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1

  “是这样啊?”我一脸苦笑,搞了半天,几次救我脱身却原来是西方魔教的镇教宝物,这世界原来真的很小。

  我拿出千机牌,月光下的它闪烁着诡异的蓝光,宛如一团蓝色的雾团。我盯着手中的千机牌,感觉一阵眩晕。

  “怎么会这样?”我诧异的看这神仙姐姐问道。

  “它感应到了主人的气息。”神仙姐姐看着我镇静的说。

  “是这样啊!” 我看着手中的千机牌,诡异的蓝光已经渐渐淡了下去了,想着它是这么的灵性,不由轻轻的爱抚着它光滑的表面起来。

  “抓紧时间,月亮已经快到中天了。”神仙姐姐说道。

  我点了点头,咬破了手指头,将一滴鲜血涂了上去,很快我的血液就象被它吸收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霎那间,一股强光笼罩了我们,神仙姐姐口中念念有词,我闭上眼睛,紧紧抓住琪琪的手,这一次我终于没有晕倒。

  隔着眼皮,我感觉刺眼的强光突然消失了,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忽然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料味道,乍一闻有点像藏香的味道,仔细一辨别又不是。

  “大家把手电打开。”我凭感觉对着几个人的位置说道。

  牵着琪琪的手,紧紧跟着神仙姐姐,深一步浅一步的向前走去。

  不断的打量着四周,我感觉是在一个隧道里面,让我最诧异的是墙上精美的壁画,虽历经千年,竟还是那么色差斑驳,栩栩如生。

  还有就是这里的空气,虽然感觉到有一些混浊,可毕竟还是能呼吸,它是采取的什么方式通风的,真让人匪夷所思。

  东拐西拐走了大半炷香的时间,只觉眼前一亮,我们来到了一个大厅里。

  应该说虽然我也看过了不少的名胜古迹,可还是被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艺术震撼了。

  从内部空间看,这个大厅不仅通过排列于大圆穹顶下部的一圈40个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光线撒满大厅,使整个空间变得飘忽、轻盈而又神奇,增加宗教气氛,而且也借助建筑的色彩语言,进一步地构造艺术氛围。

  大厅的门窗玻璃是彩色的,柱墩和墙面用白、绿、黑、红等彩色大理石拼成,柱子用绿色,柱头用白色,某些地方镶金,圆穹顶内都贴着蓝色和金色相间的玻璃马赛克。

  地面也是色彩绚丽的大理石铺就而成,中间还铺着一块精美绝伦的地毯。

  这些缤纷的色彩交相辉映,既丰富多彩,富于变化,又和谐相处,统一于一个总体的意境:神圣、高贵、富有,显示了拜占庭建筑充分利用建筑的色彩语言构造艺术意境的魅力。

  看着我们惊讶的合不拢嘴的表情,神仙姐姐表示了最大的理解。

  “这里就是我们的圣坛,多少年我梦里最常来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多年没来,一点都没变。”神仙姐姐眼里泛着泪花喃喃地说着。

  “你说圣坛地窟的墙壁上有十方屠龙咒的修习方法,怎么没见着?”我还是最关心此行的主要目的。

  “你们来晚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圣坛后方的某个地方传了出来。

  我只觉得背脊发麻,文林的声音,天,他竟真的早到了,难道他练成了十方屠龙咒?

  望望神仙姐姐,看她一脸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有点糊涂起来。

  她也看了我一眼,低声的和我说了一句“别听他骗人,圣坛地窟可不是什么人都进的去的,没有千机牌要想进去很难,他在骗我们。”

  我心下顿时释然,“文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声的问道。

  一个人从圣坛后方的柱子后现身出来。

  文林,一个我曾把他当作兄弟的人,一个曾为了挽救民族危亡毅然投笔从戎的重大学子,一个敢爱敢恨的铮铮铁汉,怎么就成了西方魔教的继承者?

  “这句话该我来说,你已经可以长生不老,还和我争什么?”文林振振有词的声音。

  “我和你争什么?亏我当你是兄弟。不错,我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类,我承认我是一具僵尸,可是我从来没害过一个人。你还记得我们并肩战斗的日子吗?难道你都不记得了?我们当年是怎么样的奋勇杀敌,保家卫国。我不后悔认识你这个兄弟,不管你怎么对我,你始终是我杨涛的兄弟。你是不会了解长生不老其实是一种折磨,我宁愿做一个常人。你现在修习魔法不是也达到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长寿了吗?你觉得快乐么?”我死死的盯着文林那熟悉的脸庞,心里痛楚不已。

  文林也直直的盯着我,一言不发。

  “千机牌就在我的怀里,没有它根本就别想进到地窟,你要是真的认为十方屠龙咒可以让你长生不老永享快乐的话,你大可以从我这里拿过去。”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1

  我看得出来,他的内心也和我一样波涛汹涌。

  良久,文林慢慢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就这样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你看他还会不会再回来?”琪琪看着我说。

  “我不知道,但以他的性格来看,要让他真的回头恐怕很难。”我太了解文林了,他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我们得尽快到地窟去。”神仙姐姐沉思了一会儿说,“文林可能已经在里面了。”

  “啊?怎么会?你不是说没有千机牌很难进的去吗?”我吃惊的问着她。

  “刚刚你和文林在对话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很可能和你说话的那个并不是真正的他,要不然他不会明明知道千机牌在你手中而无动于衷。真正的文林可能已经到地窟了,这个是来拖延我们时间的。”神仙姐姐解释道。

  我和琪琪面面相觑,文林都有替身?什么世界?

