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777 发表于 2006-8-30 21:31

又要等礼拜三

catwyc 发表于 2006-8-30 21:40

原帖由 多多女人 于 2006-8-30 00:22 发表
好不容易等到更新啊!谢谢楼上的^^
送錢吧 ;)

升級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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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女人 发表于 2006-8-30 23:04

原帖由 catwyc 于 2006-8-30 22:40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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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减肥版减个肥,财源滚滚来哦;)

catwyc 发表于 2006-8-31 21:00

原帖由 多多女人 于 2006-8-31 00:04 发表



到减肥版减个肥,财源滚滚来哦;)

m,我是該減肥了
外套都穿不下了
$郁闷$

catwyc 发表于 2006-9-5 16:03

chapter 11....

“好女儿,这是最后一次了,应付了这位小爷,我准你两日假可好?”
老鸨好言好语地劝着,就差点跪下了。

少女还只是嘟着嘴瞧也不瞧她,任她劝了半晌,才挑眉道:“让我歇三日。”

老鸨又是笑又是气,伸指向她额上一点嗔道:“好好好,你是我的小姑奶奶,可是咱们先讲好了……”

“什么?”
少女听她允了假,俏颜如花般绽放,这才有了几分该有的纯真。

老鸨板了脸道:“清倌的身子不能丢,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别怪娘不讲情份,我非挑了那个书呆子的手脚筋不可。”

少女脸微微一红,推开老鸨坐到妆镜前灵巧地描眉画唇,还赶着娇声喊声:“雪儿……”

那只波斯猫蹭地跳上少女的膝头,又是蹭又是咬,只气得老鸨尖声叫道:“我的小祖宗呀,这上好的苏绸衣裳,一匹就要十几两银子呢。”

“好了,小气鬼……”,少女爱娇地嗔一句,斜老鸨一眼笑道:“这半天了,人家小爷别急出病了,您老人家就快去招呼吧。”

老鸨这才想起来,跳着脚往外跑,又折回来嘱咐道:“好好侍候着,瞧这位爷身后跟的几个人的样子,这位呀,非富即贵。”

“好了好了,您快去吧。”
少女关了门,转身跑到罗床边上掀起枕头,拿出样东西抱在怀里,薄晶凑过去瞧,原来是块小小的玉坠子,在宫里待久了,她一眼就看出这是劣等货,难为这少女还心疼成这样子,想来定是她的情人所送。

门开处,老鸨殷勤地带进一个人,准确地说,还只是个孩子,十四五岁年纪,这少年清眉秀目,唇角含笑,身穿着一身品蓝茧绸袍子,头戴镶玉嵌珠的小帽。

“雪儿呀,快来见过黄公子。”
老鸨笑吟吟地把雪儿拉过去,又向那黄公子笑道:“这是我们玉梨院的花魁,干干净净的清倌,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人呢……”

“行了,出去吧。”
少年终于开口了,声音稚嫩却透着威严,脸也朝着雪儿这边望过来,这一眼,却让薄晶吓了一跳,险地呼出万岁爷三个字。

薄晶还不敢置信,又溜溜地跑到那少年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过了,可不是顺治是谁?只是身量矮了些,声音嫩一些。

见房内无人了,顺治愣是装出副风流才子的样子,把手里的折扇往少女下巴上一点,微笑道:“玉梨院的梨花仙子果是名传不虚,好一个梨花模样的佳人。”

“小爷……”
少女将声音放得百转千折,像是上好的美酒般醉人。

“你叫什么名字?”
小顺治大模大样地朝椅子上一坐,顺手折了朵梨花在鼻间嗅着。

“奴家……叫雪儿,因是下雪时所生,所以起了这个粗鄙的名字,爷别见怪。”
少女掩嘴一笑,凑到顺治身边,却将他手里的梨花劈面夺了,抛个媚眼道:“谢小爷赐花。”

顺治阅人无数,却没见过这等柔媚风情,又是新鲜又是有趣,忍不住笑道:“人如其名,雪如梨花,梨花如人,人又名雪,好名字。”

雪儿抿着唇嫣然一笑,拿几点鲜红的指甲把那朵雪白的梨花掐住了,靠在唇边,吐气如兰道:“奴家可不懂这么多文绉绉的话,小爷呀……还是留着给旁人去吧。”

话这么说着,她人却是莲步轻移到红木镶罗甸的书案边,将梨花顺手往砚台里一抛,和了徽州墨不停磨着,可一双笑眼却又分心瞟向顺治。

顺治心里大呼有趣,和表姐娜木钟相比,这雪儿的容貌或许逊色,但笑语如珠,眉目传情,又岂是一张美颜能比得了的?

