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24
我说他们湖南土夫子可不比我们摸金校尉般有规矩,你看,做事情没有头脑,劲一个儿的蛮干,找的人又都是亲戚,别家的人他们可是一个都不信,端的就是一副当贼的样子。
元青被我说中了土夫子的身份,又让我把土夫子说的什么也不是,这心里就不舒坦:“我看你们摸金校尉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一些风水术吗?论技术还比不上我们的。”
白露没想到又遇上了一个盗墓贼,不由显得有点无奈,她这阵子净是和盗墓贼打交道,这与她的正牌职业相当尴尬。不由对元青问道:“你们的村子不是很有钱吗?用得着要去做盗墓贼吗?”
元青没有回答,我就先替他说了的,我说:“那还用说,这村子里面的人肯定都是干这行的,所以才这么富的流油,你看他妈的也不把钱捐一点出来奉献社会,真他妈损阴丧德的德行径。”
元青说:“去你大爷的,你怎光说人家自己不说呢?你他妈还不是干这偏行的?说好听一点你们就叫做摸金校尉,其实说白了就是整天绑着一个盗亦有道的名头来掘墓。”
我没被他的话所激,我说:“是不是?还真被我说中了的,整村人以前都是干这个勾当的,风水好是好,但是你们村里的人却不能长寿。”
白露一听我把人家姓元的一村子人说的什么都不是,即便她对盗墓极其厌恶,但是此时却也帮着元青说起我来:“你何必这么说呢!你不也是盗墓的摸金校尉吗?说起来,你们还是同行,不过我劝你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毕竟盗墓只会为我们的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
我笑道:“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晋人皇甫谧宣传薄葬,有“丰财厚葬以启奸心”之说。盗墓者对墓葬的无情破坏和对死者的极端伤辱,大体都是出于财宝之“欲”。所谓盗墓“奸心”启于厚葬的说法,虽然颠到了主动与被动的关系,却大略可以说明“自古及今”“无不发之墓”的主要原因,是对“丰财”的欲求,对墓主随葬物品的财产追求,就是古来最为普遍的盗墓动机。
元青一听我这些话倒是对我非常之赞同,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来着,还以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听他对白露说:“你刚才说什么话?劝我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盗墓只会为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你说的好听,你不也是一个专门掘墓的摸金校尉么?还装什么清高呢?是泥巴就不会荤。”
白露一听,脸上难看,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我确实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搅和在一起,试想一想,一个盗墓贼和一个考古家怎么会在一起来盗别人家祖先的遗物呢?自然就会让人难以联想到她会是一个考古家了。
我忙帮白露解难,对着元青就骂道:“你他娘的也别在这瞎嚷嚷说,你们全村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明白一点,你们就是靠干这种行当发家的,如果我说错了,我他妈就倒着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现在你们祖先的东西也拿回去了,咱们两党就各走各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说完拉着白露就想走,没想到却是被元青给挡住了去路,他干笑两声:“哥们,刚才你也猜出来了,不错,我确实以前一直干着盗墓的行当,现在也是。既然都是这门道里边打滚的人,又怎么会被你那点小把戏就蒙了的呢?我刚才拿的那块不是日清,你们别想着就这么走了。”
我眼睛一转,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境界,为防他是虚张声势,我说:“你是被屋里那大粽子给吓晕头了吧?你怎么就知道刚才的那块就不是你太祖先的东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说:“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定还藏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日清,只不过我刚才拿的那块是雁品。”
我一听这小子的一番话,心里的疑虑就更多了,这小子还真不是一块普通的料,看来他可是一个手艺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里面能够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听说盗墓贼里面的高手是有一双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没有光线的墓穴里面行走如常,至于他们是怎么练就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不过根据我的猜测,他们可能是靠嗅觉来辨认方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还真有点瞒不下去了,我假装很惊讶,对他问道:“哦,你又是从哪一点看出来刚才那块就不是你说的那日清了?”
元青说:“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日清其样,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记里面曾经清清楚楚的提到过,这日清上面是有图案的,刚才的那块根本就不是太阳图案。”
白露一直是不出声的站在我的旁边的,而现在她见再也瞒不下去了,便说:“好了,齐白,把东西还给人家吧,我们再另外找线索。”
我没答应,我再想着元青说他的太祖先留下手记的事情,还提及了那块所谓的“日清”,我琢磨着是不是那手记里面还会提到我们所要知道的事情呢?还有,那块东西究竟是元家祖传的还是另有所得的呢?现在我倒不想走了,我还非得从这人的身上套出一点东西来不可,我说:“别急,那也是你拿错的,怪不得我。不过,这个东西对我们还有用处,而且我们摸金校尉的规矩也不能破,不可能就这么让你给要回去的,除非……”
元青急道:“除非什么?”想想又怕我不怀好意,便说:“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把太祖先的日清还给我?”
白露正想责怪我一番,我却抢在了她的前头开口:“除非你把你太祖先的手记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元青奇道:“我元家太祖先的手记?你要这个又有何用?”
我笑道:“这个嘛!你还别问的太清楚,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你为什么?反正就是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元青哼了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你们就是冲着我们太祖先的日清而来,你说想要看太祖先的手记?还是想知道日清的秘密么?还有,手记我是不会拿来跟你们交换的。”
他娘的,竟然遇上了一个顽固派,看来要是不把事情做到好处两边沾的话,就这么和这小子僵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在我想不着法子的时候。白露却是开口说:“这样吧!我们把东西还给你,你也用不着把太祖先的手记给我们看,你就嘴上给我们把想知道的事情说说就行了,你看这样行吗?”
元青想了半饷才答道:“东西你们是要还的,至于你们要问的事情我回答不回答那也应该是我的事吧!”
我气得够呛,还真想狠狠上去先把他凑个半死,然后再好好审查一番,不说,那就大刑侍候,再不行的话,就直接把他办了。
白露看着我的样子就像哪个电影上的奸官一样,还以为我又出了什么坏注意,马上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齐白,东西还是还给人家吧!后面的事情我们再从别的地方着手。”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24
我极不情愿的把东西交了出来,元青也把那我的那块还给我,原来他小子根本就没把东西放到棺材里面去,这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看来要突出奇招才行,我当即对他笑道:“哥们,其实不瞒你说,我们这趟下来确实是为了这么块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太祖先留下来的那块根本就不是你们元家所有之物,对吧!”
元青一听就对我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那件可不是什么假货,我怀疑这东西根本就是两块的,你那块叫做日清,而我这块肯定就是叫做月清了,我手上的这块东西据传是在陕西发现的,其实我也是猜的,如果这两块东西根本就是一对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你太祖先是从陕西迁移到这里来的,祖传之物只得了一件,一件却是在陕西不知所踪。二是这块东西的原出土地方是陕西,而你们元家拥有这块东西就是蹊跷了一点,总之我说的是不是道理,我看你那太祖先的手记中也应该有提及的吧!”
元青惊讶的望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他其实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知道的,只听他奇道:“难道这两块东西真的是一对的吗?”
白露说:“当初我们也不确定它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有人看见你们村子里有这这样祖传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看个明白。”
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哥们,这两块东西可是藏着一件天大的秘密,弄不好它就是一个旷世帝皇地宫的秘密埋葬位置,这样吧!咱们就算是交一个朋友,你把事情给我们说明白了,我算你一份,只要这趟活下来,保管你以后能够光宗耀祖呀!”
元青被我说的开始有一点动心了,他问道:“这事情是真的吗?”
我当即向毛主席保证,我要是骗你就不是共产党员。
白露白了我一眼,怪我净是蒙人家,这事我以前是说给她知道的,我根本就算不上是党员,文革那时候,我们齐家入党的事情就是被上面宣判了死刑了。
元青考虑了一阵子之后才答复我:“行,这件事情我算是答应了,谁叫我们都是捞这偏行的呢?”
我问道:“对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你们太祖先的事情,其他的事先不说,你得给我说说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又是如何迁移到这块风水宝地的,难道他也是风水行家里的个中好手不成?”
元青答道:“不是,我们元姓的太祖先根本就不懂风水,我也是在他的手记中知道的,他提到这块风水宝地就是一个姓林的风水大师帮他找到的。还有,我的太祖先也是一个土夫子出身……”
这一点,我前面就猜到了半分,不过却也不得不做惊讶状奇道:“哦,怪不得你们村子里面的人这么富得流油水了,原来你们村子里面的人真的是靠盗墓发财的呢?”
元青白了我一眼,样子很对我很不满的说道:“你不知道就别在那里瞎说,我们元家村的人靠的就是这块地方的风水宝地,无论做什么都是称心如意,村里面的人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太祖先以前是盗墓贼。”
白露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呢?”
