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2
这两天太累了,又加上例假,腰酸腿痛,思想在激烈的斗争后,脑袋彻底锈逗,然后也像死猪一样睡去,夜里没做春梦,却鬼使神差地梦见了耗子,正和一穿着白纱女子携手进入教堂,我也傻冒一样坐在观众席上,待我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我彻底石化,那妞和我长得相似度99℅,我他妈一阵呕吐。
然后被惊醒了,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半天才冷静下来回到现实,我他妈怎么会做这么造孽的梦?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呸呸,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看了下时间是早上7点,杰还没醒,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高空飞行,有点粗糙,有一点点鼾声,,看着他在我身边熟睡的模样,一阵心疼,便想揽他入怀天长地久了。
起床,没有牙刷,就把牙膏挤出一点放在嘴里嚼嚼,用毛巾洗好脸,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憔悴了。
烧了热水,倒出一杯,放入蜂蜜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又进了厨房,把米洗净,放入锅里煮,半小时左右,白粥煮好。
大概八点,杰醒了,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我说:别紧张,我没把你怎么了。
杰摇摇头问:我喝醉了。
嗯,还做了俯卧撑。
杰问:你昨晚没走?
我答:嗯,看你醉成那样,学长让我留下的。
拿着包站在床前,看着曾迷惑我多少次的眼睛,说:桌子上有蜂蜜水,起床后喝了它解酒吧,锅里有白粥,等会胃舒服点了,就喝点,冰箱里买了面包,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夜里和耗子成亲的梦,还在脑子里形成乌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咋咋地,也不可能背成这样。
杰问:你这就走?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有点繁华似锦的感觉,忽然害怕我会成为这个男人的负担,害怕会像耗子那样再次受到彻底的伤害,我是执著的,我总以为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可以生活,并且会很幸福,可是,我,却忽视了你的思想。
昨天晚上,在车上想的那些,绝对是我的真心独白,我他妈不能学如来佛,用五指山把你圈住,也不能学孟姜女,哭倒长城来力表我对你忠诚不二的爱情,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你无心,我决定放手和回避,就像你的德国妞那样,悄悄地离你而去。
我想问杰:我的爱情是不是太沉重,你承受不起?
却一下子堵在心里。
屁不出来,我跑还不行嘛,急忙换鞋子准备出门,就在我拉着门把手,准备像刘翔那样跨过闷骚男家的门槛时,开飞机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只有三步,那两条满是性感毛毛的腿就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他说:你别走,我们结婚。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2
我没听清,或者,我怀疑我耳朵有问题
我问:你说什么?
杰字正腔圆的告诉我:你别走,我们结婚。
他说的绝对不是德语,也不是广东鸟语,而是标准的普通话,虽然不能和CCTV_4的播音员相媲美,但我保证,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
我又傻了,刚刚仅有的一点理性又变成了浆糊。
我和开飞机的男人对望了半天,比他妈琼瑶还琼瑶,我眨了眨眼睛,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火星上,我又摸了摸耳朵,摸的时候顺便猛掐了一下,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不过在愣了几分钟以后,我不纯洁地笑了。
因为眼前这小伙子只穿了个内裤,这算不算是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
我倒,看他那样再披个床单就一动感超人,蜡笔小新说了:妈妈,天好黑哦,我好怕怕哦。
我仔细看了他的内裤,是竖条的,很传统,说男人穿带花的内裤最他妈骚情,穿金色的最他妈自恋,穿红色的最变态。
我说:还是那个带花的适合你。
杰问:什么花?
我嘟哝着:没啥,我说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2
我的故事还没结束,连啵还没打,嘿咻也没有的爱情,肯定是天方夜谭。
我对杰说完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后。
杰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上班。
我心想你行吗?这酒清醒了?
不容我分辩,他已经迅速套上衣裤,拿了车钥匙,就拉着我的手下楼了。
坐在他车上,我嗅了嗅一下衣袖,有点酸臭味,再加上昨天晚上喷的那个ad梦幻,更是不同寻常。
我皱下眉。
杰安静地在开车,我伸手帮他理了理前额的头发。
后来,我就光荣地迟到了,红光满面地迟到了。
老顽童经理一看我的模样就拍手:花,是不是有喜事?
说实话,那个“事”字我没听见,所以,我以为老顽童经理在问我是不是有喜了?
