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12
后至三国时,魏人张晏曾有释义云:‘;堪舆,天地总名。‘;语出颜师古引注《汉书?扬雄传》之《甘泉赋》,也出李善引注《文选》中扬雄《甘泉赋》‘;堪舆‘;句。此说与许慎释堪舆为天地之道稍有出入而已,
综观《淮南子》、《甘泉赋》、《日者传》、《堪舆金匾》、《后汉书?王景传》各所涉堪舆之语,及郑玄、王充、应劭等提及的《堪舆》,以此解释,也是说得通的。
堪舆一词释义与相度风水直接联系,就目前所知,最早出自三国时魏人孟康。曾谓:‘;堪舆,神名,造《图宅书》者。‘;见于颜师古注《汉书?扬雄传》中《甘泉赋》‘;堪舆‘;句所引述者。
颜师古比较了张晏与孟康之说,曾评述道:‘;张说是也‘;。孟康之说,引自何处未详,但考证汉时风水术书,确有《图宅术》或《图宅书》之类,见王充《论衡?诘术篇》所引,参诸唐代吕才、贾公彦等考据详下,则可见孟康之说,实出汉时堪舆家言,殊非孟康凭空杜撰。
《旧唐书?吕才传》载,唐初,吕才钦遵唐大宗命,对世传风水术书加以刊正,‘;削其浅俗,存其可用者‘;。
吕才并将各类风水术书‘;多以典故质正‘;,对其中讹伪、穿凿及无稽拘忌者,每每痛加批判。其叙《宅经》云:‘;至于近代巫师,更加五姓之说。言五姓者,宫、商、角、徵、羽等,天下万物,悉配属之,行事吉凶,依此为法。‘;然而‘;验于经籍,本无斯说;阴阳诸书,亦无此语;直是野俗口传,竟无所出之处;唯按《堪舆经》黄帝对于天老,乃有五姓之说‘;,又引例论证,谓此五姓之说‘;事不稽古,义理乘僻‘;。
吕才所谓出自《堪舆经》的五姓之说,即五音姓利之说,东汉王充《论衡?诘术篇》,就对出自其时《图宅术》的此说进行了猛烈批判。依王充引;‘;《图宅术》曰:宅有八术,以六甲之名,数而第之。第定名立,宫商殊别。宅有五音,姓有五声。宅不宜其姓,姓与宅相贼(按:贼,即克)测疾病、死亡、犯罪、遇祸‘;。又引:‘;《图宅术》曰:商家门不宜南向,徵家门不宜北向。则商金,南方火也;徵火,北方水也;水胜火,火贼金,五行之气不相得。故五姓之宅,门有宜向,向得其宜,富贵吉昌;向失其宜,贫贱衰耗‘;云云。可见,唐传《堪舆经》为汉时《图宅术》一脉传承,十分明显。
在吕才外,唐代贾公彦疏东汉郑玄注《周礼》所谓汉代以前有《堪舆》佚书、后人又作《堪舆》书事,曾谓:‘;古黄帝时,堪舆亡,故其书亡矣‘;。又疏郑玄注‘;天地之会,建、厌所处之日、辰者‘;,谓:‘;建,谓斗柄所建,谓之阳建,故左还于天;厌,谓日前一次,谓之阴建,故右还于天。故《堪舆》天老曰:假令正月,阳建于寅,阴建在戌。日辰者,日据(天)干,辰据(地)支‘;。又疏引《问占梦注》:‘;按《堪舆》黄帝问天老事云:四月阳建于已,破于亥;阴建于未,破于癸……今八会是其遗象也者。按《堪舆》,大会有八也,小会亦有人也‘;。由贾公彦疏引,可知堪舆之术,尚宗占家所谓‘;建除十二辰‘;之说。十二辰,即将周天配位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而分为十二等份成吩方向则与十二次相反,有虚拟的‘;太岁‘;循行,同岁星依十二次运行相逆;又以北斗星斗柄旋指十二辰,序称建、除、满、平、定、执、破、危、成、收、开、闭,附会以定日辰吉凶之说,即建除十二辰,简称建除。此外由贾公彦疏引可知,堪舆或如孟康之说,是谓神名,造《图宅书》者,且其在黄帝时已亡,而黄帝之重臣天老尚知其术,故每有‘;黄帝问天老事‘;,后人宗此术,撰书辄以其名‘;堪舆‘;冠称。而此说吕才稽不见经籍,故其为堪舆家托古杜撰之神人,明显可知。
堪舆家以干支相配而论日辰吉凶,事实上早见于王充《论衡?洁术篇》及《难岁篇》所引《图宅术》之类。其以六甲,即甲子、甲寅、甲辰、甲午、甲申、甲戌‘;数而第之‘;以宅,主论其吉凶,又拘忌于建除之法,谓移徙、起宅、嫁娶等,皆不得抵太岁、负太岁,即回避太岁所行至地支方位及日辰,否则凶,名曰‘;岁下‘;、‘;岁破‘;。对如是诸说,王充予以了无情批判,一如其批判堪舆家之五音姓利说。而由王充所引测知术家自谓其说皆‘;自天地神也,‘;且皆稽‘;于五行之象‘;,以‘;决吉凶而已‘;。
综观汉唐以来各说,堪舆家在当时所为,也确有看风水之内容,即图宅,有论宅之方位、起宅时辰吉凶诸说。而其作为占家,‘;法天地、象四时‘;,‘;起五德终始,推其极而无不至‘;,‘;然后言天地之利害,事之成败‘;,所以娶妇择时,竟然也有堪舆家之流参予其事。这中间,如王充、吕才所尖锐批判的五音姓利诸说,事属无稽拘忌,纯系迷信。但另一方面,也可看到,堪舆家注重天、地、人诸多神秘契合关系的考究,也未尝没有合理成份。
司马迁《史记?太史公自序》说:‘;尝窈观阴阳之术大祥而众忌讳,使人拘而多所畏;然其序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又说:‘;夫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此天道之大经也,弗顺则无以为天下纲纪。故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这对于堪舆家的一些拘忌,也是客观评价。
在强调宇宙自然与人类存在应为一合谐整体,人不应该违背客观自然规律办事这一观念,以当代科学宇宙观来看,也应说其中有合理之处。作为堪舆家的伟大科学贡献,还应指出,正是在他们探究宇宙万物内在机理的长期职业活动中,由原始的用于占卜的堪舆拭盘、即司马迁所谓‘;旋式正某‘;者,而直接经由后世堪舆家的探索、完善,引出了人类文明史上划时代的发现和发明,即指南针的发明和磁偏角的发现。关于此详述,不烦缕于兹。
在汉唐之际,堪舆术书内容相若,多属日辰之书,拘忌阳阳五行生克而言吉凶祸福。
同时,皆讲究以五音姓利而相宅,分野、建除之说也传承不辍。但在唐初,魏征等奉敕撰《隋书?经籍志》,列南朝及隋代堪舆术书入五行者类,作‘;堪舆‘;为‘;堪余‘;,凡十三种二十七卷,如《二仪历头堪余》、《四序堪余》、《八会堪余》、《地节堪余》等等。孰谓‘;堪余‘;?以吕才、贾公彦等人仍称堪舆,以及堪余诸书见载《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者,皆复称堪舆,推论之,当为一时音变,或如吕才等引《堪舆经》,可能适为汉时《堪舆金匮》,书同音近。
唐以后直至明清,堪舆之名再无改异,但其术内容却有了变化,有存有废。
堪舆家之五音姓利说,虽屡遭批判,但因世俗迷信,吕才之后,尚有僧一行撰《五音地理新书》三十卷,依南宋晁公武《读书后志》云,仍主五音姓利说。一行之说在宋仁宗命王诛编纂《地理新书》为地理官书之前,极为流行,北宋皇室一再据其说择陵地。考为晚唐之作的敦煌《相阴阳宅书》残卷,宋初钦天监杨惟德撰进给宋仁宗的《茔原总录》,以及见载《宋史?艺文志》的诸多风水书,如《五音地理诗》、《五音地理经决》、《五音三元宅经》、《五姓合诸家风水地理》,等等,皆涉及五音姓利说。
嗣后在风水衍为‘;形势宗‘;与‘;理气宗‘;两大宗的分野之中,理气宗之术书,仍多言阴阳五行生克及吉凶祸福之拘忌,五音姓利说亦在其中。理气宗为汉时堪舆家流的苗裔,也由此明显反映出来。
想到这里,且说我和胖子攀上了双沟山的一沟高点,纵览全局,这处地方上的虽然不会有什么风水佳穴,但是却也有可以埋人的穴位,埋福荫子孙后代就这种穴位来说,已经是够了的。
所以说,这双沟山发现的古墓可能只是一个以前有钱人家建造的墓穴,并不会是什么将相王公的宝穴埋龙。
胖子问我:“怎么样?这里会不会出皇帝的大墓呀?”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大墓,不过,风水局也能改局的,以前道行高的人能把凶穴改成吉穴,我们且下去,到古墓那里去瞧一瞧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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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3
双沟山的古墓是出在另一沟上,那里已经被民兵和工作人员围起来了,我和胖子刚到那里的时候就被一个民兵给拦了下来,他对我们说:“哟!你们这是到这里来干什么的呀,这里你们不能随便乱走的。”
我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他说道:“同志,我们是从北京下来的游客,你看这不是今天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山里面的景色好,就想着过来看看嘛!”