  这时我忽然才发觉没对,文玉林怎么没见着了。

  “玉林,你在哪里??”我着急的大声呼喊

  没有人回答,神仙姐姐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该走的就让他走吧。”

  我诧异的望着她“怎么这么说?玉林他怎么了?”

  神仙姐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你这具僵尸怎么这么多情,你知道文玉林是谁吗?不要那么天真了,就算你变成了人,这种性格也是不行的。”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文玉林也不是人?”我迟疑的说出了心中疑问,我实在不敢相信。

  “我们还是先下去吧,谜底也许就在地窟。”神仙姐姐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拿出千机牌,蓝色的光华顿时充满整个大厅,还没等我咬破手指,它竟然轻轻的飘浮起来,像一只硕大的蝴蝶,在我头顶盘旋几圈,然后引路使者一样的向前慢慢飞去,我的内心尽管震惊无比,还是一把拉住琪琪的手,与神仙姐姐一道,跟着它快步的向前走去。

  没飞多久,它便没入了一根花岗岩的大柱子里,霎时,那柱子中间竟开了一道门,我忍住内心的震憾,紧跟着它走了进去。

  竟是一道旋转下延的隧道,没有太多的迟疑,我们跟着发出蓝光的千机牌往地底深处走去。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2

第二卷 寻找回来的世界

  不知在蜿蜒的地道中走了多久,我只是感觉好像温度越来越高了,一阵阵的热浪扑面而来,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不会是到了火山口了吧。

  放着蓝光的千机牌终于停了下来,仔细一看,竟到了一个很大的溶洞里面。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些壁画,四处张望之下,发觉溶洞的四壁果真布满了错落有致的壁画。

  千机牌停在一块突兀的巨石上,霎时间整个溶洞竟充盈了柔和的蓝光。

  也许是壁画的颜料中含有磷的缘故,看起来处处闪烁着飘忽的光芒,犹如进入了梦境一般。

  “就是这里?”我还真有点难以置信。

  神仙姐姐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迷惑的神情。

  “他们还没来过?怎么可能?”

  “你说文林还没来过?”我有点喜出望外。

  “看这里好像是的,但我总觉得哪里没对。”神仙姐姐的话音里隐隐透露出几分担忧。

  “也许他们真的进不来呢。”我不由自我安慰的说了一句。

  “但愿如此。”琪琪看着我的脸说。

  “别管他们了,先看看这些画吧。”我急不可耐的冲到壁画前仔细端详起来。

  看着弯弯曲曲的文字还有莫名的图案,我完全搞不懂。

  看着看着,忽然发现墙上的画仿佛活了一般,霎那间,犹如置身于千军万马的重重围困中,直惊的一身冷汗。

  不由觉得头晕脑胀,竟有了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神仙姐姐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我猛然清醒过来。

  “小心别走火入魔,这壁画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看的,还好你和千机牌有密切的关系,要不然可就要吃苦头了。”神仙姐姐看着我一头的汗,怜惜的说。

  “你怎么不早说?”我苦笑起来。

  “神仙姐姐拉你都没拉住,你自己太猴急了。”琪琪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一脸尴尬。

  “那琪琪能不能学这个十方屠龙咒?”我焦急的问道。

  神仙姐姐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她修习的是玄门正宗,十方屠龙咒她是练不了的了。”

  我沮丧的看着琪琪。

  “没关系,你可以练。”她后面这句话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我?”我看着她,全然无法相信。

  “是的,尤其是你现在僵尸的身份,练起来会更轻松。”神仙姐姐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和琪琪都不解的望着她。

  “要知道,十方屠龙咒本身就是魔功,就要求修习者有特殊体质,而僵尸原本就算是魔界里的一员,所以你要练习问题肯定不大。不过,能不能练成,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神仙姐姐解释道。

  “怎么样?试试吧。”琪琪微笑着看着我说。

  “怕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可是一点基础也没有啊。”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知道,虽然我现在看起来算是江湖中人,可我对玄学、魔法从内心深处是不相信或者说是抵触的。现在突然要我练西方魔教的绝世魔功,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你有这种顾虑是正常的,我刚刚也是打个比方说,当然了,绝世魔功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想当年教主也是练了10年方有小成。”

  “什么?10年才只能练到小成?”我忍不住大声问道。

  神仙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们教主当年可还是算练得快的了,前几代教主都是练了好几十年呢。”

  “那看样子我也不用这么急着练了,毕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给自己找到个借口偷懒,我突然觉得心头刚刚悬起的石头落了下来,不由一阵畅快。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3

  “看你开心的样子,唉,要知道有多少人想练都还没有机会呢。你呀,还是先记住这些口诀和施咒的方法,毕竟你现在是千机牌的主人,兴许借助它的魔力可以速成也说不定,即便速成不了,加深对魔咒的了解与体会也是不错的啊。”神仙姐姐盯着我说。

