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3

全城的人都不说的话,他要去哪裡调查?就算他能查出来,可阮瞻等得了那麼久吗?就算他现在跑到街上拉著还没睡的人问清楚,平白无故的,人家又怎麼会说!再说,那样说不定会牵连到无辜的人。

    想到这儿,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是如此清晰和尖锐,让他立即悔恨交加,恨不得打自己一顿!

    他落入了一个自己设下的陷阱,一门心思想著窑场的事。想著窑场中死去的人,实际上打听一下这裡出过什麼大宗的集体死亡的事件也可以顺籐摸瓜的查出事情,可是他就是被绊住了思维,真是一叶障目!

    司马南知道他的思维混乱了吗?

    或许他是知道的,但表面上假装逼自己东躲西藏,暗地裡却轻蔑的看著他自己上了自己的圈套!他以為自己在和司马南斗智,但实际上是他一直落在下风,而司马南则正一边看他上窜下跳,一边繫紧阮瞻脖子上的绳套!

    关心则乱!

    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不是他急切的想打听到当年的冤案,有一点线索就拚命抓住不放,想追到最深处去,两眼看不到其它的可能,怎麼会犯这麼白痴的错误,连这麼明显的线索也看不到!

    如果他明天到四邻八乡去打听,先不说这件事瞒得这样严密,外人会不会知道真相,就算知道,时间方面也来不及了。

    要怎麼办呢?

    看到万里焦虑的神情,风勇子再一次笑了起来,「你什麼也做不了,老老实实回去吧,别趟这趟混水。要不是你对我娘存著好心这时候早就死透了!」

    万里听风勇子这样说,抬起眼皮来看看他,「是吗?从我介入这些灵异事件起,我都不知道鬼门关溜躂过多少次了,可如今我还活在这儿和你磕牙玩。」万里站了起来,风勇子的话激起了他的傲气,「你救过我,我很感激,我想帮助风娘也不是贪图你什麼回报。不过我要告诉你四个字——邪不胜正。你们明明是受害者,可不要因為一意孤行,把自己逼到注定失败的另一方去!」

    他向门边走了一步,见风勇子露出凶狠之态,却没有怕的表示,「别说我没提醒你,我是个阳气极旺的人,你不容易近我的身,而我离那法宝只有两步。你救过我,我不想伤你。」

    「你做不了什麼了!他们死定了。」

    「那我们打个赌。」万里面露笑容,「我的朋友一定会平安回来。如果我输了,我自杀,魂魄陪你一起侍奉你娘。可假如你输了,我要你化解一切的怨气,对所有的东西都抱有善念。」

    风勇子不理他。

    他则走到门边拿起钓鱼桿盒子,又转过头看说,「你救过我的命。我会报答你。相信我,我说到做到!」说完,他轻轻走出门去,照样翻墙而出。

    他愚蠢了一阵子了,不过他现在没有时间懊恼,把自己的失误当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好了。司马南当然很厉害。不厉害的话打起来也没有意思了。他虽然一直被司马南玩弄於股掌之间,不过刚才他脑筋中突然闪过一点灵感,终於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走到街上。万里想把隐身符撤掉,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动手,并装出鬼鬼祟祟的样子,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到。

    他以前执著於一个念头,现在突然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错了,再回过头来想,思绪反而开阔了些。

    他根本不必考虑到是否牵连到孙老闆,因為司马南和那些怨灵是一派的,风勇子既然称他為『帮助他们的人』。可见他们之间是有联络的,那他当然也会瞭解到孙老闆是知情人,也猜得到自己必会与孙老闆有联繫。

    小夏说,当时他们在山间小路时,出现过怨灵,好像附了一个叫左德的摄影师的体,根据她的描述,那可不就是风勇子嘛,也就是说那一天怨灵们是裡应外和的,而司马南亲自在旁协助,风勇子早就是?统鹨环降闹髁Α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3

「这不是你平时斩草除根的作风哦。」洪好好媚笑著说。

    司马南站起来,和气的拍拍洪好好的脸,没有说话。

    她怎会明白呢?

