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7
“你又做恶梦了?”她慢慢的抱着我,我竟也不由自主的一把搂过她。
她亲了亲我的脸,把头偎在我胸膛上,轻声的说“没事了,明天让郎中再给你抓几服药。”
“郎中?什么郎中?”我迷惑的问道。
“相公,你可别吓我,你不会又是旧病复发了吧?”说完她竟紧紧的抱住我,我感觉怀里温润起来。
一把捧起她的脸,竟已是泪流满面。我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突然之间我好想记起了什么,“柔儿,别哭,我会心疼的。”脱口而出的话语连我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
她点了点头,止住了抽泣,看着我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脸上竟泛起了红晕,尤如雨后海棠般在我眼前一亮。这时我才发觉她竟一丝不挂的在我 眼前,难怪。。。。。。
“老夫老妻了还不好意思?”我伸出手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调侃的说道。
她一把拉过被子,娇羞的把脸蒙了起来,我竟哈哈笑了起来。
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不断的有一些熟悉又陌生的记忆片段在我脑中闪过,我大吼一声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在用针刺我的头,再次睁开眼,我发觉满头都扎满了金针。
模糊之间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夫人,老爷醒了。”接下来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又是那张熟悉而亲切的面容,“相公,你可吓死我了,这下好了,你总算醒了。”
“柔儿,别担心,我死不了,我睡了多久了?”我安慰着她,顺口问了一句。
“5天了,相公。”说着她眼圈一红又抽泣起来。
我慢慢的坐起身来,拔下头上的针,突然我发觉前所未有的虚弱。我慢慢支撑着站起来,她赶忙一把扶住我,“唉呀,你刚刚醒来,身子骨还虚弱,不要下地乱走了。”
我还是摇摇晃晃在屋里走了几圈,猛然我盯着镜子里的我,大惊失色。
这就是我吗?满脸的皱纹,苍老而憔悴的面容。
我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的人,良久,我仰天长笑起来,我原来也可以老成这样子,我终于可以老了吗?我不再是僵尸了吗?
“老天爷啊,你可算是开了眼了啊,我等这一天可是200多年了啊。”我不停的大笑着,直到上气不接下气。
“相公啊,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她一边拍着我背,一边不安的在我耳边说。
慢慢的,我冷静下来。
我明明是在九老洞里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而且还变得老态龙钟,奇怪的是却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而且这个时空好象也没对,从我脑后那条熟悉又久违的辫子我知道我是在清朝的某个时期。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我伸手往怀里摸去,千机牌那?也不见了。
我心中一急,不由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我在怀里一阵乱摸,一幅着急的样子,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牌子递到我眼前说“相公,你可是找这个牌子?”
我定睛一看,竟是千机牌。登时欣喜若狂,一把抓过来,紧紧贴在脸上,不由老泪纵横。
脑中却乱得一团糟,从前的记忆、现在的记忆混杂在一起,让我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我死死的捏着手中的千机牌,现在只有这个东西是我所有记忆中最真实的了。
“柔儿,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年号?”我虚弱不堪的靠着床头问道。
“相公,今年是嘉庆15年,怎么了?”她担心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忍住心中的诧异,仔细的思量起来。
我得承认这个现实,面对这个现实。这一切绝不简单,虽然我现在还不明白,但我可以肯定的说,这是个阴谋。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中渐渐有了一个主意。
在床上休息了大半个月,我虚弱的身体渐渐好转起来。这天,我终于可以慢慢的走出房间,在宅子里转转了。
那个被我称为柔儿的女人始终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不知怎的,我竟有种特别温馨的感觉。
我得承认我已渐渐习惯了现在的这个身份,一个有过太多沧桑的老人。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5-14 00:19
穿行在曲迴的走廊里,那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那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都让我似乎沉迷的无法自拔。
只是当我在踉跄之中感觉到怀里千机牌硬硬的存在时,才不情愿地想起了从前的自己,想起了心中的那个决定。
傍晚时分,在我的执意之下,柔儿终于答应陪我一起上街去逛逛。
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从他们脸上流露出的真实的表情,让我对自己原先的想法竟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怀疑。
如果说这是一场阴谋,我实在想不出把我放到这个时空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其实心底我甚至有种暗暗的欣喜,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了,这不正好完成了我的心愿吗?我倒情愿一直这样下去。
路边不时的有人和我打招呼,我木然的点着头,倒是柔儿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我家老爷刚刚大病初愈,谢谢您关心。”
回到家里,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发呆,看着案上的线装书,雪白的宣纸,非常顺手的拿起毛笔,蘸了蘸柔儿刚刚为我砚好的墨,下意识的挥手而就几个大字“除魔卫道”。
没等我回过神来,柔儿的叹息声已在耳边响起“相公,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死心吗?”
我诧异的盯着柔儿,心里一阵迷糊,怎么自己随手写的这几个字还是很有深意的吗?
