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8-4-13 06:04
人死后的鬼魂有两个下落,一是仍然栖息于这个世界上,仅是在另一个物体上,二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即阴间世界。当然也有许多鬼魂变为游魂,永世不得超生。人死后灵魂转世为另一个人或者动物,就是所谓的轮回。死后到另一个世界去,所去的世界各种各样,但在人们的观念里,阴间的生活也同现实是一样的,善人好人,以及勇士功臣可以升天为神,享受祭祀,死于非命者则常受痛苦,如吊死鬼和溺死鬼就很难替身以超生了。
当恶鬼返回人间作崇的时候,就需要有专人以专门的技术以驱之。或者用禳祷,或者以祓除,如中国人使用桃符爆竹也是辟除鬼魅的一个办法。
山西民间,农民们以为疾病的原因是鬼魅缠身,或是踩着鬼了,只靠药物是治疗不了的,必须请专门的人以及作用某种特殊的办法征服鬼怪,人命才能得以保存,在山西的北部盛行一种“看闯客”的驱鬼方式。男女老少只要患了病,信奉此道者即到纸铺里去“看闯客”,所谓闯客者,鬼魅也。而“看闯客”实为寻求驱鬼之方。旧时,乡镇县城里的纸铺子都经营一种特殊的迷信纸张,如“钱垛”、“空位”等等,还有有关的书籍,精于此道者只要问明得病日期就可以用这些东西查到辞鬼的方法和所使用的器物。如哪个方向,出门几步,五色纸钱几个,钱垛几张等等。送鬼时,有一种办法是用一碗酸菜场水,把三柱香两头点着后在病人头上转三圈,口中念念有词,其中有两句能听清的话是“头上来,脚上去”,“哪里来,哪里去”,然后观察酸菜汤水,据说可见鬼之存处和送鬼方向,之后把各种神纸送到大门口焚化。这样,缠身之鬼就可被送走了,以治病救人。而这些善于作法利用鬼神的人就是我们现在见到的所谓的神汉,南方人对他们男的就称为“神汉”,女的就称为“梦婆”,此类事情也是记载,如“浮邑凡有疾病,多依鬼事,近始知延医服药。至于乡村山僻之处,医药难治,一有疾病,则巫觋乘间惑之;更有吃斋善婆,烧香念佛以救人病,妇女家多为所惑,牢不可破。”此外,“民间事少不平、辄书誓之,质诸神明。病疾,则豚蹄孟醴办香燃纸,膜拜露祷,客之若狐女妇更尚巫觋,名为‘问神’。”
这种习俗解放以后已近绝迹,80年代后始有复兴,但这种习俗已有一些变化,患病者家属一般自己去纸铺买纸,自己印鬼钱鬼纸,然后找一个阴阳先生或巫婆神汉主持送鬼仪式。
梦婆和神汉请神时手拿“神鼓”,又唱又摇,所唱歌词无法弄懂,几分钟之后,神便被请下来了,停留在巫婆身上。神附体后,巫婆又开始以更加激烈的方式疯狂地扭唱,并以神的名义把病人的病因传出。其所述病因大体上是从阴间出发,把病人的病同已死的老人、亲朋联系起来,病因则归结于鬼魔邪气之类。然后让病人吃一些纸灰、神露,并念符咒。神婆的这种活动每隔一段时间进行一次。如果病人病情较重,要请几个巫婆共同请神治病。据称,巫婆的唱、跳、扭是为了让神快活,散心,把神的痛苦、烦恼倾吐出来,以便驱鬼避邪,医治人病。巫婆治病是有报酬的,十几年前收费还较低,如今价格可能已经是大不同以前了。
在民间,巫婆神汉是那些借神灵附体而为人祈祷驱鬼魂的“专业”人员。以老头老太太为多。他们一般以黄纸为神符,以香灰为灵丹,以清水为神露,装神扮鬼,手舞足蹈,所降之神,非此处狐仙即彼处神怪,南腔北调,大言不惭。实际上是操纵人命,借鬼神欺诈钱财而已。
而无知愚昧的农民对此却深信不疑,俯首贴耳,唯命是从。还有的巫婆神汉采用“静”的方式驱鬼魂,他们往往应患者家属之邀后,先静卧一屋室之中,不饮不食,以表示魂魄出窍,已到阴间患病者灵魂所在地探求解救之方,等到半天或一天之后,静卧的巫婆神汉才醒来,报告病家,说什么病者之魂,如不寄于某处便难以追回,因在阴间受罪未满。之后便用纸笔鬼函,及符咒等说法招魂。
总得来说,这都是谎骗大众的迷信活动,其实大多都是属于一种利用好奇心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行为,这是人类的天性,它是人们希望拨开神秘而明白将来的希望。在灵魂观念的支配下,人们往往对于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产生畏惧和惊异。在谬误的推理下就形成了预兆的信仰形式,为了揭示未来的神秘使用某种方法进行占卜,用以观察与解释已知的预兆,当然也不能排除这种神论的存在,我以前听一个阴阳先生说起过,这些请神之类的事情一般都是属于部族祭司所用,而祭司之间的施法动作都是大同小异,他们这些人通常都会很神秘,这样一来才能显示出他们的身份特征,可不像我们现在看的这些人纯粹就是为了骗大众口袋里的钱票子。
胖子听完当即便说:“那咱们还在这干等个屁呀!赶紧回家去躺着舒服吧!”
我说:“不急,反正不来都来了,就等等看看,这么多人就等着他马爷,咱们不妨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胖子可是再也耐不住性子了,说道:“还等?在等下去,我这胖子都成了瘦子了。”
我笑道:“那不正好可以去了你几斤肥肉么?”
大金牙望了望那日上中天的太阳,对我们说道:“没事,我看马爷也该是时候吃中午饭了。”
我一听,觉得也是一个道理,他马爷喜欢人民币,这饭总不能忙着数钱而不去吃吧!等到他“退驹(退驹:意思指退神,与鬼神断开联系回复原来的样子)”,咱们再去找他问问,无非就是多花一点钱,胖子明确指出,这马爷要真是问起神来牛嘴不对马嘴,可别怪他胖爷发飙。
果然,过了不久之后,神汉马爷就不再接受来人的任何询问了,当然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一些农民同志了,有钱的早就优先给钱叫马爷解决问题了,没钱的他马爷没看上眼,那还不歇息吃饭去呀!
没等到人就只好下次来找机会了,胖子说看这情况就他妈当自己是神仙那样,神仙也知道扶贫的,是吧!
马爷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端起一边的茶杯喝了几口,正打算起身,我们就找上了他,马爷先是望了一望我们三个,见到我们的穿着也不是那么土里土气,计算着咱几个口袋里还有几个钱,这才开口道:“对不住,今天爷累了,不开坛了,下回请早吧!”
大金牙陪笑道:“马爷,实在是打搅你的清修了,这不是有点急事嘛!你马爷的名声在外可都是响的紧,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跑来这地方上请教您哪!”
大金牙说着就把刚才我们吃剩不少的一蓝水果放上了神坛的供桌,本来这水果是买来探望老胡和Shirley杨的,没想到人没有探着,最后还得拿来孝敬给供桌上的神。
马爷一听大金牙的一番客气话,说道:“好说,不过想必你也是知道规矩的,我这一退驹可是费了不少的气,我饭都还没吃呢,这茶也不好喝,最近我桑子总是不舒服,这要是帮了你们了,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要花我多少的钱治我这桑子哪!”
我暗骂道:“娘的,你他妈无非就是想多要钱,还虎哩吧叽的说个没完,道理都让你给说了。”
胖子正想开骂:“你小子就是欠……”
那“揍”字还没说出口,我便忙阻断他的话说道:“我这朋友说你马爷身体欠安,现在找你确实是难为了,可我们还真有急事找你,你看,是不是行个方便……”
马爷说:“方便是人给的,就看你们怎么做了,这个,意思我就不多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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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5
大金牙随即就塞了两张十圆整的票子过去,那马爷也不客气,全把钱收了,就让我们候在一旁,他自己就坐稳了太师椅,一颗头颅晃得老厉害,接着就忽然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一张脸憋得发青,那脚底的木垫似乎都能让他踩穿了,如此夸张的动作着实给我们几个开了眼界。
过了一阵之后,马爷一改往常,明明那胡须都没长多少,可他偏偏故作姿态的老用手在鄂下半空中有上至下的拨弄着,嘴里张口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言语。
胖子一看,有点发笑,小声在旁边对我们说:“看看看看,这他妈的算是那门子的玩意呀!我看他脑袋里果真进水了,以为这样就会哄骗的了咱们。”
我看了也不免想笑,这马爷的花招实在太多,我对他问道:“我说马爷,你这是干啥呢?”