    他之所以对万里有一念之仁,因他也是把阿百带出来的人之一,并且善待过她。因这个,他想留他一命,甚至包括岳小夏,只有阮瞻是他绝对不能放过的。他这一生做了多少世俗人眼中伤天害理的事,他都不以意,在他心中,弱者的死是成就一个强者必要的牺牲,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唯独对阿百,他觉得亏欠了她,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她而已!因她是那种人――年青人常说的:她是能让魔鬼流泪的天使!

    但是,现在万里和岳小夏都选择了和他作对,不肯退一步,他心中因阿百而生的一丝善念也没了。这是对决生死的一刻,他现在?字缘挠攀疲桓掖笠猓歉鲂杖畹男∽邮翟谀巡銮坑浚⑶颐恳淮味寄芤匀跏で浚窗槭ぃ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4

以司马南的个性,肯定不是大兴土木,改造建筑结构,他喜欢以巧取胜,喜欢那种傲慢而洒的感觉,所以这塔一定有一处小小的地方与建造时不同,但却促使整个镇灵的阵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想到这儿,阮瞻以隐蔽的手势画了一道符出来,同时默念了几句咒语。然后起身离开暗室。走到门边时,他转头看了一下,见他的身体还好好的留在原位,胸口著小夏的护身符,确定那些冒险监视他的怨灵看不出什破绽时,才穿墙而过。

    他也是不得已才会选择灵魂出窍的,这没人替他守著肉身,他是冒了一定的风险的!

    塔顶笼罩的气场虽然被破坏了,但因暗室是在最顶部。所以怨灵还是无法进入。不过他们却可以趴在窗边监视,这让他必须要造点假象才行,加上他又不会穿墙术,所以只能用这一招。

    这样做最大的好处是:只要他连灵魂的气息都掩藏住,他就可以避开一切耳目自由行事,也可以穿越一切实质的障碍!

    另外,这的怨灵不比一般,不仅是怨力更大,数量也很多。最可怕的是,他们显然有一个头儿,很可能就是?琢诵∠娜馍淼哪俏弧K脑沽梢栽谒诒3忠徽螅庵っ魉脑鼓畈皇且话愕纳睿踔量赡芫耸甑男蘖丁6宜褂邢嗟钡淖橹Γ涯切┰沽樽橹谝黄穑⒒恿俗畲蟮牧α俊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4

阮瞻仔细观察周围,因為虽然他对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不太擅长,但根据他的推断,这阵法还有一处最关键所在。

    看了一圈,什麼也没看出来。一楼就像个大型佛教宣讲圣地,并没有暗门机关或者密室什麼的。

    阮瞻静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不会推测错误,再想起他们从广场跑到塔裡的时候,虽然走的是一条迴廊曲径,但感觉一直在上坡,进塔的大门还有好几级台阶,冲进来的时候差点绊了他一跤,那麼说来,这塔的一楼地面就比外面的水平地面高出很多,也就是说,它有可能有个地下一层!

    有了目标就好办多了,他把精力集中在地板上。

    按理说,他现在是魂体,应该能看透人类所不能看透的东西,可是他却看不见地板下面有些什麼,可见这地板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并看不见大片的中空。他只好把灵能运用到他的阴阳眼上,过了十几秒,终於让他看到了地面下的一点特殊情况。

    他心裡一喜,急忙又集中意念,来到楼层中央那些大鐘和小鐘之间的缝隙处。他刚才看得明白。这些地方的下面是鏤空地,可以让他穿地而入。

    楼层下面是一间巨大的地下室,面积远远超过塔的底座,像个地下停车场一样,站在这裡看刚才下来的地方。发现那些钟之间的缝隙,也就是能穿地而过的地方形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有点张牙舞爪之感,像一隻手死按著地面一样。

    再看这地下一层,在地面的中间也有一个巨大的八卦,只不过其图形是由水组成的。就是在地面上挖出一个八卦形,中空处充满了水。

    应该说湖水!

    原来这块地面是与围绕著塔的那个人工湖齐平的,因為物理学上的联通原理,这裡就呈现了这种情形!

