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人生
发表于 2007-4-30 20:48
司马南在临去时只说了三句简单的话,针对著他的三个问题。他说:夜风环、阴阳极,还有,你确信他死了吗?
这三句话。每一句都让阮瞻相当震惊,因為每一句都与他所知道的事情有些关联,但每一句话也都不是答案!
他晚上来到小夏身边守护著她,但白天的他已经回到了家乡,开始了一些调查。
老屋,很久没有人住过了,走在裡面。他又细细的搜寻了一遍,可除了儿时的回忆,他一无所获。而回想起往事,他的心五味杂陈。
还记得他第一次被送到父亲的身边时,父亲的眼神复杂难懂,又是欣喜又是抗拒。父亲抚养他,却从不给他一点父子间的温暖;倾囊传授给他这种知识,绝不藏私。但却根本不管他是否练习,是否明白;父亲保护他,却又任由世人丢他施加偏见和伤害。
他只是渴望一点点爱而已,但父亲却从不给他。或者说父亲给过他,只是当时他还小。并不能够明白和领会。他只知道父亲对他很冷淡,也不做心灵的沟通,父子两人生活在一个屋簷下,有时却好几天不说一句话,彷?妨礁龉砘暌话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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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49
只是,為什麼父亲去了好几天后才给他消息呢?按理说,他身怀异能,应该会有感觉,可為什麼他会没有感觉?难道父亲是要做什麼安排而封了他的异能,并且故意要在几天后才通知他?
还有,那个红色幻觉幻觉中的人是谁?為什麼好像视线被挡一样,只看到那个人的身体?父亲是要暴露那个人还是保护那个人?他给了父亲什麼东西,為什麼他找不到呢?
这就像父亲给他留下的一个谜,只有谜面却没有谜底!
十几年了,他每年都会在一年三节和父亲的忌日回到家乡,忍耐著乡亲疑惑和疏远的目光呆上几天。因為对父亲的死,他一直有疑问,却又一直无从查起,所以他期盼会有新的幻觉,在翻动那些他检查了无数遍的东西时,期望会有新的发现。
或者,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期望有一天当他回到老屋时,会看到父亲还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等他,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却真希望这麼多年只是一场梦,那该多好!
夜风环,阴阳极,还有你确信他死了吗?
司马南的话让这一切变得更加复杂了,这裡面有什麼秘密吗?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了,也就是新的一天的开始,而从小夏的呼吸上来判断,她也没有大碍了,所以他决定,这就去挖他父亲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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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0
不对,有东西!
阮瞻再度伸手摸去,这一次因 有了搜寻之意,所以用力了些,这让阮瞻感到了强烈的刺痛,只见他的手心被割开了很大一道伤口。但他忍著没动,亲眼看著他的血液沿著一定的方向,流到了彷?房瘴抟晃锏墓撞某纳希 纬闪艘桓鐾渫涞幕⌒危 拖瘢 拖竦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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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0
而就在他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的酒吧已经重新开业,并且生意比他在的时候还要红火。「阮瞻阮老闆是我表哥。」包大同的脸上掛著活泼讨喜的笑容,对著一大群女客散发名片,「这是我新开的公司,各位美女有空来捧场啊。」
「耶,还有这种公司啊,这倒新鲜。」一个穿著露腰露腿衣服的热辣女孩娇笑道。
包大同看著女孩,以食指点著下巴,摆出个很没有必要但又很拉风的姿势,「人生嘛,就是一局棋。您走得顺风顺水的时候当然用不著这种服务了,可是万一有个劫呢?您不必努力个香汗淋漓的,丢给我解决就是了。我做的就是英雄救美的工作。」
「你行吗?」辣妹斜睨包大同一眼。
「行不行要试了才知道。」包大同曖昧地挤挤眼睛,「我可是家学渊源,我敢说在这一行,没人能有我的本事。」
「收费不低吧。」辣妹继续问。
「别提钱,提钱伤感情。」包大同对著一眾围著他的女客大方的咧开嘴,露出那颗很有杀伤力的、很正太、很可爱的小虎牙,让他的笑容被黝黑的皮肤和雪白牙齿衬托得更加灿烂。「只要给我点工本费和车马费就行了。」
话音未落,其他女客又是嘰嘰喳喳的问东问西,包大同好脾气地一一解答,而坐在角落的万里却气坏了。
「无耻的傢伙,他竟然冒充阿瞻的表弟!」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遗落的一张名片。
名片是黑色的,四週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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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1
事业有成!说得多好听!可这是一种没有规格可以确认的要求,达到什麼程度才算『事业有成』?假如他一辈子事业无成,难道阮瞻就要被包大同黏一辈子?想想包大叔还真不吃亏,他花一天的时间救了危难之中的朋友之子,而后把自己的儿子打发到人家家裡去,不知何年何月才离开!