我张了张嘴,差点就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可是转念一想,很明显“我”以前经常写这几个字,而且看样子这里面大有深意,我如果贸贸然的问的话,很可能会吓到柔儿。
我心中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我得承认这种真实的人的感觉很让我陶醉。可是怀里的千机牌却时不时的提醒我,我并不是这个女人真正的丈夫,我是一具僵尸,在另一个时空,还有一个深爱我的女人在等我。每每念及此,琪琪就仿佛站在眼前。
不管怎么说,虽然我很不愿意去面对,可是却又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包括这个在身边的女人柔儿。
只是我搞不懂的是,到底是谁要让我进入这个局?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决定先静观其变,因为该来找我的人始终是会出现的。
我假意咳嗽了几声,“柔儿,只有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柔儿轻轻的靠到我怀里,温柔的说“相公,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别太老自责了。其实你可以把掌门的位置传给秋儿了,你也该休息休息了。”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
“可我总担心秋儿他。。。。。。”我故意说得很迟疑。
“相公,你看看你,身体都这么不好了,还不放心让秋儿去作,他也不小了,你的工夫他也学得差不多了,不就是差那怀里的这块掌门令牌和修习令牌的心法了吗?”柔儿心痛的看着我说。
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看到虚伪和欺诈的痕迹。可是我失望了,那清澈见底的眼神里竟没有任何的杂质。
“心法?”我喃喃自语道“也是该传授给他的时候了。”
“叫他到书房来。”我对着柔儿说道。
望着柔儿里去的身影,我对于这个局的核心已经清楚了。倒要看看是谁在打千机牌的注意。心法?哪里会有什么千机牌的心法,想骗我交出十方屠龙咒的心法倒是真的。
想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这就意味着证实了我真的是在一个阴谋里,那么这一切的一切就都是假的了,包括柔儿对我的感情。
虽然早就有这种思想准备,可在知道了真相的那一刻,还是会情不自禁的遗憾万分。要不是自己还有那么一丝清醒的话,可能会真的在这个真实的梦境中迷失了。
我拿出怀里的千机牌,用手轻轻的摩挲着,这里只有它是真实的。
要不是要看看这秋儿到底是什么人,我想我已经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在这里做戏了。
正想着,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我赶忙把千机牌放到怀中,假意疲惫的闭眼小睡。
“相公,秋儿来了。”柔儿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明明知道这是假的,我依然有种说不出的舒心。
“嗯。”我睁开眼,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竟是文玉林。
我忍住内心的惊诧万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秋儿,为师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现在为师就将这掌门令牌及心法传授给你,你要好好继承为师的衣钵。”
他立刻跪下,恭恭敬敬的给我磕了几个响头。
见他不说话,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冲柔儿点点头,示意她先暂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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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0
看着她慢慢离去的身影,直到脚步声渐渐消失。我才转过头盯着仍跪在地上的他,心中波涛汹涌。
怎么会是文玉林?难道这一切的幕后指使都是他?可是这没有道理啊?他不是明明已经死了吗?还有,他也太小看我了吧,设这么一个局就想骗我交出千机牌和十方屠龙咒的心法?还是他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良久,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了?”他终于开口问我。
看着他的脸,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慢慢的拿出了怀里的千机牌,轻轻的摩挲了一阵子。
“你真的很想要这个东西?我早就说过,你要要就拿去,何必搞出这么多事情。”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师父,你老人家说什么?我不懂?”他一脸迷惑不解的神情。
我也不再说什么,把千机牌递给他,然后闭上眼睛。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的。”
我睁开眼,冷冷的看着他,“文玉林,千机牌我已经给你了,你还要要什么?十方屠龙咒的心法也不是我不教给你,而是你跟不就没法儿学。”
他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最后他把千机牌重新交到我手中,竟笑了起来,“韦诚,我知道这瞒不住你,可我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你完成心愿吗。还记得当年你在文林坟前的情景吗?那时你的心愿不就是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老去吗?我要是真的想瞒著你又何必以这副你熟悉的面孔来见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同一类人,我很理解你的痛苦。我知道怎么让你远离痛苦,如果你愿意,只要你教我十方屠龙咒,我就告诉你如何真正的摆脱僵尸的身份。”
“你也是僵尸?”我忍不住一阵狂笑,“那我真的是有眼无珠了,既然你知道了如何摆脱僵尸的恶梦,何必还要学什么十方屠龙咒的心法?”
“那是因为,我才是西方圣教的真正传人。”他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
“你?”我惊异的看着他。
“你到底是谁?文林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大声的问道。
“哈哈哈!你终于猜到了。不错,我即文林,文林即我。”他竟仰天大笑起来。
“啊???”我闻言又是一惊“真的是你?是曾和我一起同生共死的战友文林?”
他竟看着我点了点头。
“既然你那么想学会十方屠龙咒的心法,为什么你会把装有神仙姐姐的那个盒子给我?”我不解的问道。
“不要提那个女人,我都是被她骗了,她从来就没有想好好的教我圣教的心法。”他忿忿然的说道。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想自己心术不正居然还有理由了。
“好,我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先告诉我怎么才能摆脱僵尸的身份。”我想了想说道。
“很简单,你现在不就不是僵尸了么?”他竟笑嘻嘻的说道。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你是说我抛弃僵尸的躯体附生在别人的身上?可是你要知道僵尸是没有魂魄的啊?”
