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0

当我借助多拉A梦的时空机和公公对话时,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传说中的空姐走了进来。

  一进来我就想钻蟑螂洞了,人家那皮肤身材保养的,我不想详细介绍,免的惹起林志玲这妞的嫉妒。

  看着婆婆,我也想去拉皮拍黄瓜,然后再温泉太空舱。

  都说儿子跟娘亲,这话一点也不假,一进门,这开飞机的闷骚男,就一下子扑他妈怀里了,说:老妈啊,几天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真跟他妈没断奶似的。

  半天,才转过身来介绍:这是花,妈。

  婆婆说:我们见过面了,那次,你来送的汤。

  我把头点得跟花鼓似的:是,是我。婆婆倒还是那个婆婆,公公怎么不一样了?

  婆婆说:明天晚上,和几个亲戚吃个饭,正式介绍一下。

  我大喜,没啥障碍,一路没逆风。

  婆婆继续补充道:去做了美容有点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下,花,以后一家人,别客气,杰,拿点饮料给花。

  这老俩口一进屋,我便赶紧捉住闷骚男问:咋你爸跟你不像?跟你给我看的也不像,跟你家桌子上的照片也不像?你不像你妈也不像你爸,石头缝蹦出来的?

  开飞机的没理我,拿了瓶果粒橙递给了我,自己开了瓶百事,然后,走向他的房间,我也没再问,人家看我照片还说我像李嘉欣,人说人话,鬼说鬼话,便捏着开飞机的屁股进了房间。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0

9月6日晚上,在上海南京西路的采蝶轩,和闷骚男的八大姑七大姨来了个亲友见面会。叔叔和婶婶来了,姨父和小姨,还有那个表姐挽着一个男人的手也来了。

  小姨是个和蔼的高中老师,姨父是个大学教授,搞文字的,头发乱糟糟貌似麻雀窝,脸长得皱巴巴好似埃及古尸。

  表姐是个准备结婚的女人,身旁的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家里是搞房产的,表姐姓周单名一个影子,在上海的南昌路开了家服装店。

  表姐的未婚夫给我递上了一张名片,这小子的名字鸟得一米,上面用黑字印着胡景铸,我他妈吓了一跳,差点就准备不枉此生虚度,然后,赶紧把欠的党费给交了。

  介绍完后酒席开始,说实话,我喝不惯南方酒,墨迹,喝了半天也只是润润喉咙,公公开心,一连喝了几杯,不一会脸变泛起了红晕。

  酒席文化源远流长,《三国演义》第二十一回中便描写了曹操、刘备凉亭煮酒论英雄一事,白酒在唐朝又称为烧酒,历代诗句中常出现烧酒,白香山有诗云:“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诗人李白在《将进酒》一诗中,也描绘了“将进酒,君莫停”的“劝酒”意境,除了“劝酒”还有“敬酒”,“文酒”,“代酒”,“罚酒”等喝酒仪式。

  说这些有点浪费版面,现实中谁他妈喝酒前还吟诗赋词,等你一首诗作好了,我也被口水给咽死了,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两杯没喝,埃及古尸姨父起了雅兴:花,我曾和你们文学院院长高教授曾合作过论文。

  高教授,52、3岁,博士生导师,先前糟蹋地不行,去了一趟香港后,便走起来青春路线,整天穿牛仔裤,衬衫,还把衬衫掖在裤子里,用那种军用皮带勒紧,院长夫人倒是潮流人士,夏天的时候穿飘逸的黑裙,冬天的时候爱穿皮草。

  大三的时候和雯的学分未修满,得用选修课补上,就选择了院长夫人的《中国古代文化概述》一课,我不得不承认院长夫人学识渊博,可是,对于我和雯不行,不好这个,一上课就睡觉,倒是每节课准时参加,绝对不是因为喜爱,而是害怕迟到了,觉就不够睡了。

