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48
深夜,
此刻,
你正在看《搜奇物语》里《几句话的事儿(六)》,
故事并不是那么恐怖,
可是你却觉得背后凉凉的,
你知道那是心理作用,
所以你根本没想要回头看看有什么,
因为背后不可能有什么,
可是,
实际上,
有个人就站在你身后和你一起看着,
他离你非常的近,
他的呼吸就是你所感觉到的凉气,
一他直都在。
你没回头看是对的。
不相信的话,
你回头看看好了。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48
男人把棒球帽压的很低,脸隐藏在帽檐的阴影里。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往长长的一个队伍里挤。
“干什么你?”一个中年人拉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男人用手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低声说。
“废话,我们都赶时间,排队去。”中年人把他推出队伍。
“嘟……嘟嘟……嘟。”警哨声响了起来,几个警察跑了过来。
男人转身就跑,
可惜,在拐角处还是被警察抓住了。
警察拿掉男人的帽子,
拿出张照片比对了一下,
男人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包括太阳穴的那个洞。
“就是他,带走。”警察收起照片,对另外几个警察说。
那个警察把男人带走了。
走的时候路过了刚刚的那个队伍。
“他是自杀的吧?”刚刚中年男人问警察。
警察点了点头,走开。
“切,自杀的还妄想插队投胎。愚蠢。”中年人看着远去的男人,不屑的说。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48
“我C你妈的,你TMD滚开!你这个B样的!看什么看,给我我滚!狗RI的!”二呆和往常一样站在路口骂人。
我从10岁搬来就看见二呆这样站在路口骂人,他孜孜不倦地整整骂了20年,风雨无阻。
某天加班结束,大约是凌晨3点的样子,我回家路过路口的时候遇见了二呆,不知道他是没睡还是刚起。
“下班啦。”二呆对我说。
“嗯。”我顺口回答。
突然,我意识到二呆似乎是个正常人。
“你刚和我说话?”我问二呆。
“当然。”二呆笑着说。
“你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不疯,也不弱智。”
“那你为什么每天都在路口骂人?”
“你知道骂脏话可以驱鬼吗?”二呆问。
“嗯……听说过。”的确是有这样的说法,我听老人说过。
“那你该明白了吧?”二呆笑了笑。
突然二呆神情猛然转变,两眼怒视着我,不,应该说是我边上。
“C你妈!你又来了!滚!你个狗RI的!”二呆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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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3 16:48
“哦!明天过节咯!”孩子欢呼着在房间里来回的奔跑。
“呵呵,你这孩子,慢点。”女人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孩子。
“妈妈,明天爷爷和奶奶会给我红包吗?”孩子跳到妈妈身上问。
“当然会!傻孩子。”女人搂着孩子,并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
“还有,还有!他们会送给我米奇老鼠吗?”
“会!你要什么他们都知道的。但是……”妈妈看着孩子,用手指在他的小鼻子上点了一下。
“知道啦!我现在就去睡觉。哦!太好咯!明天有礼物收咯。”孩子跳了下来,欢呼着高兴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妈妈站了起来,走到墙壁前,看着当天的日历。
日历上写着:2007年4月4日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48
“完了,昨天为了看比赛,忘了背书了……你呢?”明问泽。
“我也只顾看球赛了……”泽说。
“但愿老班今天生病,不来了。”明边说边做祈祷状。
“嗯,希望如此。”泽和明一起祈祷。
其实这时候全班70%的人因为不同的原因在祈祷着同样的内容……
班主任还是按时来了,依旧那么健康。
上学的时候,一到类似的情况,大家都会这样“祝福”老师吧?