“不错,普通的僵尸没有,可你别忘了,你已经学会了圣教至高无上的魔咒十方屠龙咒,你手里还有千机牌,能穿行时空,没有魂魄你以为你真的办得到?”他解释道。
我点点头,虽然知道他说的也不一定是真话,可我觉得还是值得一试。
思量之间,我拿出了千机牌,心中默念咒语,口头边大身说道“要想学会十方屠龙咒的唯一办法就是作千机牌的主人,让它带你去。”
话音刚落,千机牌刺眼的强光包裹着,在文林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我穿越时空而去。
“梭子给给!”一个日本军官挥舞着武士刀,疯狂的喊道。
在这个太熟悉的声音的刺激中我清醒过来,我使劲的晃了晃头,这才感觉到自己正趴在泥泞的坑道里,心中虽然诧异,可是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一切和手中的武器。很快我已经了解了自己正身处抗战之中的现状。
我知道,我最终并没能回到2003年的现实生活中。是什么原因导致如此我已经来不及深究了,多半是文林捣的鬼使千机牌不能完全的发挥作用。
摸了摸怀中的千机牌还在,虽然依然感到一种虚弱的感觉,可毕竟心里踏实了不少。
眼看着日本人狰狞的面孔已经清晰可见,没有更多的考虑时间,我端起一顶轻机枪,疯狂的扫射着,只见枪口火舌中日本鬼子像风中落叶一样脆弱的飘落着。这一瞬间,那久违的快意顿时涌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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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0
我一边不停的兴奋的大声吼叫着“狗日的日本鬼子来啊,看大爷怎麽杀光你们。”之类的话语,一边疯狂的扣着扳机,还时不时的投掷出一捆捆的手榴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只知道已经换了三挺机枪,其间还挥舞着大刀砍杀了冲到身前的数名鬼子,鬼子们终于退却了。
气喘吁吁的靠在坑道的土墙上,我从心底感到一丝疲惫。
“长官,看来实在是顶不住了,我们还是退吧。”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爬到我跟前说道。
我盯了他一眼,问道“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25日了。”
“几月份?”我又问道。
“3月。”他看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地理环境,发觉自己正处身在一览无余的大平原上。
“现在是民国多少年?”想了想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民国33年,长官,你没事吧?”他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冲他摆摆手,“没什么的,现在记性越来越差了,都是给小日本闹得。”
“民国33年,1911年民国建国,那就应该是1944年。”我喃喃自语道。
边说着,脑子里一边快速的搜索着这一年的历史情况。1944年抗战已经接近尾声,日本人不甘心失败,就在这一年的春天又纠集最后的力量妄图向西进攻,打下西安,威慑重庆。而国民党军队在美国人的帮助下,实力大增,并且为了配合盟军在欧洲战场的战斗,也准备进入战略大反攻。
我正经历的这场战斗肯定是这场战役之中,就时间和地点来分析,我估计是在豫中平原上,那么极有可能是光荣的南阳保卫战。
我回过头,望了望身后那隐约可见的城郭的英雄城市,不禁热血沸腾。
“黄樵松师长来新的命令没有。”我问了一句。
“报告长官,到目前为还没有。”一个身背电台满身泥浆的士兵站起来回答道。
这个回答让我的推断得到了确认,我点点头扫视了一下四周。
到这时我才发现战壕里还有其他人存在,“还活着的都给我站起来。”我大声的吼了一句。
慢慢的在我视线中出现了几条人影,我数了数,连我在内共9人。
看着他们脸上极度疲惫的神情,看着再也没能站起来的众多士兵的遗体,突然之间,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慢慢的举起了右手,给他们行了一个军礼。
默默无语中,大家也都颤抖的给我回了一个军礼。
冷静了一下,我开始分析其现状来。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近两次的穿越时空,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和以往的不同,那就是文林讲到的属于魂魄的穿越,我的“尸身”应该还在九老洞中。
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原因文林的话肯定还是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本来的我是没有真正意义上人的魂魄的,所以每次我都是靠千机牌的魔力连同尸身一起跨越时空。
我还依稀记得师祖在《金石老人录》里说过关于千机牌的事情。好像是每穿越一次时空,千机牌的魔力就会减弱许多,如果施法者法力不够,可能会极大地损害施法者的身体。
我由于是修习了十方屠龙咒,魔法大增,故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这一次文林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让我因修习了十方屠龙咒后产生的魂魄进行了穿越时空,其险恶的用心应该是想借此消磨我和千机牌的魔力,甚至让我迷失在时空转换之中,到时他就可以以此为要挟逼我说出十方屠龙咒的秘诀以换取回到正常的时空之中。
想到此不禁暗暗心慌,文林的用心是在太歹毒了。转念又想到他居然可以瞒天过海的逃过我十方屠龙咒的截杀,其实力之强实在是令人担忧。
看来自己以往太小视他了。念及自己当初竟抱着不知是谁人的骨灰当作是他们,安葬他们的时候还痛心不已,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太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这一次的教训真的是很深刻的。
人心险恶啊,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照目前看来,我肯定是附在了哪个军官的身上。文林肯点还会跟踪而来,但我估计肯定还有一段时间,利用这段时间,看自己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恢复些魔力,在他还没到之前回到九老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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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1
拿定了主意,我不由得关心起眼前的战斗起来,脑海中关于南阳保卫战的资料也断断续续的浮现出来:
就是在这一年的3月初,豫西大地风云突变,战机勃起。
日军豫西地区部队从洛阳向西猛攻,大有要打开潼关,进攻西安之势。 南阳北面,也有三路大军气势汹汹杀来。
第一路:第110师团,从临汝、登封地区向南进攻。
第二路:以山路中将的坦克第3师团在前,吉武支队在后,从鲁山向南猛进。
第三路:第115师团在前,骑兵第4旅团在后,从舞阳向南扑来。
日军的进攻,妄图如同1943年5月的豫中会战一样,利用坦克群和骑兵部队,在豫中平原上快速推进。
在南阳西郊刘相公庄。第五战区第2集团军总司令刘汝明在此召开师长以上军事会议,布置迎敌。该集团军根据蒋介石的电令,决定以第55军、第68军会同友军新编第8军,在南阳以北云城、唐河、南召地区阻击日军,然后,相机向南阳西南方转进。刘汝明命令第68军第143师坚守南阳城,他对该师师长黄樵松下命令要求该师必须死守南阳城,以保障第五战区长官部老河口的安全,黄师长知道南阳东、北、南三个方向无险可守,孤军守城,已无生还希望,便横下一条心,表示誓与南阳共存亡。
会后,黄师长与好友们一一握别,悲壮的与战友们说“来生再见!”
