰冰的问。
“你走吧,我不跟你说,咱们完了吗,你还想要什么,缠着我为了钱啊?回去吧,我给你钱买车票。”吴维突然说了这么几句,从身上掏出几张一百的钞票,递到我面前。
“吴维,这算什么。这就算你给我的交代吗?”我喊出声来,上前去推面前的吴维,而没等如何,我的肚子却被他狠狠踢了一脚。我弯腰捂着肚子,听到吴维在我身后关了门,随即几张一百元的钞票跌落到我脚边。
这一脚,算是结束了我的大学时代,同时也再次印证了爱情在我身上永远都不可靠。
我历经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苦苦等候三天的答案,就在几分钟内结束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的肚子始终在疼,好像里面着了一把火。我身上的钱不多,不舍得买卧铺。而我也捡起了吴维丢给我的那几百块钱,我必须为我的未来打算,尊严可以暂时不要,以后有的是时间把尊严找回来。
在火车上,我脑海里始终都在浮现吴维那幅无情而狰狞的嘴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经历过的这一段,我后悔来东北,根本没必要追究这个已经明确的答案。当然我并没有后悔我认识过吴维,并且和他恋爱,因为他让我不再是从前的清清了,虽然现在我好像很惨。
下了火车后,我立刻进了附近的一家小诊所。窗户上挂着检查早孕,无痛流产之类的牌子,窗户里面看到几个医生护士在晃着腿聊天。我捂着肚子走了进去,觉得似乎身体下面来了例假一样的趟血。医生看到我都站了起来,立刻热情的迎过来,好像不是医院,而是接客的娱乐场所。
在做流产手术前,其实我已经被那一脚踢的流产,这次手术只是彻底把我体内的那个小生命收拾干净。手术前,我先吃了两个包子,我太饿了,好像几天已经没吃饭。那个孩子即便不被他爸爸踢一脚,可能也要饿死了。
然后我被医生打了麻药,脑袋一直清楚,只是下身木木麻麻,不像是自己的。手术床有点肮脏,塑料皮,黏糊糊的,甚至还能看见上面洗不干净的血迹。我躺下来,弓起腿,被医生引导着大大的张开,就像一种常见的做爱姿势,然后我感觉到有凉冰冰的钳子、刀子什么的伸进去,轮番的在我身体里搅拌,锋利的刮在我的子宫上,那里不像是在流血,而像是被一张嘴咬着,咬出血来,再被那嘴吸进去。
当我真正清醒过来以后,医生拿起一个小小的托盘给我看,另外一只手里还拿着小镊子,镊子上有血。托盘里是团形状怪异的物体,我说不清它是粘稠的液体还是软绵绵的固体,不像是个有生命的东西,况且它确实已经死了。此时,我的下身立刻开始一阵阵剧痛,剧痛蔓延全身,就像接受过一场酷刑。我不再是我,原来的清清好像也已经跟着盘子里的小肉球一起死了。 17
就这样,我拖着流产未愈的身体开始上课,不能让其他人看出我的变化,我也没钱买什么营养品,我只能坚持着。而在当时,我对于吴维的憎恨是异常强烈的,我总想如果我是个男人,我就要抓起刀子到东北刺进他的胸膛,也看着他流血,就像我在手术台上那样的流。可我不是个男人,我没有任何办法来宣泄我的愤恨,我还要继续我的生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装作我仍然是吴维的女朋友。
我开始缺钱,因为做吴维的女朋友必须要维持化妆品、衣服和各种零食。我常常想我干脆出去到酒吧什么的地方,找一个老男人,和他做交易,赚回钱来继续伪装自己作为吴维女朋友的角色。
这时候,江宇鬼使神差跑过来对我说吴维出国了。江宇脸上是很快乐的表情,他紧紧盯着我,想把我听到消息后的反应一点不差的看清楚。我可不会上当,立刻平静的说:“我知道的,谢谢你还特意过来向我强调,将来我也会出去,和他到一起。”
“他去的是美国。”江宇补充了一句话走了,显然我的平静并没有隐瞒住他。
他一定要回去大笑一场,那个抛弃他的清清现在也被别人抛弃了,江宇一定觉得这是他那一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江宇走后,我一个人在学校散步,经过很多我和吴维恋爱过的地点,学生会办公室,花园里的长椅,现在都被其他恋人占据了,别人不会感觉到我和吴维留过的痕迹。最后我躲在宿舍洗手间里哭了一场,用手捂着嘴不敢出声,哭到最后,头都像是裂了。
后来很多年,我都没有过那种强烈的痛哭。好像是祭奠一场爱情的结束,其实那根本不算爱情。
而从那天开始,我更明确了那个叫美国的国家。和我高中时代所受的那场冤屈有关系,和我大学时代遭受的这场爱情有关系。我确定一旦有机会,我也一定争取到那个国家,证明给所有伤害过我的人看。你们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
原帖由 六合彩 于 2006-9-22 15:00 发表
原帖由 musicbeibei 于 2006-9-22 14:53 发表
关键是她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嫉妒她,全天下的男人都离不开她