我一愣,做饭的米还没弄到手,哪能就做熟饭了。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一只巴掌哪能拍响。
老顽童经理补充道:脸色这么红润,年轻就是好啊。
我讨好着:经理你也是蒸蒸日上啊,我这是昨天休息,炖了鸡汤补的。
说完这句,我他妈一阵汗颜,“蒸蒸日上”,是蒸蒸“日”上啊。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2
中午,十二点不到,接到杰的电话,说:在你公司外面,你出来一下。
我就想这闷骚男也是性情中人啊,这才分开一上午就来找我了,看来我这朵花魅力真不是盖的。
我出了公司的门,老远就看见他的千里马停在公司门口。
坐进他车里,他给我递了一个袋子说:换上它吧。
我打开一看,是件裙子。
我便傻傻地笑个不停,尽管这裙子,事后被证明严重超过我的尺寸,但当时还是激动不已。
接着,我向左转动了头,望向开飞机的男人,忒花痴的那样,电视上都这样演的,望着望着就能打啵拥抱啥的了。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闷骚男微笑迷人的眼睛,放电了半天。
半天,啥动静也没,好小子,你有种,你稳坐如泰山,那我主动还不行嘛,所以,我决定,用散发着酸臭味的身体,隔着车坐来紧紧拥抱他,然后,哼着小曲乐悠悠。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痛骂一下这狗日的电话是谁发明的,你说点着蜡烛把情谈的年代,或者,一封信从我这头用快马还要送几个月才到你那头的年代,有什么不好,伟大的《金瓶梅》不就是在点着煤油灯的夜晚实践而来的,我有这样的感叹,是因为,在我准备像那个嗲女林志玲一样,给我的王子来个“幸福的涌抱”的时候,杰的电话响了起来。
杰慌乱从身上掏出他的电话,我估计刚才他也被我熏得意乱情迷了,只听他说:辛翼啊,什么事?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是我的瘟神,几次坏我好事,这次,情节更严重,竟然把我酝酿许久的“幸福的涌抱”给夭折在摇篮里,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教他的,做人一定要厚道,厚道,我一定要,当面质问这唐僧,是混哪个道的。
气死姑奶奶我了。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3
打完电话,杰转向我,说:公司又有飞行安排,去青岛,明天能回来,等我回来再说吧。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这两天被倒腾的够呛,回到家的时候雯在煮饺子,是从苏果超市买来的,荠菜肉馅,装入盘子,倒上醋和香油,再蘸点老干妈,吃嘛嘛香,雯特爱吃老干妈里的花生米,又香又脆又辣,雯曾评价老干妈说:这个老干妈肯定是中国最他妈牛B的企业。
吃着饺子的时候,才想起包里还有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的香水,便三下两下扯开了包装,是德国品牌Boss的一款,DeepRed深红女士香水,银红色的铁盒,银色瓶身,雯说:一看就是闷骚男买的,瞧这色彩和长相跟他一样“含蓄”。
看着香水的时候便想起以前看的那部德国电影《香水》,男主角格雷诺耶在道德、理想、人性中几经折回后,宣告偏执恋情的破灭。
我说:女人,我想结婚了。
雯说:结吧,和谁结婚都一样的。
我又问:你跟学长呢,进入正题了?昨晚?
雯连连摆手:这唐僧也不知怎么搞的,昨晚我想和他打嘣来着,可他一溜烟跑了,连我的暗示都没能领会,是不是智商还停留在小学阶段。
我问:你给了他什么暗示。
雯答:我问他用什么牙膏,他说是加洁士,我说我用高露洁,也不知这两种混在一起是啥味?
这叫暗示,这也忒高深了。
后来我告诉了学长,学长搔头就要往墙上撞,说自己怎么笨得像猪,错过了五千年才遇见一次的机会,说他还纯洁地以为,雯怪他没用高露洁,脱离了组织,这不,第二天,他就换成了高露洁。
这白嫩嫩的唐僧,遇见白骨精的时候就该被吃了,这智商,也来取雯的阿弥陀佛经,还不如滚回他妈子宫去,打哪来回哪去吧。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3
8月28日没有接到闷骚男的电话,下午,我爸和我妈来了南京,应该是一伙人,来了两辆车,我爸和我妈一辆,小舅开着车和舅母也来了,还把我外婆也带来了。
他们到南京的时候,是下午5点左右,我还在公司,雯在家,然后是雯给开的门,门一开,我外婆就拉着雯的手说:孙女,半年没见,咋把头发剪得跟小子似的。
我外婆眼睛老花,看啥都是一样。
雯先没反应过来,待我妈和我爸跟上来,这才开口叫了阿姨和叔叔。
雯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快回来吧,亲友团来了。
我是一路激动着跑回家的,想我半年没见的外婆,心里一整酸酸的。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爸正在卸货,车子的后备箱里装得满满的,两箱酒,还有我妈包的热腾腾的饺子,每次出远门老妈都会亲手包饺子给我吃,说:弯弯顺。
还有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是外婆自家庭院里养的,外婆说:小时候就爱吃鸡,给你带来煲汤补身子。
小舅和舅母在张家港工作,自己办的锅炉厂,效益很好,看他俩的发福的身子就知道财源滚滚了,说最近不忙来南京逛逛夫子庙。
我说:小舅,下楼,左拐50米就到夫子庙了,天天都能逛。
我看着两箱酒就只流口水,我爸敲了我一下说:一箱给你经理送去,送点礼对你照顾点,那箱留你的,别当饮料喝。
晚上在瑞金路的北京烤鸭店吃了晚饭,雯和我们家熟,高中时就经常我们两家互相串门,她还老说我弟弟是小帅哥,要做我弟媳。
席间我妈说:在南京两人要互相照应着,又问我这对象有着落没?
