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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F!穿过密如蛛网的管道,6F楼正中,是片很大的空间,不知是张保国改造的,还是原来就这么设计。
约一百五十平方米的空间,用各种颜色的荧光剂画满了类似街头涂鸦的符号,在漆黑一片里,发出荧荧的光。空地正中放了把椅子,一张烂木头茶几,一台破旧的21寸彩电,不停自动转换节目,发出“呲呲”的噪音,另外发出噪音的,还有台小小的收录机,低低的放着ROP,一地报纸!
花伟博(张保国)踩着报纸,“哗啦啦”的走到正中,往椅子上一坐,然后又站了起来。
净华眨了好几下眼,然后发现,站起的已不是花伟博,而是另一个人,约一米八六,很精壮的四十岁左右男子。
净华又眨眼,发现花韦博仍低头坐在椅上。
“你好,这才算初次见面,我是张保国……我只能在这边让你见到我,当然,其实你看见的,并不存在。呵呵……”张保国笑了。
“你要帮我的很简单……”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没告诉我?”净华打断了张保国的话,鼓起勇气正视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张保国沉默的看着净华。
明明是个密封的地方,却感觉到有风,把报纸吹得簌簌作响。
净华全身发毛。
“是的,你有权力选择。”
张保国说,然后微微转身,正面净华。
……………………
“已来不及了,你们能做得只有接受结局,当然,我也能告诉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能够挽救些,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人在这里,我们阻止不了你?”翠虚道长说。
“当然能,不过……有些事,一旦运转起来,粗暴阻止,只能造成更大的灾难,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信。”
花伟博(张保国)低头看了看表,“好,时间差不多了,还有5分钟,我的条件是,你们要有一个人跟我进去,帮我个忙,作为回报,我会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由他转告你们。然后你们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如果可能的话……”
净华、紫贤们面面相觑。
“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花伟博(张保国)笑了。
“不相信,你们尽管可以试。我人就在这里。”
“阻止你又能造成什么后果……”
“这可说不准,说不定又出来个疯子,毒死一两百人……”
……
“我和你去!”沉默了一会儿,紫贤老道说。
“不过,你必须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看看到底能不能帮你。”
“行!”花伟博(张保国)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不过要跟我进去之后,我只能告诉一个人,而且你太老了,要换个。”
紫贤一听,脸拉得多长,对身后的翠虚道长说。
“你跟他去看看……”
“道长,这个……不是我不去……,我是领导,要对所有人人身安全负责,我不去,别人也不能去!”翠虚义正言辞的说。
紫贤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翠虚。
“我……”翠虚一急:“怎么了?我级别比你高,你、你、你,才正处级,我、我都部级了……”
紫贤连连摇头,然后看向其它人。
难堪的沉默。
老道仿佛一下又老十岁。
“反正都是知道了才决定帮不帮你,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们……”老道士对花伟博(张国强)说。
花伟博(张保国)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是不忍看紫贤老道难堪,还是不忿翠虚拿级别压人,或者看不得翠虚炫耀部级头衔,净华一冲动。
“我不受他管,我去。”
说完,就后悔了!
花伟博(张保国)一笑,转身进了广电大楼通向地下室的黑漆漆的大门。
“我……我……我……来……”净华想反悔。
“哎,好,好……惭愧、惭愧……”紫贤先连连点头,然后又连连摇头。先是欣慰有人能勇担大任,后又惭愧自己道教,竟没一个肯站出来。
翠虚似笑非笑的看着净华。
大胖和尚一咬牙,硬着头皮进去了。
肥肥的背影,消失在通向广电大楼地下室的黑漆漆的大门里。
………………………………………………………………
“你有权力选择!”
张保国慢慢走近,净华用尽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没跳起来,转身就跑,但两腿却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张保国把手放在净华额头上。除了一点凉意,净华没有感觉到任何东西!