  看看琪琪也是微笑着点头,我只好报以苦笑。

  突然我发觉神仙姐姐的脸色凝重了起来,千机牌也猛的飞了起来,一下子钻到了我的怀里。

  “怎么回事?”看着神仙姐姐和琪琪都是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我环顾四周,没觉得有什么异相,心里诧异万分。

  难道是文林那帮人来了?应该不会啊,一点动静也没有。

  只见神仙姐姐的脸色数次变换,终于她长叹一声“他到底还是启动了断龙石。”

  “谁?什么断龙石?”我隐隐感觉没对头。

  “还能是谁,文林,没想到他自己进不来就启动了彻底关闭密室的断龙石,过不了多久,密室就会被水淹没,没想到他竟这么狠心,我当年竟然传授他那么多魔法。我实在是难辞其咎。”

  看着神仙姐姐一脸自责的神情,我心生不忍,“这不是你的错,何必过份自责,反正我们有千机牌,随时可以出去。”

  “可是这十方屠龙咒你就没时间研习了。”神仙姐姐看着我。

  “你不是说还有一会儿才会淹没吗?我现在立刻记好了,不是还有千机牌帮我吗。”我冲她一笑,掏出千机牌,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自千机牌传来,我身不由己的被千机牌拖往半空中,一股蓝光将我团团围了起来,只感觉到墙上的壁画如电影片段般在我眼前飞数转过,只觉得一阵眩晕,后脑一阵刺痛,昏死过去。

  头痛欲裂的感觉经历了太多次,一般醒来之后就会没什么了,可这一次醒来,我仍觉得脑子里全是古怪的图案与文字,有一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看着我一脸痛苦的神情,琪琪紧紧握住我的手,“涛,你一定要撑下去。”

  我看着琪琪泪眼朦胧,一阵感动,我点点头,一把把她抱入怀里。

  这是我才发觉溶洞四周都是水,我们就站在一块大石之上,水位还在上升,就快淹没脚踝了。

  “我们还是快出去吧。”我看了看仍在环顾四周壁画的神仙姐姐说道。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不舍,“你们走吧,我是不会走的了,我要留在这里永远的陪伴教主。”说完她深情的看了我们一眼,“文林没有得到十方屠龙咒,对你们的威胁已经不大了,相信你们可以把他收付,要好好保管千机牌。”说完她的身影化作一道紫光,闪电般射向远处水底还依稀可见的几个晶莹的亮点,我记起来,那就是她说起过的历代教主 的葬身之地。

  想想神仙姐姐对我们的种种关爱,不觉悲从中来,现在连她也离去了,不由念及为自己客死异乡的大姐,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着快没到膝盖的水面,我掏出了千机牌,紧紧抱住琪琪,口中开始念起咒语,蓝光再次包裹着我们,冉冉升起,没入溶洞的顶部。

  来到地面,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看着怀里的琪琪,竟睡着了。不觉诧异这次怎么没感到头痛,并且也没有昏厥。看来是我对魔法的抵抗力加强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咦,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回过头去盯着一脸惊讶的文林,看着他手中的手枪,我心中怒不可遏。不由自主的大喝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按照壁画上的动作扭动起来,千机牌也听话的飞了出来,放出蓝光罩住文林,蓝光中竟有7个清晰可见的人影,也在配合我的动作扭动身躯。

  文林也不甘示弱,口中念念有词,席地而坐,突然他拿出一把匕首割破手掌,将鲜血撒在身前。

  隐约间,他的身影竟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时的我猛的跃到半空中,文林的身影又浮现出来,也是在半空中,不过他的身后不知何时起竟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手持利刃的骷髅战士。

  我心头一凛,但仍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千机牌也飞到了我的头顶,只见蓝光中那7个服饰各异的身影也立马飞旋起来。

  霎时,蓝光笼罩了整个大地,远处半空中雷声滚滚,数之不尽的骷髅骑士在数只喷火飞龙的引领下铺天盖地的杀了过来。

  不多时,文林的骷髅战士就被我的大军淹没了,他的身影直直跌了下去,我看见一只飞龙用利爪抓住了他,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利爪之下的他竟被撕成了碎片。

  蓝光很快的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千机牌也停在了我的手中。

  我慢慢的飘回地面,一脸错愕。

  天,我猛的反应过来,我竟然发动了十方屠龙咒,难怪文林的魔法那么强都还是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开车返回的途中,我和琪琪都没怎么说话。我们都还没从刚刚令人震撼的场面里清醒过来。

  又过了好一会,远处地平线上浮现出了灯火下伊斯坦布尔,我们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好在这方圆几十里都是废墟区,没人住,要不然你可就罪过大了。”琪琪心有余悸的看着我说。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3

  我点点头,回想起刚刚的场景,心中一阵后怕,没想到十方屠龙咒的威力居然这么大。看来以后还是不用为妙,不过刚刚我也没想到要用,必然是情急之下,不由自主的就施展开来。并且我只是刚刚修习,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像西方魔教前任教主那样修炼10年,那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威力?想到这里脑海中竟泛起了原子弹爆炸时的情景。

  头痛欲裂的感觉经历了太多次,一般醒来之后就会没什么了,可这一次醒来,我仍觉得脑子里全是古怪的图案与文字,有一种要被撑爆的感觉。

  看着我一脸痛苦的神情,琪琪紧紧握住我的手,“涛,你一定要撑下去。”