黄樵松回到南阳城,首先派师部政工人员会同南阳县政府人员,将城内居民全部转移到城外安全地方。又令工兵部队在城关四周大量埋设地雷。做完这些准备,他又把师部副官处长张世发叫来,叫他马上派人赶做一口棺材,并按照黄师长的要求搁置在师部大门口。黄师长挥笔写上:“黄樵松之灵柩。”
官兵见了棺材上那几个大字,莫不抱定血战到底决心。
也就是在3月25日。日军三路大军兵临南阳城下,在坦克导引下从四方八面攻城。
日军以两个师团和坦克师团以及吉武支队,在飞机的大力配合下猛攻两天,未能突破城防。敌总指挥第12军司令官感到南阳一时难以攻下,为了加快向老河口和陕南方向的进攻,不得不改变原计划,令一部兵力绕过南阳向老河口进攻;以另一股兵力向西峡口方向进攻,其余部队仍向南阳猛攻,势必拿下该城。
黄师长指挥全师沉着应战,哪里战斗最激烈,他就去哪里督战。他在从指挥所赶往打得最危急的北关途中时,随身卫士全部被激烈的炮火打死,他只身一人来到前沿阵地。官兵见此倍受鼓舞,同仇敌忾,拼死打退敌人的进攻,稳住了阵地。
此时,战区长长官部转来蒋介石电令:黄樵松师长,喋血抗敌,忠勇用命,着即传令嘉奖。
我清楚的知道要30日我军才会在完成牵制、阻击日军的任务后撤退,看样子我还要和这些战士们浴血奋战5天。
摸了摸口袋,我翻出一张已经粘着不少鲜血的照片,到这时我才发现左胸的枪眼,一摸心跳我哭笑不得的发现其实“我”已经死了。
这样看来,我的魔法消耗得更快,难怪会有这么虚弱的感觉。
我苦笑着摇摇头,擦干血迹,看了看照片,这是一张全家福,一个帅气的军官(应该是我)还有身卓旗袍的美貌少妇,那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胖胖的小子,看样子还没满一岁,多幸福的一个家庭。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家庭因为战争又被毁掉了,而这场已经耗费了8年的抗战又不知让多少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
小日本啊小日本,这笔血债我一定要你们好好的偿还,我咬着牙暗暗发着誓。
总算摸清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来自己还是143师的一个营长。想想一个营几百号人就剩下现在不到10人,这场战斗可真是打得太艰苦了。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明显感觉到现在的这个躯体在迅速的消耗着我本已消耗殆尽的法力。怎么办?
我拿出怀里的千机牌,轻轻的摩挲着,口中一边轻声的自语道“千机牌啊千机牌,你可知道我们现在是被困在这里了。”
“长官?我们是后撤还是继续。。。。。”那个伤兵一边不解的看着我对一块铁牌子自言自语,一边低声的问道。
我放好千机牌,看着他问道,“你忘了黄师长是怎么教导的了?退?往哪里退?我们还能退到哪里?”