马爷一听,一手重重地往太师椅上一拍,冲我们喝道:“我乃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战斗胜佛孙行者是也,来者报上名来。”
我靠,这马爷连人家大圣爷也给搬出来了,我强忍发笑,胖子却对他说:“哟!孙行者,是吧!胖爷我乃剿匪总司令,专门替那些农民兄弟打抱不平的。”
马爷说:“你们找本行者上来所为何事呀!”
大金牙说:“是这样的,我们有两个朋友出了一点事情,怕是给妖魔鬼怪缠上了,你行者给看看,能不能把这事给搞搞。”
马爷那头那连晃了几下,这才说道:“本行者刚回到花果山,现在又被你们请了上来,我本该为天下沧生谋事,只是玉皇大帝不允许我再管凡下之事……”
言下之意,即是又要花钱票子了,大金牙没多说,马上又递了一张十圆整的票子上去,我瞧着马爷那嘶心里肯定作梦都在发笑,可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叹气的样子:“哎!既然你们这么执着,我尽管试一试吧!”
说完,只见马爷立刻就跳了起来,手舞足蹈一番之后,这才坐了下来,假装成他妈的像是干完那种事情之后虚脱的样子,说道:“我已经帮你们去和那些妖魔鬼怪谈过了,说是叫你们赶紧从我这儿买点纸钱元宝蜡烛什么的烧给它们,它们自然就会不缠你们的两位朋友了。对了,这买东西的钱就交给我,我事后一定会帮你们交给它们的。”
胖子实在忍不住,骂道:“这不是贿赂吗?这算那门子的妖魔鬼怪,还喜欢钱的。你他妈的骗钱骗到胖爷我身上来了。”
马爷脸色一沉,喝道:“我乃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战斗胜佛孙行者是也,休得你对本行者无理,待我作法惩罚于你无知小辈。”说完,还真的喃喃念起词儿来了。
胖子这火气冒的厉害呀,大金牙连忙上去劝说,胖子却一把推开大金牙,说道:“老金,你也别拦我,这回我要是不把这装神弄鬼的操王八给整整,我他妈的就是孙子。”
大金牙望了一望旁边的我,却见到我有心站在那里看热闹,索性就也不拦了。
胖子冲那马爷凶神恶煞的就骂道:“你他娘的在装什么呢?告诉你,歪管你是玉皇大帝还是上帝怎的,我胖爷今天要是不把你狠狠揍一顿的话,那我这总司令就白当了。”
马爷见吓不着胖子,且看到胖子的来势凶猛,着实再也演不下去了,忙跪地求饶:“我说爷,你千万别朝我发火,我,我,我这不是在混口饭吃吗?”
这孙子就这么沉不住气,被胖子这么一吓就露出了马脚,我还真的是不容易看到这么一幕呢,不过我胖子会真的把这嘶揍傻了,就对胖子说:“王司令,这马爷骗的都是咱们人民的钱,要揍也要让他骗过来的钱吐出来再揍不迟,当心把他揍成傻子了,这钱不就没有着落了吗?”
马爷听的很明白,连连摆手让我们放过他,说道:“别,爷,我说爷,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明天就把骗来的钱都给送回去,从此不在北京做这事了,您大人有大量,这就放过我一马吧!我真的是不敢了。”
我说:“你他妈的还请神?就你那手艺太潮了一点,假动作太多,那简直就是诬蔑神灵。”
胖子说:“我他妈最狠那些没本事却装成很有本事的人,我看你根本就是欠揍。”
马爷连连说:“两位爷,听我说,这真的不怪我,我这身功夫还不都是从我师傅那里学来的嘛!我不灵,可我师傅那灵,只是我这做徒弟的学不到师傅的半成绝招而已。”
我奇道:“你还有师傅?”
胖子说:“我瞧你那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这要是让我胖爷给遇上了,我连他一块给扔茅坑里去。”
大金牙劝道:“齐爷胖爷,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反正他现在是摸到虎须都惊,只要他把骗来的钱还了,咱就不在为难他了,行吗?咱也犯不着为他这种人动气,走,走,该去吃饭了,咱们就找一处地方坐下来好好吃一顿。”
马爷说:“对对对,我这种人真的是犯不着让三位爷动气,这样吧!今天就由我作东,请三位爷去喝几杯,怎样?”
胖子说:“你?就你这鸟样?我喝你请的酒那还不连昨夜里吃的全都呕出来了呀!得,今天就暂且放你孙子一马,下次可别让我再撞见你装神弄鬼的去骗钱,否则我胖爷就对你发飙。”
当即马爷连连点头称是,胖子走到神坛供桌那边,把刚才摆在哪儿的一蓝子水果拿了回来,口中咧咧说道:“我把这些水果拿给院子里的小孩吃也还懂得管叫我一声叔,对了,刚才老金给你的钱也得还,差点就忘记了这事……”
完了之后,那马爷是气也不敢出半点,最多等到我们三个走出了院子之后,看不见了的时候他可能会在背后咬牙切齿一番,或者诅咒我们几个屁股上生烂疮什么的,反正该骂的差不多都用上了。
胖子此时埋怨道:“我早说过,要指望这老鸟可以帮上忙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了,这老胡也真是的,怎干活的时候没把摸金符带在身上呢!你看我,还是我他妈的识货,去倒斗都带上这玩意,现在可好,让那些恶鬼给缠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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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5
胖子这就不知道其中了,老胡答应Shirley杨上美国的那时候就摘符了,算是金盆洗手,这辈子不会再干倒斗的勾当了,胖子当时也摘符了,只不过Shirley杨还没把他办到美国去,那些证件一等下来就要好久,没法就只好先和大金牙在潘家园干起了倒卖骨董的活儿,也没再去倒过斗了,一直到他们南下的碰上了我,胖子这才手痒重操旧业。可是事情可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他摘符又戴符,那已经是违反了祖师爷定下来的规矩了,摸金校尉都要戴摸金符,它就相当于一个工作证,而且某种意义上,它还代表着运气,一旦挂在颈项上就必须永不摘下,因为一旦摘下来,也就暗示着运气的中断,再戴上去的话,就得不到祖师爷的保佑了。只有在决定结束职业生涯的时候,才会选择摘符,也就相当于绿林道上的金盆洗手,极少有人摘符之后,再重操旧业。
这些事情我也都是听起老胡说的,我跟老胡相处的这段时间,着实跟他学了不少东西,但是现在亦不是仿若昨天,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不明,这位亦师亦友的同伴遭此劫难,不免让人感到一阵伤心。
胖子见到我晃神,魂都不知道想那里去了,一拍我的后背,喊道:“齐少,你想那娘们了吧!怎我说话你好象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呀!”
我说,你别老不正经的,我在想着老胡的事情呢?看来只有等白露的消息了。
大金牙说:“齐爷,胡爷和杨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有什么事的,反正我们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也许他们被转到别家医院去了说不定就能治好呢!”
我点了点头,目前只能作这个打算,大伙早上出来的时候早饭都还没有吃,我看这琢磨事情也总要把肚子添饱再说,当即招呼他们赶紧去吃饭。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饭馆,也没那心思去拼酒,三个人就胡乱扒了几口饭,应付着肚子过去就算了。
不知不觉一晃便过去半个月,这段时间来找我和胖子调查盘问的同志不少,先是问我们干什么的,又怎么会跑去西藏搅上了那趟事情的,我和胖子就胡乱瞎编着混了过去,不过我已经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着白露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不知道老胡和Shirley杨的去向是不是她安排的呢?