元青说:“手记,是我太祖先留下来的手记,那手记是我偶然间在祠堂旧址的地下挖到的,相信那是我太祖先生前埋下的,里面不仅说到了他的生平事迹,还注明了很多高明的盗墓技巧。”
元青一听我这些话倒是对我非常之赞同,只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白露其实是大名鼎鼎的考古家来着,还以为和我同是摸金校尉,只听他对白露说:“你刚才说什么话?劝我们远离这个职业为好,盗墓只会为国家的考古工作带来阻碍?你说的好听,你不也是一个专门掘墓的摸金校尉么?还装什么清高呢?是泥巴就不会荤。”
白露一听,脸上难看,却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我确实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搅和在一起,试想一想,一个盗墓贼和一个考古家怎么会在一起来盗别人家祖先的遗物呢?自然就会让人难以联想到她会是一个考古家了。
我忙帮白露解难,对着元青就骂道:“你他娘的也别在这瞎嚷嚷说,你们全村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说明白一点,你们就是靠干这种行当发家的,如果我说错了,我他妈就倒着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现在你们祖先的东西也拿回去了,咱们两党就各走各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说完拉着白露就想走,没想到却是被元青给挡住了去路,他干笑两声:“哥们,刚才你也猜出来了,不错,我确实以前一直干着盗墓的行当,现在也是。既然都是这门道里边打滚的人,又怎么会被你那点小把戏就蒙了的呢?我刚才拿的那块不是日清,你们别想着就这么走了。”
我眼睛一转,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境界,为防他是虚张声势,我说:“你是被屋里那大粽子给吓晕头了吧?你怎么就知道刚才的那块就不是你太祖先的东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说:“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一定还藏着一块一模一样的日清,只不过我刚才拿的那块是雁品。”
我一听这小子的一番话,心里的疑虑就更多了,这小子还真不是一块普通的料,看来他可是一个手艺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里面能够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听说盗墓贼里面的高手是有一双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在没有光线的墓穴里面行走如常,至于他们是怎么练就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详了,不过根据我的猜测,他们可能是靠嗅觉来辨认方向。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还真有点瞒不下去了,我假装很惊讶,对他问道:“哦,你又是从哪一点看出来刚才那块就不是你说的那日清了?”
元青说:“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日清其样,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记里面曾经清清楚楚的提到过,这日清上面是有图案的,刚才的那块根本就不是太阳图案。”
白露一直是不出声的站在我的旁边的,而现在她见再也瞒不下去了,便说:“好了,齐白,把东西还给人家吧,我们再另外找线索。”
我没答应,我再想着元青说他的太祖先留下手记的事情,还提及了那块所谓的“日清”,我琢磨着是不是那手记里面还会提到我们所要知道的事情呢?还有,那块东西究竟是元家祖传的还是另有所得的呢?现在我倒不想走了,我还非得从这人的身上套出一点东西来不可,我说:“别急,那也是你拿错的,怪不得我。不过,这个东西对我们还有用处,而且我们摸金校尉的规矩也不能破,不可能就这么让你给要回去的,除非……”
元青急道:“除非什么?”想想又怕我不怀好意,便说:“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把太祖先的日清还给我?”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24
白露正想责怪我一番,我却抢在了她的前头开口:“除非你把你太祖先的手记借给我看看,怎么样?”
元青奇道:“我元家太祖先的手记?你要这个又有何用?”
我笑道:“这个嘛!你还别问的太清楚,你就是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你为什么?反正就是以这个作为交换条件,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元青哼了一声:“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说白了你们就是冲着我们太祖先的日清而来,你说想要看太祖先的手记?还是想知道日清的秘密么?还有,手记我是不会拿来跟你们交换的。”
他娘的,竟然遇上了一个顽固派,看来要是不把事情做到好处两边沾的话,就这么和这小子僵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在我想不着法子的时候。白露却是开口说:“这样吧!我们把东西还给你,你也用不着把太祖先的手记给我们看,你就嘴上给我们把想知道的事情说说就行了,你看这样行吗?”
元青想了半饷才答道:“东西你们是要还的,至于你们要问的事情我回答不回答那也应该是我的事吧!”
我气得够呛,还真想狠狠上去先把他凑个半死,然后再好好审查一番,不说,那就大刑侍候,再不行的话,就直接把他办了。
白露看着我的样子就像哪个电影上的奸官一样,还以为我又出了什么坏注意,马上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齐白,东西还是还给人家吧!后面的事情我们再从别的地方着手。”
我极不情愿的把东西交了出来,元青也把那我的那块还给我,原来他小子根本就没把东西放到棺材里面去,这小子是吃软不吃硬,看来要突出奇招才行,我当即对他笑道:“哥们,其实不瞒你说,我们这趟下来确实是为了这么块东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太祖先留下来的那块根本就不是你们元家所有之物,对吧!”
元青一听就对我问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那件可不是什么假货,我怀疑这东西根本就是两块的,你那块叫做日清,而我这块肯定就是叫做月清了,我手上的这块东西据传是在陕西发现的,其实我也是猜的,如果这两块东西根本就是一对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你太祖先是从陕西迁移到这里来的,祖传之物只得了一件,一件却是在陕西不知所踪。二是这块东西的原出土地方是陕西,而你们元家拥有这块东西就是蹊跷了一点,总之我说的是不是道理,我看你那太祖先的手记中也应该有提及的吧!”
元青惊讶的望着我,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他其实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知道的,只听他奇道:“难道这两块东西真的是一对的吗?”
白露说:“当初我们也不确定它们到底是不是一对,有人看见你们村子里有这这样祖传的东西,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看个明白。”
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哥们,这两块东西可是藏着一件天大的秘密,弄不好它就是一个旷世帝皇地宫的秘密埋葬位置,这样吧!咱们就算是交一个朋友,你把事情给我们说明白了,我算你一份,只要这趟活下来,保管你以后能够光宗耀祖呀!”
元青被我说的开始有一点动心了,他问道:“这事情是真的吗?”
我当即向毛主席保证,我要是骗你就不是共产党员。
白露白了我一眼,怪我净是蒙人家,这事我以前是说给她知道的,我根本就算不上是党员,文革那时候,我们齐家入党的事情就是被上面宣判了死刑了。
元青考虑了一阵子之后才答复我:“行,这件事情我算是答应了,谁叫我们都是捞这偏行的呢?”
我问道:“对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你们太祖先的事情,其他的事先不说,你得给我说说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又是如何迁移到这块风水宝地的,难道他也是风水行家里的个中好手不成?”
元青答道:“不是,我们元姓的太祖先根本就不懂风水,我也是在他的手记中知道的,他提到这块风水宝地就是一个姓林的风水大师帮他找到的。还有,我的太祖先也是一个土夫子出身……”
这一点,我前面就猜到了半分,不过却也不得不做惊讶状奇道:“哦,怪不得你们村子里面的人这么富得流油水了,原来你们村子里面的人真的是靠盗墓发财的呢?”
元青白了我一眼,样子很对我很不满的说道:“你不知道就别在那里瞎说,我们元家村的人靠的就是这块地方的风水宝地,无论做什么都是称心如意,村里面的人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太祖先以前是盗墓贼。”
白露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呢?”
元青说:“手记,是我太祖先留下来的手记,那手记是我偶然间在祠堂旧址的地下挖到的,相信那是我太祖先生前埋下的,里面不仅说到了他的生平事迹,还注明了很多高明的盗墓技巧。”
我奇道:“盗墓技巧?该是怎样子的呢?对了,我这么问也就是大家同行之间做一个交流罢了,以后干事情的时候也好有一个先知先觉,你说是不是呀!”就像一个若痴如狂的习武者,获知更高的武学奥妙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对于倒斗的人来说,能够求知前辈们的技巧亦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况且我虽说自称摸金校尉,可是盗墓一事却还是在遇到老胡和胖子大金牙他们之后才一知半解的。再说了,摸金校尉注重的风水寻龙决地穴之法,实干技巧却是不如其他派别来得高明,现在有机会可以窥探前辈心得,这叫我怎可以放过如此良机呢?