然后——
净华没来及发出一点声音,就软软的倒到了地上,口水顺着嘴角无声无息的流下来。
一瞬,净华经历了花伟博曾经历的一切。那些绝望、痛苦、疑惑和愤怒!
“欢迎来到美丽世界的另一面!”
张保国大笑着,展开双手,看着倒地的净华。
整座6f四处响起了尖锐的大笑。
“以前有个词”张保国开始嗓音洪亮的布道“大家读起来就觉得可怕,这词叫狼群”张保国一转身,蹲下,把手放到净华的脸上,慢慢抚摸。“但现在,有个词,更可怕——它叫人群!”
“弱势的人遇见狼群被毁灭肉体,而弱势的人遇见人群,不光被毁灭肉体,还被毁灭精神……”
净华全身剧烈痉挛着,开始呕吐,呕吐物喷涌出来,堵住鼻孔和嘴,让他无法呼吸,每次吸进的空气都混合着自己的呕吐物,很痛苦,但和先前的遭遇相比,算是好的。
“人群比狼群要残忍。一个人的无动于衷,可能只是道德的一点小小瑕疵,但所有人的无动于衷,就会造成残忍的后果,这样的行为必须被惩罚!”
净华喘息着,思维一片混乱。
“你要帮的忙很简单,其实就是你进来……你是‘活祭’必不可少的见证!”
张保国微笑着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中间去。
“这一切都要改变!冷漠的要变得热心、卑劣的要变得高尚、懦弱的要变得勇敢……”
“不对……”净华挣扎着大喊起来。
“不对,咳……不是这样的!你不能用人力去剥夺人们选择的权力。”
“我不会剥夺人们选择的权力,我只是让做出坏事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世界,丧天良者得高位、失道德者聚大财!人心早已坏掉!不是不再相信报应了么?我就让大家看看,鬼神是不是只是传说,我要让见死不救的医生,日日生活在冤魂的呻吟声里,我要让见死不救的路人,日日都被鬼影跟随,我要让那些冤魂的愤怒,回响在每一个有愧于心的人的耳边!”
净华双手合十在胸前,不停的念着:“我佛慈悲,我佛慈悲……”
“张保国,你错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不是阎罗,死后的事情不是你来判断的!做好事做坏事,死后自有阿鼻地狱和西方极乐,生前所作所为,生后自有奖罚,根本不需要你……”
“哈哈哈哈……”张保国狂笑起来。
“大和尚,都是假的,这些都是假的!人只有这一辈子,只有这一辈子,死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残像……是会思考的人格残留物……和鬼是两个概念……”张保国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因为自己解释不清楚而气急败坏的说“我告诉过你的,你看见的,根本不存在……”
净华不屈不挠的看着张保国。
张保国摇了摇头:“什么是真实?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就是真实?你听说过VR么?就是虚拟现实?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甚至手摸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那你是什么?”
“我?我是什么,我是四处流传的会思考的病毒!你看到的,只存在你的脑子里,而我们的仪式,就是扩散像我这样的病毒!”
净华摇着头。
“不对,如果这样的话,你并不能知道,死后到底是怎样的。而且我们是能看到那些逝去的灵魂的!”
张保国说:“你们看到的都是病毒!我就是死后又……‘复活’过……死了,就是死了,就仿佛没有梦的睡眠。当然,你理解为灵魂也没有错,只不过没有地狱、没有天堂、也没有西方极乐,有的只有病毒,无能为力,慢慢消散于空气中的病毒……”
“哪我是什么?”
突然,第三个声音响了起来。
张保国和净华一起扭头去看,说话的是坐在椅子上的花伟博。
他醒了。
“你是宿主。”
张保国的话刚讲完,花伟博就突然惊呼了一声,然后净华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花伟博身上,不断有人站起来。接二连三,接二连三。
花伟博觉得,仿佛一根插在身上很长时间的刺,被一次次的拔出来,一点点疼,还有一点点酸。
很快,小小的空间内站满了“人”。
“时间快到了,我们过去吧。”张保国对其它“人”说。
“为什么是我?”