胖子问我,老胡和杨参谋长不会是给那小妞给整去作研究了吧?怎么不见就是十来天哪!
我摇头道:“胡说什么呢,你当老胡和杨参谋长不是地球人呀!她研究个啥呀,不就是给看看他们得是什么病么?咱也不必要胡乱猜测,一切等见到白小姐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一直到某天,我和胖子就呆在大金牙的摊位那里,这时正好是闲市,路上的人不多,我们几个正说着话,没想到有人突然从我的背后一拍,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多日不见的白露,只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前些日子见不着人我这心里就老惦记着,现在见着了她,还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我说你怎么才出现呀!好歹我可是念了你好几回了呢!
白露的面上一红,我刚才说的那话听在旁人耳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白露正是好事接近,我没管这些,冲她就问道:“我问你,老胡和杨参谋长是不是你给弄走的吗?”
白露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由于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特殊,我已经把他们转到别的地方去治疗了,暂时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白露和大金牙今天只是第一次照面,我便给他们做了介绍。
大金牙笑说:“这次还真的多亏了白小姐,不然的话胡爷和杨小姐的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白露说:“你客气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胖子现在可是逮到了机会说话,冲着白露就说:“我说你这个妞儿怎么自己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决定也不事先跟我们商量商量呀,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可真的是饭也吃不好,觉也没睡的甜,这还不是没了老胡和杨参谋长的消息么,我还以为你把他们给买去美国的生物研究去了呢!”
白露被胖子说的也不是滋味,我怕情况难堪,是以赶紧说道:“你别听他胡说,他天天还不是照样酒足饭饱么,少被他的话影响了。”
胖子说:“哪能蒙你们呢!你看,我本来还想找三两个妞儿去跳舞来着,可是这老胡和杨参谋长突然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他们可都是我的好战友,好伙伴,哪能叫我不担心的呢!你们说,我还有个屁的心情去跟那些妞儿去跳舞呀!”
白露说:“对不起,因为当时我问过医院那边了,他们看也看过了,查也查过了,最后都一致认为老胡和Shirley杨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
当时因为“植物人”一说却只是给患者定的一种医治结论,我们这些在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植物人”所说的定义何在,是已我们才会有前面的提问。
白露继续说道:“对,植物人,他们把有生命迹象但是却没有行动能力的患者否定为植物人,而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正是合乎此类现象,鉴于国内的医学有限,我本来打算把他们两人送到美国去看看的,我想那样可能对老胡和Shirley杨的病情更有帮助,可是正好我还有要事在身,需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为了能更好的招呼到老胡和Shirley杨,所以我就把他们两人转去了别的地方,那里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在美国留学,学的就是医学,她对医学也颇有见解,有她照顾着我当然放心,当时那个事情真的是来得太急了点,我一时不知道上哪去找你们联系,不过我已经在医院那里给你们留了口信,难道你们没问吗?”
我说:“问过了,可这胖子硬是说你把老胡和杨参谋给拐去了,那时候我还说他来着……”
胖子现在可听到了白露的心声,人家这么做可全都是为了老胡和杨参谋长,他要是还不给白露脸色看,那就显得他这人实在是有点不近人情了,这不,一听到我要抖出他的坏话,赶紧阻断我的话,对白露笑道:“你别听他小子乱讲,我王凯旋能是那样的人么?我只不过是给老胡他们俩作个最坏的打算,你当时没有对我们说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们俩隔屁了,这伤心之余,把他们当成是被拐去也总比那样好吧!”
我还真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胖子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唬弄过去,幸好白露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当即笑道:“没事,我知道你们这些天来为了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肯定担心了不少,我正好赶上回来北京,今天就是要带你们一起去看看老胡和Shirley杨的,不过最主要的是,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商量。”
我奇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是关于羊皮革和日月之经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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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5
白露面色凝重,煞有介事的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看咱们还是去见过老胡和Shirley杨之后再说不迟。”
见到白露这么故作姿其事,倒真的令人感到不安,不过说到要去看多日不见的老胡和Shirley杨,我和胖子自然是高兴,大金牙本来也想跟着去看看,可是再不过不久就是潘家园的又一段人流高峰,那个时候的生意最是好做,不过大金牙对待朋友也是很有一套,这生意做不做,钱赚不赚都不要紧,这朋友还要去看的。不过我考虑到反正以后我们也知道了老胡他们两人的去向,往后有的是时间,且不急在一时,所以就让大金牙别去了,还是留在潘家园打点好骨董的买卖生意。
三个小时后,白露便把我们带到了一处民住宅,我们才刚到那里,没想到从屋里面就迎出来了一个女人,我定睛一看,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霍利,白露见面就打招呼:“Ailisi,你好吗?”
霍利答道:“谢谢,我很好,瞧你还带来了朋友,哦,都是见过面的老朋友了。”
白露说:“对了,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还好吗?”
霍利笑了一笑,保持那乐观的样子说道:“兴许没有什么事,兴许事情很严重。”
我这一听就不明白了,什么叫做有事又很严重的,还是老胡和Shirley杨真出事了不成?这娘们莫不是在开我们的玩笑吧!我说:“哟!我的霍大小姐,你就别话说的像那个什么什么峡谷那样深了,别说,我还真听不明白。”
霍利一直笑着,这才说:“进去吧!胡先生和Shirley杨就在里面,进去看看他们吧!”
说着,霍利就领我们走了进屋,这房子还真不能与平常一比,房屋格式布置高贵大方,能够拥有如此大气的房宅,可见这霍利也不是一位简单任务呀!
胖子边走边轻轻碰了我一下,小声对我说:“齐少呀!我看这娘们也是一个大家庭出身的,你看这房子,少说也要花上万的美子,真他娘富的冒油,”
我瞪了一眼胖子,说道:“你他娘的就会张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人家有钱干你屁事呀!那是人家的本事,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走进屋里之后,霍利便带我们去见了老胡和Shirley杨,只见他们两人依旧不动声色的趟在床位上,面部祥和,却瞧不出他们的问题到底是在那个节骨眼作祟,我和胖子看了这样子,心里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白露朝霍利问道:“Ailisi,他们一直是这样的吗?”
霍利点了点头答道:“是的,你曾说过他们的遇难经过是因为吸收了某种黑色的气体所致,可是他们表面上看来实在是太正常了,这段时间我反复研究过他们的病情,他们的生命迹象很强烈,根本就不像有威胁到生命的样子,他们的精神力量已经从他们的身体里消失了,说他们是植物人也不是妄下定论。”
胖子奇道:“什么门子精神不精神的?他们不精神那是肯定的,我现在就想知道老胡和杨参谋是不是能醒过来。”
霍利所说,我其实是完全认同的,因为我以前随老头子出去勘舆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位老阴阳先生说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对他们解释,或者我们可以用中国的玄学来进一步解释,人是有灵魂的,灵魂就是一个人的核心,没有了灵魂,人就只剩下一个躯壳,没有思想与行动能力。美国这方面的专家早已经就这种现象展开了研究(这里不是指我所认知的知识,而是就现实来论事),也就是说老胡和Shirley杨的灵魂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被迫离开了躯体,现在这种情况完成符合以前的事例,在中国,我们称之为“灵魂出窍”。
白露和霍利同时惊讶我会提出这么一个结论:“灵魂出窍?这话作何解释?”
我说:“虽说我是勘舆世家出身,可我以前也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西藏一行还不是出现了那么多令人信服的事情么?这他妈的能叫我不信么,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有些事情从几千年前传到今天,不管怎么说,都有一定的道理,咱们小心无大过,一切都按老例儿来就是了。”
胖子这个时候傻头傻脑的,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好象这一拍之下就能把脑袋给拍活了似的,只听他说道:“哎呀!我怎么他妈的现在才记起来呀,说起来那个时候我还真看到了老胡和杨参谋长着了道儿之后就从他们的身体里冒出来了什么似的,当时我还以为是什么来着,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八成就是老胡和杨参谋长的灵魂了。”
霍利问道:“这个世界上当真有灵魂一说?”