  姨父说:花,想必文学院出来的,作对子也有几番研究。

  一听作对子,我笑了。

  有一节课,院长夫人要我们作对子,我和雯在教室后面正流着口水,梦着鸡腿,然后被院长夫人上联给吵醒了,上联:国兴旺,家兴旺,国家兴旺。

  一个带眼镜的坐第一排的小伙子正儿八经地对了下联:天恢弘,地恢弘,天地恢弘。

  雯说不错,就鼓起了掌,我说:切,教条。

  雯问:难道阁下有更合适的。

  我答:你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0

我正回忆着,姨父说:花,来陪姨父对个下联,说个关于地名的。

  姨父明白着在生我把他形容成埃及古尸的气,要我陪葬,恕我无恋尸癖,还是放了小生吧。

  没等我阻止,姨父开口出了上联: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

  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啊,一看就是心系民情的学者,娱乐之时仍不忘上海人民的生活。

  听到姨父的上联,我得感谢一下我的院长夫人,因为,虽然在她的课上一直处于睡眠状态,但还是耳濡梦游了一些,姨父也算是给了我面子,他说的上联是王孝运先生的名句。

  我答:山西飞云楼云飞西山。

  闷骚男拍了拍我大腿,给了我一个奖励,婆婆也会心地笑了。

  那个有着牛B名字的表姐夫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中文系的。

  我抱握着拳说:献丑了,献丑了。

  然后就是一把冷汗,姨父啊,幸亏你家无儿,当初表姐要是生得男儿身,你家儿媳岂不是要过了三重门,才能进家门。

  表姐说:花,我的服装店,可以量身定制衣服,婚纱就交给我了,明天来我店里我给你量量尺寸。

  可以穿白色的婚纱了,激动,可是得先减肥。

  为了减肥我也没少挨罪,大学时天天晚上转那个呼拉圈,是那种大铁圈,我他妈都把腰转得青一块紫一块,愣是没甩掉半块肉下来。

  雯喝九块九,每二十分钟跑一趟厕所,就差没在厕所睡了,而且一待就是半天,一等她上课就迟到,所以我不得不敲响厕所的门。

  里面传来了回应:Comein!

  我冒着被气味臭晕的危险打开门问:“同学,采访你一下,请问,拉一个世纪的屎的感觉怎么样?”

  “三个字,爽歪歪!”

  “你考虑到让人久等的社会公德问题了么?”

  “社会公德是什么?比我爽更重要吗?”

  叔叔和婶婶一直很安静地坐着没说话,当我和杰站起来敬酒的时候,叔叔说:侄儿,你成家了,大哥可以安息了。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1

我到家的时候应该是深夜12点左右,小区的大门已经上锁,喊物管的张师傅开了门,把车子停好,然后,上了楼。

  从包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顺时针一拧,门开,客厅只开了筒灯,比较昏暗,看见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第一反应,走错地了,退到门外,礼貌地关上门,不对,我的钥匙能打开门啊,这是我家,天哪,入室抢劫,雯啊,你不会被…...

  一脚踹开门,脱了右脚的凉鞋就准备抛,边冲边喊:女人,别怕,我来救你了。

  然后,一紧张,左脚被门槛一拌,“扑通”,狗趴地了。

  便听见雯熟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花,又醉了?

  听见雯的声音,我的心落下了一块大石头,接着,两条胳膊,被人一架,就被扔在了沙发上。

  待我定睛一看,两个男人都不是强盗,一个是学长,穿着大裤衩,脚上一双人字拖,另一个?我脑袋锈逗,想了半天,雯说:花,这是麻花啊。

  麻花,哈哈,这小子不是去了澳大利亚了,难不成,我他妈一踩油门把车开了南半球?

  我来介绍下麻花,原名叫颜,雯的老相好,也算是半个陈世美,在北京读的大学,这小子是党的叛徒,崇洋媚外,读到大二跑去了澳洲,临别之时才向雯表白那份迟来的爱,雯感动得天昏地暗,稀里糊涂就跟他上了床,第一次。

  “麻花”这雅号源于我们高三毕业聚会,那天,耗子,颜,我,雯,红都在,那时,我和耗子的感情是火炉,又刚毕业,大家激情四射,喝酒也痛快,喝至一半,便提议来讲荤段子助兴,轮到颜的时候,讲了一个关于“麻花”的笑话。

  说一男子握着jiji立于厕所对准目标喷射,射完以后,jiji成麻花状,卷了起来,这男子端详了jiji半天,疑似自己得了阳痿之类病症,旁边的另一个男子,便伸手过来帮忙将他jiji抖了几下,然后,jiji的头就抬了起来,这个故事告诉天下男人们,撒完尿一定要抖抖。

  讲完以后,我们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颜,他就一个劲的摆手说: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越是狡辩越是让人怀疑,结果,就得“麻花”这一雅号了。

  也不知去了趟澳洲,这麻花病治愈了没?