他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慢慢的爬到一边去了。到这时我才发现他爬过的地上那一串血迹,原来他的一条腿已经断了,虽然用绷带缠了几层,可是殷红的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伤口处?B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像被什么纠住了一样,“你叫什么名字?”我向着那个伤兵问道。
“张二柱,长官。”他摇摇晃晃的促着枪站起来说道。
我看着他,大声的说道,“张二柱,我命令你即刻回撤。话务员,你马上背他撤出阵地,另外,到师部汇报,请求支援,我们剩下的7个人会与阵地共存亡。”
“誓与阵地共存亡!”其余几个人唰的站起来大声吼道。
“我不走,要撤大家一起撤,长官,那天你说好的。”那个伤兵哭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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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1
“这是命令,快背他走。”我眼里也噙满了泪水向着话务员吼道 。
“是,长官。”话务员背起伤兵离开阵地向后方走去。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默默祝福着他们。
擦着手里的卡宾枪,我虚弱的靠在坑道里。看着晚霞满天飞的天空,我默默算计着,今天应该已经是第五天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天黑前会接到撤退的命令。
回想起刚刚收到的一个感人至深的战报:
3月30日也就是今天上午,日军坦克冲进我军一个阵地,发现我军只有一个受伤的士兵尚在喘息,其他全部战死。鬼子们将他抓起来,用刺刀逼着要他引路,那伤兵拖着受伤的身子,挣扎着朝城里走去。他把
敌人带进地雷区,在一连串的爆炸声中,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个伤兵名叫葛子明,是3营的一个班长。
想想英勇的烈士,眼泪止不住的又淌了下来。
不知怎的,猛然有了一种很想唱歌的感觉,我忆起了一首老歌《打靶归来》,禁不住大声唱了起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mi sao la mi sao,la sao mi dao ruai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歌声飞到北京去
毛主席听了心欢喜,夸咱们歌儿唱的好
夸咱们枪法属第一,mi sao la mi sao,
la sao mi dao ruai,夸咱们枪法属第一”。
战友们中竟然有人也和着我的歌声高唱了起来,也有不少人用讶异的眼光盯着我,我猛然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八路军的歌曲,我这个国军军官唱起来确实是有些不伦不类了。
看着坑道里横七竖八躺着休息的战友,我知道就快和他们道别了。虽然这些战友中早已没有了前几天熟悉的那几位,这都是后来支援上来的师部手里最后的预备队——师警卫连的兄弟们。
这几天里使我又一次经历了血与火的考验,已经不记得打退日本鬼子多少次进攻了,反正堆积在视野之内小鬼子的尸体重重迭迭垒了好几层。
唯一让我感到比较欣慰的是,我意外的发现原来千机牌可以通过吸收月光精华恢复魔力,这一点对于我来说可是太重要了。
部队终于接到了后撤的命令,一一的同战友们道别,我自告奋勇的担任了掩护战友们后撤的任务,看着那一张张疲惫不堪的面孔,我心中不停的默默祝福着他们。
和我一起留下来的还有3个人,我心里真的很钦佩这几个兄弟,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视死如归的英雄。
来自我军阵地后方的隆隆炮声,听起来那么亲切。我知道,掩护撤退的炮击开始了。我镇定的看了看身边的几人,缓缓说道,“听我的命令,大家集中所有火力掩护我,我突出阵地5分钟,5分钟后不管我回没回来,大家必须后撤。”
“长官,你怎么能一个人突出阵地?”他们几个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是命令!”我用不庸置疑的语气说道。说完我收集起阵地上还能够发挥作用的武器,共计轻机枪一挺,可缠在身上的机枪子弹300发,手榴弹20枚,炸药包3个。看着我身上竟背负了这么多武器,总重量不下150公斤,大家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我冲大家点点头,把那一张张脸都深深地刻入脑中。然后毅然决然的翻出战壕,扣动着扳机,端着跳跃在怀里的机枪,那枪管里飞出的声音仿佛在奏着欢快的乐曲,就这样我天神一般的疯狂向前冲去。
身后响起重机枪低沉的声音,我知道是战友们在掩护我。
一路狂奔,很快我打光了机枪子弹,扔掉枪,投掷着身上的手榴弹,我继续往前冲去。
很快我冲进了日军的阵地,看着我满身枪眼,居然仍能冲击自如,鬼子们的心理防线很快崩溃了。
看着四散奔逃的小鬼子,我不禁仰天大笑。
拉燃背后的炸药包,拿出怀里的千机牌,口念咒语,我猛的扑进前方不远处的日军的一个指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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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2
几乎是在同时我手中的千机牌和背后的炸药包一起释放出强光,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千机牌带着我又一次踏入了时空转换的通道之中。
黑,眼前一片漆黑,在黑暗中慢慢的我恢复了知觉。
揉了揉眼睛,我有些纳闷儿,怎么自己夜视的法力没有了么?
这到底是在哪里?看样子象是在一个洞穴里。难道是九老洞?自己已经回来了?
按捺住心中的欣喜,我摸索着周围的一切,没走几步我摸到了一面光滑的墙壁,上面好像还有字。
怎么回事?难道这里不是九老洞?我心怀疑虑,仔细的摸起那些字来。
“余自幼师从葛洪师尊修习神仙之术,至今80余载矣。可叹余一生纵横江湖,除魔无数,奈何天意弄人,余穷尽一生终不能解救爱侣于水火。思及来日无多,余大限将至。。。。。。余将此破解尸毒魔咒之法铭刻于此传于有缘人。”
偏偏那刻有破解之法的一段话字迹全无, 我的心情颓尚至极,不由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发了半天的愣,这才回忆起来,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哪里?尸毒魔咒还可以慢慢破解,毕竟已经等了200多年,也不在乎多熬几年。可是如果没回到“九老洞”,以自己目前的情况要想再穿越时空是不大可能了。
猛然想起千机牌不是可以发光的吗,赶忙拿出来,轻念咒语,顿时微弱的蓝光散满整个洞穴。
我四处环顾了一下,原来这个洞穴很大,而我所抚触的那面墙,其实是立在洞中的一块大石碑。
糟了,我可以很清楚的确定这里根本就不是我记忆中那个熟悉的九老洞。这到底是哪里?我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惧,难道我真的迷失在时空中了?