  我看着琪琪泪眼朦胧,一阵感动,我点点头,一把把她抱入怀里。

  这是我才发觉溶洞四周都是水,我们就站在一块大石之上,水位还在上升,就快淹没脚踝了。

  “我们还是快出去吧。”我看了看仍在环顾四周壁画的神仙姐姐说道。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不舍,“你们走吧,我是不会走的了,我要留在这里永远的陪伴教主。”说完她深情的看了我们一眼,“文林没有得到十方屠龙咒,对你们的威胁已经不大了,相信你们可以把他收付,要好好保管千机牌。”说完她的身影化作一道紫光,闪电般射向远处水底还依稀可见的几个晶莹的亮点,我记起来,那就是她说起过的历代教主 的葬身之地。

  想想神仙姐姐对我们的种种关爱,不觉悲从中来,现在连她也离去了,不由念及为自己客死异乡的大姐,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着快没到膝盖的水面,我掏出了千机牌,紧紧抱住琪琪,口中开始念起咒语,蓝光再次包裹着我们,冉冉升起,没入溶洞的顶部。

  来到地面,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看着怀里的琪琪,竟睡着了。不觉诧异这次怎么没感到头痛,并且也没有昏厥。看来是我对魔法的抵抗力加强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咦,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回过头去盯着一脸惊讶的文林,看着他手中的手枪,我心中怒不可遏。情不自禁的大喝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按照壁画上的动作扭动起来,千机牌也听话的飞了出来,放出蓝光罩住文林,蓝光中竟有7个清晰可见的人影,也在配合我的动作扭动身躯。

  文林也不甘示弱,口中念念有词,席地而坐,突然他拿出一把匕首割破手掌,将鲜血撒在身前。

  隐约间,他的身影竟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时的我猛的跃到半空中,文林的身影又浮现出来,也是在半空中,不过他的身后不知何时起竟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手持利刃的骷髅战士。

  我心头一凛,但仍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千机牌也飞到了我的头顶,只见蓝光中那7个服饰各异的身影也立马飞旋起来。

  霎时,蓝光笼罩了整个大地,远处半空中雷声滚滚,数之不尽的骷髅骑士在数只喷火飞龙的引领下铺天盖地的杀了过来。

  不多时,文林的骷髅战士就被我的大军淹没了,他的身影直直跌了下去,我看见一只飞龙用利爪抓住了他,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利爪之下的他竟被撕成了碎片。

  蓝光很快的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千机牌也停在了我的手中。

  我慢慢的飘回地面,一脸错愕。

  天,我猛的反应过来,我竟然发动了十方屠龙咒,难怪文林的魔法那么强都还是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开车返回的途中,我和琪琪都没怎么说话。我们都还没从刚刚令人震撼的场面里清醒过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远处地平线上浮现出了灯火下的伊斯坦布尔,我们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好在这方圆几十里都是废墟区,没人住,要不然你可就罪过大了。”琪琪心有余悸的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回想起刚刚的场景,心中一阵后怕,没想到十方屠龙咒的威力居然这么大。看来以后还是不用为妙,不过刚刚我也没想到要用,必然是情急之下,不由自主的就施展开来。并且我只是刚刚修习,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像西方魔教前任教主那样修炼10年,那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威力?想到这里脑海中泛起了原子弹爆炸时的情景。

  回到伊斯坦布尔的旅社里,天已经放亮了。此时才感到有一丝疲惫。看着琪琪困倦的面容,我叮嘱她好好睡一觉,她可不能和我比。

  我则想到外面走走,想到了文玉林的突然失踪还有神仙姐姐当时的话语,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还是无法相信文玉林会是魔教中人。

  我决心去找找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此外,我还想把文林已被撕碎的身体收拾一下,带回他的故乡,毕竟我们曾是同生共死的占战友。我不想见到他就这样死在异乡。

  晨光中的圣坛,地面声一片狼藉,到处是血肉模糊,根本无法分辨哪些是文林的躯体,哪些是他手下的。我找了良久,也无从辨别,就只好把能看到的血肉都堆到一起,然后倒上汽油,焚烧了起来。

  看着熊熊的烈火,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原以为消灭魔教会很曲折很漫长,没想到就花了这么短短的时间。

  文林,我曾经最亲密的朋友,却死在我的手中,并且尸骨无存。

  我把烧尽的骨灰捧了几捧装到一个塑料袋子里,想想文林生前的种种,越想越觉得心里憋闷得慌。这一切说来都是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疯狂梦想,权力、长生不老。。。。。。人类劣根性的突出表现。

  长叹一口气,摸出怀里的千机牌,迎着阳光看去,它竟显得晶莹剔透,温润的表面上流转着七彩的光芒。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4

  晨曦中的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块通透的玉石。

  我正沉迷在千机牌迷人色彩中的时候,隐隐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呻吟。不觉心中一惊,会是谁?赶忙奔过去。

  声音是从一个地洞之中传来的,我在洞口外迟疑了一下,摸摸怀里的千机牌,毛起胆子冲了进去。

  奇异的是,本来应该漆黑的洞穴,在眼前竟渐渐清晰起来,我看见了地上正在发出呻吟的那个人,是文玉林。

  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文玉林,我感到非常的困惑。有很多问题都想问他,医生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如果再晚来一会儿的话,体内大出血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他怎么会失踪的?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洞之中?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他真的是文林的孙子吗?如果说他是,那么他究竟是否是魔教中人?如果不是,他怎么能抵抗得了我的十方屠龙咒?。。。。。。

  有太多的疑问了,现在文林已经死了,他的大魔教梦也已经破灭了。可想起还有李洪志的法轮功等等之类的邪教,我知道自己不能停下脚步。

  可是内心真的已经很厌倦了这种你死我亡的生活。

  为什么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呢?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不可吗?