那民兵说:“不是我不让你们过去,你看我们的队长都已经给我们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也不能随便窜到那里面去呀!”
胖子给那民兵递过去了一根烟,客气的对他问道:“哥们!你们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呀,值得你们这么折腾的吗?”
那民兵接过烟来一看竟然是云烟,这早就往嘴上叼了上去,一听胖子问起事情,这才说道:“哟!你们不知道吧!我们这里出了一个古墓来着,上边正派人到这里来调查那!你们不知道,有个进去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来两天就死了,这里面就这么邪,不让你们过去也是好事,否则你们触到了霉头也不好,你说是不是呀?”
我说:“是是是,我们刚才在沟的那头见到你们大批人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这不是想着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正在我说话的这会儿,从别处来了一个人,那人一来就问那民兵:“小武呀!你在干什么哪?这两人是干什么的呀?”
那民兵回答道:“队长,他们是到这里来看山的游客,不知道怎么的就窜到我们这边来了。”接着他又对我和胖子指着刚才那人说道:“这是我们的廖队长,你们有事情就跟他说吧!”
胖子同样给他递过去了一根云烟,对他说道:“廖队长是吧!你看你这忙得紧,来来来,先抽一根云烟再说。”
那廖队长接过烟来,吃了胖子的好处,他当然也得客气客气的说话,他说:“兄弟呀!你们这是怎么了呢,这里上边给派任务下来了,要我这当队长的好好配合派下来的同志的工作,那古墓里邪的紧,我劝你们哪就到别沟去看吧,啊!反正不就是看看山里头有什么东西嘛!不都是一样的吗?”
我说:“哦,这死人的地方哪会不邪的呀!对了,你们那昨天就赶过来实地考察的两大人物他们在哪里呀!”
廖队长一听我问起就觉得奇怪,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两人,我说他们跟我们住的都是同一个招待所,算是认识吧!
廖队长知道我和周教授攀上了关系,这脸带笑容的对我说道:“哟!你们认识那周老同志呀!他和他的哪个学生从昨天到这里来都没有回去哪!你看他们现在就休息在那边临时搭起的的布营帐篷里面。”
我饶过他的身子望了过去,那前面果然是围起了两布营子,我偷偷的给胖子使了一个眼色,胖子领会了我的意思就掏出整一包云烟来递给了姓廖的,这才笑咪咪的对那他说道:“哥们!你看能不能使个方便呀!其实也没啥事情,不就是想着过去那边跟那两同志说说话吗?你就先让我们过去,反正都是认识的,也干不了什么事情,你看怎么样?”
那姓廖的面有难色,本来见着胖子的那包云烟还是挺乐意的,不过这一听起话来就不行了,赶紧把那包云烟给胖子送了回去,胖子一看这情形,对他说道:“哟!哥们!你这是怎的了?怎回事嘛!你这是……”
廖队长拍了一拍胖子的手背,说道:“真是对不住了,这事儿我还真的帮不了兄弟您,那上头给下的是死命令,这不是昨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么!!!”
胖子还把那包云烟给他塞了回去,说道:“出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呀!连看都不让看了。”
廖队长把那包云烟拿在手中,拖着一个微笑,说道:“这事情触霉头的紧,我只怕你们听了不乐意,这从上边派下来的两位同志也给交代了,说这种事情不宜随便乱说话,还说什么怕是会造成影响什么的。”
我看这小子嘴吃紧的很,这就从身上掏出了十块钱,对他说道:“廖队长,你看呀!你们就这么没日没夜的在这里换班守着,这也够辛苦的,来,这十块钱你给拿去再买一包好烟抽抽,烟这东西呀,一天至少得抽一根,要不这人就没精神做事了,你说是不是,来来来,你拿去吧!”
这姓廖的得到了这么好处,虽然最后还是没让我和胖子过去看看,但是却与我们说了一点事情,他说昨天早上,那姓周的老头和他的学生还没有赶来这里,估计他们是先去和原来接受实地考察的工作人员作交接工作,问清楚当地情况之后,这才回到招待所去遇上我们的,那时候他们没来之前谁也没有那个歪念头,可当他们来了进去古墓之后,且说昨天晚上有一民兵心生好奇,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就一个人溜进了古墓去看,后来这还是叫另一个民兵给发现的事情,那进去的民兵出来了开始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过一个小时之后,那位民兵就开始犯事情了,先是发烧,然后整个人迷迷途途,连他妈是谁都不知道了。昨晚也没法子送去医疗站,不过幸好最后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那烧就自己退了,不过那神智还是不清楚,所以就让那民兵先呆在了那边的布帐篷里面,等到周教授办完事情在顺路送去医疗站去看一看病……
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一真嘈杂声,声音可是布帐篷那边发出来的,我望了过去,只见那个周老头的学生四眼仔从一布帐篷跑了出来,身后连续传来了痛苦哀嚎的声音,只听那四眼仔对周围的民兵大声求救:“快来人呀,快,你们都快些过来帮忙,小刘小刘他出事情了。”
“糟糕!出事情了。”这廖队长一句话之后便也奔了过去,其他人此时已经是乱成了一锅,不知道该干什么,纷纷都围了过去。这个时候别说能拦住我们不过去了,就是让他拦也没人理会是不是有陌生人要进来古墓区了。
我和胖子也夹在民兵之中走过去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子的事情,我见到那周教授此时从惊动之中从另一布帐篷里边跑了出来,大声对着那他的学生兼助手四眼仔问道:“小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里面的小刘怎么了?”
四眼仔小唐不知道是在那布帐篷里面看到了什么事情,此时已经是被吓的结结巴巴了起来:“……周老师……这,这……小刘他他他……”这个时候他终于耐不住,当下就往地下呕吐了起来。
周教授赶紧一把扶住了学生小唐,着急的连连问道:“小唐,小刘他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小唐的情况在好了一些之后,这才说道:“教授,老师……小刘他,他好吓人,他好象是被恶鬼上了身体一般,里面那小刘疯掉了,他好恐怖,赶快叫上几个人进去按住他,别让他动,不然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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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3
此时周教授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唤来了民兵队长廖队长,对他说道:“廖队长,你赶紧给我挑几个力气大的民兵,随我一同进去按住小刘,别让你乱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廖队长一听这话就显得面有难色,刚才一听那遇事的小唐说那布帐篷里面的小刘着了恶鬼的道,这心里早就吓倒了不少细胞,其他民兵也一样,均是怕进去之后惹上了那些脏东西日子不好过,廖队长说道:“周教授,不是我小廖胆子小呀,可你知道的嘛,这小刘肯定是和前面那位死去的同志一样,让恶鬼给上了身子了,我看咱们还是找个道士师傅什么的来瞧上一瞧,你看这注意怎么样?”