琪琪,我心爱的女人,难道就这样和我永诀了吗?
我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
背靠着那块石碑,我无力的坐下,前所未有的悲楚袭上心头,那过往的种种生活片断不断的在脑海中闪现,我极度疲惫的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滑过脸庞。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抚摸我的头,耳边似乎还传来一声叹息。是师父?我猛然的睁开眼,大声叫道“师父!”
可是眼前空无一人,我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看来是自己感觉错乱了。
反正已经这样了,就是再伤心难过也是与事无补的了。我很快的冷静下来,开始默默盘算起来。
不管怎样我要确认我现在到底是在哪里。由洞中的石碑来看,此人能解尸毒魔咒之法,看来多半和祖师爷有莫大关系。
思及于此,我这才发觉刚刚自己并没有看落款,赶忙转身一看。果不其然,“金石老人”四个字着实让我欣喜了许多。
因为这里如果是祖师爷刻碑之处,那么也必定是神将派的机密之处,说不定会有什么东西能帮我脱困,一想到这里我立马在洞里四处遛打起来。
这个洞穴真大,我边走边感叹,我发现了地上竟铺着大理石板,这不禁让我联想起西方魔教的圣坛,不过那是罗马风格,而这里却是典型的东方神韵。
沿着地上大理石板铺就的道路,我继续前行,没走几步,我仿佛听见了点什么。仔细辨别这声音的来源,我把手中的用作照明千机牌拿高了些许。
隐约可见前面好像是一座小桥,我小跑几步,看着桥下的潺潺流水,惊讶的合不拢嘴。
小桥是典型的江南水乡石拱桥,别致的是小桥的石栏上的汉白玉雕像,竟是一条条维妙维肖的小龙。细细把玩起来,无论是刻工的精细还是神韵的逼真,都让人叹为观止。
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洞中的迷人景色所吸引,刚来时的沮丧心情已一扫而空。
依依不舍的离开小桥,我继续前行,四周的景物也开始多了起来,诸如假山、石刻之类不绝于眼,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公园一般。
留连了许久,我才发觉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心中不禁暗暗偷笑,自己倒有些像蜀后主一般“乐不思蜀”了。
继续往前走,路的尽头也就是洞穴的尽头,我回首望了望来时的路,由于光线太暗的原因,石碑的所在已看不清楚了。
我注视着路尽头深嵌在洞壁之中的这道石门,门楣上“生死之门,神降后人莫入”几个字让我有点逡巡。
难道这里就是祖师爷在《金石录》里提到的“生死门”?
我仔细回忆起《金石录》中关于“生死门”的记载起来。好像说的是祖师爷当年率众剿灭西方魔教时,攻入西方魔教在中原的总坛,并在一密室与西方魔教教主对决,最后将其猎杀于此。但由于所用之法咒过于凶猛,加之魔教教主尸骨埋于此,其戾气竟凝而不散,所以祖师爷便从此施咒封闭了密室,严禁门人进入。
我该不该进去呢?怎么说我也算是神降派的掌门人,祖师爷的话是不能不听的。可是反过来考虑,现在处于危急时刻,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应该去把握。我有种直觉,密室里面有可以帮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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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3
怎么办?我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了进去。因为不管怎样,我也算是修习了西方魔教的至高魔法“十方屠龙咒”,里面既然是西方魔教教主的葬身之处,于情于理我也该进去拜祭一下。加之我也不是常人,我是僵尸,没什么好怕的。
想通了这个关节,我整了整衣装,抬手向石门推去。
石门纹丝不动,我只好把右手拿的千机牌放在一边,双手使劲地往石门推去。仍然不见效果,我有点不知所措。突然想起古人习惯装机关之类,赶忙四下里搜寻了一遍,也没有看见任何类似机关的东西。
失望之余,我只好拿起千机牌懊恼的敲了敲石门,“什么鬼东西嘛?”