顺治走过去靠着雪儿,见她拿起支小羊毫,取出张雪白的桂香撒金签,忍不住好奇道:“姑娘还会写字不成?”

雪儿娇媚地嗔他一眼,抿嘴笑道:“瞧瞧不就知道了……爷的大名是什么?”

顺治愣了一下,他当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真名,便诌道:“我姓黄,单名一个玄字。”

“黄玄?”
雪儿微皱秀眉,略为思索就轻移莲腕,运笔于心,写出两行字来

“黄河九曲养万物,玄黄万变成九洲。”

这两句藏头诗若是在平常秀才口中吟出,顺治都会觉得不屑,但雪儿一个青楼女子,又难为她一步成诗,顺治不禁刮目相看。

“原来姑娘是珠玉藏于瓦砾……真是失敬。”
顺治一改之前的轻薄样子,满面客气地笑道。

“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藏于瓦堆里呢?”
雪儿脸色一黯,之间的风情都被眉间的忧郁盖住了。

“是雪儿不好,小爷是来寻快乐的,雪儿却……”
雪儿忽然露出个强笑来,“让雪儿给爷唱曲跳舞吧。”

顺治见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顿时生出怜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便点头坐下了。

“雪儿献丑了。”
雪儿先娇娇地行个万福,再到衣挑上取下根雪白的绸带披在身上,略停一停,便开口曼声唱道:“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她的嗓子本就极柔媚,唱起歌来更是好听,再配上绸带飞扬,美人如花,看得顺治是如痴如醉。

“姑娘的歌声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舞跳得更是翩如仙人。”
顺治来了兴致,踱到书桌边翻出张玉版纸来,披墨淋漓地写了两个大字。

“雪泥?”
雪儿过来瞧了,忍不住笑道:“小爷年纪不大,字却是极好的。”

顺治见她竟像是要评自己的字,不禁来了兴趣,侧头笑道:“这也懂吗?那你倒说来看看。”

雪儿敛了媚色,微皱秀眉思索片刻,薄晶见他们瞧得入神,也跟过去看了,只见雪白的纸上雪泥两个字龙飞凤舞,竟是自己宫里挂的那幅御笔。

“小爷的字俊秀飘逸,却隐隐有孤寂清高之意,雪儿不才,胡乱说的,小爷别当真。”
雪儿知道这些读书人的心思,越是想得到功名利禄,就越要标名自己是清高之士,这样评出来,十有八九对方要喊知音。

果然顺治听得连连点头,喜道:“姑娘评得很好……姑娘名为雪儿,古时儿作泥音,叫雪儿,不如雪泥好听。”

“雪泥?”
雪儿轻轻叹口气道:“小爷这两个字写得真好,雪……泥……奴家即便自身如雪,但一陷入这浊泥潭就只有化作泥了。今日,明日,这一辈子只能任人当作脚下的泥一样不屑欺辱……想重化为雪,除非这纸能重新变白了那么难。”

“我并非这个意思。”
顺治见她神色黯然,忙解释道。

“雪儿只求来世佛祖能让我化为牲畜,也好过身为娼家。”
雪儿似乎被触动了心事,睫毛轻眨,就见泪珠一颗颗坠下。

“别这么想,或许过不几日就会有人为你赎身,帮你从良,像那个有名前朝艳妓叫顾横波的,不是就嫁给了龚鼎孳吗?”
顺治见她哭得伤心,美人垂泪如梨花带雨,不由你不起怜香惜玉之心。

“我可不想嫁个老翁当……”
雪儿顺口答道,却又忙掩了嘴,红着双颊低头笑笑,觉得自己失了态,就故作俏皮道,“如果是小爷你,那倒还成。”

“我……”
顺治未经风月,当真认真起来,为难地搔搔头。

雪儿又是嫣然一笑道:“雪儿说笑呢……小爷年纪尚轻,家里哪做得了主呢,待过得两年,娶个年轻貌美的夫人进家,恐怕更做不了主了。”