白露想了一想,这才对我们说道:“现在我们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不明,并不是靠我们胡乱推敲就能解决的,我看应该采取更好的措施来保证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不出现异常为好。”
霍利点头赞同白露建议,对我们提道:“我也有这个想法,我在美国有一个同学在美国的一家医学研究机构里担任要职,所以我想还是把胡先生和Shirley杨送到那里去治疗观察,或许只有到了美国才能有解决之道吧!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
我说,看来目前为止只能如此了,不过我担心的是钱的问题,你看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听说要到美国看个病都要好几十万美子呢?霍大小姐,你看你那位同学,是不是能跟他套套交情,这钱少收一点,怎么样?
胖子声气凛然,说道:“钱算什么东西,不是还能赚回来么,兄弟就只有一个,没了就没了,想挣也挣不回来了,只要老胡同志和杨参谋长能醒过来,他妈就是把我王凯旋同志给卖了也绝不吭声。”
霍利说那不用你们花一分钱,你们只管放心让他们到美国去接受观察和治疗吧!
我和胖子同时听到了这等好事,哪能不高兴的呀,不过还是对霍利的话持有怀疑态度,看到我们两人激动的模样,霍利差点就笑了出来,对我们说道:“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势利吧!人家那个机构完全是自费研究,好象他们两人的这种病例,那是可以视为研究对象对待的。”
听到这里,我暗骂一声:“我靠,说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老胡和杨参谋长给当特例送去给人搞研究,我还以为老美还能帮咱华人干这等吃亏的事儿,原来他娘的想着的竟是损人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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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6
白露看着我难为的样子,从中看出了我的心中所想,于是解释道:“你别乱想,他们针对的只是病例,而不是人,这一点我希望你们两个把事情给摆正确了处理。”
我想了一会,反正人家也是为了老胡和杨参谋长,而且照目前看来,却是只能如此了,我朝胖子弄了一个眼色,胖子再也想不出法儿,嘟嚷道:“得得得,只要能治好老胡他们哪,就什么都成。”
霍利说:“那好,我这就着手去安排他们飞往美国,你们看怎么样?”
白露对霍利举手敬了一个军礼,说道:“Ailisi,辛苦你了。”
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就暂且摆在一边,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曾听白露提过这次找我们不仅仅是为了老胡和Shirley杨,后面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找我商量,我期待是好事情,不过我估计一定不能如我所愿。最终我还是决定问问:“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给我们说吗?是不是跟老胡他们的病有关?”我突然想到了莫不是接到了要逮我和胖子进监狱的消息吧!
白露神情黯然,对我们说道:“是的,况且这件事情非比寻常,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仅仅徘徊在传说这个里面,具体上连我也搞不明白?”
胖子奇道:“哎呀,我说你们娘们怎么就这般爱弄悬案呀,是啥事你也给我们先说个明白了吧!”
霍利说:“我看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别在这里吵了Shirley杨他们。”
说着,霍利便把我们带到了她的专用书房里面,走进去一看,那书架子上面的书籍可真他妈的多,排列的整整齐齐,就这一看就知道人家霍利是怎么一个知识文化份子了,我不由自主的大赞道:“霍小姐,你的书房可真干净哪,这么多书都能当饭吃了吧!”
霍利朝我一笑,说道:“这算什么呀,白露那头的可比我这边的书还要多,还要齐全,以后呀,你要是遇上了什么困难需要找书籍参考什么的就可以直接去找她了,也不用到图书馆去查看。”
白露谦虚般的说:“Ailisi,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身为一个考古工作者,有时候需要查看大量的资料库,尤其是历史来了解文物的出处和年代,这你也不是不知道吧!”
我一听怎么就总觉得白露就好象不那么乐意似的,是怕我以后真找她拿书去了吧,那也不必这么损我的面子呀,我嘿嘿两声说道:“这个,我拿那书都当累赘,别说这书真他妈有用,我就是拿起来看上一眼都觉得头疼。好了,咱们也别在逗下去了,你给我说说,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白露正想说话,我便又记起了什么事情来,便问她:“对了,先按下那些事情不表,我可跟你说呀,你别当我的话不是一回事,我们从西藏高原带回来的那个什么经文来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弄明白了没有呀,你不会真的把这么个宝贝上交了吧?”
胖子一听我提这话,那性子就急了,朝我怨道:“你还说呢,你看这不是没事找事吧!当初你赶紧把东西交给我,那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白露朝我们瞪眼,说道:“你们就是这么不正经,那些文物都是属于国有财产,我身为考古工作者,捍卫国家文物的流失亦是我的责任,这个道理你们也应该明白的呀!”
我怕白露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又会把我们的摸金校尉身份旧事重提,再者又看到了白露前面似乎很看重这事,所以也不敢再嬉皮笑脸,于是当即便陪着笑脸说道:“看你说的,我不就是想弄明白了事情嘛,你赶紧给说说,除了老胡他们的事情之外,你还有什么对我们说的。”
白露说:“这段时间来我当然也集中研究了一下那本神奇经文,可是却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地方,主要是那经上面的古文字与来源根本就无法考证,或许是我的查证能力有限,不过既然有这些东西的存在,我相信只要花多点时间去钻研的话,一定能找到关键来的。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记得不记得那卷羊皮革没有,而事情就是出在那卷羊皮革上面。”
胖子抢先脱口而出:“记得,这才过多长时间呀!就那些事情胖哥我最有记性,对了,是不是那东西有什么瞒人的好处呢!你赶紧给我说说。”
我冲胖子一瞪,刚才人家白露已经很明白的指出事情就出在这卷羊皮革上了,事情就当然好不到哪里去了,这胖嘶却还没有瞧出一个好歹来,一股劲儿的念着好事。我没理睬他,直接就对白露问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门道,那羊皮革上面标着的古文字到底是什么内容?
白露马上从她的小腰包里取出了一大叠的照片,一边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照片铺在了书房的书桌上一边对我们说道:“这些照片上面都是我从羊皮革上面拍下来放大的古文字,你们看看。”
我随便拿起了一张来观察,却是不由现出了苦笑,白露这手等于不是多此一举么,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呀,这些照片上面的花花字母,别说我能把它们看懂了,就是叫我指出它们的上下顺序也是给我罪受,我把照片往桌上一丢,对白露说道:“咱们也别再瞎蒙下去了,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干脆一点,把上面的内容直接说出来给大伙听呀!”
白露没有理我,只是对着一旁拿着照片端视的霍利问道:“Ailisi,怎么样?你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只见霍利摇了摇头,说:“白露你就不用这么考验我的智慧了吧!你明知道我这方面不如你的,说实在的,这上面的古文字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这到底是几时的文字呢?”
白露说:“其实这些古文字到底出自与什么时期,我真的不清楚,不过这上面的文字内容在经过我多番的字斟句酌和考证之后,多多少少算是弄明白了一个大概。”
我和胖子经不住问道:“上面写着的是什么?”
白露并不急于回答,望了望我,这才平静的答道:“这上面的内容根本就无法考证,在说出来之前,我希望你们别让这上面提到的事情搅乱了情绪才好,上面的内容应该是或多或少的提及了两本神奇经文……”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对了,刚才我看着的那张照片。我便又拿起那张照片来,虽然看不懂,不过在经过白露刚才的点透之后,只见那上面放大的几个文字竟然与太阳与月亮的图形很相象。
白露对我说道:“没错,这两个文字分别就是代表了太阳与月亮的符号,即是太阳经与月亮经,如此推敲而来,与日月经却是有着渊源关系的,或者这上面提到的根本就是日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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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6
我奇道:“难道羊皮革与神奇的日月经有着联系不成?”