  回到旅社,琪琪已经在房间里等我了,听了我的诉说,她的眼里也充满了迷惑。

  我们一起回到医院,还没到病房,突然我听见了枪响,还有几声惨叫,从里面冲出来一个医生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从他的眼神里,我感觉到不妙。

  赶忙冲进重症病房,文玉林已经没在病房中了,但地上全是鲜血,床边倒着一个护士的躯体,看来有一番撕杀。

  文玉林被人枪杀了?那尸体呢?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他?

  我原本因为消灭了文林而有所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怎么会这样?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场景,我有种感觉,看来我是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也许文林背后还有主脑。

  想到这里不禁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文林也只是一步棋?这个幕后的人物有多可怕就不言而喻了,而至始至终他一直是在暗中看着我们,我感觉背脊一阵发冷。

  推开旅馆紧闭的玻窗,远眺着清晨余辉中博斯普鲁斯吊桥的长长的身影,感觉着从马尔马拉海上吹来的海风,头脑开始变得更加清醒。

  琪琪在身后抱着我,我静静的享受着这异国朝霞中的温柔,感悟着生命的美好。

  回头注视着琪琪深情的双眼,我看见琪琪眼角的丝丝皱纹,心中一阵怜惜,“琪琪,一天到晚陪我奔波,你憔悴了好多啊!”

  琪琪噘起嘴,“怎么?嫌我老了?”

  我转过身紧紧的抱着琪琪,低下头深深的给了她一个吻,“不管你变得怎样,我对你的心始终是不变的。”

  琪琪仰起头看着我,轻轻的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永远不会老,到时只怕我都会不习惯和你在一起了,我可不想让人家看到一个小伙子和老太婆在一起。要不,你把我也变成僵尸,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琪琪,我怎么忍心把你也变成我这样不人不鬼的怪物,你放心,我一定会再作回人,我一定会。”我毅然决然的说道。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我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不祥之感。

  琪琪几步走过去,拿起听筒,看着琪琪的脸色 变得凝重起来,我知道我的预感正确了。

  琪琪放了电话,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轻轻的说了一句“是警察局打来的电话,他们说今天早晨在海边发现了文玉林的尸体。”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听到这句话,我还是觉得内心中刺痛万分,和文玉林相识的一幕幕在眼前不断闪过,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略带几分落寞的年轻脸庞。

  思及这次来伊斯坦布尔,他执意要和我们同来时的场景,还有一度我曾怀疑过他,心中更觉悲痛不已,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坐在警察局尸检处门口的长凳上,我内心仍感觉到一阵阵的痉挛,文玉林惨不忍睹的躯体,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根据验尸官的描述,我知道了,他是被惨无人道的用刀、锯等利器折磨了几个小时之后,用乱枪打死的。

  悲痛之余,我对自己在已经意识到文玉林受伤大有问题之时那么草率的离开医院,懊悔不已,要不是这样,我相信,文玉林不会就这么死去。

  琪琪拉着我的手,看着我不停的摇头叹气,在我耳边说道:“涛,别这样,我知道你在埋怨自己,可是这个时候,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找出真凶为文玉林报仇才是首要任务。”

  我点点头,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中,静静的分析起眼前的形势来。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4

  按说这次扑灭西方魔教的行动应该说是非常成功的,文林被我消灭了,西方魔教土崩瓦解,虽然神仙姐姐也离我而去,我们也付出了不少的艰辛。但总的来说,还是非常顺利的。直到我发现了文玉林,现在他又莫名其妙的被人残忍的杀死。我不得不对前期的成果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因为这一切都似乎来得太顺利,文林在我眼前被消灭了,我现在可以说是“武林第一人了”,厉害得不得了了。

  可我偏偏有种感觉,其实长久以来我都是一个棋子,我感觉到背后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巨手在摆弄着我的方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选中我?就因为我是僵尸?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我试图找到那股玄妙势力的切入点去发散思维,可是思虑良久,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破绽。

  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我的敌人是谁?谁又是我的朋友?