我说喝酒喝酒,开心时别谈过眼云烟的事。
我妈又问是不是耗子把我伤害太深了,才这么感叹。
我说:老妈,你瞧瞧我是谁啊,谁能怎么我啊,小学五年级和同桌的那个小子划三八线,结果,争来争去,他还不是就得了20厘米宽的巴掌大小的地。
我妈就笑:在外面少惹事。
雯悄悄说:结婚吧,生个挖包着回家,把你妈吓死。
忽然一阵伤感,尽管说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可终究是婆家人,想我父母把我养了这么大,还尽是让他们操心,关键是死不回头地爱上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看着老爸和老妈逐渐老去的面容,再看看外婆与世无争的淡然,就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了。
雯塞了一份裹好的鸭子皮在我嘴里说:想啥呢,喝酒。
我便给我爸满上了酒,说:爸,我敬您老两杯。
爸就笑了:这丫头。
然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一阵清凉入心田,还是自家的酒好喝,好喝。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3
8月29日,我爸和我妈,外婆,还有小舅和舅母去了中山陵,我本想向经理编个理由陪陪他们的,可还没开口,老顽童经理说:花,今天上午要把这周工作计划交给我,下午,去趟丹凤街,帮我送个文件给王总。
我一拍脑门才想起今天是周一,我爸说:工作要紧,我们自己开车去就行。
那个闷骚男忽然消失一样,我便有点按捺不住了,吃过中饭,给学长打了电话,询问。
学长说:我也在青岛,和杰一起。
我的心就踏实点了,又追问:有啥事被搁浅了?
学长说:哦,没事,公司在这边新开发的小区搞团购买房子,这两天开盘,正好等着。
我说:学长啊,你他妈买那些房子准备养情人啊。
学长说:这话可不能瞎说,我只爱雯一个人。
就一句话,就把我中午吃的鸡腿顶到了喉咙。
“那个,你帮我看好杰,回来,我让雯再给你个打嘣暗示。”我开出了交换条件。
“好好,你放心吧。”
下午,3点半,就拿着资料往丹凤街去了。
在公司门口,冒着大太阳,拦了半天的车,也没有出租车,觉得太热,便上了47路。
因为是周一又是冒着热气的下午,公交车上人不多,也就5、6个人,我坐在靠后门的位置,坐我右前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后排坐了一对情侣,在紧紧搂着,车上倒是挺凉快,一边想着开飞机的男人,一边就眯着眼打盹了,到了瑞金路那一站,上来了一个背大包小包的农民大叔。
把包放地上的时候,一甩包,把那个戴眼镜女孩的眼镜蹭掉了。
女孩不干了:“你赔我眼镜,我上个月400块钱配的,你给我蹭花了,你赔我。”
大叔说:“室窝浓滴嘛?室窝浓滴嘛?税坎肩室窝浓滴”(翻译:是我弄得吗?是我弄得吗?谁看见是我弄得?)
女孩:“都看见了,都看见了。”
大叔:“税看见了?税看见了?干他妈坎肩。”(翻译:谁看见了?谁看见了?敢他妈看见。)
女孩:“就是你弄得,(指农民师傅的包)就是你的包弄得。”
大叔:“塔浓滴,油布室窝浓滴”(翻译:它弄得,又不是我弄得)。
女孩:它不是你的啊,难道还是我的。
………………
两人就这样表演起了现场相声,一直到丹凤街,偶才恋恋不舍下了车。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4
我的亲友团在南京呆了三天,8月31日下午走的,走的时候我妈眼眶又红了,我爸说:没见咱家的丫头眼红过。
他们走的时候,我爸给我塞了一个红包,说:买点衣服啥的,想吃啥就买啥。
等走后我就打开一看,两叠毛主席,2万,心里觉得特堵。
雯说把钱存起来,等有个百十万的,就开个集桑拿,休闲,娱乐为一体的大型的夜总会,我们做老板娘。
我就笑了,眼泪在眼眶打转了一会,又给我运功逼了回去。
晚上,我和雯打开一瓶酒,在超市买了两袋酒鬼花生,又点了两只摩尔,就畅饮起来,雯感叹这日子不错,这小酒真他妈乡情。
这时,学长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是穿着睡衣开的门,打开门看见他的一瞬间,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那个闷骚男在哪?