    水為阴,这个天然的水八卦对整座塔有著巨大的作用,但此时它也是损坏的,而且不是损坏了一点,而是全部损坏了。倒不是有人毁坏了水池,而是在水中加入了许多不该有的东西。

    如果说楼上的那些八卦是分别被人取下了一点东西,那麼那些东西此刻就都加在了这个水八卦上。

    「他还真方便,自己即没有带东西来,也没有带东西走,只是从楼上的每个八卦都拿下来一点,然后全加在这个水八卦上。这样就完全破坏了这塔的格局!」阮瞻不知道是该钦佩司马南还是鄙视他,竟然能这样投机取巧。

    只是对於司马南的细密心思,他完全是佩服的。

    他把每个八卦都破坏不同的地方,非常细微但又是最关键的地方,然后把取下来的竹片和那些隐形的质料扔到这个水八卦上时,又煞费苦心的全部弄乱。如果不是他从最上层就认真记住每一个八卦损坏的情况,到现在还不知道怎麼恢?湍兀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5

「你们呢?」毛富斜过眼睛来看小夏和阿百。

    小夏不知道他怎知道阿百的。可能是阿百的魂魄附在小瓷人身上的这件事他知道吧。但看见毛富那副淫贱的德行,她现在虽然只是个瓷娃娃,却也快吐出来了。眼见他脏的手就要摸到自己身上,拚命向旁边一撞,令一直不能动的『身体』动了一下,差点从架子上掉下去。

    毛富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接,「小心,你们掉下来会没命的。会和那些大仙们一起走的。」他脸都白了。

    「我不怕。」小夏倔强的道。

    「你不怕?」毛富懊恼的笑,脸色又青又白,还真有点狰狞怕人,「我就摔碎了你看看。」

    「你不敢。」一直没说话的阿百插嘴,「你的主子还要用小夏来威胁阮瞻,哪容得你胡来?」她一向温和,此时也不禁有些生气。

    「胡说!」毛富一脸被人揭穿谎言后的惊慌。「我现在就摔了她试试看!」

    「好啊,你来啊!」小夏火大的喊。

    毛富伸出手,但却停留在小夏『身边』老半天,终於还是没抓下去,只得一甩手,原地转了几圈,然后一把抓住刘红的瓷象,高高举起,在刘红的长声尖叫声中。把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响,小瓷人被摔的粉碎,一声女人的哀哭从地面上传来,然后一条透明的小影子好像身不由己一样被吸到了塔外面的浓雾中。

    那声女人哭和一地的碎片骇住了小夏和阿百,她们不知道作人的刘红和作魂魄的刘红的哭声竟然如此不同,前者烦人。后者阴森。而且,小夏虽然讨厌刘红,有时候忍不住撂几句狠话,但并没有想过让她去死,也没想过她那轻易就死了,所以这突入其来的情景著实吓到了她!

    「怎样?怕了吗?」毛富得意的说。

    小夏惊慌之下愤怒之极,没想过同样是人,怎会有这样卑鄙无耻的人类!

    「我什要怕你?你只是个背叛的人!」

    「你不怕?好,我摔了赵家远!」他说著又把手伸向赵家远。

    「不要啊!毛镇长!」赵家远大惊,「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永远留在这也行,随便怎您怎高兴都行,就是留我一条命吧!」

    「你不要伤人了!」小夏惊叫一声,「同样是人,你怎做的出来。我怕了你,你快放下他!」

    「求您啊!」赵家远也继续哭求,「求你念在我鞍前马后这多年跟著您,从来没有二心,饶我一条命吧!我继续给您当差,就当我是您的一条狗!一条狗命而已。」

    毛富高举著赵家远,犹豫了一下,好像赵家远的话对他有些触动。毕竟赵家远一直是他的走狗,他装疯时,在这危险的情况下也没有扔下自己跑,绝对是一条忠狗。

    一旁的小夏见他平静了一点的神色,了一口气,以赵家远暂时保住了小命。

    哪想到毛富却突然变了脸色,他挥动了一下手臂,把赵家远举得更高,轻声说:「你以前做的很好,我会照顾你的家人的。可惜我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不能冒险,而且,你对我已经没用了!」说完,他手腕向下一抖,一声震人心魄的响声后,赵家远也同样被摔的粉碎,魂魄被吸走。

    「你真是残忍!简直不配当人。」阿百眼见两桩惨剧,善良的心无法承受,声音都抖了。

    小夏说不出话,没想到毛富竟然毫不犹豫的残害同类,这种行根本是猪狗不如,难以想像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了保住自己,竟然可以自私,卑劣,丑恶到如此地步!