  看着坐在我身边的琪琪,都似乎变得那么不真实起来。

  “涛,你怎么了?”琪琪诧异的望着我。

  我慢慢的回过神来,看清楚了琪琪紧张的面容,心中一凛,自己都为刚刚对琪琪的感觉而奇怪。

  琪琪,这个我深爱的女人我怎么都变得怀疑起来,看来我真的需要休息了。

  “没什么?只是刚刚想事情想得出神了。”我一把搂过琪琪,宽慰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脸色和眼神好吓人,你从来都没有那么冷漠的看着我。”琪琪在我怀里委屈的低声抽泣起来。

  我只好不停的轻抚她的背,“没有了,我怎么会,刚刚我只是想到了眼前的局势一片迷茫,我又感觉到我们出身在一个大阴谋中,不由得想得出神了。”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琪琪止住了抽泣,低声问着我。

  “是啊?我们该怎么办?唉!现在连文玉林都死了,我们还能干什么?只好用最笨的办法。”我不住的叹气。

  “什么最笨的办法?”琪琪直起身问道。

  “守株待兔,静观其变。我相信,那些人肯定还会来找我们的,目前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我心中充满无奈。

  自己做了这么多事,连累了这么多人,到现在才发觉,其实自己是一只迷途羔羊,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再次踏上双流机场的土地,看着手中的两个骨灰盒,文林、文玉林两祖孙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我手中。

  眼前不由浮现出一次见文林时他赤裸上身,头发散乱,一把沾满鲜血的大刀扛在肩头的威武身影;还有文玉林一脸落寞,独自饮酒的神情。

  而今,俱往矣,思及前尘种种,心中的痛楚实在是难以言表。

  说来说去,我不得不承认,我和文林祖孙的缘分实在是太深,一个是我上个世纪抵抗日本侵略时的亲密战友,最后却死在我手中,一个是我现在的好朋友,最后也因我的缘故而无故惨死。

  “如果说你们和我都有来生的话,咱们来生再好好的作回兄弟吧!”我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两个骨灰盒,喃喃的说。

  安葬文林祖孙很费了我一番精力,我思来想去,还是把他们都送回了故乡,大巴山深处的巫山县,文林还是葬在他自己原来的墓中,文玉林的墓则紧挨着文林的墓地,也算是让他们祖孙两有个伴。

  就在我挥泪离去的时候,天空飘起了细雨,在深秋的山风中尤其让人觉得凄冷。

  再回到成都已是两天后的傍晚,我驾驶着满是泥浆的“嘟嘟”,一身疲惫。

  让我惊喜的是琪琪居然在成渝高速路的入口处等我,看到憔悴不堪的我,琪琪心痛不已。

  “让你带我一块儿去,你不干,非要自己去,你看看你都快没有人样了。”琪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便说边拿湿巾给我擦着脸。

  “我本来就不是人,没有人样就对了。”看到了琪琪,我的心情好多了,不由得打趣着说道。

  琪琪唸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由得咧嘴一笑。

  回到屋里,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凌晨。琪琪依然安稳的睡着,我悄悄爬起来,轻轻走到客厅里,拉开窗帘,透过落地玻璃注视着沐浴着霞光的府南河,心中感悟良多。

  不管怎样,我还是给了神秘势力以很大的打击,西方魔教的余孽已经土崩瓦解了,我还学会了十方屠龙咒,魔法上实力大增。并且我还和神将派多年的宿敌“巫蛊派”化敌为友,结成了同盟。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5

  虽然说目前神秘势力在暗,我在明,毕竟他也还是不敢轻举妄动,这证明了至少他对于我们的力量还是有几分畏惧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恢复了不少自信。突然想起回来后还没有通知子明他们发生在伊斯坦布尔的种种情况,赶忙拨通了远在马来西亚的子明的电话,在电话里我告知了他,西方魔教已被瓦解,文玉林的死等等事情,我还说出了我心中对幕后神秘势力的忧心。

  子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知道,他被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震惊住了。

  良久,子明告诉我,他会尽快带着雅子她们过成都来,大家共同商议,从长计议。

  我点点头同意了,目前也只有这样了,我叮嘱子明走后要布置好基地的事情。

  挂了电话,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到底我在担心什么?子明和雅子的安全?基地的安全?还是。。。。。。?我也说不出来,好像都是,又好像不全是。

  我摇了摇头,把漫天的思绪暂时抛在了脑后,我决定还是先着手调查文玉林的死为突破口,看能不能找到神秘势力的蛛丝马迹。我从怀疑文林并不是真正的主脑之后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幕后黑手对我很熟悉,甚至可能就在我的身边。

  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不舒服,会是谁?我接触的人群实在不多,若果是我身边仅有的几个朋友里出了问题,我感觉我已经受不了再有一个类似文林的转变这样对我的打击了。

  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看了看时间,已经8:30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已经站了2个小时了。

  回卧室看了看琪琪,仍在睡梦中。不忍吵醒她,我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给她留了一个便条,告诉她子明他们就快回来了,让她在屋里好好休息,我则到公司上班去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一个总经理啊。老这样“不务正业”,我会觉得心中有愧的。

  开着刚刚冲洗的干干净净的“嘟嘟”,我吹起了口哨,刚刚清晨的忧虑淡了不少。

  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为生活而奔波的人群,我有种回到现实的真实感。回想自己的经历就仿佛如黄粱一梦,便得那么模糊起来。

  把车停在老位置上,我看着停车场顶上忽闪忽闪的红灯,不禁想起了和大姐的初次相遇,本已平静的思绪又变的凝重起来。

  来到公司的门口,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亲切感。看看时间,又是8:59分,不禁有点好笑,自己怎么总是这么准时。