白露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一定是对我有意见了,她就见不得有关盗墓的事情,不过她也没有出声阻止。
元青说:“我干盗墓这行其实也是受我太祖先的手记影响,里面提及的技巧可谓当时最高明的,再加上我这么些年在外面折腾,对这巷道已经是进入佳境,虽然我不敢说自己的盗墓本事有多高明,可再这南方一带,有我元青者就没有人敢称第一,即便是有那也得跟我比过才知道。”
元青这才慢慢跟我们提及了盗墓的事情,我跟他亦是在做知识性的交流,自从决定做了了摸金校尉之后,我对盗墓一事也曾经做了大多数的书籍参考,这总归与我父亲以前所搜集整理下来的书籍。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25
古墓是人生终止时最后的定格,也是储存墓主生活时代的若干文化信息的府库。叠叠累累的古代墓葬屡经沧桑变故,因各种原因往往多遭破坏。而最通常的破坏形式,是有意的盗掘。历史上的盗墓相当普遍,甚至曾经成为某些区域的地方风习,成为某些家族的营生手段,成为某些社会群体的行业特征。
盗墓,是渊源古远的社会文化现象。新石器时代的考古资料已经可以看到有意识的墓葬破坏现象的遗存。在春秋时期“礼坏乐崩”的社会变化之后,厚葬之风兴起,于是盗墓行为益为盛行。
厚葬习俗由来已久,最早可追溯到夏商时期,于秦汉时期达到全盛。比如汉代制度规定,天子即位一年,就以天下贡赋的三分之一“充山陵”,修建帝王坟墓。即使史称“简约”、在遗诏中明令不许厚葬的汉文帝,其霸陵在晋代被盗时,也“多获珍宝”。李山教授说,厚葬习俗根源于中国传统的礼治观念,与古人相信灵魂不灭的迷信思想有直接关系。中国古人讲尊君、讲孝道,又很要面子,厚葬就可满足这种种心态。《吕氏春秋?节丧》记载,当时人们往往用一些能显示身份、地位的专用品及大量的生活资料和珍奇完好之物随葬,其后人也以此为荣。正所谓“欲侈其葬,则心非为乎死者虑也,生者以相矜尚也”。
司马迁写述中山地方风习,注意到“掘冢”行为的普遍。掘冢盗墓虽然是“奸事”,当时却有人因此起家致富。西汉时不法贵族作恶地方,盗墓竟然成为一种骄悍者嗜好的游戏,于是有“国内冢藏,一皆发掘”,“所发冢墓,不可胜数”的情形。两汉一些严重的社会动乱,如吴楚七国之乱、推翻新莽王朝的民众暴动等,都有大规模盗墓的记录。汉魏之际曾经发生盗墓的高潮,据说曹操军事集团甚至设立了名号为“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专门指挥盗掘冢墓的官职。
唐人所谓“群盗多蚊虻”,“荒冢入锄声”,“髓髅半出地”,“白骨下纵横”等诗句,也反映了盗墓风习的普遍。唐代宗时,郭子仪父亲的墓葬被盗掘,有人疑心是鱼朝恩指使。而郭子仪在御前说到此事时,承认自己所统领的军队也多有破坏陵墓的行为。据史书记载,自唐末到五代初,关中的唐帝陵墓除唐高宗、武则天合葬乾陵外,被逐一盗掘,无一幸免。
宋元明清时代的冢墓发掘和冢墓破坏事件史不绝书。作为政府行为的掘墓事件,最为典型的是金王朝扶植的伪齐政权在中原地区对两京冢墓的大规模破坏。刘豫曾经专设主管盗掘陵墓的官员“河南淘沙官”和“汴京淘沙官”。元代蒙古贵族信用的僧侣,有发掘南宋陵墓的行为。明万历年间,宦官陈奉处理民间盗发李林甫妻杨氏墓一案,为“得黄金巨万”的信息所诱使,竟然“悉发境内诸墓”。武昌市民反对其恶行,曾经掀起激烈的抗议风潮,几乎形成暴动。
盗墓现象的普遍,历代都留下了深刻的历史记忆,于是有“自古及今,未有不死之人,又无不发之墓也”的说法。
对随葬品的某些特殊需求,也是我们在分析历代盗墓动机时不能不注意的。宋代有盗墓以取犀带、玉带的史例。有人因此甚至不惜发掘自己父亲的墓葬。张邦基《墨庄漫录》说,宋徽宗喜好古青铜器,于是地方官纷纷发掘冢墓求其器以献上。陶弘景墓被盗掘,据说是为了劫取其中的“丹砂异书”。盗墓者分割“僵尸人肉”以为药,以及盗窃枯骨“以之合药饵”,则是盗墓史中的奇闻。通过发掘前人墓葬,取其营造材料以为己用,也是值得重视的历史现象。在河南南阳的考古发掘资料中,可以看到晋人发掘汉墓,并利用汉画像石作为建墓材料的实例。江苏徐州还发现晚唐时人利用汉墓墓室重新下葬的情形。这样的现象,在文献资料中也有反映。
发掘政敌及政敌家族的冢墓,在中国古代权力争夺中曾经被作为厌服对方的极端手段。掘墓,又是政治惩罚与政治迫害的一种形式。发墓,剖棺,鞭尸,同时又都用以发泄政治仇恨。《左传》中已有掘墓复仇的史例。司马迁记述伍子胥“掘楚平王墓,出其尸,鞭之三百”的故事,在民间有广泛的影响。清雍正年间兴文字狱,曾经发生吕留良因此被戮尸的著名事件。
盗墓技术的发明和传承,在史籍中有资料反映。而相应的反盗墓技术也逐渐成熟。如以疑冢或虚墓迷惑盗墓者的方式等,以石椁铁壁和储水积沙等强化防护的方式,以及以机弩、伏火、毒烟等杀伤盗墓者的方式等,都各有防盗的效用。
传统礼制对墓葬的保护,表现出中国文化对宗法关系的重视。历代多有严禁盗墓的法律。社会舆论对于盗墓行为也予以严厉谴责。古来还流行这样的民间传说,盗墓时会遇到崩雷晦雨、狂风大雾、鼓角之声或者神异动物的警示,如果不理会这种警告,常常会遭致严酷的报复。
另一方面,自古以来多有盗墓行为与再生奇迹相联系的传说,甚至正史中也不乏此类记载。我们还看到,盗墓这种不光彩的行为,有时却可以导致原先皇室贵族专有的宝用之器得以流散民间,使得黯然埋没于尸骨旁的许多绝世珍宝重见天日,放射出古代文明之光。这种盗墓行为于是具有了与原始动机完全无关的工艺史意义和艺术史意义。骨董多来自盗墓所得,而因此所促成的金石研究的进步,有积极的学术文化影响。简牍资料曾经多次充实我们民族文化的宝库,而有时发现途径是由于盗墓活动。例如汲冢遗书的出土,就是中国文化史的幸事。当然,盗墓者因文化品味的低下、鉴识眼光的鄙劣以及行止习惯之粗暴,往往导致许多有重要价值的文物直接在盗墓现场或转卖途中即被破坏。这种行为对中国古代物质文化遗存的严重损害,无疑是不可宽恕的。
盗墓,中国现代意义上、由国家发起的、有组织、有针对性的“考古发掘”活动还不到一百年,记得十多年前看过几篇几十年前的发掘报告,那与其说是“发掘”……倒不如说是“盗墓实录”。因为其方法、手段等等……完完全全是盗墓者的那一套,没有“自己的”东西。到现在,在有些手段上可能先进了……加入了一些高科技成分,比如探地雷达、金属探测仪、气体分析仪等等,但原理还是一样的。
真正的民间盗墓者受各种限制,他不可能带着雷达去盗墓,连个洛阳铲还得想办法拆开“藏起来”……,所以他有他自己的绝招。他要想在单位时间内完成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就要想各种办法,有些是很精妙的。
一般的洛阳铲已经被淘汰,用的铲子是在洛阳铲的基础上改造的,分重铲和提铲(也叫泥铲)。由于洛阳铲铲头后部接的木杆太长……目标太大,所以弃置不用,改用螺纹钢管……半米上下,可层层相套……随意延长。平时看地形的时候,就拆开……背在双肩挎包里。同样的,挖的墓不同……盗墓工具也不同。探汉墓用洛阳铲演变而成的重铲,挖唐墓时用扁铲(类似鲁智深的月牙铲),进入汉墓墓室(汉墓多为墓坑,多已塌陷)捣土时用滚叉和撇刀。一般来说,西汉墓不带耳房,东汉墓多带两个耳房,这是标志。唐墓是墓砖搭起来的,砖之间没有粘合,搭成穹顶。而有墓砖的汉墓并不常见(大墓除外),多为墓坑或坑上加木方。明清墓则多为砖结构,墓砖之间以石灰和铁片镶死,有的明墓墓顶厚达两米多(七辐七券墓顶)……非常坚固。明墓距地面深度一般不超过六米,可以不用特殊方法而在一夜之间盗掘完成。汉墓一般距地表十一二米左右,西周墓则更深,要想一夜之间盗掘完成……必须使用特殊方法。尤其是汉墓、西周墓历史久远,标志难寻,先有一个“找地方”的过程。确定好位置、下探条、下铲、看坑灰、落实墓室形状方位(也就是确定年代)……然后才能做好准备、用特殊方法在一夜之间盗掘完成。盗墓贼盗墓的目标性非常强,比如……进入墓室会直接挖向棺材的位置……然后在“左肩右脚”找东西,然后到耳室(东仓西库)搜罗,……至于其它位置,则看时间长短而定,时间短则弃之不顾。“看地形”时也有很多“心得”,比如“秦埋岭汉埋坡”等古代盗墓挖坑都是“方”型坑,近代为“圆”型坑,这就是所谓的“古方近园‘;。
就说洛阳铲吧!洛阳铲是盗墓贼必备的盗墓工具,它的由来是这样一来的。以前在洛阳邙山马坡村,有个人姓李,从小就以盗墓为生,在民国十二年,有一天,他到十几里外的一个县去赶集,有个来自偃师县马沟村的人熟人正在搭棚子,资金积累卖煎包子.双方见面打个招呼,他见这人用一把筒瓦状的短柄铁铲在地上挖了一个竖起的小坑,以便放入棚柱,这人用此铲往下一走.担上来时带出不少士,一下子触发了他的灵感,这家伙比铁锨省事,特别是能带上原土,得判断地下不同地层的情况,于是找了张纸,贴着铲画出了一张原大图样,回家后找人按图打造,一试果然得心应手,效果不错,于是得到了推广。
我国盗掘古墓之事由来已久,历史上有记的被盗最早的墓是商朝第一代王商汤,距今3600年,盗掘事件最早出现在2770多年前的西周晚期,有人从掘开的古墓中得到一个玉印,上有十字,无一人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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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25
专业盗者平常是两个人合伙,多人团伙是少数,独干的更少,因一个人顾不过来.需要一个人挖,一个人放风和清土,以后一个进入墓室,另一个人在上面接取物品,两个合作可朋友可亲戚,但父子合作的却很少.在找合作伙伴的时候需要很小心,防止有人见财起意。