花伟博在人群里用力喊了出来。
“是你自己选择的。事物发展,是互动的,并不再我的控制下,符合条件的宿主千千万,但只有你一人,帮我完成了。”
“我没帮过你!”
“怪事推动你,你做出的反应,符合我们的预想。我们共同完成活祭!”张保国扭过头来,微笑着看着花伟博。
“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净华对着张保国的背影喊。
张保国停了一下,但是没有回答什么。
所有的“人”接二连三的消失在“孜孜”作响,泛着雪花状斑点的旧电视机里。
“城市为什么是活的?”
花伟博喊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然而奇怪的是,答案慢慢的浮现在他自己的脑海里,接着排山倒海一般的真相接二连三的涌现出来。
花伟博体会到一阵巨大而令人麻木的惊愕!
原来……
“今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最后浮现在花伟博脑海里的,是这样一句话。
2006年8月16日星期三 24点00分
距活祭0小时0分钟
“活祭”开始!
未完待续
谢天谢地,终于填完了
2006年10月21号 星期四 晨六点马尔代夫
位于印度与斯里兰卡西南方650公里的印度洋上——群岛国家、度假天堂。一千多座岛,八十几座开发为旅游胜地,一岛一酒店。
卡尼,是法国地中海俱乐部在马尔代夫开发的岛屿,由于有中国的GO,所以这两年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到这里来度假。
20号午夜十一点半,卡尼岛,登陆了一对蜜月中的中国夫妇,男,约27岁,身材消瘦,气质阴郁,只会中文。女,约25岁,皮肤微黑,目光灵动,总是笑盈盈的,能说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甚至俚语都能运用自如。
上岸后,两人——还包括随行的其它客人,一起跟着台湾的go去总台领了房子钥匙,然后在一名黑人带领下,住进位于小岛一端的高级房。
第二天早晨,在卡尼村中央,巨大的自助餐厅一角,花伟博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浓稠的木瓜汁,然后在法国菜的区域,给自己挑了几个羊角包;一大片厚厚的羊肉,用长柄勺舀了满满一勺酱浇在上面;又往盘子里放了一大勺意大利海鲜面,看看再也放不下别的了,才小心翼翼的端着,去了位于另一角的座位。
坐下后,好一会儿,才看见张晓晓也端着一个大盘子过来,盘子里是几样古怪的日本菜,几乎都是生的海鲜,一大杯可可奶。
花伟博伸头看了看。
“能吃么?”
“就没吃过,想试试。”张晓晓说,然后拉开椅子,坐到花伟博对面。
“这么长时间就挑了这几样?”
张晓晓正在喝一小酒杯西瓜汁样的东西——也是日本菜里的,也不知道是用来沾得、泡得还是直接喝得。
“嗯……”张晓晓喝了一小口,嘴里说不出话,一边对花伟博摇手,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很痛苦的忍着笑。
“哈哈,刚才遇到个事,笑死我了。”张晓晓把那东西喝下去了。
“西瓜汁!”百忙中,没忘告诉花伟博自己喝得是什么。
“刚才遇到大和尚偷鸡蛋吃。”
“净华?”
“嗯!他又不会说英语,想要个煎鸡蛋,煎鸡蛋的问他,要单面的双面的,嫩的老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他听不懂,弄晕了,然后煎鸡蛋的就不管,随便煎了个,然后伸手和他要盘子,他居然冲上去,和人家握了个手!”