“明天去远足旅行,请各班班主任负责好活动组织及事先安全宣传,上午8点在学门口集合。”校长在广播里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希望老班明天别有事,不然要在学校里上自习课了。”明对泽说。
明想起来了曾经有一年,因为某班班主任临时有事,结果那个班只好由校长监督,上了一天的自习课。
“嗯,希望老班明天平安如常的来。”泽边说边祈祷。
明也跟着做祈祷。
第二天,班主任没来,因为在路上出了意外。
唉,老天总是喜欢这样和人们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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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3 16:49
冬人走在小路上,他要赶紧到温暖的家里,冬天的夜晚总是格外的寒。
“下班啦?”三舅骑着车从他身边路过。
冬人点了点头。
“冬人!哈”小丽从对面走过来,和冬人打了招呼。
冬人笑了笑,挥了挥手。
“哎呀,死老头子,倒是走快点呀。”二大妈搀着二大爷从冬人身边经过。
“你以为我愿意走这么慢呀,哼。”二大爷不服气的说。
冬人看着他们的样子偷笑起来,一对可爱的老夫妻。
接着冬人看见了齐大妈家的闺女,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槐树下,她前面站着个小伙子,看上去挺不错。不知道齐大妈为什么死活就不同意他俩在一起。这对苦命的小鸳鸯……
之后冬人的身边还路过了许多人,冬人基本都认识。
冬人终于到了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回想着遇见的那些人,他越发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无论怎样,毕竟自己还活着,凭这点就比他们幸福的多……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49
“准备好了?”大华握着虎子和强子的手,看了看双方。
“嗯。”强子的眼睛死盯着虎子。
“嗯。”虎子的眼睛里透出一种霸气。
强子和虎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以及手臂上的青筋膨胀的似乎随时会爆炸了一样。
两人肘关节死死地抵在桌面上,脚死死地顶住桌子腿,眼睛死死地盯住对方的眼睛。
“再说一次,不许抢手腕!”大华再次强调了规则。
虎子和强子同时点了下头。
“1……2……开始!”大华放开了手。
“啊!”强子和虎子同时用力。
“唰……”虎子的灵魂被强子彻底而麻利地从他的身体里扯了出来……
“啪……”虎子重重的摔到在地上。
“呵……自不量力。”强子冷笑了一下,不屑的看了看虎子的尸体,把他的灵魂放进了小瓶子里,转身把瓶子放到了身后的满是同样瓶子的架子上……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50
“嗯,知道了,等水开了我再睡。”我在电话里有气无力的说。
“你现在可别睡着啊。”老妈一再叮嘱我。
“嗯,知道了。拜拜。”我其实已经快睡着了。
“拜拜。”老妈挂上电话。
我挂上电话,在随后不到1分钟的时间里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跑去厨房,水壶是空的,煤气是关着的。
“妈,你中午回来过?”
“没有啊。怎么啦?”
“哦,没事,我搞错了。等你回来再说。”我大约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回到厨房,看着水瓶,我想我当时其实根本就没烧水。我笑着拎了拎水瓶……水瓶是满的。打开盖,滚烫的热气冒了出来……
晚上的时候,老妈告诉我,她挂了电话以后也睡觉了,也许是因为一直担心我会睡着,她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赶回了家,发现我果然睡着了。还好,水刚开没一会,于是她把水灌到水瓶里后就又回了单位,接着,她就醒了……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50
大多数人每天8个小时工作,8个小时睡眠,8个小时做其他的事。
你有没想过,也许所谓的睡着其实是醒着,所谓的醒着其实是睡着。
也许梦里的世界才是现实的,而现实的世界其实是个梦。
其实每个人都在现实与梦境中来回的奔走,从来没休息过。
其实原本就有两个世界,它们互为现实,又互为梦镜。
例如:有的人每天都做梦,于是身体越来越差,科学上分析成因是用脑过度而导致睡眠质量差,不能正常合理的休息,于是生活钟紊乱,内分泌失调,身体自然也就差了。但真实的原因是两个世界(即现实与梦境)对于这些人来说,都是现实的。他们真切的活在这两个世界里,所以会如此的疲惫不堪。
例如:有的人从来不做梦,或者说几乎不做梦。科学上来说是好事,睡眠质量高。实际上是,这样的人只接触到一个世界,即现实。而另一个世界呢?他们接触不到,或者说完全意识不到,那么在那个的世界里他们是怎样的角色呢?答案是:植物人或重度昏迷者。当他们偶尔做梦的时候,在另一个世界里所表现出来的就是植物人或者昏迷者突然的微弱反应。当他们开始频繁做梦的时候,另一个世界里的他们也苏醒了。
再例如大多数人做梦与不做梦的几率基本相同,同是50%。这样的比例就最正常的。当做梦的时候,也就是在一个世界睡着以后,在另一个世界就醒了。当不做梦的时候,就是在一个世界睡着了,而在另一个世界昏迷或者生病了。当然,做梦与不做梦发生几率是不规律。就象我们生病与不生病的几率一样,毫无规则。
每个人在两个世界的角色,环境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角色差别很大,甚至性别完全相反;有的人则几乎无差别。