这周教授见着那廖队长畏首畏尾的样子,心中一气,哼声说道:“你看你们脑袋里长的都是什么思想,我们是党员,思想上就容不得这些东西,可你们……你们这还算是一个共产党员吗?”
廖队长被周教授说的抬不起头来,此时那布帐篷内的痛苦嚎叫声便又传了出来,声声音简直像是在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声声在惊醒着人们的心:那布帐篷里面千万不能进去。
周教授没法,对学生小唐说道:“小唐,你和我进去看看,没事的。”
小唐说道:“周老师,小刘的神智不清醒,他自己在折磨自己的身体,在这样下去,小刘的一条命就没了,我们两个进去按不住他,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周教授一眼望去围在一起的那些民兵,个个都在躲闪着他那锐利的眼光,均怕别叫上名字,听着那帐篷里面小刘发出来的声声痛苦哀嚎,这周教授的心已经茫然不知所措,可是时间不容考虑,他最后对着民兵们说了一句:“你们有谁愿意跟着我进去的啊?”
还是没有人作声,我看这情况也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情冷暖,我从人群中发话说道:“周教授,你看我们两个随你进去,怎么样?”
周教授眯着一双眼睛看向了我们这里,问道:“你们是……”
胖子说:“您老不认识我们了,昨天我们还跟您和您的学生在招待所的澡堂一起洗过澡哪!”
周教授这才记了起来:“哦!是你们两个小伙子呀,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
我说:“周教授,我看我们也别在这里瞎说了,赶紧进去里面把人弄出来再说。”
那廖队长看到竟然是我们两个人说要进去,这面子上实在是不好过,小唐这就对着一边的廖队长说道:“廖队长,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呀!一个共产党员要有牺牲与奉献的精神……”
廖队长被小唐说的满脸不是,我当即说道:“别别别,千万别这么说,这帐篷里面的小刘还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廖队长的想法应该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不正常,也不能随便让人把这事情给搅乱了,万一除了什么漏子的也不好,他这是在为我们作着后勤的工作哪!廖队长,你说是不是呀!”
为了挽回一点面子,廖队长这才不好意思的笑道:“是是是,我是这么想的,哎呀!这位兄弟哥们还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呀!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我们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这帐篷,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休想从这里飞过,你们就只管放心进去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笑的厉害,你看这姓廖的牛皮吹得可真够大的哪,说什么不让一只苍蝇从他的眼皮底下飞过,那刚才怎么还是给我和胖子混进来了呀!这就说明他这个人根本就干不好什么事情,我没理他,径直对周教授说道:“咱们得赶紧进去,你听那声音叫得多惨哪!”
周教授说:“对对对赶紧进去,千万别真出了事情来。”
拨开了布帐篷的连子,我们便走了进去,这一看之下,倒还真是让我和胖子吸了一口大气,只见这帐篷里面临时铺起来的毯子上躺着一个人,全身浮肿,起血泡,全身皮肤皲裂结疤,那人此时两手紧捂住脸面,痛苦不堪,惨叫连连,一听到有人走了进来,马上摊开双手来,。这才让我们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这小刘的半边脸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斑斑,胖子一见着这情形,以为还真的是恶鬼作祟,那手就习惯性的摸向了自己的腰包处,那腰包里面有早就备好了的黑驴蹄子,从北京下来的时候我们本来以为免不了要倒斗的,所以那摸金校尉必备的倒斗工具可是一备俱全。
我按下胖子的手,示意他沉着气,先看准了情况再说。
这时痛苦的小刘又捂起了脸来,等到他再张开手的时候,只见他便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层脸皮来,血肉掺和在一起,看的旁观者惊心动魄。
如此一幕,周教授尚且忍得住,这学生小唐就不行了,连看都不敢看。
周教授想走过去,口中还对着发狂了的小刘问道:“小刘小刘,你怎么了,住手。”
小刘已经不认人了,见到周教授要过来,马上从地下翻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凶对着周教授,胖子一手把周教授拉了回来,只看那小刘当着众人面将大腿上的皮肤一大块一大块地撕下,露出筋肉和脉管,鲜血淋淋,而他本人不感觉到疼痛,甚是骇人!好象这要不是不把身上的皮肤给撕干净了,他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我一见着这情形,马上想起了一些事情来,随即脱口而出:“这是‘鬼剥皮’。”
胖子他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问道:“什么‘鬼剥皮’呀?”
这个时候我哪有时间跟他们解释这些事情呀,再这么耽搁下去,这小刘就得立马去见马克思,我赶紧对胖子说道:“小胖,你赶快上去先把这家伙按倒在地再说,”
我看周教授和小唐此时还在那不住的叫着小刘小刘的,便对他们说:“你们两个也别在那里叫了,这家伙已经不会认人了,你们赶紧帮他一下按住这小子,我出去找绳子把他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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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4
说话这时,胖子已经是先扑了上去,一扣手就把那家伙给按倒在地,胖子的牛力气不是容说的,这小刘被胖子按倒在地动弹不得,可是他还在那死命的挣扎着,周教授和小唐也上去帮着胖子按住。
我出去找那廖队长要了一捆绳子,严严实实的把发疯了的小刘捆了起来,这嘶的手撕不了皮肤,恶叫不已,一双眼珠子一直恶狠狠的瞪着我,这就好象非要把我吃了一样才甘心的样子。
周教授说:“得赶紧把他送去医疗站去,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我说:“这样也好,不过到了医疗站之后,千万不能给他解开了绳子,要不然的话他非要把自己身上的皮肤给撕干净了才甘心不可。”
小唐说:“那我出去外面去把廖队长叫进来,让他带着几个民兵先把小刘送去医疗站。”
说着就出去把廖队长叫了进来,这廖队长一看到小刘的这个情况,早吓得冒出了一身冷汗,廖队长指着那小刘问道:“这这这,这人是谁呀!怎么就这么吓人呀!”
胖子说:“怎的?你不会自己的同志都不认得了吧!”
廖队长这才记了起来:“这这这是小刘呀,怎么……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周教授对他说:“廖队长,你赶紧给这小刘先送去医疗站,记住了,可别让人把这小刘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知道吗?好吧!你赶紧去把这事情办一办。”
这嘶刚才丢了一回面子,这回肯定是想挽回一点脸面的,只听他说:“这事好办,我这就叫几个人把这小刘送到医疗站去,要不咱这后勤工作是白做了,你老给我按一百个心,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他便出去叫上了几个民兵一同把这捆绑着的小刘弄了出去,事后,这周教授才想起问我们怎么回在这里,又是怎么进来这古墓设防区的。
我笑着说:“我们不就是听说这里出了一个古墓嘛!而我本人对考古工作一直是抱有支持的态度的,所以就想着要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遇上了这趟子事情。那也不是廖队长故意放我们进来的,他刚才一听说出事情可紧张了,紧张的一没注意就给咱们两人溜了进来。”
周教授对于我们的私自进入古墓区甚是反感,对我们说道:“这里是不允许随便勘探的,你们到这里来……”随即便又叹了一口气:“这也是多亏了你们,这事情才不至于弄得后果惨然,没想到廖队长一个老革命党员干部,竟然还存有这般迷信思想。”
胖子说:“这算什么,我们可是与他不同,我们堂堂一个摸……”
我一听这胖子一个“摸字”出口,还真怕这小子把自个儿的身份给暴露了出来,没想到这胖子倒也改得及时,一意识到自己的失口,立马就改口说道:“哦,我是我们以前也在部队里面待过,你看我们堂堂共产党员,能怕那种东西嘛!这不是违背了咱这共产党员的称号了吗?你说是不是?”