这些人长期以盗墓为职业,有很丰富的经验,善于伪装,并对防盗机关很有办法,他们在确定目标后,如果小墓不会费多大功夫,用几个晚上挖开,,取出物品走人.如果是大中型墓,便一是以种地为名,在周围种下玉米高粱等物,以青纱帐掩盖其一个两个月的盗掘活动.二是在墓边搞个房子掩人耳目,然后从屋内挖地道通向墓室内,从外面看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的.三是在古墓边修一假坟时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墓内盗掘财物。
在南方水多,洛阳铲不太好使,经古人将多方经验积累归纳了望,闻,问,切四字要决。
一望为看风水,也就是盗墓者多会风水之术,以风水判断墓地的大小,这个一般多指摸金校尉。“望”是望气看风水。老盗墓贼经验丰富,又多擅长风水之术,故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地势,看地面上封土已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一般都是大墓,墓中宝物必多。以风水术指导地面无标志的墓址的确定,无乎百发百中。据说民国年间长沙一蔡姓盗墓高手极擅风水之术,他若出门选点,从者必云集左右。有一次他到宁乡县走亲戚,行到一风景甚佳处,指着一块水田对同行人说,此田下必有大墓,墓中宝物必可使你我骤富。同行者均不信,此人于是跟他们打赌:若无古墓,自己输一千美元。反之,墓中出了宝物自己独占七成。众人赌兴大发,遂暗约乡民数十人于夜间发掘,至半夜果然掘出砖室大墓,墓壁彩绘死者生前生活图景,墓内有宝剑、宝鼎、玉璧、漆器、金饼、砚、竹筒等物。后来他们卖给美国传教士,得大量美元而暴富。
二闻为闻气味,多玩鼻子之术,可于一小撮土就可断出为哪代墓葬,为信惊叹。“闻”即嗅气味。有此奇术的盗墓者专练鼻子的嗅觉功能,他在盗掘前,翻开墓表土层,取一撮墓土放在鼻下猛嗅,从泥土气味中辨别墓葬是否被盗过,并根据土色判断时代。据说功夫最好的可以用鼻子辨出汉代墓土与唐代墓土的微妙气味差别,准确程度令人惊叹。有一传说:有一盗墓者三代盗墓,练就一身本事,但于70年代被擒,本应死罪,可正因有其一身本事,改为无期刑,终身为考古事业劳作,但是这个终究只是一个传说,据白露所说,他们考古界从来就没有出过一号这样曾经当过盗墓贼的人物。
三问多为口才好之人,去各地游访,专与老人谈古论今,用以得取墓葬信息。“问”就是踩点。善于此道者,往往扮成风水先生或相士,游走四方,尤注意风景优美之地和出过将相高官之处。他们一般能说会道,善于与长者老人交谈讲古。每到一处,均以算命先生或风水先生身份拜访当地老人,从交谈中获取古墓信息与方位。这种人有些本事,口才又好,很容易取得对方信任。一旦探听到古墓确切地点,便立即召集群贼在夜间盗掘。
四切为把脉诊断之意,有三层说法,一为根据土层来判断墓葬的年代和大小,二为在墓中棺材里摸死者身上的物品,先头后口至肛门最后到脚,作为无所差池,必然为心思细腻者,三为用手摸出土物品,以判断物品的价值大小。“切”即把脉之意。有三层含意:第一层是指发现古墓之后,如何找好打洞方位,以最短的距离进入棺椁,这种功夫不仅需要丰富的盗墓经验,而且要有体察事物的敏锐感觉。擅长此道者往往根据地势地脉的走向,如给人把脉一样很快切准棺椁的位置,然后从斜坡处打洞,直达墓室中棺头椁尾,盗取葬品,前几年曾国藩墓即被用此法盗掘。第二层含意是指凿棺启盖后,摸取死者身上宝物。从头上摸起,经口至肛门,最后到脚。摸宝物如同给病人切脉,要细致冷静,讲究沉静准确,没有遗漏。第三层含意是指以手摸触出土文物,由于其中的高手过手文物不计其数,所以往往不需用眼审视,只要把物品慢慢抚摸一番,即知何代之物,值价几何。他们常以此技与人赌输赢,往往胜算。
盗墓觅宝之事古来有之,到今天更加高明,其方法技术,工具演变到80年代这时已经是现代化,集团化,智能化,他们用上了探测用的军用罗盘仪,探测仪.雷管,炸药,电锯,运输用的汽车,因而如果想学习此术,可谓之复杂艰巨,任重而道远呀!不过在这些事情的前提下是必须要有一定的关系人脉和金钱去弄这些现代工具。
干盗墓勾当的人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官盗,像汉末的董卓、曹操,五代的温韬,到民国时的孙殿英等,都很有名,他们往往动用大批士兵,明火执杖地大干;还有一种是民盗,分布各地,人数众多,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挖开墓室、棺材,从中取出随葬的财物珍宝,大发横财。他们多集中在古墓葬较多的地方,如河南洛阳地区、陕西关中、湖南长沙周边一带等地。这些专职盗墓者在解放前一般是两个人合伙,多人结成团伙的是少数,一个人单独干的更少,原因很简单,一个人顾不过来,而两个人可以分工合作:开始时一个人挖洞,另一个人清土,同时望风;以后一个挖进墓室,另一个人在上面接取坑土和随葬品。这两人多为有血缘亲戚关系(要好的朋友也很多),但奇怪的是父子关系的较少,这也许是干盗墓这营生毕竟见不得人,老子即便干上这个不光彩的勾当,也要维持做父亲的形象,不好意思拉上儿子一块干,做儿子的后来发现了也装着不知道。两人合伙为什么要找有血缘的亲戚呢?这是为了防止在洞口接活的人图财害命。就是说,洞下的人把活干完将财物都传递上去了,他就会拍拍巴掌或拉拉绳子,示意洞口的人把他拉上去。如果洞口的人见财起意,当洞下人快上来时猛一松绳子,洞下的人冷不防从四五米以上的距离跌下去,骨折、受伤动弹不得,洞口的人又赶紧把提上来的坑土向洞下灌埋,下面的人必死无疑。
这些人长期以盗墓为职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善于伪装掩人耳目,并有对付墓内防盗机关的一套办法。他们在确定盗掘目标后,如果小墓不须费多大功夫,用几个晚上挖开,速战速决,取出随葬品走人。如是大中型墓葬,便采取以下几种办法:一是以开荒种地为名,在墓葬周围种上玉米、高粱等高秆作物,以青纱帐掩盖其一两个月的盗掘活动。二是在墓边盖间房子掩人耳目,然后从屋内挖地道通向墓室,从外面看不出什么问题,而墓内早被洗劫一空了。三是在古墓边修一假坟时暗中掘一地道,通入古墓内盗取财物。
盗掘古墓一方面靠人的技术、经验;一方面靠工具操作,旧社会民间盗掘工具为锹、镐、铲、斧和火把、蜡烛等。明代以前,盗墓贼没有探测专用工具,明代开始使用铁锥,它的出现使盗掘者仅以地面有明显标志(如封土、墓碑)的墓葬为对象一去不复返。盗墓者利用特制的铁锥,向地面无标志的地下探索,一旦找到古墓,根据锥上带上来的金属气味,选好方位,可直接挖洞盗掘。明代王士性在《广志绎》中说:“洛阳水土资源深厚,葬者至四五丈而不及泉。”“然葬虽如许,盗者尚能锥入而嗅之,有金、银、铜、铁之气(味),则发(掘)。”
从铁锥到“洛阳铲”,是北方盗墓贼使用地下探测工具的一个飞跃。北方特别是洛阳、关中地处黄土塬区,水深土厚,“洛阳铲”的铲夹宽仅2寸,宽成U字半圆形,铲上部装长柄,把此铲每向地下钻插一下,就可以进深三四寸,往上一提,就能把地下卡在半圆口内的地土原封不动地带上来。这样不断向地下深钻,盗墓贼对提取的不同土层的土壤结构、颜色、密度和各种包含物进行分析,如果是经过后人动过的熟土,地下就可能有墓葬或古建筑。如果包括物发现有陶瓷、铁、铜、金、木质物,就可以推断地下藏品的性质和布局。经验丰富的盗墓贼凭洛阳铲碰撞地下发出的不同声音和手上的感觉,便可判断地下的情况,比如夯实的墙壁和中空的墓室、墓道自然大不一样。
再来就是盗墓者一般看重轻便易携而又价值昂贵的金属器,对于大件的陶器有时会因无法从狭窄的盗洞中搬出而进行恶意毁坏,另外,他们对墓葬的方式等风俗、宗教文明毫不在意。
说到这里,元清这才对我透露了他们元姓太祖先的盗墓诀窍,他说太祖先虽然没有像我们摸金校尉一般风水寻龙脉,但是却有着一身听雷声,辨墓地的本事。
关于这个听雷声,辨墓地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不过以前也只是从家里收着的一本书籍上面看过这等技巧,却是没想到还真的有人用上了。
《清稗类钞?盗贼类》有“焦四以盗墓致富”披露了盗墓的技巧:”广州剧盗焦四,驻防也,常于白云山旁近,以盗墓为业。其徒数十人,有听雨、听风、听雷、现草色、泥痕等术,百不一失。
一日,出北郊,时方卓午,雷电交作,焦嘱众人分投四方以察之,谓虽疾雷电,暴风雨,不得稍却,有所闻见,默记以告。焦乃屹立于岭巅雷雨之中。少顷,雨霁,东方一人归,谓大雷时,隐隐觉脚下浮动,似闻地下有声相应者。焦喜曰:“得之矣……”
这个焦四不愧是个盗墓高手!他不但掌握了一般盗墓人都会的分辨土质、土色的本领,还善于利用一些自然现象,帮他寻找坟墓的所在。比如“雷电”,焦四在雷雨天出去盗墓,他让跟他盗墓的人分别站在四个不同的方位,雨过后,东边的人跑过来说,刚才打雷的时候,听到他哪个方位的地下有隐隐的声音想应和。焦四很高兴,说:“我们找到了!”这里面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有墓葬的地下是空的,当大雷的时候,就容易形成共鸣,听起来好像是地下有东西和雷声相应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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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26
而元清的太祖先所掌握的寻墓技巧可能就是上面提到过的一种了,白露此时问我:“你们盗墓贼真的有这般复杂?”