跟她比起来,FR简直是圣女,玉女,冰清玉洁。$汗$
强烈同意啊^^^^^^^^;)她还说自己是出淤泥而不然啊^^^^^^^^:m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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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吴维的关系彻底结束。逐渐我身边的人也知道了这消息,她们都挺高兴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可我还是要端着架子,让他们看到我清清没有吴维,照样能活得精彩。
那段感情给我影响的确持续了很久,我习惯了有一个男人在身边,突然面对一个人的生活,在校园里行走的时候,看着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侣心里都会有种悲凉的感觉。习惯吃饭的时候有人买单,经常收到各种各样的小礼物的,习惯了用那些化妆品,习惯了经常的买新衣服。我不能回到原来的状态,我要维护我精心打造的一种尊严。
我仍然自己给自己买化妆品买新衣服,表现出仍然有男人为我花钱,然后回到宿舍接受女生的羡慕。而我微薄的生活费很快被我维护自己的面子花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开始迫切需要钱,我要尽快找到挣钱的门路,我不可能向家里伸手要钱,我要自己想办法找到赚钱的路子。
我想去快餐店打工,可是那样太累,而且赚钱也不多,何况要是被同学们看见了,将会重新用那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我。所以,苦累的工作绝对不是我的生存之道,我必须要找一些赚钱快而且轻松的活干。终于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见一个模特经济公司招聘兼职模特的广告,因为对自己的身高和体型有着很大的自信,就决定尝试一下。
那是一个深秋的上午,北京的街头已经可以看见了片片的黄叶,我怀着要赚钱的忐忑心情,来到紫竹院附近的这家模特公司。经过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时候,我心里暗自想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一个有钱人,每天出入这些高档的消费场所,然后北京这座城市将属于我,我也将属于这个城市,像每个北京人一样安稳的逛街,甚至有有一天从首都机场出发飞往美国,让每个北京人都在地上抬头看着我充满羡慕。当然,我这人喜欢幻想,可终究幻想完毕还是要面对真正的生活,比如面对即将到来的这次面试。
面试我的是个很干练的女人,30岁左右,长相并不非常出众,但富有亲和力,公司里的其他人都叫她“灵姐”。她打量了我一会,我故意把脸抬的很高,腰挺的直直,像一个模特架子。从灵姐的面部表情,我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然后她又让我走台步,没有经过训练的我根据电视和想象走了一圈。“灵姐”仍然什么也没有说,让我回去等消息。
我拿不准是不是自己会被录取,类似的失望其实在我生活中已经很多了。我已经学会了适应,所以接下来我又投入到其他的尝试中。但是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宿舍接到灵姐的电话,她说在我们学校旁边的一家咖啡厅,让我过去面谈。我兴奋极了,想也没想就赶了过去,当然没有忘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咖啡厅的环境总是很吸引我的,听着优雅的钢琴,得体的服务员,还有咖啡香味,都能让我感觉到一种非凡的快感,我不再是现在的清清,而是将来的清清。
灵姐不论在哪里都是一身中性的打扮,亲切平和,说话声音不大,但给人一种必须遵守的命令感。她看见我来了,起身,抱了我一下,夸了一句好漂亮。然后说我虽然身体条件不错,但是没有模特基础,问我是否愿意做平面模特吗?我说可以,只要有钱。
她又问我愿意做人体模特,我当时一楞!没有马上回答,我还不大懂得人体模特究竟是怎么样的,似乎是脱光了衣服给很多人看,由他们把我画到画布上。所以,我毕竟还是有点犹豫,心里想原来钱也不是好赚的。
灵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随即暗示我人体模特的薪水很高之类的。又伸手碰了碰我的手背,说:“你放心,我们是有尺度的,都是美术学院的学生,绝对不会有不好的内容。”她的手很温暖而柔软,似乎给了我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
我脑袋进入了短暂的空白,于是张口说:好,我听你安排!