“噗——”花伟博也忍不住把嘴里的木瓜汁给笑喷出来了,然后慌慌张张的拿纸巾擦桌子。
这时大和尚从他们身边一晃而过。
“大师,就坐我们边上吧。”花伟博喊。
“不了,不了,我坐哪边……”和尚慌里慌张的跑了,花伟博一眼瞥见大师一大盘子荤。
张晓晓看着花伟博,坏坏的笑。
“我去‘荡荡’他……”
“算了算了……”花伟博一把拉住张晓晓。
“刚才我看过了,这里几乎没有素的东西,唯一素的,就是水果,饿死和尚,谁给我们买单。”
张晓晓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来研究日本菜了。
饭后,大陆的go带大家四处看了看,介绍了一遍,就走了,张晓晓拉着花伟博准备去深海浮潜,路上又遇到净华,站在学帆船的地方看呆,一身长袍,引不少人注目。
浮潜回来,看见净华居然换了件白T恤和运动短裤,还带了墨镜,短裤上的标志居然是耐克,拖着个香蕉船,忙得不易乐乎。
“和尚,在外国穿假名牌,可是要被罚款的阿!”张晓晓喊。
“我这是真货!”和尚停下来,颇委屈的对着张晓晓喊。
张晓晓大笑,拉着花伟博去游泳池了。那里的娱乐活动刚开始。
和尚庙也有出国考察的机会,还能申请到名额,带媒体的“朋友”一起出来!
午饭后,花伟博和张晓晓换房,从高级屋换到位于小岛一端的水上屋,四五条木头栈道,弯弯曲曲的从小岛上一路延伸到海里,栈道两边,错落着一栋栋的小木头房子,高高的水泥支架把木头房悬空在海面上——正在涨潮,有人在屋子下浮潜。一个当地的小黑人,看见张晓晓和花伟博背着包走近了,用手指着水里,嚷嚷着张晓晓也听不懂的“英语”。两人顺着小黑人的手一看,原来一条小鲨鱼在浅浅的海水里悠闲的游动。
“thank you……”
花伟博说,小黑人一笑,露出口白牙。
到了自己的木屋,用房卡刷开门,笨重行李已经有搬运工提前搬来了,摆在大门里面。
背包往入口的沙发上一扔,张晓晓已经飞一般的冲到房间里面去了,然后就传来长长的一声叹息——“啊!”
花伟博把包放好,也跟着进去,然后也是一声“啊!”
全木制屋,比高级房要大整整三四倍,有吊顶帐子的大床、高高的华丽吊扇,巨大的洗漱室,一座大大的白瓷浴缸,张晓晓穿着衣服往浴缸里一躺,浴缸三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而玻璃窗外,就是波涛浩瀚的印度洋!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张晓晓身上。
花伟博到卧室,打开壁挂式cd,cd里原本就有一张唱片,名字就叫卡尼,带着梦幻味道的拉丁舞曲荡漾开来。
花伟博回到张晓晓身边,在浴缸外的木头地板上坐下,把胳臂耽在浴缸沿上,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张晓晓的头发和脸庞。
好一会儿无声无息。
张晓晓一睁眼,见花韦博看着自己,满脸泪水。
“怎么了?”
“我原来以为,要看不到你了……”
张晓晓在和煦的阳光下慵懒的笑笑,轻轻搓了搓花伟博的头发。
“怎么会呢?”
……
第二天,和尚失踪了!
张晓晓和花伟博四处游玩,却始终没遇到和尚。整个岛,散步一圈,也不过三十分钟,居然哪里都没碰到,连吃饭的时候也没碰到。
直到第三天上午,花韦博才发现了和尚的行踪。
花伟博张晓晓两人玩风帆船,玩了一个多小时,渴了,张晓晓去餐厅倒水,花韦博在餐厅外的椅子上等她。一眼看见和尚靸着靸鞋,肩膀上耽着条白毛巾,从spa馆里出来了!
“和尚会照顾自己啊!”花伟博也忍不住拿和尚打趣。
和尚哈哈一笑,坐到了花伟博身边。
“我一不抽烟,二不喝酒,就喜欢洗个澡……”
摸了摸光头。
“你们也去试试啊!”
“多少钱?”