    「现在轮到谁了?马记者?」

    「不要!」小夏、阿百和马记者同时喊起来,声音都带著惊恐之意,知道和这个已经丧失人性的人根本没有道理好讲了。

    毛富就是想要这些人怕他,见他们终於低头,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没错,我是个背叛的人。我背叛过乡亲,背叛过上司,背叛过朋友,现在也不怕再背叛你们。只要我能得到好处,我能够活下来就行了,什要管别人?现在,我就去完成我的任务。那个阮瞻不是法力高深吗?让大仙们无法下手吗?没关,我是人,不怕他的法术,我可以在他静修时杀了他,大仙们除去后患!」

    他说著就从背后抽出了一把刀来!

    刀出鞘后,即使在黑暗,刀锋上也闪过刺目的光芒,晃得小夏的心一片冰凉。

    他要杀了阮瞻!

    小夏惊恐的想。

    她知道阮瞻的眼睛和法力都已经回?停偃缢诰残蓿蛘咚挥蟹辣敢桓觥悍枳印唬苡锌赡鼙徽飧錾バ牟】竦幕斓吧说剑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6

她差点冲口叫出司马南的名字,但想到他现在借用的是张群的肉身,急忙改口。

    毛富听到阿百的话,愣住了,脸上流露出意外和惊恐的神态,显然阿百触到了他心裡最脆弱的部分。

    「你——」

    「你最好告诉我实情,否则我会让他杀了你。」阿百大声说。

    毛富一时没有回答。明显被阿百的话和气势震住了,但小夏却听出阿百语气中的虚弱。她是那麼温柔和善的人,平时连大声说话也很少,此刻厉声去威胁别人。显得十分勉强。

    「张先生為什麼要听你的,你少吓我!」毛富回过神来,但还是有点惊疑。

    「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你知道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就行了。」

    「我不相信!」

    「你最好相信。」阿百强迫自己强势一点。「你之所以不敢动小夏,是因為他们要利用她来牵制阮瞻,可你為什麼知道我是小夏的朋友,却又不敢摔死我?不也是因為司——张群警告过你,也警告过外面的人吗?根本就是他找你做内奸的!」

    阿百虽然这样问,但却很怕从毛富嘴裡听到相反的回答。幸好毛富心虚的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就算司马南没有出现,她也知道他就在附近。而对於司马南而言,自然也会明白她在哪裡,他那麼聪明,而且他们彼此间又那麼瞭解,他怎麼会不知道她一直和小夏形影不离?所以,小夏一落到这个城裡。她就被那些怨灵关到了这个小瓷人裡,虽然囚禁她,却又不伤害她,和他多年前做的是一样的。

    她猜,他对她终究是有一点感情的吧?

    她知道司马南是整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也明白毛富成為内奸一定不在怨灵的计划之中,而是他设下的埋伏。

    她瞭解他,这是他一贯的下棋手法。想想当初是毛富确定的随行人员,是毛富指名找的记者。也是毛富一直磨蹭到天快黑时才离开村子,又强烈建议走山路,几乎算是一手推动了这一群人靠近了这个空城边,好让幕后主使扭曲时空,把小夏他们直接移动到这裡来。

    她是软弱,可是不傻,所以她看得清这盘棋中所有的?丫帧V所以一直没有对小夏说起,是因為一想到他现在站在她的对立面,她就心如刀绞。可现在為了拖住毛富的脚步,让小夏有时间用意念传达示警的信息给阮瞻,她只好?出这个压在她心上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说什麼!」毛富还在嘴硬,但脚步却没有动,没敢立即去找阮瞻。

    阿百鬆了口气,知道现在可以拖住毛富一会儿,急忙说,「如果你要试试我的话是真是假,就请便吧。可是我再提醒你一遍,我让张群杀你,他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假如我让他留一一命,你就算死了,他也有本事给我拉回来。」

    她很少一口气说那麼多威胁人的话,此刻强逼自己说出来,连气也不敢喘,但这在毛富耳朵听来却特别自信而强势,格外有说服力。

    他回想了一下张群和他见面时的情形,虽然张群城府极深,喜怒不形於色,但说到这个叫阿百的女人的时候,语气是比较特别。说不出有什麼情绪,但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忽然变小了。