所以,没等他进屋,我就问他话了:杰呢,也回来了?
学长也回话了:雯呢,也在家?
我说你快说那开飞机的在哪?
学长说:还在青岛等房子,人家好歹也是个飞行员,别老说开飞机的,开飞机的,感觉像修自行车的。
我说:一样的,当初他的QQ资料上不是明白着写着机器制造业,忽悠老娘啊。
我拦着唐僧不让进屋,说雯光着身子,在喝酒,想进屋就先掏点买路钱来。
学长手就在兜里摸钱包了,边摸边问:真的,真的吗?
摸出后,把整个钱包都塞进我手:都拿去,都拿去,现金不够,银行卡的密码是我生日。
雯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有唐僧的潜质,真他娘的好骗。
学长一下子跳进屋里,看着穿戴整齐的雯,一只脚跷在板凳上,眯着眼睛在吐烟圈,说:罪过,罪过啊,怎么就认识这冤家了。
然后,学长看着桌子上我爸带来的酒,问:令尊令堂来过了?
我点头,说:来,雯,咱俩今天陪这位大爷喝两杯,不醉不归。
学长愣着没敢动,估计他在琢磨着,我们这两只葫芦里卖得是砒霜还是春药。
雯一把拉着学长坐下,说:僧儿,来观音姐姐这坐。
看着学长那皱巴巴的模样,心里过意不去,拉着雯悄悄地说:给他点温暖吧,怪凄凉的。
雯坏笑着:低调,做人要低调。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4
喝酒的时候和学长唠叨这开飞机的怎么如此阴晴无常,跟南京的天气一样让人难以捉摸,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便打开了手机,还跟学长打赌肯定是开飞机的给我发来了消息。
等我打开信息后,我就知道,我应该拍案而起了。
发件人是耗子,内容是:最近好吗?还是一个人吗?
我他妈反映了半天,才明白是这孙子发来的,我心想,你打着电筒上厕所——找死(屎)啊。
我没给他回信息,而是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估计等待了23秒之久,这家伙才接了电话,刚接通,尽然传来了那个妖女的声音。
虽然,我与这妖女素未谋面,但,我一直认为她是妖女。
她是这样放屁的,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过来啊?
我他妈就纳闷了,为啥我给耗子打电话,是你这妖女接,我说:别废话臭屁的,叫你家男人接电话。
电话转到耗子手里,你知道这败类怎么说的。
人家特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老婆,可能有点误会。
我想来好好解释一下,这个被妖女彻底迷惑的男人说的这三句话,蕴含的博大精深的意义,因为,对于我这个投身爱情革命的女子来说,这无疑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不好意思啊”:这小子的脸估计比地球的地壳还要厚实,想当年你他妈分开我的腿,捅破老娘那层薄膜,看着鲜血横流的时候,怎么头耷拉地跟死鸭一样,一句“不好意思”就能解决问题的话,要警察干嘛。
“刚才是我老婆”:这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人家要结婚了,我还在社会上飘忽不定,你就要享受婚姻的天伦之乐,再生个可爱的宝宝,三口之家,其乐融融了,哈哈,哈哈。
“可能有点误会”:这小子真他妈骚包,我他妈当初就应该一B夹死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夜长梦多。
挂掉这男人的电话,我转过头对学长说:告诉我那开飞机的在哪,我这就去找他。
kmimi
发表于 2008-2-13 21:34
学长望着我一个劲地发愣,一口酒没经过喉咙就被迫给咽下,呛了几口,眼睛一眯跟八格牙鲁似的。
我说:我这就去找杰。
学长说:他还在青岛,你现在?
我说:明早飞过去。
雯没说话,酒杯悬在半空,弹了一下烟灰,继续抽烟,半天说:去吧,想去就去吧。
我对学长说:你帮我弄张明天的机票。
后来我没听老爸的话,没有把酒当酒喝,而是当饮料给消灭了。
第二天,9月1日,一大早带着我爸运过来的那箱酒跑去了公司,到公司的时候,老顽童经理正在批示文件,我就抱着这酒进了他的办公室,把酒放在桌子上。
经理问:花,这是?
我答:经理,这是我家酒厂的酒,我爸来看我带来给您老的,您尝尝。
经理就笑了,看着酒箱就舔起了舌头。
我接话了:经理,我想请两天假,去趟青岛,那个有个远房的亲戚,有点事,那个………..
我支吾了半天。
经理很爽快,说:好,好,花,行,不过走之前要把手头的工作做完了。
我立正,做敬礼状:遵命。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还是我爸想得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