  我就问麻花了:那个,国外的医术咋样?

  雯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拉着我进了房间,问:咋这么晚回了?

  “开飞机的懵我,一怒就撤了。”

  雯追问我原因,我说:以后别梦着老飞了,前任公公挂墙了,麻花回来干嘛?

  “说她妈想我,一激动就回了。”

  我伸头望了望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又看了看雯,叹了口气,说:女人啊,我们大学时一起看的《安娜卡列尼娜》,你还记得吧。

  雯点头。

  我又接着说:书中安娜卧轨自杀后,我们都以为结束了,可是后面来了一长串写他妈什么土地革命列文的事,当时只骂这狗屁世界名著就一裹脚的旧社会妇女,又臭又长,所以,你不能拖泥带水。

  雯摇头。

  惨了,学长啊,你等着PK麻花吧,不过,我们是好哥们,大二时,你请我吃过可爱多,这份恩重如山的情谊,花花我不会忘记的。

  感叹的时候,放在沙发上包包里的手机唱歌了,我对雯说:肯定是开飞机的担心我开车的。

  打开手机,来电显示是耗子。

  我她妈差点崩溃,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半夜三更搞什么飞机,真他妈把自己当鲜粪了,少来,就算你是鲜粪,我这朵牛花也不插。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1

我按下了拒绝键,顺手将手机扔在茶几上,拉着雯坐沙发上,雯挨着麻花,我挨着学长,学长问:花,有紧急会议?

  我说:直接点,给我说说开飞机他爸的事,你知道内情的哦?

  学长用一种貌似爱因斯坦的眼神看了我半天。

  我抡起拳头准备拍的时候,学长开了口。

  “杰的爸去年十一去世的,好像是因为长时间的高空作业太累,又因为辐射太大缺硒还是缺钾的,一着落,喝酒太猛送入医院已经迟了,连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匆匆忙忙跟杰说早点成家立业就走了,现在这个是他后爸,做音响生意的。”

  我问:开飞机的为啥懵我?

  “他能告诉你吗,他要是告诉你这事,又说10月1日结婚,你怎么想?这也是我一开始没看好你们俩的原因,我怕他只是为了成家立业才准备跟你结婚的。”

  这唐僧说得有点道理,我和雯点了点头,麻花一直安静地听着,估计还没弄清啥事。

  唐僧继续说:其他的我不说了,他的感情是真是假,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

  听完这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学长毕竟是学长,竟能看透人间风景,等待细水长流。

  觉得自己太冲动,一激动就打道回府,开飞机不就死了老爹嘛,又不是东突发生军变,我他妈怎么说也是一良民,得负荆请罪,然后,用我的两优点,发扬开飞机的长处。

  学长开始劝我:杰倒也不错,以前有点花心,可能自从他爸去世以后,心里有点责任了,再说,飞行员接触漂亮妞机会多,难免会偶尔那个一下,哦?

  我向学长瞅了半天,学长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问:花,还有啥事啊?没事,我走了,一会就得飞了。

  我望了望麻花,头是椭圆形,跟一菠萝似的,小眼睛迷迷,就成一直线了,转过头对学长说:我送你下楼。

  到楼下的时候,学长问我:那男人是?