我说:“那还用着说的吗?你以为那屁股拽两下就能跑到地宫里面去玩耍呀!”
元清奇怪白露为什么刚才那样问话,问她是不是摸金校尉,白露这时候没敢说是考古家,因为怕他听了恐怕就不把手记里面关于日清的内容说给我们听了,于是我便替白露胡编说她只是一个刚入门的新兵蛋子,什么也不懂,还以为咱摸金校尉那么好当的,你瞧她就喜欢跟着我跑。
白露听了气得脸红,但是却又发作不得,只好闷声不坑的瞪着我看。
白露对元清说:“你也是时候该说说你太祖留下来的那块日清的事情了吧!真的是你们元姓祖传的吗?你太祖先留下来的手记上是怎么说的呢?”
元清想了半饷才说道:“关于那块日清的秘密,其实也并不是属于我们元宗所有。”
这早就在我的意料之内,我点燃了一支烟,这才问问他那东西是怎么得来的呢?
元清也不避嫌,随即就把太祖先的手记中记载之事说了出来。
在许多年前,在南方一带盗墓横行,其盗墓手段更加是层出不穷,门派繁杂。在哪个时代,南方出了两名到墓手段非常高明的大盗墓贼,在盗墓界享誉一时,他们是当时最为横行江湖的绝妙组合。我的太祖先便是其中之一。
手记中提到,在经过一次盗墓的过程当中,他们两人在墓中遇上了飞凶,差点丢了姓名。在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之后,他们深深明白在尘埋了几千年甚至更加久远的古墓中,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要想真正以后盗墓无往不利的干下去,他们就想到了一定要找一个能够镇尸的宝物才能免于后患。
通过了许多方法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能够镇尸的宝物,那就是日清,月清两件瑰宝。后来,我的太祖先看破红尘,觉得盗墓损人不利己,子孙后代日后恐怕要遭天灾,同时还劝同伴及早收山,从此再也不得提及盗墓之事,而那两件能够镇尸驱邪的东西就一人得日清,一人得月清。其后,日清为太祖先所得,月清就不知所踪。
我听完这些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块东西还有这个能镇住僵尸的法门,不过这东西可以起到镇尸效果的说法又是源从何起的呢?
白露奇道:“既然你的太祖先已经许下悔悟,今生绝不在盗墓,我想他死后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子孙去干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的,为什么你还要去当哪个盗墓贼呢?”
元清说:“我可不这么认为的,事情总有它的两面性,况且盗墓也不是那么好干的,它需要有高深莫测的技巧和灵活的头脑才能担当此种行业,你们摸金校尉亦是如此,光是你们绝无仅有的风水勘探之术已经是让我自愧不如了。”
我觉得他们说的这些话离正题太远了,我说:“行了,这些话留待日后再说吧!你先给我说说那两块东西的来历,还有你们的太祖先又是如何得知这两块东西可以起到镇尸驱邪的作用的呢?”
元清这才顿下话来,对我们缓缓说道:“其实太祖先他们两人当时也只是道听途说,而这个事情多少有一点跟摸金校尉扯上了关系。据传,三国时期魏国曹操名下曾经设立了摸金校都尉一职,专门挖掘汉墓充当军饷,为了防止进入古墓遇上凶煞,于是命人四方寻找能够镇煞之宝,此后便找到了两件镇宝专供盗墓之用,其宝来历均不得所知。”
白露惊讶道:“什么?三国曹操的墓葬?这么说来,这两件宝贝是从曹操的墓中盗来的吧!”
我以前在家里就曾经看过一本书,那可是家里的老头子花尽时间整理而成的书籍,里面竭尽其详的说了一些关于三国曹操之事。其实我觉得在三国得来的那两块东西不太可能,众所周知,曹孟德之墓可是历史上出了名的难找,历代盗墓行家均不能准确的找出曹陵的墓葬位置,更何况曹操生性多疑,死后又怕别人掘自己的坟墓,所以民间又有曹陵“72疑坟”之说。
元清听了白露的话之后便摇了摇头,很遗憾的说道:“可惜,太祖先他们并不是在曹操的墓中得来的这两块东西,古时的前辈们能人辈出,尚且找不到曹操的真正墓穴,更何况太祖先他们并不懂得风水秘术,相传曹操的古墓是极其隐蔽的,其中风水布局更加是集精所成,旁人想要寻找其墓,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白露说:“你说的及是,从古到今,曹操的墓葬地点一直是一个谜,既然不是曹陵所得两件镇宝,那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元清答道:“太祖先的手记中记载的很清楚,他们是在夏侯蛮王冢中盗取的。”
白露吃惊的道:“什么?夏侯将军墓?原来夏侯墓被盗是你们元姓太祖先的杰作,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夏侯墓遭受的破坏是多么严重……”
关于夏侯墓,我是知道的,以前听老头子讲过,夏侯墓其实是一个兄弟墓,二墓东西并立,一为东墓夏侯惇,二为西墓夏侯渊,东墓在考古发现的时候已经遭到了古代盗墓贼的毁坏,西墓尚且完整,不过盗洞多打百余处,墓中陪葬物已经洗劫一空(基本三国魏时期厚葬之风就逐渐消失,引入了薄葬的时代)。
我怕白露泄露了自己靠古家的身份,忙替她说道:“好家伙,连曹操的亲戚兼爱将的墓穴你们都给倒了,看看你们太祖先干的好事,连人家的夏侯惇将军的墓都给弄坏了,真他妈不是好鸟。”
元清听到我诅骂其祖先,气得向我挤眉澄瞪眼:“去你大爷的,我们元太祖才不会干出那种事情来,虽说我们不如你们摸金校尉一般规矩办事,可却也不敢毁坏墓主的墓葬,元太祖他们在进入墓中之时,那里已经先遭到了先人的盗掘了,墓中另有玄机,后被元太祖他们识破玄机才得以盗得两件镇宝。”
我开始关心起来了,我问他那手记中是不是还提到了墓中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没有,有没有提到太阳呀月亮什么的,或者死后能让人复活又可以让人死了的。
元清被我的话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我刚才也确实说的急了一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一些什么了。
白露对元清解释道:“齐白要问的是,你们的元太祖有没有说到那两件东西是否还有别的秘密存在。”
我连忙说:“对对对,我刚才这不是说急了嘛,都是让那钱给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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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很肯定的说道:“没有,手记里面只说到了这两件东西可以镇尸,仅此而已。”
他娘的,照他这么说,那这两块东西和我们的事情是无关了?不过我越想就越不妥,那两块东西是怎么会到了夏侯兄弟墓中去的呢?
元清这个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这才说道:“对了,手记中提到了和那两件东西搁置在一起的还有一卷竹笺,竹笺上面说这两件东西就是曹操为了盗墓而得来的镇尸宝物,至于是怎么来法的,那上面可没有说明。”
元清又对我说:“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两件东西里面有古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古墓?我已经把你们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现在你也应该对我坦白相告了吧!”
听到这里,我对白露暗示了一个眼色,然后打了一个盹,假装成很累的样子:“哎呀!现在都这么晚了,我还真有点困了呢?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从这里赶回镇上的旅馆去还有一大段路哪!白同志,咱们也别耽搁人家休息了,走吧!”
这话听在元清的耳朵里感觉上就像是愚弄了他一样,当下气得够呛:“姓齐的,你他妈的这是背信弃义,不守信用呀!亏你还他妈的指着毛主席的脑袋作保证,原来还真他妈一个歪孙子。”
我说:“哥们!你先别急呀!我又没说不把事情说清楚,只不过这事可不好整,真要弄个不好,这连小命都给搭上去了,你还是听你太祖的劝,别再干盗墓那事了,你看你们村子里的人都他妈富得流肥油了,不愁吃不愁穿的,你还他妈整天惦记着去盗什么墓嗫?”
元清说:“你少给我在这里说鸟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把我当朋友了?”