话音未落,我发现千机牌的光线竟猛然亮了许多,便得刺眼起来。
“怎么回事?”我一手挡住眼睛,一边心中暗暗纳闷儿。
突然我发觉没对,石门竟慢慢的自己打开了。
“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我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壮起胆子,我向里走去。这是一个甬道,像极了在伊斯坦布尔郊外魔教圣坛的地道,两边也是极其逼真艳丽的壁画。
手举着千机牌,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起两边的壁画起来。
其中一幅好像画的是一个宗教仪式,只见一个身着艳丽服饰的女子正拿着一根法杖,指向地下跪拜的一群人。法杖放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我似乎都能感觉到。
突然我发现她背后还有一个人,仔细看去,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天!是神仙姐姐。”我不由得惊呼一声。
我久久的盯着画中的神仙姐姐,心中涌起无限伤感。良久,我才依依不舍的往前走去。
在甬道里七拐八拐了一阵子,眼前又现出一道门,我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推开满是积尘的大门,眼前一亮。一个熟悉的大厅展现在眼前,可以说和伊斯坦布尔郊区圣坛里的那个大厅的构造一模一样。
只是面积要小许多,地上还是绚丽的大理石板,只是大厅中间安放着一具石棺。
我走进那具石棺,突然有种冲动忍不住就要跪下。想了想,我还是跪了下去。
“神降派第十四代掌门人杨涛,特来拜祭圣教教主。”说完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轻轻的抚着石棺,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现在自己的体内既有尸毒魔咒的余毒未清,又有十方屠龙咒的魔力,害自己的说来是西方魔教,救自己的也还是西方魔教。
“不管怎样,教主你老人家和我师祖一样都是我最崇敬的人。”我口中喃喃说道。
突然我感觉怀里的千机牌不安的跳动起来,一道强光自我怀里射向石棺。我赶忙拿出千机牌,千机牌放出的强光竟有如探照灯一般。
我不由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我感觉眼前的强光似乎一下子没有了。
睁开眼,我看见石棺上竟坐着一个人影。
下意识退了几步,定睛一看,正是我在甬道壁画里看到的那个手持法杖的女子。
她一直慈爱的看着我,突然我感觉她像母亲一样,忍不住我又跪了下去。
“起来吧,好孩子。”一个温柔慈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缓缓的站了起来,“你老人家可是圣教教主?”虽然我可以肯定就是她,可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她看了我许久,缓缓的说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都快不记得了。好孩子,谢谢你给了我自由。”
“我给了你自由?怎么会?我哪有那个能耐啊?”我诧异的问道。
“好孩子,你有所不知,当年我受了你师祖的禁锢,魂魄无法离开此地,除非神降派的掌门人来拜祭我并给我磕头,才能破此禁锢。”
“教主,你还恨我师祖吗?”我忍不住问道。
“恨?我从来就没恨过他,我怎么会恨自己的爱人呢?”她娓娓道来的声音竟仿佛满含柔情。
“啊?”我不由的张大了嘴,“你说。。。。。。我师祖。。。。。。是。。。。。是你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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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3
“是的,想当年,我还没做教主之前,曾到中原游历,那时我只有二八年华,遇到了你师祖,我们两情相悦,也曾山盟海誓永不分离。怪只怪我,由于教母突然现身带走了我,我都没来得及和你师祖道别。后来,我做了教主,再到中原,那已是10几年以后的事情了。你师祖已经和一个女子在一起来,我出于嫉妒,就对那个女子下了尸毒魔咒,并和你师祖反目成仇。唉!搞的最后和中原武林两败俱伤,这一切都源自我的私心作祟。所以,你师祖最后亲手杀了我的肉身,并将我的魂魄囚禁于此。可我真的从来没怪过他,他恐怕到死也不知道他杀的魔教教主会是当年的爱人。”
“什么?你说我师祖不知道?”我又一次忍不住问道。
“是的,我们圣教教主的面容岂是一般人能看到的,这是我们世代相传的密法,上任教主在传位的那一天必会将一个精美的人皮面具施咒附在继任者脸上,终生不得取下。”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下轮到我感叹唏嘘不已了。
“好孩子,来,你过来。”她向我招了招手说道。
我几步走上前,“让我为你除去身上的尸毒魔咒吧。”她缓缓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浑身颤抖起来,“你真的能帮我解去尸毒魔咒?”我哽咽着问道。
“唉!好孩子,让你受苦了,这都是我欠下的债,只有把它还了我才能安心的离去。”
我想忍却怎么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缓缓的我感觉到似乎有一道蓝光自我的额头进入体内,这道光在我体内不停的游走,我感到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苏泰。
这是时我耳边又传来她温柔的声音,“好孩子,你体内的尸毒魔咒已经清除完了,从今天起,好好珍惜你的生命吧。我走了,我会一直默默祝福你的。”
我赶忙睁开眼,眼前已是踪影杳无。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无法从狂喜中冷静下来,我真的不再是僵尸了吗?我是人了吗?我不停的问着自己。
许久,我才慢慢冷静下来。猛的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还在这里发呆,赶紧回去啊,琪琪在等我啊。
赶忙拿出千机牌,口念咒语,再次穿越时空而去。
然我惊奇的是以往每次穿越时空,我都是在昏迷状态之下进行的,可这一次我却非常之清醒,我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发觉自己被包裹在一个光球之中,似乎在外太空穿行一般。
难道这就是爱因斯坦相对论中所提起的第四维空间?我心中涌起无限疑问。我其实真的很不习惯武侠、玄幻小说里的虚幻世界,偏偏自己这一两百年的经历了比那些小说更荒唐。想想都让人觉得难受,更何况身历其境。可这一切终于都将结束了,我终于可以如常人一样的思维、生活了。
就在极其复杂的心情中,我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的僵尸生涯真的就这么结束了?真的会这么结束?隐隐之中,我觉得事情远没有我刚刚想到的那样。
文林还在追杀我,想来让人既觉得好笑又笑不出来,一个曾经最好的朋友,一个生死与共的战友,现在却是追杀自己的最坚决的人。
如果说以前是僵尸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我却不得不以一个正常的人的思维去考虑。
到底是把他彻底的从肉体到灵魂都消灭掉,还是。。。。。。
我觉得好累!