当你在一个世界完全睡着以后,再另一个世界就彻底醒了。这个过程你是完全察觉不到的,就象是度过了一个无梦的夜晚,只是当你醒来的时候,你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你也是意识不到的,只是感觉如往常睡了一觉,醒来了。之前所有的你都认为是梦。),开始在曾经是梦境的世界里生活。就这样的过程也就是所谓的生到死到再生。
当你在曾经是梦境,而现在是现实的世界里睡着以后,你又开始所谓的做梦,其实,你是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世界里,曾经它是现实,而现在成了梦境。所以,很多人会觉得梦境里的很多东西很熟悉,又或者有些事曾经发生过,那就是你在另一个世界里的记忆。
以上只是我的个人推测,仅此而已,占用了您宝贵的时间,实在抱歉,谢谢。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3-3 16:51
梦物语(六)
二叔和二婶跪在河边,河岸边摆着些水果和熟食。
二婶拿出来三只香递到二叔面前,二叔划着了根火柴,用一只手挡着风,把三只香点燃,随后摇了摇了拿着火柴的手,火柴熄灭了,一缕烟随风飘散开……
二婶双手拿着点燃的三只香,闭上眼睛,嘴里默默着念着些什么,然后把香插在地上。跟着,二叔和二婶对着河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磕完以后,两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看着那河,河水哗哗地流淌着,和那夜一样……
二叔年轻的时候是个游泳好手,只要是生产队搞比赛,他准能拿第一。村里的人都说二叔是“浪里白条”转世,说来也巧,二叔就叫张顺。
“顺子啊,过几天附近几个生产队里联合友谊搞大比拼,游泳环节就看你了啊。”胡干部眯着眼睛,抽着自制的烟卷对二叔说。
房间里满是烟雾,感觉就象是仙境一样,只是……那味道够戗。
“咳……咳……成,您放心。”二叔咳了两下,眼睛被呛出了些泪水。
“还有……”胡干部好象还有话要说。
“报告。”门口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进来。”胡干部对着门口大声说。
一个精干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报告,邻村……”年轻人看见二叔在,立即停了下来。
胡干部看了看年轻人,又看了看二叔。
“顺子,这没你事了,你先回去吧。”
“哎。”二叔对胡干部鞠了个躬,转身走了出去。
“顺子,把门给带上。”胡干部说。
“哎。”二叔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了。在关门的过程中,二叔隐约听见年轻人对胡干部提到一个女人……
几天后,几个生产队搞的联合友谊大比拼如期举行。游泳比赛的环节,二叔自然参加了,可是二叔没赢。因为他根本就没下水。
“啪!”胡干部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瞪着两只绿豆眼看着二叔。
“你怎么回事?说!咱们生产队的脸都让你丢了!”胡干部一副要活吃了二叔的架势。
“我……我这两天身上不对劲。”二叔说。
“噗……”胡干部把刚喝的一口茶水喷了二叔一脸。
“张顺呀张顺!你是男人女人呀!还身上不对劲!亏你说的出!”胡干部用手指了正在擦脸的二叔,因为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胡干部的表情很奇怪。
“不是,胡干部。我好象是生病了,总是一阵冷一阵热的。”二叔说。
“那你怎么不早说,去看了没?”胡干部一副关心的样子,毕竟他还是挺喜欢二叔的。
“没,多休息两天就好了。”
“嗯,那你回去歇着吧。”胡干部摆了摆手。
“哎,那我走了。”二叔鞠了个躬,转身走了。
这是二叔长这么大,第一次撒谎。
他只能说自己生病了,因为真正的原因不能和领导说,特别是在他们那样特殊的年代(文化大革命时末期)。
二叔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了我爸,因为我爸是他亲哥,不会检举他,出卖他。(其实在当时那样的时期,这样的行为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从胡干部那里回来那天晚上(也就是胡干部布置二叔参加游泳比赛的那天),二叔做了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来到河边,准备下河去练习游泳。刚下水,突然,不远处钻出了个怪物,借着月光看去,这怪物一身暗红色的毛,浑身湿嗒嗒的,脸有点象人,但又不是,眼睛突在外面,又圆又大,布满血丝,颧骨高高的突起,没有鼻子,只有两个洞,它嘴里的牙齿象就狗牙一样,看起来那么锋利,参差不齐的排列着,它嘴巴咧的很大,按人类的比例,基本咧到了耳朵的位置,不过,这怪物没有耳朵。二叔楞住了,那怪物象是发现了二叔,张大嘴,嘴里发出“啊……啊……”类似《咒怨》里的那个声音,对着二叔伸出它的爪子,那爪子看起来就象是干枯的树枝,细细地,长长地,指甲上还粘着些类似水草或者青苔的绿色物质。
接着发生了什么,二叔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从那天开始,二叔每天都做这样的梦。我爸告诉他,这梦是提醒他最近别下水,小心水猴子索命。二叔听了我爸的话,所以比赛那天没下水……
可是比赛结束以后,那梦却依然重复出现,二叔有些恼了,总不能一辈子不下水吧。就算可以不游泳,但不能不洗澡呀。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村子里当时只有这么一条河,所有人用水都得来这河里取。当然,游泳比赛也是在这河里举行的。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