我看这小子是不得荆州不死心,干脆就对他直说:“对,本摸金校尉要倒的就是上帝大老爷的古墓,你小子要是想参一份,明天请早,别挡着我们回去休息。”
白露听了差点笑出声来,说完,我赶紧拉起白露就走,元清就愣在了当场,可能他觉得我这是傻人说傻话吧!要想要盗上帝的墓,那他妈就是痴人说梦话。
一路上,白露话也不说,一直跟着我回到了旅馆才问我刚才对元清说的话是不是真话?我点头开玩笑的说是有这个打算,我想他们老外的以前在我们中国也不知道抢了多少的宝贝,造成了文物大批的流失,我就是倒了他们上帝大老爷的墓也不为过吧!
白露笑道:“你就是这么不正经的,这话要是让外国宗教的教众听到了,那还不把你当魔鬼给处置了才怪呢!”
突然,白露就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问我:“齐白,你们摸金校尉真的是靠着风水术来寻古墓的吗?”
我夸口道:“那是当然,天下之墓都依风水之说而立,要想找出古墓一点也不难,除非那墓会飞,要不然还是难逃咱堂堂摸金校尉的法眼。”
白露想了一会,这才下了决心一般问我:“那么,你对寻找曹操墓究竟有多少把握?”
没想到她的心思却是与我想的凑在了一起,我故意问:“怎么了?你想要我去替你们考古家去找出曹操墓吗?”
白露说:“你能有这种为国家考古奉献的想法,我很开心,考古工作是充满悲剧色彩!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去清理盗墓贼挖掘后的残羹冷炙,做打扫战场的工作。可是现在不仅仅是为了国家,也为了我们的事情,难道你没有想过那曹操会和我们的事情有着某种联系吗?要不然那两件东西上面的图案是不会如此巧合与我们所获悉的图案一模一样的。我们追寻到这里来,也不正是要找出这两件东西的来龙去脉吗?”
白露又很担心的说:“可是……曹操墓是历来最为难寻的一座古墓,我们考古学家亦是历经万难想要寻得此墓,却是徒劳无益。我觉得机会很渺茫,之前我也曾经参与和组织了找寻曹操墓的计划,所获得的资料是少之又少。”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说:“就是难找也要找,天下没有倒不了的古墓,就看你怎么去倒的墓。曹操墓可谓集天下风水之精华秘术而成,而且民间流传着‘曹操七十二疑冢’的说法,想要寻找其确实的墓葬地点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我至少有三成的把握可以去找到墓葬地点,再加上你之前还曾参与过寻找曹操古墓的计划,所掌握到的历史资料多多少少有帮助,这些加起来就有五成了,一半一半,我觉得机会还是很大的。要是老胡在的话,我想凭着他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想要找寻曹陵的话,那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白露开始有点后悔,对我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做……和你们盗墓贼就没有什么两样了,……可以的话……我觉得还是亲自再组织一次考古勘探工作。”
我急道:“我的白大小姐,你想清楚,人多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要是等到你组织起来,还要等到国家给审批下来的文件等,这么折腾起来那就不知道要浪费了多少时间了,时间是不等人的,况且我们是有一百天的期限在身上的。再说了,我们可以先找到墓葬地点,然后解决完了咱们自己的问题之后,你带回去带人过去不也一样吗?”
白露想想也是,叹了一口气,我说:“对对对,你也老大不小了,等事情完了,你赶紧找个相好的嫁人,人生苦短哪!这些事情要是晚了可就不好办了,虽说现在的人都推崇晚婚,不过那也是政治的那套戏法,我看就用不着管了,我这么说还不是为了你哪,老担心你嫁不出去呵!要是以后真要嫁不出去了,你来找我,我管你能嫁到一个好男人。”
白露被我说的脸红,瞪着我说道:“废话少说一点,现在咱们来总结一下目前所掌握到的线索来作几点猜测性的工作。我们知道这两块东西是出自于曹操手笔,那么事情就必定与曹操有关,不过我们现在需要假设的是,曹操可能也从中获悉了太阳经起死回生,月亮经转生为死的传说,他也曾经试图寻找过这两件东西。而假设又分两点,一是西藏古格王根本没有拥有两部经书,只得了其中一部月经,而曹操可能知道并且得到了其中失踪的太阳日经,二是,曹操没有得到太阳日经,不过他获悉了日月神庙的所在地点与信息。,又或者这日月的传说直接就跟曹操有关系也说不定。”
我说:“这正合我的意思,不过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白露说:“根据我的估计,曹操墓绝对离不开魏时期的封疆,现在的河南。”
我说:“民间传说,曹陵的范围就在河南许昌,我忘了跟你说,我们勘舆风水的对天下墓葬形式都大有研究,所以我从以前就研究过曹操的墓葬了,对三国的时期的历史也特别熟读,我觉得想要寻找曹陵,那就必须要从许昌那里下手。总而言之,咱们这倒是非斗不可的了,现在最紧要的是明天早点离开这里,防止多余的人参一脚进来搅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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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知道我指的就是元清那小子,她问我是不是先回北京叫上胖子在赶到许昌去办事,我说用不着回折返了吧!况且我们也只是先到许昌那里找线索,等确定了曹操墓的墓葬地点之后再把胖子叫上也不迟,要是事情紧急的话,就咱俩上也行。
白露说:“那好,明天我们就先到河南许昌当地调查一下情况。”
我点了点头,对她说:“那咱们今晚就收拾好东西,明早就启程往许昌。”
说完,白露便出了我的房间回去休息了,我把那块月清放好,这东西真要是能够镇尸的话,那对以后的倒斗行动可是大有用处的,不像在西藏古格拿到的那块黑玉,今晚诈尸的时候才试出来那东西不管用,差点让大金牙那孙子害得丢了小命,回去之后我还非得要跟他算清楚这笔帐目不可。
我本来以为早点开溜走反,元清那嘶就不会找上门,没想到我们前脚才出了旅馆,后脚那嘶就追了上来,我看他的一身行头就是要出远门的样子,看到他便面子上说着客气话:“哟!哥们,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哪?”
元清皱着一张皮脸,一带早的就没给我好脸色看:“你这是明知故问,你们要上哪儿我就上哪儿,你们也别想抛锚了,我这锚就赖在你们身上了。”
敢情这小子昨晚跑到了我的梦中去了,知道我们要去倒曹陵不成?
元清说:“昨晚你没把话说清楚,我元清也不是好唬弄的,我猜着你们就是想着要去盗曹操的墓,我这跟着去一不为财,二不为名。我只是对盗墓天生有一种爱好,盗他人所不能盗之墓,就这么简单。”
果然,这嘶还真猜准了,只听他继续说道:“你们昨晚为日清之事而来,日清又与曹操有关,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岁为何事,当然我也不想知道,不过从前面那两点我就猜到你们应该是瞄准了曹操的墓去的。”
看来这身狗皮膏药是贴死了,甩也甩不掉,我琢磨着就跟他耗下去只会耽误我们的宝贵时间,所以就答应让他同行,等到许昌的时候,一有机会就撇开他走人,免得他阻碍了我们要办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提醒了他,此行一切都要以我和白露的注意为主,不然的话就别跟着我们去碍事了。
元清说:“盗墓就是要合作,不过你说错了一点,应该不是以你们的注意为主要,而是考虑可取程度而决定,有时候并不代表一个人的想法会比两个人加在一起的想法要好,虽然我以前一般都是独自盗墓的,不过这次的情况不同以往,我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他后面的那些话好象是我们求着他跟我们一起去似的,我他妈这火气就不知道该往哪儿发去,白露看我的脸色不对,怕我会对元清发难,于是便说:“好了,我们走吧!其他的事情等到了许昌之后我们在一起商量。”
许昌之名始于三国魏黄初二年(221年),而考其沿革,则更为悠久。相传,“许”源于尧时,因许由牧耕此地而得名。夏王朝建立后许地是夏王朝活动的中心区域,夏启建都于夏邑,“大飨诸侯于钧台”(钧台在今禹州市三峰山东麓)。
殷商时期许地分布的诸侯国和部落有历(今禹州市境内),有熊氏(今长葛市境内),昆吾(今许昌县境内),康(今禹州市境内)。
春秋战国时期许地先后为郑、楚所据。分属韩、魏、楚。秦王政十七年(公元前230年),秦置颍川郡,治阳翟(音狄,今禹州市)。颍川郡辖12县,许县(今许昌县)、阳翟县(今禹州市)、长社县(今长葛市)、鄢陵县、襄城县属之。西汉高祖六年(公元前201年),析许县,置颍阴县(治今魏都区)。许县、颍阴县、阳翟县、长社县(治今长葛市老城)、鄢陵县(治今鄢陵县彭店乡古城村)、襄城县均属颍川郡。