灵姐笑了,那笑容像是个陷阱,可陷阱里面究竟是什么,我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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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体模特在我上学的那个年代,收入还是很不错的。到正规院校做一次大约200元一小时,还有一些画家们私下里做的聚会,那个就是一下午,那个价格稍微低点,一下午大约就是300块钱。
一星期一般我做2-3次人体模特,那么就有将近1000块钱的收入,对于那个时候的我,1000块钱已经是很多了,我可以维持我那种表面光鲜的生活,我可以继续保持着对那些城里人的心里优势。有时候,我会自己问自己,我到底为了什么?我找不到答案,或者仅仅就是因为面子。
慢慢的和灵姐熟悉了,我们经常一起去逛街,从秀水到动物园,从百盛到国贸,都留下我们两人的身影。我们的感情迅速的升温着,而灵姐的大方也让我有了一点依恋的感觉,我开始适应了生活里灵姐的存在。
很快就到了年底,那一年的圣诞节,我没有在学校参加活动,而是和灵姐一起约好去后海的酒吧喝酒。后海是北京这个城市酒吧聚集的地方,那一天人特别的多,而且所有的人是一张笑脸,彷佛把一年的不开心都忘了。我和灵姐戴着圣诞老人的帽子,在人群里穿梭,我们找了一家酒吧坐了下来。
我很喜欢酒吧的那种氛围,迷离的灯光,眩目的玻璃杯,还有各种各样的红男绿女,都让我着迷,我喜欢这种感觉,在这里可以把一切放下,人的欲望会无限的喷发出来。我和灵姐放肆的喝酒,当12点的钟声即将敲响的时候,当所有人都在一起倒数的时候。灵姐突然抱住了我。
一个跟贴的说得很实在:
我觉得楼主非常可怜,她受尽了一生的屈辱,所求得只是一个面子。一种在众人面前闪耀的感觉,一种得到别人尊重的快乐。可惜的是,她大概永远也得不到这些。她赚的钱越多,得到的嫉妒就越多;她讲的故事越多,得到的轻佻就越多;她做过的事情越多,得到的侮辱也就越多。金钱和性是她能得到的。但是我很怀疑她是否能够得到尊重。
在把大把的钞票撒出去的时候,你得到的会是羡慕和嫉妒,但绝对不是尊重。楼主幼年的不幸,让她失去了方向,追求的东西和自己想要的东西完全不是一个方向。今天,我想对楼主说,醒来吧,可怜的孩子。你要获得别人的尊重,你首先就要尊重别人。然后你把爱洒向众人,在那以后你才有可能获得别人的尊重。如果你将把别人踩在脚下为乐,那么你永远也不能够获得你想要得尊重。你永远是一个农村女孩,也许是暴发户,但永远不是受人尊敬的上层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