就在我疲倦的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亮光没有了。睁开眼,又是一片黑暗。看来自己夜视的本领随着自己彻底的变成人已经不复用有了。
不过这才正常啊!我笑了笑,拿出怀里的千机牌,微弱的蓝光再次撒满周围的空间。
是的就是这里了,看着周围的石棺,虽然早知道结果还是忍不住大声欢呼起来。
接着我一一给每一位教主上香磕头,轮到师父的石棺时,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抱着石棺,想起师父生前的种种,“师父啊,你可知道,徒儿已经做回人了,你老人家可以安心了。”我口中喃喃说道。
擦干眼泪,我恭恭敬敬的给师父磕了三个头 。
这使我想起还在洞外苦候的琪琪他们,赶忙向外洞走去。
踏入宽敞明亮的外洞,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不一样的空气,多么真实的味道。
没想到重生后第一个遇见的竟是子明,子明看着我,一幅大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他一把拉住我,“教主,你可把我们吓死了,你在里面呆了快三天了。你再不出来,兄弟们都想破禁进去找你了,你也不给我们留个话说你要闭关,可急死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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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5-14 00:24
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我这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对了,琪琪呢?”
“大师姐在洞外的石台上。”子明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头,“别乱放电。”
来到洞口,琪琪娇好的背影映入眼帘,海风中她的长发和长裙轻轻飘舞着,宛如屈原笔下《离骚》中的仙子一般。
我不由得看痴了。
良久,她转过身来,看见我站在洞口,我敢说琪琪这时的表情是最生动的,先是一愣,接着是欣喜、埋怨、羞涩。。。。。。
然后是一个飞跃投入我怀中,幸福的抽泣起来。
紧紧的搂着她,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好了,宝宝,不要哭了,我的心都要碎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把进入后洞之后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
琪琪听的是目瞪口呆,“天哪,没想到你在里面会遇到那么多事情。”
“不过,值得,我终于变回人了。”我捧起她的脸说道。
“嗯,真替你高兴,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琪琪亲了亲我的脸说道。
“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happy一下。”我不怀好意的笑道。
琪琪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老没正经的。”她也笑了起来。
“不过,你现在是人了,不知道你学的十方屠龙咒的魔法还能不能用,要是不行的话就麻烦了,怎么应付文林呢?”琪琪担忧的说道。
“那倒是,这样我先试试。”想了想我说道,“反正这里方圆十里之类也没有人烟,不妨一试。”
说完我拿出千机牌,身体按照记忆中圣坛离代教主葬身的地洞中壁画上的动作扭动起来,千机牌也听话的飞了出来,放出耀眼蓝光,蓝光中清晰可见的7个人影,也在配合我的动作扭动身躯。
我口年咒语猛的跃到半空中,身体陀螺般的旋转起来,千机牌也飞到了我的头顶,只见蓝光中那7个服饰各异的身影也立马飞旋起来。
霎时,蓝光笼罩了整个大地,远处半空中雷声滚滚,数之不尽的骷髅骑士在数只喷火飞龙的引领下整整齐齐的列队在半空中。
我停止旋转,慢慢的落到地上,指了指面前的场景,我冲着琪琪说道“怎么样?宝刀未老吧。”
“天,这到底是什么魔法,有如此大的威力。”身后一个声音说道。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子明。
“这就是十方屠龙咒,原本我想教你们的,可千机牌只有一面,而要发动这个魔咒非它不可,所以我暂时不打算教了,不过,咱们神降派的神学也不差的,过几天让琪琪把以前只有掌门人才能学的几种法咒教给你们好了。”说完,我一伸手,还在头顶盘旋的千机牌听话的落到手中,十方屠龙咒的阵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仔细的看着四周熟悉的脸庞,内心深处感到一种温暖。清了清喉咙,我终于大声的说出了我的决定。
“各位教友,首先我很荣幸能成为你们的掌门人,也感谢大家长久以来对我的关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相信大家也都很疲惫了。鉴于我们已和巫蛊派冰释前嫌,而大家也都知道其实巫蛊派的创始人也是我神降派的先辈之一,经过我与巫蛊派现任掌门雅子小姐商议,决定将两派合并,统称‘神降派’,原巫蛊派改名为‘神降派日本分教’,还是由雅子小姐领导。”
话音未落,四周已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而今西方魔教的势力已基本消除干净了,剩下的就只是文林一人而已。这已经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了。所以,我决定将掌门之位传于刘子明。”
“掌门,这怎么行?您正春秋鼎盛之时,为何要传位?再说子明我何德何能能担此大任。请掌门人收回成命。”子明翻身拜倒,焦急的说道。
“请掌门人收回成命!”四周的门人纷纷跪倒,异口同声的大声说道。
“大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我也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琪琪几眼,我示意她帮我说说。
“好了,大家看这样好不好,掌门人的决定我们还是要遵从的,但这件事也着急不得,我看先让子明代行掌门之责。因为要解决文林的事情,掌门人和我暂时是没时间过问教内之事的。但教内又不可无人来主持大局。毕竟,我们神降派这次和巫蛊派合而为一之后,还有更多除魔卫道之事等着我们来做。”琪琪缓缓的说道。
我也连忙点点头,“对,先就这样办吧,子明先代行掌门之职。等下一步我办完文林之事,再举行正式的传位典礼,并将掌门信物一并传下。”
“这。。。。。。”子明还是很犹豫的样子。
我一把将他拉起来,“好了,就这样,你难道真的要违背掌门的号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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