胖子说,那正好呀,老胡和杨参谋长都是因为那东西才染上怪病的,说不准上面一定是说到了这是个怎么回事。
白露说,你们先听我说完,由于查证和时间有限,上面好多的字我都没有办法解出来,不过加上直观的推测的话,这里面的关键还是能看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我给你们说说内容:“获得太阳与月亮的人们啊!你们是上神与天地的使者,上神的使者啊!你们要完成上神的神圣使命,未来的一百个日月之中请把太阳与月亮回归日月神庙!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同时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
我们听完了白露的叙述之后,都情不自禁地大呼了一口气,这明摆着是一件糟糕至极的事情,我暗骂:“他妈的敢情是上辈子得罪人,这辈子自己找罪受。”
胖子粗口咧勒的说道:“我操,吓人的吧!胖爷我可是吓大的,我看准是古格王那老小子乱写着吓唬人的,别管他妈的操蛋的。”
白露平静地说道:“我曾经试着把事情简单化,可是事与愿违,在西藏阿里的时候,黄教授曾经跟我们提过他自己也获得了一卷古老的羊皮革,他便是通过那卷羊皮革而获得了日月经存在于世的信息,几天之前我在无意之中获得了黄教授以前为了考证羊皮革古文字内容的拓片,我发现那拓片上的古文字与我们现在的这卷羊皮革上面的古文字是一样的,这就说明了我们现在这卷羊皮革和黄教授所得到的那卷羊皮革的内容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使得它们一分为二,还有一点就是我们获得的那本月经文上面的文字也和羊皮革的文字同出一辙,只是那经文的文字可能较羊皮革上面的文字更为古老一些,就好比我们千年前的秦文字与汗文字一样,它们的文字就在于变化上面了,所以我虽然是弄明白了羊皮革上面的文字,却是丝毫也看不懂经文上面的字里行间。”
霍利还是不相信的问道:“我看你们所提到的那个什么日月经好象是被下了诅咒一样呀,你们看,这后面的一段话明确指出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这么说来,你们在西藏的时候获得了其中之一,也就是说诅咒的沙漏将会从你们的身上开始。白露,你确定这上面的内容是这么说的吗?”
胖子这时也犯了滴沽,嘴上连连对白露催促道:“对呀,这种事情还真他妈不是闹着玩的,你赶紧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说错了呀!”
我看了一眼胖子那熊样,没想到他遇上事情来还能有这一面表现,胖子瞧着我看他的眼神,忙说道:“你老这样看着我干嘛勒,我这不是想着要弄明白了好解了大伙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么。你没经历过不知道哇,就上次那事情可是把我和老胡杨参谋给整惨了,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样不是原装的东西,还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我一听胖子如此说来,心里便也像是打翻了五味一般,着实不是滋味,我不禁也没有来由的慌张了起来,对胖子说:“那赶紧瞧瞧咱们的身上长着了什么没有,以防先知先觉,对了,最好是来一个全身检查。”
我和胖子这就想着当面脱下衣服来各自检查身上的不妥之处,不想白露却是大对我们的举动反感,冲我们就训道:“行了,你们就别在这个时候瞎闹了,我看诅咒之说也并不完全可信,咱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看得出来,白露她在无意之中作着自己心理的掩饰,说的这些话其实也只是为了更好的说服自己不要轻易的去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诅咒之说,人心毕竟有些时候是矛盾的。
我说:“且不管事情的真假,老胡胖子和Shirley杨以前的经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如果要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霍利接着说道:“我完全赞成齐白的想法,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埃及有名的胡夫金字塔,金字塔是古埃及的法老王死后的埋葬之所,在胡夫金字塔被众多考古学家发掘的同时,传说中的诅咒便也应时而生……”
白露阻断了霍利的后话,她接下话题说道:“Ailisi,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就这个例子给我们指出诅咒的存在,我是一个考古工作者,这方面的事情我可能比你知道的还要多,传说胡夫金字塔已经被法老王下了诅咒,谁妄想进入金字塔的盗贼就会被下诅咒,而最先进入金字塔的是当时埃及闻名一时的盗墓贼,他们进入了金字塔之后大量搜刮陪葬的财宝,之后便离开了金字塔。可是有人发现在他们离开金字塔之后,凡是参与了盗墓的人都断断续续的离奇死去,他们的死因至今依然是一个解不开的谜,有人说他们是被诅咒而死,再到后来,有人指出他们都是受到了一种频率的折射影响,就好象慢性中毒一样,久而久之便会死亡。诅咒之说从那时起便是一个无可置疑的存在,可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些往后进入金字塔的人却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呢?”
霍利说道:“这个我以前也受到猎奇心态的影响,也曾经有些时间专门关注了胡夫金字塔,至于为什么往后进入金字塔的人却没有受到诅咒的影响,我的直观猜测是最先进入金字塔的盗墓贼盗走了可能引起诅咒的宝物,而以后进入金字塔的人便不再见到了此类受到诅咒影响的东西,接收不到频率的人当然什么事情都没有,这就是为什么前面的盗墓贼受到诅咒死亡的原因。”
胖子对霍利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身上还真的被下了诅咒不成?”
霍利点头答道:“从那卷羊皮革上面的内容听来,确实是这样没有错。”
这么说来,现在我们遇到的事情可也不能等闲视之,我暗骂道:“今年是什么年头呀,怎他娘的老是遇上了坏事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露也没有话好说了,此时此刻就只能默认了,她突然喃喃念道:“时间的沙漏会在获得太阳与月亮其中之一开始,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
我一听就知道她已经是开始在意了,想起平时的她就不禁想捉弄一番,于是就对她取笑道:“哎哟!我的白大小姐呀,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这些的吗?怎么这些时候你倒念叨起来了。”
白露说且不论是否有诅咒,于公于私,如此古代的文物与历史都应该让我去追根溯源,这对于我们了解中国的历史发展变化有着很大的研究价值,所以我就更加不能置事不理了。我说都看出来了,你的脸上都写着呢,你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卷羊皮革上面说到的诅咒么。
白露朝我一瞪眼,说道:“这些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拿别人来开玩笑呢!我看你精力这么充足的话,那倒不如想一下解决方法吧!”
我说道:“那还不简单呀,上面不是说好了,只要咱们把那什么太阳呀,月亮的送回去不就解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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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7
胖子使劲敲了我一个榔头,对我说道:“你别拿无知当个性,那太阳是什么呀?月亮是什么呀?难不成你还能到天上去摘下来不成?”
我说:“你他娘的别给我吺嘴,我估计那上面提到的太阳与月亮十成十就是日月经。”
胖子说道:“那敢情好,就照你说的那样,把东西送回去不就得了么。虽然是可惜了这么一件宝贝,但是总比身上长多出一样东西来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这么说了吧!”
白露听了之后说道:“没有那么简单,再说了,上面已经说的很清楚,在未来的一百天如果太阳与月亮没有同时如期回归,上神会把无边的灾难降临,死于非命。我们的手上现在只有一部转生为死的月亮经,太阳日经不知道去向,也有可能在西藏古格的时候已经随灵方魔塔永远沉入黑潭。”
霍利接下白露的话问道:“还有,日月神庙到底在哪里呢?日月经是否出自日月神庙呢?”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到过,人家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吹来,可我们却是备事不齐,就是东南西北刮大风也用不上,他妈的无风三尺浪,晴天打雷霹雳,本来老胡和Shirley杨的事情就已经让人够头疼了,没想到这往后的事情却更加是棘手。
胖子犯神经的突然往自己的身上抓痒起来:“哎呀!怎他妈的身上突然不自在起来了,我操,莫不是真长了什么在身上不成?”
胖子这一闹起来,我和白露的全身也显得不自在起来,我冲胖子就骂道:“你他妈肯定是没把身上的堸子洗干净,被身上的那些堸子咬的吧!也不知道让别人看了有多难受,多闹别扭呀!”
胖子狡辩道:“不是,你们听我说,我这身子他妈就是突然之间不自在起来了,向毛主席保证,我今天早上还冲了一个冷水澡,身上可干净的很,不信我把衣服脱下来你给我瞧瞧,是不是真长上了什么没有?”
我一听之后,也不免开始担心起来,我看到房间里面的书架后面正好有空地,于是便把胖子叫到那书架的后面去,两人各自脱下上衣来检查,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朝胖子说:“你看什么都没有,是你心里面有鬼吧!”