三国时期,魏称颍川郡,属豫州,许昌县、颍阴县、鄢陵县、长社县等皆属颍川郡。许昌为魏五都之一。魏黄初二年(221年),文帝曹丕以“汉亡于许,魏基昌于许”,改许县为许昌县。
到了元代许仍为州,长社、长葛、襄城县属之。鄢陵属开封府。明洪武元年(1368年),废长社县,并入许州,领4县,长葛、襄城属之。许州、钧州均隶开封府。万历三年(1575年)钧州改为禹州。明末李自成起义军将禹州改为均平府。清初,许州、禹州属河南省。雍正二年(1724年)许州升为直隶州,长葛属之。鄢陵属开封府。雍正十三年(1735)许州升为许州府,临颍、郾城、襄城、长葛、密县(今新密市)、新郑属之。许州府、开封府均隶河南省。
中华民国成立后,许州改为许昌县,改禹州为禹县,与长葛县均属河南省豫东道。鄢陵县直属河南省。1926年,废道为区,许昌为河南省第二行政区,治许昌(今魏都区)。长葛、禹县属河南省第一行政区,治郑县(今郑州市)。鄢陵直属河南省。
1932年,许昌为河南省第五行政区,督察专员公署驻许昌,辖许昌、鄢陵、襄城等9县。长葛、禹县属河南省第一行政区。
1944年5月,长葛、许昌、鄢陵、禹县先后被日本侵略军占领。同年10月,八路军进入豫西,开辟了禹密新(今禹州市、新密市、新郑市三地交界处)、禹郏(今禹州市、郏县交界处)抗日根据地,建立了禹密新办事处和禹郏县抗日民主政府。1945年5月,八路军冀鲁豫部队在鄢陵、扶沟交界处开辟了水西抗日根据地,建立鄢扶县抗日民主政府。同年8月日本投降,许昌复为国民政府河南省第五行政区,督察专员公署驻许昌(今魏都区),辖许县、鄢陵、襄城等9县。长葛、禹县仍属河南省第一行政区。
所以,许昌自古以来一直都是军事要地,三国时期,曹操据许昌为根据地亦是历史中高明的一智。
到了许昌之后,我们分成三个方面,几天来我们都在当地四处摸风探点,所总结得来的线索更加是层出不穷。
传说,曹操在安葬他的那一天,72具棺木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从各个城门抬出,这72座疑冢,哪座是真的呢?曹操之墓的千古之谜随之悬设,千百年来,盗墓者不计其数,但谁也没发掘出真正的曹操墓。我国古代遗留下来的宝贵墓葬很多,但是总是受到盗墓者的威胁,诸多宝贵文物也面临着在被考古挖掘之前就流失的危险,那么我们如何反盗墓?古人对付盗墓者又有怎样的高招?或许曹操的72墓之谜也着实让很多盗墓者头疼……
我们三人聚集在歇息的旅馆里头,打算就这几天以来各自搜寻的线索作一个初步的断定。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27
元清先说出了他找来的线索,老许昌人都知道,许昌自古就有“七十二疑冢”的传闻。《聊斋志异?卷十?曹操冢》传:“许城外有河水汹涌,近崖深黯。盛夏时有人入浴,忽然若敲刀斧,尸断浮出;后一人亦如之。转相惊怪。邑宰闻之,遣多人闸断上流,竭其水。见崖下有深洞,中置转轮,轮上排利刃如霜。去轮攻入,中有小碑,字皆汉篆。细视之,则曹孟德墓也。破棺散骨,所殉金宝尽取之。”如此之所便证明了古墓可能就葬在许昌有水的地方,《聊斋志异》虽为乡间野闻、文学作品,但以其作品的综合品格来看,并非都是空穴来风,最起码,“七十二疑冢”之说在许昌早已有之,并且比其他地方流传更为广泛。
白露点了点头,这和我所知道的不谋而合,“许昌皆因为‘魏基昌于许’,改许县为许昌县,许昌由此得名。以汉魏方术盛行,能得昌盛之地,必视为家族兴隆之风水宝地,会全力维护并期望得其力;又以曹操成就大业的历史基本都是在许昌完成,是其一生关键之地,综合此两点,许昌必定作为曹操陵墓的首选。还有一个普遍的现象,许昌地处中原腹地,自古陵墓繁多,且以现知的陵墓看,汉魏时期著名人物的陵墓不在少数。
我听了他们的言辞之后也不免为之拍掌叫好,这下子可绝对不能低估了他们,特别是哪个元清,白露身为靠古学界有名的考古家,能够掌握这些信息自然不容怀疑,可元清那小子能够知道怎么去踩点,这说明他以前对我说过的话一点也不假,看来他的盗墓技巧可不是吹出来的。
我对他们说:“我亲自去地方上看了一下,现在我给你们作一个简单的推测。在我判测的曹操墓区南部时村营乡上七垣村以南约1公里多的地方(这个地方现属河南省安阳县安丰乡西高穴村西北,与上七垣村相隔一条漳河),听当地的许昌人说,这里曾发现过一块十六国后赵时期的鲁潜墓志,这块墓志为青石质料,长30厘米,宽20厘米,墓志有120字,记述了鲁潜墓与曹操墓的具体相对位置。我曾三次到出土墓志的地方进行实地考察。也许这不是一块距今最早的出土标明曹操墓具体位置的文物史料,但是它对曹操墓葬地点产生了疑问。鲁潜墓志的出土地点是西门豹祠西原上,在邺城上看偏西南。但是,这块墓志尚有诸多的疑点需要研究。一是曹操墓没有陵,是‘因高为墓,不封不树’的,地表没有任何人为标志物。所以墓志记述的曹操陵墓很可能是来自民间传说,而据传说作为确定的曹操墓址还值得考虑。二是这块墓志不是在墓圹中出土,而是在漳河南岸一处高地上的砖窑取土坑壁中发现的。墓志中所说的标志物都还不能确定准确的位置。如果墓志中所说的曹操墓曾被盗挖过,那么历史文献应有记述,可是直到现在并未见到可信的挖掘曹操墓的史料记载。如果挖掘过的是证据不准的曹操墓,那么认定墓主是曹操的可信性就值得怀疑,也许是疑冢也说不定,三是墓志出土的地点在漳河之阴,这是魏晋以后相墓所忌的。按当时已用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相墓标准,玄武为北,为龟象,为冈丘地貌,墓志出土的地点西高穴村西北一带不具备这个条件。四是墓志出土的地点不是‘瘠薄之地’。据传,曹操曾在这里兴修水利,建天井堰,灌溉条件较好,是较为富饶的地方,与曹操遗令要求葬在‘瘠薄之地’的标准不符合。五是墓志出土的地点北面就临靠漳河,不能再埋葬陪葬的诸多公卿大臣列将,这一点也与曹操的遗令不符合。我的看法是,曹操墓应在讲武城以西的地带,鲁潜墓志出土的地点在我判测的曹操墓区南部边上,曹操墓在这一带的可能性较小。不过,鲁潜墓志向我们传递了这样一个历史文化信息,就是在十六国后赵时期,这里就有曹操墓的民间传说。这块墓志还表明,曹操墓在邺西西门豹祠西原上的区位是不错的。”
白露说就算是出土的墓志上表明了区位,但是那也不排除你刚才所讲也只不过是“曹操七十二疑冢”的其中之一。
我点头说,你所说及是道理,不过你们前面的说法也不一致,就元清所说,《聊斋志异?卷十?曹操冢》传:“许城外有河水汹涌,近崖深黯。盛夏时有人入浴,忽然若敲刀斧,尸断浮出;后一人亦如之。转相惊怪。邑宰闻之,遣多人闸断上流,竭其水。见崖下有深洞,中置转轮,轮上排利刃如霜。去轮攻入,中有小碑,字皆汉篆。细视之,则曹孟德墓也。破棺散骨,所殉金宝尽取之。”这种说法根本就是背道而驰的。曹操在丧葬上有别于历代帝王,他对自己的身后事,提出了“薄葬”。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提出“薄葬”的帝王。当时,曹操虽未称帝,但权力与地位不比帝王低,为什么他不但提倡“薄葬”,而且身体力行呢?据说,曹操一生提倡节俭,他对家人和官吏要求极严。他儿子曹植的妻子因为身穿绫罗,被他按家规下诏“自裁”。宫廷中的各种用过的布料,破了再补,补了再用,不可换新的。有个时期,天下闹灾荒,财物短缺,曹操不穿皮革制服,到了冬天,朝廷的官员们都不敢戴皮帽子。因为曹操早年曾干过盗墓的勾当,他亲眼目睹了许多坟墓被盗后尸骨纵横、什物狼藉的场面,为防止自己死后出现这种惨状,所以他死后一再要求“薄葬”。所以,墓里边根本就不可能有许多陪葬物之说,更加就不用说有人盗了曹操的墓,然后在他的棺材里面拿了许多的金银财宝这种事情的发生了。
元清却是发表了他不同的看法:“我觉得不是空穴不来风,其实我们可以逐个从这个地方开始着手。”
我对元清的提议不以为然,他们盗墓的手法很守则,而我们摸金校尉要不就不倒要倒就是一招得手,虽说元清的提议是办法之中最为稳健的一个,不过问题是我和白露身上还带着个百天的诅咒,时间可不等我们慢慢寻找下去,再说了也许曹操所掌握的只不过是日月神庙的其中一部分信息,真个还牵扯到别的地方去了也拿它没则。
我暗骂:“他娘的,曹操这嘶生前多疑,死后恐遭盗墓,所以就设了72座疑冢,他妈的别说花一百天的时间去找完这些疑冢,就是一年甚至再多十年的时间我们也干不完这些事情。”
我刚才所踩的点其实也疑问很多,西门豹是个除暴安良的历史人物,黄河流域包括邺地居民惯以建立西门豹词避祸禳灾,临漳一带有多处西门豹祠,哪一个西门豹祠附近有曹操陵墓呢?然则丰乐镇西门豹祠建于北齐天保五年(554),死于公元22O年的曹操,怎么遗令安葬于此祠之旁?所以曹操墓葬在邺西西门豹祠的猜测可以按下不表。
想到这里,我反而觉得元清所作的推断有点可能,他说墓葬地点可能在有水的地方,这又让我想到了以前在看老头子整理的起来的书籍里面的一首关于曹操墓葬的古诗,据诗曰:“铜雀宫观委灰尘,魏之园陵漳水滨。即令西湟犹堪思,况复当年歌无人。”其意思也说明是在水滨之地,而“漳水”很可能所指的就是当今许昌漳河之下。
整理的书籍中另外还提到了这么一事:魏文帝曾下《止临菑侯植求祭先王诏》,其中有“欲祭先王于河上,览省上下,悲伤感切”之句。因此认为,曹操陵墓是别出心裁地修建在漳河河底。书籍又提到清代沈松索赔著作的《全健笔录》引用《坚瓠续集》的一段记载,说顺治初年漳河干涸,一渔夫见河中有大石板,旁有一隙,以为内中多鱼,乃由隙入,只见石板下有石门,门内尽是美女遗骸,一石床上卧一人,冠服如王者,碑文明记此乃曹操。因以水银敛,肌肤不朽,众人磔裂其尸而出。