    他这半生都是在察言观色,不断出卖一些什麼,不断攀附强者,这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但今天这个情况却让他摸不到头脑。如果说张群喜欢这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鬼,為什麼他要把她关起来;如果他不喜欢她,為什麼对她那麼特别,并且千叮万瞩不许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他刚才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把她和岳小夏摆在一起,还说了威胁的话,假设这女人说的是真的,他不是要倒大霉吗?张群不仅是个大富翁,还有很强的法力,他亲眼见识过。和张群相处的时候,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6

「那是因――不!我不说,我发过誓不说的!我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不能说!」毛富忽然情绪失控,向后倒退了几步,一下坐倒在地板上,看来当年的事,和风勇子对他所做的,都让他身心极度受创。

    伴随著他惊恐的叫声,窗外的浓雾也剧烈的翻滚了起来,好像格外愤怒,要一涌而进一样,可见当年发生的事有多残酷!

    可是,究竟是什让怨灵们那愤怒呢?

    「好吧好吧,不说那件事!」阿百被闹得有些心慌,连忙转开话题,「所以你就答应张群了?」

    毛富哆嗦了一下,显然只听到张群的名字都让他害怕,「我见过张先生,不,是张大师的神通,我相信了,我佩服!他给了我一张单子,上面有十几个人,他说过些日子会有一个姓岳的小姐来做普法宣传,要我把这些人全带到新镇的西门那一侧的山路上去。我以这样就好了,但他却说要我也进城。我吓坏了,苦苦哀求,可张大师说要我做内应,这样大仙们才能放过我。因当初不是我的主谋,只要我装疯,让其它人都被就地正法,然后把当年主事的人扔到城才算完。我没有办法――不,是我悔悟了,决定赎罪。」

    「你就是这样赎罪的?用那残忍的方法杀人?」阿百忍不住斥责了一句。

    「他们都罪有应得。」毛富很快的大声回了一句,眼珠子咕的,显然是要说给那些监视者听,「我赎罪,我赎罪!」

    「主事的谁?」

    「他啊――他很快就会被带来的。等他一死,一切就平静了。」毛富突然笑了,脸上还著惊恐的神情时却笑了一下,显得十分狰狞。

    阿百现在倒觉得他是不正常的了,他说自己是装疯,但看他这样子谁又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疯了呢?而在毛富的心中,却想到如果镇长死了,这件事就会平静下来,而张群答应在事业上帮助他,这样他就可以坐上一镇之长的位置,财富和美女尽皆在手,在洪清镇上就再没有什能对他构成威胁了。

    只要解决了这件事!

    但要解决这件事,首先要杀了那个姓阮的,他太碍事了,张群说过,如果不是他,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必须除掉他。

    他怕死,但是让别人死他到不怕,当年死了那多人,刚才他又杀了两个,还在乎多一个外乡人吗?大仙们说他现在正在静修,怎推也不会有反应,只要他继续装疯,然后扑上去――所有的事就结束了!

    想到这,他突然跳起来,大笑一声,又装成疯子的模样,一路跳著叫著,跑到顶层上去。

    「小夏,阮瞻有回音了吗?」阿百用她们之间才听得见的声音焦急的问。

    「我没有灵力,不懂他说的什。」小夏呼了一口气,「可是我感觉心很平安,他一定不会有事。」阮瞻收到小夏焦急的心意时,刚巧修好了七楼上的八卦图形。还有八楼的地板和屋顶的八卦没有修好,事实上他也不想立即修?停沽槊墙氩藕眯惺隆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7

毛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麼,或者继续装疯,或者讨饶,但阮瞻根本不给他机会,只一脚就让他当场昏厥了过去。

    假小夏站在塔下的迴廊裡,神情有些不甘。

    毛富没有刺杀成功,她早有预料,那个姓阮的不是个普通的男人,即使他在静修,他超常的敏锐直觉也能发挥出作用。她可惜的是,毛富没有死,阮瞻并没有因為愤怒而杀了他!