我和胖子便穿好衣服之后便又从书架后面转了出来,白露看着我们刚才慌张的模样,想笑却是笑不出来,当下对我们提道:“我看你们一定是理解错误,诅咒并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是建立在邪术迷信思想上面的,也不一定所中诅咒就是相同的会从身上长出某些特征性的东西来,又或者一百天之中所受到的辐射频率影响还不到严重的程度,所以说,你们刚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了。”
我说你还别提这个,一提,我倒记起来了,距离我们从西藏回到北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就是说,一百天的时间就给我们用了将近四分之一了,我看到时候只管给那诅咒折磨死了也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白露听了之后说:“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掌握不到那全卷羊皮革上面的内容文字,可惜我找不到黄教授的那卷羊皮革,而他本人也在西藏随魔方灵塔永久的深埋潭底,说不定他所获得的那卷羊皮革上面会有什么线索可供我们参考的。”
霍利说道:“我看这件事情也急不得,眼下我们还是先把Shirley杨和胡先生的事情给办了,回头再想办法吧!”
白露说:“Ailisi说的没有错,我们现在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头绪,是真是假,都要先把Shirley杨和老胡送到美国去治疗,等把事情办完了我再找你们好好研究这事情,这段时间如果你们愿意帮忙的话,那就帮着找找历史书籍或者相关书册,看看是否有提到了日月神庙的,我看诅咒的起源既然是那里,即便是没有了太阳日经,只要我们找准了来源,那就有机会破解掉身上所中的诅咒。”
一提到书籍我就犯头疼,要是叫我天天盯着那书上面的字眼,倒还不如找俩妞儿去跳跳舞,逛逛北京城,等那一百天的时间一到,直接往那地下一躺,双脚一蹬,死了算了,我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不过面子上却也不能让白露瞧出毛病来,当即说道:“放心吧!我和王司令就是翻遍了整本辞海也给你找出一个答案来,你就妥妥当当的把老胡和杨参谋送到美国去治疗。”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白露和霍利负责把老胡和Shirley杨送去美国,我和胖子名义上是负责找寻那日月神庙的线索,而实际上却是叫我们两人有劲使不上,我和胖子回到潘家园之后,便特意叫大金牙给弄来了几本书籍,可当我一翻开第一页看上第一行字我这眼里就直打困了,一手就直接把书抛给了赖在床上的胖子,对他说道:“你躺那干什么呀,赶紧帮忙看看找找,不然白小姐和霍小姐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交代不上,你没看我这眼里都快看出火来了。”
胖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你是那头犯病提那头,就我这样还能比你好上哪儿去,要这些书真能当饭吃的话,我他妈现在早在清华北大当教授了我。”
我说:“你还真会想呀,清华北大能是你这种人去的呀,还有那教授也是你能当得上的么,就是当上了也只是误人子弟。”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发觉自己说话对胖子太冲了一点,便改口道:“你哪,就是喜欢胡吹。”
胖子说:“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谁叫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弃文从武呀!可他妈的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哪,从文可比从武好多了,至少有一个出采的文才就能当个领导同志什么的,你说这多悬哪!”
我此时却琢磨着那诅咒是不是真的人说的那般厉害,虽然对于老胡和胖子前面的遭遇也有所闻,人哪,凡是对于超乎常理的事儿如果不亲眼亲身去领教一番实在难于下结论,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趁早作出思想准备的好,我拍了拍胖子,对他说:“你哪儿长的那种唯物主义者的思想呀,现在人人都是社会上的螺丝钉,只要肯干,哪天不是出头日呀!”
只见这胖子眼睛一直望着门外面,他的心思却不知道摆在哪儿去了,我说的话估计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这也难怪,我此刻的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那该死的一百天期限么,我没打算坐在屋里面,所以就自己走出了外面,抽根烟想想事情。
需要想的事情可多了,白露他们的行程最少也要三天才能回来,我这头找不到线索,希望就只好寄托在白露那里了。也不知道一百天之后是不是真如预言所说,我们几个是否会死于意外,还有,那所谓的“日月神庙”会在哪里呢?我们是否相信羊皮革上的诅咒之说?即便真的存在诅咒,那么太阳日经已经随着魔方灵塔消失世间,找到了日月神庙的话,没有了太阳日经的回归,是否诅咒仍然会在我们的身上应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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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7
分神的这会儿,大金牙却是不知道几时从院门走了进来,我望了望头顶的日照,正好是日照中天,这时段骨董市场上还是很热的时候,却没先想到大金牙他怎么会抛下生意不做跑到这里找我们哥俩,大金牙走近便露出了笑脸,对我打招呼道:“哟!齐爷,你看这天上顶着一个毒辣辣的太阳,你怎么不站屋里面呐!对了,你托我帮你找的那些书,你看了没有呀,有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呀!”
我一听大金牙问到了这些事情就想起了在屋里翻书翻的头疼的时候,我说,别提了,你找的那些书我一个字也没有看个完整,犯头疼,我这不是刚出来抽烟解闷嘛!
大金牙说:“慢慢来,这些事急不得,我对书本也是见着了就犯晕,咱到屋里面去说,站在外面还挺还让人难受的了。”
说着就与我一同步进了屋内,胖子早就听到了我和大金牙在外面唠叨了,这会一见到我们进来,便伸了一个懒腰,接着才开口向我问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呢?”
大金牙替我答道:“这个时候市场上正热闹着呢!”
胖子搔了搔那梳理不整的短发,犯糊涂似的道:“啥?都这个时候了,我说呢,怎么他妈的肚子闹别扭起来了。”
大金牙说:“哟!敢情齐爷胖爷那中饭还没有吃吧!那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不行哪!”
胖子问他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地方上看着生意呢!反倒有时间跑来这里来了,我瞧你把那生意都放黄了吧,肯定是自个儿跑フ伊╂ざ玩到现在才回来,你他妈玩腻了现在才想到哥们的好,你给我坦白说来,有没有这回事呀?br />
大金牙连连摆手,笑着说道:“没有没有,胖爷你这不是在损我嘛,这正好赶上吃饭的时间,我琢磨着你们肯定也还没有吃口饭呢,再说了,你们就这么西藏高原北京的跑着,我都还没有请你们好好的吃上一吨哪,这不是特意来叫上你们去上馆子来了么。”
胖子这一整天的和我呆在屋里早就闷出毛病来了,一听大金牙说到这个“饭”字就来了精神,喜道:“这敢情好,亏得你老金还记得来给哥们打声招呼,要不然我还真的忘了该给肚子填补填补了。”
大金牙说:“胖爷瞧你说的,咱们都不是外人了,怎还说话这么见外,这附近前些日子刚开了一家新馆子,听人说味道还不错的说,咱们正好赶上去尝尝鲜。”
我现在繁琐事一大堆,怎他妈有这个心思去吃饭呢,反正漏了一餐半餐的也死不了人,不过看到大金牙这么记挂着,冲这份上再怎么说我也不能扫了他们的兴,最后只管跟着大金牙到馆子去。
大金牙说刚开的那家馆子就在潘家园的下铺,其实那馆子也不算刚开的了,从西藏回到北京的这段时间我也没有闲着,潘家园上上下下我都瞧了好几回了,那馆子好象是在我们出发西藏的前后几天中开设的,只不过我们一般上馆子一般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家,一直都没有逮着机会观顾现在的这家。
这家人的生意作的还像样,就那外围的装修看起来就觉得挺高档的,只见那招牌上写着“好运来”饭馆,我们刚动地头上,两名迎宾的女服务员走上前来给我们打招呼,胖子嘴巴可没有闲着,一见到这俩妞儿,他的魂儿都被人家勾去了,眼睛只望着两个女服务员,敢情他那对眼睛早就玷污了人家两个女同志了。
我心想着这胖嘶的毛病又犯了,对他小声骂道:“好你个小子,你就只管看着人家女同志,你他妈的德行早就瞧在大众的眼睛里了,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你就是一个再世的西门庆,那风流胚子就喜欢瞪着人家大姑娘看。”
胖子被我说的脸上难堪,狡辩道:“去去去,你瞧你嘴都长到那里去了,话都给你说没了,我刚才这不是见着人家女同志的头发上那个发夹好看了一点嘛,我才看多了一眼怎么就成了西门庆了呢!你这不是坏了我们王家的优良传统么?”