  推开玻璃门,第一眼看到的竟是王莉那熟悉的脸庞。

  王莉显然也被我的突如其来弄得没回过神来,不过她很快的反应过来,眼里立刻涌起了无限柔情,让我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王莉温柔的话语还是让我感动不已。

  “谢谢!”我发着内心的说了一句。

  公司的其他员工也发觉了我的存在,立马围过来一大群人,我环顾着身边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那一句句真情的问候,让我有了一种想掉泪的感觉。

  我不停的对着他们说着谢谢,心中感动万分,多好的同事啊。到这个时候我才发觉原来同事们都这么关心我。

  来到王莉的办公室,我请示了她工作上的问题,对伊斯坦布尔之行只字不提。奇怪的是她居然也没有问我,我们交换了一下意见。我知道在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公司运转得比较正常,心中的愧疚减轻了不少。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真皮的转椅中,我仔细的翻阅起了公司下一步承接的一个知名化妆品的推广的营销策划方案。

  我不停的对手中的文案标记着着重符号,这真的是一份写得很不错的策划案,无论是对市场的调研、营销的网络、广告宣传创意还有售后的服务,几乎都做到了尽善尽美,无可挑剔。

  我心中大加赞赏之余不由惊异起来,公司什么时候出了这种人才,怎么以前我没发现。看了看署名,“珍子”,仔细想了想,公司里好像以前没有这个人,看来应该是新来的。

  我反复低声念着珍子的名字,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呢,我想了半天也没有记起,只好作罢。

  不过这么一个优秀的员工,我当然是很想见见了。我拿起电话,让刘秘书通知这个珍子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有人轻轻的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我还在翻阅那份策划案,对其中的某些不足做着改动。

  “请进。”我头也没抬的说一句。

  我听见了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总经理您找我?”

  抬起头,一张清秀的脸庞进入眼帘,我一愣,真的好熟悉,在哪里见过。珍子显然也看清了我的面容,惊讶的眼神告诉了我,我们确曾见过。

  “你还要吸我的血吗?”说着她不由得掳起袖子,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猛然想起了,对了,在回归酒吧,那个不小心将酒杯碰翻打湿了我外衣的小珍。

  “怎么是你?你不是在酒吧里。。。。。。?”我迟疑着说。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5

  “是啊,那时我在读书,假期在那里打工。”珍子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我们真是有缘啊。”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刚刚毕业出来,你在哪里读的书?学的什么专业?”我问道

  “重大,广告策划专业本科。”珍子答道。

  我点点头,心中一阵长叹,怎么又是校友?这让我想起了和文玉林初次见面时的对话。想起他的惨死,不禁心底一阵悲痛。

  珍子给我的印象很不错,我决定好好培养一下她。不管怎么说,我有种预感,不可能在这个公司再干很久了。但我确实对公司同仁们产生了很深厚的感情,心底涌出有点说不出来的难以割舍的情怀。

  子明下飞机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让他们先到家里和琪琪会合,商量商量对策等我回来。

  一下班,我推掉了同事们给我洗尘的饭局,匆匆的往回赶。

  成都的市内交通确实很考人的耐心,我一连吃了几个红灯,开了快半个小时,还没到西延线。想想自己当初怎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买房子就颇有点后悔。

  无奈之中,只好打开车内的cd机,听起了音乐,一边减档减速,慢慢的轰着油门,随着车流往前蹭。

  这张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音箱里舒缓的传来阿伦的一首老歌《爱在深秋》:

  如果命里早注定分手,无需为我假意挽留。

  如果情是永恒不朽,怎会分手。

  以後让我倚在深秋,回忆逝去的爱在心头。

  回忆在记忆中的我,今天曾泪流。

  请抬头,抹去旧事。

  不必有我,不必有你。

  爱是可发不可收,你是可爱到永远。

  我是真心拾不得你走。

  有日让你倚在深秋,回忆别去的我在心头。

  回忆在这一刻的你,也曾泪流 。

  优美的旋律,动人的歌喉,深情的演绎,让我思绪万千,愁肠百结。记忆的闸门猛的打开,雨柯、大姐、师父、文林、神仙姐姐、文玉林。。。。。。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在我脑海中闪过,思及忘事种种,当真是让我几多欢喜几多愁。

  总算从车海中挤了出来,看看表,开了快1个小时了。想想琪琪他们可能都等不及了,我赶忙把车在车库停好,急急忙忙的往电梯处走去。

  见到子明和雅子后,我感觉到一种久别的温馨。毕竟,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又能在一起了,让人不得不有些感叹。

  听完我详细的叙述后,子明和雅子的神情都是一副难以相信的面容。

  大家都沉默了良久,而后还是我率先打破了寂静。

  “你们大家说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我的声音虽然很低,可还是让他们几个吓了一跳。

  “我认为当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是哪些人杀了文玉林。”子明终于开口了。

  我点了点头,看来他的想法和我一样。

  “你们觉不觉得奇怪,文林死的太容易了,还有文玉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洞?另外,掌门人说文玉林死得很惨,我却有种想法,到底那个尸体是不是他,毕竟,一个千疮百孔的尸体其实是很难辨认的。会不会其实这一切都是个陷阱,诱导我们进入一个死胡同。你们想想,我们要追查文玉林的死,会不会就忽视了其它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恰恰是他们想隐瞒的。”雅子冷静的分析道。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对了,文玉林的死确实太过突兀,其实从我发现他到他被杀死,我们之间并没有过任何交流。他一直是处于昏迷之中的。

  会不会这真的是一个陷阱?那么他们费这么多精神来布这个局到底想我忽略哪个问题呢?文林的死?可是那时我亲眼看见的啊,并且后来我还去替他收了尸。不可能啊。那是什么呢?