    毛富是当年的罪人之一,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8

「这墙边立的是什麼?」阮瞻瞇了瞇眼,拉著欣欣慢慢向玻璃柜子靠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这是一座庙塔吗?是不是供奉了什麼佛教用的东西啊?」

    「没什麼,就是摆放东西的柜子,是空的。」欣欣不想阮瞻继续靠近柜子,怕他发现什麼。但却发现阮瞻的力量很大,她无可避免的被拉到了墙边。

    柜子上的玻璃蒙著厚厚的尘土,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在这样昏黑的环境中,根本看不清楚柜子裡面那些三寸高的小瓷人的面目。而阮瞻记得小夏是被摆放在楼梯迎面的那个柜子上的,所以拉著这个?子眯∠纳硖宓脑沽橹苯颖寄茄e而去。

    他想著找到那个小瓷娃娃,然后趁怨灵还没有反应,就迅速把魂魄换回来。然而当他走到柜子前,却看到裡面空空如也,不禁一愣。

    小夏哪裡去了?她明明是被摆放在这裡的!

    然而也就是这一愣的时间。就让已经开始產生怀疑的欣欣立即明白了阮瞻的意图,特别是乌?

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19:28

他的心剧烈收缩,一种说不清的恐惧油然而生。如果这些碎瓷片是存放小夏的瓷像摔碎后形成的,就证明她已经死了,那他要怎办?

    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蹲下身观察这些碎瓷,伸出手轻轻触著。一时有些不知道怎办才好。但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细小的声音呼唤著他,让他猛的站起身来。

    「小夏!」透过那模糊的玻璃,阮瞻看到小夏的瓷像好好的摆放在那。他立即把她握在手。放到唇边亲吻著,然后举著她平视,「现在跟我走,除非我死,否则没人能再伤得了你!」

    「去哪?」小夏感受到他的爱意,一点也不害怕要面对的事情。

    「到了收拾怨灵的时候了。」阮瞻说著,把小夏小心翼翼的放在上衣口袋贴近胸口的地方,然后又拿起阿百和马记者分别放进左右口袋,这才走出塔去。山林中。

    一个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走著。一路走,一路低声咒骂,正是万里。

    不是他一定要在夜走这不熟悉的山路的,实在是有很重要的理由。首先,白天他要做猴戏给司马南看。其次,他还要根据那天风勇子说话的漏洞来调查龙大师的事。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不容易打听到龙大师的下落,天色却已近黄昏。

    阮瞻和小夏生死卜,他要抓紧每一秒的时间,虽然要提防像上次一样忙中出错,但还是不能耽误时间,所以他只好大半夜往深山跑。

    这位龙大师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他这个镇改了名字,在镇民的眼中,这等於是帮这个镇改了风水,因此把他当作神一样存在的人物。不过他极其神秘,年青人中,几乎没人认识他,就算是年长的人,见过他本人的也不多。

    他就像是一位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隐士。

    古语说:小隐隐於野,大隐隐於朝。万里化妆,隐身,偷窃,跟踪,外加诱导式的问话都用上了,才查出龙大师是住在深山。

    他从镇中出来,到山脚下时天已经全黑了。在山脚下的村子打听了一条道路,村民告诉他山上住的老人是个手工做木偶的手艺人,还劝他在村子住一夜,别大晚上的往山上跑。

    他假意说过几天才上山去,现在只是打听一下,然后向回镇的方向走。等确定没人注意到时,他又循原路上山。此时一看他特意买的那块萤光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从地图上看,这座山不高,可是真正爬起来就知道有多不容易了。他路不熟悉,又不能找导,偏偏今晚有点阴天,别说月亮了,连一颗星星也没有,所以他只能凭著以前玩过的野外定点游戏的经验,拿著指南针找寻道路。

    他兜兜转转的走著,绕了很多冤枉路,凶狠的山蚊子隔著他的长衣长裤咬得他浑身是包,让他又痛又痒,直到接近午夜了,他还没找到龙大师的住处。可正当他以自己就要掉的时候,前面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点光亮。说是灯光吧,却是流动的;说是鬼火吧,那火的光芒却是温暖的黄光,不是绿色的磷光。

    不管是什,过去看看再说!

    万里一咬牙,向著那些火光走了过去。

    那是山林一片比较平坦的地面,万里看到火光时是站在一片山坡的高处,所以看著虽然近,走起来就不那容易了。近些再看,见那些流动的灯火后确实有一片房屋,?椎夭恍。谄崞岬模粗袼姹愣逊诺囊欢丫薮笫罚芯跞聪袷且蛔啬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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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驱魔人》--作者:柳暗花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