周教授的学生小唐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这位大哥可真是说的好呀!”
胖子一听有人在夸他,这牛皮就越吹越离谱了,从他老爹那时起就一直说到了他现在,我看他这胖嘶是惟恐天下不知其王家凯旋者,我对他便骂:“行了,你他娘的就会瞎吹,你能不能安静一点,让我和周老爷子说说话呀!”
胖子这才住了嘴,我对周教授问道:“周老爷子,你看小刘那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周教授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哎!小刘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偷偷溜进了古墓里,出来了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说:“我听说前面也有一个人死了,他是不是也是和小刘这种情况呀!”
周教授说:“是呀!外面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人人都说这古墓里面出了恶鬼,进去的人都会死,可昨天我和小唐进去也没见发生什么事情呀,这就说明那些舆论都是妄加评论,这件事情影响很大,所以上面才派我下来主持这个工作。”
胖子听到这里,这才想起了我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对我问道:“齐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什么什么‘鬼剥皮’,那是啥意思呀!不会真的有恶鬼上了那小子的身体里面吧!”
“鬼剥皮”其实只是历来一些民间传说,其中详细我也只是一知半解,不过胖子问到这里了,我也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以前湘西等地曾有留士(道行高深的人,一般指云游各地的道士或者深谙道法的人),多在民间进行驱邪除妖等事情,而“鬼剥皮”之说又是从其中一个道行高深的留士传出来的。
某一天,那位道行高深的留士路经一个村庄,留士法眼通天,一看这村庄的上上下下都给一层邪气所侵,又看这村子的农作物枯死,深知这个村庄的不吉利,所以便进村庄去找到这个村的村长,问他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离奇的事情?
村长一看这留士的一身打扮便知道是一个道士,赶紧说道:“对呀对呀!道长,我们这条村子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冲,从几天前起就一直出事情,搞得人心惶惶,家畜不宁,又遇旱灾,那农作物又种不活,道长,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留士说:“你们这个村的邪气入侵,怕是会出大灾祸,我劝你们离开这条村子,到别处去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村长还以为留士能给他们出个什么好注意,没想到一听留士说出这番话来,这脸色就不好看了,对留士就说道:“道长!我们这个村都是一个祖先的,这多住了几辈子了,你现在叫我们离开这里,这这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嘛?道长,你可得帮帮我们哪,你看我们这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煞星呀!”
留士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带我去看看村里的水源,我看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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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4
村长说:“好好好,道长,我叫上几个人陪你去。”
他们便来到了这个村庄的水源头,只看这河水清澈碧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那留士毕竟不是简单人物,他这一看就知道问题出在了水源这里。
村长和其他人知道原因,对留士问道:“道长,这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呀?”
留士指着河道说:“问题就出在你们这个村子的水源上面。”
其他人一听就更加不明白了,均问道:“这水出了什么问题了呀?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出问题了。”
一些人以为留士只是妖言惑众,开口便对留士骂道:“你个破道士,别不懂就在这里瞎说,我们这村子里的水是这附近出了名的甘甜,以前清朝的皇帝还特意叫人到我们这村里来取水哪!你,你这不是坏了我们村的清誉吗?”
留士并不理那些人的话,当下就划开架式,掏出纸符和木剑开始作起法来,那些人看着留士在一边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均都以为这道士疯了。
大伙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把这疯颠了的道士赶出村子的时候,说也奇怪,那河里面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怪事情,一条条白花花的鱼从河床底下浮了上来,只觉得这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这河里的死鱼很显然已经是死了多时了,所以才发出这么难闻的味道,可是为什么这些死鱼都没有浮出河面上呢?为什么那留士作法之后这些鱼才开始浮出了河面呢?怪就怪在了这里。
他人压根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眼见为实,却也强辩不得。人一见到留士露了这么一手,均都不敢再对他说胡话了,村长这才把留士奉若神明,客气的问道:“道长,你千万别跟我们一般,我们前面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高呀!不知道道长您的本事这么好,你看我们这村子出了这趟子事情,那水源怎么就成了这样哪!你看这鱼死了,那人喝了水也闹病,到底是什么原因弄成这个样子的呀?”
留士说:“你们的水眼已经遭到了破坏,水龙珠那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这话倒让人听了不懂,村长问道:“水龙珠?那水龙珠又是在什么地方的呢?”
留士指了指山的那头,说道:“如果没错的话,水龙珠应该就在那里,那就是河水的最初源头。”
说着,留士便带着村民们一起到了摆放水龙珠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大瀑布,水龙珠就是在大瀑布的下面,留士找准了位置,在溪流的几块大石头的沟缝之间就找到了水龙珠,村民们围过去一看,只见那溪流里的石头沟缝间果然有着一颗白玉石质的珠子,可是令人吃惊的是,那珠子不知道发生了怎么一回事,水珠上面竟然爬满了诅虫,就是这些诅虫把原本碧玉无暇的水龙珠给弄荤了的。
村长也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寻常,当下就请教那位留士该怎么办?
留士说:“你们的水源被污染了,人喝了这水就会生病,甚至会导致死亡。
村长听到这里就连来年点头称是,说这事情一点也不假,道长,你看我们这村子的水源还能不能用,要不然我们祖先留下来的村庄就不能住人了。
留士说:“治标不治本也没有用,必须要查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一定要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清楚,这样一来我才能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
村长这才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他们村里一年一度的祭祖之后,他们这个村的祖先以前是一个大官,在族里又都是最为德高望重的一位,所以他仙逝了之后人们就开始每年祭一次祖祠,以此来纪念这位曾经德高望重的祖先。可是自从今年祭祖之后,这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如意了。
留士说:“你们那位祖先埋在什么地方?你先带我去看看再说。”
村长指着那上面的大瀑布说道:“:“我们的祖先就安葬在这条大瀑布的后面,我这就带你去看看,为了防止别人来把我们祖先的墓给盗了,所以我们一直都有派人在那里看守的。”
村长这才带着留士和其他人来到了他们祖先的坟地,原来他们为了可以进去祖先的墓地,竟然利用人力在山上挖开了一条悬空的小路一直通往大瀑布的后面,说是坟地,其实这墓葬显得格外讲究,并不是挖掘式的埋葬,而是宅式埋葬。
到了那里的时候却是看不见有什么人在那里看守,那墓门已经大开,怕是已经遭到了盗墓贼的**,村长一见这情形就对其他人喊道:“那个谁?是谁负责今年在这里守墓的?”
知道的人这才向村长说了两个人名,一伙人刚想着要进去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便从那墓地里边闯了出来,眼尖的村民一眼便瞧出来了是那两位负责看守祖先墓地的人。
此时那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身浮肿,起血泡,随后全身皮肤皲裂结疤,那两人手上还抓着一大片的人皮,然后把那撕下来的人皮一直往那嘴巴里嚼着,鲜血淋淋,不堪入目。
那两人惨叫了几声之后便没了声息,惨死当场。
留士一看到这情形便知道了事情不好,从那身上取出符纸来散了一地,然后又在那里舞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了一番之后,这才郑重其事的对村长他们警告,你们祖先的冤魂凝集着一股淚气,怕是会变成一个专门吸血吃人皮的恶鬼,刚才那两个人就是被附了身,所谓“鬼剥皮,肉筋离,命难活”,赶紧叫人把墓里面的棺材和尸体给抬去烧了,不然的话灾祸临头。
村长听了之后,又见着刚才那种吓人的事情,即便是祖先的遗骸墓地也只能狠着一颗心叫人给抬出去烧掉了,后来说也奇怪,那事之后,村庄内从此就太平了,而“鬼剥皮”的由来就是这样传开的。
周教授听了我说的这些话就一直在皱着眉头,他的学生小唐就问道:“这‘鬼剥皮’当真是让恶鬼上了身么?”