  我点燃了一支国宝牌低焦油香烟,百思不得其解。

  “大家想想,谁会从这件事里获利?”雅子继续说道。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6

  “我们消灭了西方魔教,最获利的就是他的敌人。而他们的敌人不就正是我们吗?但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方面,魔教的同盟军。铲除了魔教,我们自然会大大的松一口气。因为在我们的心中,再没有哪一个势力能让我们如此畏惧了。所以我们就会忽视看来不及魔教的势力。”雅子的话依然很平静。

  “你是说李洪志?”我隐隐猜到些什么,脱口问道。

  “你们不觉得他其实很可疑吗?姑且不说他用替身这件事,就说在伊斯坦布尔,那么充满诱惑力的宝藏,他会不动心?更何况他是文林西方魔教最坚定的盟友,而他又拥有不亚于文林的势力,还有野心,为什么他会一直甘于跑龙套呢?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会做吗?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件事情肯定和他有关,说不定这本身就是他的借刀杀人之计。”雅子的声音冷的让人像进入了冻库。

  “李洪志?他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我忍不住大声的质疑道。

  对于雅子的话,我其实是无法完全相信的。毕竟,我不认为他会有这么大能耐。

  何况我甚至有些怀疑,会不会是雅子把丧父之痛都算到了李洪志的身上了。

  “雅子说的也不无道理,对于李洪志我们真的应该保持些警惕。”琪琪也赞同的说道。

  “子明,你认为呢?”我看着子明问道。

  “ 李洪志确实值得注意,可是如果说他就是幕后黑手,似乎有点为时过早。”子明的话不偏不倚。

  “不是他还会是谁呢?”雅子不服气的反问道。

  “我以为还是要先查出文玉林的死因,不管怎么说着因该是一个比较关键的突破点。大家想想,文玉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洞,为什么幕后黑手会那么着急得让他消失掉。可以肯定的说他们之间必然会有不同寻常的联系。”子明冷静的分析道。

  “那也不能说就和李洪志没有关系啊。”雅子仍然不死心的说道。

  我看着他们几个,心里涌出一股感受,危险依然存在,这些身边的人会不会是下一个目标呢?

  看来,真的有必要好好准备准备了。

  “好了,大家不要说了,我决定了,我们回马来西亚的我教总坛,有些东西我要教给大家。”我决定将十方屠龙咒教给他们以应付即将到来的战斗。

  再回到悬崖峭壁间的“九老洞”,来到历代祖师葬身的后洞,抚摸着大姐石棺上凹凸的铭文(由于找不到大姐的尸骨,只好在历代祖师葬身的九老洞后洞找了一幅空石棺算作是她的衣冠冢),看着挂在墙上画中的大姐身着古装翩翩起舞,前尘往事涌上心头,心中感慨万分。

  不由记起欧阳修的一首词《浪淘沙》,颇合心境,忍不住大声诵了出来:“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

  “何必这么多愁善感,那可是人类的致命弱点啊。”一个声音在身后传来。

  我猛的一惊,这可是神将派的禁地,琪琪我都没让他进来,怎会还有人在。

  “是谁?”我边厉声喝斥着边转过身。

  可是身后空空如也,并没有人。我扫视着整个后洞,虽然光线并不是很强,可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我之外真的并无一人。

  怎么回事?我觉得后背隐隐发冷。是我听错了?我的精神太紧张?

  我摇了摇头,慢步走到师父的石棺前,给师父他老人家行过跪拜大礼后,干脆席地而坐,点燃一支烟,看着石棺正面像框中师父的遗像出神。

  我又仿佛回到了记忆中已很模糊的童年,师父教我写字,念《三字经》,那时的师父看起来是那么年轻,那么充满自信。。。。。。

  可这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师父啊师父,你让我这个做徒弟的现在该怎么办?我实在不想再去争些什么,实在不想再背负这许多责任、义务,我好累,真的好累!”我心力交瘁的喃喃自语道。

  “累了就好好的休息吧,孩子。”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声音,仿佛催眠般,我竟沉沉睡去,下意识里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大饼、油条、脆麻花—叻—”迷迷糊糊中听见远处传来一阵京味十足的叫卖声,下意识的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

  好暖和的床,好贴身的棉被,好舒服的感觉,太久没享受过这么舒心的睡眠了。

  我慢慢睁开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老式的雕花黑漆大木床,绣有鸳鸯戏水的绸子的被面,床头低垂的围幔,还有,怀里竟搂着软玉温香。

  我条件反射般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天?怎么回事?难道我是在做梦?我使劲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哇!好痛。

  这么说来我不是在梦中罗,可这是怎么回事?

  “相公,你这是干什么?”一个娇柔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我慢慢的转过头去,一张俏丽的面容,迷惑的望着我,突然我觉得这张脸好熟悉好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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