我老爹不只完成了诺言,还顺手救了你哦!
这是包大同甩给万里的话,气得万里差点当场撞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件事竟然被包大同单算出来,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死了算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没办法阻止包大同搬进阮瞻的地盘来住,还风风火火地真把这麼个捉鬼公司办了起来,虽然表面上叫什麼周易文化公司!
「跟你们说,我已经约了那个辣妹週末去游泳了。」包大同笑嘻嘻地走过来,把那群女人打发给刘铁、倪阳来对付。
「你不是说你是修道之人吗?」万里挖苦道,「你自己说你只是出山入世,但本身还是道教弟子。你这麼大肆泡妞,不怕违反了门规啊!」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包大同坐到小夏的旁边,「我是龙虎双修,不忌女色的。说起来,我这一派还真人道啊。」
他说得煞有其事,让小夏忍不住笑了起来。--我遥遥而来。携今生后世。终於,终於得遇他,三千红尘灿如桃花。
俗话说: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何况还是经由包大同这种人才大力宣传下的周易文化公司呢!
不到一个星期,包大同就已经带著还在休养的小夏接手了五桩生意--两个看风水、一个批八字、一个算命,还有一个所谓的驱邪避凶,纯粹是想把包大同绑在床上做守护神的。
虽然都是小生意,但公司总算是开张大吉了,而且包大同凭藉著三寸不滥之舌,竟然收取了不菲的费用,分到小夏的手裡,也抵得上她半个月的工资了。
「你这根本就是无本暴利。」小夏一边不客气地把钱妥妥贴贴地放入自己的口袋,一边『指责』包大同的不道德,「你的钱也太好赚了!」
「我这可是前三十--不,前二十年每天刻苦修行,才有今天的成就。」
「切,别装嫩!」万里高大的身体挤在他们之间,不让包大同和小夏套近乎,「你都土埋半截了,是不是前两百年的修行啊。」
「胡说,我今年还不到三十,还很小很小。」
「是啊,从智商上看是如此,这一点我并不怀疑。」
「你是妒忌我保养得好。」
「没错,我可不会你那套採阴补阳、採阳补阴的。」
「道家的採补术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简直--」包大同说著,突然嘻皮笑脸地唱了起来,「你不学无术,你只会装酷!」
万里哼了一声,刚要回嘴,却发现身边的小夏不见了,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小夏站在他们身后几米的地方不动。
「怎麼了?又不舒服?」他关切地走过来,抚了抚小夏的额头。
「她肯定是烦你了。」包大同硬要和万里拧著劲。
「我是烦你们两个!一点小事都会吵来吵去!」小夏瞪了这两个人一眼,推开他们走向停车的地方。為了出门方便,包大同连阮瞻的车也『借用』了。不过他的驾驶技术很烂,这也是万里不放心他和小夏单独行动的原因。
「男人真是幼稚!哼!」
这两个人加起来都一甲子的年纪了,却还和小孩子一样,没一刻安寧,吵得她头疼。她不明白这是怎麼了,那麼善良地万里就是容不下包大同,而包大同也偏要气万里。可是万里又放心不下小夏跟包大同单独出来,硬要跟著,结果弄得一路上鸡飞狗跳,好在他们在客户面前还算收敛,不然小夏真是撞墙的心都有了。
每当这时,她就会想起阮瞻。想起他沉默冷静的风度,矜持又骄傲的眼神,而当她一想起他,她的心裡就会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凉凉的感觉,舒服、平安而又疼痛。
这是怎麼了?她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可是為什麼忽然会有奇怪的感觉,特别悲伤、特别愤怒,还特别甜蜜。她总觉得发生过什麼事,但又不能想,一想就会头疼欲裂。
铃--
小夏的手机响了起来,可此时虽然已经夜了,但由於是夏天,街上的行人还很多,他们又把车停在了一间噪音很大的商店门口。所以电话响了好几声她才听到,连忙接听。
号码很陌生,小夏一见就知道是找包大同的。周易文化公司的固定电话用的是夜归人酒吧的,可是手机号码却写的是小夏的,所以她这几天一直被『业务电话』骚扰,这让她打算以后和包大同五五分帐,然后把这隻手机乾脆给包大同,她自己换个新手机新号码。
「你好,夜归人周易文化公司。」小夏『职业性』地说。