  我支吾了半天:老乡,老乡,没啥。

  学长掳了下头发便走出了小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忽然空荡荡的,忽然害怕眼前的人们会一下子消失。

  说实话,我害怕孤独。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1

学长走后,我就一步一个脚印爬楼了。

  我家在六楼,每层大概二十几个台阶,一共也就一百几十个,我他妈却像个蜗牛爬了几千年之久。

  关键是爬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糨糊,想该如何负荆请罪,又想麻花回来焉知祸福。

  不管后续如何,对于麻花的重返故里,我是持不欣赏态度的,你这不是明摆着回来给雯上紧箍咒的。

  人家学长对雯三从四德,一呼百应,你好老,适逢而归,还他妈挤圆了脑袋装菠萝。

  我知道雯一直不接受学长,有一部分是因为麻花,大一那年,雯在南京读书,麻花在北京读书,我和雯的宿舍在二楼,10月中旬的某周三下午5点左右,听见楼下有人叫雯的名字,等我和雯趴在阳台上观望的时候,便看见风尘仆仆的麻花,背着个背包在楼下笑,夕阳染红了他的脸阔,也映红了雯的脸颊。

  然后,这两个家伙就一下子消失了,连鬼影都不见。

  没有雯陪着,我无聊,便在此时光荣地加入了拉丁舞社团,认识了学长,相谈甚欢,差点桃园结义,后来,学长通过我认识了雯,说他妈是一见钟情,从未有过的心跳的感觉。

  大三的时候,麻花在去了澳洲一年后,打了电话过来,说什么让雯等他,一定要等他回来。

  我他妈火了,抢了电话就骂:你他妈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哪凉快去哪去,再来骚扰姑奶奶们,我他妈炸了南半球。

  又转身对雯说:别守株待兔,该放手时就得放手。

  雯固执了,说彼此都有好感,怎么能隔着赤道。

  我劝了半天,她也没想开,拉着我去南师的美食街连喝了几天酒,喝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醉了,付账的时候一共245元,我说:老板,我们都喝三天了,你得打个折。

  老板说好好,就拿出计算器按了一通。

  雯大叫起来,零头甭要了,花,给他300就行。

  后来,雯睡了两天,醒后,摆摆手就痊愈了。

  我却被害惨了,上火,便秘,几天没拉出。

  那天晚上我和雯一起看碟:BRAVEHEART(勇敢的心),相当经典,特别是电影的最后,主人翁高喊一声“Freedom!“之后英勇就义。

  看罢,我的便意如沐浴春风一样袭来,然后,冲进厕所,大喊了一声悲壮的“Freedom!”,就他妈真的自由了。

  待我一把老骨头好不容易推门而进时,看见麻花正温柔似水地盯着雯看,菠萝头也往雯的身子凑,这是嘛事?奶奶的,武大郎刚走,你俩就西门庆潘金莲啦,这可不行。

  我指着麻花叫了起来:你小子跟我下楼,我俩沟通沟通。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1

学长走后,我就一步一个脚印爬楼了。

  我家在六楼,每层大概二十几个台阶,一共也就一百几十个,我他妈却像个蜗牛爬了几千年之久。

  关键是爬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糨糊,想该如何负荆请罪,又想麻花回来焉知祸福。

  不管后续如何,对于麻花的重返故里,我是持不欣赏态度的,你这不是明摆着回来给雯上紧箍咒的。

  人家学长对雯三从四德,一呼百应,你好老,适逢而归,还他妈挤圆了脑袋装菠萝。

  我知道雯一直不接受学长,有一部分是因为麻花,大一那年,雯在南京读书,麻花在北京读书,我和雯的宿舍在二楼,10月中旬的某周三下午5点左右,听见楼下有人叫雯的名字,等我和雯趴在阳台上观望的时候,便看见风尘仆仆的麻花,背着个背包在楼下笑,夕阳染红了他的脸阔,也映红了雯的脸颊。

  然后,这两个家伙就一下子消失了,连鬼影都不见。

  没有雯陪着,我无聊,便在此时光荣地加入了拉丁舞社团,认识了学长,相谈甚欢,差点桃园结义,后来,学长通过我认识了雯,说他妈是一见钟情,从未有过的心跳的感觉。

  大三的时候,麻花在去了澳洲一年后,打了电话过来,说什么让雯等他,一定要等他回来。

  我他妈火了,抢了电话就骂:你他妈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哪凉快去哪去,再来骚扰姑奶奶们,我他妈炸了南半球。

  又转身对雯说:别守株待兔,该放手时就得放手。

  雯固执了,说彼此都有好感,怎么能隔着赤道。

  我劝了半天,她也没想开,拉着我去南师的美食街连喝了几天酒,喝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醉了,付账的时候一共245元,我说:老板,我们都喝三天了,你得打个折。