如此说来,这漳河之下的可能性会比较大,或者古墓的入口也有可能埋藏在河床之下也说不定,而且这也符合我前面所作的假设,那就是在西门豹祠出土的鲁潜墓志就是只相隔了一条漳河,其方位变化不大。所以我琢磨着去一趟那里实地勘探为好。我把想法给白露和元清说了出来,他们都点头赞同,同意一起就此去漳河看一下情况。
漳河是卫河支流。位于中国河北省、河南省之间。源出晋东南山地,有清漳河与浊漳河两源。清漳河大部流行于太行山区的石灰岩和石英岩区,泥沙较少,水较清。浊漳河流经山西黄土地区,水色浑浊。两源在河北省西南边境的合漳村汇合后称漳河。向东流至馆陶入卫河。长466千米(至南陶),流域面积(至蔡小庄)1.82万平方千米。
我们到了漳河之后,这勘探的任务就只好交给了我,白露在旁观看,元清就自己走开了,反正是他有他的法门,有我的奇招。我大致上观测了一下整个支流的流向与地脉,漳河续北流,其中丘陵区很大,水亦龙,即称水脉,随波逐流,临河四周这处地方风水上好是好,可惜却是不符合安葬出身王公大臣的要穴,相反要是在此安葬身份底微之人的话,那以后子孙后代将会是平步青云
纵观其气势,没想到这块土地还是一个极阴之穴,这就更加证明了此处绝无曹陵之可能,这就不免让我大失所望了,我给白露解释说,这种风水穴的名堂是蛇蔓攀枝,还有个别称叫做“牟神辇”,按风水所言,最适合的就是在这种地方安葬女性,如果安葬了男子,其家族就要倒大霉了。这么个穴位,是根本不可能安葬曹操在此的,曹操生前虽未称帝,死后却是被追尊为魏武帝的曹操也算得是一代帝王,又加之他手下的摸金校尉均熟风水秘术,要找也只能找龙脉大穴,绝对不可能随便找一处阴穴埋葬了事。
白露说:“这么说来,这里可以排除了曹陵的墓葬地点不在这一处了。”
我说:“看来又另外想办法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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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元清便也走了过来,我问他得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他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呀,如果说曹操的墓在漳河一带,这么宽的地方,我看很就难找的出来。”
说着,我们只好怀着失望而归的心情回去,元清这嘶没跟我们一起,他说还要四处去走走看看,我和白露倒没那个心情去玩,就一路往住的旅馆走去。
有时候就是这么凑巧,失望并不代表就是绝望,就在我们事情不得进展的时候,却是让我遇上了一个人……
我和白露正无心机的走在镇上,突然我觉得也是时候该吃饭了,便给她提议说找一家馆子添饱肚子,凑巧我还有事情要跟她商量来着。
白露点头答应了之后,我们这才就近找了一家本地风味饭馆,我们两人进去之后就叫了两碗白饭,招呼着老板给赶紧叫厨房的师傅先炒几个小菜上来。
饭菜还没有弄好,所以只好先喝口茶解解渴,这饭馆此时还没有多少人,我们刚到不久之后,这饭馆才开始热乎劲了起来。
白露突然问我:“对了,你刚才说漳河临地都是极阴的地方,这是怎么个说法呢?”
我说:“没错,只适合安葬女性,而且身份地位不可以是王公大臣等人物。”
白露故作遐想:“你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在内呢?”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起,估计她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我说:“依你的看法,这里面又有什么文章可寻不成?”
白露说:“其实我也只是作了一个直观的猜测,假如曹操只是故布疑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反其道而行的把自己的墓葬地点就葬在了这阴穴上面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她作的假设我前面也有想过,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可能,白露她是不了解这种阴穴,所谓“蛇蔓攀枝”,蛇不是龙,蛇近水,民间有这样的一种对蛇的说法,不入海即不成龙,入海仍本性也,蛇非蛇,龙非龙,为妖者也。其意思就是说天地万物皆可修炼成性,蛇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以下海的蛇就是龙的化身。但是蛇就是蛇,龙就是龙,两者是不能混合一谈的,蛇又属阴性,而且攀枝之说多半属于形容女性,所以风水学把这种地穴定位于阴穴,此穴葬女子者,后世荣华富贵,葬男子者,其族氏祸患无穷。
我对白露说:“曹操也不愧为一代枭雄,我想他就是在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葬在如此至阴的地方,这对他的身份于理不合,再者,这又与他的瘠薄之地背道而驰,历代帝王将会随随便便把自己埋葬了的呢”
白露说:“也许你说的对,但是你可能忘了一点,那就是这河下可能有秘道什么的通往远在别处的曹陵位置也说不定。”
按照曹操当时的势力而言,要想把陵墓修建在距离漳河之外的地方,然后再挖一条通道直通漳河底下作为陵墓的入口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说:“如果你坚持相信那下面可能有秘道的话,那咱们把这顿饭吃完之后,大可以下到河里面去看一看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去弄两套潜水的装备来才行。”
白露说她会去想办法的。我说先别急,就是在怎么样也不急于一这顿饭的时间,等把饭吃饱了再说其他的事情。
说到这里,有个人便走了进来,他来的时候馆子里面就没有空桌子了,正好旁边的桌上就只有一个人坐,他就凑合着坐了下来,我突然感觉那坐在前面桌上的人很面熟,一时想不起来,不过反正对他就是有影响就是了。
那人刚坐下就跟同桌的人打招呼,然后说话套近乎,说着说着那嘶的声音就放大了起来,只听他道:“哎呀!你别不信,我看你面堂发黑,想必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轻则散尽家财,重则性命难保。”
同桌的人听他一唬,这心里便犯起滴沽来,问道:“真的?这怎办呢?
那人干笑两声,说道:“不急,所谓拿财去灾,这可是最直接的办法了,正好我懂得这些东西,你要是信得过我,我马上为你作一场法事去灾,怎么样?”
同桌的人一听这话,不是被事情唬住了,而是被钱给唬住了,赶紧起身走出了饭馆,头也不回。有些人就是这样,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白露看见我一直盯着那人看,就对我说,这个社会上什么人都有,我最恨那些打着迷信晃子骗人钱财的神棍骗子……
白露一说到这里,我这脑袋才总算是灵光了,那人我认识呀!那正是北京柳胡同的神汉马爷吗?这嘶被胖子揍了一顿不说,现在还敢跑到这里来行骗了,也算他运气不好,没想到在这里还会遇上我这个煞星。
我从座位上起身走了过去,从他的背后重重拍了一下,姓马的当即杀猪似的喊了一声“哎哟”,口中不长眼睛的骂道:“他妈的是哪个狗崽在太岁头上动土呀!”
我说:“别慌,你慌什么呀!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马爷回头对着我一望:“哟!我猜是谁哪,原来是北京那会的爷们呀!”
我说:“你他马的少给我在这里装傻,你刚才说的话我全在后面听到了,怎的了?你把党领导的话当屁放了是不是呀?我瞧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身子痒痒,找揍了不成?”
马爷嘿嘿笑道:“爷,我刚才这不是对着那人乱吹的嘛!我看这里没什么地方坐了,不就是想说些话来吓走他的吗?”
我想就为了这嘶也根本犯不着动火,反正刚才那人没给他骗成,我对他说:“你他妈的就想搞专横跋扈了,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当政的时代,你以为还是古代呀!这回碰上我有事,我也不跟你计较,算你走运了。”
马爷被我这么一说,连连称是,我不想在跟他说下去,便转回了自己的桌上,这个时候,这饭菜早就有人给端了上来,白露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人?我说算是认识吧!
没想到这个时候马爷却是跑到了我这桌上,看见我们两人正在吃饭,便说道:“这么说吧!咱们大打不相识,能够在这里相遇也算得上是缘分,这顿就让我马爷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