「有鬼--帮我!」一个女人的声音惊恐地传来,「有女鬼--她一直偷窥我!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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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2
那女人说话的口气相当之惊悚,还呼呼地喘著气,好像就在小夏耳边吹风一样,吓得她汗毛直竖,连忙把手机塞到包大同手裡。
包大同疑惑地接过电话,随著他认真的听了几句,脸色慢慢地变得严肃起来,「小姐,不要怕,我马上到。你就待在原地不动,面向东南,无论如何也不要回应。」
「怎麼了?」万里问。
「我就知道,不可能总是接算命测字的小CASE。」包大同不见紧张,反而有点高兴。他见万里打开了车门,忙说,「你来不来,不然我可要带小夏走了。」
「来。為什麼不来!」万里细心地扶小夏上车后才坐上驾驶位,「看你这麼兴奋,我有点怀疑是不是你派了什麼暗中作祟,然后才冒充大师前来降妖除魔以此来赚取金钱。」
「咦,你还别说,这个主意不错。」包大同爬到后座上,很认真地说,「不过,我们要向那些為富不仁的人动手,他们坏事做尽,心裡难免有鬼,我这才叫劫富济贫、行侠仗义。」
「你是说你是贫嘍?」
包大同嘿嘿笑了两声,竟然没有答话。这让万里哭笑不得,原来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其实,我们作的工作是一样的。」包大同找出话来,「你是拯救人的内心,我是拯救人的灵魂。」
「听著像牧师。」
「不是,是医生。」
「我不管你是牧师还是医生。」小夏若有所思地插嘴,「总之你要治就治那些衣冠禽兽,否则我不但不和你合作,还会举报你诈骗!」
「哇,那麼狠!」
「治疗衣冠禽兽的话,那他就是兽医!」万里哈哈一笑,发动了车子。东兴街二号是市建筑风貌区的一栋小洋楼。住在风貌区的人非富即贵,可此时因為街对面一侧的洋房要修缮,所以显得有些冷清。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非常漂亮,但是因為饱受惊吓,加之房间内没开灯,而路灯又有一定的角度,因而显得肤色青白。脸上阴影重重,使其姿色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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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2
「到处都有!一直有个女人盯我!」孙小姐一哆嗦,贴近了包大同,「无论我在哪,她都盯著我!不管了,快带我离开这儿!求你了!我要离开这 !」
「别忙。」包大同的嗓音在这时候听来很让人安定,「那 告诉我,你第一次发现被偷窥是在哪儿?」
孙小姐想了一下,虽然人多后,她的胆子也壮了点,「在楼上我的卧室。那个女--女人就在对面的洋楼 看我,她一直看一直看,眼珠子 面全是血,然后她就笑,使劲笑。」
「走,我们到你卧室去看看。」包大同打断孙小姐臆语似的 叨,带头走上了楼梯。孙小姐连忙跟在后面,然后是小夏,万里断后。
可能是怕被人偷窥,整间房子所能看得到外界的地方全 著厚厚的窗帘,加上灯光全无,只有包大同手 一 手电筒的光芒在晃动,让小夏感觉彷?肥窃谀寡ㄑe行走一样,心 毛毛的。
而一进到卧室,包大同就『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这让孙小姐倒吸了一口凉气,迅速蹲在地上,「别打开窗帘,她就在对面,她会看到我!她会看到我!拉上,拉上!」
「放心,她只能看到我。」包大同满不在乎地说,通过落地玻璃窗,走到阳台上去。
这一侧,正好面对修缮的洋楼,所以放眼看去,根本没有灯火。其实才晚上九点多,但感觉相当安静,连路灯的光芒都彷?放莨 谎 野住⑿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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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3
「先走。给孙小姐找个酒店住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说。」
「锁住了,走不了,走不了!」孙小姐还在重复著那句话。
「相信我,门是打开著的,对面也不用去搜查,我自有安排。」包大同自信地笑笑。
一瞬间,万里觉得包大同也不是特别废物!