  老板说好好,就拿出计算器按了一通。

  雯大叫起来,零头甭要了,花,给他300就行。

  后来,雯睡了两天,醒后,摆摆手就痊愈了。

  我却被害惨了,上火,便秘,几天没拉出。

  那天晚上我和雯一起看碟:BRAVEHEART(勇敢的心),相当经典,特别是电影的最后,主人翁高喊一声“Freedom!“之后英勇就义。

  看罢,我的便意如沐浴春风一样袭来,然后,冲进厕所,大喊了一声悲壮的“Freedom!”,就他妈真的自由了。

  待我一把老骨头好不容易推门而进时,看见麻花正温柔似水地盯着雯看,菠萝头也往雯的身子凑,这是嘛事?奶奶的,武大郎刚走,你俩就西门庆潘金莲啦,这可不行。

  我指着麻花叫了起来:你小子跟我下楼,我俩沟通沟通。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2

从上海到南京,从闷骚男到学长,再到麻花,我彻底累跨。

  等我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到四楼的时候,两条腿发软,跟他妈男人打过炮似的,直打晃,不行了,便学着大猩猩,两只手在前,两只脚在后,真的“爬”了上楼。

  爬进屋时,墙上的时钟敲响了三点,雯说:女人,我跟你说个事。

  我摇摇头,意思是不行了,天大的事等明儿吧,就向着床边爬,脑袋碰见枕头的一瞬间,便彻底昏睡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我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便看见雯拿着瓶百威递给了我,说:漱漱口,漱漱口。

  我说:女人,给我找根荆条,我去找开飞机的。

  雯答:条个屁啊,还饼呐,快起床,去逛街,想吃匹萨了。

  我应了声哦,然后,游魂一般钻进了厕所,蹲在马桶上的时候,听见家里的门被敲响。

  然后,听见了雯在外面的叫声:姑奶奶,生娃呐,这么久,快出来接客。

  等我蓬头垢面提着裤子走出厕所时,便看间闷骚男站在了客厅。

  闷骚男轻声地说:花,我来了。

  我错了,一怒之下逃离了上海,玩起了内讧,不团结。

  高中时,校足球队去打架,人数50:8,队长发话了:“分五拨轮流上场,注意发扬团队精神,不许搞个人表演。”

  一个家庭也是一个团队,不是要结婚么,一辈子要相守的两个人,应该先团结,然后,懂得如何包容。

  说完这四字闷骚男便一如既往地含情脉脉地盯着我。

  这小子的眼神真他妈的销魂,老娘的心被勾引地扑通扑通滴,跑上去便紧紧地搂着开飞机的脖子,猛猛地啵了起来,问世间谁最淫荡,直教我当仁不让。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2

 人应该过得简单一点,结婚也好,生活也罢。

  就像现在,所有的误会,或者不快,一个狠狠地啵就搞定了。

  雯站在旁边一个劲地笑:是不是要我回避一下,你们先洞房?

  我离开杰的嘴巴,对杰说:请我们吃匹萨吧。

  在新街口的必胜客坐了下来,我爱吃烤鸡翅,今天得吃个八仙过海,待一份九寸匹萨端上来时,雯说:花,别用刀叉了,万一再飞了咋办。

  我和雯上次去无锡,中午吃匹萨时,我说在外面不能给自己丢脸,得优雅点,便左手拿叉,右手拿刀,紧紧夹着腋窝,磨起了刀,右手一使劲,匹萨飞了出去,落在了过道上,我他妈眼都傻了,雯还拍手,说:乖乖,掷飞饼呐。

  狼吞虎咽吃完后,喝了红茶,又吃了一点甜点,然后,逛了东方商城。

  开飞机的绝对是个好男人,竟然能在我和雯试内衣的时候,提着我俩的包等半小时之久,我和雯在试衣间使劲地挤咪咪,不是说了吗,这乳沟就像时间,挤挤总会有的,费了半天劲,大功告成,C了。