周教授对小唐说:“别乱说话,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对这种迷信的舆论应当不予理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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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4
我说:“当然了,我说的那些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况且民间之说也不能尽信,以前的人都喜欢把一些事情夸大,一些小事情就值得他们夸大其词的乱盖一通,最后只能是给后人留下了更多的迷惑。以前我也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直到最近,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必定不存在的,一个猎人,上山打猎,整整一天什么都没打到,这不能断定是山里没有野兽。人生在世,所见所闻与天地相比,不过渺小得微不足道,还是应该对那些未知的世界多一分敬畏之心。”
胖子说道:“不过,刚才看那小子的一副模样还挺吓人的,整个一层皮都给扒下来了,你看这多吓人哪!我看那小子简直是中了邪一样,好象这身皮要是不从他身上给扒下来,他小子还不爽似的。”
我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看这问题就出在那古墓里边,那里面肯定有古怪。这要是能进去看看或许能知道个什么的。”
周教授听我这话就晓得我的意思是想要进入古墓,可是我和胖子毕竟不是从事这种考古工作的,于是便说:“这个,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事情我和我的学生会弄明白的,毕竟这是我们的工作。”
这老头子压根就是不想我和胖子干涉他们的事情,这还不是看我们不顺吗?
胖子一听周教授说的那些话,这心里就不好受,这就便对老头子吹起牛皮来:“哪个,白露,你们认识吧,咱们中国的大考古家,她去考古的时候这还得带上我们这两个人哪,什么唐朝呀,商朝呀,那些古墓谁没去过呀!”
我一听就差点笑了出来,这胖嘶也真会吹,竟然想到把白露搬出来说事了,不过这招还真管用,周教授一听到白露的名头便大感意外,这白露在他们考古文化界的知名度可见一斑。
小唐这就握着胖子的手说道:“啊!白老师一直都是我引以为目标的考古工作者,你们是白老师的助手吧!你好你好,当初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们会和白老师沾上关系哪!”
周教授说:“没错,白小姐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年轻有为的考古学家,国家把这么一个考古工作者培养出来,可真是我们考古文化界的福气呀!”
我说:“是呀!咱们现在可沾上关系了,都是同行,你看我们这不是怀着对考古文化的一腔热诚吗?你看就让我们随你们一同进去古墓去看一看吧!我保证一直跟着你们,一切以周老爷子的决定为主要,你看这样行吗?”
小唐也帮着在一边说话,周教授这才答应了下来。
周教授告诉我说,经前面的考古人员初步鉴定,古墓面积近30平方米,前室与后室之间的两块刻有文字的砖块成为确认墓主身份的重要依据。根据古墓布局,考古专家已经可以确定墓主应该是达官贵人,有一定的身份背景。
我这一想,就这块风水地方,怎么还可能埋这些有身份背景的达官贵人呢?莫不是他们弄错了吧!
周教授这便带我们进入了古墓勘探,只见这古墓的墓口就建造在狭窄的沟缝之间,那古墓的墓门早就被打开了,以供工作人员进出方便,进入古墓之后,我感觉最强烈的就是里面非常温暖,这手电的光镜头上因为温差大而蒙上了一层雾气,此外,我感觉这里面的水气这么重,一定是古墓里面积水太多而造成的。
周教授和小唐前面也只是在外围勘探,还没真正深入到墓穴中来,连那墓主人的棺材长成什么样子也都还没有见着。
果然不出我所料,沿着墓道一直进入到墓穴中的前室,那整个墓里面都积满了积水,幸好这水积的不是很深,这水位刚好到及腰的位置,这人只能趟水走过去。
我奇怪这古墓怎么没有以前那些古墓里面的空气那般浑浊,反倒是散发出一种异常的香味,让人闻起来渐渐便像上瘾了一样。
古墓保存十分完整,内部宏大漂亮,墙壁全部由网钱纹砖堆砌而成,砖与砖之间镶嵌十分紧密,和现在的拱桥差不多,里面很像一个古色古香的厅堂。
我一瞧这古墓的格局,竟然是一个这个“中”字形的古墓,方位是方向坐北朝南。整个古墓分三部分,从南边的墓门开始是一个甬道,长约1米;中间是高约4米的前室;之后是一个五六米长的后室。这个“中”字形古墓像一个十字架,前室十分高,凸显古墓个性。
周教授提醒我和胖子说:“你们千万别乱碰这古墓里面的东西,这些东西是能够起到辨别古墓年代周期的作用的。”
我以前也未曾遇到过这种格局的古墓,不过至于这古墓的年代背景什么的,我倒是猜到了一点,因为以前家里的老头子曾经对我说起过这种“中”字形的墓葬格局,我对周教授他们说:“此种墓葬布局十分罕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古墓应该就是六朝时代遗留下来的。”
周教授一听我这话便惊异不已,问我:“你是从那一点上面这么肯定这古墓是出在六朝那个时候的?”
我说:“我其实也只是作一个直观的猜测,作不得准的。”
周教授这时指着古墓墙壁上的网钱纹砖对我说:“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用网钱纹砖堆砌而成的古墓也只有六朝那个时候有,而且出在这里的这个六朝的古墓很有可能是首次发现的,小齐呀,当初是我把你小看了,没想到你还能看出这古墓的朝代出处,真是后生可畏呀!”
小唐一听这古墓这么罕见,于是便说道:“周老师,你们看这古墓既然这么少见,那会不会早被那些盗墓贼给盗了呢?”
周教授点了点头说道:“虽然还没有确切的找到任何古墓的盗洞,不过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的发生。”
我倒是觉得这不太可能,这古墓的积水这么多,那盗洞就要从上边打下来,可是一路走来我们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盗洞的痕迹,如果真有盗洞的话,那么这盗洞就应该出在摆放棺木的后室。
我们来到了古墓的后室,那散发出来的香味也越来越浓,只见这古墓后室有一具保存完好、通体红色的棺木浸泡在清水中,但棺木位置有所偏移。由于上千多年的浸泡,棺木的位置在积水之中肯定会出现一定的漂移。根据古墓布局的精巧与大气来看,墓主应该是达官贵人,有一定身份背景。我前面还以为我的勘舆能力出现了错误,不过现在一看,这古墓的方位局势完全是由人工改局的,也怪不得埋在这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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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5
那棺木摆的是天蟹局,天蟹局只有对女人才能起到作用,所以就这点上来猜测,这墓主人也一定就是一个女的。天蟹以朝八支柱为基,而那后室中间周围竖立着的八根石柱子就是朝八支柱,那棺木要是摆在朝八支柱的中间,那子孙后代大富大贵不说,而且还每逢八代就会出现一位举世罕见的帝王命相子孙(所以天蟹局也叫做八全局)。
可惜设这个天蟹局的人没有想到自然会带来的天灾人祸,这棺材已经被积水浸泡了千年之久,方位也给弄乱了,只要这棺材离开了朝八支柱,这天蟹局便算是不攻自破了。
胖子走在最前面,这胖嘶一见到棺材就来劲,早就先跑到了棺材边上看了起来,不过他倒还是把周老头子的话记在心上,没敢乱碰,只听胖子对我们说道:“你们快看这里,这棺材盖什么时候给人打开了,他奶奶的,还真是遭到了盗墓贼子的毒手了。”
我们一起看了过去,那棺材盖处确实是漏了空,我用手电探视了后室的上上下下,却也没有发现到有盗洞的痕迹,是于说道:“不可能,如果曾有人盗墓,就一定会打盗洞才能进来,古墓里没有打过盗洞的痕迹,可见古墓保存十分完整,没有出现被盗的情况。”
胖子说:“那这棺材又作何解释?难道这棺材盖还能是自己打开的不成?”