她是恣情调笑,却不知正点中了顺治的心病,他最恨的事事不能自主,先是有多尔衮,接着又是庄太后,今日之所以跟着律亲王出来寻欢……就是因为连自己的妻子娜木钟也开始对自己颐指气使起来,自己这个皇帝,似乎成了泥娃娃,谁想动就动,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你放心,朕……这世上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从泥变成雪,我还要你从泥坑里的麻雀一转眼变成凤凰。”
顺治狠狠地喊道,他似乎觉得多尔衮,皇额娘,娜木钟都站在面前,而自己是在告诫他们,自己已经长大了,这天下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我……爱新觉罗。福临。

“这……”
雪儿意外地瞧着面前这个少年,看他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哪家的小贝勒吧,口气真是不小。可是赎身,是,自己也想,但表哥今年又没有中举,四年后再考,自己赎了身,这四年表哥吃什么喝什么呢?

“这幅字拿去裱了,”顺治正色道,“到明日也算是段佳话,以后你就叫雪泥,爷赐的名字。”

“是……雪泥谢过爷,以后还求爷多照拂呢。”
雪儿仔细想想,不过是个丁点的孩子,想是一时置气说说大话,没准儿出了这大门就忘了,自己根本就不用认真。

“得了,今日先到此,我回去安排安排。”
顺治却也没心思停留了,抬脚说走就走。

“小爷……您这就走呀,您……”
雪儿懒懒地跟着过去打开了门,伸手帮顺治整整衣领。

顺治这才想起来,摸摸身上,从腰带上扯下颗明珠塞在她手里,微笑道:“我说话算话,多则一日,少则半日,就有人来接你了。”

“雪泥谢小爷恩典,雪泥愿生生世世待候……”
雪儿甜嘴滑舌地说着好听话,心里却不以为然,小孩子懂什么,没准下了楼就忘了呢。

“喵呜……”
见生人走了,白猫从床下跳出来,抓住雪儿的裙摆又是咬又是啃。

雪儿疲倦地伸个懒腰,踢开它道:“日头毒着呢,你别缠我了,待我把帘子合上。”

薄晶瞧着她纤手如玉合了帘子,自己也觉得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谁知一睁眼时,自己竟已经回到玉宁宫了。

总算回来了……
薄晶舒一口气,也没心思想太多了,径直就朝自己的罗床走过去,趁着天色还早,闭会眼睛歇歇吧。

“这不是……”
掀开罗帐,薄晶才发现不对,这床是自己的八宝西式床,但床上的东西全变了样,一色的水红缎子晃的人眼晕,还有帐顶上挂的香囊香袋香坠子,怎么瞧怎么像刚才的玉梨院。

Alice777 发表于 2006-9-6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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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lieWorld 发表于 2006-9-7 07:38

waiting ......

$郁闷$

catwyc 发表于 2006-9-12 14:43

第一百一十二章 白绫 文 / 琉璃薄苏


薄晶瞧着她纤手如玉合了帘子,自己也觉得有些疲倦地闭了闭眼,谁知一睁眼时,自己竟已经回到玉宁宫了。

总算回来了……
薄晶舒一口气,也没心思想太多了,径直就朝自己的罗床走过去,趁着天色还早,闭会眼睛歇歇吧。

“这不是……”
掀开罗帐,薄晶才发现不对,这床是自己的八宝西式床,但床上的东西全变了样,一色的水红缎子晃的人眼晕,还有帐顶上挂的香囊香袋香坠子,怎么瞧怎么像刚才的玉梨院。

“主子,听说……”
“是吗?”
“这还有假,皇上没有您哪……”
“死玲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清脆的说笑声从门外传过来,薄晶寻声瞧过去,就看见雪儿换了身月白色的旗装正和身边的丫头耍闹。

知棋?
薄晶瞧清楚那宫女的容貌,又是一惊,虽然有些不同,但一眼就瞧得出,这是更年少时的知棋,她不禁想起当年问知棋的时候,知棋的回话……
“奴婢一进宫来时,分给琦妃娘娘,娘娘赐名玲珑,三年前,琦妃娘娘暴死于这玉宁宫中,奴婢就被分去了别的地方,直到主子来了,又被改名为知棋分到主子这里……”