「这样有多久了?我是说被偷窥。」包大同问。
此时他们已经身处一间酒店的房间裡,孙小姐的惊恐之情稍定。
「两个星期。」
「為什麼不早点找人帮忙呢?」
「我不知道找谁?而且--」孙小姐神色间有些犹豫,「一开始,我还以為是幻觉。而且就算我和人家说,谁会相信呢,如果报警,警察说不定会以為我疯了!」
「那这件事你没和任何人说起?包括好朋友什麼的?」
孙小姐摇了摇头,「我没说,而且我也没有很好的朋友。可是我自救了的,我--我请了很多佛像、符咒、辟邪物。可是--没有用!」孙小姐顿了一顿,「其实也不是完全没用。我开始只请了一串佛珠,结果没有效果,那个女的持续闹腾了几天,越来越厉害,我没办法,又请来了许多,连圣经和十字架也用上了,没想到有一天她就不见了。我还以為可以忍耐过这些日子,可谁知道今天她又来了!」
包大同微摇了摇头。
他知道那些东西没有用。这裡不是荒山僻壤,而是繁华的都市,就算有些灵异现象,也不会那麼明目张胆,因此相应的,市面上真正具有避邪能力的物件不多,大部分是骗人的东西,让人心裡有个安慰罢了。
「你怎麼招惹到她的?」
「我无意间发现她的。就和岳小姐一样,我看那个望远镜,结果看到了一隻阴森的眼睛。然后不受控制一样,我又看到她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都是青的。当时像著魔似的,动也不能动,看她慢慢对著我咧开嘴笑,然后说著什麼。看嘴型好像是--我会找你的!」见孙小姐又打了寒战,包大同有些同情,可又不得不问。
「那麼,她又是怎麼个闹腾法?」
「开始时,我总是觉得有人盯著我。让我觉得后背发麻!我心裡越怕,就越想用那个望远镜向对面看。结果我无论什麼时候看,她就什麼时候出现,就算是白天,也会有个白色的影子在对面的房子裡。我找人看过,我跟保安说对面的房子有坏人,结果他们什麼也没发现,最后把那房子封了,可我还是看到她在那,一直对我说--我会找你的!我会找你的!我想离开那房子,可是现在还不行。而后来--后来她不再满足於偷窥,开始出现在我身边了!」
孙小姐边说边不自觉的向床裡缩,「她开始在我枕边说话,她还不断的打电话给我,就算我拔掉电话线,关掉手机也一样,她就是不停的纠缠我!最后竟然挤在床上,就在我和他中间!她还从一切可以进入房间的缝隙钻进来,马桶裡、通气管道、窗缝,甚至我今天洗澡时,竟然--竟然下水道堵了,从裡面涌出一缕黑长髮!那绝对不是我的头髮。」
见孙小姐越说越激动,包大同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让她平静点。他知道那当然不是她的头髮,孙小姐是寸长的短髮,而且全部染成了红色。
「今天你怎确定不是幻觉呢?」
「这几天比较平静,而且下午他来了,我--我很累,所以天一黑就睡了,等醒过来,我发现--满屋子掛满了绳套,窗子不知道什麼时候也打开了,风一吹那绳套就不停地动,然后那个女的打电话来说要吊死我!」孙小姐下意识地用手摸著脖子,声音无意识地变细,害得小夏也跟著有点憋气,「我想叫醒他,可他无论如何醒不了。我想跑,楼下的大门也锁上了,窗子也打不开。后来可能我折腾的声音太大了,他醒了。我和他说起这件事,他发了很大的脾气,说我疯了,说屋子裡根本没有绳套。我一看,房间果然什麼也没有!因為之前我和他说过许多次,房间裡有怪声,有个女的一直偷窥我,想杀了我,可是他根本什麼也听不到,也感觉不到。这次我再这样说,他气得扭头就走,我怎麼求也没有用。而他才一走,门又被锁上了,我出不去。那女的只找我,她只想弄死我!我没办法,只好给你打电话,那天你发名片时,我特意拿了一张。今天我发誓那不是幻觉,因為我掐了自己好几把,如果是幻觉,我会清醒的。」她说著把手臂身出来给大家看,只见她手臂上有几条深深的抓痕,虽然不再流血了,但还是可以判断出伤口很深,那种程度的伤害,就算昏迷也会醒的。
「怎麼办?怎麼办?我不知道和那个女的有什麼仇,她為什麼来缠我!她会找我的!她会找我的!」
「之前你说你以為自己產生幻觉,就是因為他没有任何感觉是吗?」包大同答非所问,对孙小姐屡次提及的『他』很感兴趣,「请你原谅我的无礼,可是我必须问清楚,你说的他--是谁?」
问起这个人,孙小姐有些犹豫,抬眼看了看小夏和万里,好像不太想当著这麼多人的面说。但她这一番表现,已经让人猜出来那个男人是她的情人,也就是她包养的男人。
因為孙小姐常常来酒吧,渐渐的就有人吐露过她的底细。她本身虽然名牌大学毕业,不过来这个城市没多久就被包养了,从她平时的消费来说,那个男人似乎很疼爱她,不过据说那男人因為生意忙碌,不常找她,於是深闺寂寞的她又找了个情人。
「这样,我先送小夏回去,你自己看著办吧。」万里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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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4
「好吧。」包大同点点头,「不过佣金要扣一成。」
小夏没说话,但是白了包大同一眼。用很明白的眼神告诉包大法师:谁理你!我今天受的惊吓还没人赔偿呢!