我此时却是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异常的香味甚是奇怪,好象这些个味道就是那棺材里面发出来的,难道这棺材里面躺着的女墓主人不发臭?还是这棺材里面另有文章可做呢?
周教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事情上面的问题,这就走向了棺木那边,我对他说道:“周老爷子,我看问题就出在上面了,你看这里又没有人盗墓,所以这棺材肯定是那个叫做小刘的民兵又或者是那个先进入古墓的人打开的。而且这棺材里面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你看这棺材我们是不是打开来看一看?”
周教授想了一阵之后,这才答应把棺材盖给打开看一看,我和胖子慢慢把那棺材盖给划开了一个口子,顿时香味扑鼻而来,我们用那手电一照,我们打开的那口子正好是头部,棺材里面俨然躺着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尸,这具女尸虽然没有我们在北京公主陵墓见到的那公主一般活灵活现(那个其实已经不算是尸体,只能说是一具死活人,当时世界上关于死活人之说已经存在,具体稍后会有解释),但是却也已经是保存的比较罕见的一具湿尸(湖南马王堆出土的湿尸是属于极罕见的,千里无一),由于能够看清楚这具女尸的样貌秀丽,再加上这尸体上面离奇的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香味,这让人的心里就总有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刚才一路走来,这古墓中的陪葬品都沉在了积水下面,唯一能见着的就是这棺材里面的陪葬品,我想起了周教授说到这种朝代的古墓是非常罕见的,这么想着就觉得陪葬的明器就一定特值钱,可是这不是还有别人在的吗?就是这心里再怎么抓痒也不能给逮个正着呀!况且我总觉得这棺材里面邪的紧,那刚才“鬼剥皮”的事情还没有完哪,而这尸体上散发出来的奇怪香味十有八九跟“鬼剥皮”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可是我旁边的胖子就耐不住了,幸好预先知道这嘶的脾性,就在他想把手伸进棺材的时候,我便事先阻止了他,便暗暗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这才没有乱来。
周教授对我们说道:“这里面的积水太严重,赶紧把这棺材给盖上去,不然的话会把这宝贵的尸体弄坏了的。”
小唐说:“周老师,老这样泡在水里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等以后叫人把这里的积水给抽干净了再进来好好考察。”
周教授一听这提议就接受了,把棺材放好了之后,我们便从古墓中退了出来。后来我们才知道,民兵小刘和先前进入古墓的人发生的那种“鬼剥皮”事件其实是中毒而亡的现象,根据专家们的研究发现,古墓的女尸体中存在着大量的尸菌种病毒,人一沾上这些尸菌种病毒就会全身浮肿,起血泡,最后全身皮肤皲裂结疤,痛苦难忍,只有把表层皮肤扒了才会缓解痛苦,不过那样也会造成生命的终结。
而女尸体上面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亦是罪魁祸首,古代有人专门炼制一种秘方可以保存尸体千年不腐,那香味就是这种骇人听闻的古代秘方,秘方散发出来的奇特响香味能够勾起一个人的内心欲望,而最初的“鬼剥皮”事件,进入古墓者一定是抵受不住香味的诱惑,曾经触碰过女尸,从而染上女尸体上面的尸菌种病毒直接造成的。
从古墓出来之后,由于了解到古墓里面的情况特殊,考古挖掘工作受到一定的阻碍,周教授他们也无法再继续进行对古墓的实地考察勘探,那就只好等上面再派挖掘施工队来对古墓进行挖掘排水工作,那以后才全面的对古墓勘探。
周教授给守在古墓区的民兵交代了几句话之后,便也跟着我们回到了招待所,跟着他进了一趟古墓之后,这老头子可真是对我和胖子刮目相看了,本来我们打算这去看了双沟山出的古墓之后就离开这里的,可是小唐却一直邀我和胖子去吃饭,小唐说本来这地方上的父母官就是请他们去好好吃上一顿饭的,可是周老爷子就是这么一个严谨的人,不喜他们这道,觉得这样只会败坏老传统,所以就没去,自己找了一家县上的饭堂,为了感谢我们今天对他们的帮助,还让小唐给叫上我们一起去那饭堂吃饭的。
胖子说:“反正现在还早着呢,哪个时候回北京还不是一样吗?咱们哪,就先去和周老爷子一起去吃一顿饭,我看这老爷子有点识货,所谓识英雄重英雄嘛,这还不想着巴结我们吗?我们就给人家一个巴结咱的机会。”
我看这胖子说的话越来越离谱,现在反倒是成了人家非得求他去吃饭不可了,我说:“就他妈你废话多,人家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呀!要是让他们给知道了我们是摸金校尉,这准会给公安部机关告上一状不可,还有,一会儿我找他们打听打听我们收来的那个青铜牌子的情况,你别话太多了,能少说就他娘的少说两句,别忘了言多语失,坏了大事。”
今天我知道那周老爷子只是单凭看了古墓里面的砖墙便知道了古墓的年代背景,就从这点功底上来说,考古界还真没有几个对历史文化朝代有深刻考究的人,我要不是听过一回这种风水布局的古墓的话,我就是死也猜不出来,这古墓就是六朝时代的。其实我早就打算在回去北京之前去跟那周老爷子谈一谈了,看看他是不是能对那个我收来的青铜牌子有一个详细的了解,是哪朝哪代的玩意?希望这一去能有一个结果吧!否则连个目标都没有,那还干个屁呀!干脆自个儿挖个坑就地掩埋了算了。
我们到饭堂的时候,周教授和小唐就已经候在那里了,就差我们来一起上菜了,小唐一看到我们来了,便吩咐厨房那里忙活了。
我们比人家后来,当然这客套话还是要讲的,我说:“哟!周老爷子,你看我们让你们等的,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样吧!这顿就让我来请,一来表示我对周老爷子的敬重,二来今天也是有事情想要请教您老爷子的。”
周教授说:“小齐呀!你怎么说这种话呢?大家都是为了考古文化而奉献的人,有时间我们还是要多多共同讨论一下这里面的知识的。我看你似乎对古墓的墓葬格局有很深刻的了解,这一点我从你今天能在古墓格局上面辨认出是六朝年代就看出来了,至今考古界唯你齐白其一并无其二者也。”
我说:“周老爷子,你看你一夸我就不行了,这人是夸不得的,况且我今天也只是凑巧猜了个正着,我还真没有你说的那种本事。”
小唐此时陪笑对我说:“齐大哥真是谦虚了,我们周老师就喜欢和像你这种品行的人说话,虽然你和王大哥有时候作事有点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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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5
小唐指的是我们昨天在澡堂跳进澡池里面泡澡和今天私自进入古墓区的事情,周教授笑道:“这个年轻人嘛,做事情难免出格了一点,不过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那个菜还没有端上桌,我打算先在这个时候把事情问清楚了,要不然等到吃饭的时候再说,那多少有一点不碍了兴致。
我说:“周老爷子,今天我们来主要还是向你请教问题的,你看方便不方便……”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小唐就先替他回答了:“周老师对待喜欢请教的人都是乐此不疲的,齐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给周老师听吧!”
周教授说:“小齐呀,有什么事情你就请说吧!”
我说:“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周老爷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着,我便把那青铜牌子拿了出来递交给他观看。
周教授一看是一件古文物,吃惊的问我:“这文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没敢说是用三千块钱从王重阳手上收来的,恐怕说了之后这周老爷子有意见,所以我便谎趁这东西是我们前些日子和白露去考察一座出土的古墓里发现的。
一提到白露这个正派,那周教授就没话说了,谁让人家白露在这个圈里头影响大呢!
周教授把那青铜牌子翻转着看了一看,这才对我说:“嗯!这是一个青铜器,至于是干什么用的,我就不好给一个结论了,不过从这上面的图案工艺来看,如果以我多年的勘探经验下定论,要是作一个范围性的估量,这青铜器应该是出在春秋战国时期到三国时期。”
我问道:“周老爷子,你肯定这东西是出在春秋战国时期到三国时期之间吗?”