其实在玉梨院里,薄晶就已经猜到这位花魁红牌的雪儿姑娘,就是玉宁宫曾经的主人琦妃……
她只是不敢置信,一个妓院里的女子,怎么可能摇身一变成了琦妃娘娘,自己从答应到琳妃受了多少苦,而她……难道就这么轻轻松松地上来了吗?
但现在知棋的出现已经证明了,雪儿就是知棋口中的琦妃娘娘,玉宁宫暴毙的旧主子。

只见知棋眉飞色舞道:“因为娘娘有喜,那淑嫔自以为机会来了……听说今儿晌午早早就坐在院里等呢,一直等到这会儿,实在等不住了使个宫女去问,却听祥公公说皇上不翻牌子了,没准儿现在气得直哭鼻子呢……”

雪泥笑笑,却又皱眉道:“自我有喜,这半个月了皇上都不翻牌子,不知是宠我呢还是害我呢。”

知棋吓了一跳,忙过去掩住她的嘴道:“主子又胡说了,这份专宠可是求也求不来的福份,你没见乐嫔淑嫔那些个答应主子们,眼睛都嫉妒红了。”

雪泥推开她走到窗边坐下,把冰冷的水晶珠子靠在脸颊上,半晌才叹气道:“皇上专宠?糊涂了倒好,就怕不糊涂,心里明镜似的,这些日子为了圈地之事正和慈宁宫闹别扭呢……他不传侍寝,常来我这里,说是专宠……也是和那边置气,偏是这样的孩子脾气,改也改不了。”

“主子……”
知棋吓得直跺脚,跑出去四周都瞧了,这才放下心来,直埋怨道:“这宫里当哑巴才能长寿,多说一句话,那都是杀头的风险。”

“我知道了。”
雪泥被她说的也有些慌乱了,跟着也向窗外瞧去,轻声道:“皇后凶巴巴地我倒不怕,偏是慈宁宫那位,和颜悦色地我倒觉得凉。”

“主子您又来了。”
知棋恼得直瞪她。

“这地方真累……以前苦是苦些,还能和姐妹们聊天说话,发发闷子,这里好是好……”
雪泥无奈的眼神掠过锦罗玉石,“却只能当个哑巴,吃了睡,睡了吃。”

知棋叹道:“进了宫就是雀儿进了笼,日子久了也就惯了……只是主子,您……您上次出去见的那人,可不能再见了。”

“他……”
雪泥脸微微一红,眼波羞涩的流转,恢复了几分玉梨院的风情。

“主子,您就认了命吧”,知棋眼神一闪,“这就是您的命。”

“或许……”
雪泥完全收敛了玉梨院里的神色,眉间只有淡淡的忧郁,她迟疑地抚向胸口那块粗劣的玉坠。

亮光一闪,像是深夜开灯的房间谁忽然动了开关,水晶帘下的美人,水红色的罗床,忽然全消融在黑暗中。

“后来呢?”
薄晶在黑暗中等待了好久,却也再也被移到任何地方去,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什么后来?”
雪泥的声音幽幽响起。

薄晶吸口气追问道:“你当时不是宠极一时吗?就连淑妃都曾败在你的手里?你竟然还怀了龙种,那么谁还能动你?”

“今天我累了,就讲到这里。”
雪泥淡淡地回答。

“怎么这样呀?还吊人胃口,你真是,又不是垃圾长篇电视剧……”
薄晶不依道。

“那就走。”
一股风吹过来,似乎那只冰冷的手又来了,拉着薄晶没命地奔跑。

从黑暗中……奔跑入花香鸟语的御花园。

“琦主子,您快回宫去吧。”
一个宫女急匆匆地从薄晶身边小跑到湖边,对着正摇扇度夏的雪泥说道。

“什么事?”
雪泥肚皮微隆,正悠闲地摇着扇子。

“琦主子,轿子已经来了,您还是快回去吧。”
宫女为难地催道。

雪泥心里一颤,立刻觉得一丝凉意攀到颈上,是皇上?昨天下了朝还来看自己,还赐了东西。
是皇后,那个娇纵的丫头,几次想用马鞭抽自己了,但她怎么敢跑来玉宁宫撒野?
还是……慈宁宫的皇太后?