「我也就是说说。」包大同无奈地眨眨眼,目送小夏和万里离去,然后继续询问孙小姐。
而对於小夏而言,因為那阴森的眼睛一直在她脑海盘旋,她有点不敢单独待著,又不愿住万里那栋鬼屋去,所以只好和万里窝回到了酒吧的二楼去。
那裡是阮瞻的地盘,有他的东西、有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虽然他人还没回来,但还是让小夏感到安心。
这一夜,包大同没有回来,直到天色完全大亮,包大同才出现。
「别这样看著我。我和孙小姐是纯洁的雇佣关係,很纯洁、很纯洁。」
「我又没问你。」小夏忍不住想笑。
这些事根本不用解释的,先不说包大同做什麼与她无关,单从他红得像小白兔一样的眼睛和风尘僕僕的模样,就知道这一晚他一定在為这灵异事件奔忙。
「有线索了吗?」她把他按在椅子上,递给他一杯牛奶,看他一饮而尽。
「手到擒来。」包大同有些得意,「我吃点东西就走,要确定一下我的伟大推理的正确性。不出意外的话,今晚我们就能驱走那个女鬼了。」
「这麼快!」
「你就瞧好吧!」包大同把桌子上準备好的早餐迅速一扫而空,然后就又跑了出去。
「简直是蝗虫过境。」万里从楼上走下来,对小夏说,「我回家换衣服,然后去上班,晚上等我一起。答应我绝不和包大同单独行动。」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包大同始终也没露面,晚上差不多和万里同时回来的。而且他回来后也没有立即说明这起灵异事件的具体情况,也不说要如何解决,只是给酒吧中的如锦繁花按时上了一堂周意文化的扫盲课,折腾到十一点多,才暗示让万里和小夏和他走。
接了孙小姐,一行四人来到东兴街二号。不自觉的,孙小姐打了个冷战。
「有我在此,你不必怕。」包大同安慰道。
「可是有必要让她也跟来吗?」万里和包大同从準备箱中搬出一些东西到楼上去,把小夏和孙小姐留在大门口。
「她是雇主,不让她看一下,她怎麼知道她的钱花得值不值?」
「这些东西也是给雇主看的?」万里帮著把那些古怪的道具摆好,「阿瞻可从没这麼做过。」
「我们门派不同,而且我这是做生意啊,外表当然要有点花头。」包大同忙著把那些香炉、铃鐺、木剑、蜡烛、纸钱、符咒等东西一一摆放在当作香案的一张桌子上,「这年头做事,样子一定要做足,饭可以不吃,门面不能差,否则人家不会信你。」
「就是说我搬了一堆没用的东西上来。」
「和驱鬼是没什麼关係啦,不过也不是没有的,应该算是公关用品。哈哈,对,是公关用品!」包大同眉开眼笑,看不出一点紧张感,让万里觉得他有点可疑。只见他摆完了东西就忙著捡上了一件很拉风的道袍,把一头乱髮也理顺,带上一顶道士帽。
「这是从一个电视剧剧组借的,等这件事后我也作上一套,看来将来会经常用的。」包大同见万里以古怪的神色望著他,解释道,「能请您把我的雇主和我的法律顾问叫上来吗?」
万里有心不理他,但一想到这毕竟是在『工作』,只得忍著气去照办。而当小夏上楼来看到这一切,心裡觉得包大同应该和阮瞻换个身份。包大同似乎比阮瞻更喜欢这个世界,假如阮瞻想去隐居的话,她一定会跟著的。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瀆真官,土地祇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包大同见人员到齐,开始『做法』。
他手法和步法都极其繁复熟练,神情肃穆庄严,以木剑挑著符咒和纸钱燃起火来,一招一式都相当正式、神秘,就算小夏经歷过许多灵异事件,也不禁隐隐的跟著紧张起来,就不用说孙小姐已经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左右护法、站立两边,灵台宝塔、斩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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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30 20:55
那是一个女人,穿了一件说不清是什麼