周教授说:“你看这春秋战国时期器上面的刻画工艺,与我以前考察过的一座三国周期发掘出来的青铜器的图案工艺是同出一辙的,所以这青铜器我出在三国时期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一点。”
我这一听心里就宽了不少,总算这趟陕西没有白来,这不是又知道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了吗?
周教授想想似乎有记起了什么事情来,对我说道:“好像这个青铜器我在哪个地方也见过一样?对了,这件青铜器是在从个地方的古墓出土的?”
我想随便谎趁一个地方,但是万一我说的那个地方不产青铜器,那不是自个儿露出马脚来了吗?我听大金牙说过,西安那里先秦古墓云集,青铜器出产也比较多,所以我便说是在西安那边发掘出来的。
周教授说:“是呀!那边多出青铜器不假,可我以前好像是在湖南见过一块跟现在这青铜器一模一样的东西,大小一样,形状也一样,不过那上面的图案是不是一样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不免为之紧张,那可是关系到咱齐白脑袋的事情,这回可要问清楚了。
周教授说:“那是湖南的一个村子,几年前我考察路经那里,一看那里就跟别的村子不同,家家户户都是有钱人家,那块青铜器是我在他们的祖庙里发现的,当时只听他们说是祖先遗留下来的古物,所以也没多注意,至于那块青铜器是哪个朝代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也有可能是与你现在给我看的这一块青铜器不是同一时期的,因为青铜器的时代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甚至刚早以前。”
胖子一直不吭声的,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出声:“那还不简单呀!咱们接着去一趟湖南不就知道周老爷子看到的那东西是不是和这块长得一模一样了吗?”
我瞪了一眼胖子,这嘶早就把我过来之前对他说的话给忘脑后了,他这么一说,不就是明摆着我们是别有用心吗?我对着他们干笑了几声,说道:“周老爷子,你看我这活计,他对考古工作表现的多么热诚呀,这事情他还得非弄清楚不可,我劝也劝不住。”
周教授笑道:“这个好呀,你们对考古工作表现的这么积极,我也感到很欣慰……”
这个时候厨房已经把烧好的菜给端了上来,几个人便暂时没了话题,只管吃饭,中间我便试探性的问了有关于周教授口中可能藏有与我手上这块牌子一模一样的村子的具体位置,我的打算是这样的,我让胖子先返回北京,看看白露从美国回来了没有,先把我们知道的情况给她汇报了,而我自己就先赶到湖南那个村子去看一看情况。
我和胖子回到招待所的时候,我便把计划与他说了,胖子却是不乐意当传令兵,我对他说:“谁让你去当传令兵了,你小子想得倒挺美,咱们是分工合作,你以为你就不用干事情了呀!你回北京之后,一定要配合好白小姐,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也别老是跟她一个娘们计较,啊!”
胖子说:“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和娘们一般见识了,我对人家白小姐可好了,她要是看上我了,我准天天带她去逛公园。”
我这一听心里就不是滋味,我说:“你少在那里臭美,人家会看上你这傻小子?我跟你一样,傻得要命,人家是不会看上咱们俩的,改天等事情一完,咱们也找俩妞儿去跳跳舞唱唱歌,你看怎么样?”
这事情胖子算是答应了下来,这么决定之后,我们两人便是一头奔东一头奔西,他返回北京,我赶南下,那倒斗用的工具我还带着,以防万一。
胖子在今天就赶回北京,而我还需要向周教授多多了解一下湖南那趟行程的事情,所以只好搁天启程南下。
万万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刚出招待所的时候,那就叫住了我,说是有一个人要找我,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以为李旺财在逗我玩,所以就没有搭理。
李旺财一急,连连说道:“真的真的,侬怎么可能唬你呢?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妞儿,她一大早就来了,听说你还在房间里面休息,所以也就没吵醒你,这不,她出去逛逛,应该就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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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9
我一听就纳闷了,这档儿会是谁找我呢?而且还是一个女人,难不成我齐白今天走了逃花运了吗?就在我机关算尽的时候,李旺财就指着门外面对我说道:“看看看,就是那个妞儿,长得可漂亮了。”
我定睛一看,可惜我没带眼镜,要不然就要大跌眼镜了,我以为那个女人会找我,没想到那女人竟然是白露?这白露不是在美国的吗?如果回来的话也应该在北京呀!这可见鬼了,按道理来说,胖子就算是搭了最快的列车,她白露也不可能第一时间赶到这里来吧!
白露走近看到我吃惊的样子,笑道:“怎么了?不见几天,你不会连我是谁也不认识了吧!”
我说:“这个,我只是感到有点突然,怎么?你没有遇上小胖吗?”
白露奇道:“小胖?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吗?怎么现在反倒问起我来了。”
我又问道:“对了,你是找着这里来的?”
白露说:“我回到北京的时候没看到你们,是老金把你们的行程告诉了我,我以为你一定是对我们的事情有了头绪,所以就赶过来你们这边了?”白露看到我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猜到我要出远门,问道:“怎么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小胖到那里去了?”
我说:“小胖昨天就赶回北京了,我这正要去一趟湖南哪!”
白露问道:“湖南,你去湖南做什么呀?”
我赶的是早班列车,而且到火车站去还要转几次车,再这么说下去的话这列车可就不等人了,我对白露说道:“咱们边走边说,走吧,这时间是不等人的。”
一路上,我把获悉的情况全部给白露说了,接着我便问到了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白露说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基本稳定,美国那边初步已经查出来了老胡他们是属于中毒现象,只要把毒素排干净了自然就会醒过来,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因素在内,所以还待观察一段时间。
我给白露说起了周教授的事情,白露这才惊讶道:“哎呀!你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呀,周老先生一直都是我敬重的人,你看我都错过了跟他老人家见面的机会了。”
我说:“你着急什么呀!反正你们都是考古的,早晚都要见上一面的,关于那块牌子的最后结论还是他老爷子给说的。”
白露点了点头,对我说:“周老先生在文物鉴定方面确实有一定的鉴定水平,这在国内是屈指可数的,我相信他人家给定位的历史朝代可信度在百分就九十之间。对了,你去湖南干什么呀?你不会跟我说是去那里玩儿吧?”
我说:“这好不都是拜你敬重的那位周老爷子所赐么,他说在湖南也曾经见过这么一面青铜牌子,我琢磨着可能跟我们的事情有关系,所以就想着去那里看一看,我没想到的是,你个娘们竟然也跟来了。”
白露对我后面的评语倒是表现出了很大的意见:“别看不起女同志,有时候女同志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像中世纪的十字娘子军,那不正好就是我们女人的榜样吗?”
为什么以前我在南方老家的时候,经常看到村里的男人跟女人吵架,为什么吵着吵着那男的就让步了呢?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个就是叫做好男不跟女斗的伟大思想。这个女人呀,你越是跟她辩论下去,她越是不服气,非得把道理给辩出来了不可。
废话不多说,且说我们到了湖南目的地之后,我就先到地方上的邮局去买了一份地图,然后还询问了一下当地的人,了解到这块地方上的确有一条特别富裕的村子,而且村子里的人都是一个姓的,都是拜一个祖先的。
我和白露在当地的城镇上找了一间旅馆安顿了下来,然后才直奔那条村子。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们进村的时候还是一个大太阳的,没想到这天气说变就变,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场大骤雨,我们只好躲到土坡缝底下去避雨。
这个时候,我们闲着没事就聊起了关于这条村子的事情,白露有意要考我的风水知识,她说:“齐白,你看这条村子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就与其他的村子不同呢?当地人都说他们这条村子大部分人都很有钱,都说他们那么有钱完全是因为他们村子的风水好,你是看风水的,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呀,虽然我以前不太相信风水之说,但是听听这些事情总是有益无害的。”
要是说起勘舆这个村子的风水,这还难不倒我,这条村的位置是在山坡之上,东面向着洞庭胡,后边有高山,洞庭胡上的风把湿气吹进来,被高山挡住,一碰上冷风就会下雨,所以我们进来的时候虽然是大太阳,却也下了几场大骤雨,风水管这种格局叫做“神仙泼水局”,所以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很有钱。(由于此种格局罕见,久已经失传,至于叫什么局名已经不知道所名,故暂时借鉴林正英大师的作品,里面的神仙泼水局与我所要描述的格局是同出一辙的)
白露奇道:“神仙泼水局?那不就是说,只要搬到这个村子里来住的人日后都能大富大贵吗?”