  又去试裤子,现在的营业员一个比一个这么鸟,跟他妈参观人妖一样死盯着我看,半天,冷漠地说:没有大号。

  闷骚男在我身后傻笑,我他妈撅着嘴气,雯说:拽什么拽,不就出来卖的。

  出了商场的时候快八点,雯直接坐27路回了家,临走的时候,一再嘱咐我要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我和杰相拥着走过地下通道,走过华夏银行,在中山路上一路向北,路过中山大厦,向右拐,路过一个外贸小店,路过鼓楼的金润发,走过70路底站,70路还是那么拥挤,还是会有小偷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你的钱包,我便是小偷们光顾的常客,习惯就好了,就像喝酒醉,爬在马桶上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雯会在公交车上直接高声乱骂,我说算了,就当东突分子又筹集军饷了。

  一直走到地铁大厦,累了,坐在公交车站牌下休息,伸直腿,把头靠在杰的肩膀,便感觉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温馨。

  杰说:9月18日订婚吧。

  《圣经》里的一句话:爱是宽容,爱是理解和体帖。

  很久以后,我问杰:“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我?”

  “就像死。”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42

9月8日周四上午,我给我妈打了电话,说结婚的事,我妈当然不信,把电话交给我爸:老头子,你闺女又唬人了。
  我小学三年级曾自己做主,将一次数学考试的分数,由39分改成了89分,我妈一直记挂着这事。
  我说:爸,这次真的,您老准备好嫁妆,迎接乘龙快婿吧。
  我爸说:这丫头,有点不正常,睁眼说瞎话。
  我妈抢过电话,问: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内分泌失调?
  我说我钙铁锌锡维生素C都不缺,能吃能睡,要不要等我抱个娃回,俩老才信?
  我妈在电话里抓狂,估计真的以为我疯了,说:丫头,别怕,天大的事老妈顶着,明天就和你爸去南京。
  我说好耶,好耶,正好见我的公婆。
  我妈大喊我爸:老头子,现在就起程去南京吧。
  
  挂了电话,我又给闷骚男打了电话,说你岳父岳母明天八成来南京,要不让公公婆婆也来?见个面?
  闷骚男说好,是得见面了,先订家饭店。
  我将要挂电话时,闷骚男说:花,搬来我这里住吧,
  
   晚上8点45分,我正在看《足球之夜》的时候,雯回来了,麻花也跟着一起进了家门。
   雯带回了一张因扎吉的海报,说实话,这小子从未把自己的美貌当回事,踢球是玩命。
   雯说:挂床头,做春梦时好歹有个意淫的对象。
  我看见麻花心里就不爽,总觉得这厮是个人贩子,你他妈是半个ABC了,还回来勾引我们这些aoe干嘛,还那么霸道地要把雯带走,所以,我连茶都不想给他喝,更别说酒。
  我他妈估计这两天这俩人也跟胶水一样黏糊在一起,麻花这小子肯定也耍了小把戏来迷惑天真无瑕的雯。
  我不能将雯推进水深火热中,更不能让对我有恩重如山的情谊的学长做窦娥,最重要的是,万一美丽的南京在流火的九月忽然飘起了大雪,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所以,我不想理睬麻花,连瞅他一眼也觉得费劲。
  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学长的存在,我可能会支持雯跟麻花走,毕竟一个人,在南京,太辛苦。
  我立场坚定,学长这个忙我算是帮定了,决不会墙头草,两边倒。
  我拉着雯去了阳台,说要搬去闷骚男家住的打算。
  雯说好,时间紧迫,你们俩得好好协商协商,还要订酒店,发喜帖,拍婚纱照啥的。
  婚纱照肯定来不及了,婚纱由表姐已经帮忙做了,只是问我喜欢韩式、欧式还是中式?我说要裹胸的,下摆缀满花瓣的那种。
  我能想象在10月1号那天,我像昙花一样霎那间绽放美丽。
  我不担心雯的生活不能自理,这丫头独立,应该没啥问题,倒是担心麻花,在我搬出去后,用他的生殖器勾引雯。
  令狐冲说:“有些事情本身我们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
  所以,我揪着麻花的耳朵,语重心长地交代着:ABC你给我听好了,把你家伙管好,少用你的长处来弥补雯的漏洞,敢在老娘面前香蕉你个疤瘌,我叉你老母,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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