想到庄太后那双深如湖水的眼睛,雪泥打个冷颤,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宫女上了轿,心里七上八下,却猜不出倒底会是福是凶。

“公公有何贵干?”
雪泥扶着宫女走进自己的玉宁宫,发现所有的宫女都不在,只有养心殿的一名太监冷冷地站在院里。

“奴才给琦主子请安,琦主子吉祥。”
那太监先依礼打个千,不知道是不是雪泥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这太监的神情极为古怪。

雪泥转身想喊宫女来倒茶,却见刚才唤自己的宫女也走了,院门闭得紧紧的,整个玉宁宫里空旷而诡异。

“公公里面请。”
她轻轻咬住嘴唇,露出个极为柔媚的笑容。

“琦主子不必辛苦了……奴才只是来传旨。”
那太监似笑非笑打量着她,极为大胆和不敬的眼神。

“星琦接旨……”
雪泥吃力地跪下,背上和手心不断地浸出冷汗。

是什么事,倒底是什么事,会是什么事?

“陈佳氏雪儿接旨……”
太监展开黄缎,怪模怪样地念出第一句话,就让雪泥全身一软,瘫倒在地。

“雪泥娘娘还真是娇弱呀……不知当年在青楼里待候客人也是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好搏人怜香惜玉不成?”
一个清嫩甜腻的声音响起,当年的淑嫔瓜尔佳氏淑美笑盈盈地从玉宁宫里走出来。

“琦妃娘娘惯使此招,你念你的……”
淑嫔向太监冷冷地道,脸上却灿然一笑。

“是,陈佳氏雪儿,青楼娼妇欺君罔上,冒弃巴雅拉氏星琦格格窃琦妃之位,受皇恩浩荡仍不知耻,与外戚私通有孕……”

“慢着!”
雪泥只觉得嗓子干涩地说不出话来,但她必须说,她必须要说清楚,“我肚里的孩子是皇上的,他姓爱新觉罗,太医说了,他是个阿哥,你们怎么敢动皇上的血脉?”

“皇上的血脉?”
淑嫔挑眉道:“那你三次出宫私会男子如何解释?”

“玲珑?”
雪泥又惊又怒不知从哪生出股力气站起来,冲到淑嫔面前喊道:“玲珑人呢?”

淑嫔嫣然一笑道:“你自己的宫女,怎么反倒跑来问我?”

“我要见皇上,这旨谁知是不是你们假造的,我才不信。”
雪泥知道和她纠缠没用,立刻转身就走。

“皇上此刻不想见你。”
雪泥刚走到门口,却见门自己开了,皇后娜木钟正立在门口,心满意足地瞧着自己道。

“宣旨。”
娜木钟沉声道。

“陈佳氏雪儿,青楼娼妇欺君罔上,冒弃巴雅拉氏星琦格格窃琦妃之位,受皇恩浩荡仍不知耻,与外戚私通有孕,顾及皇家颜面,特恩赐陈佳氏自缢,死后降为巴嫔。”
太监一板一眼地宣完了旨,从房里取出条白绫来送到雪泥面前,“巴嫔娘娘,上路吧……”

“我不,我不……我要见皇上,你们都是骗子……”
雪泥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泪水不知不觉就留下来了,她拼命地喊着嚷着直到嘶哑了声音。

“还不送娘娘上路?”
见娜木钟有些不忍地背过头去,淑妃冷冷地下了令。

“是。”
从房内又走出几个太监宫女,拉的拉拖的拖硬是把雪泥拖上了板凳。

“娜木钟,瓜尔佳氏淑美……你们一定会和我一样不得好死,没有善终。”
雪泥还来不及再咒骂一句就被白绫缠住了脖子。

“姐姐别怕,她犯下这滔天大灾,还想怎么样。”
淑美冷冷地道,扶住脸色苍白的娜木钟。

“呜呜……”
雪泥脚下的板凳被拿走,立刻喘不上气来,她拼了命地用最后一分力气抚住胸前的玉坠。

“啊……”
薄晶拼命地喘着气,方才雪泥被吊颈时,自己似乎也喘不过气来了。

等她平静下来,一切都已经消失了,雪泥,淑美,娜木钟,雪白而冷酷的长绫……

一切都不见了,眼前只有那幅水晶帘,每一颗珠子都像一只妖异的眼睛,诡奇地在没有风的房间里,轻轻地晃动着。

永远的罗马 发表于 2006-9-12 17:36

谢谢更新!!!

Alice777 发表于 2006-9-12 22:33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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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却下水晶帘(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