我正想着还要取笑他一番,胖子却想着法儿避开我的话题,手指着一处座位对大金牙说道:“老金,那边不是有一个位置嘛,我看那里就不错,人还很少,清静一点好。”
“哎哟!胖爷,那里不是挺好的嘛,咱们就坐那里。”
大金牙给我们指了座位,我一眼望去,没想到那座上却早已经坐着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几岁的男人在上面了,怀里抱着一个包包,此人面部黑黝,手脚结实,瞧那样子准是一个乡下来城里的农民百姓家,,不过据传干倒斗的一般都会掩饰身份而着装,我心想这老哥们儿不会也是专横盗墓的家伙吧!看他望左望右的样子,就跟一个菜头一样,把他与干倒斗摸金的联想到一块实在是我多心了,我这双眼睛还从来没有看错过人,只是不知道这人跟大金牙是什么关系,我琢磨着兴许是他的什么亲戚人家吧!我说呢,原来大金牙这老小子早就事先在这里跟人订了位置了,刚才还对我和胖子说这饭局就是为我们俩人摆的,现在多了一个人意思就完全变样了。
大金牙倒是很会投机取巧,连忙对我笑道:“那人是我刚才揽到的一桩生意,他这是特意从乡下上省城来倒买一个玩意的,正好碰上吃饭的时候,我怕把他搁在那里会被别人把这生意给牵走,所以就……”
我说:“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呢,我和胖子这不是沾你的光吗?再说了,这生意还是要做的,人家大老远的从乡下来的,是该好好招呼一顿的,说不准哪,他会看在这份上给个赚头。”、
胖子那嘴巴肯定是惦记着厨房的那些可口饭菜了,催促我们说:“我看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入坐呀,这话要是再说下去,黄瓜菜都凉了。”
我们到那座位的时候,那老农民一眼就认准了大金牙,起身对大金牙说道:“哎呀!你怎么才来呀,你把我自己搁在这儿,刚才有人来问我要点什么什么菜的,我都不知道怎说来着,这城里俺是第一次来,没有见过这些事,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走。”说完,老农民便要抱着那包包离开座位。
我看了一看他怀里的破包包,心想着这包里肯定有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看他就跟拽着一个宝贝似的,这要是让那些老佛爷见着,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俩了,不多事才怪呢!这生意是大金牙揽到的,可也不能搞砸了,我把语气放平缓,对老农民笑道:“老哥,来来来别客气,咱们先坐下,抽根烟,咱们哪,能够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是有缘分,你怎么称呼?”
老农民说:“俺叫个王重阳,俺从河北张家口来的。”他显得比较紧张,手中只管拿着我递过去的烟不知所措,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胖子就坐在他的旁边,刚才一听到他呼出了本姓,这就把打火机给打上了火给他递了过去,口中便说话稳住了他:“哟!你也这个姓呀,咱俩可都是同宗兄弟呢,这个,就那古代的时候,咱们的祖先可能都一起打过仗哪!来来来,先抽根烟,你紧张个啥呀!对了,你包包装的是里什么东西呀?”
王重阳见着胖子一直盯着自个儿的包包有神,愣的越是不安起来,连连说道:“没没没,这里边安的什么都没有,俺什么都不会,我家里的那伙还等着我回去哪,我得走,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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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8
我说至于吗?你看看,我们能像那些没长眼睛的坏东西吗?
大金牙怕生意吃黄,便赶紧说道:“对对对,有什么事情哪,咱们先上水饺子刷上一刷,然后再说话,你看怎么样?”
王重阳一听说大金牙正招呼着服务员给上水饺子,馋得咽了口唾沫,不过又担心上当,就更加把怀里的那包包紧了起来,嘴上问道:“这,吃了火锅你们还想怎么着?”
大金牙也不必拐弯,直接就问他:“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出手的?”
王重阳不解:“甚东西?出手?”
我一听就知道他可能久未上过城里,连买卖作用的话儿都没有明白,我对他说:“老哥们,你先别急,咱老百姓都是一些老实人,你看这位老板,相貌堂堂,能像是那种骗人的下三爷子吗?看到没有,坐在你身边的那位胖哥们可是上边派下来督促检查那些买卖人的,防止老百姓们上当受骗,没事的,有话你直管说就是。”
王重阳的眼睛一瞧胖子,却怎么也看不出来他是上边的派下来专管不平事的官儿,但是见到我坦诚相待的样子,那性子就也按了下来,对我说:“俺想卖个东西,听人说北京这个叫什么潘什么园什么的地方就专门买卖这种东西。”
大金牙看他愣头愣眼的,怕是他心还没有放稳,忙说:“咱们前面是怎么说的来着,你不是说有样土里边的老玩意要拿来卖的吗?你现在拿出来我瞧瞧,说不准哪能卖个万把子的。”
王重阳一听大金牙说他包里的东西能换一个万元户,这心里可是直把他乐疯了,神色翼翼的小声问大金牙:“你说什么歪?俺婆娘给的东西真的就那么卖钱么?”
大金牙说:“哥们,钱的事咱们先不谈,你想出手的是什么东西?”
王重阳现在对我们也没有先前那么防范了,他摆手让我们都凑近桌子的中间,小声的对我们说道:“我这里有一件很老很老的东西。”
胖子问他:“什么东西?”
王重阳左右看了一看旁人,这才小声说:“哦,有块牌子,那是俺家里的婆娘去年回娘家在自个儿的地里发现的,那时她娘家在起房子,那牌子就是在挖土的时候给找着的,俺那婆娘看那牌子还行,所以给弄了回来,听别人说那东西还值一点钱,今年的农活不好,你看能给多少钱?”
我不知道这里边的门道,心想就一块破牌子还能值什么钱呀,就算是卖到废品收购站去也换不了这来回一趟的车票钱,我看他这一趟是倒贴了。
这个时候那水饺子都已经上桌了,大金牙瞧着生意也不急,招呼着王重阳先把水饺子给刷了再谈事情,胖子来不及说话,赶紧往嘴里塞满了水饺子,我看王重阳就坐在那馋得一直咽着唾沫,却迟迟不敢动筷子,我对他说:“快吃呀,这水饺子就是热了才好吃呢!别担心,这顿有人请,你就只管放开吃。”
王重阳听后这才动筷子往水饺夹去,嘴里塞了好几个饺子,只顾着埋头吃喝,不再说话了,这馆子里的水饺子也确实值得称赞,光是那个肉馅就放足了份量,就连原本没有什么胃口的我也食欲大振了起来,看我们这些架式,桌上的这些水饺子还塞不了大伙的口呢,大金牙赶紧又叫服务员给上了几斤水饺子,看到王重阳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大金牙这才和他谈买卖的事情。
王重阳给搽了搽沾在嘴角边上的油腻,此时他对我们已经是很放心了,他这才从包包里把东西拿了出来给大金牙看,可是却一直未肯脱手,我看那东西呈圆形,直径大约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东西上面布满了青绿色的铜花,那是因为年代久远被空气侵蚀生成的化合物,由此可见王重阳手上的这块东西的年代久远绝对不假,王重阳说这个是一块牌子,先前我没看到也不知道,不过现在一见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牌子果然是大有门道,这些时日一直跟着大金牙和老胡他们折腾,对于明器等多多少少也能有了一个认识,他手上的这块东西的性质应该属于青铜,青铜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真要那样的话,这宝贝可值钱了,王重阳那万元户就有谱了。不过现在造假的东西太多,现在就看王重阳手上的那宝是不是真的历史残留下来的还是自个儿埋在土里面十天八天浇尿长成的假玩意了。
大金牙是行家,真假都瞒不过他的鼻子,他凑近那青铜牌子仔细看了一看,对王重阳说道:“哥们,老实说这的确是一个好东西,不过你先放手让我好好瞧一瞧,这瞧好了还能卖出一个好价钱来。”
胖子嘴里塞满了肉丸饺子,说起话了吱吱呜呜:“么好东西,沃看看。”说着就没等王重阳发话就一手把他手上的夺了过去,翻转着一连看了几遍也看不出一个门道来,我瞧着王重阳那紧张的模样,怕是胖子这一手可能会造成误会,于是就赶紧对胖子使了一个眼色,胖子这才把青铜牌子递交给了大金牙,忙把嘴里的水饺子咽了下去,对王重阳说道:“嘿!我看了,那东西可是一件好货色,哥们,你放心,准能换一个好价钱。”
王重阳听着胖子的这些好话,也就不计较什么了,瞧着大金牙把那青铜牌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以为大金牙对这个牌子瞧出了什么来,于是对大金牙问道:“怎么着,俺这东西还能值几个钱么?”