我说,不过,这种神仙泼水局有利也有弊,利者富碌无忧,弊者对人畜身体有害,因为下一场骤雨之后就等于是烧红了的锅子然后把水倒进去一样,地面上会升起一层瘴气,瘴气是有害的,这种气候并不多见,而且我以前听家里的老头子说过,像这种风水布局其实还有一个儿歌:“骤雨来打红锅,瘴气起无法躲,母猪会发狂,小鸡到处坐,人变晕呼呼,祖先惹出祸。”
雨停了之后,我们便继续赶路,我本来想这个村里的人问话的,可是这一路赶来,也看不到几个人,也不知道这家家户户忙的是什么,我发觉这里的人都不怎么爱跟陌生人说话,我们这些外地人总有那么一点像是不速之客的样子,而且我琢磨就是问了人家也还不一定给你回答。
索性就不问了,周教授说他是在村里的祖庙祠堂里面看到的,当时正逢村里一年一度的祭祖日子,所以既然我们是冲着祠堂里面的东西而来的,那就只管奔祠堂那边而去就是了,这个村子对风水之道这么讲究,我看他们祖先的祠堂也一定不简单,所以单靠风水勘探上来说,要想找到他们祖先祠堂的位置一点也不难,我叫白露只管跟着我走就是了。
我指着南面的方向说道:“如果没有错的话,他们祖先的祠堂一定就是起在了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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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19
白露问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呢?万一你错了呢?”
我说:“我要是说错了,我立马回去老家把所有的风水书籍都给烧掉,还有从此以后再也不提‘风水’二字。”
白露见我说的这么坚决,便不再说话,就跟在我的后面走,我边走还边继续给她做了神仙泼水局的解释。
其实以神仙泼水这个格局来说,这条村的人比较短寿命,这跟“骤雨来打红锅,瘴气起无法躲”是有关的,瘴气对人体有害,影响了人们的健康,那想长寿就不太可能了。
而且神仙泼水局的运局之法是这样的,这条村的人死了之后就不能够土葬,除非是客死他乡。
白露听了就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奇道:“土葬不行那火葬也行呀,这也是一件好事。对了,你说不能土葬?如果土葬了的话,会怎么样?”
我说:“不能土葬的原因是,棺材不能碰到地,别说土葬,那棺材吸到地气也不行,如果这些犯了忌的话,那么全家都会不吉利,这条村的家家户户也会跟着倒大霉的。”
白露不相信的问:“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世上竟然还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吗?”
我说:“你别不信这些事情,如果祖先的棺材碰到土或者吸到地气,那么棺材里面的人就会成为黑凶白凶,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僵尸。”
白露更加不明白了:“僵尸?不可能,那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产物,据我所知,死活人还是有的,但是僵尸我就没有见过了,我觉得那种事情根本就不可信。如果真有的话,那也只是说明那死人之中有一种生物电,生物电能够让死人获得行动的能力,总而言之,他们就是由某种不名的因素组成的,既然你是瞧风水的大行家,你说僵尸这一现象,在风水学的角度上应该做何解释?”
我说:“我说:“凶也可以说是指僵尸,黑白则分别指不同的尸变,自古有养尸地之说,湘西以前就曾有赶尸的留士,不过那些我就不懂了,既然咱们聊到这了,我就从风水的角度侃一道给你听听,你就当是听着解解闷,啊!”
要说起僵尸来,那历史可就长了,咱们倒斗行内称僵尸为大粽子,也不是随随便便按上的名字,话说这人死之后,入土为安,入土不安,既成僵尸。据《子不语》及《阅微草堂笔记》所记载,僵尸有三个别名:移尸,走影,走尸,白凶,黑凶,紫僵,白僵,绿僵,毛僵,飞僵等。
僵尸能成妖,变魃(或称旱魃)。《神异经》载:「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两目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变魃僵尸能飞,杀龙吞云,做成旱灾。所以人们每逢旱灾出现,便会四出搜索僵尸,把它们烧成灰烬。
一个安葬死人的风水佳穴,不仅能让死者安眠,更可以荫福子孙后代,使的家族人丁兴旺,生意红火,家宅安宁。
但是有的地方不适合葬人,葬了死人,那死者便不得安宁,更会祸害旁人,“入土不安”可分为这么两种情况。
一者是山凶水恶,形势混乱,这样的地方非常不适合埋人,一旦埋了祖先,其家必乱,轻则妻女淫邪,灾舍焚仓,重则女病男囚,子孙死绝。
第二种情况不会祸及其家子孙后代,只会使死者不宁,尸首千百年不朽,成为僵尸,遗祸无穷,当然这不是防腐处理的技术好,而是和墓穴的位置环境有关系。
在风水学上,最重要的两点是“形”与“势”,“形”是指墓穴所在的地形山形,“势”是指这处地形山形呈现出的状态。
“形”与“势”一旦相逆,地脉不畅,风水紊乱,就会产生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埋在土中的尸体不腐而成僵尸,便是最典型的现象。这些理论,古籍上面,诸如《葬经》等均都有详细的记载。
如湘西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发源于湘西沅陵,滤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中国说的最多的也是湘西的赶尸匠。他们所赶的属于行尸。赶尸人被称为“赶尸匠。”一般是在天亮之前,把尸体赶往义庄,或者固定的小店。尸体一般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头上戴着一个高筒毡帽,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他不打灯笼,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让夜行人避开,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若两个以上,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每隔七八尺远一个。
亦有人指赶尸者其实背起尸体而行,但由于身穿黑衣夜行,途人便自然看不见赶尸者,以为有行尸。
其中也有比较详细的古籍记载,《阅微草堂笔记》把尸体成为僵尸的原因分成两项:新尸突变及葬久不腐。
再说养尸,养尸地,这较为科学。土壤土质酸碱度极不平衡,不适合有机物生长,因此不会滋生蚁虫细菌,尸体埋入即使过百年,肌肉毛发也不会腐坏,有些资料显示尸体的毛发,指甲会继续生长。风水学中亦有此一说。
坊间流传道家有太阴炼形之法,尸体葬数百年,期满便会复生,新死的尸体被邪物/邪气附身,尸体吸收了阳气,借人生气而尸变,人死之际,魂一散而魄滞。
袁枚《子不语》: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当魄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三魂七魄乃道家之说:“魂乃阳性神灵,附于人的气,主宰精神思维活动。魄乃阴性神灵,附于人之形,主宰人的形体活动。”
尸变,又称为诈尸,尸变的可能性分别在于几点之上,诸如行雷闪电,大肚猫跳过棺材,尸体便会出现异变。
清朝野史,述异记(东轩主人着)中有出现强尸的故事,大致是说清朝初年,湘南西边,有一个靠山的小村落,村中一个无赖因盗墓而中尸毒,后虽被一老人救回,但因再度做不当的事,被全村的人打了一顿,再丢在后山草丛中让他自生自灭.
过了几天,他再来求救,但这次没人愿意帮他。村民们将他打他一顿,然后绑在树上,虽有人出言劝阻,但无人理会。最后他死在树上,晚上村民想将之安葬,但发现尸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