“啊?哦,这个……我也不知道,这里不用钱,都直接打到房卡里,走的时候结帐。”
花伟博摇了摇头,说:“算了,肯定贵。”
和尚在一边笑。
其实整个考察队的人,每人都有一次机会spa,包含在优惠套餐里了,但和尚没说,把花伟博和张晓晓的都拿来自己用了。
“那个……”和尚一幅预言又止的样子。
花伟博呆望着村子中间最大的那颗大榕树,说:“什么?”
“那个……那个……改变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花伟博一时没反应过来,足足愣了十秒钟,才想起净华说的是什么,心里一拎,一下坐直了。
“应该已经开始了,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和尚见花伟博脸色大变,赶忙解释到。
“我只是有些东西,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随口问问你。”
花伟博长嘘了口气。
“大师不要这样吓唬人好不好,你有什么不明白啊?”
“那天,张保国说,他是什么来着?说他是病毒?”
花伟博说:“那是他的比喻。”
“另外,他说,我看到的,都不存在,我就想不通,不存在,我怎么会看到的呢?”
花伟博叹了口气,知道张保国那天是对牛弹琴了。
“他们只存在在你的脑子里。就好像……就好像……”花伟博想了老半天。“你眼睛能看到东西,是因为光透过眼睛刺激了大脑的视觉细胞。”花伟博想不出什么比喻,只好给和尚上科普课了。
“要是不通过眼睛,直接刺激你大脑的视觉细胞呢?”
“啊?”
“不要‘啊’,效果就是让你直接看到不存在的东西。同理,用在听觉上也是的,直接刺激你的听觉细胞,你就能听到不存在的声音。”
“还能这样?”
花伟博看着和尚。
“但他就这样了啊?”
“怎么办到的?”
“我怎么知道?”
和尚眨巴着眼睛,完全无法理解。
“他把自己比作病毒,意思是,他能在人的大脑里复制自己,让人看见他,听见他,甚至控制别人的思想。”花伟博苦涩的说:“就好像我一样。”
“那他搞活祭是为什么啊?”
花伟博舔了舔嘴唇,“从他那天话的意思来看,好像是要让所有屈死人的灵魂,都能在害人的人的大脑里复制,然后让害人的人日日遭受被害者的骚扰。”
和尚花了半天工夫才理解了这句拗口的话。
“那就是恶鬼出笼啊?”
花伟博说:“应该是的。而且,我觉得更可怕的是,到底什么人算害人的人,是由他来判断的。”
和尚眨巴了好半天眼睛,没搞明白为什么更可怕。
“张保国的道德标准有点高。”花伟博补充到。
和尚还没全弄明白,但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他们到底崇拜的是什么?”
花伟博也愣住了,把好多事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花韦博说:“没弄错的话,他们崇拜的是城市,祭品都是献给城市的。嗯,对,张保国透露过,城市是活的!他认为城市是活的!”
和尚更是听不懂了。
然而,搞不懂就不去搞,是和尚的法宝。
“算了,还有三天才回去呢,回去的时候你再解释给我听吧……”和尚挥挥手,打断了花伟博的思考,站起来,哼着歌走了。
花伟博也抬起了头,见张晓晓站在餐厅门口,告示栏边,望着自己甜甜的笑。
“怎么了?”花伟博站起来,走过去问。
“没什么,看你跟老和尚瞎掰,好玩!”
花伟博笑笑,说“马上去哪里?”
“去玩香蕉船吧,听说能划到其它岛上去呢!”
两个人依偎着,往小码头走去。
……
时光易逝,转眼,七天假期结束了。
吉隆坡回上海的飞机上,那个话题又被提了出来。
张晓晓靠在花伟博怀里,裹着空姐发的毛毯。
“伟博。”
“嗯?”
“改变已经开始了吧?”
“改变已经开始了!”
(完) 有点没看懂,,,
据说还有一个结局,,到时候发上来 好高的楼,我这个爬啊,不过结局不够精彩,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郁闷$ 好看, 留个名继续看 写的不错,期待另一个结局 结尾真奇妙. 前面很吓人,结尾很敷衍
感觉作者想表达的东西实在太多,文字能传达的又实在有限啊$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