我瞧着那青铜牌子的两面都有着一个图案,但是由于青绿色铜花生的厉害,不凑近前看是看不清楚的,我问大金牙这是什么时期的骨董?是先秦那时候的吗?
大金牙对我说:“就算不是先秦那时候的,但是却也相差不远。”
王重阳听我们一说便一愣,以为我们对他牌子有意见:“秦什么来着,俺只知道这是一个老东西,我那婆娘说能换钱就是了。你们要不得,那我拿给别人瞧去。”说完就把大金牙手中的那青铜牌子给夺了回来。
我看这老农民要离坐,便给胖子使了一个颜色,胖子一把就又把他按了下来,对他说道:“哥们,你这是干什么勒!”
我说:“河北老哥,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您别担心,你先给我看清楚了才好给你一个好价钱呀!你说这理是也不是?来来来,先抽烟,看好,这是阿诗玛,云南烟,是好烟呀!以后你的东西要是能卖个好价钱呀,你天天也能抽这种烟。”说着我给他递过去了一跟烟。
王重阳看着我客气的模样,印象中自然对我好了几分,把收回来的那青铜牌子递给我看,大金牙先前已经对我示意过了,这是一个真品,我一边接过来一边问他:“这玩意是不是一对的呀?”这个我也是近期听到大金牙给我说的,现在古玩行讲的就是个全,东西越是成套的完整的越值钱,有时一件两件的不起眼,要是能凑齐全套,价钱就能折着跟头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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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13 06:08
王重阳说:“啥!这东西是一对儿的,怎么俺不知道呀,俺婆娘给俺说就这一个了。”
我把那东西拿在手中瞧着,发现这东西的两面还真的是纹刻着线条分明的图案,我用手把牌子上面的青绿色铜花给轻轻刮掉,这上面的纹刻图案算是能看出来了一个大概,可是当我看到上边的那一面的时候,我的脑袋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闪了一下,突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事情的样子,但是又好象摸不着边似的,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当时。
胖子见我发傻,便推了我一把,对我说道:“你发什么呆子呀,敢情这上面还能有妞儿在跳摇摆舞让你看不成?对了,那应该是嫦蛾,她小妞几时给蹦出来了把你迷了勒!”
嫦蛾?半月?月亮?胖子的这么一说,我倒是想了起来,这面上的图案确实是一个月亮,好象就在不久前还见过的样子,什么时候呢?对了,莫非……我赶紧把牌子的低面翻转了过来,另一面恰然也是一个月亮的图案,这图案跟白露前面给我看过的羊皮革上面记录着的那个太阳与月亮传说的图文是一模一样的,这东西会不会与那卷羊皮革有着什么联系呢?怎么事情会来得如此巧合勒!隐隐约约之中我觉得这东西的重要绝对不是一件明器那么简单了,也许它可能关系着我们的生命。
我忙对王重阳问道:“刚才你说这东西是怎么来的,挖出来的呒?”
王重阳说:“哦,这个就是俺家里的那口子在娘家建房子挖地基的时候寻到的。”他突然神色慌张了起来:“这玩意,同志!你不会是说我给偷来的吧!”
我说:“这样吧!这件东西我算是看上了,咱做人也爽快一点,给你交一个底,我对农民兄弟特别有好感,所以就绝对不会看在你从农村下来的就蒙你的钱,这牌子现在市面上的价格要是卖好了就就值那么几钱,你要是愿意的话,我给出三千块钱,就算咱交个朋友,以后您还有什么好玩意儿,就直接拿我这来,你看意思怎么样?”
王重阳听的傻了眼,忙对我说:“什么?俺以为这就卖个几百,俺家里的那伙也这样说的。同志!您这是照顾着俺们农村兄弟呀!”
我说:“这事就算这么成了,不过有些事情你还得给我说明白了。”
王重阳现在是蒙在了喜头上,连连应允:“成成成,你就只管问吧,保管俺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说:“是这么着的,这个牌子你家里的那婆娘真的是在自个家起地基的时候寻着的么?”
“是呀!俺是一个老实人,真要骗你就跟那些坏胚子没有两样了。”
我问:“你那婆娘是哪里人呢?这个你务必要给我说清楚,要不然这东西我便要不得。”
王重阳眼见这到手的钱就要吹水,忙对我照实了说:“俺那婆娘是陕西人,同志!俺蒙谁也不敢蒙你哪!”
接着我又向他问了仔细的村落地址,他也一一给我说了,话我也已经说足了,既然他这么配合我的问话工作,现在就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但是事前没想到会遇上这趟子事情,身上也不可能随便带着那么多一笔的现金,我身上现在带着五百,胖子那里应该也能应付个几百,不够的就只好先向大金牙借了,我推了一把胖子,对他说道:“你身上带着几钱?先给我凑合着拿一点出来垫上。”
大金牙此时一直对我暗示眼色,胖子反推我,轻声对我说:“你在干啥勒!不是说好这生意是人家老金揽到的嘛,你现在怎想到了要半途拦截嗫。”
我说:“你罗嗦个什么劲呀!有钱你就赶紧给我整一点出来,有事就稍后再说。”接着又与大金牙说:“金爷,你也先给我垫上尾数,回头我在一块还你,行吗?”大金牙也没有说啥,这就给我掏了三百美子,我和胖子两人加起来的人民币刚好有七百块。
我对王重阳说:“河北哥们,怎么样?还要多吃几斤热呼呼的水饺子吗?我再叫人给上二斤,这顿就算我请,怎么样?”
我说的这话也是充充门面,估计王重阳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肚子,只听他摆手说道:“够了够了,你看俺这肚子给撑的,还怎么好要同志您给照顾嗫,对了,我出来也这么久了,现在我家里的那婆娘可惦记着哪,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我钱递给王重阳,对他说:“哥们,不好意思了,我身上没带着这么多的人民币,刚向这位金老板要了一点外汇,瞧清楚了,这是三百美子,折合人民币就是两千多钱,加上我这里的七百块钱距离三千块是有多无少了。”
王重阳可能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过外汇是什么钱,口中直道:“这这这,什么汇来着?哎哟!同志,俺是一个庄稼汉,你这汇什么美子的怎整的呀!俺对这根本就不懂呀!”
我说:“现在这年头那里也不太平,特别是别人看到你的怀里揣着这么一大笔款子,只怕会遭佛爷的罪。这样吧!我叫你的这位古代同宗兄弟跟你去银行把外汇给换了,顺便也送你去一趟火车站,你看行吗?”
王重阳一听路上多了一个保镖,再看胖子一身牛力气的样子,心里早就叫了几声好了。
胖子听到却是不乐意:“你看你就会这么着,哦,你就这么坐着,尽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丢给我呀!”
我说:“你也别罗哩罗嗦的,你赶紧帮着跑一趟,咱俩对白小姐是怎么说的来着,分工合作嘛,现在我这里弄了一点线索出来了,你就委屈着为群众服务一把,你看你端的是疾恶如仇的相貌,那些坏胚子见着你自然就落荒而逃了,往后说不准还指望你保护着哪个军区的首长哪!”
胖子一听我满嘴的好话,直把他美的不记得自家门了,他假装着叹了一口气:“哎!怎奈咱胖爷也是一个有情人哪,也罢,就冲你这句话,我保管把这河北哥们给送上火车回家跟婆娘过日子去。”
我说:“对嘛!赶紧快去快回,咱们还在这里,我等你回来喝啤的。”
胖子与王重阳走后,我这才对大金牙说:“金爷,还真不好意思,把你的揽到的生意给截了,这么着吧,回头我多还你一百美子,算是补偿你今次的损失,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